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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园生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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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黄书祸害上下五千年啊。她无语。
他却坐起身,扶推着她凑往他的胯间,“我最想的,还是这样。”
我生平从未设想自己有一天写肉。我的节操,碎了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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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生跟媳妇说了自己小弟的求偶目标;并顺带表了一下忠心:“你就是我的如花美眷。”
唐荷似笑非笑地看他,“哦?”
周南生也笑;情不知所起,情话却越说越流利;“过来抱一下,你男人要出门挣银子去了。”
唐荷顺从地上前抱一下他,他却把人抱紧了不撒手。
唐荷吃痛推他,“哎;疼呢。”
“一天见不着媳妇呢;”周南生沮丧道,松了力道把她圈在怀里,“多想把你变成小小一个;装进袋子里带走;想你的时候就掏出来看。”
唐荷失笑,踮起脚亲亲他的脸颊,“傻瓜。”
两人正在腻歪,院子里周老爹喊着:“南生,走了!”
然后他略带着笑意的声音继续响起,“两小夫妻正是粘乎的时候,爹,要不咱给南生休息几天再干活?”
周南生听得意动,又听他爷爷在外面咳嗽几声,却是他娘先接了腔:“很快要过节令了,铺上忙着呢,哪能缺了南生帮手。何况他两人都成亲了,大眼对小眼对一辈子的,差这两人厮守不成?”
女人生了儿子熬白自己的头,到头来都是便宜旁的女人去了。
唐荷赶紧把周南生往门外推,“你干活去。”
周南生无法,跟他爹一块出门做事了。
徐氏看唐荷出了屋,面色也没有不快,只淡淡说一句,“日头要高了,先把衣服洗了吧。”
“哎。”
周家村同唐家村一样,有小溪贯穿整个村庄,村民日常在溪边洗菜洗衣。唐荷用一个大木桶装了全家的脏衣服,沿着杨氏指的路,来到溪水边。
溪边洗菜的大娘,洗衣的媳妇多有不认识她的,都略带狐疑地看着她。
唐荷以微笑相对。自己寻了溪边的一块石板,放下木桶,挽了袖子开洗。
昨日去周家吃过喜酒见过新娘子的一个小媳妇打量她半天,终于认出来,一脸恍然地到,“你不就是小狗子叔家的三儿媳妇吗?昨日上了妆,今儿瞅了半晌才认出来咧。”
唐荷笑,“昨日妆浓了些,见笑了。”
小媳妇连连摆手,“哪能呢,成亲那日新娘都被画得跟画皮似的,要我说,今儿看你可俊多了。大伙儿说说,是不是呀?”
“是呀,南生真是好福气,媳妇长得俊不说,人也爽快。”别的认出她来的小媳妇也善意地附和。
没见过她的大娘小媳妇问明白了她的身份,也七嘴八舌地问她娘家在哪有啥人之类的问题。
唐荷笑着把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了,不想答的都巧妙避过。女人的交情多是从聊八卦中建立起来的。
“往日都是东生媳妇来洗衣服,今日你也刚过门一天,怎么就让你一个新媳妇干活了?是你婆婆分派的还是你大嫂呀。”
作为一个讲究风度的现代女青年,就算讽刺、刺探也惯常把话裹在话中,只是穿越过来后唐荷就发现了,乡民粗莽,不管是真心想取笑你,还是实意想打听,他们都是大喇喇拿话问明白的。
唐荷略有些无奈,却还是笑着答道:“我是家里一份子,干活做事是应当的。”
“小狗子就是有福气,”早上浇完菜地摘了菜在溪边洗的大娘接腔说道,“说进门的儿媳妇个个千伶百俐。”
“按我说,这谁同谁做一家人,讲究的都是缘分。”另外一个大娘也感慨道,“小荷是吧?你嫁给南生也是福气,他们家在咱们村可是头一份的,日后有的是你吃香喝辣的好日子呢!”
一席话又勾起了一种妇女的羡慕,“可不是嘛,他们家开着铺子哩,可比咱这种地里刨食的人家好。”
唐荷默默听着,由他们纷纷畅快表达心中的各种羡慕嫉妒恨。
不单周家村的人认为她攀了一门好亲事。就是唐家村的人,原本就眼红周家的聘礼丰厚,送嫁的人来了亲眼看到周家境况好,也纷纷说唐荷这一门亲事是前世修到的福分。
唐荷回门的时候,她娘李氏笑不拢嘴地同她学着说了村上许多羡慕的话。
唐荷含笑听了。
李氏又背了女婿悄悄问她过得好不好。
唐荷点头。
如今刚开了个头,自然一切是旺盛的迹象。就是她与周南生,其实也是谈了一年的恋爱的。对青年而言,这初次的爱恋是否是他此生唯一一次,或者这个热度能持续多久,唐荷心中有时略有惆怅。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唐老爹并唐大山兄弟俩都高兴,傍晚饭桌上与周南生喝了许多酒。唐荷眼见时间差不多,劝住了他们,又拿了许多东西要赶路回去。
桃桃几日没有见到她,见她又要走,就抓了她的裙摆哭, “姑姑不回家,不理桃桃了。”
宋氏笑着哄闺女,“姑姑做了长腿表叔家的人了,以后给你生了小表弟,你们一起玩呀。”
小女娃想了想,成交,“姑姑快点生小弟弟哦。”
大家都哄笑起来。
路上周南生趁着四下无人抱了抱媳妇,带着酒气的呼吸与她的交缠,“媳妇,咱们俩要赶紧给桃桃生个小弟弟才好呢。”
周家的饮食及其他条件确实比唐家好许多。且严格说起来,唐荷在周家的劳动强度其实远比不是唐家。可是唐家有她的血亲,再苦再累,为了爱的家人都是值得的,周家除了周南生,其他人于她,其实都是陌生人。唐荷笑脸迎人,如同上班一样力求自己的工作不出差错。旁的人不必说,就是徐氏,就算原本存有两分挑剔的心,因她行事没有差错,也说不出挑剔的话来。
可是周南生却看出她与旧日相异的克制。
“小荷,你是不是不快活?”
唐荷奇怪他的问题,“没有呀。”
周南生摇头,深深地看着她,“往日我去你家找你,你的笑容要多得多。”且她言语大胆,常常戏弄他。当日他只想着有一日她过门了,他要振一振夫纲,如今她一样对他好,只是那几乎让他灼伤的热度却一日日褪下去了。
唐荷怔了怔,“……你想多了。”
周南生叹气,亲一亲她,“我晓得你是有些怕生,过段日子日子就习惯了。别怕,我陪着你。”
“……嗯。”
作者有话要说:大伙儿原谅,年底实在是忙,可能无法保证日更。如果大家每天十点前上来看没放出来,就别等了。
过了这个月情况会好转的
原谅哈
挨个么么~~~
非常感激:清凉一下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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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早些年刚顶下铺子的时候;自家的出息是供货的大头,余下的由家里男丁出去十里八村的转悠收货;如今做了有些年头了,有了口碑;乡民知道他们家收货的价钱公道,便自行上门把自家攒下的余粮秤卖。
周家收购的种类也杂,有肉类如山猪野兔家鸡白鹅,不过都要求是腊干了的。也有果蔬类;如时鲜的水果;晒晾过的果脯等。
这一日日头刚刚爬上院墙头,就有村里的大叔扛来一袋晾晒好的红薯干来秤卖。杨氏同她男人搬了秤砣到院子里树荫下。大秤的钩子钩住布袋,袋子重;一个人秤不动;杨氏就找来扁担穿过秤上的拉圈,由大叔同周东生一人抬了扁担一头,杨氏打秤,秤准了报数,“70斤。”
两人卸下扁担,周东生又“喝”一声,发力把袋子扛上肩头,走回堂厅里卸到墙角处。杨氏收了秤砣靠着树根放好,笑着同大叔说道:“这么一大袋子红薯干,得废了蛮多功夫吧?”
“那可不,”大叔扯了衣袖擦汗,一边答道,“咱家挖了有一分地的红薯呢,忙活了好几日洗净切片,又放大锅里旺火煮熟,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晾干,你刚才也尝了,又甜又有嚼头,是上等货吧?价钱能说高一点不?”
“叔,您晓得的,咱家给的价钱一向公道,一文钱收您三斤,您去别的地儿,绝对没有这个价了。”
大叔来之前当然已经打听过价格,方才的话也只是不抱希望地随口一说,杨氏不松口,他也不以为意,“东生媳妇还是一张利口,一毫厘的利都不肯让呢。你说你们家也才办喜事没多久,也该给咱乡亲多饶几厘利沾沾喜气不是?”
杨氏笑,“这喜事是喜事,生意是生意。如今家里还有喜宴剩下的瓜子花生,您要乐意就抓两把家去给孩子们嗑嗑,只是这干货的价格,着实没法加了。”
听说有小零嘴可拿,大叔喜笑颜开,“那咱不客气了,给抓两把吧。”
“哎。”杨氏留了他在院里,自己回屋拿瓜子花生。正好周东生拿了笔和本子出来,“叔,您的斤数我给记上了,老规矩,供货条儿您拿上,月底您老拿着条子来结账领钱。”
周家铺子口碑好,乡人供货,规矩是不当场结银,只是领了条,月底算总账。大叔给他们家供熟了货,自然知道规矩,也没有异议。从周东生手中领了条子,等着杨氏端出簸箕,大手抓了几把瓜子,喜滋滋家去了。
唐荷把今日早饭的碗刷好了,又挑了桶打算去地里浇菜。
杨氏看她一早上忙不停,招呼她先歇一歇,又抓了一把红薯干给她,“你尝一尝,这一家的红薯干晒得可地道了。”自己也放一根进嘴里,起劲地咬嚼着,“红薯这东西在咱乡下旱地里埋了一垄又一垄,发得多,连人带畜牲地吃还是吃不完,怕放坏了,家家户户把它做成干,咱们乡下人不稀罕,可城里的姑娘小姐喜欢着呢,据说是一户富家小姐说它是啥…粗纤维丰富,小姐们的茶话上都风行放这玩意,反正带动得咱铺子里也销得多。要我说,这东西嚼多了腮帮子累。”
“……”那位富户小姐不会也是穿越人士吧?唐荷默默嚼着红薯干,表示没有认亲的打算。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唐荷怕日头高了不好做活,急匆匆就下地去了。
“你同小荷处得挺好,”周东生跟媳妇挤眉弄眼道,“村头福全叔家大儿媳妇跟二儿媳妇打架的事你晓得吧?咱老爷子说了,要在咱家,他非得把现眼货的腿打折不可。”
“……”杨氏无语地瞪一眼男人,“你说咱家谁是现眼货呢?”
周东生连连赔笑,“嘿嘿,是福全叔家的……咱媳妇儿那么贤惠,小荷也是厚道人,家里自然太平得很。”
杨氏“哼”一声,说道,“你懂得啥,小荷厉害着呢。”
周东生迷惑,“这打哪瞧出来的?”
杨氏耐心引导他透过现象看本质,“我问你,小荷一过门,日日做那么多脏活累活,你见过她生气不?”
周东生想了想,“还真没有。不过咱姑奶奶也说过的,她在家里做姑娘的时候,也是又勤快又能干。”
“娘家和婆家能一样吗?在自己娘家,自然真心实意出全力,在婆家除了男人孩子,旁的都不归自己管,哪能心甘情愿做牛马?当年周家只有我一个小媳妇,我不做没旁人做,就这也是气了许久才想通的,如今我们妯娌两个,累活儿都归她干,换我我可想不通,她还能天天笑得那么和气。南生这媳妇要么缺心眼,要么城府深着呢!”
周东生觉得媳妇好像说得有点道理,但又不全对,“你哪来那么多歪心思想东想西?我问你,如今你是不是少累许多?”
“……是。”
“做活的小荷有没有同你甩脸子?”
“……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事儿做得少,妯娌处得好,反正好处你是占到了,你管小荷是缺心眼还是城府深呢。”
杨氏一想也是,只是被男人一通数落,面上过不去,故悻悻地道,“我这不是为了你和土豆娃才计较的嘛。如今咱两口子把着收货的门槛,也不怕日后铺子里南生独大了。”又见到男人不以为然的神色,果断拦住他没出口的话,“你甭跟我说一家人不计较的话,你们兄弟三能一辈子不分家不?日后北生也娶了媳妇生了娃,三家能挤着过一辈子?这家迟早是要分的。不定日后土豆娃有几个弟弟妹妹呢,单过后几张吃饭的口,你不争取铺子的份例,单靠地里刨食你养得起不?”
周东生长叹一口气,没再说话。
周老爹私下里也跟徐氏说过分工的问题,“咱爹不是说了要把南生媳妇培养成掌家娘子么?你该让她空出手多管管铺上事才是。”
徐氏不以为然,“哪个做人媳妇的不先从服侍一家老少的吃穿做起?就是我,当年也是地头家里样样要做,熬得人跟蜡烛头一样都快烧没了。大儿媳妇也伺候一大家子许多年。我们都做得,她做不得?她掌不掌家另说,反正得先把做人儿媳的本分捡起了。”
周老爹无奈,“我就说了一句,你就一大通道理等着我了。我是听南生说,他媳妇也是识得字的,识得字的人眼界宽一些,对咱家也是大助力不是?光挑粪除草谁做不得?只怕要浪费了她这份人才。
“她识字?”徐氏吃惊,沉吟了一会,摇头道,“要怎么用她,日后有爹跟你做主,我是不会插手。只是如今爹没说话,想来我的安排他也没觉得不对。反正旁的新媳妇该做啥,我也就让她做的啥。我这个婆婆可是半点没有苛待儿媳。”
“好了好了,”周老爹举白旗,“我话里也没有一句怪你的意思,这二十几年家里都多亏你。你做得好,孩子们也懂事,你看小荷对你的安排也从没说过半个不字不是?”
徐氏点头,“你还真别说,三儿媳妇这脾气不错。”
周老爹笑,“夸人的话人人都爱听,你该当她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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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徐氏对唐荷还有什么不满意,就是觉得她太讲究了。天天大柴火烧热水洗澡洗头,关在屋里一洗就是小半个时辰,皂角就属她用得最凶。徐氏有心说几句,可是好像也没有不让人爱干净的理,心里不上不下地疙瘩了好几天了。
这一日家里吃过晚饭,月亮挂上中空,家里人都坐在院子里乘凉,聊几句日常事务。周南生被凉风吹得舒服,抬头看到月圆星亮,想起厨房里媳妇儿一个人收拾油腻腻的碗筷,就坐不住了,窜回屋里给媳妇帮忙。
徐氏眼角余光瞥到他起身离开,撇撇嘴,低声同周老爹说道,“你瞧瞧,三儿一回到家,就没有离了他媳妇半步远的时候,我看他是恨不能把自个拴在他媳妇的裤腰带上了。”
周老爹失笑,也低声回道:“儿子肖父,当年我可不是拴在你裤腰带上了嘛!”
徐氏听了,左右张望小辈们是否有听到他们的谈话,气急得打了一下男人,“多大岁数人了咋还乱说话呢,羞不羞啊?”
周老爹呵呵笑,他们也才五十不到的人,要是跟他太爷爷一样活到七十多岁,人生还有二十几个年头呢!
徐氏却觉得自己都是做奶奶的人了,老了。她也不是看不得儿子儿媳感情好,当年她同自己男人也是粘乎过的,只是明明大儿同他媳妇也只是一般,为什么三儿同他媳妇就那么出格呢?
她可是撞见过三儿给他媳妇洗头发……
徐氏至今想起,仍然心气不顺。自己辛苦养下的儿子,连饭都没自己添过几碗,却对另一个女人掏心掏肺地好。
徐氏把拳头抵在胸口处狠狠揉了几下。罢了,让他们腻歪,早点腻歪出一个小孙孙才好。
厨房里唐荷也不让周南生帮手,“你在外忙了一天了,坐着吧,我很快干完。”
周南生同她一起挤在灶台边,闻言侧过脸亲亲她,“媳妇儿疼我,我也得疼媳妇才行啊。”
“别来!”唐荷连忙躲开,“被撞见了羞死人。”手上沾了油腻,忙用手肘推他躲开,“我真不用你帮,我本来用统筹方法安排,事情一下就能做完,结果你越帮越忙。”
周南生没听懂啥统筹方法,但是被媳妇嫌弃了还是听得出来,当下有点委屈,“咱不是怕你累么……”
唐荷无奈,转头看着厨房门口没动静,快速亲一下他,“那你帮我提一桶水放锅里烧热,待会洗澡用。”
周南生眼睛一亮,“咱们一起洗?”
“你不是洗过了吗?”
“我吃饭又吃出汗来了。”
“……”
家里有专门的澡房,周南生提了两大桶的水进去。本来家里有一个很大的澡盆子,两个成人挤着也能坐得下,周南生每每想劝媳妇同自己试一试,可惜唐荷不用公共的盆子。
唐荷拿了干净衣服进澡房,就把周南生往外赶,“我今儿会洗快点,你先回屋等着。”
周南生笑眯眯地,任她怎么扯都不动,“我出了汗,也要洗一洗才舒坦。”
唐荷无奈,睨他一眼,动手解自己的衣服。
少女在两人的第一夜后已经长成少妇,烛光中映照的胴体洁白,山峰柔软起伏,山谷幽深神秘。也许是被炽热的目光灼到,她不自觉地双臂环到了身前。
“小荷,”周南生声音沙哑,“过来帮我脱衣服。”
~~~~~~~~~~~~~~~~~~~~~~~我是你们不撒花不给肉吃的分割线~~~~~~~~~~~~~~~~~~
两人回了房,唐荷靠躺在男人身上。
青年的身体柔韧有力,触手一片滑暖。她的手从他的锁骨处一路抚摸至腹部,然后原路返回。玩心起了,两指夹住他胸前的小豆,凶狠地拔起。
“疼!”周南生吸一口冷气,“媳妇儿,你是在暗示我没有满足你吗?”
唐荷赶紧赔笑讨饶。
周南生把她圈在怀里,压着她的两只手不让她继续作怪。
“对了,”他推推她,“我有东西给你。”下床端来一个木盒子,打开来一看,是一些碎银子,唐荷数一数,也有近十两。
“这是……?”
“我在铺上做事,每月都能领到工钱。”周南生给媳妇解释家里的惯例,“家里赚的钱,大头归爷爷管着,他老人家说了,这钱充作全家的家财,日后如果分家再细分。但平时做事的人都领工钱。我充作半个掌柜,每个月有半两银子,大哥收货,略比我少几文钱,不过他跟大嫂一块算的话,挣得就比我多了。至于媳妇你,”周南生顿了顿,略有些踟蹰,“因为做的是家里的活,大概就由娘给你一点小零花算数。”他安抚地冲她笑,“你别多想,我挣的就是你的,日后你想要啥,尽管花。”
唐荷失笑,亲亲他的脸颊,“还有别的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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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生因为进学,没有做事,他领不到工钱。至于他花在读书上的钱,爷爷说了,他要是高中了就全家得益,就是没中,我们做哥哥的供奉弟弟读书也是正理。日后三家,自然也不能少分给他。”
唐荷点点头,笑了,“还不错。”暂时她倒不需要争取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下周就能正常更了。大伙儿不能因为我更得少就不留言啊……T_T
非常感激教教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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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生知道她喜欢看自己。
深秋夜晚的风已经是凉中带冷;吹在袒/露的肌肤上,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只是这微弱的寒凉;很快被她的目光引起的灼烧一般的热意消融。
他总是想取悦她。
于是不知道从哪一夜起,他澡浴后回房;看她靠躺在床上等自己,目光专注灼热,就会不由自主地想着,让她更专注;更着迷吧。然后不知不觉;手指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解开衣带,褪掉上衣和下裳,像从来这样坦荡荡一般;把赤/裸的自己无所顾忌地展开在她面前。
青年没有丝毫遮盖的年轻矫健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中,散发着柔和的光彩,犹如一株年轻颀长的白杨树,在黯淡夜色的衬托下,尤其挺拔昂扬。
白日里总是束起的发髻此刻已经解开,黑色的长发散开来,许是沐浴时发梢沾了水,发尾各团做一小撮或散在腰后,或贴在胸前,发尖湿润黑亮,衬得青年胸前夜色中本是浅淡的两点红豆也颜色鲜活起来。
首次时拘谨期待,第二次时羞涩欣喜,第三次时渴望狂热,到了如今,便只剩被赞赏的得意,以及想一样对待她的急迫。
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流连。犹如过去的夜晚,她双手抚在他的肌肤之上。回忆与设想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即使她现在只是矜持地看着他胸腹以上,小小南生远在她的目光之外也已经独自醒来。
他往前再走两步,“满意你看到的吗?”声音自行低哑下来,脚步走至距离床榻几步之外,不满她没有言语动作,于是不肯再往前。
她眼睛里的笑意霎时荡漾开流满整张面孔,点了点头,对他伸出双手。
这样一个邀请的信号让热血快速地冲往头脑和□。他两步并作一步,大跨至床前,身体停驻在她面前。
他居高临下,她仰头看他。目光从他的逆光处模糊的眉眼一路下滑,然后稍稍低头,小小南生就在她唇齿可及的地方,树立,长大,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在她温热鼻息的熏晕中激动泪流。
她略有些吃惊起来,下意识抬头看他,他一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头往下压。
她现在已经很熟悉他。很熟悉柔软的,坚硬的,滚烫的小小南生。它已经抵在她的唇边,于是她安抚地亲亲它。
握着她肩膀的手同时一紧,她却起了玩心,亲了一下小小南生,又亲亲他平坦紧绷的腹部,然后推开他,自己躺倒在床上,扯过凉被盖到胸口处,闭着眼温声道:“夜了,睡觉吧。”
他瞠目结舌,半晌后反应过来,不由委屈地唤她:“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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