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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绝爱,弃妃有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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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情?殷卧雪被吓倒了,傅翼对她只有恨意,怎么会有柔情,一定是她眼花了,对就是眼花出现错觉了。
  殷卧雪眨了眨眼睛,见傅翼眸底的柔情未消失,再眨。。。。。。
  “你眼抽筋吗?”她先是惊讶,随后是了然,傅翼也看出她心底的想法,出声取笑,既然决定放松一天,傅翼就会在这一天内抛下所有过往的恩怨。
  现在的傅翼是十年前的那个他,却很难分辨出,十年前的那个他是真,还是十年后的那个他是真。
  “傅翼,这次你又想玩什么花招?”他的柔情应该给月胧,殷卧雪可不认为他会为了自己救月胧,而对她感恩戴德。
  傅翼对眠霜的恨,深入骨血,他会看在自己救了月胧的份上,而放弃对眠霜的恨吗?
  “你何为老是往坏处想?”傅翼也不生气,揉着她太阳穴的大手改去捏了捏她的鼻尖,而他这一举,殷卧雪瞬间陷入恍惚中,记忆里,破浪哥哥跟哥也不岑这样对过她,除了夜星喜欢捏她的鼻尖外,没有任何人,她也不让别人碰自己的鼻子,因为在心底,她将那个权力许给了夜星。
  “怎么了?”傅翼见她傻傻地呆滞着,担心的问道,她不会是被自己吓傻了吧?即使双眸无神,那翦水秋瞳别有一番风味,绝艳的容颜因羞涩愈加红润,傅翼深知,她拥有令万物失色的风华。
  “不许捏我的鼻子。”掩饰着心底的窘迫,殷卧雪抬手一巴掌拍掉捏着她鼻子的大手,却忘了自己手心上有伤,再次承受伤口撕裂的痛楚,这次她没痛叫出声,紧咬着银牙忍着。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吗?”傅翼斥喝着,语气虽冰冷,却比以往都要柔和,紧张的握住殷卧雪的手,察看着手心里的伤,包扎着的白纱布渗出血丝,很快白色的布被鲜血染红。
  傅翼轻柔的解开纱布,血从伤口处往外溢,快速拿出药,白色的药粉均匀的散在伤口上,殷卧雪吃痛的微动了下肩。
  “忍一会儿就好。”傅翼握住她手腕的大手一紧,见血止住,才重新包扎。
  殷卧雪心里一颤,神色复杂的闪了闪,她越来越弄不懂傅翼了,如此强烈的恨意在他心头,他到底为了什么,不惜对恨之入骨的“她”,纡尊降贵。
  “又在胡里胡涂什么?”傅翼又捏了捏她的鼻子,眼底满是溺爱,原来抛开一切,放下仇恨,心情也轻松起来。
  “别捏我的鼻子。”殷卧雪撇开目光,她怕了,她能抵挡住傅翼带给来的*,可她抵挡不住夜星对她的好,傅翼就是夜星,夜星就是傅翼,她真的好怕,自己那颗破碎的心被他拼回。
  她爱破浪哥哥,心却因傅翼对她的改变而蠢蠢欲动。
  “为什么?”不让他捏,傅翼偏要捏,这种亲昵的动作,他没对任何女人做过,却唯独喜欢对她。
  “很幼稚。”殷卧雪撇开头躲开,左手被他握住,右手即使抬起,也只能放在傅翼手背上,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
  “即日起,这里是我的专署权,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行驶我的权力,灭。”殷卧雪的回答让傅翼心情大好,若她敢说,这是别人的专权,他肯定会灭了那人,无论男女,亦灭。
  对他的霸道,殷卧雪默不作声,五岁那年,她就将这个权力许给了另外一个他,不然纵使她再爱破浪哥哥,哥再怎么疼爱她,也不让他们碰自己的鼻子。
  她的沉默,傅翼直接当默认,心情更明朗,俯下头在她额际落下一吻,溺爱中带着占有欲。对她,傅翼暗中下了个决定。
  殷卧雪没挣扎只是默默承受,熟知破碎的心已经慢慢拼合起。
  一阵微风吹过来,带着丝丝凉,殷卧雪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才注意到,这不是她的寝宫,也不是月胧的住处,而是野外,他们居然沐浴在阳光下。
  “傅翼,这是?”殷卧雪错愕的望着身处之地,清新的空气,明朗的天空,纯净的草原,波涛汹涌的绿色,风光绚丽。
  “你叫我什么?”傅翼蹙眉,对殷卧雪的称呼明显不满。
  目光中闪过诡异,殷卧雪突然玩劣的叫道:“帝君。”
  毕恭毕敬,就差没有对傅翼三跪九拜了。
  “看来不给你一番教训,你是不长记性。”傅翼一个翻身将殷卧雪压在身下,双手在她身上挠痒,殷卧雪立刻受不了的求饶。
  她最怕痒,偏偏傅翼还不放过她。
  “痛,我的手痛。”不得已,殷卧雪使诈。
  听到她呼痛,傅翼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她头顶,目光里染上晴欲。“霜儿。”
  “嗯。”殷卧雪撇开目光,这种眼神她不陌生,却第一次让她怦然心动,以往承欢在他身下,都是他蛮横的索取,她被迫承受,可这次,她居然有想主动的冲动。
  看到两片薄薄的唇辫愈加逼近,殷卧雪眉头皱了起来,侧过头躲开他的吻,却让他的吻落到自己的雪白脖颈上,那冰冷的温度让她一阵战栗。
  薄唇在殷卧雪脖处磨磳着,时而轻咬,时而吸//////、吮,俯在她耳边,*的低声道:“霜儿,我想。。。。。。”
  “不。。。。。。”
  “不许绝拒我。”在殷卧雪刚吐出“不”,傅翼截断,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你答应过,要给我生个孩子。”
  孩子,一根柔弱的心弦,从而苦涩也溢满心头,为他生下孩子,也就是他放她离开之时,殷卧雪在想,届时她真能舍得将孩子留在傅翼身边,决然离去。
  殷卧雪也怕,他恨着眠霜,孩子生下来,他会误以为孩子是他跟眠霜所生,万一把对眠霜的恨转移到孩子身上怎么办?
  随即又想,虎毒不食子,傅翼应该不会残忍的对待孩子。
  “霜儿。”傅翼再次叫道。
  “好。”殷卧雪也有私心,她明显感觉到今天的傅翼是不一样的,若是今天能怀上他的孩子,对她来说也是心慰,至少孩子是在她心甘情愿的时候来到。
  挣脱开他的钳制,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在他的注视下,殷卧雪抬起头,奉上了双唇。
  傅翼身子顿时僵硬了一下,没料到她会主动,如果执意拒绝,傅翼想他还是不会勉强她,馥郁香与麝香味相溶在一起,傅翼大手按在她后脑上,以最快的时间里夺回了主动权,将她娇小玲珑的身子完全的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之中。
  “翼。”明明是冰冷的唇,却因他热情的吻,周身的温度上升了不少,殷卧雪脑子里也开始变得晕乎乎的了,原来,你情我愿,是那么美好,让人卸下防备,*其中,不可自拔。
  “霜儿,我爱你。”冰冷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之中,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殷卧雪跟着战栗了下,手也渐渐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游移。
  殷卧雪的心一痛,傅翼不是一上喜欢将“爱”挂在嘴边的男人,这是她从他嘴里第二次听到,“霜儿,我爱你”,爱到深处,才会将爱说出口,看来傅翼对眠霜的爱是真的,只是眠霜不知珍惜,辜负了他的一片深情,现在有多恨,曾经就有多爱,没有爱哪来的恨,然而,在他的报复与深情中,自己终究只是个替身。
  “霜儿。”热情的吻加深,傅翼也顺势再次将她压在自己身下,急切的褪去彼此身上的遮蔽物,傅翼身上传来冰冷的温度,殷卧雪却感觉到全身上下被点起了火般,攀附在他颈上的双臂下意识的紧了紧。
  没有恨,没有别的目的,第一次,两人抛开一切,极致的索要着彼此,破茧成蝶。
  因“操劳”过度,殷卧雪承受不住的昏厥。
  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殷卧雪缓缓的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浑身酸疼让她忍不住皱眉,这种感觉就像是第一次,那时候傅翼是无情的,没人性的,完全不把她当成人来折腾,那次她是漠视,而这次即使痛,也满足,甚至还感觉到幸福的味道。
  脑海中浮现出昨日的场景,顿时满脸通红,殷卧雪摇头,摇掉那些羞人的影像,坐起身,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殷卧雪的心咯了一下。
  衣裙已经穿回身,不用想,肯定是那个男人给她穿上的,可是他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傅翼。”殷卧雪想站起身,可双腿酸软无力,让她只能坐回柔软的草地上。
  没有回应,殷卧雪无力的抱着双膝,将头埋进膝盖处,甚至有些怀疑,他的目的,是不是故意带她出来丢掉。
  鼻子酸痛,有种被遗弃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很难受,即使现在得知,爹娘不是遗弃她,而是为她好,才将她放在外公身边,却留下了阴影,对别人丢下她不管而惶恐不安。
  她宁愿傅翼将她赶走,也不愿被他带出来丢掉,心里的酸痛化为泪水,涌出眼眶内,自破浪哥哥死后,她只哭过二次,第一次是他死前那一刻得知真相,第二次是她想殷遏云,这次却是因为傅翼。
  去而复返的傅翼回来,落入视线内,殷卧雪抱着双膝痛哭流涕。傅翼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殷卧雪哭泣,就算是右手废了,她也倔强展现出自己的傲骨。
  昨天他没强迫她,相反她还很主动,即使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挑拨,她也没向自己求饶,那么,她今天到底因何事而哭?
  “出什么事了?”傅翼丢掉手中的东西,上前蹲在她面前,没将她搂抱在怀里,而是用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殷卧雪一愣,抬起头,泪流满面的望着傅翼,下一刻,突然扑进他怀中,不顾手上的伤,捶打着他的胸膛。“你怎么能将我遗弃?你怎么能将我遗弃在这里?”
  傅翼身体一僵,顿时明白她因何而哭,也知道她的弱点,怕被遗弃。眉头也紧锁起来,他跟殷眠霜的缘分虽终止在,他十六岁,她八岁,他记得,没有这样令人心酸的弱点。
  对殷卧雪的指控,傅翼静默,而不是默认,他也没出声安慰她,退去傲慢,退去倔强,退去坚强,这样弱势的她,百年难遇。
  殷卧雪哭累了,在傅翼怀中抽泣着,抽着抽着睡着了。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听到怀中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傅翼难得叹口气,搂抱了一会儿,才将她放在草地上,捡起外袍盖在她身上。
  目光落在她依旧挂着泪水的脸颊上,傅翼再次轻轻叹息一声,修长的手指轻柔抹去残余在她脸颊上的泪水,见她睡的不安稳,轻柔的将她皱起的眉头抚平。
  眷恋的目光凝视着她的睡颜,傅翼茫然了,昨夜他们就应该回宫,可他没有,放纵了一天,就想贪恋第二天,所有的事情在他控制之下,可他却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了,有了前车之鉴,难道他还想重蹈覆辙。“殷眠霜,你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轻如薄雾的吻落在那光洁额头上,最后看了一眼殷卧雪的睡颜,傅翼这才起身。
  殷卧雪再次醒来,坐起身,见那抹熟悉的身影,绷紧的心弦这才放了下来,她没有被遗弃,空气中飘浮着烧肉的香味,对早已饥肠辘辘的殷卧雪是种极致的*,肚子咕噜的叫着,傅翼在此时抬头,四目相对,殷卧雪顿时陷入窘迫中。
  “饿了?”傅翼忍着笑,起身走向殷卧雪,将手中的烧肉递给她。
  殷卧雪抿了抿唇,也不客套,她是真的饿了,美食当前,岂有拒绝之理,接过傅翼递来的烧肉,殷卧雪看着夹在树枝上,黄澄澄,还滴着油,俯身嗅了嗅,香味扑鼻,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
  撕下一小块,放进嘴里,调味料俱全,看似油腻吃起来却刚刚合口味,这种味儿除了夜星,别人根本做不出来,她也只有在五岁那年吃过,味儿深刻进脑海,永生难忘。
  “真好吃,手艺不减当年。”殷卧雪嚼着肉,含糊不清的说道。
  “不减当年?”傅翼停下吃肉的动作,疑惑的目光望着殷卧雪。
  “咳咳咳。”殷卧雪一个窒息,这才意识到自己祸从口出,不停的咳嗽。
  “小心点。”傅翼落坐在她旁边,体贴的拍着她的后背,助她顺气,一边还不忘拿出水袋,拔开木塞,放在殷卧雪嘴边。“来,喝点水。”
  殷卧雪喝了小口,待好些后,才开口解释。“我的意思是,手艺不输给那些御厨。”
  希望能挽救,希望傅翼可以放过她。
  “是吗?”傅翼狐疑的看了殷卧雪闷红的脸一眼,语调有些怪,很明显对她的话质疑。
  “嗯。”殷卧雪连连点头,不想被他看出端倪,撇开目光,注意力会放在手中的烧肉身上,故意转移话题问道:“你上哪儿。。。。。。捉来的羊?”
  殷卧雪硬是将偷改成捉,这里是草原,羊群很多,会吃到烧羊肉,殷卧雪一点也不奇怪,原来他先前离开是去捉羊了,还以为是他将自己丢掉,看来她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能吃出这是羊肉?”傅翼惊讶的问道,他对自己的烧技可是很有信心,即好吃,又能让你吃不出是什么,色香味外加神秘。
  殷卧雪嚼着羊肉的嘴一滞,指了指旁边的羊皮。“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肉吗?”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傅翼脸一黑,面子有些挂不住,干咳嗽了几声,借此掩饰自己的窘态。
  殷卧雪淡淡一笑,清冷的眸中盈盈闪烁着清水一般的光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傅翼有那么一瞬间被迷惑住了。
  两人均沉默不语,保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宗旨,吃饱喝足,两人躺在草地上,平坦的草地柔软舒适,天然绿茵场,置身其中,犹如亲临大海。望着蔚蓝色的天空,云在走,鸟在飞,好生惬意。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旷神怡,清风在绿叶间簌簌流动,芳草的清香悄悄飘荡,吹拂在脸上,温柔的慰抚,犹如慈母的双手。
  一切都是惬意的,宁静的,让人沉醉在其中忘返。
  “你很喜欢这里?”傅翼侧头,望着躺在他身边的殷卧雪,这是他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发自内心的笑容,眼神也变得柔和,退去那份清冷和倔傲不屈的风骨,她也是需要保护的柔弱女子。
  曾经的她满腹心机,令人厌恶,现在的她冷傲倔强,令人心疼,失忆前与失忆后,他还是喜欢失忆后的她,至少是那么的真实。
  浪子回头,真能金不换吗?
  “嗯,喜欢。”殷卧雪发自肺腑的点头。“原始的泉河,原始的植被,原始的天空,原始的风味,都是那么的好。”
  殷卧雪侧目与傅翼对视片刻,回眸望着蓝天白云,接着道:“草原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倔强,不惧荒漠,不惧雪峰,山上山下俱成草原,绿油油一片,具有超强的生命力。它的美是一种神奇的美,性格的美,卓尔不群是它的气质,秀美绝伦是它的外表。”
  “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你自己。”听到殷卧雪滔滔不绝的形容,把这些汇集在一起,傅翼脑海里就浮现出她的容颜。
  殷卧雪化风了,嘴角抽了抽,她还没自恋到如此程度。
  傅翼微眯起凤眸,妖艳的脸渐渐炫开媚人的笑容,如墨的眼瞳里泛着妖娆的邪魅*力,长臂一伸,搂过殷卧雪的身子,让她枕在自己臂膀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殷卧雪一愣,转身柔软的唇瓣刚好贴在傅翼冰冷的唇瓣上,两人均为之一愣,这绝对是个美丽的意外,谁也没有这个心。
  左手腕被傅翼握住,右手使不上力,殷卧雪也忘了移开自己的唇,唇瓣上还残留着烧肉的香味,让她一时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霜儿,你这是在引诱我。”原来还以为她会第一时间推开自己,不料她居然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唇,一股暖流从下腹升起,身体某个地方顿时起了反应。
  “我。。。。。。嗯。。。。。。”殷卧雪刚开口否认,却被傅翼将话堵了回去。
  温柔却不失热情的吻,让殷卧雪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凭着心里渴望而回应他。
  然而,她的回应,对傅翼来说,就是一种肯定以及认可,心中一喜,仿佛得到邀请般,加深了这个吻。
  一个近乎窒息的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傅翼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处,压抑着体内那叫嚣的晴欲。“霜儿,可以吗?”
  “翼。”殷卧雪迷离着双眼,轻轻喊着傅翼的名字,双手缠上他的颈子,出于身体的本能,想要得到更多。
  傅翼抬头,凤眸里绽放着又狂又炙的光芒,锁定在她那红肿的双唇上,红艳艳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采秸。
  “霜儿。”傅翼一个翻身,将殷卧雪压在身下,随即落下吻,至极的//////、吸,疯狂的啃咬,有些失控,大手也没闲着,在那曼妙玲珑的娇躯上油走。
  唇瓣上麻木的痛,那冰冷的大手在她肌肤上油走,殷卧雪猛然清醒,涣散的理智在瞬间清醒过来,在傅翼的大手触碰到她腰际那一根细细的带子之时,殷卧雪右手覆在他手背上,即便使不出一丝力阻止,傅翼也明白她的意思,手也顿时僵硬住。
  “霜儿。”突然被打断,傅翼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的抬起头看着殷卧雪,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晴欲,却因克制着而暗哑。
  殷卧雪撇开目光,摇着头,无声的拒绝,纵欲会伤身,况且经过昨天,即使身体渴望却也知道承受不住。
  傅翼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殷卧雪身上,似乎是在惩罚她,又似乎是在压抑翻滚的晴欲,良久,傅翼才放开她,起身整理了下微乱的衣衫,沙哑着声。“你先自己弄,我去吹一会冷风。”
  没有了重量,殷卧雪坐起身,错愕的目光望着傅翼的背影,霸道狂狷的他,居然真的放过自己,有些难以置信。

  ☆、第八十八章 莫名思念

  殷卧雪虽拒绝,可她却不认为傅翼会顾及自己的感觉,可实事证明,傅翼真的放过她了,心里有些不真实,也有些感动,傅翼真的变了,这样的傅翼跟夜星一样,让殷卧雪完全没有免疫力。
  记忆消失,有些东西还是会留下来,真是这样吗?
  殷卧雪起身走向傅翼,一袭黑色长袍,迎着风吹,黑发在背后狂放地散开,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几分狂傲,多了几分洒脱。
  殷卧雪一袭水蓝色的广袖流仙裙,清淡素雅,愈加绝艳,任微风吹拂着她飞舞的长发,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惊艳,美的惊心动魄,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淡然的表情多了丝动容,与傅翼并肩而站,因两人身高差距,殷卧雪只到傅翼肩膀。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殷卧雪开口打破宁静,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傅翼低眸,凝视着殷卧雪,不答反问。
  “是很喜欢,却不能贪恋,放松过后,总是会回到现实中。”殷卧雪抬手,将挡着她视线的发丝掠到耳后。
  仰天望去,蓝蓝的天空,白云朵朵,闭眼聆听,舒适的微风拂过,耳畔传来河水流淌,羊群合唱,那不是一种噪音,而是大自然在创作,编织着扣人心弦的乐曲。
  傅翼蹙眉,放松过后,总是会回到现实中,的确,他们现在只是种放松,身心的放松,本只是一天,因他的贪恋,硬是多待了一天。
  看着殷卧雪陶醉其中的样子,那微微勾起的嘴角,艳丽的妖娆,傅翼突然握住她的右手,拉着她往前跑。
  “啊。”傅翼突如其来的动作,再次让殷卧雪惊愕住了,反射性的叫出声。
  “隔太阳下落还久着,痛痛快快的玩一天。”现在的傅翼完全没有帝王的姿态,满像人来疯,却让人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嗯。”殷卧雪点头,若是离开了,今天的记忆将伴随她一生,回味无穷。
  辽阔无边的大草原像是一块天工织就的绿色巨毯,两人均脱掉靴子,赤脚步行其上,那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非常美妙,令人陶醉其中。
  一黑一蓝,两抹身影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奔跑,给原本就绚烂的草原添加了一道美景。
  没用轻功,光靠体力奔跑,没几下殷卧雪就坚持不了了。
  “不行了,不行了,跑不动了。”殷卧雪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没有女儿家的娇态,也没有大家闺秀的矜持。
  “很累吗?”相比之下,傅翼却脸不红,气不喘。
  “超累。”殷卧雪仰头望着傅翼,因刚刚的奔跑,脸颊染上红晕,额头上溢出少许的香汗,脸上一抹灿灿的笑靥浮现出,真心的笑,毫无作假。
  有多久她没有这样发自腑肺的笑过了,大概是破浪哥哥死后,纯真的笑容就从她脸上消失了,殷卧雪猛然摇头,今天她要放松,一切悲伤的过去,拒绝想起。
  嘴角勾起绝美的弧度,殷卧雪仰头看着傅翼,问道:“你不累吗?”
  凝视着她的笑靥,傅翼有一瞬间失神,没有做作的纯真,真情洋溢,更令人赏心悦目,那微微弯起的眼角,如同最璀璨的残月。
  “有点。”傅翼说谎了,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累,相反还很精神。
  坐在她旁边,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肩,殷卧雪也不客气,头顺势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很塌实,很有安全感。
  “你人高马大,跑一会儿就喊累,娇气。”殷卧雪闭着眼睛,数落着,其实她的真性情是恶劣的,只是被她伪装起来了,才会有今天清冷淡然的她。
  对她的胡乱诽谤,傅翼很憋屈,却也没为自己辩护,大手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脸贴在她头顶,阖上双眸,享受着这份宁静。
  两人静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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