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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多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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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麝月并不知外面有人在窥探,只苦笑道:“结果自然是莫名的借口别撵了出去。实话不瞒邢姑娘,自打袭人升了分位,连我们都不敢亲近宝玉,除晴雯还撑着,我与秋纹不过做个聋子哑巴罢了。”
麝月以前也有危机感,可从没今天这样严重过。
现在宝玉面前端茶送水,她和秋纹也少能有机会往前凑了,每每宝玉招呼一声,袭人总抢先一步叫春燕、碧痕和四儿去做。碧痕稍大些,与秋纹关系还好,可春燕、四儿是新进的人,只把袭人当做亲奶奶,旁人的话根本不听。
近来宝玉又不知听了谁的挑唆,一门心思要把小厨房里柳嫂子的女儿柳五儿弄进来,据说那柳五儿是个绝色,比晴雯还风流标致,要不是袭人一直压着,宝玉早就称心如意了。
岫烟便宽慰她道:“你也不用太伤心,林姑娘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最念旧情,她知道茜雪日子不好过,早打发了紫鹃去瞧,如今给茜雪的丈夫换了差事,她婆家感激,茜雪的日子也好过许多,听说最近又怀了胎,她婆婆也不敢再打骂了。”
麝月才念了句“阿弥陀佛”,宝玉一甩帘子已经走了进来,二人就见宝玉满脸的泪痕,不知在外面听了多久。
“邢姐姐,茜雪果真像你说的?受了那么多的苦?”宝玉是个心软的少年,他当初不管不顾的撵了茜雪出去,后来也反悔不已,可每每在袭人面前提出把茜雪接回来的时候,袭人都说茜雪早嫁了人,而且日子过的极红火,还叫他别好心办坏事。
宝玉哽咽的将袭人的话告诉了二人,麝月无奈的看着邢岫烟,岫烟便拍了拍宝玉的肩膀,轻笑道:“好了好了,你既有心弥补,不如今后多提携提携她们家。她那个婆婆势利的很,见你们荣国府没忘旧情,还不宽待茜雪?”
宝玉听了这话,忙抹干眼泪,“我就说,那些老婆子极可恶,茜雪走的时候我只给了串念珠,不行”宝玉听风就是雨,忙起身叫麝月开箱子:“快取五十两银子,趁天色还早,我叫茗烟给茜雪送去。”
麝月忙道:“先别着忙,那钱都是袭人奶奶管着,我们肆意动了,她回来又该说我的不是。上次给晴雯看病,咱们多给了那赤脚大夫半个银角子,袭人奶奶回来念叨了好久。”
宝玉狠狠一拍桌案,大怒道:“她算是哪门子的奶奶!这钱究竟是我的还是她的?太太不过是看她老成,才叫她管了我的相信,若连我也不得主,这怡红院干脆留给她就是!”
宝玉领着麝月去隔壁,见柜子上了锁,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见桌案上有块青石镇纸,想也不想抓起来就冲锁头砸去。那小锁头不过是个摆设,根本没什么效用,轻轻一砸便开了。
宝玉觑着大块的元宝拿了五个,他只当是十两一枚,殊不知都是二十两一个的。麝月虽然看出来,眼睛眨了眨,却没多话。
“你重新找个锁头来,钥匙今后只归你管。”
宝玉闷声闷气的吩咐着,转身出来送岫烟,二人走到大门口,袭人已经得了消息,急匆匆往回赶,她见面色余怒未消的宝玉,心下就是“咯噔”一声,强笑道:“邢姑娘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多坐坐?可是去见了二姑娘、三姑娘?我才从太太那里回来,太太正念叨邢姑娘呢!”
宝玉冷笑道:“主子的事儿也是你能打听的?你今后少四处闲逛,咱们院子里的小丫头子都反了天,地也不扫,水也不烧,我吃口茶都是冷的,你要是不能管,趁早回明了太太,叫她另派个得力的人过来帮忙。”
宝玉一席话,顿时叫袭人面红耳赤。
这话丝毫不给自己留有情面,别说是在外人面前,就是在自己面前,宝玉也从没说过硬气的话,更别提为难自己了!
都是邢岫烟!
袭人恶毒的看着岫烟,这种毫无遮掩的仇视自然落在了宝玉眼中,宝玉气得青筋突起,他原本还怀疑是邢姐姐夸大了些,没想到袭人真像自己刚刚听到的,根本妄得了老太太与太太对她的盛赞。
“邢姐姐,我们这边走。”宝玉一伸手就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袭人,袭人被推了个趔趄,根本不敢妹妹这样对她的就是自己的宝玉。
岫烟什么也不说,只带了美樱和两个小丫头跟着贾宝玉出了大门。
将至园子小门的时候,贾宝玉停住脚步,往后看了眼,岫烟冲美樱点点头,后者悄悄地领着小丫鬟们往后退了数步。
宝玉为难道:“邢姐姐别和袭人怄气,茜雪的事儿我原不知,这下明白原委,邢姐姐放心,我再不会置之不理。”
岫烟莞尔一笑:“这话你很该当着你林妹妹的面儿说,我和茜雪无过节,都是林妹妹说,她一进府的时候,茜雪瞧着天气寒冷,怕林妹妹打南边来住不惯,就连夜赶着做了一双厚毛的袜子给她。林妹妹感动的不得了,那袜子也舍不得穿,至今还留着。我想,茜雪这样心细,若是这些年留在你身边,宝兄弟还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可惜了!”
贾宝玉悔恨难当:“我一会儿就叫茗烟去送银子,邢姐姐放心,等我禀了太太,肯定叫茜雪回来。”
“快把这话打住。”岫烟忙道:“你有这份心就好,她才怀了孩子,茜雪的婆婆又不是个好脾气的,你弄她进来,将来谁管那新生儿?要我说,你多接济接济也就罢了。”
宝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我鲁莽了,竟没邢姐姐想的细致。”
宝玉瞥了瞥后面的美樱,低声与岫烟道:“其实还有件要紧的事儿,就是邢姐姐不来,我也要去凤尾胡同的。姐姐家可有个姓卢的表哥?北静王爷不知哪里打听到姐姐家出了个形貌迤逦的公子,说是有一面之缘,想请邢姐姐做个中间人,引他们见上一见。”
宝玉心下好奇,又追问道:“邢姐姐家来了人?怎么舅太太生产的时候没见着?”
岫烟面不改色,她已经掐算到,是当日贡院门前得月楼里的名堂弄的太大,惹来了北静王的注意。
自己当时假称是宋晨的远方堂兄,可宋晨是什么人?那家底从上三代能一丝不差的查到下三代,祖上威风赫赫,与宋家结亲的也非富即贵。有没有姓“卢”的,一查便知。
看来北静王专门寻贾宝玉来告诉自己,是准备见自己这个本尊了?
贾宝玉小心翼翼的看着岫烟:“邢姐姐要是觉得为难,我便想法子回绝了。不过,听王爷的意思,这事儿还大的很,不光和梅公子有关,似乎还跟五皇子有关。”
贾宝玉是个热心肠,不免告诫道:“姐姐这兄弟犯了什么事儿?王爷了从没对什么人这样上心过,不但细细问了邢姐姐家,还问了宋家与姐姐家有什么牵连。”
“宝兄弟怎么说的?”
宝玉咧嘴一笑:“邢姐姐放心,我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王爷待我虽然好,可怎么会出卖姐姐?”
岫烟道了谢,略垂头想了想,才道:“既然王爷想见我表哥,宝兄弟便代我传个话,只说三日后午时,仍旧是老地方恭候大驾。”
宝玉听的一头雾水!什么老地方?邢姐姐的兄弟见王爷,难道她可以完全做主?而且,邢姐姐怎么知道那老地方为何处?
带着疑惑不解,宝玉将岫烟送到大门外,看着岫烟上了她家马车,这才转身回荣府。
三日的功夫转眼便到,贾宝玉早与王夫人打了招呼,今日要陪北静王见一个要紧的客人。王夫人还只当是北静王替儿子铺路,忙站起身给宝玉理了理衣襟,细心嘱咐道:“这几日三皇子也不唤你进宫了,你见了王爷可得好好说说,至少叫他替你想个法子才好。”
宝玉笑道:“太太多虑了,三皇子早告诉我,最近他得了皇上给的差事,所以才没时间读书,等年前闲了下来,自然会宣我进宫伴读。”
王夫人戳了戳儿子的额头:“你就是把人心想的太好。三皇子那是拿孩子话蒙你呢!他见你大姐姐得了六皇子在名下,心里不自在才是真。”
前几日王夫人进宫探望元春,女儿的身子略显好转,抱着六皇子的时候满脸都是笑意,王夫人看着心酸,如果六皇子真是女儿生的多好,当初那个孩子没被歹毒人弄掉,今时今日,也该好几岁了。
元春告诉她,皇上准了她养活六皇子,皇后娘娘就认定当初她对中宫示弱的那些话都是计谋,所以从此事事针对凤藻宫。
王夫人又急又气,可却无计可施。
还是女儿宽慰她的心,皇后只是一时气狠了,等她小心侍奉几年,皇后自然会记起自己的好,届时六皇子也长大成人,荣国府就多了个强大的靠山,王夫人也不用去羡慕邢家。
元春的话正说到王夫人的心坎里,就因为嫉妒邢家的好运气,所以王夫人才会殷殷叮咛宝玉,做什么也不能和三皇子分生。
贾家将来还要靠这些皇子才能兴旺起来。
宝玉辞了王氏,领着李贵和七八个小厮随从,骑马来了郡王府。水溶正念叨他,二人一见,忙去了得月楼。二人一到才发现,得月楼里没半个客人,门前红绸缎子上写着斗大的几个字:歇业一日。
水溶的随从忙上来道:“王爷,得月楼被人包了下来。”
水溶一愣,继而笑道:“倒是大手笔。走,随本王进去瞧瞧!”一行人下轿下马,得月楼的掌柜早等在门口,见了水溶早过来打千请安:“几日不见王爷,越发神清气爽了,小的今儿早起便叫人烧了王爷爱吃的炙肉,起了一坛子三十年女儿红,王爷赏脸,今儿多喝几杯?”
北静王笑而不应,冲掌柜指了指宝玉:“这是荣国府的宝二爷。”
掌柜的是个老油条,见宝玉面色青嫩,再看他站在北静王身后,半点不拘谨外道的样子,便以为这贾宝玉是北静王近来的“新宠”,笑意就更深了几分:“原来是宝二爷,失敬失敬!小店今日真是蓬荜生辉,王爷和二爷里面请,卢公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宝玉心下一动,还真有这么个人物!
他略略侧首看了看王爷的神色,就见水溶遮掩不住的欢喜,宝玉更加好奇,邢大姐姐这个表兄究竟神呢来路,能叫王爷如此动容?
宝玉在这儿胡乱琢磨,等一上楼,推进进去见了那位卢公子,当即傻了眼:“邢”
岫烟头上束着含珠银冠,勒着云龙捧寿的抹额,月牙白的的箭袖小蟒,外披着竹青色大氅。
水溶不禁在心中大赞,真是个绝色佳人!连扮着男相都是如此养眼。
宝玉早看呆了,一时吃惊,二是惊艳:他何尝见过这样的邢姐姐,美艳中不乏英姿飒飒。
岫烟两手一抱拳,轻笑道:“草民见过郡王!”
水溶抬手就要搀扶,岫烟却快一步起了身,二人动作都快,外人瞧着就像是北静王亲自扶了岫烟一样,殊不知,二人的手可丝毫没挨上。
岫烟侧身引荐后面一人:“王爷,这是在下好友监守信礮官马廷远,素来仰慕王爷贤名,今日特来拜会。”
马廷远笑眯眯的走上来:“多时不见郡王,郡王还是老样子,身边总是新人不断啊!”
贾宝玉脸一红,也听明白了马廷远话中的含义。
水溶脸色不虞:什么仰慕,分明是来找自己的麻烦。马廷远是昭媛公主的小儿子,京城里出了名的小霸王,也是镇抚司千户宋晨的发小,两个人好的一个人似的。
水溶神色复杂的看向邢岫烟,难道她就如此的不信赖自己?
186、水溶示好两虎争锋
当日得月楼一见,水溶就再难忘此女。他虽好男色,身边也养了几个相貌俊秀的小厮,不过都是小打小闹的兴致,无伤大雅。可自那日见了邢岫烟,水溶便有些念念不忘,只是碍于宋晨那个煞星在场,水溶不好多做打探。
等第二日回了府邸,水溶忙命手下得力干将去调查,果然不出他所料,宋晨压根没有什么姓“卢”的表弟。水溶开始以为卢公子不过是宋晨的相好,可等底下人查明清楚,他是又惊又喜,原来自己错把木兰当男身,那卢公子竟是个弱质女流。
想到对方当日豪爽的挥金一洒,水溶不禁心下瘙痒,有这样胸襟的女孩子可着实并不多见!
水溶最知道宋晨的手段,这几年他也想趁机往镇抚司安插人脉,可一来皇上警惕性高,镇抚司是皇上的私器,轻易不会叫他们这些外姓王爷插手,二来,镇抚司里唯宋晨马首是瞻,水溶素来和他有小积怨,对方不可能个自己这种机会。
宋晨帮皇帝把镇抚司打造的铁桶一般牢固,眼瞧着宋晨得重用,和他年纪相仿,自恃身份贵重的北静王水溶自然不愿意轻易服软。现在一个好端端的美娇娘被宋晨霸占着,水溶只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那宋晨不过一个莽夫,岂能养活得了这等娇艳的牡丹?
水溶想到此,忙冲岫烟笑道:“本王不知,原来卢公子与马大人还是老相识?若今日知道有马大人在场,本王必定要带了锦官来,马大人是最爱锦官那一嗓子《玉堂娇》的,今日不叫他来助兴,实在是可惜!”
水溶故意要激怒马廷远,他们这些勋贵们,多爱养个风流标致的小戏子,锦官虽说不是从北静王府出去的,但锦官和他那戏班子刚进京,能打开局面也全靠了自己。水溶更是时常将锦官带在身边,不到半年的功夫,锦官连带着那戏班子就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对象。
一次酒席上,马廷远多看了锦官几眼,便被吴贵妃娘家那无赖兄弟调侃,说是看中了锦官,非要逼着锦官当夜服侍马廷远。
马廷远岂是个吃亏的人,当即在酒席上和吴贵妃娘家兄弟打了起来。锦官遭无妄之灾,额角被磕了个大包,小半个月才消下去。
水溶新仇旧恨一齐加上,便有了此刻的嘲讽。
马廷远闻言,暗中握紧了拳头,虎视眈眈的看着北静王水溶。
岫烟忙笑道:“太妃薨逝,陛下禁了令,王爷府上自然难见锦官身影,殊不知江南办了个赛事,锦官早半个月前就出了京往南去斗曲儿了!草民原不知王爷还有这等雅兴,幸好我那下人中有个嗓音不错的,草民这就叫了她来,唱一支小令给王爷助助雅兴!”
岫烟一拍掌,从门外走进来个小丫鬟,正是一身俏丽丽装扮的芳官。
芳官拿凤眼快速瞄了水溶与马廷远一眼,继而垂头站在众人之间。
岫烟朝她微微一点头:“就唱个你最拿手的《赏花时》吧!王爷喜欢听清雅些的曲子,切莫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该怎么唱就怎么唱。”
芳官忙细细的打量水溶:天底下还有这样年轻的王爷!芳官不禁想起了她曲子中唱过的那些才子佳人,莫非今日是她的缘分?
芳官忙收其散漫,轻亮亮嗓子,一板一眼的唱起了《赏花时》,这年轻的小丫头就是不一样,嗓音清脆的像黄鹂鸟儿,连一开始还带了几分随意的水溶也不禁眯缝了眼睛开始静静聆听。
芳官一曲终了,连马廷远也不由得出手抚掌。芳官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岫烟,岫烟笑道:“王爷觉得如何?”
水溶不自在的点点头:“可惜了,是个女孩子,不然另当有一番成就。”水溶摘了手上的紫金麒麟戒指,随手抛给芳官:“好生练习着,难得卢公子喜欢,你这丫头可不能辜负了公子一片教育之心。”
芳官兴奋的笑脸通红,忙接过戒指,连连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宝玉一直看着芳官,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可彼时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宝玉心中千言万语,只好先忍着。
一时间,得月楼大掌柜带着小厮们上齐了菜品,掌柜的是出了名的好交际,与北静王府关系颇为密切,每年北静王府宴请宾客,都大半菜色要请得月楼的名厨来掌勺,所以得月楼大掌柜对北静王的饮食喜好知道的十分清楚。
掌柜的笑眯眯上前:“王爷,这新鲜的炙肉选的是四个月的小猪仔,用十年以上的黄酒浸泡过,又抹了云酥香,用荔枝木温火烤熟,天底下可难找这样的美味。”
得月楼的这道菜轻易不做,因为那云酥香实在难寻,在茫茫大山里走上三天三夜,也未必采到一两的云酥香。正因为此,这道炙肉才会买个天价!
水溶赶紧叫人将菜品盛放到岫烟的前面,语气温软:“卢公子且尝尝这个,这是宫里的方子,连太上皇吃过也赞不绝口。京城里除了得月楼的大厨能做出几分御膳房的味道,其他人也只是东施效颦罢了。”
马廷远握着筷子,嘿嘿一笑:“我说…王爷,这知道的是说你是贵客,不知道的,还当今儿做东的是你呢?我就奇了怪了,你和卢公子没什么过往,怎么好端端就想找他说话儿?我这卢老弟可不是一般的富贵闲人,他家里的买卖经营也是两手忙不过来,王爷要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还是吃盅酒就散了吧!”
马廷远端起酒杯就想干,水溶急了,他弄这么大周折找来邢岫烟,可不是看马廷远在这儿胡闹的。水溶忙道:“卢公子,本王有几句话,想借一步讲。”
马廷远“啪”的一拍酒盅:“水溶,你别得寸进尺,我今儿不在卢老弟面前揭你的老底儿,我劝你也有点自知之明,别见个颜色新鲜的人就没羞没臊的往你们府里拉扯,我这兄弟是个老实的,跟你可不是一路货色!”
岫烟在心里偷乐!这个马廷远,不愧是宋晨的发小好友,一个嘴上尖刻得理不饶人,一个面无表情冷脸吓死人。
马廷远可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虽说监守信礮官看似是个闲职,但昭媛公主是先皇的爱女,马廷远在京城里也是横着走没人敢管的那类人。宋晨当初走的时候,就怕岫烟一时间没了人帮扶,会被人谋害,便请了好友马廷远出来帮忙。邢岫烟觉得北静王意图不明,忙叫人给昭媛公主府送了帖子,马廷远二话没说,当即赶了过来。
水溶一代贤王,被马廷远这小霸王几句话堵的没了还口的余地,气得在那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岫烟瞥了眼水溶,笑与马廷远道:“廷远兄多虑了,王爷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对我不利?只是不知王爷宣草民来见是何故?”
水溶狠狠瞪了马廷远一眼,这才委婉道来:“卢公子的身份,本王已经猜出几分,本王是个爱才之人,当**为梅公子下注,本王便心生结交之意。虚妄的话不说,卢公子想保住宫中的五皇子殿下,本王倒是有些法门。”
马廷远心里清楚邢岫烟在好友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一听水溶说这话,再也坐不住,一个跃起,手指着水溶道:“好你个背后插冷刀子的家伙,宋晨可从没为难过你,你这样撬人墙角可不地道。”
水溶先是扫了眼面无表情的邢岫烟,心下一喜,继而对着马廷远冷笑:“本王又何尝为难过宋千户?廷远兄,你虽说是太上皇他老人家的亲外孙,可毕竟没有世袭的官职不是?”
话一出,岫烟就见马廷远脸色一变。
原来,昭媛公主虽然是太上皇的爱女,但昭媛公主所嫁的驸马却不是太上皇得意之人。为了这事儿,马家刚刚尚驸那几年,没少吃苦果子,马廷远出生后才好转些,但太上皇因为厌恶驸马,迟迟也不给外孙袭爵。
马廷远深呼几口恶气,沉声道:“卢老弟,我暂且外面透透气,你且坐着!”
水溶赶紧打发了宝玉也出门候着,宝玉过去对水溶是一百个一千个服从,可今日却不知怎么的,水溶叫了他几次,宝玉都装作没听见似的。
岫烟淡淡看着贾宝玉,轻语道:“王爷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听说过,宝玉是我的表弟,所以这之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王爷有话大可以说就是。”
“卢公子好爽快!本王宫中几次遇见五皇子殿下,发现这少年天生一股王者风范,本王就想着…能不能由公子牵个线,叫本王也殿下见上一见。”
岫烟不动声色道:“王爷何不在宫中拦住五皇子殿下?有什么话,大可以在内廷说就是。”
水溶大笑:“本王可不信卢公子不知道,那内廷从来都是某几个人的天下,就算太后她老人家不能出来料理,但你别忘了,皇后娘娘不是吃干饭的,万一被她见到本王与五皇子殿下往来密切,对五皇子来说不但没有好处,反而惹来杀身之祸。”
水溶说的诚恳,可见他今日结交是带着十分诚意而来。
187、讨价还价引诱上钩
“本王听说,皇上最近要给五皇子选个武艺师傅,不拘从御林侍卫里找,还想见识见识那些绿林中的好汉,恰恰本王手下有位四通上人,原是光禄观的上宾舍人,五年前到了本王府上,做了宾客。本王见他功法自然,内力深厚,若是亲自教导五皇子,自然是事半功倍。”
岫烟莞尔一笑:“王爷想的周全,不过这事儿却和我们说不着,皇上决定用什么人,哪里是我们能管束的?倒是郡王,谁不知道郡王您手握重权,是万岁爷的左膀右臂,若您出面,皇上必定大喜。”
水溶听邢岫烟把话讲的滴水不漏,也弄不清对方是诚心诚意要接纳自己的建议,还是根本不想加以理会,水溶苦笑:“卢公子想的太过简单,就因为本王的身份在这儿摆着,所以才不好叫万岁多心。如今几位皇子渐渐长大成人,朝中势力分布不均,五皇子又不及别人,是生来就跟在皇上身边的,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父子之间,又能有几分真情厚意?本王没有半点私心,只为殿下着想,若是卢公子肯牵线搭桥,本王今日在此立誓,愿辅佐五皇子殿下,以图大业!”
贾宝玉听北静王这么一说,早呆了!
“王爷,你们”贾宝玉指了指邢岫烟,又指了指水溶。
水溶面上懊恼之色一闪而逝,却忙笑道:“本王与五皇子一见如故,想要借着卢公子表示表示诚心,宝玉不要多心。”
贾宝玉能不多心嘛!他历来把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当做世间最卑鄙的行迹,贾宝玉之所以和北静王走的近,无非是觉得水溶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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