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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相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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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雁为难地瞧了他一眼,她听到里面渐渐没了声音心里更急,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又不敢贸然出声,万一两人在对峙,自己撞到了枪口上怎么办?

见慕容不解,虽然不愿意,但想着他是过来人,遂担忧道:“我听到大人在和夫人吵架。”

慕容神情一滞,又走近了两步,微微倾身,侧着耳朵听了片刻,发现里面没有半点声音,疑惑地看向梅雁。

梅雁苦恼地小声道:“刚刚似乎吵得挺厉害的,突然就都不说话了。”

慕容立刻明白两人这是陷入了冷战,于是毫不犹豫地对着里面喊:“丫头,睡醒了就出来用饭了。”

正不知道君牧野在想什么的凌云身子一动,立即像是猫儿闻到了鱼腥一般,眼睛都亮了许多,她转身满眼期待地看着君牧野,一双大眼里分别写着“吃饭”两个大字。

君牧野被她这么一看,满心的郁闷也只有叹气的份儿,无奈地将她扶起来,等自己下了车之后又把她抱下来,还没等站定,就见她朝着那放满食物的空地望了过去,脚下自动自发地向那处移动。

君牧野瞧得两眼发直,他从来没见过凌云这副好像饿鬼一般的模样,眼见她距离那处越来越近,便见一个身影从眼前晃过,眨眼间便拦在了凌云身前,那人影正是慕容,却见他弯腰端了一碗鱼汤递给凌云,摆摆手道:“好了,这是你的午饭,拿去用吧。”

君牧野扫了一眼那空地上铺着的毯子上摆着的食物,虽比不上酒楼,却也样样俱全,可他却吝啬地只给凌云喝汤,这是虐待!他眼中升起怒火,刚要上前理论,就察觉到梅雁靠近自己小声道:“大人,前辈这虽是为小姐好,可小姐每日挨饿也受罪得很,您就别跟小姐置气了。”

君牧野经她一提醒,这才想起凌云怀双胎的事来,见她眼馋地望着那堆丰盛的食物,却只有羡慕的份儿,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

慕容没有再理会凌云,大摇大摆地席地而坐,也不知道在对谁说话:“可以用饭了。”

他的那几十名属下得到命令,纷纷找了个地儿取出自己的食物,安静地食用。除了凌云惨兮兮地端着碗往回走,就剩君牧野和梅雁还站着,可见慕容那句话主要针对的还是君牧野。

凌云正为自己的凄惨悲痛,也无暇理会这对疑似父子关系的男人之间别扭诡异的气氛,见梅雁为她整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便走过去一小口一小口地开始喝汤。

君牧野瞧着慕容优雅用饭,缓步走了过去,同样用一只碗盛了些鱼汤,又取了两枚果子,转身朝凌云走去。

凌云一径儿地低头喝汤,也不去瞧走过来的君牧野,心知此时她无论看到什么都只有眼馋的份儿,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却挡不住心里一阵阵的冷哼。

等君牧野坐到身边,她的鼻子要比思想更为主动和敏锐,好一会儿也没闻到别的味道,她疑惑地望去,见君牧野同她一样,手里除了一碗鱼汤什么也没有。凌云心急之下以为慕容连他也虐待,但瞬间便反应过来这是君牧野在陪她同甘共苦。她一个孕妇这点东西吃不饱肚子,君牧野一个大男人自然也吃不饱,眼中微微泛酸,心里却觉得温暖,见君牧野朝她望了过来,凌云对他脱口道:“这才是患难与共啊!”

君牧野瞥了她一眼,见她的碗已经见了底,便将自己的汤倒给她一半,见她要阻拦,才淡淡道:“我们现在是四个人,两碗汤正好一人一半。”

凌云眨了眨眼,瞧着君牧野的眼神好生奇特,等他三两口将剩下的鱼汤用完,便将袖里揣着的果子递给她一颗:“饿的时候就闻一闻,实在忍不住再吃。”

凌云觉得自己被君牧野感动了,这情景看起来怎么这么煽情?

坐在一旁啃干粮的梅雁眼瞧着两人又和好了,心里也是高兴,话说虽然下人的饭食粗糙,但好歹管饱啊,她家小姐却是有饭不敢吃,真是辛苦。

未时刚过,众人便又乘上马车启程了。那些汤汤水水的,凌云睡了一觉醒来早已消化干净,只有手里握着的那枚拳头大小的果子是她的念想,最终也不过多撑了半个时辰有余,那果子便进了她的肚子。

君牧野瞧着她一口一口珍而重之地咬着果子的模样,好笑又怜惜地摸摸她的头顶,见到她这幅模样,他才确信她真的不到十六岁,这么一副娇憨可爱的模样当真是少见。

一枚果子下肚,好不容易又撑过了半个多时辰,此时已至酉时,天色渐渐变暗,再走不远便可以投宿了,君牧野见凌云身体发软地趴在他身上,气息仿佛都虚弱了不少,遂又变洗戏法般地从袖中将第二枚果子取出来。

一股香甜的气息冲入鼻中,昏昏沉沉的凌云双眼猛睁,一眼瞧见那鲜艳欲滴的小东西,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也不管君牧野是不是真的要递给她,直接一把夺了过来,然后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双眼晶晶亮地瞧着君牧野,眸中满是敬仰与崇拜,大大满足了君牧野的虚荣心。

“哼!”一直瞧着两人互动的慕容鼻中发出一声冷哼,似是对君牧野的小小伎俩不屑一顾,用这种方法讨好妻子,真是个狡猾的小子。

听到他的动静,君牧野也只是撩了一下眼皮,视线还没落在慕容身上便收了回去,笑眯眯地看着凌云宝贝地将果子捧在手里,想吃又不舍得吃的样子,真是动人极了。

正文 第197章 困惑

晚上抵达要住宿的客栈,这里正好是一个小城镇,很多店铺正到打样的时间,君牧野等凌云在房间安顿好以后,匆匆出了趟门。

住在隔壁的慕容听到动静后,打开窗户看他走出客栈,扫了一眼已经空了大半的接道,直直走向一个卖水果的摊位,那小贩已经将东西都收起来了,听君牧野要买水果,又重新摆了出来让他挑选。

君牧野虽然心疼凌云吃不饱饭,但考虑到她生产时的危险度,也不得不狠下心来。不过,总是饿着且路上无所事事会很难过,他想着水果不如吃饭长肉,让她拿在手中当个玩物也比什么都没有得好,便每样都挑了两个,算好两天的分量付了银子,这些吃完到了下一站再买。

君牧野并没有将水果直接给凌云带回去,而是揣了两个在怀里,把剩下的藏到了马车里,这才回了房。

凌云刚刚由梅雁服侍着洗漱完毕,见他进来,瞧着他空空的两手便问:“你不是去端饭了?”

君牧野见凌云一心放在吃食上,不由笑道:“小二会送上来。”

凌云点点头,取了帕子递给君牧野擦脸,等梅雁出去倒脏水的时候,她问道:“你觉得慕容前辈如何?”

君牧野为凌云脱了鞋子,让她舒服地坐在床上,揉捏她微微浮肿的双腿,听到她的问话手上动作便慢了下来,面上表情也十分困惑:“我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说他很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可那是种什么感觉我并不知道,再说我和他从不曾见过面,即便是父亲又能有多少感情?”

凌云无奈地望着君牧野,他本就感情冷淡。君擎天算是对他好的,却也有家国之事让他忙个不停,想必也很少能够真正关心到他,顶着母亲身份的宁氏又那样待他,不怪他对亲人没有期待。

“唉,你不知道慕容前辈的故事,先听我讲一讲吧,至于他是什么样的人,日后就由你自己去了解吧。”在凌云这个知道前因后果的局外人来看,慕容与君牧野的父子关系已是八九不离十。对于慕容的看法和感情。她只能客观地陈述事实。却不能将自己的看法强加在君牧野身上,因此,她也只是将上一代三兄弟间的恩怨告诉了他。其他的并未多言。

君牧野听着狠狠皱着眉,在凌云话落许久都没有说话,慕容没有说谎,无疑,在这个故事中,慕容是最大的受害者,而先帝也确实欠了他的。但君擎天在其中到底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慕容不曾亲眼证实,一切都是他的猜测,到底当初害他全家的人中有没有君擎天。暂时还说不分明。

君牧野将这些看法说出来,倒是得了凌云刮目相看,她听完慕容这个故事之后,也是下意识地便将君擎天同先帝连在了一起,毕竟当时君擎天是先帝的谋士。但话说回来,他同样是慕容的二哥,以她所了解得君擎天,当时即便不阻拦先帝也会保持中立。凌云心头微微松弛了一些,这么一想,即便君牧野和慕容没有关系,或许也能解开君擎天与慕容之间的恩怨。

凌云欣喜地望着君牧野,她的夫君毕竟是一朝丞相,立刻便能抓到整件事的关键,这么一来,有机会倒要和慕容好好谈谈。

说了半天话,梅雁早已将凌云的晚饭端了进来,见两人终于停下了说话,才上前请示道:“小姐,该用饭了,大人的饭菜和慕容前辈的在一起,慕容前辈已经在下面了。”

凌云瞧了一眼桌上给自己准备的一道白菜炖豆腐和一碗人参鸡汤,笑着看向君牧野:“您今日几乎没吃什么,即便他和你没关系,也下去好好用点,若是你没力气我有什么不舒服可怎么办?”

君牧野瞧着她略略丰富些的饭菜,迟疑了一瞬便点点头,端起鸡汤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道:“等你用完我再过去。”

凌云想开口劝说,便被他用勺子堵了嘴,然后她就没了说话的机会,一直到碗碟见底,君牧野才为她擦了擦嘴,吩咐梅雁去叫热水让凌云沐浴。

凌云见他还不愿离开,不由催道:“你去用饭吧,这里有梅雁陪我,没关系的。”

君牧野算着热水要送上来大概要等两刻钟,看着她圆滚滚的身子,听到梅雁回来的脚步声,答应道:“好,我知道了,热水送上来也不要立即沐浴,你刚用完饭那样不好,等我回来。”

凌云知道他因为两个月没有陪自己,突然见自己的肚子变得这么大,便有些胆战心惊过于小心翼翼了,生怕自己出什么意外,不想让他担忧,遂顺从道:“嗯,我明白,你快去吧。”

君牧野在她额头印了一吻,才稍稍整理了一下去楼下用饭。

来到大堂,君牧野看到那靠近窗口圆圆的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饭菜,而慕容正坐在桌边向窗外望去。君牧野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又走了两步,慕容便发现了他,仅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朝对面的位子点点头道:“坐。”

君牧野了然,原来他在等自己,心头掠过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抱拳道:“是。”即便他们不是父子关系,辈分关系放在那里,看在当初他与先帝和君擎天结拜的份上,他对他恭敬也是应当的。

一开始他疑惑慕容分明一张年轻的脸,但处处表现出来的却是过于老成,直到刚刚听了凌云的讲述,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牧野落座之后,两人便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用着饭,因为一大桌饭菜比较显眼,大堂里人来人往,两人又容貌出众,非常相像,不知道的都以为两人是兄弟关系。

默不作声地用了饭,君牧野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朝慕容告退,回房照顾凌云。

成亲这么久,凌云也不曾当着君牧野的面沐浴,何况现在她又挺着大肚子,自然更是难为情。但君牧野怕她滑到,直接将一丝不挂的她放入热水中坐好,才放心地退到屏风之外,让梅雁服侍她。等洗好后,再将她用干布裹着抱出来,放到暖好的被窝里。

君牧野打发了梅雁去用饭休息,亲自为凌云穿好亵衣,将她的头发擦干,才自己去就着凌云用过的水简单洗了洗,叫来小二把水桶抬出去。

熄了灯,君牧野抱着久违的妻子,闻着她身上的暖香,唇边就是滑腻的肌肤,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最后突然冒出了一句:“有了你,我就没什么遗憾了。”

凌云搂着他精瘦的腰,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可我还是想让你体会一下有亲人关心的感觉,那是我无法给你的。”

君牧野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回道:“我们还有孩子。”

凌云不再吭声,柔顺地靠在他怀里,无声地安抚他,渐渐地呼吸便沉稳了下来。

第二日,用过早饭,天气不冷不热,正好赶路。车上,因为嗜睡,一大早凌云就感觉睡眠不足,被君牧野搂着又补了一觉之后,醒来发现辰时刚过,便慵懒地伸个懒腰,喝了杯水,精神头才好了许多。

一开始君牧野和慕容都在闭目养神,见她醒来就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几人沉默了一会儿,凌云瞧了一眼被收在一边的棋盘,笑道:“多日不曾同前辈下棋,前辈若是不介意,就让夫君陪您下一局,晚辈也好在一旁学习学习。”

慕容转眼看向君牧野,君牧野则看向凌云,凌云笑着把君牧野推到棋盘边上,道:“我只知道夫君会下棋,却不曾见过,也不知道夫君棋艺如何,便由前辈来试一试吧。”

慕容见君牧野没有拒绝,便抬手将棋盘摆好,将黑子给了君牧野,示意他先,君牧野也不多让,同凌云并排坐着,执子的姿态很是悠闲。

慕容经验丰富,君牧野则师出名门,又多年身处高位,两人棋路皆是不凡。

凌云见两人渐入佳境,无聊之际想到昨晚同君牧野的谈话,对慕容道:“前辈觉得君老丞相为人如何?”

见慕容皱了眉,她才带着歉意道:“晚辈心里其实有些疑惑,想请前辈解答,并没有别的意思。”

慕容一边瞧着棋盘,在君牧野落子后跟着落了一子,声音冷凝道:“年轻的时候我觉得他是当之无愧的君子,但是后来……”

凌云心中了然,瞥眼见君牧野不悦地皱了眉,连正要落子的手都停了下来,下意识地去握了他的另一只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这才开口道:“但晚辈细细想了想,您似乎并不曾亲眼见到君老丞相与您为仇?”

慕容瞬间沉了脸,话是对凌云说的,目光却看向了君牧野:“我事后曾经调查过,也不止问了一个人,那日的确是宁桓和君擎天两人带兵来到我府中,也正是在那一日我夫人难产,第二日整个府里的人便全被打发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正文 第198章 偶遇三人

很显然,他觉得凌云的话是君牧野的意思,而君牧野在他和君擎天两人中选择相信君擎天。即使尚未确认君牧野便是他的孩子,但他的态度仍是令他心寒。

凌云见君牧野一让不让地同慕容对视,私下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腕,要他冷静一点,等他将目光放到棋盘上,才对慕容道:“前辈不要激动,这也是晚辈心里疑惑的一点,若晚辈说的不对,前辈可直言相告。前辈想,是不是有这种可能?当初先帝对您出手,君老丞相并不知情,即便事后有所怀疑,甚至先帝承认了,但当时大局已定,而先帝又是最好的帝王人选。您说君老丞相是君子,那么他很可能舍小义取大义,为了广大黎民百姓为了你们多年的辛苦不白废,不得不选择支持先帝。至于那日,尊夫人难产,怕是的确受了刺激,但这恐怕也是先帝和君老丞相始料未及的。除非他们对尊夫人动手,直接导致尊夫人难产,若是这种情况,君老丞相自然脱不了关系,若单单是因为听到您的死讯被刺激,您根本没有理由要杀掉君老丞相的孩子。”

慕容此刻的怒气是如何也压抑不住,他怒道:“你说来说去,就是想为你夫君脱罪,万一他并不是我的孩子,也不用他偿命是不是?”

凌云反驳道:“难道晚辈说的没有道理吗?”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君擎天既然最终选择支持宁桓。就是与我为敌,我夫人孩儿的死就有一笔要算在他身上。丫头,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最好能够证实我的孩儿没死。否则我是不会原谅君擎天的。”说完,他看向迟迟不落子的君牧野,眸中神色异常复杂。

君牧野见慕容同凌云说话半点不客气,冷着脸投了子,感受着车里越来越高的温度,直接叫了停车,等车子停稳了,才将凌云抱下车歇息。

接下来一段路程,几人之间便显得过于沉默,而君牧野也不曾同慕容同桌用过饭。凌云心里担忧。却也没有半点法子。慕容的人把他们看得紧紧地。找不到半点漏洞。

眼看越来越接近京城,凌云有身孕也六个多月了,看起来是一日比一日辛苦。再加上心里烦忧,眉头一直紧皱,君牧野常常要花大把时间安抚她焦躁的情绪。

等终于到了京城郊外,已经是八月份了,天气早已热到尽头,渐渐转凉,甚至在回京的后半段路上,还下了一场秋雨,温度瞬间降了下来,路上也不必再长时间休息避暑。速度快了许多。

据君牧野所说,那座墓还是他很小的时候君擎天带他来过几次,当时他刚刚记事,后来君擎天越来越忙,常常随着先帝外出征战,而他又课业繁重,只偶尔想起几次,也不曾再来。从他的语气里,凌云可以听出其中的苦涩,君擎天不在的时候,以宁氏的性子,君牧野的日子一定非常难过,不受伤已是万幸,更不要说出门了。

但慕容却不了解其中之事,在听到他的话后目光中便充斥谴责之意,好像在说君牧野明明知道那墓里的人对他意义非凡,却二十年不曾来探望,真是冷血无情。

凌云看不过去,狠狠地同慕容吵了一架,却也没说君牧野过得多么不好,只说相府家教严厉,又有长公主为母,自然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般不知礼。

而慕容却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怔愣了许久,竟是任凌云朝他发了场脾气没还口。

凌云见慕容脸色阴沉,替君牧野讨了公道便不再多言,也是考虑到慕容的丧妻丧子之痛。

当晚已经到了最开始慕容和君牧野相遇的那个客栈,那客栈的掌柜和小二明显记得几人。虽然凌云照常带着帷帽,但不过两个月时间,那小二见到他们时语气却是很热络,更是记得君牧野的丞相身份。

即使好奇,但由于忌惮君牧野的身份,为什么凌云却和他举止亲密而不是慕容,这种问题,也不好开口发问。

慕容在前,凌云和君牧野一进门便看到里面坐着几个熟人,竟是叶如影、叶如风和双儿。见到他们,三人似乎也很惊讶,连忙上来同君牧野和凌云行礼。

凌云不开口,君牧野受了礼道:“叶大人如何在这里,怎么没有回礼部报道?”

叶如风回道:“回程时因为顾忌舍妹路上不便,便同尚书大人告了假,陪舍妹慢了一程,眼看京城在即,便决定再次休整一日,不想便碰到了丞相大人和夫人。”

君牧野遂不再说什么,同他到了别,就同凌云一起上了楼。

叶如风三人目送夫妻二人离开,碰上慕容的眼神时,三人同时一缩,保持恭敬,见他也回了房,三人才互相对视一眼,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等房里只剩下两人时,凌云看向君牧野:“你觉得叶如影如何?”

君牧野想了想道:“此女有些心机,就是不知道她是何目的。”

凌云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盯着他:“你就没什么要和我交待的?”

“什么?”君牧野表示不解。

“你说是什么,自然是叶如影啊,听那位叶大人的意思,她是跟着你们一同到了宁水郡啊,怎么,和你没关系吗,我离开之前,她可是在府里的?”

君牧野一愣:“云儿可是醋了?”

凌云脸一红,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君牧野对叶如影不假辞色,却还是以这种口气质问于他,总不能说自己无理取闹吧?于是,她扬着红扑扑的小脸郑重地点点头,醋了就是醋了,她现在就爱吃醋!

君牧野看她粉嫩嫩的小脸都快冒烟了,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促狭地笑道:“是她自己主动要求走的,似乎是对我有点企图,却绝对威胁不到你,因为我只对你一人没有戒心啊!”

凌云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见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便凑了过来,在她唇上亲吻舔舐起来,不由轻轻闭上了眼。

君牧野因为凌云的肚子太大,一直忍着不碰她,生怕有个意外。此时被她这么一看,立时便有些把持不住,一捉住她的嘴就再也不想放开,甚至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嘴张到最大,让自己可以到达里面每一个角落。

眼看凌云呼吸沉重身子发软,君牧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紧紧拥她入怀,下巴抵在她肩膀上粗重地喘息。

凌云则闭着眼依在他胸口,等气息平静了下来,两人的饭菜也被小二送了过来。

一切收拾停当,凌云想到明日事情可能就会见分晓了,心里便有些不安稳,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息,她轻声道:“夫君不记得那墓碑上写了些什么吗?”

君牧野摇摇头:“那时候小,没这么多心思,便没有多看,再说即便看了恐怕也认不得几个字,后来虽然有些怀疑,但父亲不明说,我心里也十分矛盾。”

凌云了解地伸手拍了拍他,在君擎天收养了他又告诉他两人并非亲生父子的情况下,他若一直追问那墓里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即便以君擎天的为人不会多想,可年幼的君牧野还是怕伤了他的心吧。

子夜时分,几道人影悄悄地从房间的窗户跳到后院中,几人身手敏捷,几个眨眼间便消失在院中,来到客栈后面不远的一个山坡处。漆黑不见五指的四周立即燃起几个火把,将几人的面目照得清清楚楚,正是慕容、叶如风、叶如影以及如双。

三人对着慕容齐齐下跪道:“见过主人。”

慕容扫了一眼三人,淡淡道:“起来吧,如影,你先说,把你在相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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