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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逆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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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我也就说说罢了。”沈月琴回了这话后,摇了摇头,道:“夫君没有儿子的命,也好。反正我是天怡园的主母,谁还有苛刻我了吗?”
“便是婆母那里,也怨不得好。”沈月琴看得很明白,贺享璋的膝下全是女儿,于她来说,还不是那样。好歹,不是景姨娘景小莹生了儿子,若不然,她不都不知道要去哪个地头,给这个女人腾了位置。
更甚者,真若到了那等地步,她的夫君会不会宠妾灭妻,为了儿子不担着庶子的名头,来一把扶妾上位,都还是未知之数呢。
沈月琴的话,是让陪嫁嬷嬷越发的为主子难受。
“少夫人,说不定老天爷开眼,送子娘娘大发恩德,你啊,给天怡园添个孙少爷。”陪嫁嬷嬷说了喜庆的话道。
沈月琴回了个笑容,道:“借嬷嬷的吉言吧。”
晋阳县伯府,还是了老样子。天怡园,忙着求了子嗣。
当然,在庆元十七年出嫁了贺贞儿,倒是闲着时,还会窜了门子,回了伯爵府来看望几位嫂嫂。
对于杜齐好来说,天怡园的沈月琴嘛,只是面子情处着。而三弟妹,贺利璋的媳妇,跟杜齐好之间倒是聊得来,便是景小莹常常来凑了趣,这位贺利璋的媳妇,也是没摆了什么脸色。
若依杜齐好说,这怕是失落人的聚会了。
怎么说呢,婆母贺齐氏一手抓了府里的府务,而沈月琴在婆母贺齐氏面前,那殷殷情切。贺齐氏是投桃报李,将府务的一部份,移到了沈月琴的手里。
相比而言,杜齐好这个长媳,真正是个闲人了。好在,杜齐好能找了借口,照顾儿子贺伯玉。伯爵府目前的唯一位长孙小少爷。
“大嫂,夫君昨个儿跟我讲,想求了大嫂一句话。”贺利璋的媳妇,是在三人聚会时,对杜齐好求了话道。
“三弟妹,是什么事情,让你难为开口了?你尽管说,我还能给三弟代句话的。”虽说是亲兄弟,谁让贺利璋是庶出呢,与两个哥哥的关系嘛,真心有些不熟啊。特别是贺元璋,那是常年征战在外,与府里兄弟的关系,疏远两分是难免的。
110
对于景春瑜和和张士礼对孩子的教育观点,有差异。
在晋阳县伯府的杜齐好,却是抽着难得的机会,平日里多与儿子伯玉相处着。事实上,若是孩子不勤奋了,当娘的心忧。可若是孩子太勤奋了,那什么,不像小孩子那样贪玩了呢?
杜齐好表示,当娘的还得心忧。
比方说,伯玉不知道打那里熏陶来的观点,特别的赞同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然后呢,那是领着伴当,样样努力学。
“伯玉,先生教的课业,你已经做完了。要不,先歇会儿?”对于儿子太努力,杜齐好担心,身子骨能吃的消吗?
“娘,没事,我有些地方不懂。正好人多,大家一起探讨,能弄明白了。”贺伯玉指着周边的小伙伴们,那是很谦虚的态度,说了他的学习情况。
杜齐好看了一眼,笑道:“伯玉,你和伴当们都学了这么久,先饮些酸梅汤。天热了起来,别渴着了。”说完话后,杜齐好挥手,是让杜红菱赶紧把备好的酸梅汤,让随着来的小丫环,是摆上了桌子。
“你不渴着,伴当们怕是也渴了。”杜齐好提醒了话道。
贺伯玉听着杜齐好的话后,笑道:“娘说的对,是儿急性子了。”
对于杜齐好的好意,贺伯玉没有拒绝。因为,他是直接招呼了伴当们,一道用些酸梅汤。
对于杜齐好亲自送来的酸梅汤,贺伯玉的伴当们,那是一众谢了话。杜齐好笑道:“你们陪着伯玉,也是着勤奋的好孩子,无妨。多歇些汤。我还让厨房备些小点心,一道尝尝,填填肚子。”
贺伯玉用得不多,倒是招呼了伴当们,各自用着酸梅汤和小点心后,笑道:“娘难得来,儿领你到书房里瞧瞧。”
对于儿子贺伯玉的话,杜齐好自然笑着答应了。毕竟,她在了那儿,贺伯玉的伴当们。还真是有些放不开的样子。
贺伯玉对伴当们体贴,对他娘自然更体贴。
这不,进了书房的里间后。贺伯玉拿出了他最近练的大字,一册册的翻开,指给他娘看,边道:“最近儿努力习了大字,娘。你瞧是不是越写越好。等爹回来,儿在爹面前,不丢了娘的脸面。”
杜齐好听着贺伯玉的话,真心觉得,儿子体贴了。
庆元十八年的夏天过后,初秋缓缓归来。
在这个暖和的季节里。贺元璋突然像是轻松下来,领着亲卫归了晋阳县伯府。
“大郎,你近日不忙了差事吗?”杜齐好对于贺元璋的过份闲散。自然是有些疑问啊。毕竟,瞧着伯爵爷贺子信和贺元璋父子俩,是空闲着。可贺享璋,倒是三天两头的忙得没个人影?
这伯爵府的气氛,瞧着就是不太对头。
“哦。出了什么事吗?”对于杜齐好,贺元璋了解两分。自然是问了话道。杜齐好点了头,是讲了府里发生的事情,说道:“二弟妹到现在,也没给二弟添了子嗣。这不,娘那里关心二弟的行踪,想着天怡园再给添了子嗣。”
“便是万春园,娘也讲了话呢。”杜齐好没想隐瞒什么,对于府里的事情,虽然说是男主外,女主内。可贺元璋是万春园的顶梁柱,有什么大事,或是小事,只要贺元璋乐意听,杜齐她是乐得讲。
夫妻之间,是无话不谈嘛。
当然,一些必要的忌讳,杜齐好还懂的。
“二弟嘛。。。二弟那里,爹有主张。”贺元璋还是给杜齐好透露了信息,然后,是笑道:“二弟给天怡园,可是添了不少子嗣。名下的闺女,都能凑出了七朵金花。”
当然,这话是贺元璋与妻子这间的闺房乐趣。若真到了外面,怕是不能说的,若不然,铁定的得罪了贺享璋夫妻。
因为,自打这些年来,贺享璋娶了妻,也是纳了妾,子嗣不少,可生下来后,全是闺女。所以,对于没有儿子的贺享璋的来说,“金花”什么的,更像伤是戳他的伤口。
“这话,我听听便罢了。大郎在外面,哪能这么说天怡园的小侄女,那不是让二弟和二弟妹心里堵得慌嘛。”杜齐好对贺元璋娇嗔了话道。贺元璋听着杜齐好的回话后,笑道:“我自然明白,也就在你面前,打趣一下。”
“说起来,伯爵府的第三代,就伯玉一个人,还是太孤单了。咱们什么时候,也是给伯玉添个弟弟妹妹?”贺元璋是拉起了杜齐好的手,笑着说了夫妻间的情话道。
“大郎常年不在府里,我想生,也得你在啊。”杜齐好捏了捏贺元璋的手,说了此话道。贺元璋听了此话后,有些尴尬。那什么,杜齐好这话说得倒是实情。
贺元璋可明白着,他不在府里,万春园的女眷,谁也不可能怀孕的。若真给府里的添了子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他的头顶,已经绿油油了。
所幸,这样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发生了。
“成,我最近闲了下来,咱们一起努力。”贺元璋脸皮厚,在杜齐好面前,是直说了此话道。杜齐好听着这话后,没反对,也没承诺,只是脸红了起来。
杜齐好夫妻,自然是高兴着,也调着闺房里的乐趣。
可在天怡园里,沈月琴却是对着药碗发呆,良久后,是一饮而尽药碗里的药汤后,对陪嫁嬷嬷问道:“嬷嬷,这药真有效果吗?”
“少夫人放心,这生子药方,肯定灵验着。这是夫人从娘家里,专门求来的。”当然,这个“夫人”嘛,指的是沈月琴的生母,可不是现在的婆母贺齐氏。
“我是让娘操心了。”沈月琴有些难受啊。
天怡园没有儿子,夫君年岁不小了。婆母贺齐氏那里,更是不住的往天怡园送了侍候的通房。沈月琴有些堵,可就是没个硬底气。
“少夫人,您放宽了心思便是。这等子嗣的事情,还得求了送子娘娘。”陪嫁嬷嬷劝了话道。沈月琴听后,摇了摇头,倒是对陪嫁嬷嬷说道:“若是我一人,我倒不认什么。可这些年里,夫君身边的人,是不少了。谁也没能给夫君添个儿子。要我说,指不定。。。”
“少夫人,隔墙有耳,这些话可不能说的。”陪嫁嬷嬷见着沈月琴的话里,是对着贺享璋有了冤气,自然是忙劝解了话道。
“嬷嬷,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些年里,夫君给了我这个嫡妻的体面吗?他的心眼里,怕全是那位楚楚可怜的景姨娘。”沈月琴嘴里满满是愤恨的说道:“也是那个景姨娘,肚子不争气,生下儿子。若不然,这天怡园还有没有我的位置,都不一定呢。”
陪嫁嬷嬷听着沈月琴这么一说后,倒是不好劝话了。毕竟,陪嫁嬷嬷眼里,她的主子沈月琴苦啊。
“少夫人,女人嫁了人,这就是命啊。”陪嫁嬷嬷良久后,只能吐了一句,这个世道里,女人安慰自己的话道。
“嬷嬷,我也就说说罢了。”沈月琴回了这话后,摇了摇头,道:“夫君没有儿子的命,也好。反正我是天怡园的主母,谁还有苛刻我了吗?”
“便是婆母那里,也怨不得好。”沈月琴看得很明白,贺享璋的膝下全是女儿,于她来说,还不是那样。好歹,不是景姨娘景小莹生了儿子,若不然,她不都不知道要去哪个地头,给这个女人腾了位置。
更甚者,真若到了那等地步,她的夫君会不会宠妾灭妻,为了儿子不担着庶子的名头,来一把扶妾上位,都还是未知之数呢。
沈月琴的话,是让陪嫁嬷嬷越发的为主子难受。
“少夫人,说不定老天爷开眼,送子娘娘大发恩德,你啊,给天怡园添个孙少爷。”陪嫁嬷嬷说了喜庆的话道。
沈月琴回了个笑容,道:“借嬷嬷的吉言吧。”
晋阳县伯府,还是了老样子。天怡园,忙着求了子嗣。
当然,在庆元十七年出嫁了贺贞儿,倒是闲着时,还会窜了门子,回了伯爵府来看望几位嫂嫂。
对于杜齐好来说,天怡园的沈月琴嘛,只是面子情处着。而三弟妹,贺利璋的媳妇,跟杜齐好之间倒是聊得来,便是景小莹常常来凑了趣,这位贺利璋的媳妇,也是没摆了什么脸色。
若依杜齐好说,这怕是失落人的聚会了。
怎么说呢,婆母贺齐氏一手抓了府里的府务,而沈月琴在婆母贺齐氏面前,那殷殷情切。贺齐氏是投桃报李,将府务的一部份,移到了沈月琴的手里。
相比而言,杜齐好这个长媳,真正是个闲人了。好在,杜齐好能找了借口,照顾儿子贺伯玉。伯爵府目前的唯一位长孙小少爷。
“大嫂,夫君昨个儿跟我讲,想求了大嫂一句话。”贺利璋的媳妇,是在三人聚会时,对杜齐好求了话道。
“三弟妹,是什么事情,让你难为开口了?你尽管说,我还能给三弟代句话的。”虽说是亲兄弟,谁让贺利璋是庶出呢,与两个哥哥的关系嘛,真心有些不熟啊。特别是贺元璋,那是常年征战在外,与府里兄弟的关系,疏远两分是难免的。
111
“世子之位?”贺元璋得到了杜齐好的消息时,已经是晚了些时日。因为,早在杜齐好的消息传来前,贺元璋已经是收到了具体的消息。
贺元璋心有有些数,所以,他是心中更有了打算。
“伯爵府是主公的根基之地,伯爵府巨变,在下不知道主公心中有何打算?”荀文和是贺元璋信任的幕僚,贺元璋与伯爵府的世子之位有何关系,荀文和是一清二楚。这等关乎前程大事上,荀文和没有那种代“上司”决断的意思。所以,荀文和是问了贺元璋的想法。
“文和以为,我当如何行事,上为妥当?”贺元璋把目光转账了荀文和,淡然问道。
“文和想问主公之志向?”荀文和是个幕僚,自然想知道他的“上司”,心中有什么高远的理想了。当然,更甚者说,这也是荀文和希望贺元璋记得他的志向,记得他的志向的话,那就应该明白,人生路上,有舍有得。
“文和,你我相交多年,你当知道我的志向。只是,府中之事,关乎长辈,关乎兄弟之事,我心中不忍…”不忍什么,贺元璋没有再说,荀文和自然清楚。
人非草木,自然是有感情的。
贺元璋不会矫情的说,什么他不在意晋阳县伯府的爵位之类的废话。
因为,贺元璋很清楚,他若想实现他的志向,那么,他得网上爬,还要爬得更高。
高处不胜寒,又如何呢?人生便是有舍有得。你若想得到一些东西,舍了一些东西是必然的。鱼和熊掌,从来不可能兼得的。
“主公,文和是一介幕僚,得主公信任能一展所长。只可惜,文和能力有限,为主公出策,实没有能力,做到十全十美。”荀文和的话,更像是侧面的劝慰了贺元璋。
贺元璋听着荀文和的话后,倒是摇了摇头,道:“文和啊文和,你啊,你啊,还是拐弯抹角的在劝告我吧。”
“放心吧,我心中一惊拿定主意。你前面的话,很有道理。”贺元璋说了这话后,便是道:“一切依文和所言,我便取了文和的上策。”
“文和,我还要处理军中之事。府内的动向,你按计划行事吧。”贺元璋说了此话后,是把全权,大胆的交给了荀文和。作为贺元璋的谋主,荀文和对”上司“十分了解,知道这位是个喜欢看结果,不在意过程的人。
所以,荀文和恭敬的领了话。
贺元璋的打算,晋阳县伯府的众人,自然是不会知道的。
不过,伯爵府的伯爵爷贺子信,却是在重病之中,请了贺氏的族老,道是有要事相商。
贺齐氏一直注意着夫君贺子信的动向,对于贺氏族老齐聚了伯爵府,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伯爵爷子信是个谨慎之人,便是请了族老后,让他信任的管家,给守了后门。
伯爵爷贺子信用完汤药,人是精神许多。见到几位族老后,倒是面上有了赶上,道:“我病重,伯爵府的百年基业,却不能受了影响。今日请来几位族老,实在是我这个老朽明白,贺氏往后,还要几位族老多多劳心劳力。”
“族长多心了。”几位族老对于伯爵爷贺子信的话,不管是真信,还是假信,那都是谦逊了一翻话。
“族长有子能抢,伯爵府的基业,后继有人。”
“是啊,元璋是伯爵爷的嫡长子,有得一军校尉,执掌兵权。伯爵府往后,可谓是稳如泰山。”
“……”
对于和位族老的话,伯爵爷贺子信听听便算了。他主要请了族老来,是想交待了后面的事情。
“我今日请几位族老来,是想相问,几位认为伯爵府的世子之位,我的哪个儿子,更能担起伯爵府的百年基业?”伯爵爷贺子信的问话,让几位族老是迟疑起来了。
若是伯爵爷贺子信直接说,嫡长子贺元璋请封世子之位,几人还不会这般等待答案。可伯爵爷贺子信本人嘛,似乎都没给出了一个答案。几位族老,可不想贸然下了注啊,得罪了将来的族长啊。
“元璋是嫡长子,兼得嫡长孙伯玉聪慧,要我说,族长不妨承了祖制,立嫡立长。”在伯爵爷贺子信的眼光里,他的堂弟,隔房的贺氏族老贺子厢,是提了话道。
有了贺子厢的话后,剩下的几位族老,自然也是附和了此话。
伯爵爷贺子信听这么一说后,心中有了一些主意。
若说伯爵爷贺子信的心底,真正属意的人,却不是贺元璋,而是次子贺享璋。因为,贺享璋最类其父伯爵爷贺子信,父子二人同是走了文人之路。
而伯爵爷贺子信当年的意思,就是想大儿子贺元璋在外面打拼一翻基业,然后,把伯爵府给二儿子贺享璋。
谈不上什么偏心不偏心,因为,伯爵爷贺子信很明白,贺元璋实为庶长子,贺享璋才是他的唯一嫡子。
只是,贺享璋有一难,那便是膝下空虚。
伯爵爷贺子信再是宠爱儿子,也得为伯爵府的百年基业着想。所以,这些年来,伯爵爷贺子信给了二儿子贺享璋很多的机会。
“可惜…”可惜什么,伯爵爷贺子信最清楚,那便是他不能感情用事。
族老们的意见,伯爵爷贺子信自然也是知道中间的含义。所以,他自然就是顺承了这一翻话,然后,更是写了折子,让人送到京城的礼部。内容很简单,不过是请封晋阳县伯府的世子之位。而人选,便是伯爵府贺子信的嫡长子,贺元璋。
贺齐氏得了消息后,当然,这个消息,可不是请封世子之位的折子。而是族老们,私下给贺齐氏贺喜时,那透出去的话。
贺齐氏见了伯爵爷贺子信,然后,是赶了侍候的仆人。夫妻二人独处时,贺齐氏问道:“您真的要立老大为世子吗?”
“夫人有异议?”伯爵爷贺子信问道。
贺齐氏自然是十二万分的异议了。她是看着伯爵爷贺子信,问道:“老二,最是像了您。难道,不能让老二,争一回吗?我是老二的亲生母亲,我总得为儿子老算一回。”
“夫人,我给老二机会,是他自己抓不住。”伯爵爷贺子信摇了摇头,回道:“这是命,老二膝下无子,我岂能把百年的伯爵府基业,放到他的手里。哪怕,他是夫人的嫡子,为夫也得为伯爵府的将来,考虑清楚。”
“夫人,老大同样孝顺你,你往后,还是不用再插手这等大事了。若不然……”伯爵爷贺子信是没有再说得特别清楚,可贺齐氏知道“潜”台词,是什么来着。
贺齐氏心中再不高兴,也十分清楚,伯爵爷贺子信的答案不可更改了。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天怡园的贺享璋妻妾们,日子过得有些不开心。因为,贺齐氏仗着身份,没少折腾这些女人们。究其原因,贺齐氏不过是见不得二儿子贺享璋,膝下为何没了一个儿子呢。
在贺齐氏不高兴时,早有内线的贺元璋,是晚了两三日的得到了确切消息。
知道了本人,是很快会被请封为晋阳县伯爵府的世子。
贺元璋很高兴,因为,他尚未有动作呢,一切已经顺利了。顺利的得让贺元璋知道,不是他太强大,而是他的对手太弱了。
“二弟的弱点,太明显了。”天怡园子,贺元璋清楚着,单为这一条,他爹就会迟疑的。不过,没想到,这还真成了他最大的筹码。
“二公子膝下无子,主公膝下只有伯玉小少爷一人,也是过分单薄。依在下之间,主公还得努力…”努力什么,荀文和不说,贺元璋自然也知道。
多子多福,贺元璋民需要更多的儿子啊。
“子嗣缘分,是天注定。二弟膝下的闺女可不少啊。可惜…都不是儿子。”贺元璋挺幽默的说了此话道。
荀文和听着贺元璋这话后,更是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有些笑意道:“在下,要恭喜主公。”
“恭喜主公,得伯爵府的世子之位,千里之行,足下根基稳固三分。”荀文和很清楚,这岂非是三分,可以说,是根基稳固了六分有余。只要贺元璋真的成为伯爵府的主人,真正的成为晋阳县伯爵爷后,那才算是在这个朝廷之中,有了几位地位。更甚者说,也能借得伯爵府的百年底蕴了。
“文和,咱们还是不用高兴了,一切的目标,还遥远着。岂能为眼前的小利,忘记心中大的志向。”贺元璋笑了此话道。摆明了,是跟荀文和在画大饼,希望他的幕主,还是别太高兴。
有了面包,牛奶不会远滴。可是,还有更多美好的东西,就在前方的不远处啊。
“主公说得是。”荀文和没有反驳,相反,是谦谦君子的应了诺。
贺元璋在高兴着,而在晋阳县伯府里,得了具体消息的杜齐好,也是同样的高兴。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的儿子伯玉,会在将来继承这一切的一切。
作为夫君的贺元璋得了好,才有她们母子的好。
“嬷嬷,伯玉最近在忙些什么?”关心完夫君,杜齐好的心思,自然是抽到了儿子贺伯玉的身上。
“少夫人,伯玉小少爷最近特别用心,先生都是夸赞小少爷,说小少爷是青出于蓝,用于蓝。”洪嬷嬷是笑着回了话道。
112
庆元二十三年,伯爵爷贺子信,在重病拖延多日后,是撒手而去。
作为晋阳县伯府世子的贺元璋,自然是继承了他爹的位置,成了新一任的晋阳县伯爵爷。而跟他爹多年空虚着伯爵府世子之位不一样,在继承了伯爵爷的位置后,贺元璋就是请封了贺伯玉为伯爵府的世子。
“伯玉,你年纪不小了,往后,随爹一道在军营历练。”贺元璋看着已经年约八岁的贺伯玉,直接给儿子贺伯玉,定了任务的说道。
对于一个崇拜他爹,又是向往沙场征战的贺伯玉来说,那是兴奋的回道:“是,爹。儿子往后,定会努力,像爹一样,成为无敌大将军。”
贺元璋给了他儿子贺伯玉一个“锅贴”,笑道:“你爹我现在是将军,离大将军还远着呢。你啊,不能给你爹瞎套了荣耀。”
大将军,可不是将军能比得。
当然,更甚得的说完,大将军是总领天下兵马。将军嘛,只是一方主帅。说起来,天下的兵马可不算少,各路正式的封号将军,还有杂号将军,加在一起,那是跟大将军的亲卫营,有得一拼。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将军离着大将军的距离,真心不算小。
“爹,儿子相信,爹会成为大将军的。”贺伯玉的眼底,他爹利害着,离“天下无敌”好像也没啥距离。怎么说呢,每个孩子的心底,父母总是最伟大的嘛。这个心底的看法,至于真相,那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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