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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侠的随身乐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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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妈,你也该醒醒了,你不欠他们家的,咱欠银行的利息也得有个头,哪能这样一辈子牵扯不清。”

季盼弟的神情木木的。半晌,她才呐呐的说道:“你们俩先回去吧。”
李振东拉着于雨就往外走去。这时,陈艳华又像杀猪一样的大叫起来。
“盼弟,你这个贱X,你快来把你的死孙子拉走,老娘的眼睛要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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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受伤 。。。 
 
 

季盼弟和刘兰兰一人抱一个把两孩子拖出了大厅。她又怕家里太乱了伤了两人,便让刘兰兰带着他们去到振东的新房子里呆着。

此时,李振声的奶奶闻讯也赶了过来,老太太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嘴上却绵里藏针的说道:“亲家母,昨天的事我听说了。振东这孩子就是性子太直,把好坏分得太清了,不像他爹,能凑合就凑合。我看他是被逼急了。能把一个老实孩子逼成这样,你们也真不容易。”陈艳华听她话里有话,顿时拉长了脸梗着脖子嚷道:“亲家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么一大年纪了不会是非不分吧。昨天明明是振东打了他姥爷,小龙小虎不把我曾外婆放在眼里!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没孝心了,要搁过去,这都是杀头的罪。”

“我怎么听说是亲家公先动手打我孙媳妇呢?”
“她是晚辈就算打她又怎么了?振东也不知道随谁,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李老太也不甘示弱:“你去问问村里人,我的孙子重孙子,从来没跟人红过脸,怎么一遇到你们就变样了?亲家母,你自己摸着胸口好好想想吧,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

陈艳华的嗓门越来越大,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重,连那些二十几年前的事也抖落了出来。
陈艳华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拍着大腿撒泼道:“你们这姓李的没一个好东西,当年一家子合伙把我闺女给骗进来门,一分彩礼钱不肯出。这帐我还没找你们算呢!”
李老太针锋相对:“我们骗进门?盼弟要不嫁给大富,早就被你卖给一个瘸子了。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娘,连自己的亲闺女都卖,我们李家村的后娘也比你强。”
“……”

两个老太太跟唱双簧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这真是针尖对麦芒,老辣椒碰上独头蒜。谁也不肯吃亏。季盼弟听着心烦,劝又劝不住。李大富更是焦头烂额、不知所措。最后两人干脆逃之夭夭,到邻居家串门去了。整个大厅里就盛下了几个闲得发霉的老太太和那对掐得不亦乐乎的亲家。
陈艳华跟李老太太炝够了以后,又去季飞侠家转了一趟,她家依旧是大门紧闭。

本来,陈艳华还打算大骂一顿的,谁知,这几天刘兰兰在于雨的授意下,做饭时净做些容易上火的饭菜,再加上刚才跟李老太长时间的对掐,她现在是嗓子发炎,疼痛难忍。难得暂停下她的骂人大业。她在门口转悠了好一阵子,不甘心空手而归,便又往度假村里闯,却有保安相拦。养鸡场也一样有人拦着。陈艳华最后只得愤恨而回。

此时,于雨和李振东也正在梨山养鸡场陪着季飞侠和田景君说话。
“飞侠,你真的要走?为了这个老家伙不值得吧?”于雨一脸的不舍。
“我们正好也出去散散心。这里先交给你们俩了。”季飞侠把有关的证件和各种事项都一一说给她听。
“嗯,我会尽全力的。”见劝她不住,于雨只得接受现实。
‘行了,瞧你那样,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季飞侠笑着安慰她。

“对了,听说你怀上了?”季飞侠的眼睛飞快的瞄了一眼她的肚子。
于雨摇摇头:“没有,他是紧张过度。再说,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当妈。”于雨的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羞涩。让季飞侠叹为观止。

“你们什么时候走?”于雨清清嗓子,试图通过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明天早上吧,你也别来送了,我们想悄悄的走。”
“得了,还是送你到村口吧。”

两人走后,屋里只剩下了季飞侠和田景君两人。
“飞虫,”田景君看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整个人又凑了上来,不住地磨蹭着。

“明天早上,我们就要回去了。”
“嗯。”季飞侠依旧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这丑媳妇就要见公婆了,是不是有些紧张?”田景君继续用言语熨贴她。“行了,别耍宝了,我没事。”季飞侠推推他,田景君硬赖着不动。她无奈的伸伸懒腰,神色倦倦的问道:
“那你说他们会不会反对?”
“不会,他们一定会觉得我占便宜了。”

田景君趁机从背后抱着她,把脸埋在她那浓密的头发丛里,不停的蹭着。淡淡的馨香萦绕在他的鼻端。他像小狗似的吸吸鼻子贪婪的嗅着。
“飞虫,能和你在一起,我时常夜里做梦笑醒。”
“你的嘴越来越甜了。最近又在看什么攻略?”

“女人要傻一些才可爱嘛。”季飞侠嘴角上扬,脸上浮起浅浅的笑容。继而又感慨的说道:
“景君,其实,我真的不像你想得那么好。”她的语调中没有了玩笑的意味。
“想不到你有时还挺谦虚的。”田景君揶揄。
“我是认真的。你知道的,我生在这种家庭,成长的环境和你全然不同。”
“嗯,那又如何?”
“也许以后,我会暴露出自己都想不到的另一面。比如尖酸刻薄,对人缺乏信任。”
“没关系的,我早做好心理准备了,每个女人结婚后都会变的,男人也会变的。”

“我是说,我的人生经历,在将来势必会影响到生活,有些很有可能是自己所控制不了的。从本质上说,我其实是一个精神不健全的人。”季飞侠坦率承认。
“都这么较真起来,这世上有谁健全呢?至少你还能清醒的承认到这一点,有很多人明明自己有问题,却总觉得别人有问题。”
“行了,不跟你说,本来想和你坦白的,你总这么安慰人。”

“你这几天心情不宁,是不是例假快来了?”田景君很自然的问道。季飞侠白了他一眼。以前他涉及到这类问题时还会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却是如吃饭喝水一般的自然。
“快了,你怎么记那么清?”
“嘿嘿,当然了。”

两人吃过晚饭,田景君本想拉着她早睡的,但是季飞侠不知怎的,总有些心神不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田景君只得陪着她一起到外面走走。
深秋的夜晚格外迷人,一轮满月挂在深邃的蓝天,洒下片片白光。夜风掠过树林,萧萧作响。季飞侠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看着这山这路,心里有一丝淡淡的不舍和惆怅。

“景君,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很好啊,每天都比昨天好一点。”田景君乐观的答道。
“那就好,我总恨不得你立刻就康复才好。”
“我这病本来就是绝症,现在有了转机已经谢天谢地,做人不能太贪心。”田景君轻声安慰道。

“我就是贪心怎么了。”季飞侠转身不住的捶打着他。田景君呵呵笑着,也不躲开,趁机拥她入怀。
“乖,快跟我回去睡觉,明早还赶路呢。”
“不想睡。”
“我给你唱歌听。”
“我的肚子疼。”
“我给你揉揉。”两人越说越肉麻,到最后还是季飞侠先投降。只好跟着他回屋休息,田景君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回屋。

翌日清晨6点钟两人起身,先到家里收拾一下必要的衣物。
两人都不喜欢带太多东西,他们的行李倒是很简便,各自只带了几件随身衣物和基本证件便能出门。临走时,田景君还细心的往包里多塞了一包卫生巾。
“你这几天不方便,赶路要不要紧?前几天订机票的时候忘了这事了。”
“哪有那么娇气,快走吧。”
两人把门窗关好,提包下楼。

谁知,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是陈艳华那沙哑的破罗嗓子!千躲万躲最后还是碰上了。

“你这个贱X,怎么着,大早上的,跟着男人私奔呀你?我呸,老娘怎么这么倒霉生了个你这么贱的,没见过男人呀,不管是病的还是快死的都往家里扒拉,这么稀罕男人,你咋不去卖呀,要多少男人都行……”田景君在一旁气得脸色发青,他从小到大还没听到这么恶毒的谩骂。

“你,给我闭嘴!”田景君一脸嫌恶的怒喝道。
“我呸,你这个作死的祸害精,就是你害了我的飞宇……你不得好死,怪不得爹娘都被你克死……”尽管嗓子沙哑也没能阻止她的咒骂。

“啪!”季飞侠轮起巴掌朝她的脸扇去,陈艳华被打得一个趔趄,她站稳后,更加疯狂起来:“哎呀,了不得了,这个贱X要打她亲娘了,这是什么世道哟……”一边骂一边上来去撕扯季飞侠,田景君一把把她甩开。

“你这个不孝女,我今天打死你!”三人正在撕扯的同时,一声震天的怒吼声传来。是季青山来了。季青山眼睛暴突着,额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不停的蠕动着。他气势汹汹的奔进院子,眼睛四下寻觅着适合打人的工具。季飞侠一看到他进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睛也在寻觅着可用的东西。

田景君被陈艳华撕扯着还没来得及走开。就见这父女俩已经扛在了一起。
“飞侠——”田景君看得胆战心惊,这两人简直像不要命似的。那神情和动作就像一对宿怨极深的仇敌。
季青山举着刨地的,季飞侠挥舞着铁锹。两人霹雳啪啦的缠打在一起。
“我要打死你这个白眼狼,作死精。”
“你死了,我也死不了。姓季的,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我吗?任你打骂?你做梦!”
……
两人冷冷的对峙着。目光能将彼此烧个窟窿。

田景君终于费力甩开了陈艳华,他连忙扑上去帮季飞侠。季青山手中的差点刨在了他的身上。
“你走开!”季飞侠大声喊道。一把推开他。于开玩笑,他哪里经过这种仗势,一不小心就会受伤,不像自己跟这个老东西对峙过几十个回合,知道他的打法和方针。

田景君没理会,突然伸手去抓钉钯。季青山略略迟疑了一下,姿势稍偏了一下,钯尖还是刮在了田景君的胳膊上。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袖子。看上去格外醒目。
“景君,你松手。”季飞侠大声呼道。
田景君生怕自己一松手,季青山就会伤害到飞侠,他死死的拽住不放。季飞侠抬起脚朝季青山的腰上踢去。陈艳华也从地上爬起来,去打季飞侠。

“振东,你快去,拉住那个老不死的。”就在四人混战不休时,于雨和李振东也赶来了。
李振东扑上去,紧抱着季青山的腰。于雨则上去帮着季飞侠对付陈艳华。她一把抓住陈艳华的头发拼命一拽,陈艳华疼得大叫一声。
她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老不死的,我祝你全身瘫痪,五脏流脓。老的狠小的坏,你们一家三口都去见阎王得了。”

紧接着,也有些早起的村民赶来了。几个青年男子死拽着季青山往外拖,季青山像疯牛一般,死活不走。被拖开到门口时,他猛地挣脱开众人,顺手捡起一把镰刀,卯足了劲朝田景君掷去。
“景君——”季飞侠失声惊叫,下意识的挥手一挡,那镰刀的刀刃正好挂在她的右胳膊上,顿时,鲜血如注。于雨吓得大叫起来,她赶紧去打120。有的村民则跑过去喊村诊所的医生过来。
“飞-侠——”田景君紧张的说话都不利落了。
“我没事的,不要紧。”季飞侠脸色毫不慌乱。

季青山见状,气焰也低了许多。
陈艳华在旁边仍然风言风语的说道:“作死的东西,活该,死了才好呢。省得我丢脸……”
“你闭嘴——”李振东和几个村民一起怒喝道。陈艳华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好闭嘴不言。

村诊所的大夫已经被村民从被窝里撬了起来,帮季飞侠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但那镰刀入肉太深,血,仍流个不止,让看得人怵目惊心。
田景君白着脸开车去镇上。李振东也清醒了过来,赶紧跟着上去,走了几步,他又猛然回头面容狰狞的说道:“要是我姨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俩都别活了。老不死的,该滚哪滚哪去。”说完,他又踉跄着跑着跟上去。
村民们目送着汽车远去,仍停留在季家大门口没走,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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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五十二章缱绻之夜 。。。 
 
 

李振东开车,于雨和田景君分坐在季飞侠两边,一路急赶到了清渠县人民医院,于雨去交费,好在医院病人不多,很快就轮到了季飞侠。医生对她进行了治疗和包扎,田景君在一旁全程陪同,脸色比季飞侠还苍白。
“一个星期换一次药和纱布,注意不要沾水,别吃辛辣食物……”医生细细的叮嘱着注意事项。田景君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重复确认一遍。
“没事的,这点血不算什么。”季飞侠不住的安慰他。护士也给田景君进行了简单的治疗。还好,他手上的伤不严重。

四人从医院出来,季飞侠停住脚步说:“咱们快去车站,不然该误时了。”
田景君说道:“你的伤那么严重,等两天再走吧。”
“没事的,走吧。”田景君无法,只得随她。证件和银行卡都在身上,李振东先把他们送到首都机场,然后再把车开回去。

“飞侠,那两个老东西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于雨愤恨的问道。田景君也望着她。季飞侠沉吟半晌,才缓缓地说道:“你们说还能怎么办呢?”于雨语结。田景君在一旁紧皱眉头,闷声不语。能怎么办呢?告吗?他们是父母,拉到公安局顶多进行批评教育一顿而已。严重些也就是拘留几天。

“你们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我后半生绝对不会再见他们,连葬礼都不会参加。”季飞侠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清晰的说道。
“我也不会再见他们。”前面开车的李振东也接道。
于雨长叹道:“也只能这样了。”
车内的气氛登时沉闷起来。

“小雨,我的地址和电话暂时不给你了,有事我们网上联系,当然也不能告诉大姐,我怕他们再找到杭州去。”季飞侠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的说道。
“好的。”
到了机场,两人下了汽车,从这里搭飞机到杭州。还好,此时离飞机起飞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两人的位置不在一起,田景君跟一个年轻小伙调换了位置,坐在季飞侠旁边。
一路上,田景君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季飞侠有点累,把头靠在田景君的肩上。
田景君习惯性的伸手拍着她的背,俯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话。

跟他们调换位置的刚好是一对小情侣。女的长得丰满可爱,男的高大英俊。女孩悄悄地观察着两人,转头小声对男朋友说:“我要像她那样,你也这样对我。”男的一脸的难为情,小声拒绝,女的不依。两人闹起了小别扭。最后男的终于妥协。笨拙窘迫的拍着女孩的背,一边拍还一边嘀咕:“哼,你看那个女孩多温柔,哪像你——”
这是季飞侠第一次被人说温柔。她动动唇对田景君说道:“看来我的温柔只有别人才懂。”

“你温柔、温柔……”田景君一口气在她耳边连说了十几个“温柔’。季飞侠不堪聒噪,摆手制止道:“停。”田景君听话的闭嘴不言。季飞侠靠在他肩上,闭目小睡。

两个小时后,飞机抵达杭州萧山机场。两人坐机场大巴到市区,再转乘出租。
一路上,田景君迫不及待的给季飞侠介绍着自己家乡的风景名胜和特色小吃。就连出租司机也不甘寂寞的操着具有本地口音的普通话说道:“姑娘你嫁到我们杭州真是嫁对了,我们这里不但风景好,‘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嘛。而且人也好,人们都说苏杭出美女,其实他们只说对了一半,我们杭州的男人也是一顶一的好,既英俊又温柔,还会帮着做家务。没有大男子主义。不像那些东北的、河南的、山西的男人,死要面子,爱打老婆。有很多外地姑娘来到这里以后往往都会后悔自己结婚太早……”田景君笑着停下来,把说话机会留给出租司机。两人一起听着出租司机狂侃。看来,哪个地方的出租司机都是个话唠。

到达目的后,田景君额外的给了司机50元的小费,并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鼓励道:“以后,对着外地来的姑娘要常说这些话。咱们杭州男人的出口就靠你们这些人了。”司机拍胸脯表示,一定做到。季飞侠忍俊不禁。

两人下车后随意找了一个饭馆吃点东西,便往田景君的家——西湖边上的平湖小区走去。

田景君在家门口停了一会儿,深吸了口气,才摸出钥匙开门。
季飞侠踏进门去,打量着房间的摆投,屋里的一切都很普通。室内装修素净大方又别有特色。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对面墙上挂的一张放大的全家福照片。

季飞侠看着这幅照片。里面的田景君大概也就十三岁吧,挺清秀的一个少年,他的父亲英俊逼人,剑眉星目。母亲则是比较大气健美的那种,五官端方,一头利落的短发,目光自信坦然。一家三口的脸上都挂头淡淡的笑意,无比和谐。田景君像他父亲的地方多些。

田景君也在默默的看着照片。他神情恍惚,目光深邃,带着深沉的怀念和追思。
良久,他的脸上挂着笑容声音却酸涩而又怆然的说道:“爸,妈,我带飞侠回来了。你们二老看看满不满意。有什么话,夜里告诉我。”

季飞侠低头不语。田景君说着,拿着抹布掂脚把镜框细细的擦拭一遍。他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擦着,季飞侠在一旁看着,心里也跟着酸酸的。

他擦完镜框又开始马不停蹄的打扫卫生,季飞侠过去帮忙,又硬被他按到沙发上坐下。
“你坐下看着我干就行。”
季飞侠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说道:“你别忙活了,先休息一会儿吧。”田景君摇摇头认真的说道:“屋里太脏,我看不下去。”

等他把屋里收拾干净后,人已累得汗流浃背。他重重的往季飞侠的身边一坐,顺势歪靠在她身上。季飞侠用左手摩挲着他的肩膀。

两人折腾了一天,都非常劳累。田景君休息片刻,起身去浴池放好洗澡水,走过来说道:“你的胳膊有伤,我来帮你洗。”
季飞侠坐着不动,拿眼觑着他,只笑不语。田景君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他心虚的清清嗓子连忙补充道:“只是洗澡,不干别的。快过来。”

季飞侠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假装失望的说道:“不干别的,我就不洗。”田景君先是微微一愣,旋即,笑意在他脸上像涟漪一样扩散、荡漾开来,他眨着眼睛,低声戏谑道:“好吧,加一条,可以进行全套三级服务。”

季飞侠伸伸懒腰,起身慢慢地朝浴池走去。田景君傻笑着紧跟在她身后。
浴池里,白气腾腾。天花板上的暖灯发散出火红的热光。照在身上,像被火炉烘烤着一般。洁白的双人浴缸里已经注满了水。田景君伸手试试手温,说道:“行了,水温正好。”说着,他走上来,目光灼然的看着季飞侠。伸手去为她脱衣服。
季飞侠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热烈的眸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闭上双眼,配合着他的动作,享受着他的特殊服务。

田景君像剥白菜似的,把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层层的剥开。每剥开一层,他眼中的火光和炙热就加深一层,呼吸也随之粗重一些。
绕是季飞侠大胆开放,此时也有些羞赧。衣服刚一脱完,她就迅速隐入水中。然后拼命的揉沐浴露,用满缸的泡沫遮挡住他的视线。
“别沾水。把右手举起来。”田景君蹲下来。把手伸进水里,摸着她的背,轻轻的揉搓着。

季飞侠的身子不由得颤栗、痉挛着,她轻轻地呢喃一声:“田田,你把衣服也脱了。”
“好。”他笑着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除掉,然后挤进浴缸。浴缸里的水不断的往外溢出。洁白柔软的泡沫爬满他们的全身。空气中弥漫着温香的气息。
两具滑腻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水声哗拉作响。
一时间,室内春色旖旎,喘息声,呻吟声,不绝如缕。
……

两人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田景君用浴巾裹着季飞侠,心满意足的抱着出来,他的脸红润水滑。眼睛像秋天的西湖,波光潋滟,迷蒙着一层淡淡的水气,没有一丝杂质和阴霾。季飞侠轻吻着他的眼睛,摩挲着他的脸颊。

他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俯身过去。眼睛贪婪的看着她的身体,很遗憾的叹口气。这就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季飞侠也睁开了眼睛,笑吟吟的看着他。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向上翘着。脸颊白腻丰润,泛着动人的光泽。像一只成熟得恰到好处的水蜜桃,引人遐思。

田景君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阵吞咽声,脑子还在呆滞中,身体却已经率先行动。他覆上去,像猎狗叼猎物一样,叼住她的唇,轻轻啃咬,细细品尝。她的双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胸脯不停的起伏着,发出一阵阵让人心醉神迷的喘 息和呻吟声。
“田田,我想让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永远……”她轻声呢喃道。
“我也想……”






53

53、第五十三章空间消失 。。。 
 
 

两人颤栗着,一起攀上欢乐的高峰……
然后疲倦的相拥而眠。
那一夜,他们睡得极为踏实。连梦都没有来打扰他们。

翌日清晨。等到季飞侠起床时,田景君已经在厨房忙碌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没有。卫生间也没有。再抬头一看,却在阳台上挂着。她只好裹着浴巾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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