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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贵荣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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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居然走了过来,伸手去抢时夜枢手中的凭帖:“真的假的啊?你能赚到这些钱?”
时映菡却没将凭帖给她,而是看着她轻蔑地微笑:“二夫人,你真当我这一次回来,还会绕了你吗?”
二夫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当即掐腰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能把老娘怎么招?谁知道你在简郡王身边是做什么下贱活计的!还真当自己多厉害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能有什么能耐,我还不知道了吗?”
时映菡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不愿意与二夫人吵闹,这种吵架的事情,是他不愿意做的。
“你的大哥在赌场之中大家滋事本不是大事,不过杀了人,就只能坐牢了,我帮你打点了一番,听闻可以给个痛快,直接发配边疆。你的三姐与孔家的十六郎私通,也被郎君逮到,如今正在闹休妻,怕是过两日就落实了,听说,是要被丢猪笼的。对了……”时夜枢说着,突然笑了起来“你家的祖业是药馆吧,听说吃死了几个人,如今正在被官府查呢!”
二夫人听来当即觉得这些都是笑话,当即大笑:“你莫要无中生有,这简直就是荒唐。”
“也对,这都是今日上午发生的事情,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你派人去打听打听吧。”他说着,扭头看向父亲“父亲,这等娘家的妇人,还是休妻为妙,不然时家也会被牵连。”
“你他娘的放屁!”二夫人骂着,竟然想要冲过去打人,却被一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一脚踢飞出去,身体撞到墙上,一口血吐了出来。
“白羽,我不是让你在正堂等着吗?”时夜枢当即怒道。
“我不跟进来,你就被这群人欺负了!”白羽说着,对石广海亮出了令牌来“我是简郡王身边的怀化中郎将,如今夜枢在简郡王身边做军师,虽无官职,却与军中二品将军都能称兄道弟。你们还不知道他如今的能耐吗?”
老夫人看着一系列的变故,不由得有些受惊,随后居然走到了时夜枢身边说道:“四郎啊……你如今在做军师?二儿媳家里的事,是你……”
“祖母,她当年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偿还回来。她家中的人皆有纰漏,并非全是无辜之人。”
“这……”老夫人还是有些迟疑。
时夜枢当即跪在了老夫人面前,给她磕了一个头,随后坚定地说道:“饶恕孙儿不孝,时家如此恶妇不除,家宅永不得安宁!时家如今家主心中狭隘,目光短浅,日后必定难成大器!我如今还姓时,不想看到时家败落,还请祖母成全。”
白羽看到时夜枢如此模样,当即掐着腰,没好气地与屋中众人说道:“简郡王得夜枢几句话都当成金玉良言来用,总觉得受益匪浅,他的见识是整个军营都认可的,还能看不出你们小小时家的隐患?”
老夫人怔怔地看着,随后又看了二夫人一眼,终于狠心开口:“广海,听四郎的,这妻子休了也罢!日后时家的事情,你多与四郎商量。”
二夫人难以置信,却难受得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是被侍女抬出去的。
二夫人还没来得及打听家中消息,石广海的休书已经写好了,直接去办理休妻的手续了。
到了傍晚,消息便打听来了,完全要比时夜枢说得还糟糕。
二娘想要去求时夜枢,却发现他根本就不在家中歇脚,直接离开了时家,去外面寻找合适的墓地去了。
待时夜枢离开徐州的时候,时家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二夫人的娘家大哥突然在赌场失手杀了人,被发配边疆,当天就被送走了。她的三姐与孔家郎君通奸的时候,被夫家抓到,翌日就被丢了猪笼。紧接着,她娘家的祖业被查出药物之中含有剧毒,吃死了人,当即被封了家产,还被罚了不少的银两,使得二夫人的娘家几日之间破败了下来,还无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与此同时,二夫人也被休妻了。
二娘被留在了时家,就算是整日流泪,想要去接济母亲,也被家中的人看管着,听闻母亲伤势尚未好转,就被罚得做了乞丐,没钱疗伤,更是哭晕过去一次。
可是,时夜枢在出现在时家之前,就打点好了一切,只等着一举灭了二夫人,以报当年的仇恨,二娘根本无力对抗。
时夜枢临走时,给老夫人留下了一张凭帖,里面有一千贯,至于给时夜枢母亲重新盖墓的钱财,是时夜枢自己另外出的。
处理好了时家的恩怨,时夜枢依旧没有开心起来。
“你莫要担心,花少已经日夜不停地赶路,去了长安,怕是如今已经救了郡主。”白羽安慰时夜枢。
时夜枢还是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能周转得顺利一些,将圣人在逼得狠一些,他说不定就无暇折磨郡主,或许,我们还能早点回来,这样她也不会被嫁入国公府。”
“你只是军师,又不是神。”白羽说着,靠着车壁苦笑“简郡王为自己的这个女儿养了三个女婿,原本想让郡主自己挑一个的,结果……却先嫁别人了,花少、董安尧与我二哥才是最为恼火的吧?”
092 身世
时映菡被花少带走之后,一直有些难以承受。
她站立在房屋之中,身边有碧凡如同老母鸡一样地护着她。
屋中只有花少一个人,跟随他是人,此时都在院子里面休息,将房前屋后都包围了起来,随时防范着。
“进带我来这里作甚?郡主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与简郡王有何关系?”时映菡的问题连连问出,弄得花少抓耳挠腮的,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始回答,抬脚就出去问:“时夜枢那小子何时能来长安,他能比我说得明白,我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啊。”
院子里面的几个大汉连连挥手:“他的小身板娇气透了,白羽那小子又惯着他,怕是得五六天才能赶来,到时候郡主可不能老实了。”
“那董安尧那小子呢?何时过来?!”
“他要跟着将军一块过来,将军身边不能缺了军师啊!”
“董安尧的师父不是在将军身边吗?”
“师爷的套路都被圣人摸清了,现在派不上用场了!”
花少气急败坏地连连叹气,随后又嘟囔了一句:“白老歪不来就成,算了,我跟郡主说。”
他说完,走到屋子里面,将门关上,随后点燃屋中的蜡烛。
时映菡来时就注意到了,这里虽然是暗巷,但是屋舍很多,看得出是一处低调的豪宅,只是位置比较靠南,距离集市很远。
花少先招呼时映菡坐下,这才挪来了一个椅子,在她的面前坐下,思考了一番,才道:“说来话长,我就从一开始说起吧。”
“好。”时映菡还算沉稳,她看得出这群人对她都没有恶意,甚至是有几分尊敬的,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看到她这样的小女子,竟然也是毕恭毕敬的,这样不像要伤害她。
“你知道简郡王吗?”
“知道。”
“那你知道简郡王的家庭吗?”
“他还有家庭?”
花少的表情变了变,随后叹气道:“的确是没有,先帝屠杀了他一家子人,让他家破人亡,如今长安城也没有属于他的府邸。他曾经十分失意,甚至是肆意发泄自己的情绪,有时也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比如……在徐州城听闻一女子美貌惊人,竟然寻到了她的夫君,要与他的妻子亲近,之后给这名男子前途,让他官升两品。其实……你也懂的,当今世间卖妻求荣,卖女求荣的人不少,这种事情也很常见。”
时映菡并非愚笨的女子,花少一说,她就懂了,她甚至一瞬间想通了自己的母亲为何如此痛恨自己,为何自己不像时家人,为何父亲那般对她冷遇。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豁然开朗。
她明白了。
她是时广山卖妻求荣的产物,她并非时广山的亲生女儿,她是甄氏一生的痛,也是时广山每每看到,就会产生不好情绪的根源。
而她,居然就是那名传奇人物简郡王的女儿?!
她突然想起那一日看到杜氏从甄氏的屋中出来失态的模样,怕是杜氏那一日在甄氏的〖房〗中发现了什么,知道了时广山真正的面目,对时广山的心灰意冷,对时家的厌恶,让她做出过激的举动来。
时映菡也这一刻,深深地厌恶起时广山来。
“我不姓时,对吗?”时映菡问道。
她的声音很沉,就好似放多了重物的车子,推过泥土里面会将泥土压出深深的沟渠。她的态度很淡,微微扬眉,透着一股子哀伤。
“嗯,你本该姓李。”
大唐最为推崇的五姓女,其中最尊贵的,就是李姓。
时映菡居然本该姓李。
是啊……郡主……
“荒唐……”
“嗯?”
“荒唐!”时映菡当即低喝出声,难以置信地失声质问:“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发生?!他们有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他们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亲生母亲要杀我,亲手将我推进海里!之后还几次三番地派人来暗杀我!父亲对我不公,就好像厌恶虫子一般地厌恶我!我在时家活得一点尊严都没有,只能去卖力讨好祖母!”
花少看着时映菡近乎于崩溃的模样,不由得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一名五品官员的女儿,突然知道自己乃是王爷唯一的女儿,会欣喜若狂。毕竟一下子成为了五姓女,有着极高的地位,这是许多人都想的。
可是时映菡丝毫没有高兴,她只是崩溃。
是的,彻底崩溃了。
之前所有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崩塌,她的泪如泉涌,翻滚着涌出眼眶。
花少一瞬间惊慌失措,看着碧凡慌乱地安慰时映菡,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来。
“你若气,我就去杀了那个伪君子,谁欺负过你,我就杀了谁!如何?”花少急急地问。
“你若如此做,只会比他们更可恶!”时映菡摇头,抬手去擦自己的眼泪,又问:“你们现在是想要怎样?将我抓来又是什么目的?”
花少去一侧取来帕子递给了碧凡,这才说道:“不是抓,是救你。皇甫二郎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资格娶你,这些全部是圣人从中作梗!待将军从西北回来,自然会替你做主,取消这份婚事。”
时映菡擦了擦眼泪,抿着唇好半天不说话。
花少一直盯着她,想要看她有什么反应。
“我乏了,想要休息一下。”时映菡说道。
花少松了一口气,知道时映菡是想要静一静,自己慢慢接受这件事情,便吩咐外面的人将时映菡带到后面的正房之中住着。
安排好了时映菡的房间,花少开始在院子里面嚷嚷:“你们几个不许到后院去,那里是郡主住的地方!你们寻个可靠的人牙子,买几个侍女回来伺候郡主,郡主是徐州长大的,在准备一些合适的食量。对了,郡主喜欢画画,买些笔墨纸砚回来,再多买几本书。”
“书?咱们大字不识一个,怎么知道郡主喜欢什么样的书?”
“那就用箱子抗,总该有几本是郡主喜欢的!”
这些吩咐完了,花少又在后院转悠了两圈,才去了前院吩咐身边的人烧水,让他洗漱。
时映菡的晚饭是被送进她的屋子里面的,交给了碧凡,连同一块还抬进去了两箱子书,以及一些文房四宝、笔墨纸砚,让时映菡可以安静地打发时间。
花少洗漱了一番之后,找来身边的人打听:“圣人那边是如何搜查的?”
“没多大的动静,国公府也是一派太平,怕是早就猜到我们会来了吧。”
“不对劲啊。”花少歪歪扭扭地躺在胡床上,扭了扭身体,才又问:“那个印五郎在圣人身边?”
“是。”
“找个机会将他杀了。”
“是!”
“皇甫二郎那边应该是有所防范了,我还不急着要他的狗命,那就先从时广山开始吧。”
“怕是圣人料到我们会去寻时广山,早就派人监视着了。”
花少不屑地轻哼了一句,道:“圣人就是个熊包,自己没能耐,就找手无缚鸡之力的郡主下手!你忘了他前一阵给将军递帖子的事情了吗?他说要和解!放他娘的屁,还得将军家人都没了,现在还将郡主擅自嫁人,哪里是要和解的?”
花少轻灵地跳起,到了一侧门口,当即招呼了一声:“有谁愿意随我去时家吗?”
这一声极有震撼力,这些忠于简郡王的人早就恨透了时广山,只等着收拾他呢,当即跟着摩拳擦掌。
“我只带五个人,剩下的给我留下保护郡主,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敢点击郡主,若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花少当即警告了起来。
这些人连连摆手:“您可真是多虑了,将军的女儿谁敢动?再说,就算您不收拾我们,董安尧与白将军也饶不了我们。”
花少当即就有些不高兴,抬脚想要踢人,最后还是忍住了,吩咐了几个人跟他一块离开。
以他们的身手,想要进入时家十分容易。
时广山正在书房之中来回踱步,他已经听说了时映菡那边的事情,心中纠结万分,生怕时映菡非他亲生的这件事情暴露了,会影响到他的名声。万一简郡王的人来报仇,他也是吃不消的。
替简郡王养了十多年的女儿,没功劳也有苦劳才是,全部都坏在了时映菡的亲事上。
当初听闻简郡王被圣人下旨诛杀,他就觉得简郡王的好日子到头了,便渐渐地对时映菡冷淡起来,觉得自己就是养了一个吃白饭的,这几年内也对时映菡十分刻薄,谁能想到简郡王如此顽强,竟然能够坚持到如今,现在还要回长安了?
他到如今,依旧没有发现自己目光短浅这件事情,知错不改,也亏得他顺利坐上了五品官。
当年,他与两个弟弟一样是八品官,是简郡王帮了他一把,他才坐上了六品官,不然如今时家还是那般落魄呢!
后来想想,他也不后悔出卖了甄氏,这样的妻子留在身边加以利用,成全了整个时家有什么不好?偏她不知好歹,从那以后就与他扮起清高来,几个月不让他碰她,后来却发现有孕。当时甄氏痛不欲生,时广山却十分〖兴〗奋地给简郡王写信通知,希望简郡王再给他好处,这也是简郡王知道时映菡存在的原因。
093 虐渣爹
花少进入到时广山书房的时候,其他的随从就候在了院子里面。
杜氏瞧见了,却躲在了闺房之中不去过问,只等着这些人离开。
她的漠视,说明她是识时务的,她知道,她就算出去帮忙了,也会被花少的人制止,一切努力都是徒劳,说不定还会吃力不讨好。还有就是……时广山这样的混蛋,也该遭受到轻视女子的报应。
时广山并不认识花少,见他到来,猜到了几分花少的身份,却还是惊慌地问:“你……你是谁,为何闯到我的家里来?!”
“我觉得我们该算一算我们之间的这笔账了。”花少走到了桌面坐下,门口站立了两名侍从,让时广山不能逃出去,只能任由花少在屋中弄乱了他的桌面,将一些书本当成玩具一样地丢在了地面上。
“你我并不相识。”
“你可知,简郡王得知自己还有后之后,是如何的欣喜若狂?我记得,他老人家当年许诺过你,只要你好好善待郡主,日后有的是你的荣华富贵,他当时不方便帮你,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帮了你反而是害了你。”
这句话已经说明了花少的身份。
时广山抬手擦了擦汗:“的确是这样,我也一直尽职尽责地抚养郡主。”
“尽职尽责?哈!笑话,我怎么听说郡主在你们时家受尽了委屈?你还将她嫁许配给皇甫二郎那混帐东西!”
时广山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十分虚弱地回答:“我之前一直待郡主如亲生,给予她的也都是与府中其他女子一样的东西,没有亏待半分,她还尤其得她祖母的关爱!婚事是……是国公府逼的……我没办法,而且,之前要嫁的是大娘,谁知道她居然自残,没办法才……”
“放屁!”花少一嗓子喊了出来,轻盈地一跃,竟然一举到了时广山身边,抬手就给了他一拳,直击他的面门,让他踉跄倒地,鼻血横流。“你若安生地在徐州呆着,岂能如此?你若能聪明一丁点,岂能被人威胁?你这鼠目寸光之辈,害了郡主,可知简郡王会如何待你?!怕是……会剐了你!”
时广山不敢对花少发怒,他虽目光短浅,但是不至于吃眼前亏,急急求饶:“这位壮士,您听我说,我养了郡主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做错了这么一件事,也可以化解了吧?”
花少扯着嘴角冷笑,透着森冷的寒气:“就算简郡王不剐了你,怕是其他人也不会饶了你。”他说着,走到了时广山身边,抬脚踩住他的脸,狠狠地碾压,“简郡王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女儿,便在身边为她培养夫婿,从一群晚辈之中寻找出了三个最优秀的,给予他们特别的照顾,但是他们身边不许有任何固定的女人,就算是得到了战俘,给了他们几个女子,也权当是试婚的女奴来用。以至于这三个人二十好几,也没有人敢给他们安排亲事,结果,你居然将郡主嫁给了别人!”
时广山哪里知道这些事,当即眼前一黑。
简郡王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将军!战士!能被他培养的,大多都是些武将。这些武将在文人的眼中看来,就是一群粗鲁的野蛮人,各个是不讲理的!
时广山将这三个男人的未来妻子嫁给了别人,那简直就的让他们丢颜面的事情!
当今天下,有几个有身份的男子,是愿意娶曾经嫁过人的女子的?
时广山战栗得更加严重,听到花少再次开口:“这三个人里面,有一个是军师,他还好些,不过用些手段就能折腾得你在长安混不下去,在朝中混不下去,生不如死,死了也不得安生。另外一个根本就是有着众多兄弟的酒鬼,这小子生气会直截了当一些,顶多了烧了你们时家的房子,杀光时家所有的人,糟蹋了所有的女子!至于第三个,十分不巧,这人就是我,我更喜欢将人关进大牢里面慢慢折磨,先当着他们的面折磨他们在意的家人,一个一个的来,将他们的指甲一根一根的掰下来,将他们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拔下来,将他们的肉一块一块的剐下来,舌头割了、耳朵切了、眼睛挖了!”
时广山听得极为惊恐,当即连连求饶,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壮士饶命,饶命啊!我都是被逼的,不管我的事!与郡主说……她定然不会看着我受苦的!她还当我是她的父亲,您这样做,她定然不许的,不许的!”
“你觉得我会让她知道?”花少笑了起来,随后将他一脚踢飞出去,最后撞到了墙上,昏厥了过去。
花少当即咧嘴:“啧,这群文人真不抗打!”
“花少,您还是悠着点吧,将军说了要亲自来处置时广山的,您这样算是私刑……”
“老子办了那么多次私刑,将军还不是最疼我?!再说我每次动私刑,不都是大奸大恶之人?”花少说是这样说,人还是停手了的,只是觉得有些不解气,又走过去补了两脚才离开。
走的时候,却不太顺利,因为有一群人围住了他们,而且不是国公府与圣人的人,带头的是薛三郎。
“三娘在哪里?”薛三郎开口,坦然地盯着花少看。
花少见到薛三郎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搭理,起身就要走,却被薛三郎拦住了。
“滚开,小爷不想动手。”
“三娘在哪里?告诉我!”薛三郎的态度十分坚决,与花少随便地交手,竟然不落下风。
“郡主的行踪,目前无可奉告,等简郡王回长安了,那么郡主就会在皇宫里!”
薛三郎微微蹙眉,随后又舒展开:“你真以为,没有我的疏通,你们能入长安?”
“你……就是那个长安城的接应人?”
“带我去见三娘。”
“不行!”花少拒绝得十分干脆,“你这么紧张郡主干屁?你是不是对她有所企图?我告诉你,她日后会是我的女人,就算她嫁过人,我也会娶她!就算她生老病死,我也会给她守墓,你就别想了!”
花少从小被简郡王养在身边,已经接受了童养女婿这件事情,在他的意识里面,无论时映菡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日后都是他的妻子,他也要忠于郡主,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有一种懵懂的感情,从他与时映菡未见面之时就已经萌生了,他也觉得自己与时映菡在一起就是理所应当。
童养女婿有三个人,却只有花少对这件事情最为上心,所以对另外两个人十分敌视,生怕最后时映菡会选择他们。
面前的这个小子,有点俊,是个有威胁的人,他绝对不会让时映菡与薛三郎有所亲近的。
这感觉就好似自己的宝贝,绝对不能让别人玷污,见面都不行。
“在你看来,与三娘在一起是一种责任,不是爱,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放你母亲的屁!老子三年前就见过郡主了,还给了她我全部的家当外加一枚夜行令牌!她还送给老子一罐子酒当定情信物!”花少说着,颇为骄傲地一样脑袋,样子有几分滑稽。
薛三郎当即皱眉,怒视花少。
跟他是有理说不清!
“简郡王许我见她了,而且,你们之中的三个人,要加一个了。”
花少一听就傻了,怔愣了半天,才突然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丢:“这臭老头子要造反啊!看他来了之后我不拔掉他所有的胡子!”
薛三郎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花少:“三娘在哪?”
“我才不要告诉你!”花少说完,仗着自己轻功好,一溜烟地跑了,却忘记自己的随从轻功不如他,追过去之后就发现薛三郎追他们很容易,出去两个人拦截,也被薛三郎身边的人拦住了。
“你他娘的气死老子了!”花少终于怒了,折返回来与薛三郎斗成一团,却被一个赶来的人打断了。
“花少,郡主有吩咐,是您先听,还是您先打着?”
花少这才停手,回身看着他,气急败坏地吩咐:“说!”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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