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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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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风一扫,脑中不由浮现出她那当时青涩又稚嫩的模样,不禁心下温软。将剥好的卢橘喂进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眼中无声质问,“难道不该?”

    她两腮鼓鼓,假作咀嚼,聪明的,不与他顶撞。

    小手摸到盘子里,再捻一粒,径直搁他手边。那意思:没吃够呢,大人您接着剥。

    当他面前如此放肆,也就她敢。

    两人一处坐着,一个管剥,一个管吃。话虽不多,气氛却融洽。

    念及进院门前,公孙回禀姜昱之事,他思量片刻,淡淡开口。

    “姜昱人已在京里。只他入城之前,先进山探看了殷宓。”

    谁?她嘴角餍足的笑意,一时顿在脸上。

    他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能令他开口,足矣见得,于他看来,姜昱进山探望殷宓,此事不简单。

    她本就聪慧,心里咯噔一跳。由他平静的眼底,很快得出个令人心惊的结论来。

    姜昱与殷宓?这两人怎就凑到堆儿?

    七姑娘一时醒不过味儿来,瞠目不已。

    泰隆那边,太太已数次来信,催问姜昱的亲事。在老家已替他相看过好几户人家,又额外托姜大人的路子,在京里打探了一番。

    若非姜大人为人刚直,不愿被人诟病,被人说道姜家闺女嫁过去,还人心不足,妄图攀国公府的门路,再给儿子结一门好亲事。更不愿七姑娘在府上被人看轻,于是从不在他跟前,多提姜昱的亲事半个字。

    家里着紧姜昱的婚事,这事儿七姑娘是知晓的。姜昱不该比她更不知事。

    正因如此,乍然听闻姜昱私下与殷宓见过不止一面,且很有些不寻常,七姑娘这才惊疑不定。

    深深锁一锁眉头,不得不承认,饶是再与殷宓交好,此事上头,她不甚赞同。

    不为旁的,只想想家中父母,再想想殷宓的身份与当下处境,尤其还有怀王。这事儿便不成。

    见她只顾思索,抿着唇,小脸皱得包子似的,他再喂她一颗芦橘,趁机打断她的沉吟。

    “明日叫他进府来,你亲去问问。看他心里究竟如何作想。”

    他与她皆知,姜昱不是那等不知轻重之人。而今突然有逾矩之嫌,这其中,是否存了旁人不知的误会?

    等到隔日午后,她将诜哥儿哄去睡了,姜昱如期而至。

    半年未见,姜昱清俊不减,只在唇上稍稍续了胡须,瞧起来比他真实年岁,更多了份令人信服的威严。

    她问过他近况,听他一应答好。无奈,只得开门见山,再不与他磨叽。

    “二哥哥,你与殷姑娘是怎生一回事?除上回我请你帮忙,你跟她……”

    想是十分意外她会有此一问。姜昱愕然,静默半晌,方才言道,“却是你想得多了。为兄与她,实乃君子之交。同为爱书惜书之人,她在庵堂里过得清苦,唯读书能够解闷。如此,回京之时,便将路上淘来的典籍,借她一观。”

    一个“借”字,清清楚楚道明白两人的关系。是借,而非送。

    七姑娘深深凝望他,脑中忽而灵光一现,继而换了个问法。

    “若是换了别的女子,二哥哥可会管这趟闲事?”

    见姜昱渐渐变了脸色,七姑娘心想,莫不是真被她给猜中了?

    姜昱这人,从前一心只读圣贤书;进京之后,专心仕途。于男女****,极为淡漠。而殷宓,深处庵堂,又早已心灰意冷。或许殷宓看来,姜昱借书之举,与去岁送糕点,同是她出的主意,也就不曾多想。

    姜昱与她从小一处长大,极其亲密。她琢磨问题的方式,他再熟悉不过。

    听她这口气,渐渐的,姜昱面上一肃。诸般念想,蜂拥而至。

    ***********

    姜昱为例,情商跟智商不是一个东西。

    另外,话说小七啊,吃了世子的果子,就是世子的人了。当时,想不到吧~~

第392章 不同的选择(二)

    若是换一个人,是否依旧这般相待?

    姜昱默然。刹那间,脑中已转过无数念头。

    兄妹两人一观望,一沉吟。亭中很静,只余下七姑娘用来沏茶,在小火炉上煮得翻滚的沸水,咕噜咕噜冒着气泡。

    见姜昱眉心微皱,像极他年少时每逢大事,总是这般老气横秋,严肃得吓人。

    七姑娘也不扰他。此时当他面前,由她亲口捅破那层窗户纸,姜昱会作何选择,其实,在她心里,隐隐约约,已有了答案。

    自私么?

    她背转过身,包了块帕子隔着热气,拎起茶吊子,如幼时每次姜昱到她院子里来,她也是这般亲自动手,为他沏茶。

    从前总听人说,“棒打鸳鸯”。

    这不是一句好话。至少在听的人耳中,被拆散的总是可怜,而那握棒子的,便显得尤其可恶了。

    之前她不会想到,有一日,她也会成为那执棒之人。

    “二哥哥会气阿瑗么?”她将清花亮色的茶汤推到他跟前,微微抬起脸,目光清澈而干净。

    若没有她今日这般突兀的揭破姜昱待殷宓的不寻常,或许,随着日后两人接触更多些,有些事情,便是姜昱再不自知,也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坏就坏在,这朦朦胧胧,连苗头都算不上的开头,被她在最不恰当的时候,以最不磊落的方式,当头泼了盆凉水。

    于是这做决断的权利,便交到姜昱手中。

    这也是一种可恶。这种可恶,掺杂了心机与强迫。自个儿无需多说,只等对方那个聪明人,拱手送上那个你想听的结果罢了。

    她垂眼,指尖旋着杯沿。心头,复杂难言。

    那厢姜昱正兀自思索,不妨被她一语惊醒。

    她问,气她么。

    气她什么?姜昱神色深幽,默默打量她许久。不知何时,当年最爱与他斗嘴的小丫头,如今已成了挽着妇人髻,温婉端庄的世家命妇。

    半晌,一声轻笑响起,打破两人间若有若无的那丝不自在。

    姜昱接过她递来的茶盏,低头吹一吹。茶水烫嘴,他并不急着碰,只一手托在手心里,嗅着茶香。

    瞥她一眼,意味深长道,“放在寻常人家,小字辈议亲,莫不讲究长幼有序。阿瑗已抢在为兄前头,我这做兄长的,自然也不能落后得太多。”

    即便他与殷宓不相识,再拖延个一年半载,他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父母之命。

    她一脸惊讶,没想到他会这般轻易应下太太催婚之事,松口答应家里的安排。她不过也只是想阻断他与殷宓的来往,不成想,他应干净利落,彻底安了她的心。

    “这般惊讶作甚?”见她如此,他倒是笑了。

    她之聪慧,尚在幼时,他便深有体会。她如今选择将话摊开来讲个明白,他不恼她的心机,只好笑她刚果断了那么一会儿,便又要心软。

    “阿瑗以为,这世间夫妻,又有几人,是在成亲前彼此心意相属?”

    或许他待殷宓是有不同,可这也仅限于志同道合,心里略有好感。然而这丝微弱得连他都不自觉的好感,相比起姜家与她,孰轻孰重,他怎会糊涂得掂量不清。

    “阿瑗,你知我志不在此。你亦无需觉得亏欠于我。”

    不知为何,亲眼见他如斯冷静理智,刹那便有了决断。她心里,生不出一丝一毫的轻松与快意。

    没有亏欠么?早在她决定坦诚布公与姜昱见面那会儿,心已经偏向姜家。在姜昱的亲事,与姜家的安稳,二者之间,她选择干预前者,这便已经是不容狡辩的亏欠了。

    “二哥哥……”想起眼前之人,几乎陪伴她整个儿时时光,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教她识字念书;是他欢叫着牵着她蹒跚学步;也是他背着她躲过每年的守岁……

    桩桩件件,数不清的情意堆积起来,怎么不是亏欠呢?

    “哎,”姜昱长叹一声,摇一摇头,行至她身畔。

    抬手便想如儿时那般,摸摸她脑袋。手伸到一半,见她头顶盘得精致的发髻与一支颇为贵重的羊脂玉簪子,姜昱眼中一瞬停滞,终究,手向下,只改作宽慰般,拍拍她肩头。

    她不会知晓,她在他心里的分量。若没有她,那年他跌入池塘,有幸救回一命,之后夜夜惊梦。是她在他最惶然无助之际,将他从无边的阴暗中,拉了回来。

    且早年赵国公府以势压人,强留她为世子治病。她还那般年幼,心里分明也是怕的,却事事以姜家为先,倔強的担下了本不该她担的担子。

    她舍身护了姜家,他是否也该学她问一句,问她气不气他,气他这做兄长的,无力担当。

    他与她皆是彼此至亲之人,相互间关爱体谅,又怎么计较得清楚。

    姜家在她心中有多重,她在他心中,便有多重。

    寅时姜昱离开,只剩她一人独坐凉亭。脑中还回着姜昱离去时,一番肺腑之言。

    “阿瑗,莫说为兄对殷宓,不过丁点好感。便是这丝情愫再深些,私情与家族前程,不是人人都如世子待你这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待得姜昱到春秋斋告退而去,那人回园子里寻她。

    见她愣愣的,瞅着空了的杯子出神,他从她手里夺了茶盏,敲敲石案。

    “您来了。”她偏头仰望他,心有所感,顺势握了他手,一双小手包着他大手,牢牢的,轻轻将头靠在他身上。

    将姜昱与她的谈话,说与他知晓。连最后那句,也没瞒着。

    他听过之后,不做任何评说,仿佛没听见那句姜昱隐隐透着敬服的话语。只牵她起身,傍晚天凉,给她加了件单衣。两人一路往上房去,这个点儿,正好给许氏请安。

    在上房陪着许氏用了饭,他亲自送她母子回屋,自个儿却转去书房,尚有一事交代公孙。

    “之于温良,许他于大悲禅院后山结庐而居。方圆几里内,派人看着,但无叛逃之心,且由他行走。”

    有博学高才的温良为伴,同为末路避世,且好读书之人,殷宓既与姜昱说得上话,想来与温良相熟,亦非难事。

    听闻世子如此处置温良,公孙眸子闪了闪,再联系之前告退的姜二爷……公孙了然,领命而去。

    *************

    对某些人而言,理性永远大于感性,譬如姜昱。

    顾衍其实也是这类人,不同的是,他在面对选择的时候,本身就有足够的底气。

    最后世子对温良的处理,一箭双雕。留他一命,也彻底绝了姜昱跟殷宓的可能。

    说好的两更,今天只完成了一更,对不起大家。还欠一更,明天还不晓得忙不忙,不行的话,这周之内保证搞定。

第393章 命定夫妻

    六月初,宫中炸了响惊雷。

    庄容华乘暖轿外出,不幸在朱婕妤宫门口滑了胎。怀王震怒,命司礼监彻查此事。婕妤娘娘已被罚跪至昏厥,最可怜还是那庄容华。

    不仅小产了,还失了宠。庄容华落胎后,怀王只命御医前去给她看诊,圣驾却是一步也未踏足她寝宫半步。

    传闻庄容华这般有了身孕,还不知安心静养,原本是打算到姜婕妤那里“取经”,虚心请教一番养胎的经验。

    庄容华这趟“取经”背后,是否还存了打压姜婕妤的心思,后宫诸人冷眼旁观,暗自揣度。

    加之白看了场好戏,平日早对庄容华跋扈多有不满的,自是冷笑,幸灾乐祸得很。

    “混账!庄照那个废物,成事不足,竟连累本宫,害得本宫颜面大失。王上那边,怕是对本宫大失所望。当真该死!”

    怒极之下,婕妤娘娘一掌拍在床沿,啪一声脆响,却是磕碎了戴在腕子上的翡翠玉镯子。这火气一上头,被罚跪沁了淤血的膝盖,也针扎似的疼起来。

    当初庄照诊出“喜脉”,怀王并未下令给她迁宫。反倒嘱咐她这一宫之主,好生照看着庄容华。

    怀王这般委以她信赖,朱婕妤自是万般高兴,感恩戴德。

    婕妤娘娘老早就打好了算盘。今日这场祸事,本该发生在姜婕妤宫中。如今被降罪的,也该是姜婕妤才对。

    哪知待得事发,千算万算,算不到她自个儿竟落入旁人圈套!

    成日打雁,竟被雁着了眼!

    那厢朱婕妤将庄照与那背后胆敢设计她之人,恨了个半死。这厢姜柔听闻庄照本是要来她宫中的,心里也是后怕不已。

    姜冉搅家的本事,没人比姜家自己人更深有感触。

    此次姜冉自作孽,伤了元气,少则要在床上躺小半年工夫。

    姜婕妤紧紧拥着公子昶的胳膊,微微哆嗦。不该想象,若是今日叫那祸头子硬闯进了门,而今她母子会是如何下场。

    宫外七姑娘得知此事的时候,正抱着诜哥儿在廊下喂阿狸。

    四姑娘顾臻出嫁,阿狸便不好继续寄养在四姑娘先前住的园子里。待得七姑娘平安诞下大子,便又将阿狸接回西山居里,由专门的侍人喂养。只寻常不许它进正屋,怕它爪子一个不当心,误伤小儿。

    阿狸倒也不会主动去扑诜哥儿。整个院子上上下下,能叫阿狸黏糊的,也就唯独那人。相反,倒是诜哥儿见了阿狸,总是瞧得目不转睛,咿咿呀呀,似很欢喜它。

    “还是咱们诜哥儿命好。诜哥儿说是不是?”七姑娘笑着捉了诜哥儿的小手,递到嘴边,佯装咬一咬。逗得诜哥儿张嘴冲他娘直乐。

    那人回的时候,便见她笑呵呵抱着大子,脚下蹲着阿狸。

    “何事这般欢喜?”他自身后揽上她,陶妈妈几人识趣退开些,便见世子从世子妃怀里接了大子过去。

    阿狸吃了鱼没擦嘴,便要往他腿边凑。被他抬脚用脚背轻碰了碰,阿狸那胖呼呼的身子,委屈缩成个团儿,再不敢放肆。呜咽两声,退回去,趴在碗边,伸爪子刨小黄鱼。

    她向后倚在他臂弯,笑而不语。心里默默答一句:与公子昶比起来,诜哥儿生在赵国公府,算不算喜事?

    “明日冉青生辰,府上宴客。妾身出门赴宴,需得晌午用了饭再回。”

    她没提宫中之事。想也知道,必与这人脱不了干系。姜柔母子既安好,她也就没了过问的必要。

    他低应一声,见诜哥儿虫子般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眼底露了丝柔色。放开她,双手将诜哥儿稍稍托举起来,果然见得奶娃娃兴奋蹬了蹬腿儿,在半空手舞足蹈,又蹦又跳。

    “您这般惯他,您不在府上时候,小家伙来拱我,妾身可是托不住的。”她在一旁含笑观望,并不怕他失手摔了诜哥儿。他做事向来有分寸,便是纵诜哥儿耍闹,也自有他的稳妥。

    她也乐得见他父子俩亲热,捏帕子替诜哥儿抹一抹嘴角的口水。正要收手,眼珠子一转,将沾了诜哥儿口水的绢帕,迅速塞他镶美玉的腰封里。

    他手上一滞,斜她一眼,暗含警告。因腾不出手来,倒也未与她计较。

    只到了晚间,他将她压在窗前,窗户微微掀开条缝隙。外间凉爽的夜风吹进来,拂在她****的肌肤上,她又羞又怕,身子一缩,便叫他沉了眼。

    “回里屋。”她软声央求,又娇又媚。“叫人听见,还怎么见人。”

    “那便不见。”他轻而易举将她制住,从褪去的那堆摆在绣榻上的袍服里,翻出她白日塞给他的锦帕。几下便系了蒙住她眼睛,只叫她双手扶在窗边,却是与她秋后算账了。

    她眼睛瞧不见,余下的感官却分外敏锐。娇声浅吟,雪白的身子颤个不停。

    他自她身后时急时缓的挺送,鼻息微喘,目色又深又沉。

    这一晚,他尽情摆弄她产后丰腴的身子。以致七姑娘隔日赴宴,甫一露面,那娇艳如花,滋润粉嫩的容色,看在燕京贵妇们眼中,颇有几分又妒又羡。

    此处大多都是过来人,姜氏得宠,可见一斑。

    已嫁做人妇的冉青性子依旧直爽。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笑得意味深长,将她好一番夸讲。之后迎她进花厅,一边走,一边埋怨。

    “怎么不见那位的大子?早盼着的,真是叫人空欢喜一场。”

    七姑娘不好意思笑笑,总不能说,许氏担心夫人小姐们见了诜哥儿,喜欢得个个儿都围上去掐一把。

    于是赶忙岔开话头,“今日你寿辰,给太仆大人家下了帖子不曾?”

    “自是下了的,就知你会问起四姑娘。说也可惜,太仆大人家一众女眷,来得比你还早些。唯独四姑娘,说是昨儿夜里吹了风,今早头疼得厉害。只托人送了礼,人却是没到。”

    七姑娘很是遗憾,又没能与顾臻见上。自顾臻出阁后,很少回国公府,分明是嫁在京中,除逢年过节不忘往府里送些贺仪,竟是比顾芸几个远嫁的,也没多见上几回。

    直到七姑娘在花厅里坐下,由冉青引荐,相互间见了礼,这才明白,此番四姑娘避而不见的缘头。

    “侯夫人。”七姑娘客气与来人打招呼。

    只见眼前这位江阴侯夫人覃氏,眉清目秀,年岁比她略长。描画得十分精致的眉眼间,不知是否七姑娘看错,总觉得,少了分新妇的甜蜜娇羞。

    如覃氏这般,能嫁得江阴侯为正室,想也知道,定然家世不错。覃氏年轻貌美,举止大方,身后还跟着两名梳妇人髻的美姬。

    这两人跟在覃氏身后,畏畏缩缩。连见礼的时候,都不大敢抬头,怕抢了覃氏的风光。

    “这便是侯爷的新妇?”七姑娘盯着覃氏离去时婀娜的背影,再想到顾臻,不由便多瞅了几眼。

    “听说是个厉害人,不过这事儿也不能全怨她。换谁刚进门没两日,夫君便抬举妾室,这一抬还是一双,谁脸上也不会好看。”

    冉青唏嘘,继而附在七姑娘耳边,疑惑不解的嘀咕。

    “早年侯爷虽风流浪荡,在燕京也是出了名的。可之后几年,颇有浪子回头,收敛的迹象。怎么成了亲,得了这么个体面的夫人,反倒像是……故态复萌了?”

第394章 要不您再顺道?

    七姑娘此番赴宴,无意,在京中又出了回风头。

    那人命车夫将马车停在长街巷口,稍事等待。他从宫中出来,特来接她,只侯在府外,却不使人通传。

    午后宴席散去,夫人们纷纷告辞。自正门而出,登上自家的轿辇,路经巷口,偶然一瞥,却惊觉树荫底下那辆瞧着眼熟,朱红宝顶的马车,不是右相大人的尊驾,来人还能是哪位?

    果然不会儿便见世子妃带着婢子,匆匆向马车行去。

    七姑娘脸上灿烂的笑颜,无形中,不知叫多少暗处观望的夫人们,心头不是个滋味。

    天儿热,她疾走一节,额上微微出了层细汗。俏生生立在车窗下,仰头看去,正好对上他自半卷的竹帘后,沉静望来的目光。

    他倾身扶她登车,待她坐稳,给她递去盏温热的白菊茶。

    茶汤入腹,满口生津,先苦后甜。这时节用菊花茶,清洌而甘醇,正是得宜。

    解了渴,暑热也退了些。她掏出锦帕擦一擦汗水,直直盯着他,笑得狡黠。

    “大人你专程来接妾身,莫不是昨儿就想好了的?”

    想起她昨日跟他提及赴宴一事,这男人不动声色,如今却等在此处。她眼中光华更盛,支肘笑看他。

    他从矮几上拾起一卷倒扣的帛书,显是先前等她之时,已翻看过小半。

    “顺道罢了。”

    她唇角绽开的笑意更浓。顺道么?她怎不知,何时城南城北是一个方向了?

    也不说破,他乐意这般给她惊喜,她安心受用就是。探头过去追问道,“待会儿回府,大人您是先去书房,或是再顺道一回,陪妾身回屋小憩?”

    许久没听他回应,好半晌,他探手松松揽上她腰肢,训一句,“多话。”

    她终是没憋住,笑倒在他身上。

    还记得多年前,她与他相识,他身上总带着一股清冷的梅香。而今这人身上依旧干净,不同却是,他熨得笔挺的朝服上,染了她好新鲜,近段时日来偏好的乌木檀香。

    眼下乘的这辆马车,多是他平日上朝时用。故而车中摆放的矮榻,仅能供一人歇息。她跪坐在他腿边,手臂交叠抚在他腰上,歪着头,舒服的半眯了眼。

    夏日午后,整个燕京都没精打采,街上少有路人。

    她透过悠悠摇晃的竹帘,望见道旁只敞了半幅门面的布庄,忽而记起一事。

    于是转过头,切切相询。

    “大人您何时得空,可否给妾身画一条一眼看去,便威风凛凛的蚺蟒?”

    龙是用不得的,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讨要个与国公府品级相衬的试试。

    因她鲜少主动向他讨要何物,此时一张嘴,便叫他上了心。

    之前听闻京中有大胆的妇人,以向夫主求画为名,只等对方应承,入画之时,却着薄衫亵衣,搔首弄姿,实为邀宠。

    这般手段,不止后宅妇人喜欢,便是京中子弟,也好这等风流艳事。

    他不是未曾为她作画,只意想不到,好容易等她开口一回,照她的性子,求的不是花草虫鱼,亦非山水奇石。

    这般要求,与旁人迥然不同。大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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