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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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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承玺不疑有他,只要安然想做的事儿,此刻他都会满足她的。两个人联手一块儿往上爬去,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安然累了,坐下歇着。
赫连承玺从随身带着的皮囊里倒出一些水给她喝,两个人又忆起之前爬山采野菊花的日子,安然嘴角扬起甜蜜的笑。
赫连承玺只顾说着,没有发现她脸上的笑容其实有些古怪。歇息了一会儿,安然忽然冒出一句:“我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嫁给你之后还没回去看看她呢。以前是不想见许氏,省得让我娘背后受苦,可是现在我好想见见她。”
赫连承玺忙安慰她:“这个还不容易啊,等我们在外面看几天,就回去看她老人家。上次我答应过你,要陪你一起去的,到现在还没实现呢。”
“嗯,等我们回去就去看她。”安然幸福地靠在他肩上:“我娘苦了大半辈子,倒不是罗府不好,只是许氏太厉害。我娘的位份低,等有个机会,你把她接出来才好。”
“好,这都好办,只要你愿意。”赫连承玺怜惜地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两个人又继续往前爬去。总算是到了山顶,再往前就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悬崖了。(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八章 跳崖
前面的悬崖深不可见底,安然和赫连承玺手拉着手,站在离悬崖两丈多的地方。一阵凉风吹来,安然不由打了一个寒战,赫连承玺忙揽她入怀:“安然,这地方太冷了,我们看过了还是下去吧。”
“就让我好好看一看嘛,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稀奇的东西呢。”安然一副小女儿形态,窝在赫连承玺的怀里,撒着娇说着。
赫连承玺拿她没有办法,一根指头戳着她的额头:“这里能有什么稀奇的东西?那悬崖底下说不定倒真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呢。”
安然一脸好奇:“你说那里头会有什么?”
赫连承玺好笑地看着她:“怎么那么好奇?能有什么?我看这里头常年不见日头,毒蛇猛兽想必是有的。”
安然心里听得一凛,半天才回过神来,脸色变得有些发白。她还是被赫连承玺的这句话给吓到了,若是底下真的有那些东西,那她跳下去岂不是尸骨无存了?转念一想,人若是从这儿跳下去的话,早就摔得稀巴烂了,人死了还怕什么?
拿定了主意,她的神色慢慢地转变过来。赫连承玺自然看见了她的脸色,心疼万分地拉着她:“你看,还是着凉了不是?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这么个偏僻荒凉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两个人正在说着,就听山脚下一片声响,他们不由朝下看去,却是赫连承玺身边的小厮打头,后头还跟了一大帮子衣着整齐的人。
赫连承玺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等到那小厮慢慢地爬近了,他才看清跟在后头的竟然是赫连承琮。
他心里有些惊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来了。但是他不动声色。只是呵斥着小厮:“不是让你在院子里等着吗?怎么又带了这么多的人上来?”
那小厮只是嗫嚅着不敢分解。赫连承琮冷笑道:“四弟,你就别难为他了,是我让他来的。”
赫连承玺这才转脸冷冷地看着他:“你来有什么事儿?”
赫连承琮皱起了眉头,不悦地说道:“你以为我想来?你以为我想看你们卿卿我我?还不是父皇,你这一走不要紧,父皇可是对我大发雷霆,若是不把你找回去,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怎么样,父皇还是最喜欢你的!”
赫连承琮眼神里不无嘲讽。他说完这些,就看向隐在赫连承玺身后的安然。顿了半天,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安然。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解药服下去了吗?”
安然却不能说什么,她该怎么说呢?若是她说给赫连承玺服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们两兄弟还不打起来呀。可是让她撒谎,她也做不到。
赫连承琮也不是个笨人,他察言观色,半天,才抖着嘴唇说道:“安然,你难道没把解药吃了吗?还是你给了他?”他的手直直地指向赫连承玺,脸色变得铁青。
安然想要辩解。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嘴巴张了几次,终究还是闭上了。
赫连承琮确定解药被赫连承玺服用了之后,气得上前一把就攥着他的衣领:“四弟,你还算是个男儿吗?枉我如此信任你!早知道。我还不如看着安然把解药吃下去了。你说。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骗得安然的解药的?”
赫连承玺任由他抓着衣领,自己像是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此刻。他已经不知道怎么说好了。现在,最痛心的人就是他,可是他还有什么好说呢,毕竟,这解药还是被他给吃了。
安然见状,忙上前拉着赫连承琮的胳膊,恳切地望着他:“三皇子,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不能看着他死,使我甘心情愿给他的,是我设计让他服下去的。你就算是再生气也没用了。”
“你们两个不要这样,为了我不值得。这辈子,我只爱一个人,就是赫连承玺。你的情分我只有来生再报答了。”
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安然就往后面急退了两步。这一下,他们再也不抓在一起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喊着:“安然,你要做什么?那儿危险。”
安然一边退着,一边苦笑着:“我知道这儿危险,可是这正是我想要的地方。这儿就是我的归宿了。如今我已发作了,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的样子。我不想自己也像碧痕那样。你们若是为我好,就不要再争执了。若是有来生,我希望你们两个不再是兄弟,不再生在皇家!”
赫连承玺兄弟两个大骇,急跟着上前,安然已经退到了悬崖的边缘。他们只来得及喊一声,甚至都还没上前抓住她的裙裾,安然就像一只惊鸿一般,翩翩地飞了下去。
赫连承玺痛呼一声,就趴在了悬崖边缘,大声呼唤着:“安然,安然!你好狠的心!原来你今儿来这儿是有目的的,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带你来这儿了。安然!”
赫连承琮也自心惊,他万没有料到安然会用这么一种决绝的态度和他们永别了。他伤心地满脸都是泪,站在赫连承玺身后默然无语地盯着下头黑不见底的悬崖。
赫连承玺痛断肝肠,喊叫了一阵子,忽然回过头来对着赫连承琮说道:“三哥,我不和你争太子,以后父皇就靠你来照顾了!”
说完,已是长身玉立,挺了挺腰杆就要往下跳去。幸亏赫连承琮警醒,伸手拦腰抱住了他,他身后的小厮也上来抱住赫连承玺的腿,痛呼道:“四皇子,您不能啊。您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不能就这么随了娘娘去了。”
赫连承琮死死地抱着他:“四弟,你不要做傻事啊,父皇若是没了你是活不了的。平日里我虽然嫉妒父皇对你的好,可是现在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兄弟就这么跳下去的。安然没了,你若是死了,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
一边说着,一边泪如雨下。赫连承玺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赫连承玺兄弟两个此刻都哭成了一团。
还是跪着的那个小厮有办法,他忙招呼跟来的士兵们:“娘娘许是没事呢,说不定挂在哪颗树上了,等着我们下去救呢。你们赶紧找些绳子、火把来,下去搜一搜。”
赫连承琮拉着赫连承玺离开了悬崖边上,听那小厮这么一说,心里也升腾起一股希望,一边安慰着赫连承玺:“四弟,他说的对。我们还是想想办法,看看怎么下去吧。”
赫连承玺已经方寸大乱,安然的突然消失,让他萌生了跟随而去的想法,可是偏偏又被三皇子给拦下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安然的离去,对他来说,仿佛天塌下来一样,他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什么能引起他活下去的兴趣了。
赫连承琮生怕他想不开,不停地宽慰着他:“四弟,想想安然的心意吧,既然她把解药给了你,你就好好地活下去!不仅为了父皇,还为了她!”
“三哥,你说,为什么上天对我这么不公平呢?”赫连承玺就像是一个孩子,面前的这个三哥,此刻成了他最亲密的人了,他只能选择相信他,他没说一句话,就能在他心里荡起一圈涟漪。
赫连承琮内心也不好过,可是还不得不打起精神劝着他:“不是上天不公平,他想要这种方法让我们永远铭记安然,四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还是想开些的好!”
“你说什么?”刚刚还死了半个人的赫连承玺此刻忽然有了精神,脸几乎贴着赫连承琮的:“你当然做得到,可是我做不到,你知道吗?我做不到,我的这颗心已经跟随着她去了。”赫连承玺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着,双手扯着胸襟,像是真的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一般。
赫连承琮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待安然的情分,远没有赫连承玺来得深刻,他不得不佩服安然的选择,看来她还是有眼光的。
他心里也自感叹,看着赫连承玺痛不欲生的样子,他只好且劝且哄,叫来人一起把他搓弄到半山腰去了。
搜索的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下去的士兵们虽然随身都带着火把,绳索,可是下了半截,那火把都莫名地熄灭了。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阵的头晕目眩,看来山底下常年不见阳光,乌烟瘴气,人下去的话,怕是有性命之忧。
折腾到傍黑时分,也没几个人下的去,赫连承琮只好命人都上来,再想法子。
眼见着天渐渐地黑上来,再待下去的话,夜晚更没有办法,赫连承琮只好命人列队下山。赫连承玺一听到下山两个字,就像疯魔了一般,挣脱了赫连承琮的手臂,径自往山上跑去。赫连承琮惊出了一身的汗,忙喝令兵士们上来抓住他。
无奈赫连承玺身负武功,几个兵士们还不是他的对手。好在赫连承琮身上的功夫也不弱,再加上赫连承玺伤心过度,已不如往日那般敏捷。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赫连承玺牢牢地抓住了,跟上来的兵士们都敢上前帮忙,死死地钳住了赫连承玺。(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九章 蜜蜂
赫连承玺像是一匹受惊的野马一样,又是踢又是打的,嘴里还夹杂着呜鲁不清的叫骂声。赫连承琮几乎是带着哭腔劝道:“四弟,你想开些吧,安然已经没了,你不能再这样了。”几个人拼命地按住了他,后来见他反抗的实在厉害,赫连承琮只好在后头挥了一下,把他打晕在地。
找来一顶软轿,把他放进去,赫连承琮命人朝山下抬走了。他驻足在山腰上,默默地看着山顶,心里说道:“安然,你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四弟的。”
他们兄弟两个争斗了那么多年,如今安然的离去,忽然让他意识到兄弟之情是多么的可贵!
夜幕降临后,赫连承玺方才悠悠醒转过来。他抬起一双浮肿的眼,四处看了看,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皇宫里。他忽然翻身坐起来,一把抓起身上盖着的夹被就要下床。
旁边守候的太监、宫女忙呼拉跪地一大片,为首的那个年纪要长一些,胆子也大一些,忙跪地陪着笑脸:“王爷您醒了?想用点东西吗?”
赫连承玺粗鲁地推开他,一边就去穿靴子,嘴里念叨着:“我要去找安然,你们都别拦着我!”
太监宫女们没有办法,只好拼命地拦着他。早有小太监飞奔着告诉了赫连云天,他匆匆地扶了一个小太监的手就来到赫连承玺住的宫殿里。
赫连承玺此时闹得正厉害,众人都没了辙,恰好门口响起一个太监的高唱声:“皇上驾到!”
众人趁着这个当儿都跪了下来。赫连云天几天不见赫连承玺。乍一见时,差点儿都认不出自己的这个儿子来了。只见他眼神散乱,衣衫不整,脸色苍白地像是一个死人。
他心尖上的儿子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让他年迈的心怎么受得了。他颤颤巍巍地像是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抖着声儿说道:“玺儿,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委屈和父皇说,好不好?”
就像小时候他哄赫连承玺的语调一样,眼下的他,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下之尊,而是一个慈祥得眼睛里只有儿子的父亲。
眼前老态龙钟的父皇,耳朵里慈爱的声音,让满脑子里只有安然跳下悬崖的身影的赫连承玺,慢慢地转过头来。他本来已经悲伤过度。一时有些神智迷乱。此刻回转过来,却是好人一般。
他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父皇”。就已经让赫连云天的老泪纵横。他激动地拍了拍儿子坚实的肩膀,叹道:“好,好孩子,你要挺过去。你知道,父皇还有重任要交给你呢!”
赫连承玺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个“重任”就是太子之位。若是放在以前,这个位子对于他来说还是很有诱惑的,可是如今安然没了,至高无上的皇位对他已经没了吸引力了。他的整颗心已经被安然占据了,若是让他强行忘记安然。他绝对是做不到的。
他不知道这一生没了安然该怎么活下去,只能说,他虽然活着,却是一具行尸走肉!
他眼神迷茫地环顾了一眼大殿,这还是他们未曾出宫的时候。他和安然的安乐窝。这儿有他们的欢笑。更多的却是他对她的愧疚。
如今想来,就连这种愧疚也是少之又少的。他多么希望。那时候能够不顾一切地和安然在一起,什么别的女人都不找。哪怕两个人最后一起灰飞烟灭,也比现在他一个人孤苦地活在世上的强!
他心里的凄苦谁都不能理解,听父皇的意思,还准备着让他做太子呢。目前来说,三皇子的太子之位已成既定的事实,若是再来一次大的变动,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的。
父皇心里偏爱他,他是知道的,可是没了安然,他对什么都没了兴趣,能够活下去,已经是廖无乐趣、被逼无奈的一件事了,他又怎么可能去做太子,做皇帝呢?
望着自己的老父皇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他一阵心酸涌过心田,父皇这一辈子真是不容易啊,如今老了还要为自己操心。
想至此,他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父皇,儿臣已经决意不和三哥争了。儿臣已经没了安然,为了不辜负她的心意,才勉强活下去。至于这九五之尊的位子,如今对儿臣来说就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交给儿臣是万万不行的!”
赫连云天心情沉重地听完了他的话,他早就预料到自己的这个儿子怕是有这么一番说辞。
他想了半天,才叹一口气道:“没想到你和父皇都是性情中人啊,当年父皇喜欢你母亲,你母亲走了之后,父皇也是痛不欲生,真想随着她一起走!可是想想肩上的万千重担,还有你的祖母,父皇才咬牙挺了过来!
父皇深知这其间的滋味是多么难熬!也罢,父皇不逼你了,只要你好好地活着,父皇就放心了。你三哥说到底也是父皇的儿子,皇位交给他,父皇也安心了!”
赫连承玺以为父皇还会有一大通的话要说,谁知道父皇却说了这个,他心里不由大为感动,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的话。
父子两个就这么对视了半天,还是赫连云天先打破了沉寂,他一双大手抚着赫连承玺的肩膀,说道:“玺儿,父皇理解你的心思,你放心吧,安然虽然是你的侧妃,可是你目前只有她一个。你就按照正妃的葬礼好好地发送她吧。日后若是想通了,再纳妃的话,都是侧妃,她的正妃的位子永远保留着。这,也算是对得住她了。”
赫连云天的这番话说得合情入理,可是听在赫连承玺的耳朵里,却分外地刺耳。他无奈地点点头,只好先答应下来。
其实此时的安然正挂在半山腰的一棵树上,本想着这一跳就能直接摔死,谁知道老天不成全,硬生生地把她挂在了那里。望望身后不见底的悬崖,她无奈地叹口气,怎么自己想死都死不成啊?
这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滋味,可真是难受啊。她只盼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能够早点被刮破,好早点掉到谷底。可是等了半天,那衣裳结实得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她揉了揉困倦的两眼,伸手够了够自己的衣服,可是就是够不到。挂在那里半天,她浑身只觉得腰酸背疼的,哪个地方都不舒服。时间久了,血液都涌了上来,头顶只觉得一阵阵地涨得发麻。
她抬头望望天,灰蒙蒙地只看到一个小孔似的的亮点,仿佛那不是天,而是一个井口一般。
她知道,自己恐怕离山顶已经很远了,就算是呼救也不一定能听得见,再说,她本来就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后来的天空就慢慢地黑了下来,她不知道这么不上不下的时候还要熬多久。寒风袭来,身上一阵阵地发凉,手脚都冻得不听使唤了。
安然心里是怨天又怨地,她真的弄不懂,怎么想死也这么难。人家都是绳子一根,刀子一把的,很快地就解除了痛苦了,怎么偏偏她想死还不能死呢!
就这么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快要撑不下去,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东方的天际边已经露出了太阳的半个红脸,这山谷里虽然照不到多少阳光,可是总比黑夜里看得清楚一些。再者,她的眼睛长时期地接触黑暗,已经慢慢地适应了谷内的光线。
她看清了,自己正挂在一颗茂盛的大树枝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在大树的枝桠上,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看起来毛呼呼的东西,好像一个蜂窝。
她仔细地看了看,没错,确实是个蜂窝。想必这谷内的野花很多,是以,蜜蜂才在这儿做窝呢。只是这蜜蜂千万不要看见自己才好,否则,自己可就更惨了。
真是想什么什么来,安然意念心动的那一刹那,意识到蜜蜂蛰人的时候,那群勤劳的蜜蜂就出发去采蜜了。有一只蜜蜂恰好经过她身边,她无意识地拿袖子一挡自己的面部,也许这蜜蜂误会她了,竟然一个劲儿地围在她身边“嗡嗡”叫个不停。她心里暗自祈祷着:“你这个小家伙,快点走吧。”
就在她不断挣扎的时候,那根大树枝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了,发出难听的“吱噶”声,安然心里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做好了掉下去粉身碎骨的准备。
谁知道她也真会掉,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那个硕大的蜂巢上,就听里头像是炸了锅一般,“轰”得一声,成千上万只蜜蜂像是一片云彩一样,遮天盖日地都飞了出来。
安然心想,这下可真是戳着马蜂窝了,自己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蜂窝上,却也没继续往下掉,又挂在那蜂窝的枝桠上了。这下可闯下大祸了,把人家辛辛苦苦的家业给毁了,就看这群蜜蜂怎么来收拾她了吧。
她卡在枝桠中间,除了手脚,其他的地方都不能动弹,就等着这群蜜蜂来肆意地欺负她了。面对成千上万只的蜜蜂,她心里竟然平静下来。
都说蜜蜂蛰人严重的可以致死,反正自己是要死的,与其摔得稀巴烂,还不如让蜜蜂把自己蛰死,反正都是要死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重生
安然闭上了眼睛,只等着蜜蜂蛰到身上的那一刹那的疼痛,心里虽然有些许的发慌,可是毕竟是抱了必死的心了。
哪知道这么多的蜜蜂蛰上来的感觉会是这么疼痛,就像是千万跟钢针齐齐地扎在自己的肉里一般。安然极力咬牙忍着,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掩着自己的脸。可是露出来的手却被蜜蜂蛰得一点儿好的地方都没有。
经历了轮番的攻击之后,蜜蜂们也越来越少了,终于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完成了。安然已经快要死了,整个身体只觉得肿成了一个大倭瓜,好在双眼由于手的功劳,还能睁得开。
可是看了手之后,她心里反而庆幸了,两只素白细嫩的小手此刻已经成了两个大馒头,看来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那就等着吧。
她只觉得困意袭来,再也受不得,在大树的枝桠间,竟然慢慢地睡过去了。
寒风袭来,她的身子只是些微地颤抖了一下,睡梦中的她,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她梦到了她和赫连承玺两个人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上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这个时候的赫连承玺,已经在自己的府邸里了,只是他不愿意见人,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管家、小厮们都在门外候成了一排,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进去。他们围在门口,只是为了防止他寻了短见。
一开始,管家也曾试着进去过,可是三两下就被赫连承玺给推了出来。这还是给他面子了,虽然没有摔倒。可是也足够他这把老骨头受得了。
若是那些小厮们进去,估计还不得被他给摔了出来。所以,自从老管家从里头被推了出来,就没有一个人再敢进去了。
红绫自恃着自己现在是府里说了算的人了。就带着丫头提了食盒过来。站在门外磨蹭了半天,还是壮了壮胆子推开了门。谁知道人还未跨进去,就听得一声暴喝:“滚出去!”
把她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没让门槛儿给绊倒了。她定了定神,陪笑小心说道:“爷,奴婢做了您最爱吃的菜,您多少用一点吧。”
听见赫连承玺没有声音,她胆子大了起来,上前一步。劝道:“爷,姐姐已经去了几天了,该办的事儿也都替她办了。您还该吃点东西才是。就是姐姐,在天上看见您这副样子,怕也是不能安宁的!”
不提安然还好,一提她,竟是硬生生地在割他的心啊。他如同一只狂怒的狮子,顺手把桌上的食盒提了起来,朝着外头扔去。红绫连人带物,都被一股煞气冲出了门外。
外头的老管家早在听见红绫说那几句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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