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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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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承玺始终不说一句话,由着安然去做。安然心里暗想:刚才那一下,估计让他生气了。可是自己这么久,都一直被他骗着,这口气还没出完呢。

看了看他银灰的面具,也看不出他的脸色来,安然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个小气鬼!(未完待续)

 一百零六章 成亲(一)

太监把盐水端来,安然拿了干净的白布,蘸了盐水,轻轻地给他擦洗着腿上的伤口,清理着周边的血迹。也不知道他疼不疼,反正没有听见他像方才那样大叫,也听不到他嘴里发出什么抽气声。

安然有些不踏实,抬头问他:“你疼不疼?”

本想着多此一问,他不会有什么表示的,赫连承玺却出乎她的意料,轻轻地摇了摇头,让安然心里有了底,又低头专心致志地给他清洗着伤口。

一盆洁净的盐水变成了殷红的血水,安然才把赫连承玺腿上的伤口清理干净,给他敷上上好的创伤药膏,才细心地用干净的白布一圈一圈地给他包扎。这是个技术活儿,既不能太紧又不能太松,否则起不到什么功效。

忙完了这些,安然已经浑身是汗,起身拿过一边盆架子上搭着的手巾揩了揩额上的汗珠,喘匀了一口气,才嘱咐他:“每日里都让太监们照我这个做法清理,然后再包扎上。”

坐在他的对面,也不管他是否还在生气,径自从茶壶里倾了一杯温茶水,一气儿灌了下去,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赫连承玺:“对了,太医给你开了什么药了么?”

赫连承玺似乎还在生气,瓮声瓮气地答道:“我不耐烦吃那草药,太苦!”眉头皱着似是一个怕苦的孩子。

安然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一个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却接道赫连承玺一记恶狠狠的眼光。“要不是你,我的腿也快好了。”

安然压根儿不怕他那杀人的眼神,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给别人看的。在她的眼里,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需要安抚的孩子。

心底的那块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安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神,只是低声问道:“还疼吗?”

听不到赫连承玺的答话,安然不由来了气:“谁让你总是骗我?我不喜欢被别人骗!”

“过来!”赫连承玺不答反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让安然一时摸不著头脑,不知道他此举有何意图。是不是恨她拧了他一把。把他的伤口撕裂开,要好好地惩罚她!

意识到这一点,安然悄悄地放下了茶杯,慢慢地站起身子,和他隔着桌子,头转向门口的方向。看那门是否关着。

这个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赫连承玺鹰隼一样的眼睛,烟波流转了一下,极力忍着笑。赫连承玺故意向她招手:“我让你过来!”

“干什么?”安然有些紧张地问他,“你别那么小家子气好不好?我承认,我不该把你的伤口撕裂。让你流了那么多的血。可是你骗得我好苦,咱们俩扯平了。”

“你以为我现在腿伤了,是不是就追不上你了?别忘了,我可是有功夫的,就算我这个样子。追你一个‘旱鸭子’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赫连承玺笃定地望着安然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说着。

果然,这话奏效了,安然已经认同了他的话,在他的地盘上,如果不经过他的同意,自己是走不出半步的。

战战兢兢地朝着他迈了两步,安然给他先下了个套儿:“好男不跟女斗,我是女的,你总不会打女人吧?再说了,我只不过拧了你一把,大不了你再把我拧回来。”

脚步还是不敢停息地往他面前走去,在靠近他的三尺的地方,安然顿住了,不敢再往前一步。

“你这么怕我吗?”赫连承玺往后仰了仰身子,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安然看着他松弛的样子,心里踏实了一点,咽了口唾沫,在那儿踌躇起来。

趁着安然不防备的时候,赫连承玺忽然长身玉立,一下子抓住了安然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功夫,把安然揽在了怀里。

受到惊吓的安然,就像是一头小鹿,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刚要惊叫出声,却被赫连承玺一双冰冷的唇,紧紧地封住了嘴。

欲要发出的大叫声,在他双唇的辗转反侧下,化成了“咿呀”的叫声,听在赫连承玺的耳里,就像是一个承欢的女子,发出的愉悦叫声。

双唇的力道更加深入了,舌尖用力探开了她的贝齿,吮吸着她嘴里的芬芳。安然似乎忘记了周边的一切,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适应。

对于她的青涩,赫连承玺倍加呵护,像是对待一个新生的婴儿般,小心翼翼地品尝着她的点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是面红耳赤,喘息如牛。安然胸内的空气快要被他榨干了,才反应过来,大力地把他推开了。

兀自愣怔着,头发凌乱,面色绯红,依偎在他的怀里,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前一刻,两个人还板着脸,互相斗法,此时,却进行了紧密的肌肤相触。

赫连承玺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浑身紧绷着的感觉,让他有种一泄待发的冲动。

怀中的人儿,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为了自己的大业,不得不忍痛离别。后来她遭了那么多的事儿,差点儿成了三皇子的人。自己明明知道,可是却不能出面去救她。

好在她够聪明、够机智,竟然能从三皇子的府第逃离,这让他欣喜万分,让他不顾一切地出面解救了他,带在了宫中。

若要说此时他羽翼已经丰满,还不如说他私心所致。他再也不能忍受和她日夜分离,看着她受尽委屈却不能帮她的日子。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做到了最大的努力了。

安然以前在茶馆里看到的那两个年轻人,正是他的左膀右臂,当初到店里,也只不过是想去查访主子的下落,可是那时候的他,羽翼未丰,还不能出面和他们相见。

后来那两个人听到四皇子在宫中被大火烧伤,匆匆赶了回去,再也未曾露面。

其实大火烧伤的那个人是他的一个替身,是他同生共死的一个生死兄弟。为了他,甘心被火烧伤,拼着死力把他救了出来。

救他的几个护卫都死了,只有他,硬撑着走了一段路,后来实是支撑不得,躺倒在路上,被安然所救。

他总觉得,他和安然就是上天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的一对璧人。十岁那年,就曾在安然所住的别院里养病。没想到十年后,又被她再救一次。

可是,他有很多未尽的事儿,所以,他不得已只好瞒着安然,却一直都不曾远离过她。

安然当然不知道这些,可是凭着她的聪慧,隐约也猜出了几分。这个宫里并不像表面上显示的那样,母慈子孝,一派祥和。

母子名分的背后,是你死我活的争斗,是一场不见鲜血的暗涌。

赫连承玺望着怀中那个紧紧地趴在自己怀里的女子,心里踏实了下来。这就是他一生的归宿吧,这就是他毕生要守护的人儿吧。

安然和他此刻心里都是繁杂纷乱,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半天,还是赫连承玺戏谑地开口了:“怎样?我说过我不会打女人。”顿了顿,温热的气息覆盖在安然的脸上,他又低低地说道:“我只会吃女人!”

一想起那晚罗从绢被他撕咬的场景,安然身上一阵抖动。的确,他会“吃人”,可是对她来说,她好像并不排斥他“吃”她!

一想到这个,安然的脸不争气地又红了,头窝在他的肩臂里,不敢再抬头看向他。

“我们成亲好吗?”耳边传来赫连承玺悦耳的声音,让安然忍不住浑身惊颤了一下,这个人总是有本事让她不安静,让她的生活里缤纷多彩。

怎么,他以为凭着他的一吻定情,就能让她死心塌地地嫁给他?她可没有古人这么保守,从一而终。在前世里,一个吻算什么,虽然她从来没有被什么人吻过。

在她的骨子里,她也从来没有认为要和别的女人一样,处好几个男人,才算定下来。其实,即使她不是一个古人,她也够保守的。

她希望能够和一个男人简简单单地,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她的丈夫。

可是,眼前的赫连承玺还是让她咽不下那口气,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在他面前,她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现代人,绝对不能让他凭此要挟她。

大不了这辈子不嫁,开一辈子的茶馆,穿一辈子的男装,想起来似乎也不难接受。

所以,赫连承玺说出“成亲”的话来,还是让她从心里感到震撼:这个人让她脆弱的小心脏太有些受不了了,变化之大,转化之快,都让她这个只想着简简单单的人,接受不了。

见她躺在怀里不言不语,赫连承玺的一颗心慢慢地涌上了嗓子眼,天知道,这可是他平生第一次向一个女子表白,向一个女子求婚!

搁在以前,那些女人哪个不愿意嫁给英俊倜傥的四皇子啊,大臣家的女儿们个个都争着挤着往他身边蹭。兵部尚书罗益轩的二女儿不正是在她的姐夫——太子那儿见了他一面,就苦求着她的姐姐做媒,要嫁给他吗?后来还是皇后出面,硬是让他定了这么一门亲事!(未完待续)

 一百零七章 成亲(二)

罗府里的二姑娘一开始上赶着要嫁给他,可是自从他遭了那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嫌他变得又残又丑,一脚把他踢开,冷酷地嫁给了他的三哥。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这都是此生无法接受隐忍的事儿,可是他却忍了下来。因为在他的心里,始终保有一个粉红色的小身影,那个在他的马车驰离的时候,倚在门边向他招手的小身影!

他的心里,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善良、坚韧,女扮男装,风里来雨里去,为了生计,到处奔波的女子。

他的心,永远为她敞开着,为了那个聪慧、机智的女子敞开着。

此时,这个依偎在他怀中的人儿,听了他那句话后,好像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低头沉思不语。

这让他着实着急起来,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两个人才能够相知相守,可是她却不言不语,让他怎能不焦躁心慌!

试着动了动怀中的人儿,只是听到了一句嘟嘟哝哝的说话声,想要细听时,却又没有了声响。

其实赫连承玺长这么大,哪曾这么对待过一个女孩子?在他们皇子的意识里,女人就是用来暖床、传宗接代的,哪用得着这么精心地去呵护?

若是赫连承玺没有经历那场大火,没有后来的艰辛万分,恐怕他和他的兄弟们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可是不同的是,他已经从本质上发生了改变,不再视人命如草芥,不再拿女子当工具。

早在他碰到安然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有了不一样的萌动。此生竟有了非她不娶的念头。阅人无数的他,自然也见过经过很多的美女,可是安然给她的感觉总是与众不同的。他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个地方不同,但是从骨子里,他从未把她和那些庸脂俗粉们列为一类。

低头看了看怀中窝着的人儿,似是睡着了一般,他不由扯动嘴角轻轻地苦笑,怎么让她和他成个亲就那么难啊?

真的,这么多天,他在她面前是极力忍着自己的欲望。一来怕皇后为难。二来又怕惊了她。可是现在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承受所有的一切了,能够不再畏惧皇后的势力了。所以,他思虑再三,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谁知道,就如石沉大海,一点儿音信都没了。

赫连承玺再也受不了了。扳起了安然的肩头,把她的身子扶正了,盯着她的脸看时。只见上面绯红一片。

知道她是娇羞无语,他的心里顿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眼中波光流动。神采飞扬。

低下头,温柔地对视上她的眼睛,从她的眸子里,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双灵动的眸子,前一刻还嚣张跋扈地盯着他。此刻却羞得无地自容,躲闪着他探寻的眼神!

赫连承玺心中大悦,原来不是这个小人儿不乐意,而是害羞了。意识到这一点,他心情大好地又要对着她那粉嫩的樱唇,欲亲芳泽,可是却被灵醒过来的安然轻巧地躲了过去。

天哪,安然一手遮唇,脑子一边快速地飞转着,自己这都是干了些什么啊?刚才还和他剑拔弩张的,怎么才过了一刻钟不到的功夫,就被他的吻给征服了,沉溺在他的柔情之中了。

眼前的这个人,到现在她还不敢确定到底是哪一方尊神呢。不论他是展尘也好,还是四皇子也罢,想要和她成亲,还没那么容易呢。

虽然她的初吻就这么被他撅走了,可是这并没有意味着她就屈服于他了。在他没有弄清他的身份之前,她是不会轻易地接受他的求婚的,即使他贵为一个皇子!

趁着赫连承玺迷醉在她的温情的空当儿,安然起身跳离了他的身上,站在离他约莫两三丈的地方,两眼警惕地望着他。

不管他功夫高深如海,反正他现在受伤了,安然自信自己还是逃离得了的。刚才只不过自己离他太近了,一时大意罢了。

赫连承玺从她那骨碌碌不停转动的眸子里,看到了她的小心机,心里不由大乐,可是在安然离开他后,他只觉得怀里空荡荡的,心里充满了失落。

伸出一只手来,对着安然,赫连承玺动情地喊道:“安然!”

安然听了这个名字,身上抖了抖,心里立即如同小鹿撞一般“噗噗”乱跳。这个名字有多少个日夜不曾被人叫过了。知道她乳名儿的人,除了身边的几个丫头,就是她的娘亲和展尘了。

展尘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乳名儿的男人了,别的人知道的只是罗府里的三姑娘——罗从缃,只有展尘,从那时候被她救起,就一直随着她的娘亲叫着她“安然!”

安然双眼蓄满了泪,眼前的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真的是他!可是他究竟有什么事儿,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她一眼?为什么一直瞒着他?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精心布置好的一个局罢了。亏得他昨夜还装腔作势地对着她发了一通火呢,原来这么些日子,怕她见异思迁,故意试探她的!

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安然的心里却空落落地似乎被火灼伤了一般,火辣辣地疼。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那么柔情无限,可是说消失就消失得一点儿念想都不给她留!

这样的男人能嫁吗?这样的男人若是日后再像以前那样,像是从空气里蒸发了一样,自己该怎么办?该到什么地方去找他?

他究竟有多少秘密瞒着自己,现在对安然来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拥有过、期盼过、失落过,直到现在一切唾手可得的时候,她忽然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心了,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了?

安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深深的可怕,可是这颗心由不得她自己了,面对着赫连承玺的含情脉脉,她忽然觉得承受不起,忽然想逃离这个令她思绪纷杂芜乱的地方。

赫连承玺从她阴晴不定的脸色里,似乎看出了什么,神情痛苦地又叫了她一声“安然”,可是在安然听来,却如听到魔音那般可怕。身子不停地往后退着,一直摸到了门边。

赫连承玺并没有起身,身子颓废地歪在软榻里,绝望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受到伤害的小兽般,喃喃念叨着:“安然,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发誓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安然一手扶着门框,泫然欲泣,忍了半天,终于倔强地把泪水憋了回去。恨恨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才道:“你是皇子,你想做什么,没人管得了你不是吗?”

“可是我想要你甘心情愿!”赫连承玺痛苦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的心不知道该走向何方了。”安然头摇的像拨浪鼓,说完,怕再见那双困兽一般的眸子,怕自己会再次被他欺骗,会再次心软。脚迈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连头都不敢回,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赫连承玺低下头,把脸深深地埋在自己的掌心里,试图让掌心的温热来融化满脸的冰冷。

赫连承玺终究还是没有放走安然,第二日,他就坐着特制的椅子,去见了他的父皇——赫连云天,请求他为他赐婚,纳罗府里庶出的三姑娘——罗从缃为妃。

赫连云天沉吟了半天,还没答应下来,就听见外头传来太监特有的公鸭嗓子声儿:“皇后娘娘驾到!”

赫连云天两手对着赫连承玺一摊,无奈地撇撇嘴:“她的腿够长的!”

赫连承玺只是淡淡一笑,并不答话。

皇后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气势威严地来到赫连云天的书房里。早有宫女殷勤地给她挑起了帘子,皇后一身华丽的鹅黄宫装,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慢悠悠迈过了书房的门槛。

赫连承玺冷眼打量着,只见她迈过门槛时,裙子下面的一双尖头凤履上,各镶着一颗颤巍巍的夜明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

赫连云天亲自站起了身子,满脸堆笑:“你怎么来了?听太监回说,你头晌儿身子有些不好,怎么不在房里歇着?”

皇后笑盈盈地迎了上去,笑着给赫连云天弯了弯身,才回道:“臣妾躺了半天,觉得身子有些沉重,就想出来走走,来看看皇上用过膳了没有?”

赫连承玺好笑地看着这一对虚情假意的帝后,这其间的故事儿,怕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得透透彻彻的了。

见皇后和皇上寒暄完了,赫连承玺才转过椅子,对着皇后轻轻颔首,嘴里说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原来玺儿也在啊,母后刚从外头进来,眼睛一时没有适应过来,竟没有看清你!”皇后暖语款款地说着。

赫连承玺心里却冷冷一笑:谁还不知道你心里的把戏啊,若是真的没有看见我就好了,怕就怕,你就是冲着我来的吧!

面上却一点儿都不带出,反正他戴着面具,不细看,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变化来。(未完待续)

 一百零八章 成亲(三)

皇后在赫连云天的身边坐定后,才含笑问皇上:“许久不见玺儿过来看您了,怎么今儿有了空,身子好些了吗?”

赫连承玺中规中矩地答道:“劳母后惦记着,儿臣的身子已经大好了。今儿来,是求父皇为儿臣赐婚的!”

与其和她绕弯子,还不如直接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抛给她,看看她什么反应。

皇后也是个耐得住的,端起太监递过的一杯清茶,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用素白的绢帕拭了拭嘴角,才笑看着赫连云天:“皇上,皇儿看上的就是兵部尚书罗大人的三姑娘。这孩子臣妾见过,生的模样儿倒好,只是未免怕生了些,不像个大家闺秀。皇上您也知道,罗大人的两个嫡出的女儿都嫁给了皇子,这第三个女儿还是个庶出的,臣妾就怕……”

赫连云天听了后,半晌不语,良久才抽了一口冷气,淡淡地道:“依着你,这件事该怎么处置?”

皇后忙欠身答道:“皇上,臣妾认为这事儿极大地不妥。先不说这姑娘是这样的身份,我们玺儿又是个什么身份。但是罗府里的几个姑娘都嫁给了皇子,这就已经够惹人非议的了。皇上想想,这让那些辛苦办差的大臣们怎么讲呢。背地里,我们皇家的闲话还少吗?”

皇后抛出了一记杀手锏,果然让赫连云天沉默不语了。赫连云天深知这其中的利与弊。

一个兵部尚书的两个女儿都嫁给了自己的儿子,眼下,自己最小的儿子竟然还要娶他的庶出的女儿,慢说这与体制不合,就算是真的没有什么障碍,这一门三个皇子女婿的大臣,从古至今还真是少见呢。

皇后冷眼看着赫连云天陷入沉思。抿嘴儿一笑,慢悠悠说道:“依着臣妾,这事儿也好办。如果玺儿真的喜欢那女娃子,就纳为侧妃吧。这样还是高抬了她呢。”

“不行。”赫连承玺坐着的身子猛然直起来,倒吓了皇后一跳,语气的坚决让皇后心里顿时掠过一丝不快。

赫连云天见状,忙出声喝道:“玺儿,这是怎么和你母后说话的?你母后说得有理。做个侧妃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儿吗?”

赫连承玺知道父皇对皇后有着深深的顾忌。半天才答道:“儿臣不想委屈了她。”

“这算什么委屈?”赫连云天说道。“她一个小小的庶女,虽然是兵部尚书的女儿,可这女儿也分三六九等啊。罗大人要是知道他的庶女都被皇子看中了,心里还不知道多美呢。”

“儿臣不管别人心里怎么想,儿臣只想我自己所想的。”赫连承玺硬硬地回了一句,“如果父皇和母后不同意儿臣纳她为妃。儿臣宁可此生永不纳妃!”

说完,赫连承玺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冷冷地给赫连云天和皇后行了礼。也不等他们回应,就径自下去了。

皇后手帕子一甩,怒气冲冲地对着赫连云天说道:“皇上。你瞧瞧,这孩子怎么越大越没了规矩了?臣妾是他的母后,是六宫之主,他见了臣妾就是这幅模样?”

赫连云天笑笑,“你生的哪门子气?他自从遭了火灾。就是那副脾气,连朕也不放在眼里。”

皇后更加怒火冲天,冲着赫连云天大吼:“皇上,你就由着这样的逆子在宫中横行霸道?依着臣妾,早就该赶出去了。”

“是吗?”赫连云天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朕觉得你虽贵为皇后,可是毕竟不是他的生母,你要是这么干,你觉得大臣们会怎么说你?这悠悠众口难防啊,到时候,你要是在青史上留下一个虐待别的嫔妃的孩子的名儿,你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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