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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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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束的目光落在蓝玉牵着如雪的手上。

    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一刀斩断那只如玉瓷般刺眼的小手上。

    “不。”

    “不?”蓝玉挑眉,“什么意思?”

    “意思是,”花千束笑了笑,下颌微抬,目光三分倔强七分凶狠的看着蓝玉,“我若是输了,我自行了断,若是我赢了,你娶我为妻,并且亲手杀了她!”

    手指霍然指着抬头看着她的如雪。

    蓝玉眉梢轻扬,看向如雪,问道:“阿雪,你怕不怕?”

    如雪摇头,“不怕。”

    “好。”蓝玉对着花千束点了点头,这才蹲下身抬手将如雪被风吹散遮挡在眼前的头发,温声说道:“阿雪加油啊,你不是说,长大了要嫁给大巫吗?现在有人要抢你的大巫了,你怎么办?”

    小小年纪的如雪面无表情的说了三个字。

    “杀了她!”

    蓝玉意味深长的一笑,拍了拍如雪腰上系着的小竹筒,“师父的清白就靠你了!”

    如雪重重点头。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花千束,胸口翻涌的怒火差点就让她当场失态对如雪下了杀手,只是她杀意才起,一股更凛厉的气势却是突然而起,生生的压住了她的那股杀意。

    蓝玉捏了捏被他精心养出几分婴儿肥的如雪的脸后,起身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一边,抱壁靠在一侧的廊柱上,淡淡道:“开始吧!”

    “哧”一声,裂帛之声乍然响起,紧接着又是“笃”一声。沈真像个稻草人一般被燕离狠狠一剑钉在了身后的窗棂之上。

    “靠!”蓝玉狠狠的啐了一口,目光直直的落在燕离身上,眼神阴鸷,好像是要把这一刻的燕离深深的刻进灵魂里一样,嘴里却兀自在骂道:“太过份了,真是太过份了,怎么使的是李骐那家伙的招式!燕无暇,你他妈的是想恶心死我吧……”

    燕离没有理会蓝玉压低的喝骂声,他只是神色冰冷的看着被他一剑钉在窗棂上的沈真,稍倾,一步一步拾脚上前。

    而沈真因为被洞穿的是琵琶骨,不但动弹不得分豪,疼痛和羞侮更是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他咬紧牙关,目光轻抬,直直的看着站在一步开外的燕离,身上弥漫起的恨意如同夜色般,似要将燕离吞噬,猩红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浓浓不息的报复之意!

    “跳梁小丑也敢妄自尊大!”燕离目如寒冰般看着满心不甘的沈真,“你这样的人,就连给我娘提鞋都不配,还敢屑想?”

    “士可杀不可辱!”沈真吐掉嘴里的一口血沫,瞪着燕离说道:“是我有眼无珠,错将一片真心待明月……”

    几乎是快如闪电般的,燕离手里的短剑划起一道寒芒又狠又准的自沈真双眸拉过。

    “啊……”

    沈真痛砌心肺的喊声顿时响起。

    便是远远站着的燕正天也被燕离这突然的出手,给惊得脸色一白。

    只是,显然他们错估了燕离对沈真的恨。

    沈真的痛呼声尚不曾落下,燕离手里的刀短剑已经舞起一阵密不透风的白光,随着那道白光在绕沈真上下而窜,沈真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呼声一瞬间刺破了这夜的寂静。

    “他,他……在干什么?”燕正天茫然失声问道。

    站在他身侧的韦皇后摇了摇头。

    但很显然,燕离在做的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不然以沈真那般隐忍的人何至于发出这样的惨嚎?

    被杏雨搀到一边的容锦却是自刀光中那偶尔闪起的一缕红,隐约猜到了燕离在干什么。

    “杀个人搞得跟杀猪似的,鸡飞狗跳的,真是……”蓝玉摇着头,脸上虽然写满不满,但眉眼间却是流露出丝丝的笑意。

    “师父。”

    耳边响起如雪的声音。

    蓝玉将看向燕离的目光收回,朝如雪看去,“怎样?”

    如雪拍了拍手,指着身前脸如青紫的花千束对蓝玉说道:“嗯,她嫁不成你了。”

    蓝玉点了点头,赞许的拍了拍如雪的头,轻声说道:“嗯,你可以不用着急了,慢慢长大,等你长到师父这样大了,师父就娶你!”

    如雪点头。

    再过三十二年,他就可以长成师父那么大了!

    小丫头却不曾想过,再过三十二年,她的师父还在不在呢?

    蓝玉已经站到了花千束跟前,目光淡淡的睃了一眼花千束青紫的脸后,便收了回来,“你师兄还能再救回你吗?”

    花千束呵呵笑着摇头,目光凄然的朝长芳殿的殿门看去。

    师兄被蓝楹那个贱人重伤,她如何还忍心叫他再为自己伤神?

    蓝玉点了点头,“你肯定很奇怪以你的身手为何不是这小丫头的对手吧?”

    花千束抬头看向蓝玉。

    到得这个时候,她还在管什么为什么输呢?

    很早以前,在她对他动心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的人生若是没有他的掺与,她便是形尸走肉!

    “蓝玉,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喜欢的那个人不能是我?”

    “总要叫你死个明白,是不是?”蓝玉抬手示意如雪上前,轻声对如雪说道:“你来告诉这个老妖婆,为什么她输了,好不好?”

    如雪点头,“这是师父用十年时间伺养的毒盅,须得每三月喂食一次精血,不喂食精血的时候,它们便以同伴为食。三个月我断了她的精血,刚才我们过招时,我划破指尖点了一滴精血在你脑门,然后放出了它们。”

    蓝玉的目光落在花千束的额头正中心。

    那里,正在慢慢的扩大,毒盅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啃食繁殖,他几乎可以想像得到,只消半柱香的时间,花千束便要葬身在这群毒盅之口。

    “你一生用盅使毒,这般的死法,也算是……”

    “告诉我!”花千束声音突然一厉打断了蓝玉的话,“蓝玉,告诉我,看在一片真心待你的份上,求你告诉我……”

    蓝玉的目光再度看了看花千束被啃食成一个黑洞的脑门,牵了如雪的起身,缓缓站了起来,转身欲要离开。

    身后,花千束的声音却仍在痴痴响起,“蓝玉,蓝玉,你不能这样对我,告诉我……”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呢?”蓝玉目光微垂,完美精致的脸上绽起一抹深深的讥诮之色,“如果这世上的事,被喜欢就一定要喜欢,那又哪来那么多的不甘和遗憾?”

    话声一落,牵了如雪,淡淡的撇了眼远处的燕离和容锦一眼,便在他意欲施展轻功带着如雪来时一般,悄然离去时。

    燕离那舞起便不曾停下的剑势忽的就在这一刻,嘎然而止。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一股令人作哎的血腥味倾刻间飘散而起,再看被燕离钉在窗棂上的沈真时,谁还能看清那是谁,短短的时间,燕离已经活生生的将沈真片成了一架骷髅!

    “跟他那个狠心的娘还真是像!”

    蓝玉冷斥一声,牵着如雪纵身便走。

    当然,在燕离制造了一这样一副血腥场面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和那架尚滴着血的骷髅身上,丝豪不曾注意到蓝玉的离去。

    “呕!”

    燕正天一声干呕后,眼前一黑,倒在了身后的韦皇后身上。

    “皇上!”韦皇后一声惊呼之后,连声喊道:“快,快宣太医。”

    话落,就近指了个侍卫,吩咐她将燕正天背起往殿内去,韦皇后拔脚才要跟了进去,忽的便觉得袍袖一紧,她抬头看去。

    “娘娘,汪槐要见您。”韦秀轻声说道。

    汪槐是燕轲身边的大太监,这个时候求见……韦皇后心头一跳,一种不安的感觉瞬间将她笼罩,“人在哪里?”

    韦秀朝殿内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努了努嘴。

    韦皇后看了一眼后,目光落在已经被侍卫背进内殿的燕正天身上,“我先进去,你等会寻了机会将人领进来回话。”

    “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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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疯狂

    燕正天被急急的送进长芳殿。

    童喜因为留守明光殿,今天在燕正天身边当值的是他的徒弟,辛木。

    就在辛木喝斥着小太监再去看看太医怎的还没来时,榻上的燕正天却已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皇上。”辛木第一时间抢了上前。

    睁开眼睛的燕正天,眸中满是惊惧,显然还没从之前的那场视觉盛宴中脱离出来。

    “皇上,您没事吧?”一侧守候着的韦皇后这时也已经走了过来,一边焦急的打量着燕正天脸上的神色,一边对辛木道:“你去看看,太医怎的还没来。”

    “是,娘娘。”

    辛木不敢耽搁,连忙快步退了下去。

    韦皇后这时趋身上前,扶了燕正天的双臂,口中担忧的问道:“皇上要不要喝水?臣妾让人给你倒杯水来?”

    话落,便要吩咐身侧的韦秀,却被燕正天抬手给阻止了。

    “这是哪里?”

    韦皇后脸上神色僵了僵,稍倾,轻声说道:“是臣妾糊涂了,皇上即然已经醒过来,不如还是回乾宁殿吧。”

    燕正天点了点头。

    韦皇后便招了韦秀上前,“你让人去跟太医们说一声,让他们都去乾宁殿候着。”

    “是,娘娘。”

    韦秀退了下去传话。

    燕正天双手撑着榻边,想要站起来,却在站起来的刹那,身子晃了晃。

    “皇上!”

    韦皇后连忙伸手去扶。

    燕正天本欲推开韦皇后的手,但眼前却是一阵阵的发黑,耳朵里轰轰作响,就好似有成百上千只蚊子在他耳边飞一样,叫人好不厌烦!

    “皇上且先等等,臣妾已经吩咐下去让人抬了龙撵过来。”韦皇后轻声细语的说道。

    燕正天点了点头,就着韦皇后的手重新坐了下来,便是坐着,还是觉得眼前金星直冒,他不得不再次躺了下去。

    韦皇后一脸担忧的看着脸色乍白的燕正天,忖道:虽说那般血腥的场面确实叫人肝胆俱裂魂飞魄散,但燕正天是什么人?不过就是一个凌迟之刑,怎的就会吓成这样?

    榻上的燕正天抬手揉着刺痛的太阳穴,末了,轻声问道:“外边怎么样了?”

    “都结束了。”韦皇后说道。

    都结束了?

    燕正天睁开眼睛看着韦皇后,“怎么结束的?”

    怎么结束的?

    韦皇后想起倾刻间被那些不知名的虫子啃得连骨头都不剩花千束,想着被匆匆送回战王府的韩铖,想着当着众人面便自惩三刀六洞的琳琅,好半响不知道从何说起。

    “皇后!”

    燕正天不满的声音在空空的殿内响起,因为太过安静,甚至有了些许的回音。

    韦皇后敛了思绪,轻声问道:“皇上想知道什么?”

    他想知道什么?

    燕正天一瞬间怔在了原地。

    是啊,他想知道什么呢?

    花千束死了,这场针对燕离和容锦的阴谋以失败告终,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只怕是这两人的惨绝人寰的报复!

    只要想到燕离将沈真生生削成了一副骷髅,燕正天就觉得背脊里一阵阵的生狠,冷风嗖嗖的从头顶直往下吹。

    现在怎么办?难道果真是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韦皇后安静的看着目光微垂整个眼睑都隐于黑暗中的燕正天。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却清楚,燕正天想要藉着这个机会除掉燕离和容锦,但却被那个叫蓝玉的坏了事。现在的燕正天,应该是满心忐忑不安吧?

    韦皇后的眸子微微挑起,朝燕正天看去,却不期然与正朝她看来的燕正天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两人似乎都愣了愣,一瞬间,目光各自撇开。

    “燕离和容锦呢?”燕正天探头朝外看了看,问道:“怎的不见他二人?”

    不再是阿离,而是燕离!

    韦皇后唇角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稍倾,缓缓开口说道:“他二人去了战王府。”

    燕正天猛的抬起头朝韦皇后看去。

    韦皇后对上他因为错愕而瞪得浑圆的眼睛,点头,加重语气说道:“皇上您没听错,他二人确实是去了战王府。”

    燕正天嘴角翕翕。

    一句“怎么会去战王府”差点脱口而出,但却又在话到嘴边时被他咽了回去。

    但韦皇后却似是看透他的想法,垂了眉眼,温声说道:“容锦是不想去的,可是燕离说,她若是不去,岂不便是等于默认了王爷的指证?这种十恶不赦的罪名,即便容姑娘不想与王爷计较,他绝计也是不能容忍的。”

    “不能容忍?”燕正天唇角扯起一抹冷冷的弧度,“韩铖都快死了,他还想怎么个不容忍法?”

    “这个臣妾就不知道了。”韦皇后轻声说道。

    韩铖看向韦皇后的目光便眯了眯。

    好在这时,外面响起韦秀的声音,“娘娘,龙撵准备好了,皇上可要移驾乾宁殿?”

    韦皇后朝燕正天看去。

    燕正天没有吱声,而是扶着床榻站了起来。

    韦皇后待要上前去扶,却被燕正天摆手拒绝,“叫辛木来。”

    “辛木去催请太医了。”韦皇后说道。

    燕正天怔了怔后,这才探手扶住了韦皇后的手,由着韦皇后和韦秀一左一右的将他搀扶出去。

    长芳殿外四四方方的院落里,宫人们正洒水打扫着,既便是熏了最浓郁的百合香,但空气中刺鼻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却是挥之不去。

    燕正天才上了龙撵,便看到辛木领着一众太医急急忙忙的往这边跑来,他示意抬龙撵的宫人停了停,待得一干人等靠近,对上气不接下气上前来侍候的辛木,说道:“让太医们都去乾宁殿吧。”

    “是,皇上。”

    辛木转身将燕正天的话吩咐了下去,于是一干跑得气喘如牛的太医们,急忙跟着燕正天的御驾去了乾宁殿。

    一瞬间,偌大的长芳殿便静了下来。

    而,只到这时,韦皇后才惊觉不只是燕离和容锦走了,蓝楹几人也跟着离开了皇宫。

    “娘娘。”韦秀上前。

    韦皇后想起韦秀之前说的汪槐求见的事,想着自己等会还要赶去乾宁殿,不如就趁现在这个时候把话问了。

    这么一想,回头对站在身侧的韦秀说道:“把人叫过来吧。”

    “是,娘娘。”

    韦秀退了下去,不多时便将候在角落里的汪槐领了上来。

    谁也没想到,酒槐一见到韦皇后却是“扑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颤着嗓子说道:“娘娘,您快救救殿下吧。”

    韦皇后顿时身子一僵,如同被人当头敲了一棒,好半响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说不出话来。直至耳边响起汪槐压抑的细碎的抽泣声,她才从三魂去了两魂半的茫然中惊醒过来。

    “出什么事了?”韦皇后上前一步,目光如刀子一般直视着跪在地上的汪槐,咬牙问道:“轲儿他怎么了?”

    韦秀却是在汪槐喊出那压抑的一嗓子后,当即便示意三步之外韦皇后的心腹宫女芳若和妍若散开来,注意四周的动静,她自己则是悄然的走到韦皇后身侧,以防韦皇后一个气急攻心出现什么意外。

    汪槐虽然惊惧于韦皇后那阴沉沉的几欲要人命的目光,但他却更清楚,若是不赶紧将事情说与韦皇后知晓,只怕不仅是他,就连他家中的父母兄弟侄儿侄女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当下颤着声音说道:“殿下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皇上已经决意立大殿下为太子,奴才原想着,有您开导殿下,殿下顶多就是不高兴个几天,不会出大事。可谁知道,今天夜里,殿下突然就将老将军送进宫里赔身护卫他的几个侍卫遣去了明光殿。”

    韦皇后一把攥住了胸口,好似这样,她就能将那颗“怦怦”乱跳的心给按下来似的。

    汪槐的声音在继续,韦皇后却是越听一颗心越冷,直至最后整个人就好似被浸在了沁人心骨的冰水里一般,冷得她牙齿战战,一个不慎,连下嘴唇皮都给咬破了。

    “娘娘。”站在一边将事情同样听了个全的韦秀,眼见韦皇后脸如白纸,整个人摇摇欲坠,她连忙上前一步,揽住韦皇后战战不已的肩,轻声说道:“娘娘,得赶紧想个法子才是,一旦……”

    “想什么法子?”韦皇后猛的抬头朝韦秀看去,漆黑的眸如同被针扎了似的急剧的收缩,攥着胸口的双手更是青筋纠结,“你叫我想什么法子?你没听到汪槐说吗,那些人进了明光殿,虽然传出了燕翊的死讯,可是他们却一个都没回明勤殿。你还不明白吗?他们被人脏俱获了!你让我想法子,我能想什么法子?”

    只到这个时候,韦皇后眼里的泪才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她张着嘴,如同离开水岸濒临死亡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阿秀,怎么办?一旦做实了轲儿他弑兄的罪名,别说是储君之位,就是皇子之位,他都别想……”

    “汪槐,殿下人呢?”韦秀打断韦皇后的话,看向跪在地上瑟瑟颤抖的汪槐。

    “殿下,殿下出宫了!”

    韦秀眉头顿时能打成一个结。

    这个时候出宫?

    难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想办法如何化解危机的吗?

    “殿下得了大殿下的死讯后,便等着派出去的人回来复命,可是等了许久,却只等来皇上请娘娘去明光殿的旨意,他预感事情不妙,说是要去找老将军商量对策,就,就偷偷出宫了!”汪槐说道。

    韦秀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直接一头栽了下去。

    这里是内宫啊,难道殿下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找到皇后娘娘商议对策的吗?

    韦皇后更是气得一脚就将跪在面前的汪槐踢翻下阶沿,怒声道:“你是怎么当的差?本宫将你调到殿下跟前当差是,怎么交待你的?”

    “奴才该死,娘娘饶命……”汪槐顾不得身上的痛,爬起便跪在青石砖地上“咚咚”的磕头求饶。

    韦秀强自让乱糟糟的脑子静下来,这个时候,越慌越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出应对之策。

    “娘娘,现在生气也没用,依奴婢看,不如让汪公公先回明勤殿,那边此时没个坐镇的人,只怕不行。”韦秀轻声劝道。

    韦皇后在刚才那一脚之后,胸口的恶气散了不少,人也跟着清醒不少,当即点了点头,韦秀这才对地上还在磕头的汪槐说道:“好了,赶紧起来回去当差吧,我可告诉你,明勤殿再不能出差子,不然谁也保不了你!”

    “奴才知道,奴才就是拼着这条命也会将明勤殿护得滴水不漏。”汪槐连连表着忠心。

    韦皇后厌烦的摆了摆手。

    汪槐当即连滚带爬的退了下去。

    “娘娘,乾宁殿那边,我们还去吗?”韦秀犹疑的问道。

    韦皇后当然不想去,可是,她是六宫之后,燕正天犯疾,她这个皇后岂有不去照顾探望之理?可,她若是去了乾宁殿,又怎么想办法替燕轲善后?

    一时间,韦皇后当真是肠子愁得都快打结。

    韦秀自也是知道韦皇后的为难,想了想,轻声说道:“娘娘,不如您还是去乾宁殿,奴婢留下来。”

    韦皇后朝韦秀看去。

    现在这个时候,其实只要想办法除了明光殿那几个被扣着的人,便能将燕轲从这场弑兄丑闻里摘出来,便能让燕正天的如意算盘打空。可是……电光火石间,韦皇后却是脑中灵光一闪。

    她蓦的转身,目光四处搜寻着。

    “娘娘……”

    “那个花和成呢?”遍寻不着花和成的身影,韦皇后回头看向目光怔忡朝她看来的韦秀,“吩咐下去,让人把那个神医花和成找出来。”

    韦秀对上韦皇后眸中几近疯狂的神色,不敢多言,连忙吩咐周遭的宫人找人。

    很快,便有宫人从一侧的偏殿里提着浑身血迹形如僵尸的花和成上前复命。

    “花和成,本宫问你,你当日可是真的治好了太子殿下?”韦皇后上前一步,逼视着花和成声如冷冰的问道。

    然,面对韦皇后的问话,花和成却像个木头人一般,痴痴呆呆的坐在那。

    韦皇后拧了眉头,她没有那个时间来循序渐进,使了个眼色给韦秀。

    韦秀上前抬手便狠狠的一巴掌扇在花和成被血水糊了一脸的脸上,冷声喝道:“大胆,娘娘问话,还不赶紧回答。”

    不知道是终于回神了,还是那一巴掌的功劳,总之花和成怔忡的神色却是松动了,他缓缓抬起头,灰白的眸子里绽起一抹浅浅的微光,嘴唇动了动,却是声如蚊蚋,根本不足以叫人听清。

    韦皇后皱了眉头。

    韦皇连将韦皇后之前的问话重复了一遍,末对花和成喝道:“还不老实回答娘娘的问话。”

    花和成的脑海里却是一瞬闪过蓝楹的“花和成,枉你一大把年纪,却是善恶不分,助纣为虐,留着它还有什么用”话。

    是啊,他这一把年纪真是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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