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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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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们也说过,她当场把滚烫的茶水都砸在了婆子们的脸上,一个婆子差点破相,一个吓得再也不闲事了。丫鬟们都是被婆子管束的,看到婆子都被制住了,自然也怕得不行,每日里缩在江德玫眼界之外,恨不得她再也不要人伺候。

江德玫偏生喜欢摆嫡亲姑娘的谱儿,耀武扬威自得其乐,变着花样折腾下人,最近画卷多了,她又多了一个事情,隔三差五的把画卷都挂在闺房,问丫鬟:“哪副最好看?”

小丫鬟战战兢兢:“都,都好看。”

江德玫执着的问:“哪个世子最好看?”

小丫鬟没法子,只好指着最新的那副美男图:“陈,陈世子最好看。”

江德玫扑到画上,对着画卷中的陈礼昌亲个嘴儿:“我就知道陈世子最出众。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姑爷了。”

小丫鬟要哭了,二姑娘病得越来越严重了,夫人怎么还不找大夫给她看看?

江德玫抱着画卷腻歪够了,转身从书桌上拿出一封装着厚厚信笺的信封,香气扑鼻的桃花香:“你去世子府,把信送到他手上。”

小丫鬟啊了声:“我送到世子手上?”

“对,一定要亲手给他。这里面是我写给世子殿下的情诗,里面载满了我对世子殿下的倾心爱慕。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心,他看了信之后肯定会约我会面。到时候……”江德玫抱着画卷转着圈,一双眼亮晶晶的对着小丫鬟,“到时候我就是世子妃啦!”

小丫鬟捏着信簌簌发抖。姑娘这是要私相授受?还是跟世子殿下?要是被发现是她在帮姑娘送信,夫人会不会打断她的腿?

小丫鬟哭哭啼啼,江德玫塞给她几文铜钱打发了出去。千叮万嘱要对方一定送到世子手上,否则就把小丫鬟卖到妓院。这一下,小丫鬟真的哭得撕心裂肺,跑出了江府,脚步不停的跑去世子府。

世子府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吗?

小丫鬟哭得凄惨,求着门口的侍卫让自己进去,侍卫被一个不足十岁的丫鬟哭得烦躁,说又说不通,打也打不走,索性收了信,说会转送给世子殿下。小丫鬟千恩万谢,把那几枚铜钱全都给了侍卫哥哥,磕了一个头,走了。

拿着烫手山芋的侍卫哭笑不得,手中的信件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文书,怎么给世子啊?!

正苦恼着,府邸的大公子左拥右抱的回来了。

这陈府的大公子是妾室所生。早年陈老夫人身子不大好,总是怀不上,几个妾室的儿子都出生了,她才怀上陈礼昌,故而,最初的时候,妾室的孩子都是长在她老人家手上的。

陈老夫人是名门闺秀,治家教子都很有一套,甚是严格,积威之下小子们都有点怕她。她生了嫡子,自然就把妾室们的儿子都还了回去,专心教导陈礼昌。可怜了那些个妾室的孩子,从人上人突然变成了人下人,不管是吃穿用度,就是尊严都受到了打击。偏生妾室们觉得儿子们太多,世子之位是拿不到了,那别的总要争取一下吧,于是明争暗斗就越发厉害了,也开始教导着儿子们为了利益不顾一切。

在陈老夫人教导陈礼昌诗词武艺的时候,妾室们的儿子学会了两面三刀明争暗斗;陈礼昌去骐山书院读书,上面的兄弟们被陈老爷子送去了外地的书院;陈礼昌考童试、乡试,哥哥们在外无人管束,遛马逗鸟乐逍遥极乐;陈礼昌考了进士中了举人,哥哥们也吃喝嫖赌打架斗殴样样精通了。

等到陈老爷子准备给大的儿子们安排点差事做时,这才发现几个儿子已经朝着纨绔子弟的康庄大道一去不复返。

其中,以当初担有大任的大儿子陈礼和最为堕落。

而江德玫那封热情洋溢的信就阴差阳错的被陈礼和给瞧见了:“哟,我们府的榆木脑袋总算也开窍了,有姑娘家给你写情诗了。”

信封一抽,大刺刺的就在门口宣读那封信来。

此时,小丫鬟已经回了江府,禀了话,胆战心惊的求菩萨保佑那封信能够到世子殿下的手上。

*

江德昭在庙里呆了七七四十九天,膝盖跪得后面都麻木了。

段瑞盺瞧着都忍不住皱眉,拿了上好的膏药给她按摩,每日里陪着她去散步,让她多走动活血散淤。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过些时日就好了。”

段瑞盺站在她前面,固执的道:“再多走几步,积少成多,也就好的越快。”

江德昭眨眨眼,笑道:“就如抄写佛经一样吗?”

段瑞盺笑道:“能够积累的东西不止是知识和阅历,还有人的感情。”

江德昭闭口不言,又坚持的迈了两步,觉得自己能够稳当行走了就松了丫鬟搀扶着的手。

段瑞盺看着她在夕阳下暖色的面颊,很是怀念的道:“五年了。”

江德昭抬头望他。

“我以为我会在北雍为质一辈子。”

江德昭不假思索:“那怎么可能!”

“的确有可能。我的父皇、兄弟,乃至我的母妃都不想我回来。”

江德昭垂下眼,半响才低声说:“别的人我不知道,殿下您的母亲定然是心心念念您的归期……”

“不!”段瑞盺打断她,“我是母妃的耻辱。从我为质起,她就已经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江德昭不敢说话。

段瑞盺盯着她额间飞舞的碎发,忍不住替她拨开,轻轻的说:“我在北雍,总是想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哦也,快来表扬我




22

22、给力二二回 。。。 
 
 
穆承芳看到名帖上写着‘周府’的时候,下意识的就缩了缩身子。

“无缘无故的,娘您去周家做什么?”

“去看看啊!”穆老夫人道,“周家适龄的姑娘也有好几位,别人的话不太可信,我得自己去瞧瞧。”说着,又抓起女儿的手拍了拍,“听说周家也有几位与你差不多年岁的公子……”

“娘!”穆承芳跳起来打断她,“我,我还小。”

“小什么,再过两年就及笄了,那时候说亲太晚了,我提前替你相看,有合适的就先定下来,省得到时候挑得我眼花缭乱心急火燎的。”

穆承芳面若红霞,犹疑了半响才说:“哥哥,不是已经看上江姐姐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江家,穆老夫人就猛地拍打着桌面:“别跟我提那个狐狸精!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妖法,迷得我儿晕头转向。现在还跟我对着干,连家都不回了。”

穆承芳看她气得发抖,引开话题问:“那您中意周家哪位姑娘?”

“周德洳。”

穆承芳倒吸一口冷气:“周姐姐跟江姐姐情同亲生姐妹,哪里愿意嫁给哥哥。”

“你懂什么。”穆老夫人喝口茶,“周德洳是周家二房的大小姐,又是嫡系,身份高,理家才学更是一把手,周老夫人看了又看一直挑不中婆家,眼看着周德洳年纪大了,留来留去要留成仇。我打听过了,现在盘阳城里就数你哥哥前程最远大,娶周德洳正好是如虎添翼。”

“娘!”穆承芳急得跳脚。

穆老夫人拦着她继续说,“只要让你哥哥娶了周德洳,你再嫁去周家就是亲上加亲,以后你也可以给你哥哥帮衬帮衬,以后,我们这一房也就算是穆家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穆承芳顺了一口气,想了又想:“娘,您这都是您一个人的臆想,做不得数。”

穆老夫人拿着名帖拍着手心,笑得畅快:“所以,从今天起我们就要多去周家走动走动,混熟了,这亲也就好说了。”

穆承芳知道自己没法说服穆老夫人,索性让人去寻了哥哥穆承林。

穆承林比她还悠哉:“这桩婚是说不成的。”

“哥哥你肯定?”

“自然。”

“为什么?”

穆承林老神在在:“因为周家瞧不上你哥哥啊。”看妹妹一脸惊讶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感叹道,“如果是一个月前,周家说不定还对我有点好印象。可经过了这一个月,盘阳城里只要是有点家底的人家都会看不上你哥哥。”

穆承芳懦懦的问:“是因为你好赌?”

“嗯。”穆承林解释,“只要是男人,总有点或多或少的毛病。爱美酒美人都是常情,可只有这好赌,最要人命,一夜之间被人骗得倾家荡产也是常事。有家底的人家很少有烂赌之人,清贫之家一旦有了一个赌徒,卖儿卖女是迟早。你兄长如今赌声在外,正正经经的人家谁会愿意把女儿嫁给我?更加别说周家。”

穆承芳总算放心,接而又迟疑的问:“那德昭姐姐,是不是也……”

穆承林摆摆袖口,手心里的骰子在指尖滚了两个圈,也不答话,直接进了最近的一家赌场。

*

江德昭两姐妹法事办完,回了周家,江德弘与陈礼昌正在院子里等着她们。

江德茗瞧见陈礼昌就来气,忍不住想起那日日陪伴在姐姐身边的三皇子段瑞盺。段瑞盺对姐姐照顾得越好,就越是凸显陈礼昌的无所作为。

在庙里江德茗就忍着忍着,如今见到了本人,那脸色就垮了下来,恶声恶气的对陈礼昌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陈礼昌笑嘻嘻:“来看你成尼姑没。”

江德茗冲过去就对着他踹了一脚:“你还是和尚呢,居然拾掇我出家。我出家了你能得什么好处?”

陈礼昌眉头一挑:“我高兴。”

江德茗鼻子一皱,忍不住就悲从中来,眼泪打转,瘪着嘴什么也不说就跑了进去。

陈礼昌莫名其妙。怎么了怎么了,开开顽笑都不行了?以前更加过分的都没事,今天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

江德弘在一旁凉凉的道:“世子您不待见我的姐姐呢。”

陈礼昌尴尬的摸了摸头:“哪能啊,我这是想她,就忍不住逗逗她,哪里知道她脾性那么大。”

“嗯,我们江家小门小户的,自然比不上你们这皇朝贵戚。世子您请吧,我们这里留不住您这位大佛。”

“唉,江德弘,你说话怎么也怪腔怪调了,担心我揍你。”

江德弘懒得理他,直接跟着姐姐进了大厅,说起最近府里府外发生的琐事。陈礼昌看他们不理自己,索性也出了院子,独自一人走到后院,左右瞧着没人,一个纵跃就跳到了树上,几下就翻过了围墙,朝着江德茗的屋子过去。

江德茗的脾性来得快去得快,已经指挥着丫鬟们整理物品,疲累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陈礼昌蹲在屋外的千年古木上,瞧着她懒洋洋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欺负,随手掰了一根小树枝,朝着窗口往那人身上投掷过去。

丢了好几下,江德茗这才醒过神来,往外看没见陌生人,拿着树枝把玩一会儿,又有小碎的石头飞了进来。都这样了,江德茗哪里不知道东西冲何处来的,直接招呼了一个丫鬟来,耳语几句。

没多久,就看到一个人高马大的侍从牵着三条狗站在树下犬啸。

陈礼昌是见识过这三条狗的本事的。在还未成世子的时候,他来周家玩,就经常被气极了的江德茗放狗追,最狠毒的一次差点把臀部都咬了,直接跳到了池塘才躲过一节,引起了周老夫人身边众多美人围观,脸都丢尽了。

江德茗游到树下,对着上面喊:“陈礼昌,你下来!”

陈礼昌抱着树干:“恶婆娘,你上来!”

江德茗喊了几声,知道对方肯定不敢下树,又让人去拿了几根鱼竿,在鱼线上挂上几根骨头,支到高处引得狗狗们争相跳跃。那风中飘散的骨头香,大狗的咆哮声,还有陈礼昌气急败坏的诅咒声,成了最好的乐曲,笑得江德茗好不得意。

闹了半个多时辰,陈礼昌顶着一头的枯叶趴在花厅里抱怨:“最毒妇人心。”

江德茗心情畅快,不跟他针锋相对了。

陈礼昌闹了这么久索性换了话题:“在庙里过得怎么样?”

“没怎么样。”江德茗说,“三皇子在,大部分时候我都每根姐姐在一处,总是有人半路拦着。”

陈礼昌诧异:“三皇子也去了庙里?他去干什么?”

“谁知道。”江德茗想起这个就气愤,凭什么在庙里都被皇族欺压,导致她连了好些日子都要等姐姐的夜宵。磕头太累,连要找姐姐抱怨都少有的见得到人,到现在她身子骨还酸痛。

陈礼昌看她瘦了些,精神也不大好,直接从袖子里拿出白玉瓶子:“这是给你按摩的膏药,是御赐的贡品,我那时候习武全身疼痛就是用了它,今晚你让你丫鬟给你抹上,仔细揉化了。”

江德茗拿了药瓶哼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陈礼昌两手抱在脑后:“我也不觉得我有什么可以让你原谅的。”

各自狠狠的瞪视了对方一眼,这才罢休。

*

临近过年,江德昭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周氏的嫁妆里有很多店铺田庄,都需要核对帐目。这里是周家,江德昭不好让管事们进进出出,很‘懂事’的回了江家。

各大田庄铺子送来的年礼很快填补了三姐弟的仓库,眼红得马氏差点咬碎了银牙。

江德昭又请了打金的匠人,融了一些金砖,打成各式各样的金锞子银锞子,准备过年打赏红包用,最重要的是官家走动之间的礼品等物,一时之间只忙得头昏脑胀。

好不容易等清闲下来,已经到了腊月小年。

骐山书院也开始扫尘,这一年及笄的姑娘们都必须开始逐步搬出去,江德昭也在内。江德弘自己也有不少书籍需要搬回江府,两人从早上整理到晌午,简单的用了饭,还没歇息够,穆承芳就来了。

江德昭已经有些日子没见着她了,轻笑着道:“你来了正好,我手上有不少的书用不着了,也是以前书院的姐姐们送给我的,上面注解很多,很实用。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拿去。”

穆承芳揪着她的袖子:“我不是来找你要书的,我来求你帮忙。”

江德昭哂笑:“我能够帮你什么?”

“去劝劝我哥哥。”

江德昭疑惑:“穆大人?他怎么了?”

穆承芳苦笑:“哥哥从你家送回那些礼品后,就性子大变,开始沉迷赌博。”

江德昭着恼道:“江家与穆家既不沾亲也不带故的,那些个礼品自然不能长久放在江家,迟早要退回去。我不知道,这退礼与穆大人赌博有什么关系?穆大人会不会赌博,我也从来不知晓。穆姑娘你这么说,是要我担责任了?可穆大人是朝廷命官,我与他只有几面之缘,我与他交情淡薄,他与我也只是点头之交,凭什么让我替他负责?”

江德昭顺口气:“穆姑娘你这是要陷我不仁不义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发烧到39度,吃了药,好不容易码完这一章,困去了

天气转凉,大家注意保暖,晚安

PS:太困了,留言明天回复,都3个


PS2:谢谢纾袭令。砸的地雷,让你破费了╭(╯3)╮




23

23、给力二三回 。。。 
 
 
连番的指责让单纯的穆承芳无法招架,她眼中逐渐蓄满泪水,怪不得哥哥说她们已经有了间隙,再也回不到以前的亲密。

以前,江德昭哪有给她过脸色,就算惹她生气了,顶多也是俏皮的戳戳她的脑门,无奈的说道两句。这样严厉而不顾情面的话,穆承芳还是第一次领受。

“我只是……”

“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没,没有。”穆承芳当然不会傻到愚笨的地步,一切的缘由说到底还是哥哥对她这个妹妹毫不顾忌的袒护和担忧,错怪了江德昭的缘故。

江德昭看着穆承芳茫然无措的模样,心里只觉惋惜。她曾经真的将对方当作妹妹看待,虽然不如德茗,可穆承芳的率直和懵懂总是让江德昭看重,她觉得那时的穆承芳有自己妹妹江德茗过去的影子。

江德茗在母亲过世之前,也如穆承芳一样无忧无虑,觉得世间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每个人都是那么的亲和,觉得人世间只有阳光没有阴暗。可惜的是,母亲的过世,父亲的转瞬无情让江德茗一夜长大,那个聪慧的小女童也开始有了心思,懂得区分敌我,懂得……设计人心。

江德昭为妹妹江德茗心疼,在意外中认识了穆承芳,自然而然的将那份遗憾补缺在了穆承芳的身上,只是没有想到,外人终究是外人。

这世间,不是你单纯的对人好,别人就认为你 对他真的无欲无求。

穆承林无形中让江德昭明白了这个道理。江德昭对穆承芳只徒留一声叹息,对戳破她幻影的穆承林却有份怨怼。

所以,任凭穆承林做了多少,说了多少,江德昭总是有防备,她不会再去相信他。

因为,是穆承林教会了江德昭,人心易变。

*

离大年三十还有三天,赌场终于也慢慢歇业了,朱雀街上到处都是行色匆匆又喜气洋洋的人。

穆承林悠哉哉的进了沐宝斋,铺子里的掌柜立即迎了上来:“穆大人,您可总算来了。”

穆承林笑容满面,他本来就是八面玲珑的人,面对着平民百姓也毫无为官的架子,打着招呼道:“大掌柜,生意兴隆。”

“承您吉言了。”老掌柜请他坐了,又有机灵的小童麻利的泡上了一壶银针,布满毫毛的芽尖在冬日看来格外暖融融。

“掌柜的居然还记得我喜欢银针。”

老掌柜从里屋抱出一个镶螺钿经箱,打开箱盖,里面一尊纯白玉千手观音。因为箱内垫着暗褐锦缎,越发衬托着白玉无瑕,观音面端庄无匹栩栩如生,千手挥毫毕现,玉品上层,雕工更是上上层。

“大人,您看看。”

穆承林只是触了一眼,就惊诧:“怎么不是莲花座?”

老掌柜憨厚的笑道:“这是我们的大老板特意叮嘱的。说这么一块好玉,雕观音最佳,可如是寻常的观音坐莲就显得太过于平常,辜负了好玉,不如观音出海大气恢宏,最适合世家大族的长辈敬放案头。”

穆承林仔细瞧去,兴许是平日里正的见多了莲花座,乍然见到波澜壮阔的海面在菩萨裙带下飞扬,居然有种飘然世外之感。

他是个能够纳谏的性子,对方的意见合情合理,不突破他的底线他就能够接受。当下赞赏了几句,正准备付了余下银票,横空出来一道岔音。

“穆大人最近财运高升啊。”

穆承林转头看去,站起身来微笑点头:“齐大人。”

应了声就没音了,老掌柜外表憨实,肚子里的肠子却是比别人多了一根,只穆承林这一句不停不重不媚不骄的话,就明白了两人之间的交情。赶紧凑过去,对着那来人道:“齐大人,您可来了,我们可等着大人您最后一笔买卖过个好年啊。”

齐大人哈哈大笑,拍了拍大掌柜的肩膀:“掌柜的,你这次可看走眼了,真正的财神爷是这位穆大人才对。你可知道这两月穆大人在赌场赢了多少银子?”

大掌柜露出惊诧的神情,心里狂打鼓,明显这两位是仇家啊,可别坏了年前最后的生意才好。

齐大人伸出五个手指摆了摆。

大掌柜望了望穆承林无动于衷的脸,小心翼翼的回:“五千?”

“五万。”齐大人撩开衣摆就坐在了对面,端着茶碗抿了一口,“穆大人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穆承林把玉观音放入箱中。

齐大人最见不得他这般不动如山的样子。在户部的时候,他就是凭靠着这份气定神闲一直相安无事到如今。任凭旁人的冷嘲热讽,御史的口述笔伐,不少的明枪暗箭也都在不知不觉中化了去,导致齐大人一直在太子幕僚中抬不起头。都说一个笔史都收拾不了,齐大人这位主事的本事也不过如此了。

“听说那江家姑娘相貌一般,家世一般,怎么就入了你穆大人的法眼?偏生你还非卿不娶,你说你这眼珠子是怎么长的?当然了,你穆大人鱼目当珠,不代表江家就有眼无珠了,他们总算发现你也是绣花枕头内里是草了。哈哈哈,好好一个有为大臣,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放浪形骸,真不知是你穆大人本性如此,还是那江家姑娘真有迷惑众生本事。”

穆承林按在箱上的手一顿,茶碗往那桌上一压,碰出铿锵之声,在这金光宝玉的店铺中犹如突然出鞘的利剑。

“齐大人,古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哪怕在圣上跟前,下官也直言不讳对江姑娘的倾慕。她那样的女子,也难得得到圣上的一声佳人。齐大人你我同朝为官,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下官自认愚钝,兴许在不知不觉中就碍了大人的眼。这一点,下官深感抱歉。”

穆承林起身微微恭身,算是歉礼,接而抬起身子,头扬得更高,眼神更为倨傲:“只是,官场是官场,朝外是朝外,齐大人你实在没必要为了消遣下官而可以拖累无辜,坏了好好的佳人名声。”

“哈哈哈,你穆大人倒是好胸襟。说好听的,只道你穆大人爱美人不爱江山,说个不好听的,”齐大人露出十分讥诮来,“都说你被一个女人羞辱得无法面对家族亲友,只好逃去那赌场蒙耳躲丑了。”

齐大人上前两步,目光炯炯的盯视着穆承林:“不知道在赌场里,有没有人戳你穆承林的脊梁!”

呛——的巨响。

大掌柜‘哎呀哎呀’的惊叫,站在破碎的茶碗面前,苦道:“可惜了上好的银针。穆大人,您看,是不是再来一杯?”

“不了。”穆承林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银票压在桌上,“银货两讫,不再叨扰了。”

大掌柜恭身:“穆大人好走。”

“唉……”齐大人还准备喊,大掌柜立刻笑着贴上来,“齐大人,您看看我这是否有您中意的宝贝?”硬是将人给拦下了。

岂料,刚刚走到门口,门外又进来一对人,中间的就是江德昭。

大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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