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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绝爱,弃妃有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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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翼下颚在瞬间绷紧,一种凶猛阴鸷的神情,在他脸上出现,宛如狂扫起一阵风暴,一个箭步冲向屏风内。
  “刚才你去哪里了?”傅翼一把抓住殷卧雪的肩,将她从水里提了起来。
  哗啦的水声,在屏风内响起,毫无瑕疵的完美娇躯瞬间展现在傅翼视线内。
  水珠顺着青丝流了下来,溅在胸前的梅花上,如娇嫩的花瓣,缀着晶莹剔透的清露。
  傅翼看过很多赤身果体的女人,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玉//////体,那*力强烈的刺激着,他做为正常男人的感观和视觉。
  昨夜他只顾着发泄,却不及欣赏,事后她又被自己弄得满身是伤,厌恶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多看她一眼。
  不得不承认,药浴还真是惊人,*就能让伤痕累累的身体恢复原状。
  “洗澡。”殷卧雪淡淡的吐出两字,经昨夜的事,此刻的她在他面前一点也不避讳,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还怕他看吗?
  “洗澡?”看着飘着各色的花瓣的水里,傅翼将手伸进水中,荡了荡了,冰冷刺骨。“洗这么长时间,还真是少见。”
  “睡着了。”殷卧雪抬眸看了一眼傅翼,清澈的眸子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
  “是洗澡,还是药浴?”傅翼收回手,抬起手,将水珠滴落在殷卧雪肩上。
  “有什么区别吗?”殷卧雪反问道,见傅翼目光一闪,接着又说道:“女为悦己者容,我不喜欢见到身体上多出刺眼的东西。”
  傅翼扣住她肩的手往下滑,捉住她的手腕,奥凸不平的手感,神色一愣,大手微微移开,露出那狰狞的伤疤。“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消除手腕上的疤痕。”
  “手已经废了,疤痕消失有何用。”殷卧雪平静的神色不泛半点涟漪,只是冷静的说道。
  “看着疤痕,是想随时随地提醒着你,朕是如何用碗片割断手腕上的筋脉吗?”话锋一转,傅翼促狭的凤眸看着殷卧雪,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变化,哪怕只是细微的变化,可惜,殷卧雪的表情太平静,平静的好似一湖死水。
  “想太多了。”清澈的眸子如水般纯净,没有一丝怨恨,或是自怜。
  “是吗?”傅翼嘴角忽然绽放出一抹魅惑人心,却骇人心神的笑意,将手中拿着的一缕香衣丢给殷卧雪。“把衣衫穿好,昨夜之事,你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果不其然,殷卧雪拿着衣衫呆滞一片刻,昨夜之事,她没想过躲,可为何要在此时,来得还如此巧,二师兄跟乞儿郡主都在她房间里,乞儿郡主就算了,若是让傅翼知道二师兄在她房里,后果不堪设想。
  见思绪飘浮的殷卧雪,傅翼不去猜测她心中所想,促狭的凤眸闪烁着精芒。
  

  ☆、第七十三章 聪明如你

  “怎么?你喜欢光着身子跟朕交代。”傅翼斜身俯在她耳边*的说道:“真没想到,爱妃还有这等嗜好。”
  爱妃,殷卧雪顿时感觉得毛骨悚然。“请帝君去外面稍等片刻。”
  “朕可没耐心。”最后看了殷卧雪一眼,傅翼转身朝屏风外走去。
  见他离开,殷卧雪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中的衣衫,快速穿上,系好带子,迈步走出去。就见傅翼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品着茶,这画面,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这般,结果就注定悲剧的人生。
  “看够了吗?”低沉的声音,带着无尽磁性,修长的手指划着白玉瓷杯,傅翼看着殷卧雪的眸光幽深而危险。“过来。”
  殷卧雪迈开双腿,一步一步朝着傅翼走去,湿润的发丝披散在后背,妖媚的散乱着,飘洒婀娜的身姿,风韵独特的气息,夺人魂魄的绝艳。
  离傅翼两步之遥,殷卧雪停了下来,四目相对,他没发话,她也不开口,两人就这么对峙着,视在场的所有人如无物。
  “滚出去。”冰冷的语气,威慑的气势。
  刘图、林长风、红袖三字闻声,立刻退了出去。
  “过来。”傅翼放下杯茶,眸光直射殷卧雪。
  殷卧雪愣了愣,还是迈出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却没再更进一步,一双晶莹剔透的双眸,神情极为淡然,手心里却溢出汗。
  她是真的怕,怕傅翼察觉出*下的二师兄,他是寻着追踪香而来,虽说她已经将二师兄的衣衫毁掉,二师兄又泡了药浴,在精明的傅翼面前,她还是得小心谨慎,稍有差错,后果绝非死那么简单。
  “昨夜朕已经*幸了你,今日有必要在朕面前扭扭咧咧吗?殷眠霜,残花败柳的你,装矜持给谁看?”傅翼长臂一伸,搂过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往自己面前一带,殷卧雪重心不稳,跌坐在傅翼腿上。
  殷卧雪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傅翼搂得更紧。
  “聪明如你,此刻最好别动。”傅翼将脸埋进她颈窝处,淡淡地香味夹着药香味儿还有少许的花香,混合在一起,竟是清新香味儿,使人心旷神怡。一股悸动的情愫,直达傅翼的心底处,平静的心湖掀起涟漪,震荡着,扩散着,无边无际,不见尽头。
  傅翼的话成功让殷卧雪停止挣扎,僵硬着身子坐在他腿上,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某个地方的变化,想到昨夜的情景,殷卧雪脸色一变,不是羞涩的绯红,而是惊悚的煞白。
  傅翼将殷卧雪的变化看在眼底,也清楚的知道,昨夜的事在她心底蒙上一层阴影。也证明了一点,她对自己的抗拒,不似其他嫔妃的欲擒故纵,而是真的抗拒,发自肺腑。“昨夜与你在药房里幽会的*是谁?”
  殷卧雪面色有些动容,她知道此事必须说个明白,还以为他会直接说是野男人,居然用*,口下积德。
  

  ☆、第七十四章 与他无关

  诡异的气息在周遭逸散,两人的目光相撞击,一清冷,一阴寒,让室内的温度逐渐低下,就连躲在*下的两人都忍不住一阵寒颤。
  “是从殷氏皇朝跟随你过来,还是傅氏皇朝的人?”见殷卧雪不出声,傅翼接着问道,好看的薄唇轻轻抿起,眼神却是不含一丝温度的冰冷。
  解释不明,细说不清,殷卧雪惟有沉默。
  绝对不能告诉他,李权是她二师兄之事,他一旦得知,不是她的身份暴露,就是二师兄受到牵连,二师兄不只一人,他的家人都在这里。
  “殷眠霜,你最好如实招来,此事绝非沉默就能了事。”深锁的眉愈加蹙起,脸色也更加的阴郁,殷卧雪的维护,加重傅翼心中莫名的怒火,凤眸里仿佛有簇簇火焰燃起。
  殷卧雪心里比谁都清楚,沉默解决不了问题,可她只能沉默,语言对她来说苍白无力,她已经将自己逼到死胡同里,断了一切后路,惟有前进才有一条出路。
  “殷眠霜。”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迸出,少得可怜的耐心磨光,情绪已达到了盛怒的边缘。傅翼一把扣住殷卧雪的肩,手一挥,殷卧雪的身子如同破娃娃般被扔在了地上。
  *底下的李权见状,欲冲出去,却被乞儿拉住,朝他一个劲的猛摇头。
  趴在地上的殷卧雪,与李权四目相视,殷卧雪开口,无声的对他说道:“别出来,无济于事,只会弄巧成拙。”
  “小师妹。”李权双眸里染上悲痛与懊悔,如果他不认出她,昨夜之事,怎能发生,又岂会酿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出去,不仅救不了小师妹,反而搭上李家上下的命,不出去,帝君明显不会罢休,小师妹的右手已经废了,难道还要经历一次生死边缘。
  拳头紧攥,压抑着想要冲出去的冲动,正义与亲情面前,他不得不选择亲情,他的命可以不要,但李家上下的命,他不能不顾。
  “对不起。”李权对着殷卧雪无声的说道。
  殷卧雪淡淡一笑。“与你无关。”
  这是傅翼对眠霜的恨,她既然代眠霜和亲来此,就得承受那份恨。
  爱可以毁掉一个人,恨同样能毁掉一个人,爱恨情仇,谁说得清楚。
  “最后再问你一遍,那个男人是谁?”傅翼转动着手中的两颗铁珠,眼底一片寒冰,大有问不出此人绝不罢休。
  她越是护着那男人,他就越愤怒。
  “他是男人不假,但绝非你所认定的*,我们之间,没你想得那般龌龊。”殷卧雪扭头望着一脸阴沉的傅翼,开口平静的说,平淡的如同往日。
  李权是她的二师兄,是她的亲人,何来*这说,也只有他才能把这份亲情想得那般的不堪。
  “深夜,孤男寡女私会在药房,还不龌龊?若不是朕及时发现,你们是不是就在药房苟合?嗯?”薄唇阴森的吐出,傅翼眉头紧收拢,言辞犀利刻薄,透着一抹讥诮。
  殷卧雪紧抿着唇,冷清的目光直射傅翼,仿佛要看穿他的心。
  越是与他对话下去,话语越是不堪入耳,还不如选择沉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随便他怎么说,看他人一唱独角戏怎么唱下去。
  

  ☆、第七十五章 不留之意

  “殷眠霜,你不是第一个算计朕之人,也非第一个想要置朕于死地之人,却是朕最痛恨之人。”神情骤然一凉,满目的冷冽,危险在傅翼凤眸中无休止的扩散。“刘图。”
  “帝君。”被点名的刘图,毫不敢怠慢,以最快速度推门而进,余光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殷卧雪,没有同情,只有惋惜。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傅翼被仇恨蒙蔽的心智,殷卧雪无论怎么样,在他眼底都是错,而刘图等人就不一样,一个学医之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不留。”薄唇一开一合,冷冽的声音冰冷寒骨。
  不留,这两个字的含意,常年在宫中的人都懂,跟随在傅翼身边的刘图更懂,李权懂,乞儿虽贵为郡主,毕竟年纪小,这些事她也似懂非懂,而殷卧雪不懂,她只是个郡主,对后宫嫔妃的事,积少知道。
  殷卧雪只见刘图退后时,给了她一抹意味深长而同情的目光,对就是同情,一种不安萦绕在她心头,傅翼又想耍什么阴招。
  静,死一般的宁静。
  一会儿后。
  “启禀帝君,嬷嬷们带过来了。”门外,刘图细柔的声音传了进来。
  傅翼回应的是一阵沉默,没有他的话,门外的人不敢擅自进来,也不敢离去,只能静静的等在门口。
  “让她们进来。”不知过了多久,傅翼终于有了声音。
  “奴婢叩见帝君。”
  殷卧雪心里一惊,对这宫闱内的嬷嬷,殷卧雪心里有阴影,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直觉这几个嬷嬷是来对付她的。第一次,傅翼让嬷嬷给她验身,结果被那个嬷嬷了毁了清白,而此刻,却是五名嬷嬷,数量多了四倍,傅翼到底想要对她做什么?
  她昨夜才被傅翼*幸,今天就找五名嬷嬷来对付她,傅翼还真会攻心,她畏惧什么,就硬要她面对什么。
  “帝君,奴婢们这就为霜妃娘娘净身,避免污了帝君的龙体,还请帝君移驾别处。”
  净身?刹那间,殷卧雪身子僵硬住,原来他口中的不留,就是净身,她虽没生活在宫里,却听眠霜说起过,为那些后宫嫔妃净身的方法,眠霜只用四字形容,惨无人道。
  殷卧雪看着坐在椅子上品着茶,一派惬意的傅翼道:“如果帝君是担心臣妾怀上龙子,帝君大可放心。。。。。。”
  “殷眠霜,你是否忘记了,朕时常对你说过的话。”傅翼打断殷卧雪的话,冰冷的声音如刀子般犀利,嘴角嚼着嗜血的幽光。
  生不如死,这就是他时常对自己说的话,殷卧雪懂了,昨夜与二师兄见面只是一种推动力,无论有没有昨夜,他都会变着方的整自己。
  夜星,何时变得如此残忍无情,如果不是得到诺儿姐姐证实,打死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傅翼,就是曾经的夜星。
  眼眸深处,一种意蕴流淌着,竟似悲怆的伤楚,殷卧雪看着傅翼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起来,空洞得什么都没剩下,最后认命的闭上双眸,嘴角勾起淡然绝美的弧度,宁静而寂寞的微笑。
  殷卧雪那抹笑,看在傅翼眼底就是一种讽刺的意味。
  

  ☆、第七十六章 帝君饶命

  “你们还呆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动手,想找死吗?嗯?”冷然掷声,阴冷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傅翼这一声吓得五个嬷嬷差点站不住,五人面面相觑,稍年长的嬷嬷恭敬的开口。“请帝君移驾。。。。。。”
  “来人,将所有人拉出去凌迟。”不得嬷嬷说完,傅翼霍地站起身,大手一挥,茶杯重重的掷在地上,一声响动,惊吓到所有人。
  怒火中的傅翼最没有耐心,嬷嬷们虽是为他着想,却是自寻死路。
  “帝君饶命。”扑腾,五名嬷嬷跪趴在地上,吓得魂飞魄散,面色煞白,苍白之下是惊恐。
  凌迟这两个字就等于给她们判了死刑,也的确是死刑。
  五名嬷嬷被五名侍卫压走,继而另外五名嬷嬷又走了进来,先朝傅翼行礼,有了前车之鉴,没敢多言,直接就朝殷卧雪走去,两只肥胖的手欺上她的肩。
  “放手,我自己走。”殷卧雪如同以往一般,眼眸里淡漠的根本不见一丝的伤感,站起身,朝*走去,没多看傅翼一眼。
  她心里清楚,他是做给她看的,对她来说这有什么关系,她本就不是什么善人,见不得别人死,与她无关紧要的人,她们的生死与她何关,再说,这五个嬷嬷是来折磨她的,岂会惋惜同情。
  傅翼也转身,在不远处的藤椅上落坐,宫女很快奉上热茶,识相的退出去。
  四个嬷嬷很熟练的将殷卧雪的四肢禁锢,一个嬷嬷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棍杖逼近她,殷卧雪只扫了一眼,平静的神色没有一点诧异,也没有一点畏惧,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傅翼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打着不让她怀龙种的幌子,故意折磨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当棍杖欺近腰际,隔着薄薄的布料,殷卧雪还是忍不住想退缩。但毫无力气挣扎,四个嬷嬷将她的身子制止住,就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搓圆搓扁。
  五个嬷嬷交换了下眼神,接着很有默契对殷卧雪施力,她背脊被强迫挺直,僵硬的跪在*上。
  当嬷嬷用木棍大力在她腰际滑动,一种如凌迟般的剧烈疼痛传递开来,直达四肢百骸,狠痛,可她不能呼痛,二师兄就躲在*下,听到自己呼痛,他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冲出来,牙咬着银牙,哪怕是咬碎牙,她也不让疼痛声从齿缝间溢出来。
  “唔。。。。。。”
  当第二棍落下的时候,殷卧雪还是忍不住闷哼了出来。
  透明液体从大腿根部滑落出,浸透了香衣,殷卧雪知道那是什么,昨夜傅翼留在她体内的,原本白浊的液体,经过了*时间,加上她泡有药沐,已经透明。
  因痛额头布满冷汗,豆大的汗珠,汗湿了她的香衣。
  即使看不见,就*上的震动,和那压抑不住的呻/////吟,也能让*下的两人明白那一幕有多骇人,李权再也忍不住,欲冲出去,却被乞儿拉住,快速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让李权动弹不得。
  不是乞儿狠心,而是就算他们冲去出,也无济于事,没准还火上浇油。
  *上的殷卧雪身体受着摧残,而*下的两人心受到煎熬,坐在藤椅上的傅翼悠然自得的品着茶。
  傅翼放下茶杯,起身走向殷卧雪,手一挥,拿着棍杖的嬷嬷立刻退到一旁,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被她咬破的下唇,指腹拂过,带走上面沾着的血丝。“很痛?”
  

  ☆、第七十七章 诉说当年

  “与其从别人嘴里得知,不如自己亲身来领教。”开口之下,方才因痛,而咬破的唇瓣顿时鲜血淋漓。
  绝艳的五官,倔强的表情,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白希的面颊,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汇集着异彩纷呈,宛如天山上最纯净的雪水,醉人不已,却不容人有一丝的亵渎。
  亲身领教,估计他这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
  傅翼冰眸一扫,嬷嬷立刻垂眸,大气都不敢出,傅翼没发话,她们也不敢离去。
  突然,傅翼凤眸变的幽深而森冷,冷冷说道:“告诉朕,你来傅氏皇朝的目的?”
  “指名点姓,要殷眠霜和亲的人是你,傅翼。”殷卧雪抬眸,字字清晰,没有恭谦,亦没有不敬。
  “殷眠霜,你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主。明知是死路,还要送上门来,不是想死,就是别有用心。”修长而白希的手指,捞起她垂落于胸前的一缕发丝,轻轻地捻弄着,好似在捏弄着她的雪脖般。
  “老调重弹,有意思吗?”对于他的问题,殷卧雪无从回答,若真说她别有用心,只能说她想逃,逃离殷氏皇朝那个伤心之地,更是想逃离那个视她如命,为了她,可以牺牲一切的哥哥。
  殷遏云的关爱太浓烈,浓烈得足以将她溶化。
  “没意思。”傅翼也不喜欢老调重弹,突然微眯眼眸,眼中冷光乍现,手中的头发猛地被他拽下来几根,不知是失控,还是有意为之。“好,说说眼下的问题,昨夜那男人是谁?”
  “同样的问题,同一个答案,无论你问多少遍,我的答案也仅限于此,绝不会有第二种答案,除非你自答。”怕已经没有意义,他不会因你的怕而放过你,不知为何,殷卧雪在这一刻不怕他,真的不怕他,对他只有同情。
  对是同情,被恨蒙蔽的双眼,或许在潜意识里,殷卧雪是希望他认出自己,就算认不出她,至少也能知晓自己不是眠霜,可惜,他信了,对她的身份深信不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好一个自答。”傅翼怒极反笑,连连点头,阴霾笼罩在他头顶,浑身散发着骇然的气息。“接着净身,没有朕的命令,谁要是敢停,格杀勿论。”
  “是。”嬷嬷毫不敢马虎,立刻卖力起来。
  傅翼最后看了殷卧雪一眼,决然转身,重新坐回藤椅,拿起茶,却未喝,而是拿在手中。她的倔强彻底激怒了他,就算随便说一个名字,敷衍他也行,真不知该说她诚实,还是傻到家,以前的她,不是谎话连编吗?
  而*下的李权,神情是担忧的,是痛苦的,是焦急的,是无能为力的。
  乞儿侧目望着自己身边的李权,疑惑,他们真的只是师兄妹关系吗?
  剧痛让殷卧雪辗转反侧,难以承受,这已经不只是身体上的痛,痛楚袭卷着她的神经,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的痛着。
  这已经不是在净身,而是在用刑逼供。
  痛到极致,殷卧雪忍不住开口说道:“傅翼,你果真是一副,狠毒的心肠,冷血无情。。。。。。”
  殷卧雪说不下去了,今天的他,是谁造成的?殷眠霜是罪魁祸首,可此事跟她那未见过面的娘一定有牵连,寒毒就是最好的说词,寒毒无解,娘不可能轻易送人,但如不是她亲手赠送,想要从她身上盗取寒毒,痴心妄想。
  无边的痛,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嬷嬷们的摧残,一阵一阵地痉////挛,随即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
  见状,向来无情面的嬷嬷们都有些不忍,可是在自己的命,与同情相比之下,她们还是觉得自己的命重要,越发尽力。
  可她们却不知道,在人前,他是*,在人后,他是恨,傅翼既然当着她们的面,毫无顾及质问,就注定她们会被灭口,无论她们如何卖力,其结果都逃不了死。
  殷卧雪感觉自己,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之地。
  无力的抬起双眸,目光集中在一处,那张妖艳的面容,与另一张布满伤痛的面容相对应,然后重叠,没料到,夜星恢复容貌之后,既是如此妖艳的一张脸。视线模糊,最后黑暗袭来,殷卧雪彻底痛晕,身子依旧被嬷嬷们支撑着,不能痛痛快快的倒下。
  “帝君,霜妃娘娘晕死过去了。”拿着棍杖的嬷嬷再也不敢施力,这真会闹出人命的。
  砰!一声碎裂声在偌大的寝宫清脆的响起。
  掌心被捏碎的杯子碎片割破,鲜红的血与茶水混合,不再鲜红。
  “都给朕滚!”傅翼失控的暴怒一吼。
  五个嬷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奴婢告退。”说完,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结果,刚出门口,就被外面的侍卫压走,让她们去陪边外五个嬷嬷。
  傅翼坐在藤椅上,冷冷的目光锁定在那个即使晕厥,却依旧倔强的人儿身上。
  曾经的她,小小年龄也深谙处理之道,更将识时务者为俊杰发挥得淋漓尽致,可现在的她,淡漠之下是倔强,伤痛之下是逞强。
  到底哪个才是她?失忆后,真能判若两人吗?
  “滚出来。”傅翼突然开口,声音并不高亢,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慑人魄力。
  *下的两人一愣,面面相觑。
  “再不出来后果自负。”傅翼的声音再次响起。
  乞儿朝李权摇了摇头,慢腾腾的从*低下爬了出来,甜美的叫道:“呵呵,帝君哥哥。”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躲到*下面。”傅翼目光从*下掠过,落到乞儿身上。
  乞儿并非皇族郡主,是慕容将军唯一的女儿,十三年前慕容将军战死沙场,将军夫人殉情,留下乞儿一人,那时的皇后见她可怜,小小年龄就失去双亲,便请旨封她为郡主,又将她收为义女。
  因为她是皇后的义女,这也就是九年前,那场宫变中她能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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