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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多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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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似笑非笑道:“若是请戏班子,绝不能少了京城四大社。吉庆班的《喜千金》那是一绝,三喜班的《蓝采和》连太上皇都称赞叫好,平安班的《浣纱记》在京城连开三十八场,场场座无虚席。”
黛玉的脸色渐冷,这分明就是为难邢姐姐嘛!
宝钗忙站出来打圆场:“还会宝兄弟懂的多,不过谁大过节听那个!还不如就请个不出名的小戏班子热热闹闹唱几出。”
迎春和探春等忙附和!
岫烟却笑道:“宝姐姐别忙着打岔,我今日可得长长学问,宝兄弟还短说那第四个戏班呢!难道你们不好奇?”
贾宝玉得意的一偏头:“这第四家虽然来京城最晚,但声名鹊起最快,也是姑苏的戏班,当家的角儿叫锦官,是北静王府的常客…今日应该会有二更,时间比较充裕,谢谢小笨0169和小光的葱油饼,谢谢準備好了的粉红票,继续求票啊哈哈,感谢你们的支持!
68、犀利晴雯道破天机(二更)
贾宝玉到如今还不明白,他骨子里其实是个见异思迁的人过去与蒋玉菡琪官交好,如今在北静王府遇见了如花似玉的郎君锦官,一颗心又都放在了他身上,只恨锦官不是自家的兄弟,不能日日相处。
宝玉倒不认为邢岫烟真能请来四大戏班中的任意一个,就像黛玉和宝钗猜想的那样,他不过是想将对邢岫烟的这股火发出来而已,刻意的冷嘲与热讽。
岫烟就像听不明白似的笑道:“南北风俗不同,宝兄弟说的这个锦官在我们姑苏倒陌生的很。”
宝钗忙接过话茬:“正是,什么名角名旦,听来听去还不就是那几出戏?咱们是姊妹叙旧,找戏班子也不过锦上添花,要我说哪里的都一样。”
探春等人赶忙附和,待贾宝玉还要说的时候,无意间就瞥见岫烟飘过来似笑非笑的眼神。宝玉脸一紧,又有些难为情,便将此事歇下不提。
众姊妹以为岫烟还不知道王熙凤的事,也不敢狠说,只旁敲侧击问她来的时候可见了老太太。
“怎么没见?我瞧老祖宗的脸色可不大好,而且打我前脚才出门,就听见老太太厉声喝着你们鸳鸯找大老爷二老爷去!莫非.一府上出了什么事不成?”
探春姊妹尴尬的不知接什么话才是,薛宝琴年纪还小,不明白这里的龌龊事,又觉得邢姐姐是个最和善不过的人,就想开口告诉她个中缘由。薛宝钗忙在桌下扯了宝琴的衣角冲她微微摇头。
薛宝琴扁了扁嘴,似有不满。
宝钗只能在心中苦笑,她这个堂妹,还和当年一样天真幼稚。她真以为邢姑娘什么也不清楚?别人看不清,但薛宝钗看的通透,邢家那母女都是躲着荣国府的,若非万不得已绝不登门做客。要说只为商量请戏班子这种小事,薛宝钗如何也不相信。
邢岫烟来此必为王熙凤和贾琏的事情无疑。
或许,她早就达成了目的不过是顺带着进园子来瞧瞧她们罢了!
岫烟坐了小片刻,小厨房过来传饭,她却要起身告辞。
黛玉忙拦:“至少也要吃过午饭再去,我还有话和姐说呢!”
“好妹妹,我过两日再来瞧你,家里忙成一团,母亲分身乏术,我还是觑了个空子才能过来。”
黛玉眼眶泛红,握着岫烟的手不放,家里来了这么多亲戚她每日见宝姐姐带着宝琴玩耍,大嫂子身边伴着李玟、李绮,心里不知有多羡慕。
岫烟见此不免心酸,只能低声安抚:“不然,我现在去求老太太接你家去住几日?过年之前再送你回来。恰好正德近来没有师傅教导,妹妹也好帮帮我的忙。”
黛玉眼前一亮,继而又暗沉下来。老太太舍不得她走,况且现在家里乱成一锅粥,琏二嫂子的事情还不知怎样,她张罗要出去串门只能落人口实。
黛玉垂头丧气的拒绝了岫烟的好意,和宝钗、宝琴等人将她送到园子门口。黛玉当着贾家许多婆子媳妇们的面,也不敢十分委屈。只觑着婆子们开门的空档悄悄附在岫烟耳边:“我也时常在老太太耳边念叨你,府里的车马去姐姐,你千万要来。”
岫烟连连答应,众人眼看她走远,这才返身进了园子。
且说宝玉也跟着大伙儿来送岫烟,眼见大门关上,再看不见邢姐姐的倩影,宝玉才有些后悔刚刚的胡言乱语。待他想与林妹妹说话的时候黛玉扬起小下巴哼了一声往潇湘馆去。
宝钗欲言又止,拉着宝琴和湘云回了自己的蘅芜苑。三春姊妹各有心事与宝玉欠了个身也相约而去。
只剩下贾宝玉一个人讪讪的闷头往怡红院来。
“宝玉回来了?刚好,厨下送来了午饭你瞧是摆在哪儿好?”晴雯带着提食盒的小丫头们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宝玉没好气道:“拿走拿走,这会儿谁还有胃口!”
晴雯冷笑道:“二爷在外面吃排头也不该回来拿我们撒气。上回因扇子要撵我,难道这次又为饭菜不香看我不顺眼?我知道我上不得台面,不能叫二爷满意,若是换了袭人在这儿,说几句温柔小心的话,二爷肯定乐不得的接了食盒。”
宝玉噎了一下:“我只说一句,你倒有十几句在这里等着我。况且我吃不吃饭与袭人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处处针对她!”
晴雯见贾宝玉公然维护袭人,不觉又平添了几分醋意:“我怎么针对袭人了?她若是个清白的,也不怕人议论。二爷好端端的,这两三日干嘛一听邢姑娘的名字就生气?谁干什么谁清楚!她鬼鬼祟祟做的那些事儿都瞒不过我去,正经为邢姑娘讲一句公道话,她招谁惹谁了,不过是长的好看些,性子棉和些,就碍了某个人的眼!”
宝玉还想分辨,可听过晴雯的话顿觉如雷轰顶,豁然惊醒。可不就像晴雯说的,邢姐姐走后的这段日子,都是袭人在自己耳边念叨邢姐姐的名字。
晴雯见宝玉迟迟不作响,哼了哼,依旧叫人将饭菜摆在小花桌上,领着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出去。才走到门口就见袭人打对面而来。
“我紧赶慢赶要回来服侍宝玉吃饭,谁知还是晚一步,辛苦妹妹了!”袭人笑望着台阶上的晴雯。
晴雯冷笑:“我辛苦什么!倒是姐姐别累坏了,这四处说人闲话,到处打听消息,姐姐可别磨破了鞋子,不然还要请史大姑娘来帮忙做活,弄到最后也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
袭人羞得脸紫涨红起来,想想原是自己有些急功近利,惹起了晴雯的猜忌。袭人不敢在这么多小丫头面前和晴雯争辩,侧身挤进了屋子晴雯扭头瞅见她消失在帘子后,恨恨一跺脚,吆喝着一帮光看热阄不给钱的小丫头们走了。
今日柳嫂子做了一道蒸核桃,素来得袭人的喜欢,宝玉便时不时的单点这道菜,自己不吃一口,却都是为袭人留着。
柳嫂子的手艺还算精纯,能把核桃的香气逼出来,糖汁挂在大粒饱满的核桃仁上,口口都是酥脆。袭人一进来就闻到那香气,脸上不免挂起笑意。
说到底,晴雯是什么东西,在宝玉心中还是自己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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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搬弄是非宝玉疑心(求粉红)
袭人眉开眼笑的进了屋子,刚刚晴雯带给她的不悦终究不能与这碗蒸核桃相比。
“你怎么又叫厨房做这道菜了?我前两日还听小厨房的人抱怨,说我们倒像二等的主子,她们伺候姑娘少爷还来不及,还要自己掏腰包来打点我们这些丫头。”
贾宝玉并没抬头看袭人,只是淡淡的回道:“哦,下次我不叫人传这道菜就是。”
袭人本是要在宝玉面前撒个娇,让他知道自己和寻常的丫头不一样,奈何宝玉今日却木头似的,让袭人吃了个鳖。
然而袭人是谁!她忙嗔道:“你也该敲打敲打咱们屋子里的人了,整天没个规矩,老太太是怜惜林姑娘宝姑娘她们,怕寒风朔气的吹着,这才在园子里弄个小厨房。如今倒好,姑娘们没说点几道菜,倒是叫小丫鬟们得了个占便宜的地方。你是咱们怡红院的主子,不知多少下人的眼睛都盯着,也该让晴雯、秋纹她们消停些。”
宝玉缓缓抬起头,目光波澜不惊的看着袭人:“怎么?谁在外面又惹了什么官司叫你拿住了?”
宝玉这话里不无讽刺,只可惜袭人在他面前自在惯了,一时间竟没听出来。
袭人笑道:“倒也不是什么是非官司,只是前几天我听柳嫂子偷偷和门上的婆子抱怨,说咱们怡红院每日的开销最大,总比二姑娘或三姑娘她们那里多出几道额外添加的菜。我开始还不信,以为是柳嫂子搬弄是非,可冷眼瞧了两三日。还真和柳嫂子说的一模一样。不是晴雯要个炒面筋,就是秋纹要一样蒸蛋…都是二爷你面前的红人,柳嫂子敢得罪哪一个?少不得自己吃亏些,也打点好了这些姑奶奶们!”
贾宝玉淡淡道:“你可派人去要过?”
袭人抿嘴一笑。娇滴滴的嗔着贾宝玉:“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最怕占别人的便宜。”袭人自自然然的坐在了贾宝玉身边的高绣墩上,端起那碗分量不小的蒸核桃,“我有你替我想着。还需要去劳烦别人嘛!”
筷子并无第二双,袭人探手拿起宝玉面前的羹匙,舀了一块核桃递到贾宝玉的嘴边。
宝玉想也没想就衔了,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倒也吃的香甜。
“对了,你知我刚刚碰到谁了?”袭人佯装不经意的样子,果然引起的宝玉的注意。
“谁?”
“老太太屋子里的翡翠啊。你知道,我原就是老太太屋里的人,和鸳鸯、翡翠的感情自然好些,在门角子那里就多说了会儿,这才耽搁些时间。”袭人见撩拨的火候也差不多。便放下核桃盅,悄悄道:“翡翠告诉我,刚刚邢姑娘去了老太太那里,是特意为二***事情登门。”
贾宝玉右手握拳往左手掌狠狠一砸:“我就知道,她肯定不单是为了请戏才来!”贾宝玉回想起刚刚邢岫烟的神态,似乎并没慌张,反而胸有成竹的样子。
贾宝玉欢喜问道:“翡翠是不是说邢姐姐劝动了老太太?”
袭人听闻宝玉又开始“邢姐姐”的叫着,不觉皱了皱眉,语气便淡了几分:“我的二爷!你把人心想的太好了!听翡翠那意思。邢姑娘根本不是来给二奶奶她们夫妻求情,而是撺掇着老太太分家呢!”
贾宝玉拂袖起身,恶声恶气道:“你胡说!邢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袭人心中阵阵冰凉。
她虽然猜到邢岫烟离开贾母那里会来怡红院,但没料到只坐了那片刻的功夫,就能叫宝玉一改前几日的态度。她好容易说动宝玉厌弃了邢岫烟,怎知这女人一来。她前番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袭人不禁在心里恨极了邢岫烟。
“我怎么是胡说,这话不但翡翠听的明白,鸳鸯、琉璃,在屋子里伺候的那些丫头谁不知道?现在是老太太关着园子不准咱们出去,否则消息早就传了进来。”
贾宝玉一阵阵冷笑:“是啊!消息传的是太慢些,邢姐姐刚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你就能搬弄出这些是非来。怪不得大家私下里都说,我这怡红院里从没秘密,比水晶缸还通透,初一做了什么,初二就满园子尽知,连园子外面的太太们都过来问话,我再不信这些都是小丫头们干的好事。没有你们从中挑唆,谁敢肆意妄为!”
袭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正想说几句带刺的话,晴雯却打从外面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跨门槛的时候一慌神,险些没被绊倒。
贾宝玉没好气喝道:“谁在外面拿刀子吓你不成?慌成这个样子!”
晴雯也不和他争辩,况且她现在也没功夫理会这些:“你快去瞧瞧吧,老太太和大老爷二老爷已经商定好,要叫琏二爷分家出去呢!如今已请了东府的珍大爷,另外还打发小厮去各处请族中有脸面的长辈呢!”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贾宝玉一直认为此事是雷声大雨点小,琏二嫂子会无恙,琏二哥更没事,怎么半天的功夫,事情却定下来了?
贾宝玉忙看向袭人:“你刚刚说,是邢姐姐劝老太太分家的?”
袭人冷道:“二爷如今相信我的话?邢姑娘说的还不止这些呢!只是二爷如今怀疑我的用心,我说了也没意思,你该去问鸳鸯,她的为人你总信得过吧!”
晴雯大眼睛一会儿打量打量贾宝玉,一会儿瞅瞅袭人,她虽然不知二人打的什么哑谜,但看宝玉失魂落魄的样子,袭人气鼓鼓的表情,晴雯心里就快活。
一个是太太赏的,一个是老太太赏的,凭什么分出三五九等,就要她处处被袭人压下一头?晴雯从来不服气,而且一直想找个机会钳制住袭人。
或许…今天就是个不错的时机?
晴雯笑着上来拉宝玉:“还问这些有什么用,先紧着二***事情才好!”说完,拉着宝玉出了怡红院,空余袭人在原地生气。
门上的婆子们见小爷姑娘们来势汹汹,谁敢拦着?少不得放他们出去。
荣国府、宁国府上下一片低沉,贾母的上房里更无人敢大声吸气,不因别的,只为贾赦、贾政两位老爷决心已定,夺了贾琏的继承之位,择日呵他们夫妻出府,从此一家变两家。
这厢岫烟出了贾家,不时催着车夫往家赶,才到凤尾胡同,随车的婆子奇道:“姑娘,咱们家门口一溜拴了七八匹马!”
岫烟闻言忙掀了帘子一角往外探看,果然,清一色的高头大马,个个矫健非常,不是寻常商户人家或小吏们的坐骑,倒像是军马。
“告诉车夫,不走正门,从后面的角门过去。”
邢家的车夫特绕了一大圈,角门处正好有商户来送米肉,管家看见姑娘,忙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岫烟瞧见他就不由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你不是去衙门里找老爷?”
“说来巧的很,姑娘才往贾家去,老爷和小的就进了家门。嗨!都是戚家闹腾的,他们家大奶奶昨晚上悬梁自尽了,留下一封认罪的遗书,老爷和各位大人们就被留在衙门里结案,所以才没回来。”
岫烟大惊:“戚大奶奶?这怎么可能,我们住在凤尾胡同里根本没听到消息。”
管家苦笑,觑着四下都是自家人,这才低声道:“吏部尚书宋大人亲自过问了此事,谁敢声张?不然老爷早打发小厮往家里送消息,也免了太太和姑娘担心。昨晚上刑部看的那叫一个严!小的今早去衙门,没等开口就被差役给扣下,还是报了咱们老爷的大号,这才放我进去。”
“我在前面经过的时候看见门口拴了几匹马,是什么贵客?”
管家一听姑娘问这个,眼睛笑得早眯成了一条缝:“可不像姑娘说的,是贵客中的贵客。那是镇抚司的宋千户,老爷刚才坐的轿子遇上了惊马,幸亏有宋千户身手矫健!”
岫烟却心下生疑,好端端就遇上了惊马?而且她一听镇抚司的名号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好人家谁和镇抚司来往?
其实在岫烟心中,镇抚司三个字的威慑力跟黑社会差不多,挨上就没好事。
管家小心觑着姑娘的脸色,低声道:“据说,这位宋千户是吏部尚书宋大人的小儿子,和老爷聊的特别投缘,所以才留下他用饭。姑娘…好,我知道了,管家先忙去吧,我自有话和母亲去商议。”
岫烟带着美莲、美樱等人穿过暂且荒芜的后花园,也不回自己的院落,直接往上房卢氏那里去。
可巧,卢氏正和同住在胡同里的冯太太说话。冯氏一见岫烟就爱的不得了,退了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硬要塞给岫烟。
岫烟却不敢收,冯太太的丈夫只是詹事府的一个从七品主薄,如今新君继位,并无立太子,所以詹事府清闲的很,油水自然也少。冯家在胡同里又不彰显,岫烟怕人家是客气,自己若接了镯子,反而叫冯氏为难,所以求助似的望向母亲。
冯氏板着脸:“好孩子,难道是嫌伯母送的礼物不贵重?”
“伯母说哪里的话,我…冯氏几乎是将镯子硬套在了岫烟纤细的手腕上,一汪绿水儿环绕在雪白腕子上,连冯氏竟有些看的出神…谢谢小光的平安符,谢谢朱老咪的PK票,O(n_n)O么么哒
70、小正德艰辛拜师傅(求粉红)
岫烟今天才见识了什么叫卧虎藏龙,这凤尾胡同里连个詹事府主薄的太太都如此阔绰,想来每一家都不能小觑吧。
冯氏今天来不为别的,就为年下请卢氏过去吃席。
“我婆家在岷州一带,也没什么亲戚,逢年过节就冷清的很,所以大年初七就约着胡同里的夫人太太们过去坐坐,远亲不如近邻,何况胡同里的女孩子多,我没个女儿,就喜欢她们去闹。”
看得出,冯氏是真心喜欢岫烟,和卢氏说话的功夫,眼睛就没离开岫烟。
卢氏自然不会扫了她这个面子,忙应承下来。
“卢妹妹,我听说…你们家和荣国府是亲戚?”
卢氏便知这才是冯氏的目的,“倒是有些远亲,不过两家往来不多,只逢年过节走动走动。”
冯氏已经笑得合不拢嘴:“能跟贾家走动就已经是难事了,我们倒想往上凑一凑,就是没那个机会。”
冯氏拉着岫烟妈妈的手就说起了这几年荣宁二府的风光,话题一拐,就说到了来年的选秀一事。
“如今新皇登基五载,却只有三位皇子两位公主,实在应该充裕充裕后宫,叫皇家繁盛些。卢妹妹有所不知,这几年詹事府闲散的很,没有太子在位,心可不就慌?”
过去詹事府管着皇后与太子的私有财产,从前朝开始,皇后的内账归内侍监打理,詹事府只专心致志服侍太子一人就好。演变到本朝,上至太子读书学习。下至太子日常花销,詹事府事无巨细,无一不插手掌管。
新皇也是踩着兄弟们的肩膀上位的,他继位之前可不是太子。詹事府已经落败了许久。都盼着新君登基后赶紧立下太子稳固朝局,也叫他们有点盼头。
只是这新皇帝像是没感觉似的,对詹事府的几次隐晦上奏都视而不见。
“我娘家有个侄女。今年赶上了好光景,也被点选进京做候选。”冯氏讪讪一笑:“不怕卢妹妹笑话,我们老爷在京城呆了七八年,可究竟没有什么门路,尤其是选秀这档子事儿。听说元妃娘娘当初也是走的进宫选秀的路子…不知,妹妹能不能提点提点我们?”
卢氏看了看女儿,岫烟忙起身笑道:“我看厨房里做了什么小菜。母亲一定留伯母好好吃一盅。”
她一出门,美莲就跟着撇嘴:“我当她是真心送姑娘镯子呢,原来也不过是有事相求。进宫有什么好的,难道人人都能熬出头!”
岫烟不以为意一笑:“这就好比豪赌一局,熬不出头。冯太太也不过就是耗费些打点的银子,可万一像元妃娘娘似的,成了一宫之主,点为贵妃…冯太太可不就成了娘娘的恩人?左右不是她的女儿进宫,她也不用牵肠挂肚。”
美莲一想也是,不过转而笑道:“冯太太也是急昏了头,咱们太太可不爱揽这种差事。她应该去找琏二奶奶,只可惜二奶奶现在自顾不暇。”
岫烟睨着她:“数你话多。”
美莲吐着小舌头,知趣的不再多嘴。
“姑娘。”前院的婆子进来回话:“老爷请姑娘带着正德少爷到前面去说话。”
岫烟想到门前的高头大马,略带几分迟疑的应了。正德住在后面的小院,一叫就来,小包子最近没有师傅教导武艺,一早拉弓射箭,发现准法远不如从前。精神好萎靡。
耷拉着脑袋沮丧一路,岫烟就嗔他:“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都是你自己近来玩心重,不肯练功,哪里就和有没有良师靠上关系?”
正德嘟着小嘴,没有反驳,但也倔强的认为自己委屈到了。
出了二门往前院去,把门的就换成了精明干练的小厮,前院是邢忠待客的地方,因此布置就显得格外精心。从正门进必路过此地,岫烟刚刚绕远到后门就是不希望和客人撞上,这个时代可最讲究男女有别,免得尴尬。
“岫烟,来来来,我为你介绍一个人!”
门帘一挑,岫烟就看见父亲满脸红晕的站在堂屋当中,旁边侍立一个青衣男子。
屋子里酒气还未消散,岫烟扫了眼花桌上的酒坛子,少说也有二斤。
“这是父亲的救命恩人,宋千户宋大人。千户,这就是我的一双儿女。”邢忠笑呵呵的为两方人引荐。
宋千户淡淡一笑,先把目光落在小包子正德身上,既然才扫了岫烟一眼,“邢大人过谦了,我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称不上救命之恩。”
“哎!当街拦下惊马,这本事可非一般人能有。”邢忠笑着叫过正德,“你不是嚷嚷着少了个师傅嘛!今天父亲为你请了一位良师。”
岫烟心生不妙,忙看向宋千户。谁知宋千户不看正德,反与岫烟四目相撞,正饶有兴致的打量对方。
正德扭捏的仰头看着对他来说异常高大的宋千户:“你是我的新师傅?”
宋千户大笑,伸手过来摸正德的头,谁知正德小脖子一歪,正好躲了过去。
宋千户不觉吃惊,呦,这小子好快的动作。
正德得意的冲他姐姐一笑,岫烟瞄着宋千户在空中的手也不觉闷笑。邢忠顿觉老脸有些挂不住,这俩小破孩,也太不给面子了!他还指望着宋家出个精英来好好教导教导儿子呢!
“又在胡说,宋千户为朝廷办事,哪有时间来教导你,是千户为你选了个好师傅。还不多谢?”
没等正德开口,宋千户已经笑道:“邢大人,令公子可比你说的要机敏的多。只怕我们家的门人未必能堪当此任。”
邢忠见对方眼中都是调侃的兴味,觉得宋晨有点童心未泯的样子,还和一个半大的孩子开起了玩笑。于是也不搭腔。
岫烟感觉到握着的小手有些乱动,便冲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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