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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相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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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根本没有睡着,听到梅香的这声呼唤,摆摆手示意她出去,这才准备起身。谁知君牧野一下子就扑了过来,抱着她像个小狗一般在她身上磨蹭,一身酒气扑面而来,口中欢喜地叫着:“夫人你回来了,云儿回来了,我好想你……”
凌云难得见到君牧野喝醉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他喝醉了会自动化身小狗啊!将他的头从自己身上掰开,板着脸道:“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快把衣服换下来。一会儿喝了醒酒汤再睡。”
君牧野眼里满是水光,迷蒙水润,真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他死死抱着凌云不撒手,平时冷漠沉稳的样子半点不见。
凌云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扯开,然后朝旁边猛吸一口清新空气。声音也冷了下来:“我警告你,最好先去洗澡,否则把你赶出去!”
君牧野一愣,眨巴着眼,天真地看看凌云,然后又一头扎进她的怀里,撒着欢儿道:“嘿嘿,你帮我洗,云儿帮我洗澡澡……”
凌云握紧双拳,咬着牙控制自己千万不要失控。千万不能一拳打过去。她有些后悔今日回来了,如果不是凌夫人劝她说成了亲的女人离家久了不好,她还要再待些日子,断不会留凌夫人一个人在那儿的。
君牧野就是一只黏着主人不放的小狗,使劲儿地往凌云怀里钻,好像要把她顶穿。
凌云暗暗劝自己不要和撒酒疯的人计较。紧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缓缓抚上君牧野的头顶,咬着牙放柔了声音道:“好,我帮你洗。”说着,朝外唤了一声:“准备热水和醒酒汤。”
外面传来梅雁和梅香的声音,不过片刻,一大桶热水送进了净房,还有一碗醒酒汤递到了凌云手里。
凌云让君牧野抬头喝醒酒汤,君牧野死活都不抬头,于是凌云故技重施:“你喝不喝。不喝把你扔出去!”
君牧野身子一僵,委委屈屈地抬起头,张开嘴等着凌云喂。
凌云真恨不得一把将他甩开,她回来难道就是为了侍候一个醉鬼吗?但一见他这从来不曾外露的一面,又硬不下心。僵持了半晌只有顺着他。把碗送到他嘴边,等他一点点喝完,才将他扶正开始脱他身上的朝服。
谁知君牧野非常配合,在凌云为她解盘扣的同时自己也动起手来,一边脱还一边把脸往凌云脸上凑:“云儿,夫人,我要亲亲,给我亲亲……”
凌云险些一掌劈过去,她使劲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问:“说,今晚去哪喝酒了,你和谁玩亲亲了?”
君牧野被她捏的脸上发痛,大着舌头说:“我要和夫人玩亲亲,其他谁也不要,只要云儿……”
凌云一愣,继续问:“玩儿亲亲是和谁学的?”
君牧野一头雾水,迷茫了半晌,然后嘿嘿笑着又往凌云怀里扎过去:“和云儿学的,云儿亲亲……”说着,他指着自己的嘴唇和脸颊,满脸红晕乐个不停,“云儿亲过这里,还有这里,我也要亲亲云儿……”
凌云越听越窘,见他真的要向自己亲过来,赶紧把他拉开,继续脱他的朝服,色厉内荏:“老实点,先去洗澡!”
“洗完澡就亲亲……”君牧野抱着凌云的腰撒娇。
凌云不出声,一味去扒他的衣服,等脱得只剩亵衣的时候才拎着他往净室走。谁知君牧野开始较真地扯身上的亵衣,嘴里还不依地嘟囔着:“洗澡要脱光光,还没脱完,接着脱啊……”
凌云满脸黑线,看着那半挂在他身上的亵衣,深吸一口气终于在他还没完全露出身子之前把他按进了水里,然后命令道:“好好洗,洗不干净不准出来,听到没?”
君牧野一边和贴在身上的亵衣作战,一边乖乖地望着凌云点头,那表情别提多天真可爱了。
凌云见此,狠狠地磨着牙,就要抬脚往外走,在她刚转过身的刹那,她感觉一股大力乍然袭来,先是拉住她的手臂让她后退两步,然后被人从后面拦腰一饱,转眼间就坐进了浴桶里,后背贴着君牧野前胸,然后从耳边传来一个恶劣的声音:“嘻嘻,抓到了,云儿,抓到你了,咱们可以一边洗澡澡一边玩亲亲哦……”
凌云望着自己湿透的中衣,终于怒火中烧,一回头就要冲他发火,结果声音还没出口就被堵住了,她猛地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要打他吗?可他还醉着!难道就这样放任他为所欲为?凌云内心十分挣扎。
凌云仍在迟疑,君牧野却已经开始上下起手,凌云的中衣迅速被他剥掉,露出里面半透明的亵衣,内里风光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君牧野把凌云抱得紧紧的,两个人几近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凌云被他扭过脸亲吻,姿势十分别扭,很快就受不了,开始挣扎。
君牧野“唰”地从水中站起来,一把将凌云抱在怀里,长腿一跨,迈出浴桶大步向床榻走去。在这整个过程中,君牧野都没有放弃亲吻凌云。一直到两个人倒在床上,交缠的唇舌都没有分开。
凌云被他强势的吻刺激得脑子有些迷糊,等意识到他在脱自己的亵衣时,再次开始大力挣扎。然而君牧野像是铁了心一般,一手压制着她的手脚,一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整张脸压在她的脸上,她往哪躲他就朝哪追,坚定不移。
很快凌云胸前的风光就完全露了出来,君牧野终于放弃凌云的脸,痴迷地望着身下洁白柔软的女体,满脸的赞叹与渴望。
凌云呆呆地望着他,尚未想起阻止他,就见他一头埋了下去,从脖颈开始一点不愿放弃的舔吻着,甚至一边吻一边脱他自己上身的衣服,显得十分冲动。
凌云没有动作,而是睁大双眼望着床顶的帐子,在阻止与不阻止之间犹豫不决。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僵硬,君牧野抬起意乱情迷的脸,眼中一片血红,看向凌云的目光充满了克制,他迷糊地叫她:“云儿……”
凌云垂眸,深深地望着他,接着便发现他的身子颤抖得厉害,而这颤抖中让她强烈地感受到一个火热的硬物正抵着她大腿根处,蓄势待发。
她的脸上透出一抹绯红,看到君牧野眼中的渴望时,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眼放松了身体,将他拉了过来。
明白她这是应允的意思,君牧野顿时兴奋地又捉住凌云的嘴唇,更加卖力地亲吻起来,发出连绵的水渍声。
当下,他手上不停,飞快扯下两人的亵裤让自己的热情贴得凌云更近,在她两腿间不停地磨蹭着。
脑海里闪过一幅幅图画,那是他们成婚前夜他专门从皇宫里找来的春宫,没成想洞房花烛半点没有用上。
他将凌云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双手从背后将她抱起,方便自己的亲吻。
下身左冲右突地寻找入口,弄得凌云又是窘迫又是难耐,同时也有一丝恐惧一丝惊慌,无措间只有紧紧闭上眼任他折腾。
君牧野记得所有图画的姿势,因为没有亲身实践过,再加上个人因素对女体半点不了解,所以直到在凌云的双腿间释放了一次,也没找到真正的入口,不由急得满头大汗,弄得凌云更是娇喘连连。
好不容易发现了一条窄小的缝隙,他试着进入,努力了半天也只进入了一点。他不由伸手摸去,看着双眼紧闭的凌云道:“云儿,是这里吗,好小?”
凌云羞得恨不得把他踢下去,可是都进行到这地步了,一旦阻止他,两人的关系怕是又会进入另一个僵局,终是忍着羞耻轻轻点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君牧野望着她羞涩难抑的小脸,目光温柔无比,一边埋头亲她一边道:“云儿,云儿,你是我的,只是我的……”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猛地挺动腰身,对着那个入口顶了进去。他与凌云同时发出一声闷哼,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疼的,两个人的圆房仪式在这一刻终于达到了圆满。
正文 第144章 折辱
云歇雨收,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好一会儿,却都没有开口说什么。凌云试着动了动,惹来君牧野关切的目光,她不自在地转开眼:“我要洗澡。”
君牧野的酒劲儿似乎还没过,迷糊地看了她片刻,才慌慌张张地放开她道:“你先等着,我去让人准备热水。”
在掀开被子的时候,他一眼看到床单上那片深红的血迹,愣了片刻,向凌云看去,见她正闭着眼休息,面上残留着片片潮红,疼惜之下不禁俯身一吻,等她迷惑地睁开双眼又吻了一下,轻声问:“疼吗?”
凌云尚未体会到他话中之意,就察觉到有一只手探到下身轻抚,她挪动身体避开那只不老实的手,瞪着君牧野羞恼道:“快去叫热水!”
君牧野笑望着她,眼见她已经接近发飙的边缘,赶紧披上衣服下床,吩咐梅雁和梅香准备热水。
梅雁和梅香有些疑惑君牧野为何会要两遍水,而且此时的他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意,姿态慵懒,看着真是好奇怪。而且他明明是喝醉了,怎么这么快就清醒了?心里虽有诸多疑问,两人还是懂得分寸的,快速将热水备好便出去了。
君牧野小心地将凌云抱起来放进浴桶,让她多泡一会儿,自己则转身去整理床铺。本来这种事情该让丫头来收拾的 ,但出于内心的洁癖,他情愿自己动手。而且此事要想个说法,被人发现他们今晚才真正圆房就不妙了。
将褥子全部换成新的,上面只留了一床被子。心里打定主意,将梅雁和梅香唤进来,指着地上脏了的被褥:“夫人的癸水来了,把这些被褥清理掉。”
看到褥子上那摊血迹。梅雁和梅香对视一眼,就见梅香道:“夫人的小日子刚走还没半月呢,怎么又来了,会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啊/”
君牧野面上一僵,拳头放于口边咳了咳,尴尬道:“这个……你们暂时不要声张出去。或许只是一次偶然情况,再观察两月若还是如此再唤太医不迟。”
梅雁和梅香两人的神情凝重了许多,癸水不规律对女人来说可不是小事,凌云的身体一向很好,小日子向来规律,这次是怎么回事?不过,君牧野说的不让声张十分有道理,无论如何女子的身体不好说出去都会引人遐想,尤其凌云和君牧野二人还是新婚,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对凌云是非常不利的。看来还是如君牧野所说。再观察一段时日再说吧。
二人心照不宣地退下,君牧野察觉自己竟冒出了冷汗,意识到差点被两个丫头揭穿,不免有些脸红。转身回净房,见凌云居然在浴桶里睡了过去,心疼她是初次。并未吵醒她,先是轻轻为她洗净身体又用布擦干,迅速将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自己才去匆匆洗了洗,回来抱住凌云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日,是拖雷使者回程的日子,君牧野即使不愿意还是要去上早朝,直到将人送走才匆匆赶回来。这是二十几年来,君牧野第一次觉得早起是一种折磨。
即使如此,忙了一个早上。他仍是精神抖擞的,回来时见梅兰和梅竹端着水盆站在房外,心里一动,他问:“夫人还没起来吗?”
梅兰转身对着他福了一副,回道:“奴婢刚刚进去看过。夫人还在睡。”
君牧野挥挥手道:“把东西先放进去吧,轻点,不要吵到夫人。”
凌云平日不到亥时便睡了,昨晚却是直接折腾到子时,再加上下午又是被凌夫人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她在路上快马加鞭颠了两个时辰,如今浑身酸痛,迷迷糊糊的就是不想起来。
待丫头们退下,君牧野掀开帐子走到床边,看到凌云皱着眉闭着眼,睡得并不安稳,凑到她脸上亲了一下,担忧道:“可是身上不舒服?”
凌云的睫毛颤了几颤,悠悠地睁开眼看了看他,又阖上了,然后轻轻摇摇头,转过身又睡了过去。
君牧野面上露出些宠溺之色,轻轻把她扶起来道:“先洗把脸用点早饭再睡吧,我去跟母亲说你病了。”
凌云掀开酸沉的眼皮挣扎了半晌,确定自己不想起来,点点头应了。
君牧野于是取来凌云的衣服,在她半睡半醒中为她好中衣后,让她倚在床边,取来湿巾为她擦了把脸,去饭厅挑了几样好消化的食物过来喂她吃下。
整个过程里君牧野唇边都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从凌云嫁过来,从来都是凌云照顾他,这次有机会看到凌云脆弱的一面,他心里非常满足。
等凌云躺下把她安顿好,君牧野才动身去东院。宁氏这几日没有见到凌云,心里舒畅了不少,一听说凌云病了,更加开心了,连对君牧野都缓和了不少。
回去后,君牧野直接将公务拿到内室去处理,直到午时将要用饭的时候,凌云才愿意起床。
夫妻二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尴尬,但相对的视线中都有一抹不容错辨的喜悦,虽然心思不同,心情却差不多,也算殊途同归了。
这日起,君牧野对待凌云发生了很大不同,举手投足间都是温存的柔情,弄得凌云很多时候都不好意思同他大声说话。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伴随着从春旱已经得到控制与全国粮食长势不错这两个好消息而来的,却是一条致命的信息,楚国已经开始调集大批兵马前往两国边境,随时都有可能发动战争。
君牧野的好心情顿时被破坏,立即命尚在北关的镇军大将军彭顺宽点齐兵马前往南方边境备战。
如今国库被拖雷坑走了一半银子,如果与楚国开战,财政上仍稍显窘迫,为今之计只好采取拖延政策,能拖一日是一日。希望能够等到粮食丰收,难民得到安抚,这样打起仗来也少了后顾之忧。此时已经进入四月份,再过一个多月,如果粮食长得好的话,就可以丰收了。攘外必先安内,内部的稳定才能保证全国上下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减少内乱的可能性。
君牧野忙碌不休,凌云也不得清闲,因为宁氏恢复记忆,不仅下面的管事们不老实,府里也大事小事不断。
近几日,宁氏先是说凌云扣她的月例苛待她,又说凌云故意把她气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话若是平日只当着凌云的面说说也就算了,这日恰好赶到叶如影进府来找她说话,与出来逛园子的宁氏撞个正着。
本来宁氏是不屑与叶如影这种身份低微的人说话的,可是在走出几步之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陡然向叶如影望去,在看到那张比当初的尤月娘还要漂亮的十倍的面容时,竟是又折了回来,对坐在亭子中的二人道:“瞧本宫这一病竟是差点把叶小姐给忘了,当日还要多亏叶小姐相助,本宫才免于流落荒野。”
叶如影有些受宠若惊,她连忙起身回话:“长公主殿下太客气了,那是如影的福分,殿下不必放在心里。”
宁氏由如意和适意扶着坐在凌云本来的位子上,瞥了一眼站起来向她行礼的凌云,却没有理会,而是招呼叶如影坐下:“叶姑娘快坐,怎么说你也算是本宫的恩人了,哪有让恩人站着的道理?”
凌云知道这是说给她听的,按说她的身份远远高于叶如影,断没有叶如影坐着她站着的道理。可是眼下依宁氏的话意,分明就是这个意思,甚至还要让她劝叶如影坐下。
她看不出宁氏又动了什么心思,难道只为在外人面前对自己进行折辱吗?她决定静观其变,面上虽然有些难堪,仍是对叶如影道:“如影还是听母亲的话,快坐吧,否则母亲心里也会不安的。”
叶如影为难地看看凌云,见实在推拒不过,才战战兢兢地坐了凳子的一角,低头敛目,显得十分不安。
宁氏悄悄打量叶如影的模样,又在心里同凌云和尤月娘进行了一番比较,怎么看怎么满意,她像一个慈爱的长辈一般问道:“本宫记得叶小姐似乎说过有位兄长在朝里为官?”
叶如影先是看了凌云一眼,才小心翼翼地答道:“回殿下,家兄如今任职礼部员外郎,官阶五品。”
宁氏思忖道:“哦,看叶小姐为人,令兄必是品貌非凡,这等闲散官职倒是有些屈才了。”
叶如影面上立时有些尴尬,她习惯性地瞧了瞧凌云的神色,没敢开口。她兄长的官职是买来的,哪里谈得上屈才不屈才的问题?
“不知叶小姐可见过本宫那不孝子没有,若是有机会可以让他见见令兄,或许会有更合适的官职也不一定?”
凌云闻言,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在微微摇头,身为长公主,宁氏这般不顾身份以官职来拉拢人,真是太失身份了。
叶如影也是一惊,呆滞了许久,才慌忙起身谢道:“谢殿下抬爱,家兄没什么大本事,任职也不久,小女见过丞相大人,想必丞相大人也会认为家兄当磨练一番再行调职。”
正文 第145章 纳为媵妾
宁氏不以为然地笑笑,让她坐下又道:“本宫不过想要谢谢小姐,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本宫见小姐正值花样年华,不知可订了人家?”
叶如影立时羞红了脸,低下头轻声否认,嗫嚅道:“小女出身商贾,如今家兄在朝为官,家父看不上商人出身的人家,有意让家兄在京城为小女……”似乎不好意思开口,说到这声音便渐渐消失了。
凌云站在一旁,听到这挑了挑眉,这本也无可厚非,可是宁氏问这话定有别的目的,此言或许正中她下怀。
果然,宁氏立即眉开眼笑起来:“原来如此,不知本宫有没有资格为小姐做这桩大媒,本宫很是喜欢小姐,定为小姐找一户体面的好人家。”
叶如影一惊,美丽的脸上又是害羞又是着急,最后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抿住了嘴不开口。这种话叫人家一个女孩子如何回答,若真是一口答应下来,就显得太不矜持了。
凌云望着二人,没有开口阻止的意思,叶如影的确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再耽搁都成老姑娘了。如果宁氏诚心为她做媒倒还好,若发现不妥,她再来阻止也不迟。她和叶如影相交这段时日以来,虽然仍对她主动接近自己心怀疑虑,但叶如影的表现却在一点点打消她的怀疑,如果宁氏真的心怀不轨,她必会站出来为她做主。
宁氏看着叶如影道:“你不回答,本宫就当你是默认了,那这事就由本宫为你做主了。”
叶如影羞不可抑。却也没有反对宁氏的话。恰在此时,梅竹过来禀报:“夫人,大人回来了,正在找您呢。”
凌云有些意外。君牧野这段日子忙得不到天黑不回来,今日倒早,这才刚到午时。见两人同时望过来,她方对宁氏道:“母亲,夫君想必是有急事找妾身,妾身先去看看。”
宁氏瞅了她一眼。一挥手:“去吧,另外叫人在荣福堂备膳,咱们一家人要好好招待叶小姐。”
凌云从善如流道:“是。”然后和如影招呼了一声,带着自己的丫头回了随云居。
君牧野见到凌云,欢喜地迎了出来:“夫人。”
凌云以为他遇到了什么急事,这一看又不像,狐疑地看着他把自己拉入房里,又赶走了侍候的丫头,这才奇怪道:“这么早回来,出了什么事吗?”
君牧野将凌云按坐在梳妆台前。笑看了她一眼,从袖袋里取出一只方形木盒,打开后取出一支白玉簪,一边给她往头上戴一边道:“朝中暂时无事,我回来的时候路过闹市,见有人叫卖就买了下来。喜欢吗?”
凌云错愕地望着镜子里的那支簪子,无论是雕工还是玉质都是顶好的,心里虽有些喜悦,仍是忍不住嗔道:“我还有许多首饰都没戴过,做什么又买给我,不会是为了赔罪吧?”
君牧野不解道:“赔什么罪,我做错了什么?”
凌云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将旧账翻了出来:“你那晚在装醉是不是?”
君牧野的脸唰地一下红个透顶,想到当时自己无赖的表现,连忙转过身背对凌云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窘相。眼神闪烁个不停,好半晌才心虚地解释道:“我……我一开始的确是醉了,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后来喝了醒酒汤。就真的清醒了……”说完,他转身看向凌云,试探道:“你,你怎么突然想起那晚的事……”
凌云不过随口一说,她刚开始因为初为人妇不好意思回想,这两日才渐渐缓过神来,就借这个机会问了出来,见他真的承认了,脸立刻冷下来:“以后不准再喝醉,否则不让你进房。”喝醉的君牧野实在让她无法招架。
君牧野闻言,立刻郑重地点点头,然后指着她头上的簪子期待地问:“你还没说喜不喜欢?”
凌云感动于他第一次送自己礼物,便微笑着道:“你送的,我自然喜欢。”
君牧野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瞬间飞上了天,激动得扑过去抱住她,不让她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便一口亲了上去,让凌云措手不及。
从那晚之后,君牧野就偶尔对她亲亲抱抱,后来一忙起来只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有机会如此,却没有再行过房事。见他激动如此,凌云便知道他买这根簪子的意思了,不由哭笑不得。
想起宁氏还让他们去用饭,凌云在喘气的空隙赶紧推开他,见他脸上有些失落,难为情道:“这还青天白日的,你受什么刺激了?母亲还在等着我们去用饭呢,快点过去吧。”
君牧野心中虽有不悦,仍是问道:“为什么要一起用饭?”
“叶小姐来了,母亲说要招待她,让咱们一起去。”
君牧野问:“那晚上……我们……”
凌云有些无力,君牧野是有多木讷啊,这话需要问出来吗,要她怎么回答?脸一红,斥道:“白天不准想这个!”
这次,君牧野竟瞬间开了窍,这是说白天不行晚上就可以了?当下傻笑着拉起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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