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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多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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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岫烟一开始也没多心,她已经猜到夜闯内宅的是戚大少,可谁又会料那个病怏怏的东西会跳上房梁呢?要不是正德眼睛精的发贼,刚刚偷偷靠在她身边说房梁上好像有古怪,岫烟未必会疑心。
“崔妈妈,在屋檐下吊起灯笼,屋子里有人把守,料那贼也不敢窜进去,你只管园子里好好搜索,莫叫他逃到后园去。”岫烟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崔妈妈忙点头,找了这许久却没线索,她额头上已经冒了汗。要是再没收回,只怕有人要怀疑自己眼花,看错了影儿,把野猫当成了贼!
房梁上的戚大少听下面这么一说,果然更慌。一旦屋檐下照的通亮,发现他是迟早的事儿!戚大少无法,只能悄悄回身往后去看,那里就是后花园,黑漆漆的偶然伴着两三个灯火昏暗的影子。只要他能逃进后花园,从矮墙翻出过,就能离开凤尾胡同。
戚大少目光凶恶的从上俯视着邢岫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梁子是结定了,等来日他必定重返此地,将这笔账和邢家算的清清楚楚。
戚大少弯腰,轻移步子准备退到房梁后身去,与正院相反的方向跳下去。
“啊!”
一声惨叫从后院传来,众人大惊。忙护着岫烟饶了过去,就见青石地面上残瓦片片,地上躺着个六尺有余的男子,小腿扭曲的压在身下。大腿正中一根羽灵簇簇利箭。
眼见灯火通明,这贼还妄图站起身来逃跑。
岫烟看着站在王师傅身前的正德,松了口气。忙笑道:“王师傅大才,多亏你才降服住这家伙。”
王师傅一脸谦逊,夜色中也不敢直视邢家小姐,只低声道:“姑娘打算如何处置此人?若是送官,就先绑了扔进柴房,等天亮我亲自押送出去。若是姑娘嫌麻烦…索性一了百了,咱们天朝历法。夜闯私宅视为偷盗,主家大可以取他性命!”
戚大少忙叫道:“瞎了你们的眼!我是隔壁戚家少爷,你们安敢伤我性命!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
众人哗然,岫烟笑着往前走了几步,正德的剑早上了她的手。刀锋利刃也不过如此。邢岫烟斜挑剑身,直抵在戚大少的咽喉:“哼,死到临头,还想弄巧法儿蒙混过去?戚家住在胡同对面,怎么会跑到我家来?分明是你这贼见胡同里混乱,想要趁机偷盗。见你身手老道,只怕没少做这种缺德事儿,也罢,我今儿就替天行道。先断你一条吃饭的手。”
戚大少心中大骇!
该死该死,他早该料到,邢家费尽周折要串通那老妖婆害自己,怎么可能是善于之辈!
“姑娘饶”还没等那个命字说出来,就见戚大少抱着左臂遍地打滚,那条折断的腿跟着他在地上狼狈的扭曲着。
血光阵阵。连王师傅这种老江湖看了都未免要眉头轻皱,可人家下手的小姑娘却还是满脸的笑意。王师傅想到自家有些唯唯诺诺的女儿,心中感慨的一叹。
长剑再次逼近,戚大少也顾不得喊疼了,打着哆嗦的看向邢岫烟。“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胆小鬼!岫烟啐道:“现在怕了?你当初连下杀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日的后果?”她轻轻弯腰向下俯视,定睛看着戚大少,轻声道:“实话告诉你,戚大***那个丫头什么都招供了,我只消把她往刑部衙门一送…判你一个秋后问斩是跑不了的!又或者,刑部为了讨好宋尚书,让你悄无声息的在监狱里断气,这也是常事,谁能说准呢?”
听到邢岫烟提起宋尚书,戚大少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击溃,他近乎央求道:“求姑娘放我一条生路,只要你肯让我走,我,我…戚大少这才惊觉,原来他手里没有一张好牌能翻身。但无论如何,他都要试一试,如果邢家贪婪呢?他就有活下去的机会!否则进了宋濂的手,自己必死无疑。
“我可以告诉姑娘一个关系宋尚书的惊天秘闻!你捏着这个消息,就可以威胁宋濂为邢老爷加官进爵!”戚大少低声急促说着,目光慌乱的看着邢岫烟。
岫烟灿然一笑:“这会儿还琢磨着怎么害人吗?我看你另外一条膀子也不打算要了!”作势要抬手!戚大少惨叫一声,众人再看去,不禁一笑,这孬种,竟吓昏过去了!
赶来的管家命小厮们五花大绑捆了他,岫烟忙道:“不能把人放在咱们家,顺天府或是刑部肯定派了人在隔壁戚家,你们只管架着他去找,交给主事官,但切记,不要叫老爷知道。”
管家听懂了姑娘的意思,赶紧点头:“姑娘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管家觑了觑四周,从墙脚的花坛里摸了一把干土,顺手抹在戚大少的脸上。灯火晃眼,谁还能认出他的身份!
不出岫烟所料,顺天府二话没说,锁了口中堵住白布的戚大少,那差官收了邢管家两个十两银元宝,喜得越发恭敬。只叫邢管家放心,这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晚上先叫衙门里的兄弟卸卸胳膊卸卸腿儿,让这小子乖觉点。
凤尾胡同一夜纷乱,戚家一门牵连四桩命案,不但惊动了朝廷上下,连皇太后也有所耳闻,得知是庶长子谋害嫡母以及嫡子,不禁大怒,亲自坐着凤辇去了乾清宫,一定叫孝宗彻底追查此事,为死去的戚太太做主。
孝宗是娴太妃的儿子,虽然从小在东四所长大,但和生母感情极好,娴太妃不是太上皇最得宠的一个妃子,却无人敢得罪这位温柔好说话的娘娘。
反观皇太后一生无子,可皇上与发妻感情极好,当初退位让贤,皇太后是极力反对的,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了历代皇后所居的凤仪宫,委屈的搬进了离着权力中心最远的希宜宫。
因为劝太上皇不要退位,一度与孝宗关系跌进了谷底。皇太后明白,她死在太上皇之前也就罢了,万一老皇帝先走,孝宗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此刻弥补关系也无济于事,所以皇太后一直试图让外戚娘家扶持太上皇的幼子,孝宗的十一弟福王殿下。
面对皇太后咄咄逼人的语气,孝宗先是笑着安抚,等将人送走,孝宗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大太监戴权小心翼翼笑道:“陛下随意打发刑部或是大理寺把案子结了,左右那戚家也不过六品小吏,”
孝宗怒道:“这与官职大小有何干系,分明是太后借机讥讽与朕!她自己生不出儿子,难道还妄图当着国家社稷!福王的岳父近来瞄上了徐世光的位置,想要取而代之,太后心里明镜似的,这哪里是为戚家做主,分明就是想要帮福王一脉立威。程子墨这个笨蛋,立即宣他进宫,朕要问问,连死了三个人,他一点头绪没有,非要叫着第四个也磕死在佛龛上,他才甘心是不是!他既无能,朕用他作甚!”
戴权浑身打颤,心中却道,程大人啊,不是老奴不给你求情,是你这事儿办的不地道。
一道明黄色的影子从殿外进来,戴权如蒙大赦:“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孝宗见是妻子进来,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你不是在照顾老四?怎么得空来了?”
皇后强笑道:“允儿无事,有云嬷嬷盯着,臣妾做了点糖酥糕给皇上尝尝。”
李允是皇上的四皇子,也是皇后唯一的儿子。自娘胎里就弱,这些年几乎是吃药长大,如今长到六岁,却始终住在皇后的凤仪宫,并没搬进东四所。
皇上对这个多病的儿子谈不上喜欢,却也谈不上讨厌。他敬重皇后,但不爱皇后,李允的身体注定不能立为储君,所以皇上多多少少都觉得有愧于皇后,对皇后的娘家国安公府就多了几分荣宠。
皇后善于利用这种荣宠,恰如此时。
“臣妾听说太后来了,所以赶过来看母后是不是有什么交代。”
孝宗哼了哼,戴权赶忙将事情始末告诉了皇后。皇后听完笑道:“原来是这事儿,陛下错怪程大人了,臣妾听说,那位戚太太是宋尚书的亲戚,陛下想啊,有宋尚书,程大人见戚太太闹,他又怎么好意思严办呢!”
皇后几句话就把错儿推在了戚太太身上。
“而且臣妾听说,这位戚太太人品不好,对待两个非亲生的儿子极坏,也许行凶的戚家少爷另有隐情也未必?”
皇后的话全合了孝宗的心意,孝宗不住点头:“极是,极是,朕险些冤枉了程爱卿,戴权,拟制,叫程子墨亲理此案,大理寺徐世光协同会审,立即将结果上奏朝廷,不得延误!”
皇后见准备拟制,忙说了几句话退了出去。孝宗心情大好,甚至一直将皇后送到殿门,可等妻子消失在殿外,孝宗就换了个人似的,声音冰寒:“叫人去查查,国安公最近是不是和程子墨走的很近!”

94、一朝伴在君王身侧

孝宗以为,皇后如果是个聪明的,就该老老实实呆在凤仪宫,他自然会锦衣玉食供养着,四皇子李允虽然不能继承大统,但今后无论哪个皇子上位,都会给予这个体弱多病的兄弟极好的待遇。
可就现在看来…皇后的心思绝不简单。
孝宗心中轻轻一叹:别看登基六载,但帝位着实不稳。一面有太上皇势力与新政抗衡,一面内宫波澜迭涌,太后和皇后各自打着各自的小算盘,再有…孝宗对几个正待成年的儿子都不满意。
大皇子李铮有勇无谋,且性格残暴,三年前在宫中与开平王叔的小儿子对弈,一言不合,李铮抄起棋盘竟砸破了对方的头。虽然御医们救治及时,但孝宗也彻彻底底的得罪了开平王叔一脉。
孝宗足足一年没理会大皇子及其生母,直到次年春猎,李铮才重新回到众人视野中。但孝宗的心结已埋,他认为,此子若继承大统,皇室必定危矣!
二皇子倒是知书达理,但他的母亲蓉嫔原来是忠义亲王妃的侄女,太上皇对忠义亲王恨之入骨,连带着对这个孙子也极为不喜。孝宗虽然喜欢蓉嫔,但也不敢抬举对方的身份,甚至刻意疏远二皇子。
老三是宫女所生,地位卑微,老四倒是尊贵,可身子骨太弱。余下宋贵人刚上对龙凤胎,还在襁褓之中,也看不出什么聪颖的气质来。
孝宗无奈的叹了口气,怨不得朝中一批老臣看好福王,谁叫福王的长子李穆文武兼修。且笼络人心能力极强呢?
戴权听孝宗这么一叹气,小心赔笑道:“万岁爷,柳国公家的小姐已经进宫有多日了,您看”
孝宗眉头一挑。“柳国公家的小姐?”竟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戴权笑道:“就是除夕夜宴上,入了万岁爷眼的那位贵人!按照皇上的意思,柳家前儿就将人送进宫了。奴才请示过皇后娘娘,先将人安置在了清秋阁。衣食用度先比照了往年进宫秀女们的标准,内侍监的人不敢怠慢,特多拨了两个宫女过去服侍。”
戴权收了柳家不少的好处,投桃报李,他也不好意思不给柳家小姐说好话。
孝宗想了半晌,终究记起了这么号人物。“原来是她!难为有几分相像…就先升为充仪吧!柳家女儿闺名为何?”
戴权忙躬身道:“充仪娘娘芳名取诗经中采薇二字,还有一长姐,名唤采颦,据说生的也是国色天香,美艳无双。”
孝宗笑道:“柳家在本朝也曾出过一位妃子。家中的女孩儿们自然不差,柳充仪进宫岁月尚浅,朕记得清秋阁留着凤藻宫很近,就叫她先跟着元妃学几日的规矩吧!”
戴权心中轻叹,宫中的主子们可都失算了,这位元妃娘娘好手段,眼看着几近失宠,没想到靠着娘家一个兄弟,凤藻宫又风光了起来。依着戴权对孝宗的了解。今儿晚上必定是又要点元妃娘娘,也不知要叫多少人咬碎银牙干跺脚喽!
傍晚,皇上预备安寝凤藻宫的消息传来,抱琴等人喜不迭的忙着收拾浴汤、熏香等物,反而是元春坐在偏殿的乌木昙花小榻上独自出神。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皇上来咱们凤藻宫。不知多少人羡慕嫉妒呢!娘娘也该收拾收拾容妆,叫皇上赏心悦目不是?”抱琴笑盈盈的捧着明黄色绣云纹软缎中衣:“娘娘今儿打算梳个什么头?是流云髻还是同心髻?要不然还梳上回的牡丹髻,娘娘的脸型圆润,肤如凝脂,连皇上见了都盛赞,说这后宫之中独娘娘梳牡丹髻最佳。难道娘娘不见,自打万岁说了这话之后,宫中再无人敢用牡丹髻嘛!”
元春不禁一笑,“你这丫头,又来拿我打趣,也罢,就梳牡丹髻。本宫记得皇后新赐了本宫一支凤头点翠钗?今晚上就用它!”
抱琴一皱眉:“娘娘该用皇上赏赐的,明明都是凤头点翠钗,可差的却不止十万八千里。虽说都是黄金铸的吧,可听戴公公说,万岁爷赐娘娘的那支是江南贡品,皇宫里独娘娘这一份,不但点翠的手法十分精妙,而且凤翅、凤尾也是惟妙惟肖,难得那眼珠子竟用了夜明珠镶嵌而成,到了是白天,尚且不觉得怎样,若是晚上,娘娘定然不负这凤凰的美名!”
元春啐道:“你又疯癫了,这话也是能胡说的?皇后娘娘才是真凤,本宫不过是其羽翼下的凡鸟而已。你不可造次!”
抱琴满是心疼:“奴婢是心疼娘娘处处忍让,可皇后娘娘却不记您的好。像过去吴贵妃,周贵妃俩,还只是小小的才人的时候,因为得了圣宠,就敢对皇后娘娘阳奉阴违,凤仪宫的那位也没见的对着二人如何,还不是整日姐姐、妹妹的叫着?反而看咱们娘娘您…皇上对您的宠爱程度不知胜过两位贵妃多少倍!可皇后就是看娘娘不顺眼!”
这也就是凤藻宫翻了身,搁在几个月前,皇后借口元春体虚,连去凤仪宫请安都给免了。元春越发远离了权力的中心,新进宫的几个妃嫔甚至都不知道原来还有位元妃!
元春听了抱琴的话,不禁冷笑:“你当皇后娘娘是个心慈手软的?她这人最记仇!不然吴贵妃和周贵妃霸占皇上的时日最久,可偏偏就是不孕?”
抱琴脸色一变,后宫中阴鸷手段比比皆是,“娘娘,那您”
“放心,本宫福大命大,省亲的时候王宜人请了名医暗暗给本宫查过,无妨。”元春虽这样和抱琴说,可心中始终没底。
这些年看惯了宫廷的尔虞我诈,元春对皇后的行事脉络也有几分了解。
皇上的子嗣说多却也不多。大皇子出生的时候,皇后还没嫁进来,二皇子出生的时候也是险之又险。要不是皇上看重那位蓉嫔,二皇子能不能保住那条小命还未可知。
三皇子的降生倒是平平安安。全因为他生母原不过就是个宫女而已。
皇后的手不敢太黑,尤其是近二三年,福王的儿子们个顶个的争气。元春看的出来,皇上眼热啊!
皇后虽然害怕新生的皇子对四皇子的储君之位有所威胁,但仍旧不敢顶着皇上的雷霆之怒作案。
这也是宋贵人稳稳当当生下龙凤胎的原因。
元春多恨那个当母亲的人不是自己?宋贵人,她凭什么只承宠一夜,却连得一儿一女?
元春按捺下嫉妒,淡淡道:“给宋贵人的东西可带去了?”
“娘娘放心,奴婢一早亲自带着人送过去的。按照娘娘的吩咐,金玉如意各两柄,富贵长春宫缎二十匹,福寿绵长宫缎二十匹,各色羽纱羽缎二十匹。紫金笔锭如意锞五十锭,另有吉庆有余银锞五十锭。宋贵人不能亲自来谢,叫了她的大宫女冲着咱们凤藻宫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元春莞尔一笑:“乡下丫头,倒也有趣。”
抱琴忙道:“娘娘,有个事儿奴婢觉得蹊跷,不但是奴婢,好些人都看出来了…这位宋贵人和刚刚新封的柳充仪,相貌上倒有几分相似。明明都只是清秀而已,说句不客气的。柳充仪连清秀都只能说是勉强,可皇上偏偏选了她们进宫!”
元春一面深思抱琴的话,一面单手掐断了瓶中开的正娇的水仙。
宋贵人是宁远将军献上来的,皇上只见了一面,就封了这个乡下丫头为昭仪,大伙儿以为又将是个得宠呢。谁知皇上将宋昭仪扔在双雪苑一搁就是大半年,好容易想起来,只临幸了一次,这位宋昭仪竟怀上了龙胎!
运气好的叫人咋舌!
元春想到这里,面容一紧,似喃喃道:“到底还是年轻。”她忙抱琴:“不能再拖延了,明儿送信出去,叫王宜人带着薛家两姊妹进宫,本宫要瞧瞧,到底哪一个合适。”
“可是娘娘…离着进宫还有小半个月呢!”
门口笑声朗朗:“爱妃要宣何人进宫啊!”
元春心一急,也顾不得妆容如何,赶紧迎了上去。
孝宗一身黄袍,正值人生壮年,加上保养得意,整个人显得格外英俊,气度不凡。
“陛下这个时候就到了,臣妾还未梳洗打扮呢。”
孝宗揽着元春大笑:“爱妃天生丽质,便是不用丽雪红妆也堪称绝代佳人!对了刚刚爱妃预备宣谁进宫?”
元春本想胡乱弄个借口骗过去,可转念一想,既然决心叫薛家人进宫帮着固宠,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叫皇上来瞧一瞧?
“是臣妾的两个表妹,哎,要说我那表妹也可怜,好端端一门亲事没了,王宜人便想着叫臣妾帮忙相看相看。”元春站在孝宗背后,轻轻捏着孝宗的肩膀,不时在其耳边低语。
孝宗大笑:“还在朕面前搬弄小算计呢!王宜人怕是惦记上明年春闱的那批学子了吧!也罢,朕就替爱妃留意着!”
元春见皇帝会错了意,又急又怕,却又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儿表现出来。只能暗暗叮嘱抱琴,明日必定要将消息送抵荣国府。
且说王夫人收了消息,本指望娘娘会宣宝琴与探春,见小太监确实传的是薛家两姊妹,不禁心头微牛打发了宫人,冷着脸就带了周瑞家的和玉钏儿等人,直奔薛姨妈住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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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事情败露面见尚书

元妃娘娘省亲的时候,荣国府置办了一个小戏班子,后薛姨妈主动让出梨香院,搬去了东北角上一所更加幽静偏僻的房舍居住。院落大小自然无法和梨香院比,可却也是一处难得的好景致,迎窗便是满眼的碧桃花,初春时节香气满溢,等天热的时候,随手就可摘到梅青色的小毛桃。
元春打发小太监来可不是小事,宫里的人前脚才走,薛姨妈后脚就知道了消息,这儿正美滋滋的给女儿和抱琴选着衣裳。
王夫人也没用人通禀,抬手撩帘子就进了内室,见此情景,不禁冷然一笑:“妹妹好兴致,看来是已经得了宝钗进宫的消息?”王夫人随意落座在炕沿上,单手挑起薛姨妈身边的那件蜜粉色春衫小褂。
薛姨妈满脸尴尬:“瞧姐姐说的,我们那里知道,不过是眼瞧着开春了,也该给孩子们做几件新鲜颜色的衣裳。哎呦,怎么…听姐姐的意思,娘娘是预备将我们宝丫头进宫喽?”
王夫人似笑非笑的将小褂放在一旁,挥手屏退了屋内伺候的同喜、同贵。
“我过去还没瞧出来,妹妹这门路宽啊!一门两个女儿都得了娘娘的青睐,姐姐我原还想着,或是挑了宝琴,或是挑了宝钗,跟着我们家探春一齐进宫去给娘娘相看相看,没想到”
薛姨妈脸色一窘,她忙委屈道:“姐姐还不知道我们家的境况?外面光鲜,可里子却不堪。你妹夫当年留的那些人脉关系,这二三年渐渐也没了往来。要不是娘娘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她安能高看我们家俩丫头?”低头略一思索,薛姨妈又道:“不是我在背后说三丫头的坏话,那个女孩子精明过了头,妹妹你好歹提防些。我听说”
王夫人目光灼灼,薛姨妈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听说,三丫头每月的月钱都攒了一半。悄悄打发了人给赵姨娘母子送去呢!”
“胡说!她统共一月就拿几分的银子,自己还不够花,怎么可能接济赵姨娘。”
王夫人有些恼羞成怒,她在探春的身上没少下功夫。就是看中三丫头遇事精明稳重,将来成家立业,也好叫夫家多多帮衬宝玉和娘娘。现在听薛姨妈如此一说,不吝于当场抽了自己一巴掌,王夫人安能舒服?
“我的好姐姐,你糊涂啊!那三丫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你面前乖的花猫似的。可暗地里呢,将你赏赐的那些首饰都暗暗盗卖了出去换钱,她那个丫头侍书有个哥哥在外面铺子里当差,要不是我们家管事撞见他去兑换银锞子,谁能想到呦!”
王夫人不愿在薛姨妈面前落了下乘,狡辩道:“或许是三丫头赏给侍书的也未必,我们家的姑娘一向大方,年中节下。犒劳犒劳身边的大丫头可无可厚非。妹妹不要听风就是雨,这话传出去,孩子们听了该多伤心!”
薛姨妈笑道:“姐姐说的是。确实是我们管家看错了,不过那一包儿足有十七八个锞子,这总没假!妹妹说这些不为别的,归根结底,还是为姐姐和娘娘着想。我知道姐姐心里不舒服,可你是最了解我们家两个孩子的。宝丫头的人品没的说,老实木讷,娘娘见了一定喜欢,琴丫头更是个憨的,没心眼。你说东她不敢往西,只会对娘娘百依百顺。换了三丫头,我的姐姐呦”
薛姨妈凑近王夫人,悄悄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娘娘那样慈悲的人,万一念着亲姐妹的情分。可不就少了几分提防?”
这一句话可提点了王夫人!不错,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元春心肠软,万一三丫头真像薛姨妈说的,前后两种人,还瞒着自己这些年,她进了宫可不就是去害娘娘的?
一想到赵姨娘和那个野种贾环可能翻身,王夫人心里就腾腾腾冒火。刚刚要来质问的心思便都打住了,只顾着和薛姨妈说自己的委屈,转眼又帮着宝钗和宝琴挑选衣裳,更从自己年轻时候的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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