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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逍遥之带着包子种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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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什么呆呢?”一名身穿淡金色四爪太子蟒袍的妖孽男人越过忙碌进出的宫人们,大步来到了红色宫装女子的身侧,询问出声道。
“没发呆,只是有点想小树了。也不知道他今天晚上的小年夜是怎么过的,过得热不热闹……”妆容精致的宫装女子赫然便是被拾掇一新的孙瑾,而站在她身侧的妖孽男人,自然是皇甫睿无疑了!
听了她的话后,皇甫睿浓眉微皱了一下,伸出大手揽上了她的腰肢,柔声安慰道:“相信我,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们母子俩一定能一起过了!”
“嗯!”孙瑾点了点头,勉强笑了一下,倾身靠进了他的怀里,转移了话题道:“你今晚不是要在御花园宴请犒劳文武百官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闻言皇甫睿眉梢一挑,讨赏似的冲她眨了眨眼道:“我是借着尿遁,特意溜回来陪你的啊!怎么样,有没有被感动到?”
“……”孙瑾没好气的抬头睨了他一眼,嘴角一歪道:“好吧,作为宴会的主人,半路离席抛下臣子不管这种事情的确也就只有你能做得出来了!”
皇甫睿旁若无人的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笑道:“放心吧,他们不敢有意见的。那些个欠虐的王公大臣已经被我收拾了一番,现在他们是巴不得我不会再回去了呢!”
“呃!你又做什么了?”孙瑾无语,这人如今是越发的匪气横扫毫不收敛了。就他这个样子,以后要是真当了皇帝,那绝对会是个臭名远扬的暴君,毫无疑问!
“也没做什么,就是泼了几个人一脸酒水,然后当着几个大臣的面耍了一套剑法以助酒兴而已!”皇甫睿越是回答的一本正经,孙瑾的心里就越是怀疑,他究竟是怎么惊吓虐待那些个他看不顺眼的王公大臣的?
“然后呢?”她眯眼追问道。
皇甫睿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回道:“然后就有几个年纪大了,尿失禁了啊!然后我就好心地让他们回家换裤子了,再然后我就回来陪你咯!”
“……”孙瑾更加无语地睨了他一眼,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此刻的感想了。什么年纪大了尿失禁,分明是被他一番乱剑狂舞给吓得尿失禁了吧!
“你确定你这般作为不会把皇帝老头儿给气得两眼一翻翘辫子么?”他抬手扶额,一脸黑线地开口道。
“应该不至于吧,他惜命得很,才舍不得这么早翘辫子呢!”皇甫睿一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她冻得有些发红的冰凉耳垂,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
“喂!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舔人?”察觉到有几名宫人被他这个狂发大胆的动作吓得脚步踉跄差点绊倒,孙瑾不由小脸一红,低叱出声道:“众目睽睽之下,给老娘放正经点,不然今晚你继续睡塌!”
“啊?不要啊老婆大人,我兄弟他可是想死你了,你不能这么残忍啊!”皇甫睿嘴上委屈的求着饶,身体却是贴上了孙瑾。
孙瑾又恼又羞,无奈殿内还有这么多宫人在场,她不好有所动作,否则定要给他来个‘猴子摘桃’,让他蛋疼一把!
“娘子……”已有数日不曾与孙瑾亲近过了,皇甫睿自然是想念得紧,开口直奔主题道:“天气这么冷,咱们早些安寝吧!”
“滚!”忍无可忍,孙瑾直接一个反手,按向了他身下某处。直听得耳畔倒吸冷气的声音不绝,这才收回了手,抬起头狠瞪了皱着脸的某只色土匪一眼,大步朝着软榻走了过去。
“出去!都给本宫滚出去!”小弟弟差点遭受摧残,心情瞬间不美丽的皇甫睿咆哮低吼出声,吓退了殿内的一众宫人。
“死女人,下手没个轻重的,你知不知道老子的宝贝差点被你折断了?”没有了外人在场,皇甫睿便不再维持形象,急不可耐的伸出了手轻抚按揉着自己身下依旧未曾消退的位置。
“哦?是吗?可是我看它还好得很啊!”孙瑾冷瞥了一眼他的手按揉的位置。
瞧见她那副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模样,皇甫睿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明白,不由得黑着脸磨起了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娘子,你的眼神实在太过赤果果了,会让为夫心猿意马把持不住的!”
闻言,孙瑾眸光一阵流转,眯眼轻笑道:“把持不住也没办法,老娘的亲戚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皇甫睿的脸色瞬间垮了下去,满眼的不甘,幽怨的瞅着孙瑾那张淡定的小脸:“怎么会这么巧的?我明明记得上个月不是这个时候啊!”
如此良辰佳节,居然不能滚床单,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亲戚这种东西,又不是定时定点来报道的,早个一两天迟个一两天都属正常,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偏生它就是提前来了!”见他抓狂,孙瑾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书卷,一脸神情愉悦的回道。
“算你狠!老子今晚去御书房,通宵批奏折去!”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皇甫睿气得歪了歪嘴角,一甩袍袖就要转身走人。
“站住!”然而,他人还没走出两步,就听得身后传来了孙瑾不悦的呵斥声:“老娘来亲戚了不方便伺候你你就走人,当老娘是什么啊?暖床工具吗?”
一听见这番指控,皇甫睿不由得心头一跳,暗道不妙,连忙开口解释道:“冤枉啊老婆大人!我只是怕自己情难自禁,长夜漫漫备受煎熬,所以前往御书房静心灭欲而已,不是要冷落你啊!”
他怎么就忘了,这女人亲戚造访的时候火气超旺,脾气不好千万招惹不得呢?
“哦?是吗?”孙瑾嘴角噙笑冷哼一声,显然对他这个解释不甚满意,语气蛮横的开口道:“今晚你哪儿也不许去,先去洗漱,完了睡觉,赶紧的!”
皇甫睿心中一苦,坑爹啊!怎么这女人亲戚造访的时候性情会差这么多呢?
腊月二十八,也就是除夕前两天。
一道弹劾忠武王皇甫勤的折子递到了皇甫睿的面前,内容极其劲爆犀利,历数皇甫勤心存不轨觊觎皇位之事,且附带详细证据!
虽然皇甫勤背地里的那些个小动作皇甫睿都知道,可是看到这道折子还是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当然,他可不是为了皇甫勤做的这些事被公诸于众而担忧,而是在怀疑上这道折子的官员背后的人的动机……
皇甫礼已经被打入了天牢,其他皇子都还年幼,能威胁到他这个太子之位的就只剩皇甫勤了。这种时候收到这份奏折,可根本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这道折子是他暗中指使人上的,为的就是找个由头对付皇甫勤……虽然他的确准备收拾皇甫勤了,但是替人背黑锅这种事情可不是他的风格!
忠武王府。
一名身穿儒袍面留山羊小胡须的中年男子面带淡笑正襟危坐地坐在皇甫勤下首处,手中捧着热茶慢悠悠的吹着气。
“敢问魏先生将这些东西拿给本王看是何意思?”皇甫勤看完了手中的一沓纸张后,脸色阴沉地开口问道。
“现在贵国的太子殿下面前,就摆着这么一道奏折,王爷觉得,魏某是个什么意思呢?”这名身穿儒袍面白须黑的中年男子,赫然就是赫连承德身边的大智囊,如今的大锦国左丞相魏延!
“什么?你!是你搞的鬼?”皇甫勤满面怒容地瞪向了他,拍桌而起:“来人啊!给本王将这个刺客拿下!”
魏延一边放下手中茶杯一边淡定开口道:“王爷稍安勿躁,请听魏某把话说完,再做决定不迟。”
“哼!不必了!本王知道你要说什么,本王可不是皇甫礼那个蠢货,想要本王与你们大锦暗通曲款谋算云国,还是别做梦了!”皇甫勤冷哼一声,语气坚决的大手一挥,示意门口的侍卫进门。
闻言魏延不由得眉头一皱,看来这个忠武王虽然性子脾气差了些,可是还是有底线的,与那个如今被关在天牢里的皇甫礼相比,反倒是有骨气的多了……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策反工作可就不好做了啊!
一想到自己临行前赫连承德的那番叮嘱,他就忍不住的垂眸皱眉……
要是早知道那个公孙家的大小姐会成为皇上的心结,当初在瓦沟村的时候他就该找人将之除去而不是保护起来,这样就不会有后来这诸多因她而起的事情了!
“王爷此时将魏某抓起来,是想坐以待毙吗?”敛了敛心神,他抬眼对上了皇甫勤那双跳动着怒火的眸子,沉声问道。
“本王知道你那张嘴皮子厉害,连本王那自诩聪明睿智的三哥都被你蛊惑落得今日那般下场了,本王哪还敢听你撺掇啊!”皇甫勤一边不耐烦的摆手回道,一边扭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屏风,见屏风后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又转过头来看向了魏延。
双眼一眯,对他身后的侍卫急叱出声:“还不赶紧将人带下去?”
“是!”侍卫领命,一左一右挟持住了魏延的两个胳膊,将他连拖带拽地抬了出去!
魏延被带走后,一身粉色宫装的赵蝶燕从皇甫勤身后的屏风后走了出来,小声开口道:“王爷,若是方才那人说的话属实,那太子殿下岂不是要更加容不得咱们了?”
皇甫睿的冷酷狠绝,她也是见识过了的。如今皇甫勤做的那些事情被那样一个堪称残暴的人知道了,他们忠武王府还能有太平日子过吗?
“容不得就容不得吧,反正本王跟他已经是势同水火了,不是我死便是他亡!”皇甫勤反倒是一脸坦然地回道。
这么些年勾心斗角下来,他的心里早就累了。如果不是一直放不下当初对母妃的承诺,他只怕早就向皇甫睿投诚了……
连皇甫礼都不是那个人的对手,自己一个莽夫,又怎么可能成功的了呢,事败只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以前他可以败得毫无心理负担,现在却不行了。他有了赵蝶燕,还有她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他必须在皇甫睿有所动作之前,将他们娘俩安排妥当才行……
“王爷,一定要这样吗?”赵蝶燕抬手轻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一片酸楚,“母妃的遗愿,真的比咱们的孩子,比忠武王府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还要重要么?”
“燕儿……”皇甫勤心中一痛,长臂一伸将她楼入了怀中,闭了闭眼沉声回道:“放心,我会提前安置好你跟孩子的。”
闻言赵蝶燕不由得一阵心凉,两横清泪无声涌出,滴落在了他胸前的衣襟上:“王爷说这样的话,难道不觉得诛心吗?若是、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臣妾怎么可能苟且偷生!”
“别说傻话!”皇甫勤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眼眶已然发红,声音却轻柔地道:“我希望咱们的孩子能够平安出生,健康长大,就算是为我留下一丝血脉吧!”
“王爷!”赵蝶燕在也忍不住的抱住了他的腰,痛哭出声:“认输吧!咱们不跟太子殿下斗了好不好?臣妾相信母妃泉下有知,也不愿看到咱们为了她临死前的一句话而家破人亡啊!”
听了她这话,皇甫勤却是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别哭了,这样对孩子不好。本王与太子之间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了,就算本王现在向他投降认输,他也不会放心留下本王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坚持到最后,就算死了,本王也有脸去地下与母妃相聚了……”
“臣妾明白了。”赵蝶燕忽然止住了哭声,伸手推开了他的怀抱,神色平静地抬起眼深望了他一眼,屈身福了一福道:“臣妾有些乏了,先告退了。”
说完,便头也没回的走了。
见状皇甫勤的心中不由得涌上了一股不安之感,连忙对着房梁之上的暗处吩咐出声道:“去看着点王妃,别让她做什么傻事!”
“是!”一道黑影自房梁之上掠下,追向了赵蝶燕离去的方向。
皇宫,太子东宫内。
孙瑾正披头散发的躺在软榻上烤着火看着书呢,突然听得殿外传来阿珠的传报声:“启禀娘娘,忠武王妃求见!”
“谁?”孙瑾面色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脱口问道。
“忠武王妃。”阿珠回道。
“她来做什么?”听清了是谁求见后,孙瑾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放下了手中的书道:“让她进来吧!”
“是!”阿珠应声出去了,没过多久便领着一身寒气的赵蝶燕进来了。
“臣妾拜见太子妃。”取下还带着雪花的斗篷披风后,赵蝶燕这才上前向孙瑾屈膝行礼。
“快起来吧,听说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了,怎么还大冷天的出来跑呢?忠武王他还真是放心得很啊!”孙瑾一边打量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一边淡声开口道:“快坐过来烤烤火去去寒气吧!”
赵蝶燕笑得一脸小心翼翼地应道:“多谢太子妃,臣妾来得突然,希望没有打扰到太子妃才好。”
孙瑾嘴角一扯,微微一笑道:“说不上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本宫一个人在这宫里头呆着也挺闷,来个人说说话也不错。只不过这眼看就要过年了,咱们还是只说说那些个高兴的事情,不高兴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免得连过年都过得不痛快,你说是不是?”
“是……”闻言赵蝶燕脸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继而主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臣妾此来,是想告诉娘娘一声,那个大锦国的左丞相魏延竟然亲自潜入了咱们云国,并且溜进了京城,求到了忠武王府,想要咱们王爷替他办一件事情,从宫里弄出去一个人……”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了下来,拿眼角的余光偷瞟了一下孙瑾的反应,却见对方竟然一脸的淡定,连个好奇的眼神都没有!
“王妃特意冒着风雪进宫,就是为了跟本宫说这个?皇宫里这么多人,谁知道那位左丞相想弄出去的人是谁呢?”孙瑾虽然面不改色,心里却已经汹涌澎湃了。
能让魏延那个老狐狸亲自出动的人,除了赫连承德还能有谁?而他想从宫里弄个人出去,赵蝶燕又特意找上了自己说这事,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弄’谁了!
只是,自己都已经嫁做云国太子妃了,赫连承德那个渣男竟然还没对自己死心么?特么的,难不成真是越得不到就越惦记啊?
“话已带到,臣妾就不多做停留了,告辞……”赵蝶燕见她不上钩,只得无奈起身,福了一福转身欲走时,却听得身后传来了孙瑾不紧不慢的声音:“你这么做,你家王爷可是知情的?”
“太子妃此话何意?是怀疑臣妾用心不良,想算计您吗?”她转过身去,柳眉微蹙的回道:“若是这样的话,太子妃就只当臣妾今儿个没有来过吧!告辞!”
孙瑾眯着眼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赵蝶燕走后不久,一道矫健敏捷的身影便从东宫直接掠向了御书房的方向……
“启禀主子,忠武王妃方才进宫求见太子妃了。”一身青衣的张贵单膝跪地,向着桌案后的皇甫睿禀报道。
“哦?”闻言,正埋首堆积如山的奏折中间的皇甫睿抬起头瞥了他一眼,问道:“都说了些什么?”
“她说大锦国皇帝派了左丞相魏延亲自潜入了咱们云国京城,现如今就在忠武王府上。”张贵偷瞟了一眼他的神色,继续回道:“还说那魏延是冲着太子妃来的……”
皇甫睿挑眉冷笑道:“是么?早朝的时候本宫才收到弹劾皇甫勤的奏折,不过两三个时辰的功夫赵蝶燕就进宫来了,这消息还真是灵通呢!”
张贵点了点头,继而建议出声道:“主子您看,要不要派个人去忠武王府查探一下虚实?如果那魏延真的是冲着太子妃来的,咱们也好早做防范啊!”
“嗯,去安排吧。”皇甫睿淡然应声,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忠武王府,赵蝶燕刚刚下了马车入府,便看到皇甫勤身边的近侍已经等在大厅门口了。
“小的拜见王妃!”近侍一脸恭敬地迎了上去,对着赵蝶燕弯腰作揖道:“王爷让小的在这儿等着您,说是等您回来了就带您过去书房。”
赵蝶燕早料到他等在这里是皇甫勤的安排,面色淡然的应道:“走吧!”
书房内,皇甫勤眉头紧锁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启禀王爷,王妃回来了。”门外,近侍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神游的思绪。
“嗯,进来吧!”随着皇甫勤的回应声传出,房门被从外推开,身披白色狐裘斗篷的赵蝶燕缓步走了进来。
“王爷。”赵蝶燕屈身福了一福,轻声唤道。
皇甫勤站起身对她招了招手,脸上没有丝毫责怪之意的开口道:“燕儿你过来看看,这两处地方你更喜欢哪一处。”
赵蝶燕依言走上前去,视线落在他面前桌上的两张宣纸上,“邺城”与“平城”四个大字顿时跃然于眼底,她的心底莫名的涌上了一股不安感来!
“王爷这是在练字吗?”尽管如此,她面上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情一般轻笑出声道:“看王爷这般好兴致,要不今年的春联儿就由王爷来写好了!”
闻言皇甫勤垂眸望向了她笑意勉强的小脸,沉声回道:“这两处地方气候都不错,适合你养胎生产,就不知道你更喜欢哪一处……”
一听他果然是想将她送走了,赵蝶燕的一张小脸刷的变得惨白,连连摇头打断道:“不!都不喜欢!臣妾要留在王爷身边,哪儿也不去!”
皇甫勤长臂一伸拥住了她微颤的肩头,目露疲惫之色地柔声道:“燕儿,听话。等过完了年,我就安排人护送你出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臣妾走不了了,王爷……”赵蝶燕唇角一扬,露出一抹绝望中带着几许轻松的笑容道:“臣妾先前入宫,已经将那魏延潜入云国的事情告诉了太子妃,相信很快就会传到太子耳中,咱们王府很快就会被围得水泄不通,重兵把守,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听了她这话,皇甫勤不由得两眼赤红,难以置信地瞪向了她:“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感受着他手上的力道,赵蝶燕笑着笑着,忽而流下了两行热泪来,声音哽咽而坚定地回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甫勤,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就算是奔赴黄泉路,你的身边也不能少了我!”
听着她这番几近歇斯底里的嘶喊,皇甫勤不由得心头一震,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良久才回过神来,沉声开口道:“燕儿,对不起,若有来生,咱们再续前缘吧!”
话毕,他伸出手在赵蝶燕的后颈处快速一点,后者便昏睡了过去,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完全失去了知觉!
“来人!”抬手轻轻拭去了赵蝶燕眼角尚未滑落的泪珠,他转头对着门外高声喊道:“准备马车,送王妃出京!”
“是!”一直守在书房外并未离去的近侍连忙应道,匆匆离去了。
皇宫。
夜幕开始降临。
太子东宫内早已经是灯火通明,宫人们各自低头各守岗位,殿内殿外一片静谧……
没过多久,一道紫红色的颀长身影自暗处走来,大步跨入了耶林宫中。
“奴婢(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一众宫人纷纷屈膝低头行礼。
“都免礼吧!”身穿紫红色太子朝服的皇甫睿一边迈动着他的两条大长腿一边伸手虚扶了一下,询问出声道:“太子妃呢?可曾用过晚膳?”
一听到他这不怒而威的声音,守在内殿门口的阿珠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回道:“回太子殿下的话,娘娘下午的时候心情不太好,所以并未传膳……”
“哦?”果然,听了她的回答后皇甫睿便眯起了眼,声音骤冷:“她不传膳你们就由着她饿肚子么?”
阿珠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急忙解释道:“奴婢不敢!只是娘娘吩咐了奴婢等人不得入殿打扰她休息,奴婢不敢造次,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闻言皇甫睿不禁眉头一皱,大手一挥,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内殿:“行了,这里不用你守着了,下去传膳吧!”
“是!”阿珠应声退下,一颗小心脏吓得是‘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太子殿下这般杀星一样的人物,也只有太子妃能降得住,像她们这些胆儿小的,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吧!
寝殿内一片寂静,如果不是阿珠说了孙瑾在里头,皇甫睿都要以为殿内没有人了。
走至捂得严严实实的红纱帐前,皇甫睿大掌一捞,掀起了一边帐幔,果见孙瑾正安安静静的缩在被窝里酣睡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白里透红,好不诱人!
皇甫睿素来是个行动派,见着美色当前,色心一起口水一咽,便俯下了身去,用他那刚刚吹过了冷风的两瓣薄唇压上了人家温暖柔软的唇瓣……
“唔?”从睡梦中被惊醒的孙瑾猛地睁开眼瞪向了这个扰她睡眠的罪魁祸首,伸手一推将人推离开来,而后抿了抿被他冷着了的嘴唇,皱眉问道:“干嘛呢?”
偷香没偷过瘾的某土匪太子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薄唇,眨着眼一脸无辜地回道:“喊娘子起床吃饭呀!”
孙瑾丢给他一记怀疑的眼神,挑眉问道:“你不是很忙么?怎么今晚这么早就回来了?”
闻言皇甫睿不由得眯了眯眼,语气拉长道:“娘子似乎并不高兴为夫能早点下班啊?”
孙瑾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抬眼望向他问道:“今天你那个弟媳妇上门来找我了,这事儿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皇甫睿点了点头,正色应道:“嗯,她现在已经被皇甫勤送出京城了。”
“现在?”孙瑾惊愕不已:“不是吧,再过一天就是除夕了,大过年的,他居然把她们母子往外送,就不怕有个什么闪失么?”
皇甫睿双肩一耸两手一摊,无奈出声道:“没办法,人家觉得我马上就要收拾他了,为了给自己留个后,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把赵蝶燕送出城了。”
“呃!”孙瑾再度一怔,追问出声:“你这意思是,赵蝶燕今儿个来找我说的那事儿是真的了?魏延那只老狐狸真的来云国京城了,而且是冲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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