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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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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紧绷的肌理,让她猜疑,他这是刻意屏息,许是不妨她到来,强作镇定。

    而他看她的眼神,深谙得好似能席卷整间屋子的光亮,又黑又沉。披散的墨发,衬着他沉静的俊颜,让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楚意识到,他不再是她初见时,清华无匹的少年郎君,而是真真实实,成熟而英俊的男人。

    他在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她,专注而无礼。

    她直觉算得敏锐,忽而觉得,此刻追出来寻他,许是来得错了,时机不妥。心里有个声音在催促她离开,可她管不住自个儿好奇,渐渐的,视线往他身下瞄去。

    他在腰间搭了床凉被,一手扣着本白皮书卷,另一手,掩在被子底下。她能从凉被下微微隆起的轮廓,猜出他此刻正拱着手背,搭在腹间。只那位置……七姑娘脚下像钉了钉子,心里扑通直跳。

    “是歇得不好。”躺在锦榻上的男人,微眯起眼。她眼底猜想,一丝半点儿也没逃过他眼睛。

    老实说,有些难堪。被她撞破那一刹,他心头有一瞬惊悸。

    两人对视半晌,他默然沉思,她怯怯然,手足无措。

    “猜到了?”他深深打量她一眼,摁一摁额角。借着后仰,换了个更随意的姿势,掩饰他少有的无可奈何。

    松开倒扣书卷的手,执起她柔夷,将木登登的小人,牵到自己跟前。顺势的,大手爬上她腰身,微一使力,她栽跟头似的,硬生生倒在他身上。

    她轻呼一声,歪歪斜斜趴伏着。髋间膈着那本摊开的白皮书册,手肘压着他被子底下掩藏的大手。

    她闷不吭声,深深埋着脑袋,羞红的耳廓泄露了她的窘迫。

    他抚着她后颈,感受她细腻而馨甜的身体,语声低哑而醇厚。“把书拿出来。”半是诱哄,半是下令。

    她被他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迷得乖乖听了话。小手探下去,抖抖索索,摸出书来,递到他眼皮子底下。

    不用猜,她都知晓,他干那事儿的时候,会挑什么书助兴。可她全然不曾察觉,他何时将这样的书,带到她屋里来。

    他大手徐徐覆上她手背,抽出书卷,远远扔开去。翻飞的书卷,似展翅又折翼,啪一声落到地上,寂静的屋里,便显得更静了。

    他一把将她抄起,摆正了稳稳压在他身上。男人手掌不客气钻进她寝衣,伏在她耳边,沉声低语。

    “本不欲闹你。只抱你在怀,三五日动不得,终究憋屈得难受,有些耐不住。那书,媛儿可会心生不喜?”他不曾掩饰因她而升起的情热。他亦是男子,夜夜搂抱心爱之人,岂会半点不起遐想。

    有些时候,她真想告知他,不用对她如此坦白。他这么一问,她明白,她问的不是她对春/宫画册如何,而是问她,他看着书里描画的赤身女子,纾解**,她心里可会介怀。

    她眼角忽然有些潮湿。他这等身份,哪里用得着做到如此地步。她知晓他心细,可没想到,会心细到令她心疼。

    他要女人,多的是年轻貌美的世家贵女,对他趋之若鹜。更不用说,绝色如幼安,死心塌地恋慕他。她不信,以幼安的主动,会不曾对他加以暗示。

    她突然觉得,此时带着些慎重问她的男人,如此打动人心。

    能有什么不喜欢呢?上一世,因着工作,她比他研究的情/色更多。他不过借春/宫助兴,总比睡通房,睡美姬,更忠诚于他对她的情意。

    小手怀上去,搂了他脖子。她闭着眼,脸颊磨蹭着拨弄开他衣襟,贴在他滚烫而紧实的心口上。

    这人心跳跳得这样急促而有力,却瞒着她,故意放缓呼吸,不叫她察觉他的难受。

    她转头,在他心口轻轻落下一吻。他的心意,她想要回报。

    “不会介怀,可是会忍不住嫉妒。我陪在您身边,尚不及画里人伴您长久,您不能这般偏心。”

    他会对她动情,她又何尝不是?方才那个梦境,解说起来,便是她贪恋他的亲近。

    这是她对他讲的最大胆的情话。他游走在她光滑背脊上的手掌,顿时一滞。

    他钟意她,即便她尚未及笄,即便他最初也对此惊疑不定。然则之后事事皆可为佐证,他对她,千真万确,实属男女之情。爱的出发点不是贪想她身子,可爱到深处,贪心便慢慢膨胀。想要她,肖想得难以克制。

    她感受他拥抱她,忽然加重的力道。抬头,望着他因她一席话,眼中灼然的热情,她勾下他脖子,重重贴上去。

    闭眼那一刻,她在他眼中,看到自己动情而柔顺的面庞。

    真好,这是她喜欢的人,这人也配得上她的喜欢。她仿效他吻她的技巧,深吻,无所保留。

    是她,他怎耐她挑逗。喉头震动着,男人溢出丝极低极低,性感的呻吟。

    ************

    昨天的更新,在二一五章,两章合并为一章。标题是“二一六,卿卿为馅儿”。没有断更哈,应该是有亲看漏了。今天直接上二一七,没有缺章。净网净得不容易啊,沾衣写肉,本来是野兽派的,现在红果果变成文艺范儿了。这折腾得……多事!

第219章 再无一人,令它失控至此

    她发觉他被子下的手,缓缓动起来。她心下急跳,闭着眼,睫毛战栗着。湿热的亲吻,向他颈间蔓延。

    原来咬脖子是这般滋味儿。带着点儿**,唇齿间能感受对方的脉搏。他凸起的筋络,在她舌尖轻轻颤动。两人紧贴的面庞,传递着他因她而起的潮热。

    她缓缓啃噬,鼻尖能嗅到他身上干净的梅香。他体温暖暖的,包容她,令她留恋不去。

    她小牙口不轻不重,却换来他粗重的喘息,连并低哑的闷哼。她总算闹明白,他为何喜爱在她脖子上,留下花苞初绽般,层层叠叠的烙印。

    她在他身下颤抖,与他在她身下颤抖,同样是撩拨对方身上无法遏制的荷尔蒙。给与与承受,俱是莫大的享受。

    她抬起迷蒙的眼睛看他,只见这男人微微仰起下颚,侧脸轮廓刚毅而俊朗。他伸长脖子,迎合她亲吻。男人喉头翻滚着,发出令她赧然而酥麻的呻吟。

    她的主动,他沉溺其中,放浪形骸。

    他在她跟前,煌然彰显着,她带给他生理上,无与伦比的畅美。

    “这般,比不比得上,您看那画册得来的快意?”她用娇软的语调问他,莫名就觉得此刻的他,被她这般压在身下,他激烈的反应,她很受鼓舞。

    于是胆子大起来,小手悄然探进他领口。柔软的指尖,试探着,碰触男人贲张的肌理。

    每碰一下,他胸腹便紧绷得厉害,手下套弄得越发迅疾。她目色迷离伏在他身上,将这人动情时候,依旧保持两分清明,难过又克制的模样,一分一厘,收入眼底。

    因情而欲动,同样,因情而不失理智的男人,煞是迷人。能瞧见他在清醒与**中挣扎,她贪看不足,想要更多。

    指尖轻轻捻一捻茱萸,激得他游走到她肋下的手掌,倏尔僵滞。低头看她,直直凝望。

    男人半闭的眸子里,晦暗一片。若非还顾忌她身子有不便,他定要翻身,压了她在榻上,狠狠摆弄。

    “一死物尔,何以与卿卿做比。”洞悉她一反常态,少有生出争胜之心。他情动非常,极是受用。语调也随着吐息,浑浊而少了流畅。喘得厉害,掺杂了鼻音。

    今夜她一番示好,于他而言,是莫大的惊喜。平日持重之人,在晕染情味儿的静夜里,也如少年郎,兴起一股压制不住,欲对心仪之人,袒露诉请的冲动来。

    他从她肋下抽出手掌,就势覆上他胸前作怪的小手,紧紧扣了贴在他心口。目光绞缠她,热烈而专注。

    “再无一人如卿卿,能令它,失控至此。”他削薄的唇,冲她吐露最动人的情话。配合她手下切实感觉到,他喷薄有力的心跳,半分做不得假。

    他坦言,他会,因她而失控。失控的不止心跳,还有他身下勃发的欲念。

    “浑身上下,除两处柔软,全数因卿卿硬起来。”此情此景,他与她皆是情动。太魅惑,迷了心智。他当她面前,流露出男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的痞气。

    她身子一麻,被他风流的浪荡话,搅得心湖荡漾。这个自来骄傲到无惧王权的男人,用**的口吻,说着这般服软的话。她怔然看他,眼里雾气朦胧。

    两处柔软?除了她能想到的心软,还有哪处是软的?手下摸摸他硬邦邦的身子,她脸颊微热。他与她说话这会儿,手下动作,一直未停。

    瞧出她狐疑,他目中腾起抹幽光。埋头深吻她,生生吞下她娇啼,含糊其辞。“没听出来?本世子嘴软,正费力讨好卿卿。”

    为她,他甜言蜜语。她恍然明白过来,深深埋进他怀里。

    怎么办呢?他好像时时刻刻都在招惹她。他之言行,日复一日,引得她对他更多喜欢。

    他身上有太多品质,令她瞩目。他沉稳内敛,知情意,而懂体贴。强势的男人柔情起来,她觉得她也落了俗套,还没招架,已溃不成军。

    她小嘴密密实实亲吻他,在他胸前,宣泄她的喜欢。

    她想他应该能够体谅,她于情爱一道,实在不善言辞。可她在努力回应他,用着上一世全然陌生,这一世又略显生疏的法子。

    头一回,无需他诱哄,她小手哆哆嗦嗦,顺着寝衣,摸进他亵裤……

    外间敲起三更鼓。昏黄的屋里,忽然传出两声男人低沉的闷吼。一长一短,短的激越,长的舒缓。尾音高挑而绵长,带着几分意犹未尽。

    他紧紧抱着她,几下剧烈振动过后,迎合她小手向上挺起的腰身,终是落回锦榻。片刻无力过后,渐渐平复。

    “可是倦了?累了卿卿。”他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挑开她额前微微有些濡湿的碎发,拥着她,得了畅快,神情便露出几分满足后的慵懒。

    她软绵绵,再提不起一丝力气。分明是替他纾解,可她可耻的发现,她的情动,丝毫不亚于他。她在渴望他的抚弄,尤其他最后一声嘶吼,太是撩人。

    她并拢两腿儿,扭扭身子,遮掩她的难堪。手心湿哒哒一片,被子上也沾染了少许,是他的气味儿。腥腥的,径直窜进她心里。

    她赖在他身上,绯红的面颊磨蹭他,不肯挪动。眷恋他的模样,像极了阿狸。

    他察觉她异样,心头一震,情火大炙,暗道一声要命。好半晌,终是吐一口浊气,轻拍她背心,耐心安抚。她身子尚未干净,不宜享欢愉太过。他闭上眸子,无比珍视拥着她。

    男人静默的抚慰,掌心透出的爱惜,终是令她乖乖平静下来。

    时已入秋,天气寒凉。他就着凉被,替她擦了手。拉了她手臂搭他脖子上,欲起身,抱她回屋。哪知他一松手,她小手便往下坠,竟是酸软得勾缠不住。

    她脸红,他是习武之人,小世子又生得壮硕。那事儿上头,难免持久了些。她不欲扫他兴致,憋着一股劲儿,硬是坚持下来。以致如今,她动动手指头都觉着费力。

    他诧异看她一眼,顷刻,眼中露出了然的笑意。执起她为他操劳的小手,放唇边吻一吻。

    蜻蜓点水,绵长而湿热。

    **********

    昨天写到半夜,实在熬不住了,睡觉了。亲们嫌更新慢,我也尽力了。看宠妃的时候,又有多少人是从头跟到尾的呢?大多数都是看完本的吧。两本书的节奏显然不同,一本是爽文,一本是暖文。盛宠的特点,细节处见温情,比宠妃难写得多。我没有卡文,只是在反反复复,不断的修改。或许是处女座的强迫症,一点儿不满意,就开始折腾。亲们喜欢世子这样的男人,就继续跟,如果实在觉得不对口味,默默离开就是。不用跟我说,免得打击我积极性。这章是昨天的,今天的,晚上更新。

第220章 叫冉青与你下帖,结伴同行

    秋节前两日,七姑娘匆匆见过廷尉大人一面。说是见过,也不过是去往前堂的路上,隔着几丈开外,勉强能瞧清面容,之后便退至一旁,拱手行礼。

    这位当朝九卿,已过知天命之年。颧骨颇高,面庞消瘦,两腮有些凹陷,眸子却十分犀利。只着蟒服,未束高冠。头顶用一根象牙簪子,简单挽了个髻,头发已是斑白。

    脚下行进迟缓,从她身旁经过那会儿,她只瞧见一双缁色的朝靴,左脚微微有些不灵便。迈步的时候,脚后跟儿在地上磨得有些拖沓,好似抬起来很是吃力。

    之后才听闻,这位大人早在顾大人上任之前,随着年事渐高,已患了湿寒之症。每逢刮风下雨,膝盖胫骨,攥筋儿似的疼痛。最厉害的一回,接连卧榻三日,下不来床。

    及至两年前顾大人领旨上任,两月后,廷尉大人突如其来一纸奏折,字字泣血,恳请丞相大人承禀王上,允他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徐大人告知她这桩旧事时候的神情,很有几分耐人寻味。

    七姑娘察言观色,脑子转一转,不难猜出,这位廷尉大人,怕是以退为进,仰仗资历,欲要给那人个雷霆震慑,收服他归心才好。

    同属太子一系,内部争权夺势,屡见不鲜,不足为奇。彼时那人乃文王钦点,刚行过冠礼,毫无政绩可言,甫一入仕,便官拜左监一职。何德何能?

    朝堂之上,从不乏妒贤嫉能的小人。公子玉枢虽素有博学之名,可那也不过是少年得意。官场之中,不兴这一套。

    加之他素来不是好相与的主,很是容易,便成了旁人眼中恃才傲物的刺头。于是顾左监新上任,廷尉大人紧接着便撂了担子。其中猫腻,可见一斑。

    七姑娘想着官场上数不尽的虚以委蛇,惺惺作态,只觉厌烦,更替他心疼。

    好在那些人到底低估了他。顾大人“陷害忠良,支使御刑监设昭狱,党同伐异”的恶名,便是自那会儿传播开来。

    文王将他做刀使,牵制相权,削弱******羽,自是放任自流。丞相老奸巨猾,按兵不动。那纸奏请,只暗中不表。底下人心头那些弯弯绕绕,丞相略作思忖,带了丝惩戒,只批了个回府将养,此事作罢。

    廷尉大人一番辛苦谋划,自以为掂量得清分量,不过是按照往昔做派,使了个心机。哪里想到,佯装辞官,没等来顾左监亲自登门,俯首帖耳。反倒是偷鸡不成,大权旁落。

    终究是要体面之人,被个后生晚辈逼迫至此,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恼羞之下,一气闭门谢客。

    若然廷尉大人能够预见,只两年过后,王文便将王后幽禁中宫,生出废太子之心。怕是万般悔不当初。即便颜面扫地,也绝不会走这么一步昏招。

    “原是如此。当初那位大人妄图打压您,如今却落得被迫辞官。这算不算时过境迁,如愿以偿?”后堂只他两人,七姑娘办完差事,亲自动手替他斟茶。一朝得闲,她越来越喜欢待在他身边。

    他听出她这是替他抱不平,笑着接过茶。她如此清淡的性情,竟不想,也会背后幸灾乐祸,看人笑话。

    她被他笑看得有些难为情。清咳两声,借此掩饰自个儿对他太是分明的偏袒。

    “九卿一职,何等紧要。总不能一直就这么空置着吧?”文王已动手,这当口旧事重提,记起廷尉大人早年请辞,一夕之间便允了他恳请。怎么看,都是有备而来。莫非,要安插文王心腹,或是巍氏家臣?

    七姑娘绕到他身后,一头思量,一头轻轻与他揉捏,舒络筋骨。

    要是真安插了死对头巍氏之人,统领廷尉,他当如何?总不能叫周准砍了人干净。

    察觉她存了心事,手上力道深深浅浅,时急时缓。他抿一口茶,搁下茶盏,反手牵了她坐下。

    “此事不急。想来那位,是要在内廷上做文章。事关前朝,非是三两日能得出决断。”

    她被安置在他腿上,将他面上镇定,瞧得一清二楚。

    她不是蠢人,即便上一世对政治绝少涉猎,可读过史,又经他细心教养,自是明白,王后被禁,九卿罢免,这已是乱世之兆。

    “您得多顾着自个儿。”她靠在他怀里,忧心忡忡。

    她知晓他能耐,可他选了条刀尖上起舞,无比艰难的路途。一个不慎,便是丢脑袋的大事儿。她岂能不担忧?

    他心里升起股暖意,拍拍她背心,就着她新沏的热茶,递到她嘴边。

    “莫要胡思乱想。听你的便是。”

    她被他话里的迁就,哄得没了脾气。无心多想,乖乖张嘴。只觉温热的茶水灌下肚,驱散了秋凉。加之他惯来都是算无遗策,她想一想,这才抛开了顾虑。

    既要陪着他,便该学会信任。这份信任,分量极重,远不止关乎情爱。

    若然不是她,姜氏只是顾氏附庸。即便日后起了变故,新皇登基,为彰显仁德,姜氏满门,未必不能求一丝生机。

    可若是她嫁了他,进了国公府大门,自此往后,姜氏与顾氏,休戚相关,便是一条线上的蚱蜢。哪个出了事,另一个也讨不了好。

    她搂着他腰身,仿佛依偎他,便能从他身上汲取坚定的信念。

    他垂眸看她,眸色有些暗沉。直到她自个儿都没留意,无自觉地,脸颊磨蹭他锦袍,对他透出惯性的依赖,他方才缓和了神色。

    “秋节宫中设宴,阿瑗可愿同往?”

    她轻咦一声,起初惊喜,复又犯愁。“宫中之人,泰半不相熟。您若带我同去,还得分心看顾,怕与您添麻烦。”

    秋节设宴,必是十分隆重。往常惯例,宴后还能赏花灯。虽比她一人守在家里热闹,可到底人多,是非也多。

    老实说,能在阖家团圆的日子,得他陪伴,月下赏灯,她自是千百个愿意。可是那般宴席,她也是明白的。他需与各方周旋,再要顾忌她,她反而成了他负累。

    “不妨与殷宓冉青两个同席。她二人还能与你说得上话,如此可好?”伸手将她青丝挽到耳后,她那日提起秋节,不经意流露出的惋惜,他岂会不知。“叫冉青与你下帖子,结伴同行。”

    她晶亮的眸子闪一闪,有些被他说得动了心。兴许,还能进宫瞧瞧五姑娘姜柔?七姑娘点头,和悦应下。

    此时她尚且不知,昭和七年仲秋,宫宴上发生了几件大事儿。无一不与她牵连颇深,干系甚大。

    *********

    感谢亲们理解和支持~~~

第221章 无法隔断的纠葛(1)

    秋节一早,姜宅便忙活起来。因着七姑娘受邀赴宫宴,家里便由春英领头,除了家在燕京,告假归家团聚的,余下之人,便在府上开席面,过佳节。

    “底下各人都赏银二两,包四块小饼。吃了酒席,若是要出门游玩,记得两两结伴,三更前需得归家。说是让春英操持,你二人也帮着搭一把手。待会儿便去给一条街上的邻居,赠些果饼。”

    七姑娘坐在绣凳上,看着铜镜里春英给抿头发。给一旁五姑娘跟前辛枝简云,也分派了差事。

    二人得了红封,笑呵呵应下。在七姑娘身边儿待了些时日,辛枝简云自然能感觉得出,七姑娘待她二人,不比春英绿芙两个亲近。可好在说话温言细语,态度也十分宽和。

    相比起伺候五姑娘那会儿,主子脾气不好琢磨,她二人时有受罚。七姑娘便如同那杯子里的温水,不冷不烫,不兴波澜。譬如绿芙那跳脱的性子,偶尔口无遮拦,姑娘也只是递个眼色,略作告诫。

    “瓜果香案,月宫符象,别忘了备齐。祭月的时候,用心给许个愿。总不能离家在外,连个像样的秋节也过不成。”这话是对身后春英交代。

    安排好家里,上午晌还需到衙门里点个卯。七姑娘拎着亲手做的几提小饼,登上童伯驾的马车,往府衙而去。

    长街两旁,月桂飘香。许多酒肆都张灯结彩,筑起高台。今晚天街买卖,直至五鼓。夜里游人玩月,婆罗于市。京里的热闹她没见过,全是那人闲时告知。想起他允诺她,散了宫宴,顺路带她逛上一逛,七姑娘放下帘子,心里默默期许。

    到了府衙门外,七姑娘目送童伯驾车离去,这才回身往前堂,与众人相互贺喜,恭祝佳节。切了饼,大伙儿尝一尝,得来许多夸奖。许是人逢喜事,图个热闹,七姑娘在前堂比平日留得久些,只觉得当初被他诓来府衙,同僚间共事和睦,更能日日与他相见。他一番用心,她慢慢体会,越发感念。

    打帘子进屋,那人不在。这时候,该是下了早朝。想必又是被太子宣召了去。

    七姑娘给自个儿沏了杯桂花茶,馨甜的香气弥散开,算是应个景儿。仔细将一早送到他案上的公文,分门别类归置妥当。四下瞅瞅他书案上摆放的笔墨砚台,还有被她挤到身后,有些歪斜的圈椅。七姑娘嘴角擒着笑,不得不承认,细节处以小窥大,那人做事的细致认真,她远远及不上。

    他书案上的陈设,比她身为女儿家,收拾得更见规矩。用过的私印,碾朱砂那头,永远是干干净净。不怕冷不丁就蹭污了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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