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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的绝色男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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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陛下今天这么好说话,又肯愿意救他家公子,他又岂敢在这个当口违背陛下的意旨,万一违背了后,陛下不救他家公子,那公子又该怎么办呢。
  “奴才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上官云朗本想应声告辞的,毕竟这是人家流国的事情,他一个外臣跟过去,实在不合乎礼节,虽然他私心里也很想过去看看,能够教导出这样一个赤胆衷心的小侍,他的主人该是何等的惊采绝艳。
  但是余光瞥到小侍手上一个石质戒指,云王脑袋“轰”的一声,天旋地转。
  月牙型的石质戒指,月牙型的石质戒指……
  脑子里不由想起十几年前某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一个十岁左右的睿智孩童对着一个粉雕玉琢的三岁娃娃道,“浩儿,这个戒指是我父王从西北买回来的,他说这个戒指是代表深深的兄弟之情,浩儿这么可爱,云哥哥把它送给你,你可要好好戴起来。”
  那个有着一双琉璃石般清澈眼睛的粉嫩娃娃则闪着好奇的眸子看着这个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戒指,吐着奶声奶气的声音,不解的道,“那以后如果浩儿有喜欢的朋友,是不是也可以把它送给别人。”
  十岁的孩童有些沮丧,自己千辛万苦从父王那里讨来的石质戒指送给浩儿,可浩儿他居然还想着送给别人。不过看到自家堂弟那天真无邪的样子,还是不忍拒绝他,摸了摸他的头,“是啊,浩儿如果以后喜欢谁,也可以把它送给他的。”
  睁睁的看着小侍手中的那个石质戒指,没错,就是这个月牙型的石质戒指。这个戒指,外表看起来像石头,一点价值都没有,不注意看的话根本看不出这块戒指的特别之处。当时他可是用削铁如混的宝剑便劲切,都切不开分毫,甚至连条缝隙都没有。
  难道,难道这位小侍的主人就是他的堂弟浩儿?
  上官云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是浩儿的话,那他过得该有多么辛苦。
  看到顾轻寒向自己投来一个疑惑的目光,上官云朗收回思绪,定了定心。有些抱歉的开口,“流国的女皇陛下,云朗知道这是你们流国的国事,本不该插手,但是云朗对能教导出如此衷心为主的主子很感兴趣,也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不知陛下能否通容一次,让上官云朗也尾随过去一看。”
  顾轻寒斜睨了上官云朗一眼。这个云王好不知进退,好不知礼数,原以为他是一个知乎守礼的人,没想到居然也……
  点了一下头,算是应允了……
  一招手,叫一个小侍领路前往那什么公子的住所。
  越走越偏,越走越荒凉,还未到深秋,地上满是萧瑟枯黄的落叶。
  金碧辉煌,气势磅礴,精致典雅的亭台楼阁,在这里都不复存在,这里有的只是荒凉,有的只是颓败。想不到皇宫中还有如此荒凉没有温度,没有人气的地方。
  有那么一瞬间,顾轻寒甚至怀疑是不是这个小侍带错路了,这般萧瑟诡异的地方,有谁会住在这里。可是她知道,这个小侍不敢,他还没这个胆子敢跟她开起这个玩笑。那么只有一点,那个所谓的公子确实就是住在这里。
  到了一个院门口,顾轻寒抬头,望着那歪掉一边,褪尽朱颜的匾额,“冷寂宫”不由得蹙眉。
  这个连院门外都长满蜘蛛网的院子,这个颓败破院不堪,这个连朱红的漆雕都磨没的院子,皇宫中,真的还有人住在这种地方?这里,莫不是传说中的冷宫吧。
  “陛下,到了,就是这里。”
  “嗯,你先退下吧,朕跟云王进去就可以了。”
  “是,奴才告退。”
  与上官云朗对视一眼后,推开这座冷寂宫的大门。
  “嘎吱”一声,腐朽破败的院门被推开一角,印入眼帘的,是比外面更加破落不堪的两间房间。这个冷寂宫不大,除了那二间小小的屋子外,便一个小小的院子,栽种着各种蔬菜,这些蔬菜刚刚吐出嫩芽,估计也没种没多久吧。
  还未到推开屋子,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那咳嗽一声高过一声,让人忍不住怀疑,这咳嗽的主人会不会把肺咳出来。
  迈步走进那间房子,“咯吱”一声推开。
  不说这个房子的摆设简单的让人心疼,就说床上那一抹瘦弱不堪的身影,也不由得让顾轻寒揪了揪心。
 

☆、第三十一章:上官贵君

  这个屋子,可以说家徒四壁,穷天透地。
  一张破旧的木床,二把凳子,一个缺角的木桌,以及桌上几个坑坑洼洼的茶杯。那屋顶一个洞连着一个洞的,忍不住怀疑,如果下雨,雨水会不会直接把这个屋子填满。
  如果说屋子中说唯一值点儿钱的,估计就是那木质的纺车了。
  而这咳嗽的人,如今正背对着顾轻寒与上官云朗。
  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裹着薄薄的被褥,留下一道消瘦的背影,那被褥虽然陈旧,却洗得发白。
  不知是不是因为咳嗽的原因,男子的肩膀不断抖动着。对于顾轻寒她们的到来,仿若未觉。
  虽然只是这么一道背影,但他身上透露出来的苍凉,哀恸,孤单,无助,却忍不住让人的心揪紧,再揪紧。
  半响,男子重重一咳后,深呼吸了几口,张开那暗哑的嗓子,那声音虽然沙哑不堪,却无端的让人感觉,这个男子的声音清清凉凉,沁人心脾。可听到他说的话后,却又让人忍不住潸然落泪。
  “别求她们了,咳咳,没用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咳咳……”
  只讲了短短一句,男子又不断剧烈咳嗽。
  不等顾轻寒她们开口,男子自言自语起来,声音里无不透着凄凉。
  “生不如死,不如一死,死了反倒是个解脱,你该为我开心的。”
  “只是,只是终究还是没能见上家人一面,咳咳……咳咳……”
  “小林子,你想你的家人吗?我,好想我的家人……好想,好想他们……”
  “你说,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吗,如果有的话,那是不是我死后,灵魂就可以飘回家了……咳咳……”
  “如果只有死才能回家,那么,死,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男子的话低低的,哽咽着。话完,男子低低的啜泣,那抖动的肩膀不知是哭的,还是咳的,仰或是疼的,总之能够看得出来,男子极力隐忍,仍然止不住抖动的肩膀。
  或许受到了男子的感染,整个屋子仿佛都浸在了一种哀恸中,忧伤如藤蔓般缭绕整个屋子。
  “三位大夫,就快到了,请您快一点好吗,我家公子真的快撑不下去了。”门外传来小林子焦急的声音。
  床上的男子肩膀僵硬了一下。不是小林子,那刚刚站在这里的是谁?
  男子不由得吃力的转了一个身,将头缓缓望向屋门口处那二道身影。
  几乎转过身后第一眼,男子就看到那道明黄色的龙袍。那个日日夜夜,萦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那个无数个夜晚在他身上强取豪夺,那个残暴冷血无情到极点的人影。
  男子由不解,疑惑,到错愕,惊恐,害怕,那巨缩的眸孔,那瞪大的眼珠,那眼中深深的恐惧,无不透露着眼前这个男子恐惧这道明黄龙袍的身影恐惧到极点。
  男子的这一转身,不仅男子自已吓到了。顾轻寒跟上官云朗也在男子转身的那一刹那眸孔巨缩。
  是他,竟然是他,她穿越后第一天见到的第十个美男的他,那个有着一双琉璃石般清澈眼睛,那个弱势却不卑微,那个痛苦却不乞求的男子。
  居然是他,他竟然过这如此悲惨。
  云王一看到上官浩,那眸中,皆是不敢置信。而后是愤怒,熊熊燃烧的愤怒。
  这个病弱男子,这个跟上官龙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如果说他不是上官浩,打死,他都不相信。
  浩儿就是因为这样无法回信的吗?
  流国,流国就是这么对待他们裴国的王子吗?
  流国以为他们裴国还像十几年前那般好对付吗?
  怒,滔天的怒,即使上官云朗强行压制,那不满的情绪,那愤怒的气息,仍然远远的传出。
  负在身后的双手握紧,紧紧的握紧。骨节噼啪作响。
  咳咳,咳咳……
  上官浩因为惊骇,而剧烈咳嗽,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咳嗽似乎让他缓不过气来。
  顾轻寒及上官云朗正想扶他一把,小林子先一步窜了过去,稳稳的扶住了上官浩。
  “公子,公子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小林子,公子……”
  “公子,你再撑一会儿,你看,大夫来了,我们有救了,您千万别有事,公子……”
  小林子轻轻拍着上官浩的背,一双眸子恐惧焦急。公子不可以出事,绝对不可以出事的。他还没回家,他还没见到他的亲人,上天不可以这么狠心夺走他的生命的。
  突然间,上官浩咳出一滩鲜血,缓缓闭上眼睛,身子无力的垂下。
  小林子吓得一叫,托着上官浩的身体失声痛哭,“公子,公子你怎么了,你别吓小林子啊,公子,呜呜……”
  “陛下,大夫,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公子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呜呜……”
  “太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看看他的伤势。”顾轻寒冲着太医一吼。
  三个大医身体一抖,连忙应是。
  跟来的一个小童,将丝线缠上上官浩的手腕上,三位大夫轮流通过丝线把脉。
  这毕竟是陛下的贵君,谁敢直接搭上属于陛下侍君的脉搏。
  只是这三个大夫搭完脉后,都垂首站立一边,一人推桑着一人。谁也不敢上前禀告。
  “他怎么样了,还不快说,磨磨蹭蹭的,不想活了。”
  闻言,三位大夫腿脚皆是一软,跪了下去,哆嗦着身子。
  其中苏大夫道,“陛,陛下,微臣学艺不精,这,这,贵君这伤势太严重了,而且拖得太久,恐怕,恐怕是回天无术了……”
  “是啊,陛下,贵君的身子一向不好,如今又……而且贵君一点求生的意志也没……臣实在无能为力……”
 

☆、第三十二章:狰狞的伤势

  “一群庸医,马上去把太医院的院使给朕找来,还有太医院所有的大医,少一个,朕要你们的脑袋。”
  三位太医听到顾轻寒的愤怒的声音,急忙撩起官服往外跑去。女皇这是暴怒前的节奏,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望向那一脸苍白,昏迷过去的病弱男子,顾轻寒心里闪过了抹心疼。
  这个男子很美,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不同于段鸿羽妖娆魅惑的美,不同时卫青阳遗世而独立的美,也不同于凌清晨清秀纯真的美,他的美仿佛是世上最自然的美,他的美是从他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即使苍白得毫无血色,依然美得动人心魄。
  这本该是一个绝色美人,却苍白的让人这么心疼。
  房间里面一时间有些静悄悄的,顾轻寒与上官云朗都未说话,只有小林子压仰着低低的啜泣。
  “太医院张太医到,王太医到,太医院院使到……”一声声传报声不断的传来,足有数十上百位太医接连走了进来。
  这些太医一个个脸上皆带着惶恐,急匆匆的步入冷寂宫。
  原本冷清清,阴森森的冷寂宫因这些人的到而,而显得有些拥挤。
  “臣王太医,张太医……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片的太医以头抵地,以最标准的姿势行了大礼。
  “行了,都别行礼,马上给他看看,还有没有办法救治。”
  “是,陛下……”
  一个太医接着一个太医隔物搭脉,半响,都是脸色沉重,摇了摇头,一步步退出院外。
  一柱香后……
  望着跪满整个冷寂宫院子的太医,顾轻寒握紧拳手,中看不中用,白养了,全部都白养了,这么多人救一个人都救不活。
  身上的气息不由得骤冷。而顾轻寒身后的上官云朗也是一脸阴沉的看着上官浩那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蛋,再看向那个跪在上官浩身边的悲痛万分的小林子。眉头皱得更紧了,紧紧拧成一个川字。
  “上百人,救不了一个生命垂危的男人,你们太医院就这么点医术吗?”
  “陛下恕罪,上官贵君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些伤日积月累,早已伤及肺腑。并且,上官贵君一点求生的意志也没,臣实在是无能为力。上官贵君,只怕回天乏术了。”
  什么?上官贵君?他是上官贵君?
  那岂不是裴国的……
  顾轻寒身体一震,下意识的将头转向那一脸阴沉的上官云朗。
  只见上官云拳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噼啪作响,那英挺的脸上青筋浮现,唇角抿得紧紧。显然在控制着极大的怒火。
  糟了,这个上官浩如果救不活的话,流,裴二国誓必要开战了。
  就在顾轻寒一阵心烦意燥,无计可施之计,冷寂宫外传来一道温和悦耳的音。
  “奴侍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蹙眉,抬头望向发音处,不由得为出现的人惊艳了一把。
  看到楚逸的第一眼,顾轻寒心里就闪过一个词,谪仙,没错,就是谪仙,一个温和淡雅,有着谪仙般气质的俊美男子拂衣跪在顾轻寒脚边。
  那通身淡雅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赞叹一声,不过对于现在的顾轻寒,她却没有这个兴趣欣赏美男,她想的,只是如果救治里面那位上官贵君。
  这个突然间出现的温润淡雅男子是谁?
  不解的目光抬向旁边小侍,小侍立即应了一口,“回陛下,这位是楚逸楚大夫,整个皇宫,楚逸大夫的医术最高。”
  这个年轻俊美的男子还是个大夫?这么年轻就位居皇宫第一大夫。
  “陛下,可否让臣为上官贵君搭一把脉,看看贵君的伤势。”
  “进去吧。”
  “谢陛下。”
  “你们这帮庸医看什么看,都给朕滚出去。”
  “是,是,臣告退。”数百个人,鱼贯的蜂拥而去,如退潮般向外挤冲,仿佛里面有什么毒蛇猛兽般。
  “云王,对于这件事,我们流国真的很抱歉。”
  “流国的女皇陛下,您觉得,您现在说一句抱歉就可以抵消一切了吗?如果我国皇子出现了什么不测,即便是倾举国之力,即便战到最后一兵一卒,我裴国也誓必反抗到底。”
  愤怒,愤怒,顾轻寒丹田一股爆虐气息不断往上蹭,运功压制这股暴虐的气息。
  深呼吸几口,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如今时辰也晚了,云王何不先回去歇息,有什么消息,朕再派人通知你。”
  “不必了,本王就在这里守着,等确定他没有危险,本王自会回去。”
  “既然如此,那云王就在院外稍加等待吧,上官贵君毕竟是朕的后宫侍君,朕不希望他的身子被外人看了去。”
  衣袖重重一挥,往院中央一站。如果眼中的怒火可以燃烧房屋,那么云王眼中熊熊的怒火,绝对能把皇宫燃烧怠尽。 顾轻寒一走进屋里就看到楚逸面色凝重的查看着上官浩的身体。
  半响,检查上官浩伤势的楚逸抬头看了眼顾轻寒,蠕动嘴巴,想请顾轻寒离开。一想到她的身份,楚逸摇摇头,还是将到嘴的话吞了进去。
  径自将被褥掀起,露出一双血肉模糊的十指。
  顾轻寒看得一个激灵,怎么还是十指血肉模糊?怎么骨节还往外露着?难道他没有包扎吗?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下面看到的,让顾轻寒身子不由得重重一晃,有些头皮发麻。
  只见楚逸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后,那身上,尽数都是伤疤,新伤,旧伤,鞭伤,烫伤,剑伤,什么伤都有,旧伤像蚯蚓,像蜈蚣一样弯弯曲曲,姿态狰狞。这些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活生生的撕裂了又好,好了又撕裂,反反复复,并且没有上过任何伤药,活生生自动愈合的。
  而那些新伤,则皮肉翻卷着,与衣服重重的粘合在一起,不断往外淌着浓水,并且发出一阵阵恶臭。
  
☆、第三十三章:许你回国

  这般狰狞恐怖的伤势,落在人的身上该有多疼,这个上官贵君得承受多大的痛苦。
  他就是一个人这样咬牙苦苦支撑的吗?如果是常人的话,只怕早已脖子一抹,一命归天去了吧。
  当楚逸将上官浩身上粘稠的衣服褪到腰部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平淡无华的目光抬向顾轻寒。
  顾轻寒了然,将头扭向一边。
  只听楚逸“咝”的抽气声,半晌没再有其它反应。顾轻寒皱皱眉,难道下身比上身还严重?忍不住问了一声,“怎么样了,可以了吗?”
  “可以了陛下,您可以转过来了。”
  当顾轻寒转身回去的时候,楚逸已将上官浩身下的衣服拉了起来,看不出有何不妥。
  “怎么样,能治吗?”或许连顾轻寒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的声音里带着一抹紧张,生怕再听到无力回天之类的话。
  “能治,只是有点麻烦……”
  “只要能治得好他,需要什么,楚大夫尽管要求。”
  “那奴侍就跟陛下讨要四名药侍,及小林子,奴侍需要他们的帮忙。”
  “准了。”
  “谢陛下。”
  行了一礼后,转身对小林子道,“小林子,你去拿一些布条之类的绢物,将他手脚都绑起来。”
  “啊……”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眸,疑惑的看着楚逸,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为什么要绑公子,公子都伤得这么严重了。
  “他伤得很严重,处理起来会很疼,如果不固定住他的四肢,怕他会乱动。”仿佛看出小林子的疑惑,楚逸淡淡的解释。
  “哦……小林子这就去找……”
  不出一会儿,上官浩嘴上便被塞上布条,呈大字型固定在木床上。楚逸拿出来自己的药箱,一把把的拿出小刀跟银针消毒,一旁几名药侍各托着一盆清水。
  “这个过程会见血,不干净,陛下需不需要先回避一下,省得污了您的眼。”
  “不必了,朕就在这里等,楚大夫该怎么救就怎么救吧,无须在意朕。”
  “是,陛下。”
  躬身行了一礼后,拿起一把消过毒的锋利小刀,直接划破那满是浓包的伤口。只轻轻一划,血水及浓水合在一起,顺着刀口流下,一时间,房间里除了那恶臭外,又加了一道血腥的气息。
  看着那利落的刀子一刀接着一刀的划过去,饶是顾轻寒,也不由得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一边的小林子,直接将头扭向一边,嘤嘤的啜泣着。
  许是因为太疼,床上的上官浩,眉头拧成一块,闷哼出声。手上无意识的想动,却动不了分毫。
  “嗯,嗯……”因为疼痛,直接痛醒过来,盯开那清澈如水的眸子。
  想要抬起手双,才发现,双手被人固定住。
  “嗯……”又是一刀划过,黑色的血水,红色的血水,浓稠的浓汁布满整张木床上。
  汗,冷汗淋漓,与乌黑的墨发搅在一起,那痛彻心扉,撕心裂肺的感觉不由得让上官浩那本就血肉模糊的十指紧紧的攥紧。
  剪水眸子,就这么望向顾轻寒。
  看到这双如水般通澈的眸子,顾轻寒眸孔一缩。
  这是怎样的一种眸子,明明疼得入骨,却始终紧咬牙关,努力控制着即将发出的痛苦闷哼声。
  只将一双无奈,痛若的眸子望向顾轻寒,那眸子里带着水雾,带着倔强,带着哀恸,带着绝望,却唯独不带着乞求。
  就如第一眼看到他的那般,倔强又柔弱得只想让人狠狠的抱住他,疼爱他。
  也不知划过多少刀后,楚逸才接过药侍身上的干净温布擦拭着他身上的血水与浓水。门外,上官云朗看着药侍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往外走去,那盆中鲜红的血水让他再也忍不住,直接一把揪过一个小侍,恶狠狠的道,“上官浩怎么样了,说,不说本王直接掐死你。”
  “饶,饶命,贵君正在里面救治,奴才也不知情况,只有等楚大夫包扎完后才能知晓。”
  “滚,滚出去。”
  “是,奴侍告退。”
  左一圈,右一圈,来来回回焦急的走着。双拳松开了又握紧,握紧了又松开,面色变幻莫测。
  纳兰倾,纳兰倾,如果浩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即便以裴国为葬,我也誓必要杀了你。
  房间里,等到楚逸差不多将他身上的浓包都都放掉后,才拿起药粉,往他身上撒去。
  这个药粉一撒下去,床上的人,立马弓起身子,手脚并力的,欲要挣脱那手中的绑布。眼中的泪水,哗啦啦往下流淌着,使劲的摇着头,“嗯哼”出声。
  许是疼痛过甚,上官浩那痛苦的眼神渐渐无力,绝望……
  小林子赶忙帮着上官浩擦拭着脸上的冷汗,抽泣道,“公子,公子,您再撑一会,马上就好了,楚大夫在救您呢。别怕,小林子会一直陪着你的。”
  “公子,只要再撑一会,你以后就不会再疼了。想想您父皇,母后,还有您的皇兄,他们都在裴国等着您呢,如果您走了,他们该有多么伤心。所以,公子,您一定要撑住,撑住好吗?”
  本已想闭上绝望眼睛的上官浩听到裴国,听到父皇母后,不由得睁开那迷茫的眼睛,那仅有的意识收现一丝恍惚。
  “上官贵君,撑着,马上就好了,等撑过了这次,就雨过天晴了。想想你的家人,他们都在千里之外等着你,难道你想看他们失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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