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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多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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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笑道:“那孩子是乙未年火月所生,可惜不知道时辰,不过就这几样,仙长也掐算出不少暗门。这‘未’字之中满是变数。正官为禄马,可见是等闲人家养不住的,非大富大贵才可。若拘在小门小户,反而害了孩子一生。那日子又是火月,草木旺盛,最宜生长。”
孝宗听了欣喜:“儿臣已经着人去苏州打听,务必把当年接生之人寻到。”
太上皇点点头:“这件事且不急,当下要紧的是仙长所说之话。你执意将人接进宫廷,殊不知那孩子的命格稍有一处欠妥当。既然是火月生人,又要成就大富贵,两相冲撞,这滔天的富贵撑不住。可不就酿成了大祸?如今只有先改了名字,叫他命中多水,唯有此道,方可解了命数中的一劫。来日孤带着他亲自去泰山祭祖,甘霖自然普降。”
孝宗听完此话,反而陷入两难境地。
太上皇心中不喜。只哼道:“怎么,孤费尽心力替你筹谋,你反而觉得碍事?”
“儿子岂敢!只是。。。。。。儿臣是担心父皇的身体,那泰山之行还是叫儿臣去的好。”
太上皇心中冷笑,孝宗并不是他最器重的儿子,但偏偏是心眼最多的一个。孝宗哪里是不舍自己千里奔波?而是担心由自己扶植一个小皇子,将来也逼着他让贤。
不过,太上皇心中恰恰是这么想的。
孝宗的子嗣都不尽人意,与其叫祖宗的江山毁在他们手里,不如就由他这个太上皇来亲自教养一个继承人,也算全了对祖宗的交代。
老皇帝随意一挥手,算是驳斥回了孝宗的“好意”,孝宗满脸绯红,只能尴尬的出了云台。
钦天监选了二十三这个好日子,孝宗率领百官,亲自来云台迎接太上皇,太后、娴太妃随行,老皇帝带着名不见经传的小正德开拔前往泰山。欧阳家的老太爷和两个儿子也充斥在皇家仪队之中,顿时引来无数羡慕之色。
这次跟着太上皇出京的都是皇亲国戚,根本没什么外人,欧阳家一下子被推到了众人眼前,反观从小养育着五殿下长大的邢家。。。。。。太上皇一道旨意,邢忠就落魄的从刑部迁往去了军械所。
一个整天和刀枪打交道的地方,出来的人多半都是傻子,一年也没什么油水,打仗的时候还好,日夜赶工,倒也有个事儿干,赶上天下太平年代,这军械所在多数人眼中就是个摆设。
五皇子真正的养父母一家不知触了皇上哪个晦气!
王夫人一听这消息,赶紧往贾母的上房来。彼时,贾母正带着宝玉和黛玉、史湘云三个说笑,见她来便招手道:“咱们宝玉可了不得,北静王才打发小太监来送消息,说三皇子身边空出来个侍读的位置,问宝玉可愿意去试试,若肯,王爷就去和礼部的人说,将那席位留给咱们宝玉!”
王夫人听了大喜,不敢置信的看着贾宝玉:“可告诉了老爷?”
贾宝玉笑道:“是父亲亲自接待了王爷府中的来客,我赶去的时候,父亲已经替我应下了王爷的好意。如今打发我来老太太这儿,商议用什么酬谢王爷的厚情。我就想着四妹妹善画,我便自提两首小诗,想必王爷见了也是欢喜的。可老太太却觉得太过简薄,辜负了王爷对我的一片抬爱。”
王夫人这次二话不说就站在贾母这边,她看了看婆婆,才恳切道:“老太太说的极是,外面多少人拿着银子也未必能有这机会,王爷是看在你聪明伶俐,又进退有度,才肯主动帮这个忙。我们家可不能学那小家子气,冷了王爷的心。”
“你们太太正说到了点子上。”贾母笑道:“咱们家的库房里也不少奇珍,可一时间要挑拣出几件来,却毫无头绪,我倒是想起件事儿来。那次去凤尾胡同做客,我见舅太太屋子里摆了一盆两人来高的珊瑚树,心中很是喜欢,那种东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咱们府上有几株却都难及一二,要紧的是那珊瑚上枝枝杈杈,恰似一个子孙的‘孙’字,我听人说,北静王妃为了求子,和她婆婆到处寻医问药,若送这个给王爷,必定能得好感!”
王夫人自然看向黛玉,笑呵呵道:“这事儿怕要大姑娘出面才好。”
林黛玉面色微凝重:“那珊瑚树是母亲心头至宝,我倒羞于开口。”
史湘云离着黛玉最近,见她不肯答应,急忙推她:“这事儿全为爱哥哥的前程,不然老太太府上何尝就少了那一株珊瑚树?林姐姐也听见了,不过是借着那上面的字讨个吉利。”
贾宝玉轻扯史湘云的袖口,低声嗫嚅:“你别为难林妹妹,依着我说,还是字画就好,实在不成,我自抄两部经书,为王爷祈福。林妹妹说的在理,舅太太的心头好,怎么可能随意就送了咱们!”
贾母听了越发心疼宝玉的乖巧懂礼,“我已经打发了人去叫凤丫头来。她如今和邢家走的最近,咱们让她帮忙传话儿,她必定是肯的。我这些年也攒了些好东西,那年娘娘新晋妃子位,大长公主送了我一盆玉石翡翠树,如今且拿出来,你们太太再看着添点什么,叫凤丫头拿去问舅太太换了就是。”
贾宝玉心知这是老太太心疼林妹妹,不叫林妹妹今后尴尬,便拿眼偷瞧黛玉。不巧二人四目正相对上,宝玉几时就绯红了脸。
王夫人将儿子的样貌悉数看在眼中,气得心口疼。
她暗暗咒骂林黛玉是个惹事精,她不回来,大观园里事事都顺当,连猫儿都多抓了几只耗子!只这林丫头一回来,勾着宝玉学也不好好上,书也没心思念。袭人跟她抱怨了几次,王夫人还指望是袭人做了姨娘之后的小心思,可如今看来,还真是只有袭人才最知她的心思。
如此看来,还是要寻个巧宗,仍旧把林黛玉送出去的好。
。。。。。。
次日,王熙凤惴惴不安的进了荣国府,等听明白贾母的意思,又见鸳鸯把那株不甚高大的玉石翡翠树端出来,心里不住的叫苦。舅太太家的珊瑚树王熙凤是常见的,舅太太爱如珍宝,和这个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有半点可比之处,她要是邢家,心里也不情愿。
王熙凤不由恨给老太太出主意的人,怎么好事不想着她,这种得罪人的跑腿差事却头一个便惦记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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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荷最近挨批评了,努力双更中~~大家等待俺的爆发吧

155、相求宝树反提要求

大约是王夫人也羞于用那这盆玉石翡翠树换邢家的大株珊瑚,便从甄家仅剩的三四件珍品中匀出来一架四扇紫檀围屏。那薄如蝉翼的云纱扇面画着武陵人沿溪捕鱼的场景,正是一个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人间仙境。
这种精品紫檀已经是好多年没见过了。
王夫人原本打算将这个留给宝玉成婚的时候,点缀新房用,如今拿出来,好不肉疼!
“这两样加起来,少说也值个三四万两银子,咱们又和邢家是老亲,自打舅老爷一家进了京城,咱们往来也是厚密,我想着,舅太太是分得出轻重的人,只要你耐心和舅太太说,咱们不为别的,都是为了孩子前程,难道舅太太还能驳了老太太的面子?”王夫人循循善诱道:“宝玉虽说不是你亲兄弟,可你打小没了娘,我只把你当亲闺女似的养着,和宝玉只差不是一个娘生的。”
王熙凤见王夫人这么说,脸上就有了几分挂不住,勉强笑道:“太太不说我也清清楚楚记着呢。要说宝兄弟能出息,我这个做表姐的可比谁都高兴,太太别恼我说老实话,那珊瑚树要是我的。。。。。。别说是换,就是双手高高抬起,一并送了宝兄弟,我也没二话说。可惜不是。。。。。。舅太太与咱们家到底隔着一层,我只能说尽力而已,可太太别抱太大希望。”
凤姐儿带了这两样东西出了荣国府,马车上平儿忍不住问道:“奶奶真打算去问舅老爷家换东西?我看舅太太未必愿意!你别两面不讨好,扫了一鼻子的灰!”
王熙凤嗤的一笑。丹凤眼一斜,冷看着心腹丫头:“你真当你家奶奶是个痴的?这种事儿二太太舍得下脸面开口,我却没脸要。”
“我也这么劝奶奶,咱们好歹离了那地方。如今又没什么把柄握在他们手里,何必去找这个不自在?舅太太一家对咱们有恩,奶奶去皇陵这些日子。咱们大姐儿就在邢家住着,听奶妈子说,一应吃喝都是难得的好,奶奶没见?咱们大姐儿整胖了一小圈儿!”
王熙凤听平儿如此一说,便想到了宝贝女儿,不禁脸上带了笑意:“咱们巧姐儿也是个憨的,舅太太怕她自己孤单单的。便打发了正德陪着玩,如今巧姐儿谁也不跟,一睁眼睛便喊‘正德哥哥’!你说这可不就是缘分?以前在荣国府上住着的时候,我也时常叫奶妈子抱了她去找兰小子玩,可不见咱们大姐儿和兰哥儿这样亲厚。”
平儿不住点头。眼中含笑:“奶奶可错叫了,如今该喊五皇子殿下。”
“哎呦,瞧我这记性,怎么就把这事儿忘了!”王熙凤一拍额头,也不知她是真忘还是假忘,“五皇子从泰山回来,那可就是宗谱上记了名的小主子,就是将来。。。。。。”
凤姐儿单伸出一个指头往上指了指,状似神秘道:“坐了天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你不见这些皇子中,唯他得了太上皇的青睐?舅太太家的教养不是别人家能比的,那欧阳一族还以为仗着是殿下的亲娘舅家,就想一拐子夺了这些年的功劳?呸,想的美!舅太太的一双儿女可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只管看吧。欧阳家闹的越欢,将来的苦果越重。”
平儿见凤姐儿揉着酸疼的脖子,忙将自己背后的迎枕拿出来垫在凤姐儿背后:“奶奶。。。。。。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熙凤睨了平儿一眼,口中冷笑:“作死的小蹄子,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你什么时候也学那混账婆子们藏着掖着,难道你说了不是,我还要打杀你不成?”
平儿腼腆一笑,她也知二奶奶从不把自己当个外人,平儿略想了想,就靠在凤姐儿耳边低声道:“我说句可笑的,奶奶要是听得进去就给我解解疑,要是不中听,只管当个耳旁风都吹散了就是。我私心想着,咱们巧姐儿可从不轻易粘着谁,唯独对五皇子不一般,以前在那府里住着的时候,我时常听宝玉和林姑娘念‘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千里,两小无嫌猜’。咱们巧姐儿和五皇子可不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
王熙凤忍不住笑啐道:“你大字也不认识半个,还文绉绉的呢!也不怕叫人听见笑话!”
“谁笑话我!我虽不识字,可跟着奶奶这些年,眼力见却有。奶奶瞧五皇子的眼神都不一般,难道我竟猜的不对!”
王熙凤笑而不语,平儿便又道:“奶奶可得细想想,若有这个心思,和舅太太家就不能疏远了,如今人人都说邢家落魄了,连舅老爷都被打发去了军械所,独咱们不能流露出半点疏远的意思,不然可不冷了舅老爷一家人的心?”
“还用你这小蹄子教?我若连这个都看不明白,也枉我在荣国府里做了这些年的管家奶奶。不是我说句狂话,那东西二府加起来,也没一个能有我这份见地的!原先我总说老太太高瞻远瞩,是个大智慧的人,可现在想想,老太太今儿叫我去和舅太太弄人家的珊瑚树,这就不是个明智的决断。老太太和太太敢这么明目张胆去邢家要,无非就是看人家落魄了,想趁机落井下石而已。你且等着吧,咱们这位五皇子一旦成年,前途必定无量。巧姐儿是我的女儿,我自然要为她筹谋一二。”
王熙凤的野心从来不小,她可惜不是个男人,不然凭着心狠手辣的劲儿,成就一番事业竟是早晚的事儿。
凤姐儿年轻的时候也生出过进宫的念头,只是她父母早亡,凤姐儿和哥哥王仁就跟了王子腾夫妻生活,王子腾正值事业上升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加上当时再位的太上皇风旋症越发严重,哪里还有心情扩充后宫?
不然,依着凤姐儿的才貌,太上皇焉有不喜欢的道理?
这点事儿一直是王熙凤心口上的一道疤。遗憾差点没成了遗恨!
和五皇子结亲未必不是件好事,只要几年后五皇子还能听舅太太和邢大妹妹的话,凤姐儿就有**分的把握。他们家出个娘娘,可不也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儿?
且说凤丫头正把主意打在正德身上,贾宝玉派了他的小厮茗烟骑着一匹红枣彩辔鞍马赶了过来。
“二奶奶且留步,我们小爷啰嗦,说是有件要紧的急事要和二奶奶说。”茗烟勒紧了马缰绳,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凤姐儿的马车旁,隔着帘子将贾宝玉的一席话告诉了王熙凤。
“我们二爷说。这事儿都怨他,可求着二奶奶看在大家多年相处的情分上,就暂且先应了此事情,成与不成届时再说,我们二爷不为别的。就怕二奶奶行动不得,老太太和二太太再逼着林姑娘去要。”
王熙凤隔着帘子不屑一撇嘴,低声与平儿道:“宝玉总也改不了这怜香惜玉的毛病。”
平儿便笑:“他若改了,反而不是宝二爷的人品。大观园里谁不赞他这一点?”
“快别提这,那些小丫头子们见了宝玉跟见了唐僧肉似的,尽是好话夸他。你怎么不见二老爷盛赞他一句半句的?依着我说。。。。。。宝玉迟早引火上身。”
茗烟站在马车旁,等了许久也不见二奶奶在里面递个话出来,便仗着胆子陪笑道:“二奶奶倒也给奴才一句准话,奴才回见了二爷也好有个交代才是。”
不大会儿。平儿掀了马车帘子的一条小缝儿,盯着茗烟冷道:“二爷的心思我们奶奶知道了,你回去只管告诉他,二奶奶会商量着去办,叫他不必悬心。”
说完,将帘子一搁。吆喝了马车夫就启程。
茗烟盯着凤姐儿的马车看了许久,最后没办法,这才回了荣国府去给贾宝玉通风报信。
王熙凤在家想了小半个下午,第二日一早,她特意带了巧姐儿往凤尾胡同来。邢家的大门紧闭,敲了半晌门子才从里面往外探头。一见是府上的常客琏二奶奶,不觉喜笑颜开,忙开门将人往里樱
“你们家这是做什么?怎么大门把的死死的?我差点没进来!”
卢氏不在,去了徐夫人那里,岫烟正给内外院的管事们说话,忽听的凤姐儿来了,便打发他们各司其职去,自己则带了美莲和芳官两个来正厅会客。
凤姐儿的眼睛落在最后的芳官身上,不觉奇道:“这丫头怎么好生的眼熟?”
“荣国府散了戏班子,听说那十二个小戏子有一多半不愿意家去的,你们家几个太太倒是大方,都送了人,颦儿那里给了个丫头叫藕官,如今府上去住,带了回去。”岫烟一指身后站着的小丫头:“这个叫芳官,我本来是推辞的,可正德执意要留着,我见她也有几分乖巧,便准了。谁曾想。。。。。。正德进宫只带了篆儿,芳官仍旧是给了我使唤。”
王熙凤点点头:“不是我夸篆儿那孩子,话不多,可特别稳重。你们送她跟着进宫再正确不过!”
王熙凤对芳官并不以为意,只把她当成个随意送人的普通丫头,殊不知芳官在学里唱戏的时候,没少听梨香院的那些婆子在背后咒骂凤姐儿,久而久之,芳官只认定王熙凤是个杀人不眨眼,人品极坏的刁妇,心中很是不屑。
凤姐儿张了张口,满脸难为情。
岫烟便猜到这是有事情要求自己,便笑道:“二嫂子有什么只管说,难道咱们两家还分彼此?”
“哎,要说这话还真叫我这个做嫂子的臊得慌。”凤姐儿忙将贾宝玉如何选中了做三皇子的侍读,老太太和王夫人如何商议送礼,如何又将歪主意打到邢家身上,一一告诉了岫烟,完了满是愧疚道:“我如今是两难境地,原本想偷偷瞒着你和舅母,打算过两日仍旧将那东西送回去,只告诉她们没办成。可如今。。。。。。”
王熙凤一阵苦笑:“宝玉追着人打发来叫我明白,敢情这事儿离不了林姑娘。我没了法子,只好来问你怎么办。”
岫烟紧锁娥眉,美莲赶忙撵了芳官出去。
芳官正听到兴头上,见美莲像赶苍蝇似的轰她,心里大为不悦。自己好歹也是老太太赏赐的,邢家也太过分了些,怎么能拿她和那些小丫鬟比?
芳官愤愤不平的踩着重步去了廊下候着,美莲这个小辣椒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而专心侍奉起岫烟。
打发走外人,岫烟才沉声道:“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了二嫂子,那珊瑚树是老船王送我们太太的,求的就是我们太太多子多福,这会儿她身子又重,那珊瑚树日日摆在眼前,不用多说,我们太太只看几眼,心里也是舒服的。且不论贾家要交换的东西如何珍贵,就是这份心也难敌其价值的一二。”
王熙凤讪然道:“大妹妹说的我何尝不知?就当嫂子没提这件事儿,你也别在舅太太面前提,免得她不高兴,我和你二哥哥脸上也没趣!”
凤姐儿便当这事儿不可能有下文,谁知话音才落,岫烟便笑道:“嫂子是明白人,对我们家好的又没话说。我要是因为这个叫嫂子在老太太面前为难,倒辜负了我们以前的情谊。也罢,那珊瑚树就送你!”
平儿和凤姐都是一喜。
“不过。。。。。。我却有个条件,贾家若应允才算数。”
“妹妹只管说,我尽力就是。”
岫烟抿嘴一笑:“我听人说,那些未成年的皇子们都住在北苑,大皇子独占了一半,剩下几个兄弟都挤的很。四皇子身子骨素来不好,跟着皇后住在皇后殿,我们不敢比肩,可正德却分到了最阴冷的一处宫殿,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大妹妹的意思是。。。。。。”
“嫂子知道,我们在朝廷里也说不上话,宫里又没人,唯独娘娘受宠,或可替我们正德说两句好话。就劳烦元妃娘娘帮个忙,好歹那正德住的舒坦些,我们心里也安稳。”
王熙凤面带为难:“这事儿想必都是皇后一手安排的,元妃娘娘肯帮忙吗?”
岫烟心中一笑:她当然会,贾元春命不久矣,为了她最亲的弟弟贾宝玉,元妃也一定会在皇上面前和皇后一较高低。

156、泰山祭祖普降甘霖

凤姐不敢立即给准话,况且她心中也还有疑虑:“妹妹的事情我不敢不放在心上,等我这就往荣国府去,可万一二太太答应了,那珊瑚树的事儿大妹妹可做得了主?”
平儿暗暗焦急,奶奶好糊涂!别人看不出来,她素来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却糊涂了?这邢家上下,邢姑娘能当一半的家,别说是珊瑚树,就是一家子的房契、地契,恐怕只要邢姑娘说一句话,舅老爷和舅太太也不会说个“不”字,立即就要应下的。
邢家有这样一个女儿,比多十个儿子还管用。二奶奶怎么就忘了,时常在家她也常念叨,这些亲戚里,有几个女人做胎的时候像舅太太这样享福?上面没有婆婆为难,下面还有个亲女儿殷勤照顾,一大家子杂七杂八的事儿不用舅太太操半点心,大姑娘都收拾的妥妥当当。
这样的小姐,怎么就做不了一株珊瑚树的主了?
王熙凤说完,大约也是察觉到了自己话中的不妥,面带几分难为的笑看着岫烟:“大妹妹别多心,嫂子的意思是。。。。。。”
岫烟已经笑道:“嫂子的好意我明白,你也是为我担心。不过嫂子只管与老太太、二太太去说,别的我不敢断定,这件事我却能做主。倒不是我这个做闺女的自大,而是太过了解我们太太的为人,只消说是为正德,她难道还有什么舍不下的?嫂子只管与贾家去送消息,不但有这株珊瑚树,若娘娘肯全心全意替我们正德在北苑站稳脚跟。。。。。。我多孝敬一串十八子的檀香珠。据说,那可是碧霞元君飞升之前留下法器。”
王熙凤听的目瞪口呆,倘或别人说这样的话,凤姐儿是断然不信的。这碧霞元君是什么人物?泰山老奶奶!庇佑众生,灵应九州,可以统摄岳府神兵。照察人间善恶。连皇后娘娘每年都要逢着岁暮之春的时候率后宫一众人去祭拜。
碧霞元君的神器,岂是凡俗之物能比的?
凤姐儿将信将疑的带着平儿去了。等她主仆二人一走,美莲便不解的问道:“姑娘什么时候得了那样的好东西?我怎么竟从没听过?”
岫烟嗔笑道:“我匣子里不是就有一串?你昨儿还说那檀香的味道极好闻呢!”
美莲傻了眼,呆怔怔的看着邢岫烟,语气结结巴巴:“姑,姑娘,那珠子不是五皇子在苏州逛庙会的时候给你买的?难道真是碧霞元君的法器?”
美樱正端杯子给芳官。唤她出去重新添茶,听闻美莲这蠢话,不由笑道:“亏得你也信!姑娘不过拿这话来搪塞贾家,你倒生了一颗呆心。”
端着托盘的芳官听美樱这样打趣美莲,怯生生回身看了那主仆三人。心绪无端复杂起来。
自己来了凤尾胡同也有些日子,可一直只是做这种端茶送水的下等活儿。原以为是跟着正德少爷享福,后来那位成了五皇子,芳官还曾窃喜过一段日子,她只当将来能进宫也做个女官当当,说不定机缘巧合就入了哪位贵主儿的眼,一步登天呢!可谁知五皇子非但没她进宫,还被打发到大姑娘这里打杂。如今芳官只觉自己比藕官还不如。
藕官至少做了林姑娘身边的二等大丫头,现在还是回大观园里与豆官、葵官、茄官等一处欢笑嬉戏。独留下自己在邢家受苦受难。
芳官满怀怨气的出了房门往后面小厨房去要水。岫烟则悄声道:“正德在宫里,我们鞭长莫及,若是当初徐太妃还在,多少还有个人帮咱们照应一二,可如今。。。。。。竟只有元妃还有几分合作价值。北静王妃求子不得,难道元妃娘娘就多儿子了?不过是一样的心思心愿罢了。贾家能昧着良心来坑我的东西。就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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