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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之三国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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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韓玄,我也不能洠в幸稽c表示,名義上人家也是打算來幫我的。于是我讓人送了五百金,表達了我對他的謝意,表示自己能打下零陵,實屬邭狻N椰F在搞明白了,所謂的金,在三國時不過就是銅而已,也讓我肉痛的程度減少許多。
同時我論吹叵蝽n玄表示,如果能為長沙攻打桂陽的偉大事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這絕對是我的光榮,桂陽這麼不好打,懀L沙一城之力是打不下的,最好還是合兵的好。
話說得客氣,使者回來卻告訴我韓玄氣得不輕。我心里暗笑,這是明敚е模椅淞旯チ懔暌粦鸲拢汩L沙打桂陽卻是損兵折將,這高下之分,不說也明了。我知道韓玄自大慣了,你越說他不行,他越不信。
果然,三月中旬,韓玄不顧手下將領勸阻,帶著兩萬尚未訓練好的新兵再次向桂陽進兵,同時還派了個使者來告訴我,攻克桂陽後,請我去桂陽喝慶功酒。樂呵呵地打發掉使者,我繼續開始整理手中的軍政要務。
現在我最缺的就是將領,許多事不得不親力親為。雖然在合浦有個叫許貢的跑來投靠我,不過怎麼看都覺得有點獐頭鼠目的味道,問了幾個問睿桶阉麆澣腱栔灸且活惾チ耍牟怀晌洳痪汀N沂诸^確實人手不夠,就隨便扔了個諫議大夫給他,差點洠О阉麡窌灹恕0Γl讓我現在手頭的官職比人還多。
韓玄去打桂陽,長沙的兵力仍比較充足,畢竟是荊南最大的一個郡,地大物博人又多,急切之間也拿不下來,況且洠в薪^對的兵力優勢,我是不會去惹留守長沙的黃忠魏延的。于是按照武陵的做法,我又開始在零陵征招新兵,並讓這些士兵屯田訓練兩不铡
有了刑道榮和劉賢許貢這幾個幫手,招兵訓練的進度總算快了不少。
薛瓚則給了我不少驚喜︰我讓他想辦法補充一些攻城器械,因為零陵之戰把我軍攻城器械不足的弱點暴露無遺,要不是人數上的優勢,勝負實在難料。結果他在攻城器械上洠鍪颤N新鮮的枺鱽恚瑓s告訴我他整理出一套弓弩的戰法,包括齊射加以改進,將弓弩隊分為三隊,輪番射擊,可以提高弓箭攻擊的連續性,是為連射;而將威力強勁的弩兵按此法射擊,威力既大,又洠в猩襄蠹拈g隙,是為連弩。
好家伙,連射連弩這兩種弓弩系的強力戰法居然就這麼搞出來了,比起鞏志一臉興奮的告訴我他會齊射,我不知道要高興多少倍。只是這兩種戰法對士兵要求極高,目前我軍中也只有薛瓚一人能訓練出具備這種戰術素養的士兵來。
征兵,訓練,是這幾個月來我指摚碌慕鹦姷闹餍桑斎灰沧隽它c別的事,就是擴大我的間諜網。現在整個漢朝陷入了一場大混戰,逃難的百姓到處都是,我也就沿用以前的法子,弄了不少流民探子,不過既然荊南也在打仗,自然從南向北“逃難”的探子也越來越多。中原我雖然顧不上,但是大體的局勢還是得了解的。隨著我派的高性價比探子的增加,糧食越來越緊張,所幸零陵交趾再向南就是大海了,我組織了不少人手出海打漁,一方面改善伙食,另一方面制成魚干作為儲糧。
探子們的父母子女我也不是無償供養,讓他們吃上了飽飯,自然要干活,現在還能補種莊稼,就不能浪費了。那些孩子也組織起來,找人教著識幾個字,我還異想天開的弄了個“兒童團”,讓他們放放哨,送送信,效果還是不錯的。
就這樣,時間飛快地過去。在六月下旬,再一次傳來韓玄兵敗的消息。這個白痴在浪費了兩萬本隊大軍和近一萬援兵之後,又一次被桂陽的守軍殺得大敗,更夸張的是,三萬大軍全軍覆洠В挥许n玄一個人逃回了長沙。
韓玄回到長沙之後,據城里的探子傳來的消息,他進行了更大力度的征兵。看來韓玄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狂之中。如果要我給他起個外號,我可以送他兩個——“士兵殺手”“農民天敵”。僅僅一年多時間,前前後後投入六萬大軍,打一個小小的桂陽城,愣是洠Т蛳拢G南四郡里,其他三郡相加,也洠чL沙郡死的人多,實在配得起我送他的兩個外號。
282年8月下旬,已經失去理智的韓玄再次帶著兩萬大軍出兵桂陽,這兩萬大軍幾乎可以算是農民,根本洠в薪涍^訓練,而長沙城中,只有萬余守兵,基本上都是剛征召入伍的新兵。
此時我的幾個郡的軍隊已經擴編到四萬多人,除了驍武軍因戰馬不夠只能精益求精外,其他各軍都得到了極大補充,經過幾個月的訓練,新軍戰力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收到了長沙城防空虛的情報後,我便帶著薛瓚、刑道榮、劉賢和鞏志,率領兩萬大軍,偷偷地移師衡陽。
這兩萬大軍都是經過零陵之戰的精銳之士,原本就訓練充足,加上經過了戰爭的洗禮,絕對算得上是一支精兵。
到達衡陽之後,我並未急于發兵進攻長沙。這一戰的時機是很重要的,必須要等韓玄在桂陽城下被拖住之後,再行攻打,這樣才有十足的把握。再說韓玄敢這樣連續用兵,和城里有黃忠魏延這樣的猛男坐鎮是分不開的。
最近有一個重要的情報送到我的手上,那就是韓玄手下大將魏延在韓玄出兵前因力諫而被打了一百軍棍,並被百般折辱。也許長沙城的歸屬,就在這個魏延身上了。
游說魏延
進到城內,我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號稱荊南第一郡的首府,街上行人廖廖無幾,少數幾個開著門的店鋪也是冷冷清清。就算上街走動的也都是些婦女老人,恐怕所有青壯都已經被韓玄抓了丁,洠в斜蛔サ墓烙嬕才e家逃難過去了。
幾日前我留下鞏志刑道榮劉賢三人看守衡陽的大軍,我準備親自到長沙城看看情報,順便會一會魏延。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我把薛瓚也叫上了,怎麼說也是個武力八十多的人物,整個荊南,除了黃忠魏延,就洠耸撬麑κ帧
為了不讓鞏志那一堆人?@攏 抑皇撬滴乙 匚淞輳 叱齪庋艟桶迅吹那妝蚍 耍 緩缶痛叛 蹲急溉??場Q 侗糾刺滴乙 ??常 彩遣煌 獾模 墑嵌願端桓鋈絲殺榷願豆 拘痰廊倌且話鍶巳菀椎枚啵 詈笪野緋梢桓鏨倘耍 棟緋晌業母啵 攪順?吵恰br />;
在城門口給了守城的兵頭五兩銀子,就很容易的進了城。看守城的那些士兵有氣無力的樣子,乞丐一般的打扮,就知道韓玄這幾個月來折騰得多厲害。進城洠Ф嗑茫陀幸粋事先安排的探子穿著韓玄軍號衣前為接應。這些探子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只知道我是“上頭”派來的,所以根本不用怕他貪圖大功把我給賣了。
在探子的帶領下,我和薛瓚來到一家名了“醉仙居”的酒家前,我賞了探子幾兩銀子,帶著薛瓚便走進店去。店里根本洠в锌腿耍B個小二都洠в校@小二也許都被拉去當了兵,只有一個花白胡子的掌櫃迎了上來。
“客官,里面請。樓上有雅座。”看到有客人上門,掌櫃的打起精神,殷勤地招呼道。
“不必了,就在這樓下,靠窗的那個位置就好了。”我指著臨街的一個地方道。
掌櫃的立刻面有難色地道︰“客官,能不能換個地方,那個位置有人了。”
我身後的薛瓚上前一步,怒道︰“有人?哪有什麼人,整個店就我們三個人,你還說那兒有人?”
那掌櫃的連連賠不是,我也不理他,走過去就坐下。掌櫃的看我坐了過去,急得團團轉,可是看到薛瓚那凶巴巴的樣子,又不敢再說什麼。
“掌櫃的,拿壺酒過來,順便再上幾樣拿手小菜。”我心里偷笑,可是臉上卻絲毫不變,大咧咧地喊道。
掌櫃無法,只好拿著酒菜端了上來。我坐在那兒不緊不慢地吃喝起來。掌櫃的卻不時看看我,不時看看門外,似乎在等什麼人來,又似乎在盼著我早點吃完好走。
我卻知道他在等誰,我坐的這個位置本就是魏延每天都要來坐的地方。據探子說,魏延在韓玄手下很不得志,征兵的事都是讓韓浩主理,訓練則交由黃忠負責,打仗又是韓玄親自上陣,所以魏延成天無所事事,就愛在這兒坐上半天。掌櫃知道他是城里的將領,不敢得罪,平時長沙的百姓也不敢亂坐那個座位,今天倒讓我給坐上了。
看我吃了一會兒,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洠в校茩櫢又逼饋怼_@幾天魏大將軍脾氣不好,來這兒都要喝得大醉才回去,今天好不容易來了位客人,卻把將軍的座位給佔了,到時候怕是要出亂子,自己小本經營,可是經不起折騰。
掌櫃的一咬牙,走上前來,道︰“客官吃好了嗎?等會兒還有客人要來小店,而且只認這個位置,客官要是吃好了,勞煩還給讓讓,要不我給您安排一個樓上的雅間。”
“啪!”我洠дf話,一邊的薛瓚卻是朝著旁邊的桌子拍了一巴掌,然後怒道︰“天底下哪有你這樣做生意的,我家主人又不是洠уX,哪有現成的生意不做,趕客人走的道理?你說的那個什麼狗屁客人,他愛坐哪坐哪,今天我家主人這個地方是坐定了。”然後不由掌櫃的分說,扔了十兩銀子給他。
那十兩銀子尚在半空,就被一只手截了去,那只手拿著銀子掂量了兩下,又扔回給掌櫃。我坐在一邊,早就看到店里多出一個人來,三十歲左右的一條漢子,兩道濃眉襯著一雙虎目,再配上那黑密的胡須,甚是威武。雖然是穿的便裝,卻擋不住那股子彪悍氣勢,讓人一看就心生敬懼。收回目光,我又喝了一口洠颤N味道的酒,心里卻在感嘆,這就是名將的氣伲Ν戨m說武力不弱,卻洠в羞@種氣勢。
那漢子直接朝我這邊走來,掌櫃的連忙在一邊賠笑道︰“魏將軍,實在對不住,您看樓上還有好多雅座,要不你要上面挑一個。”
魏將軍卻不理他,腳步不停,而一邊的薛瓚連忙擋在他身前。魏將軍眉頭一皺,伸手去推薛瓚,卻一下洠в型苿樱樕衔⑽⒃尞悾稚线勁,再一推,這次薛瓚洠в姓痉,被推到一邊。薛瓚臉色一變,就要發作,我卻敚'手,示意他退下。
魏將軍也不客氣,走到我對面,直接就坐下,對掌櫃的道︰“掌櫃,剛才那十兩銀子足夠兩人的酒錢了,你給我拿幾壺好酒來,就當是這人請客。”
我也不生氣,拿起酒碗,對著那魏將軍遙遙一敬,道︰“既然文長肯賞臉,這個酒我定然是要請的,一人獨飲倒不如二人共醉。”
“你是何人,怎知我名諱,我可不認識你。”魏將軍站起身來,一臉異色。
我拿起一碗酒,放在魏將軍面前,道︰“魏將軍,不必緊張。魏延魏文長的勇名,在荊南可是婦孺皆知,我也是仰慕魏將軍,特來拜會。看在我請你這頓酒的份上,叫將軍一聲文長,高攀將軍這個朋友,將軍不會有意見吧。”
魏延見我說話從容,一邊的薛瓚也洠в腥魏蝿幼鳎约阂求@驚乍乍的,倒顯得小氣了。于是坐下來端起那碗酒便一飲而盡。
“爽快。”我撫掌贊道,拿過酒壺給他倒滿,接過掌櫃拿來的酒碗,也給自己倒滿。
“你找我有什麼事,這酒我喝得爽快,你也別吞吞吐吐。”魏延端起酒來又是一飲而盡,然後不等我動手,自己倒滿,自顧自地喝起來。
我看著這員三國虎將,是越看越喜愛,唉,誰讓我垃圾武將看多了呢,現在看到一個有名氣的就像看到稀有國寶一般。
魏延見我不答話,抬頭瞪了我一眼,啪地放下酒碗,便要起身走人。
“文長且慢。文長,今日我到此,只想知道文長生平可有何願望。”我見魏延要走,心中一急,連忙出言問道。
魏延被我說到心中痛處,卻不再走,重新坐下來,拿起酒就是一陣猛灌。我見他不說話,只好自問自答道︰“文長豪勇,天下少有。大丈夫在世當揚名天下,懀拈L這一身本領,又是一方重臣,將來必是大有前途。”
魏延卻是心中苦悶,終于停下手中酒碗,長嘆一口氣。我趕緊趁熱打鐵,道︰“文長可是遇到什麼為難的事?”
魏延答道︰“不提也罷。”說完繼續喝酒。
暈,真是不干脆,我又不是什麼文人辯士,你這樣有一句洠б痪涞模屛覐暮稳胧帧
我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道︰“听聞韓太守素有大志,文長在他手下理應一展所長才是,怎的看起來悶悶不樂。”
哪知魏延听了這一句,抬起頭來,一臉怒容,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衣襟道︰“今日你請老子喝酒,是來消遣老子的嗎?”一邊的薛瓚見魏延動手,便要沖上來,我連忙喝止,笑道對魏延道︰“文長铡畷耍铱烧娴氖遣恢惺颤N不妥的,我平日都在外做生意,今日才到長沙。”
魏延冷哼一聲,松開手,卻不再喝酒,一雙虎目怒瞪著我。我被他看得心里發毛,卻又暗暗高興︰看來有戲。理了理弄皺的衣衫,道︰“文長既然不愛談這個,那我們說說當今荊南,誰人稱得上雄主,依文長之意,當是韓玄吧。”
魏延又要發作,卻見我雖是一臉笑意,但毫無戲弄之色,只得悶哼一聲道︰“韓玄雖是我上官,卻未必稱得上雄主,坐擁長沙堅城,文有韓浩韓元嗣,武有黃忠黃漢升,兵力為荊南之冠,卻兩敗于桂陽城下,實乃志大才疏之輩。”
早知道魏延在歷史上敢殺韓玄,必定洠О涯莻白痴放在心上,卻洠氲皆陂L沙城內當著別人的面敢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心里有些驚訝,更多的卻是狂喜。
“那文長覺得誰人稱得上是荊南雄主?”我小心翼翼地道。
魏延若有所思地道︰“零陵劉度已然被滅,可不足道,桂陽趙範守成有余而進取不足,遲早會被人佔去基業,長沙韓玄剛才我已說過,只余武陵金旋,佔交趾攻零陵,自領荊州牧,雄踞荊南,稱得上是一雄主,可惜手下將領並無出色之輩,要想有大作為,也是不易。”
听到三國名將當著自己的面夸自己,我也有點臉紅,好在有喝酒作掩飾,倒不打緊。我大著膽子道︰“文長既然覺得那金旋稱得上雄主,若是輔以文長的武勇,恐怕荊南無人能制吧。”
魏延眼中精光一閃,卻洠в写鹪挘还芎染啤N也坏貌焕^續說道︰“大丈夫在世當揚名天下,懀拈L這一身本領,將來必是大有前途。”
魏延卻突然笑了起來,我一臉不解,卻不料他說了一句︰“這句話你剛才已經說過了,哈哈哈。”
我被他笑得老臉一紅,有點掛不住,只得喝酒掩飾,卻也覺得好笑,畢竟自己不是當說客的料,翻來翻去都是那幾句。
魏延笑夠了,微一沉吟,道︰“說吧,你是鞏志還是薛瓚。”
我心頭猛地一跳,一邊的薛瓚也暗中向這邊靠過來,一旦時機不對便要用強。
“不用擔心,既然你請我喝酒,那我就得承你這份情,你是誰都洠шP系。”魏延卻毫不在意身邊緊張的兩人,又喝了一口酒。
罷了,若是真的要打是打不過的,反正死不了,大不了我喊三聲“Oh;mygod!”,拼了。
“既如此,我也不好欺瞞文長。”我舉起酒來,心里默頌了幾次“Oh;mygod!”確定關鍵時刻不會念錯,才一咬牙道︰“我姓金名旋字元機。”
巧取長沙
魏延騰地站起身來,左手按住劍柄,一臉驚疑。薛瓚也抓住包袱中的兵刃,隨時準備上前護主。
我卻是心里 通 通一陣狂跳,卻又不得不故作鎮靜,一雙手微微發抖,摸著酒碗卻不敢端起,只能放在桌上借以穩定雙手。
魏延冷笑兩聲,道︰“金太守好大的膽子,竟然只帶一個隨從,前來我長沙城內策反大將。”
此時掌櫃早已躲入後堂,小老百姓自然是知道的越少,活命的機會越大,街上也幾乎洠в行腥耍慌屡匀颂巳ァ
“文長何出此言。”我暗自作了兩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答道,“金韓兩家並未交惡,是友非敵,我也只是來長沙看看,慕文長之名,想要結交文長這個朋友,哪是什麼策反大將。”
魏延見我並未慌亂——我表面功夫作得足嘛,金旋這張死人臉,也慌亂不起來。面色一松,復又坐下,哈哈笑道︰“久聞金太守仁德勤政之名,不想今日又見識了太守大人的不凡膽識,延敬太守一碗。”說畢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我松了口氣,舉碗示意,也喝了一碗,雙手也穩定下來。既然已經把身份說了出來,魏延也洠в凶ノ业拇蛩悖乙簿头判钠饋恚扩U“正如文長所言,我手下並無大將,著實頭痛。因此對文長之勇猛,仰慕已久,只盼能得文長之助,以展我心中之鴻圖大願。”
魏延明顯有些心動了,想了想說道︰“杖缰菽链笕怂f,延在長沙無所作為,心中甚感煩悶。前日聞得劉備劉玄德乃大漢皇叔,漢室宗親,現已據荊襄之地,那劉表坐守襄陽孤城已是無力回天。玄德公座下文臣武將如雲,兵精將猛,我若是在玄德公麾下,豈不是更有前途?”
難怪當初諸葛亮說你是個反骨仔,居然是早有打算。我不露聲色,繼續勸說道︰“文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劉玄德手下確實猛將质咳珉叄P羽張飛是他義弟,其勇名恐怕不在文長之下,文長前去也只是迳咸砘ǎ芊裰赜蒙形纯芍r且劉玄德現在今雖是風光,我卻听說他北進新野,枺鼡模牢铱磥恚瑓s是大大的不妙。”
說完,我故意借著喝酒,賣了個關子。魏延果然上道得很,連忙問道︰“開疆擴土本是好事,何來不妙之說?”
我笑了笑,說道︰“劉備據有荊北不假,然而荊北四戰之地,北有曹操,枺袑O堅,西有劉焉,南邊嘛,我金旋也不是毫無戰力,有這四家,劉備看似風光,實則危如累卵。劉備與那劉焉已經交惡,近日又听聞那曹孟德已佔許昌、宛城,劉備佔那新野豈不是老虎身上拔毛麼,而江夏之枺耸菍O堅的根本之地彛Ы^不會容得別人染指。劉備雖強,卻抵不住孫曹劉三家聯手,到時我荊南再插上一腳,哼哼。”
當下我不再話,魏延的臉色卻是變了又變,他也深知自己就算投了劉備,恐怕一時也難受重用,而對我的招迹馐中膭樱f是要去投劉備,實是想抬高自己的身價,多撈點好處。怎料被我這麼一說,卻顯得自己見識短了,一時心中念頭紛雜,拿不定主意。
我見他已經敚鞑幌朐陧n玄手下再干了,又斷了他去劉備那兒的念頭,也該給他點好處,于是我端起酒來,對魏延說道︰“若是文長願意助我,我那武職之中偏將軍一職虛位以待。只盼文長能了解我求賢若渴之心,喝下這碗酒。”
偏將軍已經是一州之中少有的高位了,魏延在韓玄手下被壓抑了許久,猛然間得到我許下這個職位,心中一陣狂喜,當即答道︰“延也非那不識抬舉之輩,州牧大人赤罩难由钍芨袆印!闭f完走到我身前,單膝跪下,舉手接那我手中的酒碗,道︰“謝主公賜酒。”
看著喝酒的魏延,我心里也是一陣歡喜,雖然他功利心重了點,不過只要好處給夠,以後再有些能臣勇將把他壓住,也不怕他不全力效命于我。
我讓魏延重新從回座位,讓薛瓚也同他一起坐在我的對面。魏延既然已經認我為主公,言語上也恭敬了許多,見我不時看向酒家後堂,知道我不放心那掌櫃,便對我說道︰“主公不用擔心,這酒家老板是我的一位好友,這掌櫃也是他心腹之人,更何況韓玄那廝強拉青壯,加征錢糧,早已弄得郡中百姓怨聲四起。主公仁德之名,荊南皆知,若是主公有意入主長沙,長沙百姓無不拍手歡迎。”
听他這麼一說,我倒也放下心來,同時也想起,以後可在各大城開設酒家,方便派出的那些探子傳遞情況,不過這個事只能等攻下長沙後再交給手下的官員辦理。
“主公若是率軍前來,延願為內應。”魏延剛投靠我,又得了個好職位,便想著立下一功給我當見面禮。
我點點頭道︰“有文長為內應,攻下長沙應無問睿V皇遣恢拈L手中可眨麆拥谋τ卸嗌伲俊
“一直以來征招青壯都是韓玄之弟韓浩主理,訓練之事又是黃漢升負責,倒是這守門的任務歸到了我頭上,長沙城中都是些新募之兵,人數只有萬余,只要主公帶來五千精兵施以突襲,長沙可得矣。”想到自己堂堂大將負責守門,魏延又是一陣苦笑。
不過這倒方便了我,我溫言安慰道︰“委屈文長了,既然文長已經投到我的麾下,我定然會讓文長一展抱負。五日之後,我親率一萬精兵半夜潛入西門城下,舉三次火把為號,到時文長大開城門迎我大軍進城,大事可定。”
然後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吃了些酒菜,便分頭離開了。
五日之半夜,我帶著從兩萬精兵中又行挑選的一萬精銳潛入了長沙城下,由于入城之後基本都是巷戰,所以這一萬人中只帶了一千驍武騎軍,馬蹄裹布,馬嘴上套,一萬軍兵只發出沙沙地行路聲。
在我身後跟著的是刑道榮、薛瓚、劉賢。刑道榮負責佔領城內要道,劉賢負責佔領各城門,薛瓚負責維持軍內治安,而我則會合魏延後直奔新兵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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