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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多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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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莲和美樱面面相觑:“姑娘的意思是?”
“我早听人说,这京城里有一家清虚观,内中的张道士声名显赫,先皇曾经御口亲呼他为‘大幻仙人’。这人如今掌着道录司的大印,,又被太上皇封为‘终了真人’,现在王公藩王们都认他做神仙,竟没谁敢怠慢。”
岫烟笑道:“若是他对外宣称,那十八子的檀香珠就是碧霞元君的法器,难道谁还敢质疑?”
“姑娘的法子好是好,可你说的张道士凭什么帮咱们?咱们家从没一个信道的,姑娘早些年在苏州住的时候,倒是和那位妙玉师傅还有些往来,可后来她见咱们家富贵了,反而疏远起来。如今我们就是去清虚观请张道士帮忙,又拿什么好借口呢?”
岫烟已经起身准备出堂屋,听美莲话语中带着忧心,不由朗声笑道:“这反是我最不担心的事儿。”二人不解,却又不好多问,只能跟着姑娘出了堂屋。
一时大管事来给邢岫烟请安,岫烟让他从长房支三百两银子。
“你亲自去一趟清虚观,务必装作不经意的模样见到那位张道士。只说是给一位极重要的小公子祈福,这三百两银子是香油钱。”
大管家狐疑看着邢岫烟:“姑娘特为叫清虚观的人知道咱们家是为五皇子祈福?”
岫烟莞尔一笑:“咱们大管家可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据我所知,这张道士有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又爱投机取巧,年轻的时候没少在先皇面前做谄媚的事儿,连太上皇都吃这一套。他这人有些爱占小便宜,你去时先带三百两探路,若是张道士见了你,你再孝敬他一样东西。”
岫烟拍拍手,芳官从内屋里走出来,手中托着一柄紫金拂尘。
“张道士见了必定欣喜,他问你所求何事,你就将手串儿给了张道士。”岫烟低声嘱咐大管家如何在张道士面前做戏,“只要他应了,且帮咱们成大事,你只管叫张道士放心,以后邢家每年少不了清虚观的香油钱,五皇子面前也少不了美言几句。”
大管事心领神会,拿了东西就往清虚观而去。
这位张道士还真是个妙人儿,第二日便大张旗鼓,领了一干道友往邢家来。凤尾胡同内的袁家太太等夫人们不知何意,都打发人去邢家探口风。各角门上的婆子们早得了吩咐,一时间添油加醋,不知将那碧霞元君的十八子檀香珠夸大了几十倍。
于是不到一顿饭功夫,凤尾胡同里人人都知,终了真人是来送法器的,全为给邢太太求子。
清虚观终了真人送的法器,谁敢怀疑?大家又多少知道些张道士的为人秉性,便猜他是不是得了宫里面谁的旨意,来抬举邢家!
一时间邢家又门庭若市,来来往往那些夫人、太太都只为瞧一眼碧霞元君飞升前的神器是个什么模样!连北静王老太妃和王妃都慕名前来,只为沾沾喜气。
贾母一得这个消息,立即命赖大去递进宫的帖子。次日便不顾身体上的不适,带着王氏去见了贾元春。
。。。。。。
半个月后,太上皇领着如今唤作李泓的五皇子从泰山归来。
太上皇请仙长算过,正德命中缺水,也不用礼部送备用名单,只亲自翻阅诗经,想了几日,才终于点了“泓”字。这字语出《文轩》内“泓澄渊潫”一词,仙长断言,五皇子改了此名后,天朝必定是风调雨顺,去了大旱之年的疾苦。
也不知是这名字显灵,还是李氏王朝这些老祖宗显灵。太上皇从泰山山巅祭祖一下来,刚刚还是烈日吐火,忽然间就骤雨倾盆。
山脚下无数来凑热闹看太上皇祭祖的,一时间久旱遇见甘露,谁人不欢喜若狂?于是从泰山归来,随行太上皇的队伍里便渐渐有流言传出,说这位流落在外多年的五皇子其实贵不可言,连李家列祖列宗见了都欢喜不已,这才普降甘霖,让举国欢庆。
孝宗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脸上从始至终没有半点笑意,戴权也不敢乱多嘴,只能小心翼翼的陪侍奉着。
北苑早准备妥当,皇后忙着给四皇子请老师授课,没时间管这种“小事”,就打发了周贵妃和吴贵妃两个闲人帮忙相看。
这二人素来与元妃不和睦,三人争宠久矣。周、吴知道五皇子的养父母家和元春娘家是姻亲,便故意将正德安排在北苑最偏东的一处小院落。只一间正殿,两边的配殿都是久无人居住,虽然内侍监早打发了人去修缮,但这种历经多年的破败是无人能还复的。
据说此殿曾是太祖皇帝退位后,太宗皇帝囚禁戾太子的地方。
这里处处充满晦气,叫人一见就望而生畏。
皇后见了承报上来的殿址,只是淡淡看了两位贵妃一眼,却从头到尾没指出任何不足,不久之后便打发心腹大总管,往五皇子的新居送了四个小太监,八个小宫女,更将自己身边一个二等宫女指给正德做教养嬷嬷。
元妃听说这消息,气的吐了半碗鲜血,背地里把周、吴二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连带着皇后殿中的那位也没能幸免。
宝贵人挺着大肚子,惴惴不安的坐在旁边,也不敢开口,更不敢离开。
自打宝琴怀孕以来,她发现,早先待自己如亲妹妹似的元妃娘娘,渐渐露出她真正的面目,现在宝琴晚间睡觉,每每一闭上眼睛,就能梦见自己下身血淋淋,而这位素来以贤淑著称元妃娘娘,却抱着她刚刚降生的小皇子,一脸冷笑的看着自己。。。。。。
157、开源创收宫中懿旨
太上皇从泰山祭祖归来,就把这个本应发落到北苑偏殿居住的五皇子李泓亲自带到了身边教养。云台从此多了个进进出出的小小少年,内宫的侍应和宫人无人敢小瞧他半眼,连太后每每来与太上皇说话,小心翼翼赔笑的同时,也要问及到这位小殿下。
一时间,皇后的铁算盘顿时落空,不但她没料到,就连孝宗也没想到,半个月的功夫,自己的私生子会将老皇帝的心全部俘虏住。这样的结局并不是孝宗想要看到的,孝宗曾经迷恋那孩子的生母不假,也打算借着抬举他的机会,弥补对欧阳氏的始乱终弃。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所有事情都掌控在孝宗手中。
现如今太上皇打算挟李泓另起炉灶。。。。。。这是孝宗绝不能接受的事情。于是原本在朝廷上下被十分看好的五皇子,忽然成了孝宗冷遇的对象。
渐渐,朝内朝外都看出几分门道,时间一久,除了云台的宫人们还对李泓彬彬有礼,客气有加,余下那些人每每阴奉阳违,对五皇子及其身边人明里暗里下黑手。
太上皇只当全然不知,皇后更是乐得在看热闹,唯独风凤藻宫的元妃娘娘,时不时打发太监去云台看望五皇子。
京城进入九月,天气越发的闷热,除早晚还有几分凉意,余下时间直让人恨不得钻进冰桶里。卢氏的身子重,已经禁不住这些酷暑,岫烟便和早出晚归的父亲商议着。她们娘俩把黛玉接回来,三人先去城郊的庄子上避一避,等天气稍微转凉些再回来。
邢忠整日在军械所,整个人晒的跟焦炭似的。不但如此,体重也下降的惊人,过去的衣裳现在穿起来都松松垮垮。根本不合身,卢氏心疼丈夫:“我就劝你当初不该把那样的东西交上去,现在好了,皇帝干脆把你当老黑奴使唤,没日没夜的叫你赶工,这样下去,你这身板非累坏了不可。”
岫烟亲自熬了一碗百草羹给邢忠:“米太医说了。这种时节不不能用大补的汤水,会叫人体内燥热,他给了我个祖传的偏方,用二十几种药材做成药包,和乌鸡、黄鳝一起炖了。用金银藤代替党参,效用更好。”
邢忠笑着接过女儿手里的蒸盅:“难得难得,现在可不是捉黄鳝的时节,你打哪儿弄来的?”
卢氏嗔看着丈夫:“你闺女心疼你,叫来了京城各大酒楼所有有脸面的采买,一条黄鳝给一两银子。便是你碗里这一小口,也足够一户庄家人小半年的嚼用了。”
邢忠大吃一惊,忙将蒸盅递给卢氏:“胡闹!我吃它何用,你的月份重。正该吃它。”
岫烟见爸妈俩推让来推让去,不由笑道:“瞧你们俩,一碗羹也谦让,爸吃了就是,米太医说过,这百草羹不适合孕妇用。我早请了人专门给妈做吃的。说起这个,我倒有件事和爸妈商量。如今家里要添人口,将来正德要出来做事,朝廷上下打点的银子花费也不少,我就想再添几个赚钱的生意。”
夫妻俩一怔,自打邢忠走仕途之后,家中财政大权都交给了卢氏。卢氏有孕,女儿就一力抗在了肩头。
外人看来,岫烟才十六七岁,把家中财政大权交给她,邢家夫妻的行径叫人不敢置信,可邢忠和卢氏却知,女儿的理财能力远不是他们能及,所以倒也放心交给她管着。
“怎么回事?难道家里的买卖出了问题?”邢忠狐疑的看着卢氏,卢氏也不解,冲丈夫直摆手。
岫烟忙笑道:“蛋糕铺子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就是我见母亲每日辛苦,家里的厨娘做的不可口,忽然想起那个时代,不是有专门这种替人坐月子的地方?从怀孕一开始,到胎儿落地,这中间的利润要是被咱们捡起来,那就是一笔惊人的价值。”
卢氏的脑筋转的飞快,女儿这么一说,她立即接口道:“京城里的大户人家都是专门请乳娘来喂养孩子,贫家小户又请不起,这中间的问题你如何解决?再一个,你是个未出门的大姑娘,叫外人知道这买卖是你领的头,对名声也未必好。”
岫烟莞尔一笑:“妈说的这些我早想过了,后面那个好解决,如今爸是官家人,咱们不好出面,就把买卖记在管家娘子的名下,像荣国府这样的人家也多半用这法子。至于前面的。。。。。。就更不是难题了。咱们这买卖一开始本就走高端路线,想从咱们这儿请人享用一次全套服务,没个一二千两银子,想都不要想。你们细想想,那些大户人家请奶妈子,无非就是挑拣家里奴才中身板壮实的,底细清白的,至于孩子为什么发烧,为什么吐奶,那些乳娘根本不明白,我悄悄打听过,这个时代的儿科大夫少之又少,就算有,也都是行为粗鄙的药婆充当。”
药婆是在乡下或偏远地区专门卖药的女人,她们运用一些土法子和中草药给人看病,只有穷人家没余钱医病时,才不得已请了她们,这些女人时常也充当儿科大夫,也有医治好的,也有医治不好的。她们的生财之术无非就是将旁门左道的药卖一个天价,供内宅女人们使用。
正经人家都不愿意和这种人往来,更何况是把子嗣这种大事交到她们手中。
“听人说,宫里面也有伺候娘娘们月子的老嬷嬷,但这些人身份贵不可言,轻易不会将独门手艺传授给外人。我虽然没生过,但可没少伺候。”岫烟笑道:“正德小时候不就是我一手带大的?经验心得一点不少!就算不可靠,还可以去请别的教习,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花钱供奉着那些从宫里出来的老嬷嬷们,大家在一起集思广益,多少也能理顺出来个章程。”
邢忠见女儿说这话的时候,精致的小脸上泛着光。
自己家的丫头自己最了解。女儿自打进京之后,很久没有流露出这样的兴奋之色。
想到此,邢忠心中不由一黯:过去在吴县。虽然没这里繁华,可他们一家四口也是其乐融融,吃喝不愁,不像现在。。。。。。
三人正商量这事儿该怎么办时,管家忽然急匆匆走了进来:“老爷,太太,宫里面来了人。说是皇后有懿旨给太太和咱们姑娘。”
岫烟忙搀扶了挺着大肚子的卢氏去前院。皇后殿的一位小黄门正等在那儿,见了卢氏便笑盈盈道:“皇后娘娘体谅邢太太有了身子,不欲叫你叩拜,只接了圣旨就是。”
卢氏心下一动,忙陪笑道:“公公虽然这样说。可皇后娘娘毕竟是一国之母,小妇人岂敢妄自尊大,这礼是一定要敬的。”说完,搀着岫烟的手,慢慢曲下膝盖往下跪。
小黄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卢氏,脸上虽然含笑,没出声阻止卢氏的行为。等见卢氏跪稳,才徐徐展开明黄色的卷轴,朗声道:“闻邢家有女岫烟。品貌双全,德才兼备,今特宣进宫问话,命其母卢氏随行之。”
小黄门念完,已然开口恭喜道:“邢太太大喜,能得皇后娘娘召见的小姐可还真没几个呢!这是贵府上的福气。也是邢小姐的福气。”
卢氏早给管家使眼色,管家忙将准备好的荷包递了过去,小黄门笑意更深,“邢太太也不用多心,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三公主身边缺个伴读的女孩儿,皇上叫娘娘在京城富贵人家里寻觅几个恰当的人选。这不。。。。。。皇后娘娘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邢姑娘。”
卢氏干笑两声:“公公别是拿我们开心吧?我们家丫头今年也虚岁十九了,做伴读岂不太大了些?”
管家忙又从袖口中直接抽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那小黄门心下一惊,想收却又不敢收。
“公公好歹给个准话,我们要是得了公公的帮忙,今后难忘这恩情。”
小黄门一咬牙,索性直接告诉了卢氏:“年前三公主被指婚给了宁远将军家的小儿子,如今全心代价,哪里真有闲工夫去学里念书?不过是皇后娘娘找了个借口,想要瞧瞧贵府上的大小姐。咱家身份低微,重要的消息并不晓得,不过。。。。。。这段日子以来,三皇子倒是时常去皇后殿请安,顺带着去瞧四皇子殿下。”
小黄门也不管邢家母女俩听懂没听懂,取了银票就要告辞:“咱家还要往对门欧阳府上去,这就不耽搁了,明儿一早宫里的人会准时来接邢太太和大小姐,还请两位贵人不要耽搁时辰。”
管家亲自送小黄门出府,母女俩转身回了内院,将事情告诉邢忠。
邢忠沉吟半晌:“那位小公公话里有话啊,三皇子是宫人所生,三公主的母亲是不得宠的贵人。他们俩怎么会凑到一处去?而且皇后从来对非亲生子嗣不假颜色,三皇子频频往中宫殿去,这事儿很不寻常。”
正德进宫之前,邢家早将那些皇子皇女们的喜好及出身打探的清清楚楚,就为以防万一。没想到用到这项资源的不是正德,倒成了岫烟。
岫烟忽然道:“琏二嫂子来的时候只说求珊瑚树是为送北静王,我恍恍惚惚记得她提了句三皇子,好像说是给宝玉求了个侍读的差事。三皇子以前的侍读是哪一个?”
邢忠忙道:“这事儿是阿兴出去打听的,这就叫他来。”
阿兴过去就是邢忠身边头号小厮,如今年纪大了,卢氏给他娶了一房好亲事,更提点了他做邢忠身边的管事。阿兴知恩图报,对邢忠和卢氏格外忠心。
“老爷问三皇子殿下的伴读?”阿兴站在堂下,略想了想,“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徐家的一位少爷。”
邢忠点点头:“这就说得通了,徐家老太妃一去,连徐大人都被皇帝‘恩准’丁忧在家,何况是那些小辈?北静王年纪不大,但手眼通天,帮贾宝玉这个忙算不了什么。可三皇子要求伴读,皇上没时间管这种小事,皇后却不能不过问,难道小太监指的是这个?”
一家人又是不解又是疑惑,眼看着第二日就要进宫,卢氏也管不了那些,只能先忙着给她二人选合适的穿戴。
次日天不亮,岫烟便与卢氏起身恭候,卢氏好容易养红润的脸上略带几分憔悴。岫烟忙叫人在外院的堂屋里弄了张贵妃榻,先叫母亲在这里小憩,自己则歪椅子上闭目养神。
岫烟心里装着事儿,也不敢睡的太沉,一听得院子里脚步声簇簇,她一个机灵就醒了。
“姑娘,宫里的车轿先去了对门欧阳府。”美莲绷紧着小脸,“出来的是他们家老太太和两个不认识的小姐。”
站在岫烟身边的美樱闻言,忙看向姑娘:“咱们家在欧阳府上可没少安探子,怎么竟不知道欧阳家也来了女孩儿?”
岫烟冷笑:“那算什么探子!不过是戚家的旧人,如今投靠了新主,卖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真把实话都告诉了咱们!”
美莲听姑娘这么说,恨恨一跺脚:“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姑娘可是给了她们银子的!”
美莲虽然不断抱怨,可也知此事无用,只好先与卢氏的几个大丫头去叫人。不大会儿,前院果然又来一阵嘈杂,管家娘子领着宫里的小黄门亲自来请卢氏和岫烟。
门外停着两辆翠帷八宝车,前面一驾显然有了主儿,跟车的婆子满脸不屑的看着卢氏和岫烟从邢家大门出来,等见二人走近,又扭头与帘子内的人低语了几句,态度很是嚣张。
小黄门一抬手,笑道:“邢太太和邢姑娘请往这边来。”果然是引着她们上第二驾车。
要说从凤尾胡同进来,第一个路过的绝对应该是邢家,而非原来戚家的老宅。但是宫人们不但越过邢家先去了欧阳府,更把头车给了她们,这里面的孰轻孰重,就一眼可以看的分明。
岫烟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一面搀扶着卢氏,一面忍不住回头去看。
恰头车的车帘子也被人轻轻掀开一个角,内中有半张脸霍然出现。岫烟心下一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就是黛玉站在面前,怕也要自惭形秽不可。。。。。。
158、宫中艰难母子相见
宫中的马车从神武门进,到了乾直门就不能再往里行了,孝宗体恤深宫中的妃嫔们久不能与亲人相见,便准每月初一、十五两个日子,由中宫皇后殿统一安置,准她们与母亲姊妹相会。这也并非说上表了求见的心愿就能达成,还要看皇后的脸色。若是这月里哪位娘娘开罪了皇后,非但不能见,或许一家人还要遭连累冷落。
年前最冷的时候,周贵妃娘家仗着女儿受宠,便飞扬跋扈起来,到初一要进宫见周贵妃那天,皇家殿的人当着所有一起来求见的诰命夫人的面,将周贵妃的母亲狠狠斥责了一番,据说周贵妃当天晚上就病了。
一晃大半年过去,宫中隐约传来,娘娘的身子每况愈下,只怕是难再好。
当日,周家就是在乾直门这里挨了训斥,那样冷的天,周贵妃的母亲在乾直门跪了整整两个时辰。
岫烟扶着卢氏,不动声色的打量周遭环境。前面欧阳家的马车也早停了下来,从内中先是跳下来个十三四岁的红衫小姑娘,一双大眼乌溜溜晶光崔璨,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竟满脸的精乖之气。
少女远远冲岫烟冷哼了一声,这才转身去搀扶帘子内的人。
就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弯腰钻出一个少女来。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粉衣;犹似身在蒸霞云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也无多余的饰品点缀,偏偏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岫烟看的清楚,这女孩子就是刚刚在凤尾胡同里惊鸿一瞥的绝色少女。
红衫少女忙用手指着岫烟的方向。冲粉衣姑娘说着什么。后者满脸腾起绯红,一把打落了红衫少女的手,却还是忍不住朝岫烟看过来。
卢氏心下不喜,“好没礼貌的人家。”卢氏往前站了站。就想把女儿挡住。谁知红衫少女见状,反而掩嘴满脸的嘲笑,叫卢氏气得跳脚。
邢岫烟忙拉母亲:“妈何必和这种小人动牛咱们别上了她的当。”
卢氏强压住怒火,沉沉的嗯了一声。
远处的两姑娘见邢家这样没趣,便扫兴的去搀扶最后下来的欧阳家老太太,那老妇身子骨明显不好,下马车的时候整个人颤颤巍巍,几乎是被欧阳家的婆子抱下来的。
因为隔得并不算远,岫烟清楚的听到红衫少女找小太监要乘坐的小竹轿。奉旨来接她们两家的小黄门不由冷笑:“欧阳小姐快别说这种轻狂的话。你当这儿是哪儿?这里是乾直门!连定国夫人来拜见,也要步行往里进。除非是皇后娘娘下懿旨,否则谁敢在这儿抬轿?”
岫烟心下一动,忙从袖口中掏出个早准备好的小荷包,偷偷塞给离着她最近的一个宫人:“敢问这位姐姐。不知从乾直门到皇后殿还要走多远?”
宫人瞧了瞧挺着大肚子的卢氏,语气和蔼道:“往时各家夫人要进宫求见,都是在乾直门这儿候着,娘娘什么时候宣,这儿的守卫什么时候才能放人。不过邢太太和欧阳老太太都是皇后娘娘请来的贵宾,相比在这儿耽误太上时间。进了乾直门往正北方向走一炷香的功夫,才能看到皇后殿。”
岫烟松了口气,还好皇后娘娘是正宫,住的地方离养心殿最近。是后宫之中排在最前的殿阁,否则靠着一双脚走进去,没半天的功夫也走不完。
岫烟趁机问了这个好说话的宫人许多话,那宫人见邢家姑娘多是简单的提问,丝毫不触及宫中隐晦,又收了人家的银子。便也耐着性子一一解答。没多大会儿,皇后殿的外执事小公公走了出来。
“二位夫人,娘娘宣两家进殿朝见。”
服侍邢家的宫人不敢耽搁,赶忙停下闲谈,引着卢氏和岫烟往进乾直门。
这乾直门是通往深宫内院的头一道大门,素来由重兵把守,刚刚岫烟她们一拨人站在门外,隔着红墙碧瓦,根本不知道内中情景,等随着内侍们进了大门,忽见不远处正德背着手来回焦急的在踱步。他身边一个眼神灵光的小太监瞧见卢氏,忙欢喜的指给正德看。
“夫人!”正德像只欢快的小狗一样跑来,本能开口要唤一个“妈”字,却被卢氏惶恐的眼神硬是憋了回去,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喊她为夫人。
卢氏顿时红了眼圈,强撑着才没上前拉住儿子的手。
皇家早改了正德的名字,如今只有一个五皇子李泓,哪还有邢家那个聪明伶俐的小公子正德?
“臣妇卢氏拜见五皇子殿下。”卢氏拉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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