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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老板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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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南美出差了,你不是不晓得!”
说到这个,他还气呢!这女人竟然等不及他回来,卷了老爸五百万就消失了,害他差点没将整个台湾给翻过来,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出差不能打越洋电话回来吗?即使是一通电话……你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打!”她说着说着,一阵鼻酸,眼眶里堆叠出氤氲水气。
“我根本不晓得我爸登报纸好吗?”他也是回到台湾之后才发现这件事,而公司里压根儿没有任何一个人向他报告这件事。
“无所谓了。”她吸吸鼻子,平缓自己的情绪,不愿让他见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总之事情的发展是,等不到你的任何解释,却等到你爸申恭定上门,就这样!”
申奕刚的眼角抽搐了下,隐隐感觉事情将有令他震撼的变化。
“我爸?他找你干么?”他僵着声问道。
“送钱啊,他八成是送财童子最忠实的仰慕者。”她讥诮的应道。
申奕刚的嘴张开了下,随即又闭了起来;他明白了姜输帆的意思,他想。
“他要你离开我,条件是多少钱由你自己开?”他的眼角微微抽搐,清楚这是父亲处理事情惯用的方式。
这或许就是财大气粗的人所能用的恶劣手法,可为什么她当年不试图为自己解释,反而走得无声无息?
姜榆帆闭了闭眼,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犹如刻划在心头的伤痕。
“榆帆?”他轻喊她的名,那个他曾在梦里喊过千百回,如何都抹不去的两个字。
“就在你到南非的隔天,我因肚子痛到医院看诊,由家医科转诊到妇产科,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由在医院里的惊喜、欢愉,到回到家时的跌入地狱,历历在目。
“你不会知道当时我有多开心,但当我才回到家,你爸随即上门来,手上拿着当天出刊、还热腾腾的报纸,取笑我乌鸦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申奕刚的脸微微扭曲,他完全能体会她当时的震惊及惶恐,毕竟父亲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商场老手,又是出了名的谈判高手,他完全能理解才初入社会的她,当时有多无助。
“他说:‘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奕刚?没关系你说,我一毛钱都不会少给你。’那胸有成竹的模样,我知道自己除了离开你,再没别条路好走。”她幽幽说出那常教她由梦中惊醒的惊悚字句。
说她是小说迷也好,说她看太多没营养的八点档也好,富豪人家一旦想对付她这没背景的生涩女孩,任何无法想像的手段都很可能残忍的发生。
她断不可能因为自己而危害到任何一个亲人,所以她只能选择最安全,也是在当时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拿钱走人。
“所以?”他问得小心,即使已约略猜出后续的情节,他仍想听她亲口说出所有经过。
“所以?”她的神情显得有丝茫然,然后她终于想到他或许是在问后续的发展,于是清清嗓接下去说道:“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我只能选择用最好的条件来保护我跟孩子,所以我才会跟申恭定要五百万,为的就是待产那段时间的花费,和之后开花坊的资金来源。”
申奕刚无言了。这和他由父亲那里得到的资讯南辕北辙,八竿子根本打不到一块,着实令他震惊不已!
根据父亲的说法,姜榆帆是在看了他发布的联姻消息之后,主动上门找他,一开口就跟他要五百万,否则将联络媒体,公开她和申奕刚同居的消息,以打击两家联姻的事实。
父亲在告诉他这一切时,神情显得十分无辜及惋惜,表示他实在看不出来像姜榆帆这般外表柔弱的女孩,竟会有此深层的心机,居然趁着他和上官家准备开心办喜宴之际,狮子大开口的跟他要了~大笔钱。
当时他惊怒交加,并末认真思考父亲的转述是否全部属实,毕竟姜榆帆跟父亲拿了五百万是事实,他只想找到她问个清楚,为何她要这么做?但却始终找不到她。
事过多年,在一次绕错路的情况下,他赫然撞见刚巧走出花坊,身上还穿着围裙的姜榆帆,霎时让他分不清这是上帝给他的恩赐,抑或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他清楚自己在还没调整好心态的状况下,并不适合当场下车找她问个清楚,而是选择找徵信社调查她这些年的点点滴滴,这才发现更教他几乎无法接受的事实——她竟有了个三岁多的小女儿!
知道了这件事后,他又无法控制的再去调查小女孩的出生地及正确时间,再经过反覆的思索之后,他的思绪逐渐清明了起来。
当时对父亲说法仍深信不移的他,在无意间得知自己有个流落在外的女儿,他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假装从不知道有个女儿存在,另一个则是把她带回自己身边,让她认祖归宗。
但一个养了三年多的女儿,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于是他想起父亲的方式——如果她真是个视钱如命的女人,或许她会愿意让他用钱把女儿“买”回来,而他也真这么做了,却得到与他预想完全不同的结果。
原来一切都是老爸搞的鬼!
原来他以为的真相,全是老爸为了顾及他自己集团事业的壮大而编织出来的流言。
原来……他一直错怪她。
“是我误会你了。”他责怪自己没经过求证就相信老爸的话,更怪自己因莫须有的罪名而埋怨了她四年,现在真相大白,他知道他真的错了。“都回来好吗?让我补偿你们……”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歉意,包括因父亲误导而对她产生的误会,他只能用往后的日子来弥补她们母女俩这些年所受的伤害,除此之外,他不晓得自己还能怎么做!
“不需要!”她要的从来不是“补偿”两个字,从来不是!
“我也承担不起破坏你家庭的罪名,所以一切到此为止,我们从此互不相干!”
“破坏我的家庭?”他愣住了,好半晌才弄懂她的意思。“你弄错了,我并没有和上官菁菁结婚,我还是单身汉。”
这会儿换姜榆帆愣住了。
“你没有结婚?”她愣愣的问道。
他没有娶上官菁菁?当时的新闻搞得这么大,他到底是怎么收拾善后的?她开始怨自己当时因绝望而拒绝接受所有资讯,包括报纸及电视,因为只消看一眼相关的报导,都是以令她再心碎一次,所以她干脆拒绝接收。
没想到她却因此漏掉最重要的消息——他竟然没有结婚?
“没有。”他摇摇头,好笑的觑着她呆若木鸡的蠢样。
“怎么可能?”任她想破头,这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就算他真的不想娶上官菁菁好了,他那顾人怨的老爸怎可能答应?任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j“我跟菁菁从来都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她知道我的桃花史,我知道她有多少艳遇、交过几个男朋友,这样的一对男女,怎么可能结成夫妻?没天天吵翻天才怪!”说难听一点,就两人都不是对方的“菜”,如此而已。
“可是……你们的家长希望你们结婚是不争的事实吧?”天啊!她越听越糊涂了,不禁抚着颊侧坐了下来。
“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总之我们两个从没这么想过就对了。”
他耸耸肩,不予置评。
“可是……可是你爸怎么可能愿意放弃?”妈妈咪啊!一定要她问得如此仔细吗?她都快自律神经失常了!
“当然不愿意,不过总有解决的方法。”想起上官菁菁那疯到无可救药的女人,他忍不住笑了。“婚事一上报,甚至等不及我由南非回来,菁菁就留书出走了,大刺刺的跟她爸妈说,她要和男人私奔去了,差点没让上官家整个翻了过来。”
姜榆帆张大小嘴,完全没办法消化这么劲爆的消息,控制不住的结巴起来。
“她她她……”
“她私奔了。”申奕刚两手一摊,露齿一笑,仿佛这没什么大不了。
“她跟一个她很喜欢的穷小子私奔,上官伯伯气到差点脑中风。”
她更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还笑得那么开心!难道他和上官菁菁,真的只有那样单纯的情谊?
天啊!这是怎生一个荒谬啊!
“所以我没有结婚。”扬起双手,让她看清指头上并没有佩戴任何戒指,也没有留下任何戒痕。
“……”她沉默,还兀自沉浸在难以置信的震撼中。“如果她没那么做,你还是会听你父亲的命令,跟她结婚吧?”
“不会。”定定的看着她,他仿佛想看穿她的心思。“我说过,我跟她纯粹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就算她没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我也不会跟她结婚。”
“是吗?”她还是没办法完全相信他的说法。
“你到底想问什么?”他拧起眉心,不甚满意她的欲言又止。
他认为自己说的够清楚了,他跟上官菁菁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他都讲这么白了,难道她还听不懂?
“没、没有啊!”她甩甩头,努力集中脱序的思绪。“我没有想问什么。”很好,现在她看起来正常了些,他总算找到可以切入问题重点的时机,忙把握时间问道:“既然如此,那你觉得怎样?”
“什么?什么东西怎么样?”或许是之前的话题断层太久,她一时没办法迅速接上,眸底写着茫然。
“带着薇薇回来,让我补偿你们!”
晚餐过后,姜榆帆躲进房间无所事事的东摸西摸,边整理东西边顺便整理自己的思绪。带着女儿跟他回申家?这对她来说,是个甜蜜的诱惑,更是个重量级的冒险。
虽然中间间隔四年,她也很清楚自己不曾忘记过申奕刚,但她和申恭定的接触可说是个极不愉快的经验,在这样的状态下,她很难说服自己再次走入申家。
况且他是怎么说来着?
补偿?呋!
她不认为“补偿”两个字足以构成一对男女能够紧紧相系的理由。两个人之所以在一起,除了情和爱之外,其余的全是道德感和责任作祟,或许短时间内还能维持,但只消时间一久,问题铁定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
在开了花坊,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并听过许多婆婆妈妈对先生的抱怨之后,她不再相信爱情那种虚幻不实的东西。
并不是她不相信夫妻不能长久,也不是不相信爱侣间能拥有恒久的感情,只是当时光飞逝,曾经再浓烈的爱情,也极容易因光阴的流转而变成亲情。
经过四年前那场爱恋,她不认为自己会因爱情之外的理由再和男人厮守。当然她得顾及薇薇的感受及“福利”,不接受薇薇的男人不及格,不喜欢薇薇的男人也不及格,但显然这些问题在申奕刚身上是不成立的。
“妈咪,你在干么呀?”在客厅看电视看到无聊的姜奕薇,摸进房里看到她在整理东西,好奇的凑上前问道。
“嗨,薇薇,你怎么进来了?”看着女儿纯真的容颜,她的眼里满是怜爱。
他爱薇薇,薇薇也爱他,可那纯粹是父女天性,毫无道理可言,她完全没有置喙的空间。
分开四年了,感情也淡了吧?所以他才会用“补偿”二字来企图说服她。但不巧的是,她并不是个容易被说服的女人,那两个字无法令她心动,所以她没有答应他。
“我有点不太舒服。”姜奕薇噘了噘嘴,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怎么了宝贝?你哪里不舒服?”反射性的摸了摸女儿的额,感觉她的体温有点高。“你还好吗?妈咪带你去看医生好吗?”
看似健康的薇薇以前发烧时曾有过热痉挛的纪录,这令她有点不安。
“一点点不舒服而已啦,我不要看医生。”她嘟起嘴,最讨厌看医生的她自然能推就推。
“前两天看感冒拿的药你吃完没?”姜榆帆想起女儿前两天的小感冒,随即关心问道。
“快吃完了啊,刚刚吃完饭,铃铃姐有再让我吃过了。”她诚实告知。
“嗯,那就好。”才吃过药,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她稍稍放心的由衣柜底层里抽出一张卡片。
薇薇好奇的凑了过去。“那是什么呀妈咪?”
“这个喔?”她浅笑,那是四年前她生日时,申奕刚送给她的卡片。
“爸爸送给妈咪的卡片啊。”她知道自己很蠢,没事干么留着那么久以前的卡片,但她就是舍不得丢掉它。
在感觉到孤单的时候,她会拿出这张卡片来看;无助的时候,感觉有这张小卡在身边,她就会浑身充满力量。
轻抚着卡片上几乎模糊的印刷体,她扯开一抹浅笑。
“爸爸喔?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盯着妈咪满是笑意的脸,薇薇心里有着不解。
“他……等忙完就回来。”她带着轻愁低喃。
很讽刺的情况不是吗?既不愿那么轻易就重新接受他,却偏偏留着他送给自己的东西,虽然只是一张不值钱的卡片,却陪她度过四年来无数孤寂的岁月。
浅浅的叹了口气,她反覆观看早已记熟的卡片,放在胸口感受它的温度——她还记得当年自己收到这张卡片时的兴奋心情。
在收到这张卡片的同时,还附赠一条昂贵的紫钻项链,她感动得热泪盈眶,但那条紫钻项链却在筹措开设花坊时,因资金不足而将它卖了,为此她感到十分不舍,但却不曾因此而后悔。
因为开设了寻爱花坊,她和薇薇才能过着现下还算不差的日子,因此即便心里感到遗憾,她也不曾试图再将那串项链买回来,扣掉她没太多的闲钱不说,过去就已经过去了,她也不想再睹物思人。
没想到他的出现勾起她所有的回忆,峰回路转的情节发展教她有点消化不良,令她不知道往后的路该怎么继续走下去……“借我看看好吗?妈咪。”薇薇有点喘的伸手跟妈咪要卡片。
“薇薇?你的手怎么这么烫?”在碰触到女儿的手时她骇然一惊!
刚才她的体温明明没有这么高的,怎么突然之间就窜升了?
薇薇开口想回她话,霍地两眼一翻,小小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痉奎——
第五章
三更半夜,申奕刚突然接到姜榆帆的来电,他没来由的心口一悸,隐约感觉有事发生。
果然就听到她在电话里颤抖的泣音,听得他的心都揪疼了起来!
听她说完打电话的理由,他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二话不说的冲下床,套上外套就赶着出门,驾车直奔她家。
热痉挛?那是什么样的一种病症?
对于小儿病例不甚了解的他,不是很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症状,但听她那么难过又不断哭泣的声音,他也跟着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飞驰到乐乐街,一把将陷入无意识状态的薇薇抱到车上,再飞奔到医院。
车里,经姜榆帆解释,他才知道原来热痉挛就像抽筋一样,孩童的身体会短暂的失去呼吸氧气的功能,所以脸部会发黑、双眼上吊、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像随时要挂掉一样。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会得到这种教人惊骇的病,他开着车,双手止不住打颤,完全无法想像她曾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阵仗,想必每一次都是极惊惧的折磨。
到了医院,在经过医生的处理并为薇薇注射点滴之后,交代需留院观察直到点滴打完为止,一直到现在,他完全没有离开医院的打算。
呆坐在急诊室内的临时病床边,姜榆帆无助的凝着躺在病床上已经陷入睡眠状态的姜奕薇,眼泪差点没滚出眼眶。
果然薇薇又痉挛了,打小为了她这毛病,她这个当妈的不晓得被吓过几回;每次只要女儿一感冒,她就全神戒备,深怕一个不小心,薇薇又要发烧了。
“喏,热牛奶。”突然有只拿着随身杯的大手探了过来,伴着熟悉却又有丝陌生的声音扬起,不容她抗拒将她拉回现实。“喝点热的会舒服一点。”
姜榆帆没有抬头,静静的接下对方的好意,将随身杯捧在自己的双掌之间。
“谢谢。”
“不必跟我客气,说来这也是我分内该做的事。”申奕刚照了张没人坐的椅子,拉到她身边坐下,脸上看不出任何疲态。“我很高兴你能找我帮忙。”
他想多陪陪她们母女俩,在她们最无助、最需要支持的时刻,他只想静静的多陪她们一下,即使是几个钟头也好。
“对不起,我太失控了。”胡乱的抹抹脸,她觉得有点羞窘。
她不会开车,每个月收支几乎打平的她,老实说也没有买车的预算,再加上大半夜叫车不容易又危险,她才会想到求助于他。否则在连自己都还不确定要不要再接受他的现在,哪可能要他出手帮忙?她可不愿欠人的人情债,即便曾经亲密如他也不愿意!
“别跟我说那种话。”他忽然没来由的感到烦躁,或许是因为她刻意拉开两人之间距离的态度。“我很佩服你能独自照顾薇薇这么久,接下来请让我接手……”
“休想!”一提到要带走薇薇,她立即扬起全身的芒刺,一副准备跟他拼命的模样,紧紧握住拳头。“我说过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
“你不要这么激动行不行?”印象中她不是这么容易激动的女人,怎么一提到女儿,她就像头不受控制的母狮般难以沟通?“我的意思是,往后的日子让我来照顾你们,不会再让你们受苦。”
“我不接受舍。”她低下头,喝了口热牛奶。
她承认自己是脆弱的,尤其是今晚,她特别感到无助,但她不要他这种近乎舍的同情,那只会令她更加难堪。
“你为什么老是要曲解我的意思呢?”在她还没开口之前,他就已经猜到她可能的反应,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让他产生深层的无力感。“以前我们可以相处得那么愉快,为什么现在就什么都不可以?”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能排在一起相提并论!”
她厌恶再讨论同样的话题,那令她感到无限疲累。
“难道我们不能重新开始吗?”他实在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四年的差距和改变,真有那么大吗?或许当年的感觉确实变淡了,但见面三分情,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他的说法令她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几许。
重新开始?他是说……再谈一次恋爱?
“妈咪,你跟叔叔在吵架喔?”就在她还来不及分析他说的和自己想的是否是同一个答案时,姜奕薇不知何时已然转醒,黑溜溜的眼透着些许疲惫,稍嫌无力的凝着床边的两个大人,努力想看出些许端倪。
姜榆帆和申奕刚同时僵成石块,两人心虚的互看一眼,姜榆帆连忙低下头。
“没有,薇薇,妈妈没有跟叔叔吵架,我们只是在讨论事情,”申奕刚轻声安抚,心头扬起一抹吊诡感。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只能以“叔叔”自称,教他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喔。”姜奕薇闭上眼,她觉得好累、好累,好想再睡一下下喔!“不要吵架喔,薇薇想再睡一下。”
姜榆帆心疼的轻抚她的额。“睡吧宝贝,不要怕,妈咪会在这里陪你。”
“爸……呃,叔叔也会在这里陪你。”噢!该死!他差点脱口而出,表明他是她亲生爸爸的事实!
姜榆帆警告的斜睨了他一眼,控制不住持续快速跳动的心跳节奏。
感觉他好像真的很想重新再来过,她实在很难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莫非他和自己一样,从不曾忘记对方,心里最深处仍留有对方的身影和指定席?
她真的可以相信他所说的一切,说他和上官菁菁只是好朋友,说他想一切从头再来?她应该相信吗?
“谢谢妈咪、叔叔。”扯开虚弱的浅笑,姜奕薇又陷入无边的梦境里。
“薇薇看起来很累的样子。”申奕刚陈述他所见到的事实,并刻意将声音压低,免得影响女儿休息。
“痉挛消耗她太多体力,每次发作后,她都会累上一阵子。”或许几个小时,或许一、两天,小家伙会显得体力不继,以昏睡来补充体力。
“没办法预防吗?”申奕刚的眉心纠成一座小山,想到女儿曾受这么多次苦,心脏便不舍的揪结起来。
姜榆帆摇了摇头。“只能随时注意她的体温变化,不过医生说等她再长大一点,情况会越来越好。”
因为抵抗力增加了,身体调节体温的能力也相对增强,就不容易再产生痉挛现象。
申奕刚沉默了下,突地转身。
“奕……申先生?你去哪?”反射性的扯住他的手臂,被女儿这么一吓,她再难压抑潜意识里的无助,竟怕他就此转头离开,再也不回头。
“我去外面抽根烟,等等就进来。”
蒙蒙亮的清晨透着一股寒,或许是这两天锋面来袭,让温度下降了些。
在微寒的早晨吐出第一口烟圈,申奕刚心头充斥着连自己也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四年前到南美的那趟出差,当时他不懂父亲为何坚持要他走那一趟,因为那只是场普通的商务会议,并不一定非他出马不可,但因老爸的坚持,他还是去了,只是他没料到回来后一切全变了样。
他的女人搬出他的住所,屋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全部消失无踪,更扯的是他还和上官菁菁不知打哪儿冒出了婚约,在媒体的渲染下被炒得火热。
冷眼看待上官菁菁私奔一事,当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姜榆帆!
只是没想到这一找,就找足了四个年头。
或许该说他们有缘吧?隔了四年,他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寻回她,但她的性格丕变,看到他就像见了鬼似的发愁,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只有一个答案:不。
打从再见到她,并知道薇薇的存在之后,他想了很多,尤其在夜深人静时,脑子更是无法控制的翻搅;在推翻了许多可能之后,他只有一个结论——他想再次拥有她,包括薇薇!
尤其在经历了女儿带给他这么惊悚的一夜的此时,这个意念更加强烈。
虽然他是老爸的儿子,勉强算是老爸的“产物”,但老爸是老爸、他是他,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独立个体,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一条法律条文能规定,他非得照着老爸替他安排好的路走不可。
这些年老爸当然不曾放弃过再为他寻个名门千金当老婆,但他就是提不起半点劲,教老爸差点没急到跳脚!
管他的!老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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