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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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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她不是没再追问他欲拿姜冉如何。七姑娘觉得自个儿很懂事,分得清轻重,怎么他就不信她呢?
当前那人头也没回,话音轻浅,悠然飘进她耳朵。“往后,便是你想管闲事,怕也少有空闲。”
顾大人一语中的,小半月后,七姑娘随他回府,给国公夫人请安。正赶上傍晚用饭,甫一闻到牛尾钝的肉羹味儿,她胃里翻江倒海,一阵一阵冒酸水儿。慌忙背转过身,就着他眼疾手快,搭过来的臂膀,她捂着嘴儿,死命压着心里的难受。
国公夫人是过来人,见她如此,初时震惊后,急急忙忙唤人请御医。语气都变了,哪儿还听得出往日待七姑娘的视若无睹。
四姑娘耳尖的听到单妈妈不大肯定的呢喃,“莫不是有喜了?”顾臻呀一声,立时跳起来,便要往七姑娘跟前凑。
只她才扶着食案起身,便被那人一个冷眼,生生钉在原地。哑了似的,再不敢冒冒失失的嚷嚷。
“你这孩子,好生坐下。莫惊怕了人。”许氏伸手,示意四姑娘坐下。转头目不转睛盯着七姑娘的小腹。这时候也顾不上眼前这人得不得她欢心,只一心盼着,千万莫空欢喜一场才好。
他远比旁人来得镇定。叫人撤了那肉羹下去,又递了温水给她漱口。一手揽着人,一手轻抚她背心。
待她缓过这口气儿,他当着众人的面儿,十足小心抱起她,进了旁边的暖阁。
许氏一愣,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温和细致。心里五味陈杂,只这会儿也顾不上多想,带上单妈妈疾步追了进去。
厅堂里余下的两位夫人与几位姑娘,只得隔着门帘,不敢擅自闯入。各自端了茶,在外间侯着。
四姑娘坐不住,偷偷挑起帘子,往内探头探脑。可惜暖阁里摆了屏风,瞧不见人。直等到御医匆匆赶至,她竖起耳朵,小脸贴在门上。好一会儿,才听那老头啰啰嗦嗦,好一通废话。左不过时日浅,这脉象确似喜脉,不过还需等上一月,方可论断。
四姑娘喜不自胜,笑呵呵坐回去。意有所指道,“嫂嫂命好。前些日子阿兄才当着文武百官,拒不纳新人。如今正好,嫂嫂有了身子,跟前可没那些个讨人厌的莺莺燕燕碍眼。也不知天下多少丈夫,能做到这一步。”
四姑娘笑容甜美,眼波若有似无,瞥向自来看不上七姑娘家世的顾芸顾桐:背后说人闲话算什么本事?真有能耐,嫁个如她阿兄这般的夫君给人看看。
四姑娘如此,却是叫即将出阁的两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三姑娘顾桐面无表情,别开脸,看不惯顾臻如此欢欣鼓舞的得意样儿。二姑娘顾芸却神思恍惚低着头,盯着自个儿脚尖,怔怔出神。说不清是妒是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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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书评,我在窃笑。为什么这样说呢?追过宠妃的读者知道,因为何以笙箫默和小哇,沾衣也一头扎进去,更新君啥的,被我嫌弃了。
第356章 大人,宝宝,暖被窝
世子妃有喜!
借“一饭夫人”这阵东风,七姑娘已不是在风口浪尖了。这风头,呼呼的刮进宫里,都快盖过新进宫,便接连五日承宠的婕妤娘娘朱氏了。
侍寝算什么?播了种子,离开花结果还早着呢。
世子妃与婕妤娘娘年岁相仿,可人步步争先。于是在七姑娘与朱婕妤素未谋面的情形下,两家本就不对付,自来不怎么惹是生非的七姑娘,在婕妤娘娘那儿挂了号。
“她倒是一刻也闲不住。”
朱婕妤是个雅致人,每晚用过饭,总爱临窗吟吟诗,画画山水。一手小篆,写得尤其漂亮。
在婕妤娘娘眼中,以色侍人,终究落了下乘。幼时她曾与幼安在世家小姐的花宴上,见过几面。对幼安,那是极其瞧不上眼。
当今王上登基前,朱妩便听说,令幼安倾心仰慕的赵国公府世子顾衍,待京中一个女官,甚是不一般。
那会儿她还想,既能考上女官,便该有几分才学。除家世差些,未必就不如那幼安。公子玉枢能摒弃门第之见,委实令人钦佩。
这世间又有多少丈夫,能不为女子表象所迷,真心实意,去欣赏一个女子的学识。单只冲着这一点,朱妩也不得不承认,当年她对公子玉枢,亦是有着少女般的遐想。
奈何之后一连串变故,快得叫人措手不及。抢亲一事一出,便断了她所有念想。好在她并非如幼安那般蠢笨,只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放下了,渐渐便将那姜氏,当了陌路人。偶尔听闻她如何得宠,听听也就罢了。甚而之前朱家与顾家,齐心辅佐太子,她还能大度的,将七姑娘引为同道中人。
可惜眼下朱顾两家,早已离心。她与姜氏,又被人多番拿出来,方方面面的比对。换了谁,被人这般口称不如人,都不会毫无芥蒂。
于是曾经被朱婕妤视作同道中人的七姑娘,便显得有些刺眼了。
“听说宫里还保存着前些年晋女官的卷宗。你去问问,若有,想法子取了她的来,给我瞧一瞧。”
原本没有的好胜心,便这么给人硬生生逼出来。
那婢子应一声是,领命退出去,正巧碰上来请见的庄御女与郝姑姑。
“来了,坐吧。”朱婕妤对庄御女算得和气。心里牢牢记着,六哥曾言,这庄照,对西边儿同出姜家那位,极其不服气。确是现成的一把利刃,只要打磨得好,不怕成不了她手里最得用的那一杆枪。
若能借她除掉公子昶,顾氏在这后宫之中,便再不是朱家一合之敌。
当今王后韦氏多年无子,“嫡”字落空,这“长”字,挤破头也得争一争。
叫人给庄御女看了茶,朱婕妤有意无意,对她提起赵国公府世子妃有喜的消息。果真见她面色不好,连手上捧着的茶碗都不小心泼了两滴茶汤出来。
朱婕妤捏着巾帕,掩住嘴角微微挑起的笑意。
不急,既要用这庄照,不给点儿实实在在的甜头,怎么叫人家死心塌地,为她所用?这般没脑子又轻信人的棋子,可不好找。
“说来姜家几位姑娘,个个儿都是有本事的。宫外那位就不说了,便是今早你过去送礼的姜婕妤,也是母凭子贵。今日王上,便是歇在她宫里。”
这话讲究,正正刺了庄御女心窝。姜瑗姜柔都有本事,就她没本事?
便听朱婕妤话风一转,将内廷派的婢子打发出去,只留下自个儿带进宫的心腹,温声与她道,“妹妹自然也是好的。只际遇差了些。进宫前,六哥便嘱咐本宫,妹妹是自家人,若然能提携,叫本宫万不能小气,令他失信于人。”
借朱家六爷之名,拉拢人心。
庄御女心里对朱婕妤这些日子以来的得宠,自个儿却连怀王一面都难得见上。心里那点儿介怀与猜疑,三言两语便被贤惠的婕妤娘娘,安抚了下去。
“想来妹妹心里着急,本宫又岂能体会不到?同为王上妃嫔,有没有宠爱,直接关乎在后宫立不立得住脚。接下来几日,妹妹便好生准备着。王上若过来,机会,可是不等人的。”
这却是婉转许了她好处。同住一个宫里,只要婕妤娘娘有心,稍稍避一避宠,推她出去,不是难事儿。
庄御女欣喜若狂,好不容易等来这话,欢喜都摆在脸上。赶忙搁下茶碗,感恩戴德,深深一拜。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朱婕妤与她身后站着的郝姑姑递了个眼色:这人便交到你手中,把人看紧点儿。
待得她两人退下,朱婕妤跟前掌事宫女玉桃,不禁有些担忧,“娘娘,何不再等些时候?如今您也是刚进宫,正该固宠的时候。这时候推了她出来,分薄您的宠爱,会不会,太着急了些?”
朱婕妤莞尔一笑,款款行至案前,执笔沾上墨汁,接着描摹下午晌没画完的秋山夜雨图。
“无需多说,本宫心意已决。”
邀宠,可不仅仅是在床第间颠龙倒凤。今夜王上虽歇在姜婕妤宫里,可午后,却是来了她宫中小坐。与她手谈两局,相处很是和美。
一时鱼水之欢,又怎么比得细水长流,两心交融,来得长久。
且母亲教导,男人嘛,越是对他若即若离,他越是当宝,撒不开手。再则,她如今已在后宫出尽了风头。再要拔了头筹,诊出喜脉,顷刻间便能成为众矢之的。当前她与王上,情意不过刚刚开了个头。这时候有身子,接下来一年都不能侍寝。孩子保不保得住,还是两说。
当务之急,需得撺掇那庄照,背后指点她早日扳倒姜婕妤母子为要。
“本宫倒是盼她,肚子越争气越好。”若然庄照有孕,无需她过多煽风点火,姜家姐妹反目的好戏,那才是真真有看头。
另一边,怀王宠妃贺兰氏宫中,昭仪娘娘拔簪子,拨了拨烛台上微暗的灯芯。与朱婕妤不同,贺兰氏一直有一桩心事:对自个儿如此得宠,却至今一无所出,很是焦急。
她家中虽为朱氏附庸,明面上,事事都得对朱家俯首帖耳。然则子嗣一事,人人都有私心。单只为往后前程,也足以令她下定决心。
王后娘娘下面,就属她份位最高。她容得了那朱氏一朝进宫,便册封婕妤,甚至能容忍,朱氏再爬高些,与她同列一品妃位。
唯独只一事,朱氏可有宠,然而却切不可,赶在她之前,诞下龙嗣。
别看如今王后娘娘乃后宫之首,可万一,哪天韦氏因无子,后位不稳……这接下来,同为王上的昭仪,哪个先得了公子,哪个便占了上风。
倘若她能如愿以偿,多年之后,她的儿子,便会是这大周的天子。哪里还轮到朱家如山岳一般,压在贺兰氏头上,对她贺兰氏指手画脚。
后宫里尔虞我诈,人心叵测。丝毫没打扰到七姑娘得知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儿,满腔的感激与欢喜。
终于,他那般喜欢孩童,她总算能全了他心愿。
送走御医,他不耐烦后院女眷络绎不绝上前贺喜,怕吵了她安宁。索性也不久留,命人抬了轿辇,很快便带她回了西山居。
夜里她早早漱洗妥当,窝在暖洋洋的被子里,鼻尖还能嗅到刚晒好的被褥,上面那股子好闻的味道。
她睁着眼,小手轻轻覆在没觉得有变化的小腹上。透过半掩的纱帐,见他罕少的,戌时刚过,便扔下政事。褪了外袍,和衣陪她一头躺下。很是温柔,揽她入怀。
**********
“庄”姑娘:终于要侍寝了,好紧张。
姜婕妤:姜冉此人,不得不防。
后宫各路宠妃:这“宠”不好争啊,晚上再细细盘算盘算。
小七:大人的怀抱,好温馨……(循环沉醉中~~)
第357章 他的欢喜,比她多很多很多
安静的夜里,她心满意足躺在他怀中。先前覆在她肚子上的小手,已被他宽大有力的手掌所取代。
他另一手拨开她额发,下巴抵在她额头。说话的时候,喉头便在她耳边震动,低沉如磬音。
“还不睡?”
“额,欢喜得过了,有些睡不着。”
听她如是说,他“嗯”一声。这种骤然得知有了两人血脉的惊喜,确实,便是他,也有些平静不下来。
“跟先前比,身上可觉得不同?”
“不同?”除了刚才被肉汤恶心了一下,旁的……她小手摸上去,原本想仔细体会体会。可那地儿被他占了去,也确实没觉得与平日有不同。遂摇摇头,喁喁道,“还真没觉着。”
他就着微末的光亮,看出她眼里的迷糊。并未告知她,她小日子迟了三日,这也算得变化。
临回府前,他已打算明日便召女侍医给她诊脉。没曾想,她肚子里那个,却是个急性的,等不及要宣告“他”的到来。
“御医有言,阿瑗往后许会困觉。你顾着自个儿身子,早间便不必起来送了。再有,头三月坐胎要紧,每日便在西山居里走走,莫与顾臻几个嬉闹。”
七姑娘暗想:大人,您得多嫌弃四姑娘?看来今日顾臻咋咋呼呼,又被这位记了一笔。
“膳食上,不可挑剔。闻不得牛骨味,便叫膳房换了花样,不可一日不食肉。”
她一下就苦了脸。北地肉食,腌制的居多,且多油腥。对着大块大块的红焖肉,她从来都是尖着筷子捻一点儿。虽然京里的八宝鸡、卤香鸭稍稍合了她口味,可****吃,也是会腻的。
知她不乐意,他拇指抚平她拢起的秀眉。换了往昔,她眼里可怜兮兮的讨好,他看了必定心软。然而眼下,她是双身子,本就身娇体弱。先前的不舍得,尽数化作淡淡的一瞥,她立马便歇了心思。
他那眼神,她太熟悉。她要敢闹腾,接下来肯定没她好果子吃。便听他还有话讲,“阿狸暂且送去顾臻院子里养着。它不安生,喜上蹿下跳,于你安胎不宜。”
之前四姑娘心心念念,偷偷向世子妃央求了好几回。只想讨要阿狸过去,养着玩儿几日,真就几日,稀罕过了,定然唤的。
她看顾臻可怜,便向那人说情。哪知那人只当没听见。
四姑娘念想落空,好些天都闷闷不乐。甚至有一回,在国公夫人面前有意无意,告他一状。即便如此,也未能成事。
如今倒好,几乎要死心的四姑娘,终于等来阿狸被那人撵出西山居。加上小月子,足足够她养上一年,比她当初求的“只几日”,绰绰有余。
七姑娘挪一挪脑袋,听他逐一吩咐。
这还是她与他相识以来,头一回觉得,这人也全是惜字如金的。
她抬起眼,恰好能自下而上,看清他下巴优美的轮廓。他容貌俊逸,毋庸置疑。只是有男人生来便如他这般,无处不好看,也难怪娇娇们对他前仆后继,念念不忘了。
她听他又提及走路穿的鞋履、漱口的温水、熏衣裳的香料……事无巨细,面面俱到。渐渐的,她仰头望着随着他说话,微微震颤的喉结,不觉便有些走神。
从他上榻起,他小心翼翼贴上她肚子的手掌,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以为,他见她犯呕,对她照料如此细致,行止有条不紊。御医把脉那会儿,便是国公夫人,也牢牢抓着单妈妈的手臂,面上的紧张与唯恐失望的忐忑,一览无余。
只有他,由始至终揽她的臂弯,都稳稳的,低头看她的目光,柔和且透着安抚。那时,正是他表露出来的镇定与沉着,让她乱作一团,怦怦的心跳,仿佛有了支撑,这才渐渐安定下来。
回屋后她还在庆幸,幸而她身旁之人是他。让她无论在何种境遇下,即便自个儿张皇失措,背后,总有他传递给她安心与踏实。
如今再看他,她软软环上他脖子。他这般说个不休,与往常大相径庭。是不是,也意味着,这个男人,在得知有了子嗣过后,他其实,亦是紧张的?
只是他的失态,与她,与国公夫人,与四姑娘,都不相同。他的欢喜与忧虑,希冀与焦躁,都藏得太深。只在夜阑人静,与她独处之时,方才露了端倪。
“大人。”她柔声打断他连篇累牍如策论一般的叮咛,亮晶晶的眸子闪闪看着他,眼中流转着不容错辨的温情。
“今日下官,很欢喜,很欢喜。”
他飘荡在纱帐里醇和的嗓音,便这般,戛然而止。
墨色的瞳眸,深得像要将他眼里,倒映着的小小的她,整个儿卷进去。
半晌,他嘴角无声动了动。怕她这般撑起身与他说话,不当心压了肚皮。他搂着她肩头,将她放平仰躺下。
继而换他侧身,手支在她另一旁,挑开她面上几缕青丝。俯身,与她额头相抵,垂着眼,细细密密的亲吻,如雨点般落下。
他的吻太暖,太柔和,简直要将她溺毙其中。于她恍然失神之际,她仿佛明白了,这便是他对她的回应:
他的欢喜,只会比她多。多很多很多……
隔日醒来,身旁空荡荡的,那人已进宫上朝。也不知是否她的错觉,昨晚因太过兴奋,夜里睡眠浅。半梦半醒间,好几回都感受到,她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而他耐着性子,将她拨弄开些,几次矫正她的姿势。
想起她那被太太与崔妈妈指责“屡教不改”,糟糕之极的睡姿,七姑娘裹着被子,脸有些羞。
于是用饭的时候,她斟酌许久,反省自个儿,怎能这样自私。贪图他的温暖,竟不顾他白日忙碌,夜晚也跟着她睡不安稳。加之他膝盖有伤,阴雨天,总是易胀痛。遂留下崔妈妈,与她商量。
“如今我身子不便,要不在屋里添一张软榻。收拾得舒服些,不能叫大人一觉醒来,浑身僵痛。”
听她主动提起此事,崔妈妈原本想说,分榻怎么成,怎么着,按规矩都该是分房而居。可再想一想那位对姑娘的着紧,崔妈妈咬咬牙,挥手屏退屋里的婢子,只弯腰悄声给姑娘提个醒儿。
“奴婢知道,姑娘是明白人。倘若世子爷……您可千万别一时心软,推诿不过便顺着来。”
这时候崔妈妈暗忖,这男人屋里没个通房,好是好,可也不大方便。奈何她家姑娘与世子,在这事儿上,都是有主意的,不大好说话。
七姑娘一张小脸都快埋进瓷碗里了。都怪那人平日不知收敛,崔妈妈与春英两个,轮流值夜,屋里那点儿动静,怎么瞒得了人。
午时那人还没回府,想来是被事情给绊住了。
倒是东苑那边得了信,说是西山居里当差的崔妈妈,请府上管事代为承禀,世子妃屋里想添置一张稍微宽敞些的锦榻。
国公夫人闻言,初时皱了皱眉。好半晌,方才点头许了。许氏身边蹲着的单妈妈,一头替她捶腿,一头笑着宽许氏的心,“夫人怎么叹气呢?依奴婢看,世子妃能主动开这口,到底是懂事,知轻重。”
国公夫人默默拨弄着腕上的珠串,徐徐闭上眼:罢了,为了她肚子里那个,便各退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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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亲觉得,何以电视剧版,导演的手法和后期剪辑,有拖沓之嫌?好吧,我是无聊的吐糟君……
第358章 诛杀令!
“大人还在书房议事?”一直等到日落时分,也没见那人身影。七姑娘奇怪,这人昨儿还说的好好的,为防她挑嘴,他会看着她。因着不用去东苑请安,头三月,她都是在自个儿屋里摆饭。
“奴婢去的时候,听说原本是快了。可不知何为,后来侯爷突然到访。”去打探消息的冬藤,怕世子爷不来,姑娘独自用饭心里不快活,于是回话也唯唯诺诺。
可七姑娘显然更在意的,另有其事。“可知是哪位侯爷?”万一要是国公夫人许氏生父,虽已辞去官职,却还有爵位在身的当朝冠军侯。她是不是得预备着,先到东苑侯着,待得议事完,她这做小辈的,也好主动去见个礼?
“回姑娘的话,这个奴婢知晓,听说是江阴侯府那位。”
贺大人?七姑娘一怔。贺大人亲自造访,照往常惯例,怕不是小事儿了。
这人在当初那场夺嫡之争中,违抗父命,凭一己之力,为太子效力,以此保全整个江阴侯府。暗地里与那人早有盟约。他二人筹谋的,哪件不是震惊朝野的大事?
听崔妈妈的劝,七姑娘满腹心思先行用饭,却不忘命人给书房里几位大人,也送了吃食过去。
春秋斋书房,气氛一如七姑娘所料,肃穆而沉重。
“侯爷口里所说那人,在下依稀记得,跟当年世子命人于西南边陲一带,搜寻那少年人,颇有几分相类。只那人名唤‘重晏’,而非侯爷所说‘温良’。”公孙执着手上的羽扇,倾身对对面那人道,“不知侯爷可查明此人,师从何人?”
贺帧越过他,深深看一眼书案后那人。
“当年”?这便是说,他对温良,也不是全无防备?
“那人乃姬舟门下唯一的门生。姬舟过世后,他游历诸国,行踪诡秘。也是近日返京,街市偶遇后,方知他已投靠朱家。”
“姬舟?那便是了。难怪当年遍寻而不得。或许正是当年前去探查之人,打草惊蛇,才叫他心生警惕,改名换姓。”
公孙连连摇首,唏嘘阴差阳错之下,竟叫此人伺机投靠了左相。若他没记错,当年世子甫一掌权,下的便是诛杀“重晏”的谕令。
顾衍端坐案后,案台上跳跃的烛火,照得他半边脸,时暗时明。
早年之事,他多数已记不得。然而既是他亲口下令,又得贺帧专程登门提醒,这人,便留不得了。
正当他沉吟之时,仲庆在外回禀,世子妃使人送了吃食过来。他颔首,许了人进屋。
贺帧坐在堂下,眼帘低垂,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神色。
听说,她有喜。
得知喜讯的一刹,他心里如针扎一样,被刺了一下。刹那过后,再不愿因此事迷乱心智。
罗敷有夫,再要惦记,便是对她的轻辱。
食盒里只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并一壶清茶。众人笑言,这顿饭虽是沾了世子的光,却也正是如此,只能以茶代酒,可惜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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