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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断你的身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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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月他们的房子就要夷为平地。离婚后林珊带着欢笑根本没有地方住。方易深毅然把面临拆迁的老宅连同产权一起卖掉,给林珊母女俩购买了一处新楼房;又把老宅里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林珊,除了留下自己的衣服和书。方易深孑然一身,在四方铁路宿舍租房独居。他用宽宏与深厚一如既往地对待林珊。她与他分开的最后日子里,她真正感觉到了方易深。对她来说离婚的初意只是要摆脱来自心灵的指责,她以为提着行李箱领着欢笑离开他。而现实中她眼睁睁地看着方易深把他自己朝绝处逼。她把他搞得狼狈不堪,她覆水难收。在住上新居的当天晚上她就后悔了。她看得明明白白,方易深的天空塌陷了!而她离开他一点也没有快乐可言。他的清越的人生观不是常人可以接受的。这段时间,他孤独的身影,出了校门就回居所,继续从事他的历史学术写作。
林珊伤心地如同失掉了魂魄。她解释不了的是,她还深爱着方易深!在分开之前他身上有些孩子般的行为让她着迷。她记着在他们结婚纪念日,他背着她给她写信,从家里提前寄出去,再让邮差给她送来。她打开后上面写满了令她心跳的情诗,落款是:暗恋着你的诗人。她吓了一跳,慌乱地不知所措。转而一想,除了他没有别人,这肯定是他玩得游戏!她兴奋地满屋子追他。她问他:“方易深,你不是明明在爱我吗,为什么还要暗恋?”方易深把她抱在写字台上,对她说:“你闭上眼睛。”她闭上眼睛。他轻轻对她说:“有一个诗人,他深深地爱着你,但没对你说。无论你走到哪里,他的那颗心都系在你身上;你无论做什么,他都为你祝福。因为有你他才觉着世界美丽,他的生活才变得有意义……在很长时间以后,你终于明白了自己曾拥有别人的暗恋……你觉着这样美吗?”“天哪!”她睁开眼睛。“方易深,我快要流泪了。你讲了一个动人的故事,它美丽又凄凉,它不是说你自己吧?”方易深说:“你愿意是我,我立刻变成这个诗人!”她急忙说:“噢,别!太残酷了,你还是实实在在地爱我好了。”她把他搂住,亲吻他……但是,这个暗恋的故事让她牢牢地记住了,它一直让她迷茫……
他不写作的时候,把心思花在她身上确实让她快乐地要命。冬天,她的脚冻得生疼,从外面一进门:“方易深,我的脚冷。”他会把她冰凉的两只脚,放在他胸前温暖着、轻轻揉着,两只眼睛看着她……这时,她的心就会感到无上的香醇和满足。他总有许多新鲜花样不时地刺激她。他拿着放大镜看她十六岁少女时代的照片,放大镜足有五十倍!一边看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那时,还没认识我。不过,从顾盼的眼神中看出,心里早就装上了我……这水灵灵的眼神,不定瞅着哪个俊模样生情,为谁呢?唉……那么好的时候,我怎么没赶上!”她乐得嗤嗤地笑,说:“你那时还不定瞅着哪个漂亮女生想入非非哪。”他说:“得了,权当瞅着我了,我要随身带着这张照片。”他在放大镜下研究她的手指,一边说:“这只美妙的手给人摸过没有?”她拧他耳朵,说:“没有呵!”后来,她说:“好奇怪,那时,许多男生怎么都躲着我。”他说:“那是因为你漂亮得让他们没信心。他们害怕。”她说:“那你怎么敢?”他说:“那不都是你给我的信心么,主动地追我,让我一天见不到你就茶饭不思。”她说:“是你吗?方易深,撒谎不脸红!”又说,“你呀,忘了追求我的时候了,”她一脸沉醉的样子,“你追求我时就像打劫。暑假的时候,用我的名义邀请女同学来青岛玩,到海边去洗海水浴时,却偷偷把我一人骗走,用保险圈推着人家到海的最里边,跟我说这里有鲨鱼,让我亲你,不然把我扔在这里!一个猛子扎下去半天找不到人,怎么喊也不上来,吓得我哭了;你再从人家屁股下面钻出来,用嘴亲我,满是咸味,还把舌头朝人家嘴里伸……我那时还不知道怎么接吻哪,全是你教得。”方易深把她搂在怀里,问她:“你后悔吗?”她甜蜜地说:“不后悔。”又说,“还有呐。晚上,带我去八大关的小路上,四周黑咕咚的,我都不知东西南北……可你太坏啦!知道我害怕,藏起来又不见人了,直吓得我又哭了,跳出来,跪在我面前求我嫁给你,不然再把我扔下……”她用手指戳他脑门,嗔他,“最可气的是,你先送我一块鸡血石,然后请女同学吃饭,把钱花光了回去上学成了穷光蛋,连伙食费都没有了,我资助了你一学期呀!”……有一次,她正在洗碗,他从背后抱住她,问她:“今天想着我爱你吗?”“想着。”“想了几次?”“两次。”“少了。要想十次、二十次!”“好吧。我想一百次,就不用做饭给你吃了!”……半夜里,他把她弄醒,神秘兮兮地跟她说:“你知道我爱你吗?”“噢,知道。”“想不想再听我跟你说十遍?”“想呀,就是现在困了。”“那我就一边说你一边睡。”“你不用说了,我已经醉了。”她想起他这些可爱的举动,就恨不得立刻回到他身边。但他仅仅有些可爱之处。生活中他不太会疼她……
方易深替她母女俩买下的楼房在台东区。进住的这天,林珊留他在新房里吃饭。方易深说:“这是最后的晚餐……”尽管他不太会喝酒,林珊还是给他倒了一杯。他们对坐着,面面相觑十分钟没有说话。直到林珊热泪满面,方易深才把酒一口喝干。他问她:“可以最后吻你吗?”林珊点点头,说:“你怎样都可以。”方易深吻了她。然后,转身离去。正像林珊想得那样,方易深再没踏进她的屋;父女俩见面,送欢笑回来时也只到楼下为止,抬头望一眼就走了。
这是一个没有吵闹的、平静的、经典的离婚。离婚后,欢笑跟着林珊。他们说好了,每个周末的下午林珊陪着欢笑,让她和爸爸在一起,这也是方易深每周最快乐的时刻。欢笑总是热盼与爸爸在一起的这一天。因为这一天妈妈打扮得最漂亮,心情也最好。她所做得功课是以爸爸的要求为标准,林珊充分利用这个机会来引导女儿学习。
当她与方易深有了距离后,她逐渐地忘记了他的缺点,似乎让她头痛、懒于琐事的方易深更加让她牵挂起来。她曾对李婷说:“我牵挂他的感觉,就像老师身边曾有一个淘气孩子,他整天让她不得安宁,有一天这个孩子真的离开她了,她会因寂寞而想念他。”
林珊知道自己,她离婚后也不会去找薛文瑞。林珊了解他,实际上他是一个时刻准备与女人艳遇的男人。他在与林珊往来的最后两周,同时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他同学的妻子……所以,林珊坚决抽身而去。薛文瑞把每一次出差、住酒店、上飞机及与女客户谈判,都当作艳遇的机会。他时刻搜索女人的身影,赤祼地打量女人的腰肢和圆润的屁股。而这种眼光有一部分女人并不讨厌。他十分了解女人的弱点,屡屡利用,而每每得手。其实,这种男人女人全都了解,以至刚出校门的女学生一眼就能看穿他;可女人有时是自甘堕入。在这个社会上有一大批男人像他这样,他们的成功实际上是对生活对女人的一种讽刺;这就是各种杂志、图片、广告所渲染的那种高档次消费低档次爱情的生活。他们讲究艳遇、强烈地刺激、讲究感官,不讲究太深太高的思想,那样太累,上床才是大家惟一的目的。创造一个热烈而欢腾的性世界,这个世界已随着“小资”们的衍生而到来。这就是薛文瑞与之女人们创造的社会隅角。它光彩夺目,时刻引诱和接纳红杏出墙的女人,创造千姿百态的一夜情,让女人们迷茫而顾盼,奋不顾身地投入,趋之若鹜,死也甘心。
林珊开始回绝薛文瑞。那时正是方易深父亲去世的时间,也是她和方易深离婚的前一个月。他发觉她在避闪他……一次酒会后,他在车子里感觉出她的冷漠,直接问她:“你不再对我们赶兴趣吗?”林珊对他说:“你不会因我而放弃什么,而我却因此失去了许多。咱们初时没有一个约定,我没有对你承诺今后会和你无休止地这样下去。相反,我却背弃了对另一个人一生的承诺……你也不必对我负责,我会把这段经历当作一个回忆……对你来说,你已得到你想要的;对我来说,我为此付出的代价比你想得要多。”林珊说完,忍不住泪流满面,她为自己而难过。薛文瑞受到一些振动,她就像镜子一样照着自己的卑鄙,这种感觉也不过是霎那间的事。他镇静地说:“我会记着你。我们就这样吧。”
薛文瑞果然尊重林珊,再去酒会时,事先问一下她是否愿意去。林珊借此抽出自己。他当然有许多乐意陪他的女子,且也是些漂亮的小姐。薛文瑞严格履行了他对林珊的诺言,不但在大批裁员的时刻保护了她,并且在第二次加薪的机会里,五个名额中替她争取到一个,使她的薪水比原来的多出三分之一。这些事是他诚心为她做得。毕竟她因此与丈夫离婚,虽然其他人并不知道内情,但他的内心十分不安。
林珊把自己灼伤后,她以为离开方易深就会得到内心平安。但离婚后她才知道,丈夫根本离不开她,他一点一滴都需要她,她的位置无人可以取代。
他们刚分开两周后,李婷和她一起去看他。见他守着一堆食物做不出好吃的,瘦得眼窝深陷。他站在床边上,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没有更多的时间罢了,这是对我小小地惩罚。”然后尴尬地望着她们笑。谁都能看出,他离开林珊后根本就不料理自己。林珊毕竟是爱他的,她心里伤痛。李婷当场流下了眼泪,她不愿看到方易深这么失败,急步跑出去……回去的路上,她对林珊说:“你好狠!你使他好惨!”林珊回去也大哭一场。后来,她时常找借口过去看他,给他洗洗衣服,做一顿饭吃。有时留下一些他爱吃的挂面、真空装的肉食品……蔬菜她不敢带,因为他宁可把它们烂掉也不做着吃。
她每去一次他都很难为情,有时还很烦躁。她第一次过去,对着他的床直皱眉头,问他:“方易深,你的床单多长时间没有换了?”方易深的脸红一阵,不做声。她说:“你学生时代挺干净的,那时不也是一人吗。”她给他撤下床单,换上新的。
她看到卫生间的盆里泡着衣服,愁苦地问他:“方易深,你泡得衣服都发臭了,为什么不洗?”他说:“没时间。”她叹口气,到处找不到他的肥皂,她问他:“你用什么洗衣服?”他说:“用洗衣粉。”她说:“只用洗衣粉,怎能搓干净衣服。”她去外面买回肥皂,手忙脚乱地给他洗出一大堆衣服。
他租的房子在楼下的南边。房东把原来走廊的门堵上,把凉台打通安装了一个门,外面用竹篱笆圈起一个小院子,两边种了花草……晒衣服就要到院外的电线杆上。电线杆上的晾衣绳也被人家占满。她看看给他洗得一大堆衣服,只好求他说:“方易深你帮我一下,洗得衣服我晾不出去。”他从书里抬起头,皱着眉,望着几盆衣服,说:“没办法,我又没绳子。”说完,继续趴在写字台上,就像不是给他洗得衣服一样。林珊心里不是滋味,这个男人早被她惯坏了。她爬到三楼,占用了人家的绳子,才把衣服晒出去。
方易深虽然愿意她来收拾一下,但他的自尊心不太好过。既离了婚,她又对他牵肠挂肚。以欢笑想他为由,每周带着女儿过来,把他这里收拾一圈。方易深跟她讨论是否改变一下这种形式。她说:“除非你找到一个令我放心的女人。”方易深说:“我怎样才能找到令你放心的女人?”她说:“生活当中若有女人出现,你就恋爱一次……”方易深说:“如果我不恋爱呢?”林珊望着他的眼睛,问:“你那么确定?”他不容置否。他问她:“你还在等什么?”她说:“没有比你更让我爱的男人出现。”他说:“我既不能为你做什么,又不能像丈夫那样对待你。”她咬着嘴唇,难过地说:“你可以把我当女人……”方易深说:“别人可以,你不行!你必须是我的妻子。”她以泪洗面。她说:“你必须确定自己,再也没有人像我这样爱你。”她哭泣的眼神美丽如水,他看了她半天,却猜不透她对他的心情……离婚就像一把刀斩断了两人的一切,心理上怎么样都有些隔离感。
她虽然还是要来,但被他搞得很难堪;她知道他怨她,甚至还把门帘接上,故意制造不在家的迹象。当她发现后,赌气三个星期不来看他。可是再来的时候,就见他惨不忍睹,冷馒头就着榨菜充饥,床上的被窝两周不收拾……她被他愁得流泪。她还爱着他,愿意为他做一切,只是不要面对他做妻子。她说:“在离婚前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你看看你那张脸,你是教师,这个样子怎么走进教室给学生上课。”方易深说:“我没有富余的时间。”
她从他床下搜出几双藏匿的脏袜子,生气地说:“方易深,你更加可恨了!怎么把脏袜子全都藏在床下!”他有些恼怒,不知是恼怒自己还是恼怒生活。他对她说:“真烦!”林珊也气恼地说:“你才烦!我是替你收拾,如果你能找到料理你的女人,我才懒得管你……”方易深闭上眼睛,捂着前额,问她:“那你跟我离婚干吗?”林珊眼泪潸潸流下,站在当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方易深心慌起来,他说:“好了,对不起。”他说,“你以后就不要来了,我烂掉自己你也不用管我。我这样才舒服呢。”她生气地问他:“你真的不愿意我来?”方易深问她:“你知道什么是离婚吗?”她跺脚恨声说:“方易深,你掷地作金石声。你撵我走。你没良心。你臭男人。我再也不来了!”把袜子扔他身上,低着头伤心地哭着走了。她再也不踏他的屋。她让他选择跟女儿见面的地方。她把欢笑送给他后,跟他呆一个下午。他过起真正的、自由的离婚生活。他没有什么快乐可言,基本上成了一个既顽强又懒散的男人。但林珊的心始终没有离开他……
她离开他后,很长时间没有找到感觉,一直生活在一种矛盾的思想中,既无诀别方易深的念头,也没有重新寻找男人,因为她根本放不下他。她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独身女人后,再看男人的眼光已非从前。她懂得了男人的浅薄和深厚,时常以他们比较方易深,她本来就对他深藏懊悔,想起他那双忧郁的眼睛就心痛,在孤寂的长夜里暗自神伤。这时,她开始去酒吧、参加舞会,进出卡拉堡,她寻找一种麻木自己的方式,要忘掉他。她不愿见他时,就让欢笑自己去找他。可是,他越是让她烦恼、头痛,她就越是想他,不但忘不了他,他的身影反而更强烈地充斥她的脑海里。
第四章
后来,报上开辟了一个女性专栏,李婷任编辑。她拉林珊一起参与进来,专门写一些女人感兴趣的化妆、穿着、恋爱、触电之类的小资式文章。大部分都是用暧昧的笔调为化妆品和服装做广告。林珊模仿方易深写散文的风格,热心地写了几篇,那清逸的笔调大受她们的赞扬。从此,林珊热门起来,她和李婷一帮人,常常聚会的地方就是这家报纸命名的大酒店。
在这里林珊接触了许多知识型的款爷人物,他们都有自己的公司,来这里除了为名、为利,其中还有许多为美女而来。美女什么时候都受欢迎,报纸也因这些美女们鲜亮起来,因为她们最有文章可作,所以许多版面充斥着靓丽的内容。
这些人物当中,有一个汽车代理商,叫周显涛,硕士学位,三十四五岁。他的公司在上海,他是青岛的总代理。李婷说他黑白两道全都染色,后台很硬,这类人物眼下大行其道。据说去年他手下的人,在娱乐城玩电玩时,打死了人都不偿命!给人家几万元钱,跑到国外一了百了……
李婷说,他在女性专栏大做广告。而在报纸以外的这家酒店里,专门物色美女。目前,这里从文化、娱乐、交际方面,无论如何都是比较集中的地方,想出名没门路的女人,首先要奔他们。除了为他们的腰包,主要借用他们的手腕打进想去的娱乐圈。他们在广州、上海、北京都有行宫;寄生在他们身上的女人最长的一年,最短的几个夜晚。他们有能力让女人得到她们想要的。这些男人像扒了脸皮一样,把女人看得十分简单……
林珊因为和李婷在一起,所以常常接触他们。他们殷勤地用轿车送她,不停地给她打电话,约她见面,约她吃饭,约她一起去打猎,打保龄球……她的神经被搅得快要垮了。这样的生活对女人具有高度地麻醉作用,她不由不想到改变自己。但同时,这些富有的男人与她接近时,无不表现出对她的强烈欲望。那种垂涎的样子又使她轻蔑他们。她刚刚逃离了一场迷茫的情事,并且她还要照顾欢笑,再也不想涉入这种生活。
那一次,周显涛几个人请专栏的美女们吃饭,李婷因拉他的广告而不愿得罪他,把广告部的几位小姐也一起邀上。林珊是被特意请来,她的位子紧挨着他。整个晚宴,周显涛似乎特别注意林珊,他跟她不断地说话,眼神明显地欣悦。在林珊眼里,他人长得不讨厌,肤色稍有点黑,不乏男人的气概,有些傲慢,近于盛气凌人;穿着也十分得体,一条白金手链闪闪发光,宽达两厘米,确实有点阔气。林珊出于礼貌,跟他谈得都是围绕他说出的话题。他感兴趣的是广告,谈论广告创意时,林珊望着广告部的小姐们不敢多说。他问她有没有拍广告的想法,林珊微笑着朝他摇头。
她确实拍过广告,那是去年她为商厦的化妆品和服装拍得生活化广告。李婷认识大帮广告界人物,她常常让林珊凑热闹。拍广告的收入除了吃一顿牛扒,主要冲赠送的化妆品和衣服而来的,这是她俩的一大乐趣……
林珊不愿意跟他单独说话,总是把李婷也圈在里面。李婷似乎无奈,好像不太情愿加入。周显涛头也不抬,与别的女专栏一边说话一边给林珊夹菜,小声对她说:“不劝你多吃,看你不吃却又不忍。”声音有点低沉却十分诱惑,两人的目光瞬间相遇,他朝她微笑。
她说:“谢谢。”
他说:“你应该拍广告……”
林珊把眼看李婷,李婷就像没听见。
林珊不言语。
后来,他喝上酒后话越来越多,眉宇显露出飞扬的气色。
林珊与李婷有说有笑,做出的姿态十分愉快。
这时他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她的脸蛋,他的眼睛有些灼人。他当着她们的面对林珊说:“你是今晚上的皇后!”
林珊惊讶,说:“我可不敢当。有这么多专栏作家在场,我没资格。”
李婷朝她递眼色,林珊会意。
周显涛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林珊面前。大家一看“哇”地叫开了。
他说:“今晚没有专栏作家,一律都是美女!谁最美、最性感,谁就是皇后,这钱就给她!”
她们都喝了许多酒,大家全乱了,嚷嚷着说:“周总要当谁的国王?”
突然,林珊感到有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慢慢地朝上移动。林珊浑身渗出冷汗,她望着他,哭笑不得。急忙移开身子,趁势站起来去洗手间。
酒宴结束后,周显涛忽然不知去向。李婷立刻拉着林珊往外走,服务员拦住林珊把周显涛的一个信封转交给她。里面有二千元现金,另附一张纸条,是楼上豪华客房的房号……
李婷说:“你果然有麻烦了。”
林珊悲惨地摇头,她说:“男人怎么都是这样……”
李婷看着她的眼睛,说:“男人把我们看得很简单。”
林珊在海关署的酒会上,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但不是这么直接,意向完全一样。林珊说:“你等我。”转身走进电梯……
她敲开他的房间门,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说:“周先生,谢谢你慷慨地玩笑,我今天很愉快,保管好你的钱。”
把钱送到周显涛的手上。转身欲走,周显涛把门关上。对她说:“也许我该为这种方式向你道歉。不过,我确实对你意。”
林珊说:“我有丈夫、有孩子,请你尊重些!”
周显涛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我不是不尊重你,你首先是离婚的女人,干么要说自己有丈夫?”
林珊的脸倏地红了。她有点恼怒,脱口说:“我的心并没有离婚。”说出来又感觉自己幼稚。
他说:“这就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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