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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九福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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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齐世其实还不如董鄂妙伊,喝着那红艳艳的葡萄酒,他就想吐,也想到九阿哥是娶福晋,不是找个老师,因此董鄂妙伊才终于解脱了,这时候已经是三月底了。
这一日清晨,鹦歌拿着一支笺子呈给董鄂妙伊,董鄂妙伊奇怪的看向鹦歌,自从她的指婚圣旨下来后,是有不少的笺子帖子送进府来,有熟的有不熟的,能送到她手里的不是重要的就是亲近的,她会再每日傍晚五点到六点之间处理,怎么今日一大早就送来了。
鹦歌屈膝,回道:“格格,这是二格格送来的笺子。”
二姐姐?
她与董鄂继伊的各种内斗举不胜数,但是两人多次对战的结果都是平分秋色,当然,现在以她嫁入皇家更胜一筹。只是,董鄂继伊输也输在了出身,不然的以董鄂继伊的样貌才气沉稳劲,肯定能讨主子的欢心,董鄂妙伊也觉得胜之不武,因此这段时间尽量少接触董鄂继伊,免得刺到董鄂继伊的心。
董鄂妙伊边想着边抽出信笺,咦?这是描金染黄腊笺,淡黄色的纸上用泥金描绘花鸟,看着很是精致,手感更是光滑,这种纸多是宫里人用于书写帖子诗词,不知道董鄂继伊是从哪得来的。
在看上面的字迹,墨色黑亮如漆,字迹如美女簪花,一看便知信笺的主人是位扫眉才女。
董鄂妙伊撇撇嘴,不过是邀她明日一起赏春喝茶罢了,何必弄的这么玄乎,董鄂妙伊摸了摸这信笺,道:“收起来吧,别弄脏了。”想了下,董鄂妙伊唤来鹂语,问道:“最近二格格都在干什么?”
鹂语微微想了下,便轻声道:“二格格前一段时间也觉得西洋的东西有意思,说要跟着学,老爷应下了。”
董鄂妙伊点点头,这个倒是正常,她二人都是这性子,见不得对方有自己没有的。
鹂语继续道:“之后二格格更喜欢什么天文和医术,老爷就让高太医进府教二格格……”
董鄂妙伊挥挥手让鹂语出去,冷哼了下,这个董鄂继伊就知道和她顶着干,从小就这样,她女红差,董鄂继伊就专学女红,她对诗词歌赋不感兴趣,董鄂继伊就埋头钻研,亏她还担心董鄂继伊伤心呢。
罢了,谁让董鄂继伊的婚事现在都没有着落呢,她倒是向阿玛暗中打探过,偏偏阿玛叫她不要管这些。
明日且看看那董鄂继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反正大好的春光已经过半,她突然闲下来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陪着董鄂继伊玩会吧。
第二日,董鄂妙伊便如约去了尚春阁赴宴。
这尚春阁说起来还是董鄂齐世为她额娘盖的,完全的江南风格,精巧华美,这是董鄂妙伊最喜欢来的地方,董鄂继伊却嫌弃这里小气,这次定在这想必是董鄂继伊有事相求吧。
一进大堂,就见中央摆着一个紫檀卷草纹圆桌,上铺了一块月白色暗纹绸缎,四个角缀着金色蝙蝠结,桌上摆着一套方肚珐琅瓷绘折枝大朵花卉的茶壶,两对同样花纹的茶杯、杯碟、小汤匙。
董鄂妙伊挑了下眉,这可是洋人的东西。
董鄂继伊已经在堂中等着她,见到她,屈膝行礼笑道:“贵人安好。”
董鄂妙伊见董鄂继伊甘愿屈膝,心中还是有些骄傲的,连忙道:“姐姐不必如此,不过虚文俗礼,你我姐妹何必在意?”
☆、020卖弄学识误中招
董鄂继伊向来了解这个口是心非的妹妹,并不放在心上,请董鄂妙伊坐到小桌前,笑道:“我听闻贵人一直在学西洋文化,前几日高大哥给我带了些洋人喝的茶,我又特意让工匠烧了一套西洋模样的茶具,想请贵人过来一同尝尝。”
董鄂妙伊并没有注意高大哥三个字,只想着自己别在董鄂继伊面前丢了面子,便笑道:“我说这茶具看着又大又艳,也多亏了是咱们烧出来的,倒是多了几分精致,论起工艺,还是咱们厉害,西洋的物件不过摆着新鲜新鲜。”
董鄂继伊见董鄂妙伊只注意茶具,便点头道:“贵人说的在理,说来说去,还是自家的东西好。”说着给董鄂妙伊倒了一杯茶。
董鄂妙伊看了眼茶色,笑道:“看来是花茶。”说着用小汤匙微微搅了下,道:“这西洋花茶说是花茶,里面却还有果子和山楂的果干,一片茶叶也没有,是有花无茶,他们只求花瓣之实。咱们的花茶是用花瓣熏制过的茶叶,讲究花味之远香。”说完,又伸手放了些糖,道:“他们还要放糖,不然花香太盛,有涩酸味。”
董鄂继伊听着董鄂妙伊讲了这些,轻轻拍手,道:“果然难不倒贵人,是姐姐班门弄斧了。”
董鄂继伊微微抿了一口,道:“无妨,毕竟是阿玛请的传教士教过,若是不知道才有问题呢,倒是姐姐,也是相当的了解,让妹妹惊讶呢。”
董鄂继伊这时才给自己倒了一杯,却不加糖,抿了口,道:“虽然涩酸,却也别有风味。”
董鄂妙伊手轻轻搅着茶,心中明白董鄂继伊是有什么事了,想了下,道:“姐姐莫非是为了终身大事……”
董鄂继伊脸色变了下,又恢复原来的平静的神色,笑道:“贵人放心,想来阿玛还是记得我这个女儿的。”语气中难免有一两分的哀怨。
董鄂妙伊想了下,董鄂继伊向来好面子,她这样直接说出来董鄂继伊是不会承认的,真是麻烦,有什么直接说什么便是了,在这里装模作样,便道:“姐姐说的是这个理,前几日我问起阿玛关于姐姐的亲事,阿玛也只说他心中有谱定不会亏待姐姐的。”
这话本来是安董鄂继伊的心,偏偏董鄂继伊脸色却更不好。
董鄂继伊不再说这话,笑道:“对了,前一阵我拿了高大哥送你的簪子赏玩,今日还给你。”说完就有侍女呈上一个红色锦缎长盒。
董鄂妙伊都把这事给忘记了,并不打开,又推到董鄂继伊跟前,笑道:“不过一支簪子,便送给姐姐了,姐姐不必在意。”
董鄂继伊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又没边际的随意聊了聊,然后这个喝茶赏花就结束了,待到董鄂妙伊离开尚春阁时都不大明白,董鄂继伊到底找她何事?总不能真的是为了那个簪子吧。
董鄂继伊送董鄂妙伊离开,然后又坐回座位上,打开那个长盒,里面是一支凤戏双花鎏金簪,这上面的红宝石,这凤,还有这簪都透着一个含义,只可惜董鄂妙伊连看都不看,根本不在意。
有的人拥有太多了,就不懂得珍惜了。董鄂继伊笑了下,收好簪子,自是离开不提。
当晚,董鄂妙伊晚上发起高烧,脸上出了红疹……
☆、021若如此不如不遇
若不是董鄂妙伊小时已种痘,董鄂齐世还当是天花呢,就不是天花也不能啊,脸上出了红疹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有个闪失,董鄂妙伊这辈子就完了,皇上和宜妃也不会同意有一个毁容的九福晋,说不好没进阿哥所小命就没了。
董鄂齐世焦急的问道:“高太医,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出了红疹?”
高太医屏气凝神,只专心给董鄂妙伊把脉。
董鄂妙伊躺在床上,床上挂着厚厚的帘子,只将手伸出去,手上还搭着一块帕子,只露出一小节白皙滑嫩的手腕。
董鄂妙伊眼睛都要哭瞎了,董鄂齐世想的那些,她也懂得,她并不在意这九福晋之尊,只是一想到她这个样子不能嫁给胤禟,她的心就心好像被针扎似的,那双满含深情的丹凤眼好像越来越飘渺了,董鄂妙伊的眼泪也忍不住又流下来,若是她知道自己会这样,她还不如不遇见胤禟,何苦受这份罪?
高竹问道:“不知道格格脸上痒不痒?”
董鄂妙伊没有说话,一旁鹦歌回道:“格格脸上没有什么感觉,就是发烧。”
高竹又道:“可否让奴才看看格格的脸。”
董鄂齐世还没有说话,就听董鄂妙伊道:“不行。”她这副鬼样子,死都不会让别人看见的。这是她这辈子最狼狈的一次。
董鄂妙伊声音哑哑的,听起来就让人心酸。高竹眉头微微皱了下,眼中有些心疼,轻声道:“格格不用担心,依奴才看,应该是花粉过敏,只要注意饮食,过几个月就会好的。”
“当真?”董鄂妙伊惊喜的道,这心一下子就到嗓子眼了。
高竹好像看见了董鄂妙伊的惊喜样子,含笑道:“*不离十,只是奴才还要看一下您的脸,看看是否还要搽些药。”
董鄂齐世的心也才落下来,道:“闺女,那就给高太医看看把。”
床上的人儿安静了一会,然后担心的问道:“会不会留下疤痕?”若是留下痕迹,和没好也没啥区别,这心又回到谷底。
高竹道:“需要奴才看过之后才能确定,不过奴才会拼尽全力不让格格留下疤痕的。”
过了一会,床上的人儿才难为情的道:“……那你站远点。”
高竹道:“是。”说完便后退了一步。
“三步远。”
高竹便又向后退了两小步,再远他就看不见了。
董鄂妙伊嗯了一声,鹦歌才上前挂起帘子。
高竹和董鄂齐世都盯着床上的董鄂妙伊,董鄂妙伊还在脸上放了一块白纱,高竹只在朦朦胧胧中看到董鄂妙伊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双颊微红,长发散开,清新动人,一时愣住。
董鄂妙伊躺在床上,心中又喜又紧张,手紧紧抓着被子,却见高竹不说话,只当自己没救了,一挥手将帘子扯下,只在被中嘤嘤的哭着。
高竹回过神连忙安慰:“格格放心,并无大碍,这是奴才做的润肤丸,每日清晨温水洁面后,将它涂在脸上,不要抹胭脂,不出十日就会好的,另外这几日需吃清淡的食物。”
董鄂妙伊停止哭泣,惊讶道:“就十日?”就这么简单?
高竹笑道:“就十日。”
董鄂妙伊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在挂着帘子,无人看见。
董鄂齐世这才问道:“不知道高太医可知道小女为何如此?”
高竹收敛神色,道:“奴才一进来便闻到格格的房中有一股花香味,而且又听格格的侍女说格格昨日喝了花茶,奴才记得格格小时候也曾出现过这种情况,是因为对接骨木花过敏,奴才怕是这花香和花茶中都有这接骨木花吧。”
董鄂齐世高兴的道:“高太医果然厉害,老夫替小女多谢太医了。”
高竹连忙躬身道:“奴才不敢当,不敢当。”又对董鄂妙伊道:“奴才还要嘱咐格格一句,虽然现在不宜吹风,但是也要注意房间通风,而且屋中已经有花香了,怕是被子等物品也要换一下……”
董鄂妙伊道:“多谢高太医。”
董鄂齐世也高兴的拍拍高竹的肩膀,然后亲自送高竹出去,才回道董鄂妙伊的房间,撩起帘子问道:“你想怎么办?”声音中充满了冰冷。
董鄂妙伊道:“阿玛,这是我和姐姐的纠葛,我来解决吧。”如果之前只是怀疑董鄂继伊的话,在听到高竹说花茶花香,董鄂妙伊也明白是谁下的手了。
董鄂齐世痛快的道:“好。”
☆、022给董鄂氏解解闷
有了高竹的话,董鄂妙伊便将屋里的所有的东西都置换了一遍,前一阵还喜欢的那块西洋圆镜也被收起来了。若不是因为就要出嫁,这些家具没有必要再置办,说不得也都要换。
这几日,董鄂妙伊只闷在房中,高兴了就不停的照镜子,看着这红疹什么时候下去,有时还觉得脸上这几颗豆还挺可爱,不高兴了就恨不得把镜子都给摔了。
董鄂齐世怕董鄂妙伊闷,什么好东西都送到董鄂妙伊房里。
这一日鹂语笑眯眯的进来。
鹂语比起鹦歌要内敛些,今日如此也忍不住勾起董鄂妙伊的兴致,笑道:“是不是和鹦歌玩猜拳赢了?”
鹂语到董鄂妙伊跟前,深蹲下去,呈上一个一尺来长三寸宽的暗红色金丝绒首饰匣,笑道:“格格有了这个,这几日怕就不会这么无趣了。”
董鄂妙伊接过来不急着打开,只端详着匣子,这匣子很简单,上面也无花,边角处抹了圆,透着奢华,这东西倒像是洋人那边的,董鄂妙伊心中自然想到了胤禟,这几日她也担心若是胤禟知道了她脸上生了红疹会不会不喜欢她了……冷静下来,胤禟对她最初印象也无非是这张脸……
董鄂妙伊问道:“莫非是九阿哥?”
鹂语站起来笑道:“正是九阿哥,听小厮说是下朝后九阿哥亲自交给老爷的。”
董鄂妙伊心中高兴,浅笑了下,便打开这匣子,还是翻盖的,倒是方便,里面是一支镶红宝石双翔火凤长簪。
饶是董鄂妙伊见过不少首饰,看到这长簪也是楞了下,打开的时都觉得光芒刺眼,再细看这长簪,上面是一大一小两凤同飞,凤身上嵌着打磨圆润的纯红色或暗红色或鲜红色的宝石,大的有指甲盖那么大,小的如针眼,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数百颗。
董鄂妙伊拿起这簪,想了下,手放在那只大凤后面,摸了下,就听咔嚓一声,这只大凤就被董鄂妙伊拿下来了。
鹂语吓了一跳,莫非是坏了?
董鄂妙伊笑道:“这是可以拆下来的。”说着又将那只大凤按上,这个小凤应该也可以拿下里,细看,好像凤尾也能拆下来另当一件首饰。
鹂语道:“也就格格明白这东西,九阿哥还真是投其所好呢。”
董鄂妙伊笑着撇了眼鹂语,一边爱不释手的看着簪子,问道:“可有没有说什么?怎么突然送这个来了。”
鹂语连忙道:“九阿哥还让老爷带一句话呢。”故意打趣道:“哎呀,奴婢看到这簪子,差点就忘记九阿哥让带的话呢。”
“什么话?快快说来。”说着董鄂妙伊将首饰盒放在一旁,看向鹂语,心中有些紧张。
鹂语想说什么,然后笑道:“还是得让鹦歌学,奴婢学不出来。”
鹦歌这才走到跟前,屈膝道:“奴婢越矩了。”然后站好,学着男人的声音道:“爷听说前几日董鄂氏因为喝什么花茶生病了?爷是对西洋的东西感兴趣,但是对于吃喝来说,还是咱们大清的好,让董鄂氏别折腾了,以后董鄂氏高兴吃什么喝什么就叫厨房备着,别管爷,爷一个大男人,不讲究这些,真的。”鹦歌说完后也忍不住掩嘴笑了下,接着道:“这东西给董鄂氏解解闷吧。”
鹂语在一旁道:“对,九阿哥就是这么说,可是一个字都不差。”
董鄂妙伊心中甜甜的,虽然她喝花茶和为了讨好九阿哥没有关系,但是听到九阿哥这么说,她还是高兴的。
董鄂妙伊道:“好了,好了,你们在这屋里也闷了几日,也不能搽香抹粉的,去我首饰盒里选两个喜欢的吧。”因为花粉过敏的事,她院中的丫头也都不能带香包抹胭脂。
两人福身道:“谢格格。”
鹂语和鹦歌自是出去,只留着董鄂妙伊摆弄着簪子。
董鄂妙伊拿先拿着小镜,仔细看自己的脸颊,脸颊只剩下两朵红晕,也不知道是起了红疹的缘故还是听了那些话羞红的。但是眼角和嘴角的笑意是没有办法掩饰下去了。
董鄂妙伊看了好一会又站在铜镜前,将簪插在发髻上,这东西实在太贵重,怕也就是大宴才能戴,好在可以拆下小凤平时带着,没想到九阿哥心思这么细腻,也不知道从哪打听来她喜欢这些。
想到这,董鄂妙伊又想到九阿哥说的话,忍不住暗啐一口,真是个自大的家伙,谁为了他喝花茶的。
☆、023颇受九阿哥喜欢
不出十日,董鄂妙伊脸上的红疹就已经下去了,皮肤比以前还要娇嫩,但是董鄂妙伊还是耐着性子在屋里闷了十日,她心中也开始琢磨董鄂继伊到底为何对自己下手了。
两人虽然交手很多次,但是一直都很有原则,第一绝对不触动府上的利益,第二绝对不伤对方的致命之处,大家斗的可是谁的能力高超,不是谁狠,这一次董鄂继伊很奇怪啊。
难不成还是因为这亲事?
可是就算她毁容了,最后“病逝”,董鄂继伊也不可能代她嫁入皇宫的。
而且现在想想,这所谓的毁容,也不过是让大家虚惊一场。
她还是得去问问董鄂继伊,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董鄂妙伊想着就要给董鄂继伊写个帖子,她也来个赏春喝茶,谁知道笺子才准备好,鹂语便快步进来,在董鄂妙伊耳边轻声道:“诚郡王第五子夭折。”
诚郡王第五子今年四月初一日巳时生,母妾富察氏,今天才九日,不过活了八日……
董鄂妙伊顿了下,神色微微凝重,下笔写了帖子,交给鹦歌,道:“给三福晋送帖子,明日上午去探望她,请她节哀顺变。”
鹦歌问道:“二格格那里……”
董鄂妙伊道:“等从三福晋那里回来再说吧。”这个孩子是堂姐下的手么……董鄂妙伊心中摇摇头,不见得是,为这个,直郡王已经向堂姐发火了,而且听说都打算向宫里上折子,为田氏请封侧福晋了,好在让荣妃拦住了,还特意将堂姐召入宫中,安抚一番,堂姐肯定不敢这个时候动手的……
说不得就是个巧合。
董鄂妙伊与三福晋关系更一般,两个都是董鄂家的嫡女,好在三福晋年长几岁,两人又不住在一起,不然肯定会硬碰硬。但是现在两人都是皇室媳妇,心里难免有所亲近,毕竟都姓董鄂氏,自然要互相照应。
她过去安抚一下也是应该的,也免得堂姐记恨她。
董鄂妙伊回过神来,见鹂语还在一旁站着,想了下,心中更沉几分,道:“我要你打听的你都打听来了?”
鹂语道:“是的,格格。”
董鄂妙伊站起来坐到一旁的贵妃榻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手里拿着凤簪把玩,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道:“你说吧,查到什么了?阿哥们十四五岁就会由娘娘们指格格过去,很正常。”
人一闲着便会多想,董鄂妙伊自然忍不住琢磨九阿哥来,也就想到了他身边的格格,其实指婚的时候她就知道九阿哥身边肯定早就有格格了,现在心中却有些嫉妒,这些人早一步到他的身边,只好在她是最终站在九阿哥身旁的。
鹂语有条不紊的回道:“九阿哥身旁有两个格格,这两个格格年纪与九阿哥相仿,都是宜妃娘娘亲自挑选出来指过去的,先进入阿哥所的是兆佳氏,也不过是九个月前的事,性子稳重,听说宜妃娘娘颇看好她,本来她是宜妃娘娘后选上来的,却先让她进了阿哥所。完颜氏是后入阿哥所的,性子活泼,但是颇受九阿哥喜欢。”
“颇受九阿哥喜欢?”董鄂妙伊捏着簪子的手微微用力。
宜妃看重的那个格格,董鄂妙伊倒不在意,他在意的还是九阿哥的心……
鹂语连忙道:“这也都是奴才们传的,因为完颜氏活泼些,与九阿哥说话多一些……”
董鄂妙伊嗯了声,心中甚是烦躁,道:“劲打听些没用的,我是让你打听她们的来历,阿玛是干什么的,受宠不受宠,祖上都有规矩呢。”说到规矩,董鄂妙伊就想起董鄂齐世说的,侧福晋和福晋差不多,心中更是不舒服,也没有听清鹂语说的是什么……手不小心被凤尾刺了下,一吃痛,凤簪便掉到地上。
鹂语赶忙跪在地上将凤簪拾起来,大凤已经掉下来,凤眼最大的那一颗宝石也掉下来了。
鹂语道:“格格,您的手……”
董鄂妙伊很是心疼,道:“手没什么事,就是这簪,怎么这么不禁摔……”想了下,将大凤安回去,却安装不牢靠,便道:“你给我放在盒子里,等明日我从诚郡王王府回来的时候,顺带去修一下吧。”
这东西太贵重,董鄂妙伊并不敢随意的交给别人,最重要的是这毕竟是九阿哥的一片心意,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把簪子摔坏了。
董鄂妙伊只觉得心里烦闷,看着摔坏的凤簪总觉得会有有什么不详的事发生似的。
☆、024是死是活看福气
诚郡王王府。
今日四月初十春已过半,府上丝毫没有春意盎然的感觉,反而透着一股阴冷阴冷的气息。与上一次来时感觉完全不同,那时虽是冬月,却是一副热闹的场景。
董鄂妙伊敛了下衣服,随着侍女进了三福晋的院子,一入院子更是感觉萧条,之前丫头婆子扬着笑意、川流不息,现在丫头倒是一个不少,就是个个屏声静气,没有一个敢出大气。
董鄂妙伊一转眼就看见过道处阴面一个婆子和两个宫女只穿着单衣面墙而跪,董鄂妙伊并没多看,进了房间。
三福晋靠在床上,头上只戴了一个紫色镶碧玉的抹额,素面朝天,瘦了不少,不过脸色看着倒还好,偶尔眼神木木的不知道想什么,直到见到董鄂妙伊屈膝行礼,才回过神来,道:“坐吧,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以后就是妯娌了,说来也是你我的缘分。”语气很是温柔。
董鄂妙伊惊讶的看了眼三福晋,三福晋何时对她说过这种软绵的话,连忙道:”堂姐说的是。”
三福晋笑道:“对,我是你堂姐,你知道就好,咱们都是董鄂家的女儿。”这语气里带着些不屑,还有一些嘲讽,细琢磨还带着些威胁。
董鄂妙伊只当没有听出来,道:“堂姐不要太过伤心,前些日子见到大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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