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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相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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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有命,冯育才和秦猛自愿辞官回府为皇帝陛下祈福,直到陛下康复为止。为表诚意,欲穿行闹市徒步回府,此心可嘉,天下人共效仿之。

被罢了官,在位期间的一切待遇也都被取消了,不止俸禄,还有出入宫廷的令牌以及同等级的官轿。本来想着在同僚间丢了脸,出了宫门雇顶轿子也就罢了,没想到君牧野还有这一招,当下两人脸色乍青乍白,牙咬得咯吱作响。因此,在两人走出宫门的那一刻,这日朝堂上所发生的一切,便如春风一般吹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将之前的谣言吹得无影无踪。

此时,皇帝寝殿里,君牧野屏退下人,望着他的幕后军师,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赞美语气问:“云儿,你怎么这么聪明?”

凌云笑着斜睨了他一眼,并不回答,而是看向失神地坐在上位的太后,柔声道:“陛下的遗体不宜在外面久置,还是送回去得好。”

听到这句话,太后仿佛一下子从梦中醒了过来一般,她望望凌云又看看君牧野,细微的哭声溢出喉咙:“好像一场梦一样,哀家总感觉皇儿真的只是病了,总有一日他还会醒过来的……”

凌云叹口气,不再多说,转身走去内室吩咐道:“出来,为陛下恢复原样,送回去吧。”

君牧野一看室内除了躺在床上的宁祥并无一人,疑惑地看向凌云。下一刻,他就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禁卫从龙床地下钻了出来。他一出来先是向宁祥行了一礼,然后拉开纱帐,掀开被子,看到被下的东西,君牧野瞬间明白了宁祥会有呼吸的原因。只见他的胸膛上正放着一个一尺见方的牛皮袋,扎起来的袋口上插着一根竹管,床上被凿出了一个拇指粗细的小圆孔,竹管正好能够连到床底。只要有人在床底对着竹管吹气和吸气,就能模仿出人呼吸时胸膛起伏的样子。

君牧野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见那禁卫正要取了湿巾为皇帝擦脸,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阻止:“住手,让哀家来吧,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送他一程。”太后脚下迟缓,一手拿着佛珠一手扶着墙走了进来,面上毫无生气,刚刚骂人的精气神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

禁卫手里的湿巾被太后拿走,她细细地看了一眼宁祥那张被寒气热化浸湿的脸,抚摸着用胭脂晕染出的潮红两颊和红唇,微侧了头对凌云道:“云丫头,真是谢谢你了,还能让哀家见一面这样的祥儿,真像他以前生病的样子。”说着,她又不舍地看了一眼,终是将湿巾覆上去,轻轻一抹,鲜艳的胭脂下那张灰白骇人的脸渐渐露出来。

听着太后小声的啜泣,凌云心有不忍,她撇过脸,恰好对上君牧野望着她的眼神,里面充满了专注与温柔的安抚。她心头一跳,下意识躲开,接着就感觉有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了过来。

不想惊扰到别人,凌云没有拒绝,任他握着。一直到太后几乎要哭昏过去,两人才松开手,分头处理这件事。

将太后安抚好,凌云带着梅香出了宫,回府的路上他们特意经过闹市,发现眼下大家的话题已经变成了冯育才和秦猛二人出丑一事,不由大乐。在随云居门口看到李龙,意识到那件事有了眉目,迅速收了脸上的笑意,让他随自己进去。

李龙要汇报的正是周林的事,李龙将调查来的信息详细地告诉凌云,从周林到别院养伤的前一个半月是如何沉默寡言,到后面一个半月又如何被人嘲笑欺负,直到那次被君牧野遇到,由赵同出手救了他,并给了他银子让他离开。很明显,他并没有离开,而被赵同踢伤的那人从此再不能人道,便仇恨上了周林,不时地就会逮住他拳打脚踢。周林的银子也被那人抢走,他忍受不了最终选择逃出别院,之后就出现在了相府门外。

凌云听完,许久没有出声。李龙小心翼翼地望着她,心有忐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查出来的东西让她不满意,不由道:“小姐,从表面上看,那小子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凌云抬头看他一眼,点点头,似是默认,然后道:“你辛苦了,日后只需盯着他,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就行了。”

李龙闻言,顿时放松了下来,答应了一声告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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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圆房或分房?

打消了朝野上下的疑虑,君牧野简直像重生了一般,一直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一下子被搬开,连走路都觉得轻松许多。

想到这一切多亏了凌云,君牧野快速处理完手头的公务,在宫门关闭之前离开皇宫,回了相府。

凌云正准备传饭,突然听说君牧野回府,赶紧起身去迎,谁料她还没走到门口,君牧野已经大步流星地进了门,望着她的目光亮晶晶的。

凌云被他看得脸颊微热,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准备侍候他洗漱,却见他一把拦下说:“你今儿个也累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凌云这才明白他为何如此高兴,原来就因为她帮他处理谣言一事,不禁暗中嘀咕,大半天都过去了,他的兴奋劲儿怎么持续那么长时间?

笑着摇了摇头,凌云等他洗漱完,招呼他一起用饭,同时和他说起了周林的事:“我在你书房里安排了一个负责打扫的小厮,他叫周林,你当是认得的。”

君牧野回忆了片刻才想到这周林是何人,他有些意外:“他怎么会在府里?”

凌云便将周林见到他时那一幕讲给他听,然后道:“以后他就是你的人了,有什么规矩最好和他说清楚,别让他犯了错还不知道。”

君牧野无所谓地点点头,随意道:“也没什么,那里只是一些书籍资料,公文一类的我都是批好就带走的,现在……我又长期留在宫里,都在宫里看完才回来。”

凌云又道:“待会儿用完饭,你去母亲那里走一趟吧,我去请安的时候她还在说起你呢。”

君牧野犹豫了下,无声地答应了下来。

饭毕,他不过在宁氏那里坐了一刻钟。便告辞出来了。即使宁氏失去了记忆,可一但同她的目光对上,他还是忍不住心里发寒,两人更是相对无言。

当下兴奋度降低了不少,君牧野只想快点回到随云居。现在是戌时,赵同已经回去休息了,府里除了负责守夜的下人,大多渐渐安定了下来。

远远地,看到有一盏灯笼正在向自己靠近,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等那人走近了才看清楚,来人正是他见过两面的周林。

周林提着灯笼怯怯地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水灵的眼睛不安地望着他。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来。

君牧野见他不说话,只得开口:“你为何在这里?”

周林低下头小声道:“小的听说大人回府了,见大人没有回书房,怕您看不到路便来接您。”

君牧野略显不悦:“你或许刚来还不知道规矩,没有本相召见。你大可不必出现,回去吧。”

周林呆滞地望着他离开,在原地站了许久,眼看灯笼要烧完了,他才慢慢地向书房挪去。

君牧野回到房里,凌云刚刚沐浴完出来。见到他赶紧吩咐下人再准备热水。

半个时辰后,两人都躺在了床上,房里还留了一盏起夜灯。拉上帐子,视线里就剩一片昏暗。

凌云想起日间在闹市里听来的闲话,看了一眼旁边的君牧野,状似无心道:“一部分百姓听说陛下没死,竟觉得有些可惜。还说其实如果由你做皇帝也挺不错的。”

“嗯?”君牧野一怔。

凌云侧过身,认真地看着他。问:“你真的没有想过要做皇帝?”

君牧野直直地望着侧上方的脸庞,不答反问:“你想做皇后吗?”

凌云诧异地睁大了双眼,接着就见君牧野也侧过了身面对着她,语气坚定道:“如果你想,我就去争取!”

凌云这下连嘴都合不上了,这完全不是她的本意,怎么话题会往她身上偏呢?

君牧野很少看到凌云呆呆愣愣的表情,心里一动,又靠过去一些。见凌云往后一躲,好像受惊的小兔子般,他的喉结飞快地滚动了几下,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十分的希冀道:“夫人,云儿,我……我能亲你一下吗?”

凌云这下是完全傻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察觉有一个湿热的东西不停地在自己脸上游移,她才猛地反应过来,推开他,气恼道:“你说了只亲一下的!”

君牧野面颊通红,看着凌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目光灼热无比,在与凌云的对视里,他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云儿,还记不记得洞房那晚你说过什么?”

凌云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想得起来,何况又这么突然,因此目光中满是茫然之色。

君牧野直接道:“你说,你会等到我愿意,现在我想……可以吗?”

凌云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那晚的话一遍遍地回响在她耳边:

“我可以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时候。”

“我可以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

“我可以等到你愿意……”

“我可以等到……”

……

君牧野从凌云的表情里看出来她已经想起了那晚的话,他忍住心里的激动,耐心地望着她:“可以吗?”

凌云的心神已经放空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和她说这样的话?

君牧野见凌云不回答,开始故技重施,只当她默认了,颤抖着伸出双手就要去抱她,手还没挨到她,就被她条件反射的一踢,跌落床下,发出一声闷响。

凌云懊悔地盯着自己踢出去的脚,过了半晌都没听到床下有动静,赶紧爬到床沿上向下望去,一下对上了他既羞愧又受伤的目光,她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起来吧,别着凉了,我……我只是没有心理准备。”她把手伸过去,被他“啪”地一下打开。在听到她的解释后定定地看了她许久,起身抱起自己的被子走到一旁的榻上躺下,再也没有开口。

凌云望着他的背影苦恼之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喜欢上她了,还是只是单纯地接受她做他的夫人了?既恨他不说清楚,又恼自己出手太快,后悔莫及,凌云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翌日,意料之中的,君牧野已经不在房里了。凌云问梅香:“夫君走的时候可说了什么?”

梅香担忧地望着她,回道:“大人说,他这段时间太忙了,还是住在书房比较好,所以,日后夫人都不必等他了。”

凌云于是在心里不停地吐槽,至于嘛,就这点事,不就是被拒绝了吗,谁让他这么没有预兆呢?想想他昨晚的举动,凌云就忍不住脸红。

此时,那位叫做慕容的男子正面对着两人的怒气,一个是南平侯,另一个就是冯育才。本来冯育才是不能出府的,他是想尽了办法才化装出来的,没想到竟碰到了南平侯。两人都有些尴尬,可见到慕容的时候,这种尴尬便化作了愤怒。

慕容听着两人的控诉,也开始怀疑皇帝大概是真的没死,只是受了重伤,心里立刻便对如双的行动产生了不满,那么个废物都没弄死,真是没用!

“昨日朝堂上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们放心,不会真让你们出事的,大不了最后你们把我供出来换一条命,这样可以吗?”慕容语气悠闲地对二人道:“你们一个是想还我人情,一个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怎么能不先付出些代价呢?”

南平侯怒道:“当时可是你信誓旦旦地说皇帝已经驾崩了,现在他好好地躺在龙床上,他若是痊愈了还好,若是死了,我的侄子就要给他陪葬,我怎么能够放心?”

慕容冷笑地看着他:“我只让你在军中放出这个消息,我让你的侄子去找丞相对质了吗?没有吧,分明是你自己有了非分之想,现在却要全部怪到我的头上,秦大哥,你怎么这么不念旧情呢?”

南平侯哑口无言,瞪着慕容英俊的脸庞,一气之下站起来怒冲冲地离开了。

慕容又看向冯育才:“至于你,当初我找到你的时候说的就是合作,而且我当时和你说的是皇帝很可能已经死了,并没有说一定,主动与丞相对质这事不是我让你去做的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冯育才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他往地上唾了一口,恨恨道:“好,老夫认栽!”

慕容笑着点头回礼:“慢走,不送。”

送走了两人,慕容立即叫道:“来人,让如双去宫里确认一下,看那个小皇帝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两天来,凌云一直没有见到君牧野的面,明知道他在躲着自己,凌云仍是厚着脸皮去外院书房等他。

随着天气渐暖,城里难民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君牧野似乎又回到前段时间那种冷冽的生活状态中,每日都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看得百官越来越害怕他,倒是安生了许多。

国内情况渐渐大好,又轮到边关状况不断。近日,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到了边关,时不时地便会有邻国发动武力挑衅。一封封战报传来,看得君牧野刚刚放松的心又紧绷起来。

眼下难民还没安顿好,国库里穷得叮当响,哪里有银子打仗,就连征兵都没钱,这些麻烦事接踵而来,倒也顾不上和凌云怄气了。

正文 第123章 点火(一)

君牧野那日不过一句推辞的借口,没想到这么快就一语成箴。数百年来,北方的游牧民族一直过着“逐水草而迁徙”的游牧生活,他们由若干血缘相近的宗族、氏族结合形成一个个部落,在草原上划地而居。与宁国相邻的部落以其姓氏“拖雷”命名,首领乃拖雷氏呼斯楞,八年前他与先帝数战数败,最终被迫签下“十年和平友好条约”。如今不过刚刚八年过去便卷土来犯,令文武百官措手不及。君牧野料其强悍,派镇军大将军彭顺宽率军前往。

君牧野看着手中从北方边关传来的奏报,因为冬天刚刚过去,草木还未长出来,拖雷部落过冬的粮食已经告罄,又有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到边关,这才让他们不顾当年的协议,一夜之间杀进边关数个州郡进行劫掠,使得本来就艰难生活的百姓雪上加霜。北关将士被打得措手不及,奋起抵抗,因没有防备,损失惨重。

君牧野连夜召见户部众臣,由于户部尚书冯育才被撤职,他便直接做了户部的主,清点国库,以最快的速度备好粮草,为彭顺宽出征做好准备。另外,又派礼部侍郎两名,随军出使,希望能够以最小的损失和平解决这次事件。

北关距离京城最近,百官渐渐察觉到局势的紧张,再也无心惦记皇帝的生死,为了保证京城的安全纷纷愁白了头发。

慕容听完手下汇报上来的消息,气急败坏道:“蛮夷之邦,背信弃义!哼,当年我若是宁桓,定要让他们永生永世不敢来犯!”

那手下本以为主子会十分高兴,见他生气有些不解道:“主子,这对于咱们来说不是个好机会吗。若是趁机……”

“住口!”慕容勃然大怒,不待他说完便立即呵斥,锐利的目光几乎要把他刺穿,见他惊恐万状地跪倒在地,才面容倨傲道:“你当我是什么,这是我和宁桓两人之间的事,我岂会为了报仇置国家百姓于不顾?再怎么说,宁朝也是汉人的天下,任何时候,汉人都不会帮着外族对付自己人!”

他睥睨地望着自己的手下:“下不为例。你出去吧。”

那人顿时大松一口气,心惊胆战地起身,赶紧告了罪出去。没听到自家主子的低声喃语:“既然朝堂上暂时不能动你,那就给你的内宅点把火,作为宁桓和君擎天指定的接班人,我怎么也不能让你太好过啊!”

皇宫里,唯一不解愁滋味的或许就是大公主宁玉。在君牧野面前她屡屡受挫,却每次都能重拾信心,一找到机会就黏在他身边。

君牧野为国事战事烦忧不已,偏偏办公的时候还有个宁玉在身边,打不得骂不得,轻易又赶不走。搬出祖宗规矩她也不在乎,因此每日都要换一个办公地点,等听说她找来了就再次换地方。真是既劳心又劳力,苦不堪言。

这日,宁玉学聪明了,直接在朝堂外等着他,见他一下朝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君牧野和众臣去御书房议事她守在门口,君牧野去三省六部巡查她陪同。君牧野用饭她也一起用……被逼得没法,君牧野一将公事处理完,立即出宫回府,否则他怀疑自己真会对她发火。若是发火能把她吓退还好,然而结果只会让她更加纠缠不休。

他回府没有通知任何人,下了车和管家交代一声就直接回了书房。他暂时不想见凌云,那晚的事情让他觉得十分丢脸,再想起凌云的那一脚更是七窍生烟,可是仔细想想她说的也没错,他提的那么突然,她似乎还没有开窍,好像是他太心急了……如此矛盾的心情,他想不到该怎么处理,只有暂时回避。

推开书房的门,赵同先将房里的灯点燃,刚准备请君牧野进来,却被榻上的人影惊了一下:“谁?”

君牧野已经迈入书房,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却见那个叫周林的少年睁开惺忪的睡眼,与他们对视了半晌,一个骨碌翻起身,从榻上跳下来跪倒在地:“小的见过大人。”

君牧野望望那榻又看看他,问:“管家没有给你安排睡觉的地方吗?”

周林提心吊胆地回道:“小人听说大人常常夜间办公,怕不能及时伺候大人,所以才睡在这里。”

君牧野道:“不必了,赵同留下即可,你回去吧。”

周林闻言,失落地看看两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赵同知道君牧野的脾气,暗怪周林太没眼力劲儿,明知道君牧野不喜欢被人接近,还这么不知进退,想着未免哪天君牧野发怒,还是找时间提点他两句比较好。

为君牧野打理好一切,赵同便也退了出去,一直等到书房里熄了灯,又过半个时辰,他才回到不远处自己房里。

本来这时候天气已经不冷了,没想到夜里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温度骤降。翌日,赵同来服侍君牧野去上早朝,才发现不对劲,往日这个时间房里的灯早该亮了,可今日他站在房外等了两刻钟也没见房里有任何动静。

他有些担心,赶紧推门进去,这一看顿时懊悔不已,却见君牧野紧紧皱着眉,面色痛苦,两颊嫣红,分明是着了凉。他有一瞬间的六神无主,心急如焚间看到周林揉着双眼走进来,焦急道:“小林子,快来,大人病了,你先在这看着,我去禀报夫人。”

周林本来还有些迷糊,一听这话,旋即清醒了过来,三两步奔到床边,望着上面不时泻出一丝呻吟的君牧野,问道:“不先找大夫吗?”

赵同也不好和他多解释,只道:“别问那么多了,你看着大人什么也不要做,等夫人过来。”君牧野非常不喜欢别人碰他,这个时候他也没时间和他仔细说明,交代了一声匆匆赶往内门处。

凌云此时还没有起床,听到小丫头的回报,立即派人去请太医,她很快就过去。之前留在府里的三位太医还没有离开,宁氏的身体需要长期调养,宫里也不缺太医,便直接留下了。

凌云快速洗漱了,弄了个最简单的装束便带着三个大丫头赶往外院书房。她一进去,正趴在床边的周林瞬间站了起来,有些慌张地向她请安。

凌云暂时顾不得他,来到跟前伸手探了探君牧野的额头,发现烧得厉害,回头问道:“太医来了没?”

梅香道:“赵护卫去传了,想必是快了。”

凌云点点头吩咐三个丫头:“梅竹去生个火盆过来,梅兰去厨房吩咐一声,准备些好消化的早饭,梅香去打盆凉水。”

三个丫头应了一声分头去做事,周林呆呆地站在一旁,无所适从。

片刻间,赵同就带着一位太医赶了过来,那太医向凌云行了礼,赶紧拿了脉枕为君牧野请脉,凌云走到一旁,又吩咐赵同:“你去向卓公公通传一声,就说丞相大人病了,今日早朝取消,让有事启奏的大臣把奏折递上来,众臣各司其职,若有紧急公务再来相府商议。”

这边赵同领命而去,梅香已经把水端进来,凌云拿过巾帕沾湿了放在君牧野的额头上,这才看向已经有了定断的太医。

太医躬身道:“大人早前旧伤未愈便操劳国事,如今一着凉立即引发了旧患,外感风寒,热证并发,导致血瘀气滞,高热不退,待老臣先开付方子为大人退热,内伤却要慢慢调理,非一两日之功。”

凌云点点头,让梅香跟着太医去抓药和煎药,转眼见梅竹送了炭盆进来,又吩咐她再取一床被子为君牧野加上。

周林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此时才找到机会开口:“夫人,小人能做些什么?”

凌云转头看他,想了想道:“暂时没有,你就先去门外守着吧,有事我会叫你。”

“哦,是。”周林转身的时候瞥了君牧野一眼,然后就开始站在门外发呆。

半个时辰后,梅香端着药进来,凌云才开口唤君牧野:“夫君,醒醒,起来把药喝了吧?”

君牧野觉得眼皮像是被黏住了一般,用了好大的劲儿才睁开一条缝,影影幢幢里看到凌云的脸,顿时凝住了目光。

凌云见他的意识有些不清醒,赶紧伸手扶着他坐起来,一边解释道:“你病了,觉得难受吗,先把药喝了吧?”

君牧野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即便凌云在他背后垫了两个软枕,他依然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半靠在她身上,仰着头盯着凌云看,衬着他迷茫的目光像个惹人怜的大孩子。

凌云轻轻地笑了一声,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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