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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绝爱,弃妃有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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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而沉重,让她无法呼吸。
  “破浪另有所爱,你却偏偏纠缠,而执着的结果,换来的是破浪的死。”这句话对殷卧雪有着致命的摧毁力量,他们都说不是她的错,可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果她早知道破浪哥哥爱的是哥,她不会执着坚决非他不嫁,如果她知道,就不会去求叔叔赐婚。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破浪哥哥死的那一刻,才让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一瞬间,要的不只是破浪哥哥的命,也粉碎了她期盼已久的幸福,一片一片,再也拼不回。
  命运就是这么霸道而无情,支配着所有人,喜欢将人玩耍在鼓掌中,微笑着见你不堪倒在地上,血淋淋。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破浪另有所爱吗?别在自欺欺人,用失忆逃避自己犯下的过错,破浪爱的人是你最熟悉的,从小玩到大,你岂会不知。”看着殷卧雪脸上纠结的悲痛,眼底深处的悔恨从血骨里散发出,也让傅翼看明白了一些事,她是真的爱破浪,一个人的表情可以骗人,可眼底的神情却骗不了人,因为那是从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涌出,最真实的一面。
  她对破浪的情,是真情,爱也是真爱,这个认知让傅翼心底涌入一股莫名的情绪。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不会强求,只要他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殷卧雪摇着头,目光涣散,意识迷茫,傅翼冰冷犀利的话语,化成削尖的冰棱,射向她的心脏,原本就已经破碎的心脏射得愈加支离破碎。
  “哈哈哈,不会强求?”傅翼突然仰头大笑,笑声悲凉而讽刺。“原来你是有爱的,年少而青涩的虚爱给了朕,其苦果,就是将朕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年长后却将挚爱给了破浪,其苦果,就是葬送了他永不超生,也毁了另一个女人。你的爱,无论是虚,还是真,都是毁灭。哈哈哈,说朕悲,朕此刻看清,朕的可悲不及某人。如此强烈而毁灭的爱,这一生谁还敢在爱你,爱你,如飞蛾赴火,自取灭亡。”
  

  ☆、第二十七章 死是奢侈

  殷卧雪无力的趴在地上,心口被压抑地快要炸开了,自从那件事后,自己消失了一年,回到殷氏皇朝,时间虽短,但她能感觉得到,所有人在她面前都小心翼翼的说话,生怕不小心触及到她心中那道伤疤,只有傅翼,毫不手软的戳着,哪怕是见伤口裂开,血淋淋,也不曾想过手软。
  这就是他的报复,见她痛不欲生,他就快乐无比。
  他这是在报复眠霜,还是在报复她殷卧雪?
  “朕建议你,终其一生,常伴青灯,才是你最终的归宿。但前提是朕愿意放过你,可惜,很遗憾,在没让你生不如死之前,朕会尽情的折磨你,决不心慈手软。”傅翼虽不是惜字如金之人,却生性冷漠寡言,尤其是这十年来,做的事,比说的话还多,而这一刻,他对殷卧雪说的话,比这十年来都多。
  欣赏着他的话给殷卧雪带来的痛苦,原来言词真能杀人于无形,也加深了傅翼心中的怒火,只因她的痛苦是因破浪,而不是他傅翼,因为爱,才会悲痛,因为不爱,才毫无反应。
  傅翼目光落在旁边凳子上的空碗上,阴冷的诡异一闪,拿起碗,手一松。
  砰,一阵清脆声音响起,碗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傅翼弯身捡起其中一片,精芒嗜血云集在他阴寒的眸底,起身走向殷卧雪。
  沉浸在悲痛中的殷卧雪感觉不到危险的靠近,直到头皮一阵痛,被迫仰起头,溢满悲痛绝望的双眸直射傅翼。
  傅翼紧抓住着她的透发,见她瞳孔中深不见底的漆黑绝望,那眉心上是浓到化不开的悲伤,眼底拂过一丝狠绝。“因为你强迫的爱,直接逼死了破浪,他宁可选择死,也不愿选择背叛他的爱。”
  殷卧雪神情紧绷着,望着他眸子里映出自己苍白的几乎透明的脸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沁出晶莹的泪光,却倔强的咬着牙,不让泪水涌出眼眶。
  傅翼的好心提醒,无疑不是再次给她重击,一股血腥从咽喉涌了上来,随即“噗”的一声,大口的鲜血喷在傅翼身上,渲染开那艳丽的血迹,有些沾到了他面容,使那原本妖艳脸更加妖艳。
  气得吐血,不在他预想的范围内,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被泪花迷雾的双眸,莫名的令他一阵悸动。“他的死,对你的影响很大,还是因他是被你强加于的爱给害死?”
  殷卧雪再也撑不住,无力闭上双眸,心里的酸痛化为泪水,涌出眼眶,悄然滑落。
  无言的痛楚弥漫开来,殷卧雪妥协道:“别说了,别说了,别再说了,傅翼,我求你,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别再用他来打击我。”
  那样她会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很遗憾,朕不能如你所愿。”傅翼突然抓起她受伤的右手,尖锐的碗片落在她手腕处,重重一划,顷刻间,鲜红的血涌出,顺着傅翼握住她手腕的手滑落,在板上酝酿开。
  痛,殷卧雪却没呼痛,蒙蒙的目光茫然看着的手腕,看着那不停往外涌出的血,这点血根本不及从破浪哥哥胸口处涌出的血。
  死,再次浮现在殷卧雪脑海里,不知那儿来的勇气,伸手夺走傅翼还来不及丢掉的碗碎片,紧握在手中,朝自己喉咙上狠狠的插去,那股狠劲带着决裂的死亡。
  傅翼失神的望着她的手腕,一时没防备让她抢去碗碎片,目光一寒,电光火石间,放开她的右手,抓住她的左手,一把夺走她左手里的凶器,力大之下,将她的手心划破,傅翼随手将碗片抛向远处。“想死,朕说过,没有朕的允许,死对你来说是奢侈。”
  

  ☆、第二十八章 无力回天

  还是未能如愿,只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就能彻底解脱,可老天偏偏不让。殷卧雪望着被抛在远的碗片,上面还沾着血,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逐渐涣散,接着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殷卧雪垂下眼帘,轻闭着双眼,一滴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那惨白而绝色的容颜变得很平静,似乎并不曾受任何伤痛的折磨般。
  傅翼就这么看着她,安静的看着她,思绪万千。
  “帝君,奴才把御。。。。。。”剩下的话咔在喉咙,刘图手中还提着灯笼,将视线落到站在门口的林长风身上。
  怎么回事?
  林长风回答他的只是沉默,刘图也没执着的想要问出答案,共事多年林长风的为人,自己很清楚,他若是不想回答的问题,刀夹在脖子上他也未必哼一声。
  跟随刘图来的御医看到这一幕也吓傻了,帝君是出了名的残暴狠绝,铁血无情,可还没听说过他对后宫的嫔妃也这般血腥,更何况霜妃娘娘还是殷氏皇朝殷帝最*爱的公主,传言,他们是从小就认识,分别十年,依然不能忘情,帝君才派使节去求和亲。
  “她若死了,就用你妻儿陪葬。”冷漠的话从薄唇里迸出,傅翼阴沉着脸,看也没看地上的殷卧雪一眼,甩袖离去,林长风紧追其后。
  见傅翼走远,刘图将手中的灯笼塞到傻呆着的御医手中,提醒道:“救人啊,再愣下去,你妻子就得为霜妃娘娘陪葬了。”
  刘图也不多留,转身追了上去。
  御医这才回神,将灯笼放到一边,察看着殷卧雪身上的伤,受了风寒,喝几服药便可,最伤脑筋的是她右手,就算五指断骨能接好,手腕处的伤口太深,就算治愈,恐怕她的右手也废了。
  半月后,景秀宫,傅翼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眼前的御医。“她为何还不醒?”
  就算砍掉整只手臂,依旧能活,她只伤到手腕,怎么可能躺在*上半月之久。
  “回帝君,霜妃娘娘,她。。。。。。”御医擦拭着额际的冷汗,犹豫着该不该说。
  “如何?”傅翼犀锐的目光掠过,带着凌厉的气息。
  “生无可恋。”御医一咬牙说出口了,接着头磕在地上。“帝君,臣已经尽力了,可是霜妃娘娘,她不愿醒来,臣也没有办法。”
  “生无可恋。”傅翼嚼着四字,眉头微微一扬,凤眸中闪过一抹冰冷。
  “霜妃娘娘染上的风寒易治,她右手手腕处的伤,割断了筋脉,伤口可是治愈,右手也废了,这些都不是问题,霜妃娘娘一心想求死,对于一个想死之人,臣也无力回天。”御医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傅翼脸上的脸色。
  “无力回天。”傅翼左手中转动着两颗铁珠愈加收紧,清脆的撞击声阴森的响起,令人毛骨悚然。“朕偏要逆天而行。”
  就连林长风面无表情的脸,也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傅翼大步流星的朝*上的人儿走去,扯开被子,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扛在肩上,转身朝外走。“将地狱之炼的大门给朕打开。”
  

  ☆、第二十九章 地狱之炼

  傅翼的话一落,身后传来倒吸气声。
  故名,地狱之炼,封闭式的囚牢,中央有个池,里面全是足以化掉一切的岩浆,一般是用来惩罚那些嘴硬的歼细。
  殷卧雪是被炎热的温度给热醒,睁开眼睛,就见自己身处之地,不是熊熊烈火,而是岩浆,知觉和意识都恢复,炙热的温度让她的身子渐渐难以承受,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滴落。
  灼热的温度侵入她的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烤般。傅翼并非要她的命,而是要折磨她,这场报复,何时才到头,短短几日,殷卧雪身心疲惫,痛过之后就是麻木,失去所有知觉,而炙热的温度却相反,麻木之后的痛,让她清晰感觉到那传进身体里的灼热,血液都在沸腾。
  怪不得眠霜死也不来傅氏皇朝和亲,可为何不如实相告,是怕自己在得知真相后,不来傅氏皇朝代她和亲了吗?
  看着眼前池中的岩浆,只要跳进去,她就真的解脱了,殷卧雪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能动,原以为傅翼会点中她的穴道,目的是要她有心求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是他忘了,还是别有深层意思,不能怪她多心,而是傅翼就是这样的人。
  不去理会,殷卧雪只想爬过去,然后跳进岩浆里,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岩浆吞噬,死亡的过程肯定很痛苦,却远比留在这宫闱里让傅翼折磨更幸福。
  手撑在地上,试图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右手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手腕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渗出汩汩血,殷卧雪却一点也不在乎,对于一心求死之人,痛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只能凭着左手的力道,让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往前移动着。
  撑在地上的左手,大力之下,手指弯曲,关节发白,手指被磨破,看着越来越近的岩浆,滚烫的岩浆,宛如死神在向她招手般,任何人都会感到畏惧,可对殷卧雪却是一种极致的*。
  岩浆烘烤全身,炙热的温度让血液沸腾都快要从血管里暴发出。
  当手指碰到岩浆池边缘,一阵喜悦由心而生,殷卧雪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嘴角勾起淡然绝美的弧度,一抹灿灿的笑靥浮现在汗淋淋的脸庞上,那微微弯起的眼角,如同最璀璨的残月,宁静而寂寞的微笑,宛如繁星的光芒凝聚在她身上,是摄人魂魄的美。
  谁说死对她来说是种奢侈呢?此刻,死对她来不再是奢侈,而是近在咫尺,只要她再往前一点点她就能得到解脱,所有的事都了了。
  外面观看着的人,都被殷卧雪脸上那抹笑给震憾到了,一个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刻,怎么能笑得如此美,也让他们充分见识到,她对死亡有多向往。目光均不由得瞄向站在他们前面的傅翼身上,他们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从那负在背后紧握成拳的手,指关节全数泛白,发出令人发毛的吱吱咯咯响声,不难看出,怒气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
  “哥,叔叔,永别了,卧雪会在天上看着你们,破浪哥哥,卧雪来向你陪罪了。”殷卧雪闭上双眸,扣住岩浆池边缘的手一用力,等待着被岩浆吞噬的痛。
  

  ☆、第三十章 我可怜你

  没有预期的痛,感觉自己依旧趴在地面上,怎么回事?殷卧雪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有一半的身子已经离开地面,难道是她的力道不够,手撑在边缘上,用尽了力气,身子仿佛被人拉住了般,动弹不得。
  殷卧雪扭头,见自己的双脚被绳子绑住,绳子的长度只够她延长到这里。
  “傅翼。”殷卧雪狠狠的嚼着傅翼的名字,她就说嘛,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求死,他要的是自己生不如死,殷卧雪很想放声大笑,可是她却笑不出来,扯动一下嘴角都是那么的无力。
  整个人像打了霜的茄子,焉了,也绝望了。
  “傅翼。”一半的身子悬挂在岩浆池,殷卧雪看着滚烫的岩浆就在眼下,那冒着泡泡的响声,对殷卧雪是如此的*,她是如此的想坠入地狱,可偏偏有人不让,近在咫尺,她却没法靠近,死不了,这就是傅翼对自己的折磨吗?
  看来她还是低诂了傅翼的精明,他折磨自己的目的如此单纯,怎么能给她自杀的机会,何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的就是眼前的她吧?
  “傅翼,你赢了。”牙齿格格作响,用淡漠的态度,决然吞下无尽的苦痛,殷卧雪趴在地上,将头垂下,岩浆里炙热的温度熏得她眼睛发痛,她却不管不顾,睁大眼睛,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冒着气泡的岩浆里,掀不起一丝涟漪。
  “这么快就认输了,你的傲骨不是很硬吗?你不是很倔强吗?”冰冷的声音,讽刺而鄙夷,傅翼一身冷冽霸气,高傲如天神。
  殷卧雪侧目,就见傅翼负手而立在自己眼前,以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自己的狼狈。
  面对这样的情景,再硬的傲骨也会软下来,良久,殷卧雪才从牙缝里迸出几字。“傅翼,我可怜你。”
  口口声声说恨眠霜,要报复眠霜,可他连自己的仇人都认不出,甚至连眠霜的长像都忘了,就算女大十八变,可那份感觉不可能变,自己站在他面前,却感觉不到她不是眠霜。这就是他所谓的恨?这就是他所谓的报复?
  “殷眠霜,你凭什么可怜朕?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的处境。”一团黑云渐渐笼了上来,傅翼妖艳的脸上凝结着一层阴沉的寒气,黑眸一点一点收紧,杀气涌现。
  可怜,哼!他傅翼最不需要的便是可怜与同情,尤其是她的可怜。
  “可怜的人,必有可恨之处。”殷卧雪懒得再看他,收回目光,继续与岩浆对视,她从小学医,怎么可能不知岩浆除了有腐蚀作用,对眼睛也有极大的伤害。
  “你?”傅翼大手紧握成拳,狠狠怒瞪着殷卧雪露骨的挑衅。
  因炙热的温度,傅翼纵使体内有寒毒,依旧还是流出了汗,几缕发丝贴在他额前,散发出致命的*力,那妖艳的容颜恍若神祗,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殷眠霜,你最好别刻意挑战朕的权威,最后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傅翼蹲下身体,大手抓住殷卧雪的肩,一把将她提起,坐在地上。
  “如果不挑战,你就会放过我,不让我受苦吗?”殷卧雪看着微眯着双眸的傅翼,这人太妖孽了,睁开眼是修罗,闭上眼就是个狐狸精。
  

  ☆、第三十一章 你中寒毒

  “做梦。”傅翼眼底迸射出冷厉的寒芒,一字一顿,清晰刺耳。
  放过她,除非他死。
  “既然如此,挑战与不挑战有何区分?”殷卧雪没有耐劳不摧的意志,更没有在恶劣环境下求生的本能,有的只是一颗随处而定的心。
  “殷眠霜,奉劝你别在朕面前玩小聪明,你的顽固,你的坚强,朕迟早要将这些从你身上一点一点的打磨走,直到一丁点儿都不剩。”傅翼冰冷的语,坚定而执拗。
  黑色如绸缎般的长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自己背后,有些顺着优美的颈项,凌乱地缠在她雪颈上,有些披散在肩上。
  殷卧雪见傅翼在如此炙热的岩浆烘烤之下,居然只是额头微微渗出汗珠,微微皱了皱眉。
  “殷眠霜,朕会消磨你血液里的锐气,粉碎你骨子里的傲气。”见殷卧雪又沉默,用若有所思的目光望着他,看在傅翼眼中,就变轻视。
  “你中了寒毒。”殷卧雪突然开口,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若不然,在岩浆烘烤之下,早就汗流浃背,而不只是额头微微渗出汗珠。
  傅翼一愣,知道他中了寒毒的人不多,当今世上除了诺诺就是向他下毒的殷眠霜,哼,还想骗他说自己失忆,殷眠霜,你的心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存在,她要玩,他就奉陪到底。“不是拜你所赐吗?”
  殷卧雪低眸,无言反驳,寒毒的确是母亲研制出来的毒,还来不及研制出解药,母亲就为父亲殉情,虽说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可那血缘在,得知他们双双离去的消息,她还是难过了很久。
  “拿来。”傅翼伸出手,摊向殷卧雪,阴寒的眸子里闪烁着掠夺而胜利的光芒。
  “我没有解药。”殷卧雪摇头,母亲研磨的毒,她只是跟外公学了点医术,制毒她完全不会。
  “玉佩。”傅翼咬牙切齿的说道,寒毒是翌王妃研制出,她死后,傅翼就知道寒毒无药可解。诺诺可以帮他减轻痛苦,却无法帮他解毒。
  殷卧雪犹豫了下,还是将那半块墨玉放在傅翼手心里,当目光触及到傅翼的手心,那条将他整个手心分断开的纹路,殷卧雪用手指摸了摸,知道那不是纹路,而是被锐器划伤,脑海里闪过一幕画面,夜星为了救她,不顾自己的手去抓刃剑,手心就留下一道长长的伤痕,在她精心的治疗下,半月就将他的手心上的伤治好,疤痕虽不能彻底消除,可也不明显,不细看还以为是纹路。
  夜星是她在谷底无意中救的人,而且他也身中寒毒,她研制了很多药,虽治标,却不能治本,只能让他减少些痛苦。
  想起哥哥的话,傅翼曾经也坠过崖,那么……傅翼真是曾经的夜星吗?
  不不不,不可能,夜星不可能这么对她,可他不知道自己是曾经救过他的夜月。
  “你认识一个叫夜月的人吗?”殷卧雪试着问道,不知为何,打心底她不希望傅翼就是夜星。
  “拿来。”傅翼不理会殷卧雪,一把将她手中的半块墨玉抢走。
  见傅翼对她提起的人名,没有一点反应,那样子就像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人,殷卧雪似乎松了口气,还好他不是夜星,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你疯啦。”见傅翼将那半块玉佩丢进岩浆里,殷卧雪一惊,这东西虽不是她的,可从她七岁那年,眠霜丢掉,被她捡到,这东西就跟着自己十年了,多少也有些感情。
  

  ☆、第三十二章 霸道的人

  殷卧雪伸手欲救回,却只碰到墨玉冰冷的温度,岩浆里一阵青烟升起,一股烧焦的臭味,在这封闭的空间中弥漫开来。
  傅翼见溅起的岩浆要落到她手臂上,想也未想,伸出手去拉回殷卧雪的手,却忘了他手中还拿着两颗铁珠,手一松,铁珠从他手中直掉进岩浆里。
  两人手肘以下的地方被溅起的岩浆粘上,立刻就烧出一个大指母般大的洞,傅翼反应极快,长臂一缩,抱着殷卧雪一个转身,烧焦味再次萦绕在两人鼻翼。
  “你?”殷卧雪低头看着傅翼破烂的黑色龙袍上,那是刚刚退闪不及,被溅起的岩浆粘上,若是他们在退的慢一点,就不只是在手臂上烧伤一处。
  “除了朕,谁也不准伤害你,就连你自己都不能,更别说岩浆。”傅翼眉眼中一闪而过怒色,语气极其霸道。
  这男人,不是一般的霸道,殷卧雪彻底败给他了,坦白说,他是很有魅力的男人,依她对眠霜的了解,这样的男人正是她所爱,怎么会轻易放弃他,难道真如他所说,以前的眠霜,得不到,宁可毁掉,得到了,弃如敝屣。
  可眠霜只比自己大三岁,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狠的心肠,如果是以前,打死她都不信,可现在她信了,就因眠霜对她隐瞒了事情。
  傅翼打量着眼前的人儿,汗水打湿之下,窈窕的身姿,曼妙玲珑,若隐若现,丝绸般柔顺光滑的青丝,带着微微湿润紧贴在她腰际,不施粉黛的容颜淡雅脱俗,苍白之下却不失惊艳。傅翼不得不承认,她是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清冷高傲的气质更是从骨子里渗透出,先前她脸上那抹笑,就连百花都为之黯然失色。
  傅翼嘴角噙着冷冽的笑意,心如蛇蝎,却有一张惊世的容颜。
  “朕再最后说一次,你可以心系自杀,但你真敢自杀,朕立刻挥兵南下,直取殷氏皇朝。”凌厉的语气,傅翼狭长的凤眸闪烁着危险的精芒。
  “不会了。”殷卧雪摇头,既然上苍不待见她自杀,那么她就留着这条命,带着无心看看上苍究竟如何按排她的命运。
  “最好如此。”傅翼满意的点了点头,弯腰解开绑缚着殷卧雪脚的绳子,将她横抱起朝外面走去。
  回到景秀宫,殷卧霜没拒绝傅翼为她安排的御医,这些天她太累了,也没力为自己医治,放弃寻死之心,可她还没昏迷不醒。
  “李御医,霜妃妹妹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柔美的声音,给人很温暖的感觉。
  李御医抬眸就见阴诺诺走进来的,将殷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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