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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夫人喊你去种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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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苏若梦真的很侥幸自己和冰舞跟着四护法学了轻功,不然刚刚从那马车上跳下来,只怕不死也残废。
苏若梦居高临下的坐在树干上,抬起双臂,纤纤玉手猛然发力拔动琴弦,山间立刻滑出一串不断上扬的跳宕旋律,声声如冰箭般直直射向那些打斗的人儿身上。
啊…啊…啊…没一会儿,那些打斗中的黑衣人均是捂着双耳,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而反观魔教的那些护法确是越战越勇,好像那琴音对他们一点影响都没有。
突然山上传一声口哨,前一秒还在地上打滚嚎叫的黑衣人,眨眼之间更已消失在树林之中。
雷傲天拦下了欲去追敌的护法们,抬头对着树上的苏若梦微微一笑,轻身一纵,苏若梦只觉腰间被一把有力的铁钳夹动了,再定神双脚已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地上。
苏若梦看着护法们,关切的问道:“你们有没有事?”
“回禀夫人,虽是用手绢捂住了耳朵,但是,多少还有影响,如果夫人再弹久一点,只怕属下们还是招架不动。”大护法上前一步,如实的禀报。
秀眉轻蹙,苏若梦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让大家受苦了,我再想想办法。”
看来宁傲雪的办法也不是很好用,到底要怎样才能驾驭凤琴呢?
“你们赶紧搬开大石头,咱们上路。”雷傲天看着前面的挡在路中间的大石头,再回头看了一眼此刻已是支离破碎的马车,黑眸中浮现出簇簇寒光。
刚刚那些人的武功看来,又是东里风的黑阁死士。
看来东里风这是早就一路设好了伏击点,只等他们来闯关了。黑阁事小,现在他只希望宁傲雪的伤不要那么快恢复,不然这两人联手起来,还真是有些棘手。
“娘子,你没事吧?”
“没事!”苏若梦看了一眼那地上的尸体,眉头高高的皱了起来,沉声问道:“这些又是东里风的人吗?”
“嗯。”雷傲天拉着她徐步往前走,不愿让她看着这血腥的场面。
苏若梦没有现开口,目光清幽冷静,心中却不由的染上了一丝丝担忧。
东里风这么不顾血本的与魔教耗上了,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仅仅是因为他对自己动了心,苏若梦还真是不相信这会是东里风的真正理由。
这不管是朝廷上的人,还是江湖上的人都如同青头苍蝇般的盯着紫龙岭,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龙脉山?龙啸剑?
这些好像都是理由,又好像全都不是理由,那到底会是因为什么呢?
腰间一紧,雷傲天搂着她轻轻松松的站在大石头的背后,轻甩衣袖,用袖风将路上石头上的灰尘吹干净,牵着她,坐了下来。
突然,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锦盒,轻轻挑开绵盒的玉扣,打开锦盒盖,里面赫然静躺着一串紫玉九珠玲珑手链。那紫玉晶莹剔透,每一个玉珠中都有像是图案又像是天然物质的白点,在阳光的照耀下,竟像是本身就能散发紫光一般。
“娘子,这串手链你戴着。”
待到苏若梦回神时,那串紫玉手链已经被雷傲天套进了她的手腕上。
“这串手链是哪来的?真好看。”苏若梦欢喜的看着手上的玉珠链,轻声问道。
“祖上传下来的,本是成亲那晚就要交给你的,后来被这些事给耽搁了。”雷傲天看着不大不小刚好套在苏若梦手中的链子,微笑着解释。
“哦,看起来好像很名贵,我可不可以收起来?”苏若梦生怕自己会将玉珠子给弄碎了,既然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她应该要好好保管才是。
雷傲天拉住了她要去脱手链的手,摇了摇头,道:“任何时候都不要摘下来,这是祖上传给长媳的。如果它是那么轻轻一碰就碎的东西,那它也就不名贵了。”
说他这么一说,苏若梦停下了要脱下手链的动作,可却忍不住打量起了雷傲天。现在的他有些奇怪,按说他不会忘记要在成亲之夜将代代相传的手链给她的,可他现在交给她,又不让她摘下来?
这串手链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又或者是这串手链并不是传给长媳的东西?
“教主,夫人,请上马车。”大护法驾着马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苏若梦看着本是三辆如今却只剩两辆的马车,抬头冲着后面的那一辆马车,道:“冰舞,你到前面的马车上来。”
“这个怎么可以?”大护法立刻否决。
雷傲天自是明白苏若梦的意思,抱着苏若梦跃上马车后,对着大护法,道:“就按夫人说的办,让老九到前面这一辆马车上来吧。”
虽是江湖儿女,但毕竟男女有别。这车上护法们也得分批休息,老九在那车上确实是不方便。反之,老九是梦儿的贴身护法,在一旁侍候着也是说得过去的。
“是!”
哒哒哒。。。,马车一路不停的往前驶。
“驭。。。”大护法停下了马车,对着车马内的雷傲天,请示:“教主,天色已暗,我们今晚只能夜宿在这里了。前面有一条河,我们是不是就在河边扎营?”
因为刚刚在路上被东里风的人阻击了一下,本可以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镇上去住宿,如今却只能停在荒郊野外,以地为席,以天为被了。
多年行走这条路,他们都知道前面有座石头上,那段路白天走都得小心,晚上却是行不得的。
再加上,以刚刚那些人的举止来分析,他们极有可能会在那里又设下伏点,或者就是料定他们会夜宿在外,就在这附近埋伏也说不定。
但是,相较于在那种地形与敌周旋,在这个地方,他们倒是有把握将敌人一扫而尽。
“好,咱们今晚就在河边扎营,休息。”雷傲天伸手轻摇了下熟睡中的苏若梦,柔声的道:“梦儿,醒醒。”
“这是到哪里了?”苏若梦睁开惺松的睡眼,看了下轻窗外已经黑了天色,问道。
“我也不知道,天色暗了,前面有一段路不好走,我们今晚只能在这里秋令营了。”雷傲天拥着她,赞赏的看了一眼早已眼明手快推开马门,静等他们出来的骆冰舞。
“秋令营?”刚刚睡醒的苏若梦反应有些迟钝,她听着他的话,不解的反问道。
雷傲天抱着她跳下马车,伸手轻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你上次不是说夏令营吗?现在是秋天了,当然就该是秋令营了。”想起他们上次在邀月门山下夜宿树上的情景,雷傲天的嘴角不禁高高的扬起。
想想往事,仿佛就是昨天,可再过九天,他就会忘记这一切。
心痛如绞,雷傲天合上了嘴,咬牙忍受。
“呵呵,你的记性真好。”苏若梦忆起了那天晚上两个在树上秉着萤火虫夜谈的情景,立刻笑得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说起记性,苏若梦倒是想起了早上在梳妆台上看到的纸条,心想待会问问七护法,看看方法可不可行?
众人分工而作,不一会儿,便在河床上点起了一堆篝火。
苏若梦朝七护法招了招手,喊道:“七护法,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请教你。”
“夫人,有事?”
苏若梦看了下雷傲天,转眸看着七护法,低声问道:“七护法,早上我发现了一张傅灵子给我留下的纸条。”
“傅灵子?”雷傲天和七护法齐齐的看向她,异口同声的反问。
轻轻的点了点头,苏若梦神色转正的道:“是傅灵子,那字体中透着一股灵气,我相信那是傅灵子的真迹。至于,他是怎么脱险,怎么追上我们的,我却无从得知。”
“他只是短短的在字条上提示,让我以血相喂,可让傲天的记忆不失,可身上的毒却是解不了的,且说他去寻解药。还说缘分到时,自会相见。”
说着,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碎布和一条发带。
雷傲天端睨着苏若梦手里的东西,心中已确信,留下纸条的人是傅灵子没有错。只是,他不明白,那个傅灵子为何要帮他,为何还要冒险替他去取解药?
他们之间可是连萍水相逢都不是。
“夫人,看来这个傅灵子远远不止我们所猜测的那样,他既然跟上了我们又不露面,而且还主动去替教主取解药。属下对他的举止很是困惑,只是,西部族的毒药和盅术都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如果按傅灵子说,可喂血留住记忆的话,我倒觉得教主体内的情毒不是毒而是盅。”
七护法理了理头绪,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盅?”苏若梦大吃了一惊,如果早猜到这个可能,心娘倒是可以帮她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可是,现在卜达夫已经被东里风除了,看来这个事情也只能等傅灵子归来时,方能弄清楚了。
“我要试,我相信傅灵子。暂且不管他的来历,他的目的。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是友非敌。”苏若梦一脸坚定的说道,抬眸看向雷傲天,无声的询问他的意见。
“用量多少?”能保住记忆,雷傲天自是欢喜,可他也同样关心这喂血的分量。如果会伤及梦儿的身体,他可就舍不得了。
“每日取三滴指心血,连服三日,即可。”
“好!”雷傲天咧开了嘴,一口就应了下来。
。。。。。。
“主子,他们果然没有再往前走,而是停在了山下的河边。主子真是神机妙算,接下来是不是也按原计划进行?还请主子明示。”
黑狼站在东里风的身后,恭敬的请示指令。
东里风站在巨石上,垂眸览视着山下河边的那簇火光,那冰冷的眸子中浮现出束束寒意,轻笑了一声,道:“这一次如果还是抓不到苏若梦,你就别怪我不顾多年的主仆情谊了。”
黑狼的心不由一颤,眸子中翻滚着浓浓的雾气。
“是,属下这就去办。”话落,黑狼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东里风,眸色之中有着哀伤与告别。
执子之手( 078 韩絮晕迷不醒
“主子,诚王已在路途中多番动手,只是,他损兵又折将,而雷傲天等天却是一路平安而行。”白浅站在夜叉面具女的前面,语气平缓的向她禀报收来的情报。
“哼,那个蠢货如此目光短浅,凭他也想有所作用?传令让我们的人静静的在一旁看戏即可,不到收网的时候不要暴露出来。”夜叉面具女冷哼了一眼,那双露在狰狞面具上的眼睛显得更加的阴鸷,冰冷如千年玄铁般的盯着夜色中的某一个点。
有东里风帮她缠着雷傲天等人更好,这样既可以分散东里风和雷傲天的精力,又可以让他们两败惧伤。而她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来潜进紫龙岭,探查清楚她要的东西会在哪里。
最好是她能进行得顺利一点,将她要的东西全盘弄到手。
一主一仆,一前一后的沉默站着,过了好半晌,夜叉面具女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暴戾阴森的冷光,吩咐:“你下去执行你的事务吧,我今晚要上一趟紫龙岭。”
听着她的话,白浅不由的愣了下,随即单膝跪下,语气担忧的道:“主子,那紫龙岭上机关重重,我们放出去路神一点反应都没有。请主子一切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只身冒险。要不,还是属下替主子先上紫龙岭探路吧?”
那紫龙岭上机关重重,如果可以轻易的上去,只怕那紫龙岭早就已被江湖中人踏为平路,又怎么几十年如一日,固若金汤,无人能动摇半分呢?
夜叉面具女猛的转身,目光顿时射向单膝跪在地上的白浅身上,阴冷的眼中泛着淡淡的冷笑,似是嘲讽,又似是探究她的实意。而白浅则是抬眸眼神诚挚的看着她,满面恭敬,眼神清亮亦没有躲闪她的打量,静静的回视着她。
“哈哈哈!白浅,你果真不负我对你的悉心栽培。”突然,夜叉面具女开心的笑了几声,上前几步伸手扶起了白浅,满意的看着她,频频点头,愉悦的道:“你放心!如果没有把握,我定是不可能冒险上紫龙岭的。”
闻言,白浅惊喜的看着她,问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她聪明的不问她是不是得到确切的路线图,只是语气真挚的恭贺她。她知道,言多必失,她们作为下属,只需听令,执行,复命就好。其他的,少问,少管,少渗和。
只是,她心中也并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她们的主子是怎么弄到路线图的?
夜叉面具女的菱唇微微上扬,眸子中浮现一丝浅笑,她的目光转向一旁的白浅,笑道:“咱们兵分两路,去吧。”
“是,属下告退!”白浅半垂的眸子里猛的闪过一抹疑色,随即又恭敬的弯腰拱手退下,转身,那双已没有一丝波动,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夜叉面具女的视线里。
“冷言。”
“属下在。”随着夜叉面具女的一声轻唤,佛像后面立刻跳下了一个与白浅打扮一样的黑衣女子。只见她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等待着她的指令。
夜叉面具女盯着刚刚白浅消失的方向,唇角微微勾起,眸子中骤然闪过一道寒光,眼中的光芒如同千年不化的冰柱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去跟紧白浅,如发现她有异口,杀无赦!”
冷言的神色骤然一紧,虽面色仍旧平静,但是一颗心早已猛的颤动,目色微沉浮现出一抹担忧,立刻替白浅求情道:“主子,白浅对主子可是忠心耿耿,这事是不是有所偏差?”
啪,啪,啪。
夜叉面具女随手就甩了冷言几个耳光,看着她那白皙的脸上骤现清晰的红指印,面露寒光的瞪着她。
冷言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咧气息,立刻双膝跪下,俯首磕了三个响头,冷静的道:“主子息怒,冷言逾越了,冷言这就去办。”
夜叉面具女那双幽潭般的眸子,冷光闪闪,让人无比寒冷,让人心生胆怯。冷言的一颗心都提在了嗓门口上,直起腰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让她审视自己的忠心。
突然,夜叉面具女收回了打量冷言的目光,冷声的道:“若有下次,死无赦。”
“是!属下谨遵主子的教诲。”冷言提着心慢慢的放回了原来位置,单衣贴身,背后竟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隐在衣袖中的手不禁收紧,眼神却是一向继往的冷清。
“去吧。”夜叉面具女挥了挥手,在冷言还未回应时,她便已消失在了冷言的面前。
呼……冷言见她已离开,突然全身虚脱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中慢慢的试图理清,到底是何时何地白浅做了让主子生疑的事情?
如果不是主子手里已经有了一些不成证据的证据,相信她也定不会让自己去跟踪白浅,只是白浅心生异心?这有可能吗?她们几个从小一起在黑暗中长大,相互扶持着,鼓励着,从那暗屋里活着出来。
可如今主子却让她去跟踪白浅,必要时让她亲手对白浅下手,如果白浅真的心生异念了,可自己又真的下得了手吗?
当年的四个姐妹,如今只剩她和白浅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她还真的下不了手。可是,她心里也同样明白,就算她下不了手,主子也会再让其他人下手,只是那时就不仅只是白浅一个人,自己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友情?性命?孰轻孰重?
夜色之下的紫龙岭很宁静,除了山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就只剩那断断续续传来的山虫鸣叫声。
一抹黑影如闪电般的掠过,轻踩在树叶上的声音,也正好被突然变大的山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所盖过。黑暗中,一双眸子不停的转动,悄悄的打量着这看似平静却暗藏玄机的树林。
突然,她咧嘴一笑,打开手里的蒲草编织而成的小笼子,从里面放出几个蓝色小点点。转瞬之间,那几个灵性十足的小蓝点便隐入了地上的枯叶中。
一路兜兜转转,黑衣人站在了一座气派的老房子前,眼眸中尽释兴奋的亮光,轻身一纵便跳进了一所最大的院子里。
不一会儿,夜色中又出现了一抹黑影,只见黑影的步伐有些轻浮,背影有些慌乱的从山上一路而下。
“老教主。”上使者急色匆匆的走进了平时雷傲天办公的偏厅,看着坐在紫木雕花大桌前翻开账册的雷靳,浓眉紧皱,神色堪忧。
雷靳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上使者向来就稳重,可他现在神色如此慌张,这让雷靳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顷刻间,雷靳又恢复以往的冷静,不急不缓的问道:“何事这么慌张?”
上使者的嘴角溢出淡淡的忧虑,弯腰拱手作揖,恭敬的道:“属下刚收到老夫人身边的丫环来报,刚刚老夫人在来偏厅的走廊上突然晕倒了。老教主。。。”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觉耳边刮过一阵冷风,再定睛一看,那紫木雕花大桌前哪还有雷靳的身影。连忙转身大步朝雷靳夫妇居住的院落走去。
教主刚离开不久,这紫龙岭可是万万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
“如何?”雷靳如风一般的刮进房里,看了一眼站在床边频频拭泪的苏氏和端木丽,心中不由一惊,再看向刚刚把完脉的老太夫——林森,问道。
林森从床前的圆凳上坐了起来,对着雷靳恭敬的拱手作揖,面色凝重的轻捋那花白的胡子,道:“老夫人的身子向来硬朗,老朽刚刚把脉亦发现不了任何问题,老夫人就像是熟睡了一样。”
面色一顿,雷靳望了一眼状似熟睡中的韩絮,收回目光看向林森,眸中寒光闪闪,问道:“可是中毒?”
林森摇了摇头,神色颇有些困惑的道:“没有中毒。”
说着,他看着雷靳,又道:“要不,让苏老夫人帮忙看看夫人身上是否有伤口或是红点?”他在紫龙岭上行医一辈子,虽然医术不及七护法,但是,他的医术也并不平庸。
像现在老教主夫人身上的症状,他还真的是没有遇到过,即不是生病,又不是中毒,人就像是熟睡了一样。
如果不是刚刚他用银针刺穴也无法唤醒她,他还真的会以为这老夫人只是睡着了。
雷靳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看向苏氏和端木丽,道:“亲家母,端木小妹,有劳了。”韩絮发生这样的事情,在事情还没有清楚前,他定是不放心让韩絮身边的丫头来替她检查。
“亲家公(雷大哥)客气了。”
雷靳冷眸扫了一眼韩絮的贴身丫环,“柳儿、梅儿,你们到前厅来,你们好好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我。”
“是,老教主。”柳儿和梅儿清脆的应道,转身随着雷靳和林森走向前厅。
寂静的前厅里,雷靳端坐在主位上,沉着冷静的目光打量着站在大厅中间的丫环,语气中没有丝毫起伏,却让人感觉得到那里面透着寒冷。
“你们好好的想想,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如让我发现你们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就按教规处罚。”
“是。”柳儿和梅儿两个人悄悄的对视了一眼,最后,柳儿抬起头一脸敬畏的看着雷靳,缓缓的道:“晚饭后,夫人如往常般在饭厅里与苏老夫人,端木小姐聊天,话家常。后来,苏老夫人和端木小姐一起回屋休息了,夫人回到房里,见老教主还未回房,便领着我和梅儿一起去偏厅找老教主。”
“一路上老夫人步伐稳健,面色如常,并未出现不舒服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老夫人走着走着就突然倒了下去,奴婢们只好将老夫人扶回房里,又差人去找林大夫。”
话说到这里,她便停了下来,因为这后面的事情,林森也在场,自不用她再叙述一遍。
雷靳与林森对视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眸底浮现出层层雾色,让人无法看清他此刻的想法。他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前厅里一片寂静,片刻过后,他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你们回屋去照顾老夫人吧。”
“是!”柳儿和梅儿乖巧的行礼,便退了下去。
雷靳若有所思的紧盯着柳儿和梅儿的背影,对着只有他和林森的大厅,轻唤了一声,“上使者。”
“属下在。”一直守在大厅外的上使者,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单膝下跪,拱手行礼,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喏大的厅里回响了一下。
“彻查今晚的事,如有可疑的地方,立刻汇报。”柳儿和梅儿已在韩絮身边侍候了五年,按说也该是可信之人。可是,发生在韩絮身上的事情太过诡异,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韩絮会平白无故就变成了这模样。
“是!”
“马上找下、左、右使者,分别将各个要点巡视一遍,交待他们不可放山下的一只蚊子上来。”
一路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雷靳,尽管目睹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今沉睡不醒,但是却没有让他忘却紫龙岭的重要性。
越是发生蹊跷的事情,他就越是相信这中间有着不明阴谋在靠近。
紫龙岭是魔教的根,如今雷傲天又赶去参加武林大会,这个时侯难免会有一些试图趁机而入的豺狼虎豹。
只是,有他雷靳在的一天,那些人就妄想潜入紫龙岭来捣乱。
“是!属下立刻去找下、左、右使者,保证不会让山下的苍蝇和蚊子飞上来。”上使者朗声应道,转身走出大厅。
雷靳看向一旁默不作声,一直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胡子的林森,道:“林老弟可发现有何异样?絮儿大概何时会醒过来?”
“老夫人之症状很奇怪,如今也只有能苏老夫人出来了。至于老夫人何时会醒,请老教主怒罪,老夫没有把握。也许晚一点就会醒过来,也许明天,也许一个月,也许。。。”
雷靳朝他轻轻的摆摆手,心里已经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了。
林森见他脸色沉重,心知他与韩絮的感情,便也只得静静的坐在一边,等待苏老夫人和端木丽检查的结果。
大厅里的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沉闷的气氛,灯光照在雷靳那轮廓分明的脸上,无形的透出一股威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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