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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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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幕僚话声一落,顿时屋里所有人,包括王苏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胡先生的意思是……”

    王苏嘴里的胡先生,姓胡,名双林,字独木。是老国公爷还在世时招进府的,见识什么自是非同一般,王苏也很是愿意听从他的意见。

    胡双林见王苏发问,他抬头看了目有深意的看了眼王苏。

    王苏默了一默,对胡双林说道:“先生请随我来。”

    话落,起身带着胡双林往内室走。

    余下的从幕僚,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看着胡双林的身影,静了一静后,于是又凑在一切窃窃私语起来。

    这边厢,王苏将胡双林请进书房内室,对小厮怀书吩咐道:“我与胡先生有话说,你在外面看着点。”

    “是,候爷。”怀书守在门外。

    王苏请了胡双林在梨花木的官帽椅上落坐后,抬头看向他,“先生适才所言意有指,还请先生明言。”

    胡双林抚了额下山羊须,略作沉吟后,方才抬头看了王苏,缓缓开口,“候爷,在下也只是猜测,若是说错了,还请候爷海涵。”

    “先生但说无妨。”

    胡双林点头,将自已的猜想说了出来。

    “永宁郡主的身世外人不知晓,皇上却是熟知内情的。”胡双林垂了眸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当初永宁郡挟药求恩,皇上非但没有追究她的不敬之罪,反而多有恩宠……”话声一顿,胡双林目光霍然一抬,直视王苏,“候爷,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明白?

    明白什么?

    王苏怔忡的看向胡双林。

    胡林对对上王苏怔忡的目光,不由得便暗自摇头,想着老国公何等英雄人物,却如何就养出了候爷这样一个……暗暗叹了口气,胡双林心里很是为老越国公叹息了一番。

    “皇上是借着永宁郡主的手来打击勋贵之家。”胡双林说道。

    王苏一怔之后,失声道:“先生是说,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

    胡双林抚了颌下山羊须,点头道:“若说不是皇上的意思,候爷你觉得单凭一个无权无势的永宁郡主,她能掀起这一番滔天巨浪来吗?凳闻鼓,可不是谁都能敲的!”

    王苏顿时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僵立许久。

    “候爷,早做打算吧!”胡双林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之前只是削爵,若是再牵扯过甚,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了!”

    王苏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乱得连个想法都没有。

    早做打算!

    他还能早做什么打算?

    “候爷,姑奶奶身边的碧玉姑娘回来了,说是姑奶奶有吩咐,要向候爷请示下。”

    门外响起怀书的声音。

    妹妹这个时候让碧玉回来?

    王苏想也没想,便对怀书说道:“知道了,你让碧玉去玉绮堂等候,我这边事了,立刻就过去。”

    “是,候爷。”

    怀书退了下去。

    王苏看向胡双林。

    胡双林起身抱拳道:“既是姑奶奶使了身边的碧玉姑娘回来,怕是来知会候爷宫里动向的,候爷还是快快去听听碧玉姑娘带了什么话来。”

    王苏点头,“先生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胡双林点头,送了王苏出去。

    王苏快步去了玉绮堂。

    远远的便看到碧玉站在门廊下张望,见着王苏,急步迎了上前。

    “奴婢见过候爷。”

    王苏摆了摆手,轻声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可是你们王妃有什么吩咐?”

    “回候爷的话,王妃让奴婢带句话给您。”碧玉说道。

    王苏顿时脸色一沉,问道:“什么话?”

    碧玉往四处看了看。

    王苏摆了摆手,玉绮堂侍候的下人顿时悄然无声的退了下去。

    碧玉这才垫了脚尖,附在王苏耳边轻声言语了起来。

    不多时,待碧玉话落退到一侧,王苏拧了眉头,看向低眉垂眸的碧玉,沉吟着问道:“你家王妃真是这么说的?”

    碧玉点头,抿了抿嘴,轻声劝道:“候爷,王妃说让你早做决断,万不可再儿女情长,您正值壮年,还有大好人生,不可因为一时之仁而连累候府上下。”

    王苏眉宇间便绽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儿女情长?一时之仁?

    妹妹还真是把他想得太好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你家王妃,我知道怎么做了!”王苏说道。

    碧玉不放心还待再劝,但对上王苏阴沉的眉眼时,却是不敢再言语,屈膝福了福,转身匆匆离去。

    王苏在玉绮堂站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头顶湛蓝如洗的天空,唇角勾起一抹幽幽的笑意,转身便往外走。

    “候爷,您不回书房了吗?”见王苏径自去了主院,而不是书房,怀书在后面不解的说道:“胡先生他还在书房等着您呢!”

    王苏步子一顿,对怀书说道:“你去跟胡先生说一声,便说我有事要处理,晚些时候我再让人去找他来。”

    怀书虽然满头雾水,但还是应了,大步朝书房走去。

    王苏则拐上了去正院玉荣堂的小径。

    玉荣堂的主院,看院子的婆子远远见着王苏,急急忙忙上前行礼,“候爷来了。”

    王苏点了点头,对婆子说道:“夫人这几天怎么样?可还在闹?”

    婆子摇头,殷勤的说道:“回候爷的话,没有,夫人这几天安静的很,一日三餐正常的吃着,昨儿夜里还抚了琴。”

    王苏便点了点头,对婆子说道:“好了,你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许让人进来。”

    婆子连忙应是,喊了另外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远远的走了开去。

    这边厢,王苏进了月洞门,庑廊下正坐着聊天的小丫鬟见了,连忙站了起身行礼,“奴婢见过候爷。”

    王苏摆手,“下去吧,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是,候爷。”

    小丫鬟也跟着退了下去。

    王苏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前,才要抬手去推轻掩的雕花门扇,不想门扇却在这时“吱呀”一声打开了。

    王苏的手推了个空,若不是他下盘功夫还行,只怕已经是跌倒在地。

    容芳菲一脸冷色的站在门内,好似霜打过的花,整个人蔫蔫的,眼睛下面一片青黑,一看就是休息不好的缘故。

    四目相对,容芳菲冷声道:“王苏,你来干什么?”

    王苏扯了扯嘴角,脸上绽起一抹皮笑肉不肉,淡淡道:“我来,自有我来的道理。怎么,不想让我进去吗?”

    容芳菲目光直直的对上王苏没有温度的眸子,稍倾,唇角扯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冷冷道:“王苏,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以为关着我,就没事了?我告诉你……”

    “容芳菲,昨夜长兴候府失火,你知道吗?”王苏打断容芳菲的话,说道。

    “长兴候府失火?”

    容芳菲一怔,绿琦死了,绿萝、绿衣、绿莹则不知道被王苏打发到哪里去了,主院全都换上了王苏的人,几个小丫鬟除了送一日三餐外,连话都不敢与她说。她到哪去知道外面的消息?乍然听到长兴候候府失火,容芳菲先是一怔,但续而却又是不由一喜。

    长兴候府不是第一次失火,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只要她还是清平候夫人,还与辰王府有着关系,父亲就不可能舍弃她!难道是……容芳菲目光灼灼的看向王苏。

    王苏翘了翘唇角,“长兴候府失火,老夫人受惊犯心悸之症暴病而亡……”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爹爹他……”

    王苏打断容芳菲的话,“老长兴候伤了双脚不良于行,云姨奶奶生死不知,容芳菲,你……”顿了顿,王苏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冷冷道:“你要不要回府看看你爹爹还有你姨娘?”

    “你说什么?”容芳菲脸上的笑意一僵,“爹爹他怎么会……还有娘,娘她怎么会生死不知道?”

    王苏耸了耸肩,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长兴候府出了这样大的事,于情于理你这个做女儿的都该回去看看的,是不是?”

    “你有这么好心?”容芳菲瞪了王苏,摇头道:“王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别做梦了,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是吗?”王苏扯了扯嘴角,回头对外高声道:“来人。”

    候在远处的小丫鬟连忙跑了上前,“候爷。”

    “你们收拾下,送夫人回长兴候府。”

    “王苏……”容芳菲又惊又怕的看着王苏,哆嗦着唇问道:“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王苏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想要做什么?

    他想要做一直想做,却一直都没有做的事!

    “我给你机会啊!”王苏呵呵轻笑道:“我送你回长兴候府,让你去找你娘啊……”

    容芳菲摇头,“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王苏,你别逼我,你知道的,只要我跟辰王说出当年事情的真相,王云桐她这辰王妃当不成不说,你也别想落到什么好!”

    王苏却是理也没理她,转身便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对婆子喝道:“去跟门房说一声,夫人要回娘家,让他们把马车准备好!”

    容芳菲怔怔的看着王苏渐行渐远的身影,她攥紧了袖笼里的手,心里知道王苏绝不会像她说的那样好心,送她回府去找姨娘。但,她却必须走这一趟,姨娘若是生死不明,她怎么办?王苏不是不相信她能让他一夕间天堂地狱吗?那她就让他看看,她有没有骗他!

    且说王苏离了主院,原本是打算回书房的,但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却是走上了去怡心院的路,他步子顿了顿,回头身后的小厮柳色吩咐道:“你去请陆胥来一趟怡心院。”

    柳色应了一声是,转身退了下去。

    怡心院,雅儿远远的便看到了王苏往这边走的身影,她猫着腰,急急的跑了回去。

    屋子里,苏钰彤在榻上浅眠,香蕊在一边守着,乍然见到雅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香蕊不由便轻声斥道:“你跑得跟被狗追了一样,做什么?等会惊醒了姨娘,看我饶得了你。”

    雅儿看了眼榻上的脸色白得像张纸的苏钰彤,轻手轻脚上前对香蕊说道:“香蕊姐姐,我看到候爷往这边来了。”

    香蕊一怔之后,便抬手敲了雅儿一记,“候爷来了,就来了呗,把你急成这样干什么?”

    “不是姨娘昨儿个有吩咐吗,说注意着,候爷如果来了,让我提前吱一声。”雅儿委屈的说道。

    香蕊才要说话,榻上的苏钰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轻声道:“怎么,候爷来了吗?”

    “姨娘醒了。”香蕊连忙上前,探手摸了摸苏钰彤的额头,见没有热度便吁了口气,轻声说道:“是的,雅儿说看到候爷往我们这边来。”

    苏钰彤点了点头,对雅儿说道:“你下去吧,别让候爷看见。”

    “是,姨娘。”雅儿退了下去。

    这边厢,苏钰彤使了个眼色给香蕊,香蕊点了点头,起身拿了苏钰彤时常看的佛经放到了她身侧,搬了个小杌子拿起针线筐坐了下来。

    苏钰彤深吸了口气,轻声说道:“那边不是几次三番催着想要进府吗?”

    “姨娘的意思是……”香蕊朝苏钰彤看去。

    苏钰彤唇角挑起一抹冷笑,淡淡道:“再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机会了!”

    香蕊默了一默,点头道:“姨娘的意思,奴婢明白了。”

    苏钰彤才要再说,耳边却是听得一阵翠玉相击的声音,她顿了顿,便幽幽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照说,这事原不是我一个妾室开口的,但终究是候爷的骨肉,就这般让她流落在外,总是不好。”

    香蕊便接了话,说道:“姨娘您就快别操这份闲心了,之前因着世子爷,您命都快没了,回头再惹恼了夫人,您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夫人杀的!”

    “那你让我怎么办呢?”苏钰彤无奈又倔强的说道:“我自已是个没福气的,不能替候爷留下个一子半女,候爷又子嗣单薄,多一个女儿,以后总多一个人孝顺他是不是?”

    “你们在说什么?”

    突兀的声音,打断苏钰彤和香蕊的对话。

    香蕊惊得连忙站了起来,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大步走进来的王苏,“候,候爷。”

    苏钰彤也挣扎着要起来,跟王苏行礼,却是王苏一个大步上前按住了,“你别起来,太医不是说了,你这伤口需要静养。”

    苏钰彤便顺着王苏的手躺了回去,目光如水的看着王苏,“不是说候爷招了人在书房议事吗?怎么又往我这里来了?”

    王苏探手握住苏钰彤略显冰凉的手,轻声说道:“事情已经议完了,想着这两日没见着你,便过来看看。”顿了顿,轻声说道:“你刚才跟香蕊在说什么?什么我的骨肉,流落在外的?”

    “候爷,我们姨娘……”

    “香蕊!”苏钰彤打断香蕊的话,轻声道:“你去给候爷沏杯茶。”

    “姨娘!”香蕊还待再劝。

    苏钰彤却是沉了眉眼,一脸不悦的道:“你怎么回事,我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香蕊无法,只得退了下去。

    王苏一头雾水的看着无奈而去的香蕊,又抬头看着欲言又止的苏钰彤,心忽的就“砰砰”的一阵乱跳,无端的紧张起来。而为什么紧张,他却是不知道。

    “哥哥。”

    苏钰彤抓住王苏的手往脸上放,盈盈如秋水的眸子脉脉含情的看着王苏,王苏才听到那声“哥哥”时,已经是心情激当无以复加,再被苏钰彤的那样情深脉脉的眸子看着,一瞬间,只觉得如坠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

    “钰彤,”王苏抬起另一只手,将苏钰彤遮住眼睛的头发往一边拨了拨后,轻声说道:“我以为再也听不到你这样叫我了。”

    苏钰彤虚弱一笑,轻声说道:“哥哥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待我好,我自是记在心里的。往前是因着怕惹夫人不喜,是故,才……但现在,也不知道我能活几日,总是要叫你知道,我心里是有你的。”

    “胡说,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你还会替我生很多的儿女……”

    “哥哥,你莫要骗了,我都知道了。”苏钰彤垂了眉眼,脸上难掩悲戚之色,轻声说道:“是我对不住哥哥,不能替你留下个一子半女。”

    话落,豆大的泪珠便自眼眶里掉了下来。

    王苏还待再哄,苏钰彤却是忽的抬头,看向王苏,“哥哥,你可还记得袭香?”

    袭香?!

    王苏不由便怔了怔,他当然记得。

    袭香原是母亲屋里的大丫鬟,他弱冠后,便拨到他屋里做了他的通房丫鬟。只是,后来他和容芳菲成亲后,被容芳菲以对主母不敬的由头打发了出去。

    这个时候,怎么好端端的提起她?

    电光火石间,王苏却是灵光一闪,难道适才她们说的“他的骨肉,流落在外”指的就是袭香……王苏惊愕的看着苏钰彤。

    “钰彤,难道是袭香她……”

    “夫人赶袭香出府里,她已经怀了一个月的身孕而不自知,是后来,出府后,才发觉,但那时她不敢跟哥哥您说,也不敢让府里的人知道,她悄悄躲到了乡下,生下了这个孩子。”苏钰彤说道。

    王苏瞪圆了眼睛,好半响失了反应。

    “是男是女?”

    “是个女儿。”苏钰彤握住王苏颤抖的手,轻声说道:“人,我见过了,跟候爷长得很像,只是这些年过得很不如意,身子不大好,脾性也不是很好。”

    王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突然就多了一个庶长女!

    虽是庶出,但因着是庶长女,他膝下子嗣单薄,若是生在府里还不知道是怎样的天之骄女!谁曾想……他默了一默,咽了咽干干的喉咙,对苏钰彤说道:“人,现在在哪,怎么就找上了你?”

    “人在马前街的一处院子里,去年春上,袭香过世前告知了她身世,她这才来寻亲的,但不敢入府,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打听到了我,让人给我递了话,我怕是骗子,便先见了见,一见之下,才知,原来真是哥哥你的骨肉!”

    王苏还待再问清楚点,外面响起柳色的声音,“候爷,陆管事到了。”

    陆胥到了!

    王苏想着自已要做的事,压下心里乱纷纷的思绪,对苏钰彤说道:“这事,回头我再跟你说,我先去处理事情。”

    “哥哥您去吧,大事要紧,那孩子总是在那的,只是你也别耽搁太久了。”苏钰彤说道。

    王苏点头,急急走了出去。

    陆胥已经候在月洞门外,见王苏出来,抬脚迎了上前。

    王苏看了看身后,示意陆胥跟他走。

    等离怡心院有些距离了,王苏这才对陆胥说道:“夫人去了长兴候府,我要她有去无回,你想办法做得干净点,不要让人看出纰漏来。”

    “是,候爷。”

    陆胥应了一声,转身退了下去。

    王苏本想回怡心院,但想到苏钰彤的那番话,他回头对柳色吩咐道:“去跟大管家说一声,我有事让他去办,让他来趟书房。”

    “是,候爷。”

    柳色再次匆匆退了下去。

    王苏大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直到他走远了,藏身在竹林里的雅儿才钻了出来,急急的回了怡心院。

    “姨娘,”雅儿脸色惨白的对正朝她看来的苏钰彤说道:“姨娘,奴婢听到候爷他,他让陆胥去杀夫人!”

    苏钰彤不由便眉头一紧,朝一侧的香蕊看去。

    “昨夜长兴候府失火,老长兴候伤了双腿,老长兴候夫人暴病而亡,永宁郡主一早去敲了凳闻鼓!”香蕊一气说道。

    苏钰彤闻言,默了一默,良久,唇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

    “王苏,他这是要杀人灭口了!”

    香蕊点了点头。

    苏钰彤想了想,又道:“不能让陆胥杀了容芳菲,容芳菲一死,永宁郡主那边只怕要多费些周折,你想办法给永宁郡主的人递个信,就说王苏要杀人灭口。”

    香蕊却是一脸为难的说道:“可是,我们找不到永宁郡主的人。”

    苏钰彤闻言,便默然了下来。

    之前容锦住在长兴候府,她们要送信什么的,都是让人直接去长兴候府,现如今长兴候府乱成一锅粥,容锦又去敲了凳闻鼓,长兴候府那边,她们还真不敢轻举妄动,必竟她手里能用的人少之又少,损失不起!

    “算了,想来永宁郡主有她自已的安排!”

    “姨娘,要不让我们的人在长兴候府外面守着,如果遇见了那个叫蓝楹的,就上前提个醒?”香蕊说道。

    苏钰彤想了想,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题外话------

    周末事多,状态又不好,更晚了,不好意思。

 91尘埃落定

    长兴候府。

    容宜州送走端王,正欲回转身召集府中幕僚商量对策,门房的小厮急急的跑了进来。

    “候爷,宫里来人了。”

    容宜州一顿,还没等他醒过神来,便看到冯寿领着两个小公公朝他大步走来,容宜州头皮一麻,顾不得多想,连忙大步迎上前。

    “冯公公,您来了,可是宫里皇上有什么吩咐?”

    冯寿对容宜州抱了抱拳,转身对身后的两个小内侍吩咐道:“你们陪着陈太医去灵堂。”

    “是,公公。”

    小内侍让到一边,容宜州这才发现三人身后还有太医院院首陈季庭。

    “候爷,下官奉圣谕来给老夫人验身。”陈季庭抱拳对容宜州说道。

    验身?!

    容宜州只觉得当头一个巨雷,炸得他分不清东西南北。

    “候爷。”

    耳边响起冯寿的声音。

    容宜州恍然回神,他怔怔的朝冯寿看去,“冯公公……”

    “候爷,圣上有旨,宣老候爷和您入宫觐见,还请候爷让人请了老候爷出来,随洒家进宫吧。”冯寿说道。

    容宜州觉得随着他的每一下吞咽,喉咙那似乎都有种被针扎的感觉。

    容锦敲凳闻鼓鸣冤,陈季庭来给母亲验身,皇上召他和父亲入宫觐见……容宜州目光茫然的朝冯寿看去。嘴唇微翕,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候爷……”

    冯寿眉宇间渐现不悦之色。

    “公公,请稍后,我这就使人去请了家父来。”容宜州总算是回神。

    他本欲请了冯寿去花厅入坐,但冯寿推说皇上那等着复命,不敢耽搁。容宜州无奈,只得一边让身边的小厮去松鹤居请容敬德出来,一边使人去内院给唐氏送信,他请了陈季庭借一步说话。

    “陈太医,家母已经入棺,您看这事……”容宜州试探着对陈季庭说道。

    陈季庭掀了掀眼睛皮,朝容宜州看去,一脸惊诧的道:“候爷的意思是,人已入棺,这身便不验了?”

    “不是,不是!”容宜州连忙摆手。

    “那候爷的意思是?”陈季庭很是不解的看向容宜州。

    容宜州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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