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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的绝色男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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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尚书这可是一个肥缺,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官职,银尚书可不能出事,要是她出事了,以后她们想办什么事,都难了。
银尚书也是吓得够蒙,她这么多年来,明明每一件事都做得滴水不露,从未出现过什么瑕疵,怎么会被人一举将数十年来的罪全部都挖了出来呢,这些罪证,有的连她自己都给忘记了。
苍白的脸上,看向江阁老,乞求江阁老能够求她一命。
江阁老冷哼,当初选秀的时候,她的亲孙子受了委屈,也不见她儿子出手相救,只是一直冷眼旁观,现在她出事了倒好,第一个就找她。
要是当初她儿子能够站出来,为她孙子求情一把,也许她的孙子也不会被人打得那么惨,甚至还有可能入选为妃。
虽然心中埋怨银尚书,但还是迈着痀偻的身体,上前一步,打算为银尚书求情。
银尚书不能出事,且不说银尚书这些年所做,跟她有莫大关系,就说以后,没有这只大老鼠,她如何去赚钱,户部尚书啊,多好的肥缺,要是落在别人手上,她连一分钱都赚不到了。
枯槁的双手正要作揖,顾轻寒却不给她机会,温和浅笑,“江阁老在开口前,最好先看看这个,免得,将自己也拖下水。”
虽然声音是温和的,可其中的警告,以及冷意,在场除了新来的仕子不懂,还有谁会不懂,毕竟她们都是老奸巨滑,官场摸爬打滚多年的人了。
陛下,这是执意要追究银尚书的责任了。
只见顾轻寒从怀里,拿出一张小纸,纸上娟细的写着一行字。古公公将折叠的纸递给江阁老,江阁老本来听到顾轻寒的话有些怒意,她如今年已过古稀,可不是被吓大的,就这样也想吓她。
然而等她看到纸上的内容时,江阁老满是皱纹的脸上一变,一股火气窜上心头,只是将罪证书交还给古公公,往后退去,冷哼一声,看也不看银尚书,就此置身事外。
其她的人,看到江阁老都不敢开口求情了,她们更加不敢开口求情,生怕触动了陛下的胡须。
银尚书面色惨白,那张纸上写了些什么?江阁老跟她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江阁老怎么会视而不救呢,要是她出了事,江阁老也别想好到哪里去,现在那些罪名还未成立,想扳回局面还来得及啊。
古公公收回那张纸后,并不是呈交给顾轻寒,而是走到银尚书面前,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那纸张扔给银尚书。
银尚书,颤巍巍的捡了起来,打开一看。
这一看,全身都在剧烈发抖,手指哆嗦不停,心里暗自咒骂,她的蠢儿子,居然立下证据,证明选秀大会上的毒,是她指使他做的,意在中选,荣登贵君。
她这个蠢儿子,不知道这封证据,足够将他们满门抄斩吗。
想到满门抄斩,银尚书眼前一黑,直接昏倒过去。
顾轻寒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沉声说道,“摘下银尚书乌纱,打入天牢,禁卫军,给朕团团围住尚书府,一只苍蝇也不许进出,刑部,给朕彻查此事,朕要她所有的罪状。”
凌尚书身子一震,内心激奋,大喝一声,“是,微臣定不辱使命。”叫你侮辱我儿子,这下倒霉了吧,这些罪状或是成真,诛连九族都不为过。
帝师与左相,上下而立,嘴角带笑,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情无比舒爽,她们早就想拿下银尚书了,可惜,户部尚书这个位置跟太多的官员,盘根错节,又有江阁老护着,想拿下她,并不容易,一个处理不好,就是朝廷动荡不安。
这次,她们搜集银尚书的证据,着实也花了不少时间,好在,终于将她拿下了。
她就是一颗大毒瘤,若是不拔,流国永无宁日,或是拔掉,流国的辉煌就在眼前,这颗毒瘤拔了后,其它的毒瘤想再做些什么,只怕是难了。
众学子内心激荡,汹涌澎湃,陛下实在太帅了。
银尚书就是只大老鼠,早该将她满门抄斩了。
就在她们心神恍然的时候,只听上位的女皇陛下喊了一声,“新科学子,全部上前,抬起头来。”
众仕子心里一紧,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终于要轮到她们了。
不知道陛下也会如何封她们的官位?不知陛下长什么样,应该是三头六臂的吧,陛下那么厉害。
怀着一颗紧张激动的心,以三甲进士为首,齐齐上前,站在中间,对着顾轻寒再次行了一礼。才按照她的吩咐抬起头来。
然而她们抬起头后,皆是吓了一大跳,瞪大瞳孔,不敢置信……龙椅上,那个身穿明黄龙袍,那个威严霸气的女子,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不是正是顾轻寒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身穿龙袍,坐在龙椅之上,她是冒牌的吗?
不,不可能冒牌,这里可是金銮殿,谁敢假感当今陛下。
难道,难道,她就是当今女皇陛下?
想到这个可能,众人又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顾轻寒。
她,她,她居然是当今陛下,天啊,降道雷劈了她们吧。那个跟她们浅笑相谈的女子,那个跟她们一起击鼓传花,以文会友的女子,竟然是当今天子?
天啊,她们以前对她可没少客气过,她不会从此放在心上吧,她们不会得罪她了吧?
☆、第四十一章:段影惊见段鸿羽(求月票)
顾轻寒冲着她们眨眼一笑,霸气外露的眸中带了一抹笑意。
众人又是一惊,陛下,陛下冲着她们笑了,陛下真的冲着她们笑了耶。
“你们就是此次新科生?”顾轻寒略显温和的道。
众人有些激动,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是,是,是,新科生……”
“三甲进士上前三步。”
夜溪茗,郭佩佩,凌绯夜依次上前一步。
“自我介绍一遍。”
啊……自我介绍……顾小姐……不对,是陛下,陛下为什么要她们自我介绍?她不是都清楚她们的身份吗?
“姓名,身份地位,兴趣爱好,志向,理想,统统介绍。”顾轻寒补充一句。
别说这些新科生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连帝师与路逸轩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陛下这是在做什么?身份资料,不是有一份专门的卷子记载了吗?
三个互相看了一下,夜溪茗见她们都不上前,便主动上前一步,语气有些清冷,淡淡道,“夜溪茗,徐州人,家母夜代容,里正家长工,现已过世,家父仇隐,普通贫民,身染重病,跟随小民前往帝都参考,目前住寄居游水山庄,父女相依为命。兴趣,广读诗书,理想,考上头名,大展所长,为国效力。”
游水山庄?众人又是一惊,游水山庄不是专门停放无人认领尸体的别庄吗?那是人住的地方吗?
顾轻寒点点头,看向凌绯夜及郭佩佩。
郭佩佩有些心慌,说实话,她无法像夜溪茗一样,做到平静自然,如果只是她自己的话,就算只是榜眼也无所谓,反正都为国效力,为民请命,然而她还有凌清晨,要是她落榜的话,她如何向凌清晨交代,她不能毁了那么好的一个男子。
看到夜溪茗,滔滔不绝,自信飞扬的将自己的身世讲了出来,郭佩佩有那么一瞬间的焦急。
凌绯夜看到郭佩佩有些紧张,眼里划过了抹担心,先行上前一步,介绍道,“凌绯夜,家母,凌梦妍,刑部尚书,家父,尚书府嫡正夫,兴趣,嗯……广交好友,破案侦察,至于理想跟志向,希望能够跟家母一样,做一个秉公为民的好官,能够为百姓伸冤,办事。”
女承母业,这倒说得过去,而凌绯夜够正直,当一个知府什么的,为百姓查查案子倒也挺好的。
眼看着只剩下郭佩佩自己一人,郭佩佩强自压下心中的恐慌,行了一礼,略为紧张的道,“郭,郭佩佩,家母,家母已经过世,家父,也已经过世,家里的兄弟姐妹,都,都过世了,我,我以前是街,街头的乞丐,所,所以没有地方住,都,都是睡,睡在大街道上。”
此言一出,原本庄严肃穆的金銮殿上,一片笑声。一个乞丐,居然位列三甲,这要说出去,只怕都要笑掉大牙了。
凌绯夜抚额,来的时候,都叫她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了,瞧瞧她现在什么样子,结结巴巴的,真是丢人。
凌尚书本来就不屑郭佩佩,此时听到她结结巴巴的讲述自己的身份,不由嗤笑一声,更加不屑。就凭这样的人,想娶她儿子,门都没有。
“我,我的兴趣,我没有什么特,特别的兴,兴趣。我的理,理,理想是,是,是……”郭佩佩讲到这里,脸红到耳根子处,有些羞涩,有些扭泥,越讲越小声,如果不注意听,甚至都听不出来在说些什么。
“我的理想就,就是,能够考中状元,娶,娶凌,凌二,二,二,二公,公子。”
虽然声音小声,但在这寂静的金銮殿上,众人还是清晰的听了进去,不由哈哈大笑,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够高中前三甲,不由都对左相路逸轩投去怀疑的目光,不会是左相大人收了她什么好处,才帮她做假的吧。
路逸轩轻咳了一下,有些尴尬,她怎么知道这个郭佩佩这么奇葩,她的文章,确实做得极好,跟夜溪茗半斤八两,不相上下,而且对治国,以及朝廷现在的弊端,分解的通透犀利,文章里的言谈中,无不抱着满腔热血,能够大展所长,为民服务。
如果不是当时亲眼看着她做题,她也要怀疑,这个郭佩佩是冒牌的,不然就是那份卷了是伪造的。
凌绯夜不忍再听她介绍下去,以手捂眼,不忍直视。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佩佩今天怎么回事,以前也不见她会这样子啊,这下好了,形像全没了,她母亲能够看得上她才见鬼了,亏她刚刚还替她说了那么多的好话,让她在众人心中形像蹭蹭直上,真是浪费她的口水了。
顾轻寒嘴角抽了抽,这个郭佩佩,实在无语,至于那么紧张吗,又没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
理想是娶凌二公子,这个理想可真够伟大的,伟大到她实在不敢任用她。
帝师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三甲进士,另两个都非常优秀,怎么这个郭佩佩就这幅德行,真是浪费了一个三甲的好位置。
上前一步,抱拳禀告,“陛下,三甲进士郭佩佩,理想甚是'伟大',咱们流国的状元,任用不起这么'伟大'理想的人,还请陛下,直接决断状元人选。”要是让这样的人当状元,其它国家岂不是将她们笑抽了,以后还如何在它国站稳脚根,如何选拔人才。
郭佩佩听到这句,面然陡然一变,急急摆手,“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千万别啊,她不能失去状元。
郭佩佩急得都想哭出来,一双坦然的眼睛焦急的看着顾轻寒。
帝师又是一哼,实在无法相信,她的才华能有多高,她的治国本事有多厉害。
顾轻寒被她看得有些飘,郭佩佩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凭以前她表现出来的独到见解,绝对是一个治国的好栋梁之才,而且她为人坦坦荡荡,满腹诗纶,跟今天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轻咳一声,沉声道,“郭佩佩,念你第一次上金銮殿,心里焦急紧张,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的自我介绍,介绍完毕后开始殿考。”
帝师有些皱眉,这样的人,还要她考什么考,能给一个榜眼就不错了。凌尚书更加不屑,她巴不得陛下将她轰出去,简直丢人现眼。她以前瞎了眼了,才会将晨儿指腹为婚给她。
凌绯夜一喜,悄悄扭头,对郭佩佩投去一抹加油的眼光。
郭佩佩一眼扫去,将所有人的表情全部都收在眼里。凌尚书一脸不屑,凌绯夜鼓励加油,夜溪茗,冷漠平静,似乎这些都跟她没有多大关系,一同科考的人,一脸担忧,左相路逸轩投去的鼓励目光,以及众大臣们看戏般的目光。
脑中想起,凌清晨对她说的话,他说,叫她好好考试,等考中状元了,去他家提亲,要是没考中也没关系,反正他是跟定她了。
清晨说了,即使她没有考中状元,他也会跟着她,只是跟着她的话,他要就忍受所有人责骂,他没有父母的祝福,他会很痛苦的。
想到那个清秀稚嫩,纯真可爱的男子,郭佩佩手捂住胸口。稳了稳心神。
在众人快没耐心的时候,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再带着颤抖。
“草民,郭佩佩,父母双亡,自幼流落江湖,靠做些粗使活过生活。兴趣爱好……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理想是,考中状元,迎娶一心等待草民,倾情相付的男子,希望天下所有人有情人都能够终成眷属。”
郭佩佩虽然讲话还有些吞吞吐吐,紧张害怕,但比刚刚第一次好多了,也顺溜多了。凌尚书不屑的冷哼,“陛下,郭佩佩,一点志向也没有,这样的人如果为官,如何能够为国效力,她的心里面,除了儿女私情,还是儿女私情。”
凌绯夜翻了翻白眼,郭佩佩,祝你好运吧,状元之位跟你无缘了,都给你第二次机会了,还不懂得好好把握,要谈儿女私情,不会下了朝后再说。
听到凌尚书的话,郭佩佩没有反驳,反而接着解释,“齐家治国平天下,如果一个人的心没有定下来,如何去谈治国平天下,草民心中属意凌二公子,迎娶凌二公子是草民最大的愿望,草民只是凡人,无法做到圣人般无情无欲,草民若不能得尝所愿,既然为官,一心不可二用,依然没有过多的精力为国效力。”
郭佩佩掷地有声,铿锵直言,丝毫没察觉这话说得有多么惊世骇俗。这下子不是凌尚书冷哼了,而是绝大多部的人都不屑的看着郭佩佩,虽然她后面说的那句,靠干些粗使活儿,算是摆脱了她以前乞丐的身份,但这人,心中儿女情长过重。实在难当大任。
帝师摇摇头,有些兴致缺缺,这个榜眼的位置,算是浪费了,路相这次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劲,选到这样的人才。
顾轻寒无喜无忧,看不出表情,众人也不知她到底什么想法,毕竟新科状元还要陛下御笔亲赐。
顾轻寒不理会她们不屑的目光,而是望夜溪茗,“你觉得郭佩佩说的如何?”
夜溪茗眉头一皱,上前一步,行了一礼,道,“回陛下,郭小姐所言不无道理。”
整个大殿闹开了,郭佩佩儿女情长,不懂国事就算了,怎么她也这样。难道这次科考选的人才都是那么差劲吗。
顾轻寒左右来回的步子,返回龙椅上,坐了下去,沉声道,“说。”
夜溪茗平凡无波的脸上,似乎在思索如何开口,沉吟了半晌后才道,“陛下,草民觉得,郭小姐的意思是,做官先做人,万事民为先,做官的学问其实就是做人的学问。要想做个好官,首先得学会做个好心肠人的,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益于百姓的人,更重要的是,做一个懂得深爱人的人。郭小姐与凌二公子,两情相悦,如果她连凌二公子的幸福都给予不了,如何为国为民。为国为民,不是嘴巴说说,而是要付诸实际形动。郭小姐,在大殿上,不畏权势,敢于直言,这是草民最为敬佩的。”
夜溪茗虽然只是平平静静的说出这番话,甚至将这番话都当成平常交谈的语气,但其中的意思却让人不禁赞赏的点点头。
这位夜小姐说的对极了。做官先为民,万事民为先。
帝师国字脸上,一抹舒心的笑容溢出,看着夜溪茗的时候,有着欣赏,有着放心,有着赞赏……
郭佩佩怔在那里,心中暗自苦涩,这个夜小姐果然厉害。将她的意思诠释得清清楚楚,甚至还尽力将赞扬将她往上揽。
顾轻寒满意的点点头,除了郭佩佩,目前凌绯夜与夜溪茗,两个人顾轻寒都挺满意的,朝廷这次选举的好啊,选的都是栋梁之才。
“即然你讲了民,那么你就跟朕说说民心吧。”在轻寒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慢慢道。
夜溪茗,点了点头,滔滔而谈,“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想得到国家,最重要的还是要取决于民,而我流国,豪强众多,豪强不除则国无宁日。纵观我国古代历史,豪强之家恃强凌弱,兼并之族横行乡里,轻则武断乡曲、残虐百姓,重则扰败法令、肆行奸宄。其结果是,”豪夺财富入于私门,积累民怨归于公上“。可以说,这是我流国与生俱来、并与之相伴始终的弊病。”
“施仁政,顺民心,百姓所图不过是一个安乐,只要能够轻徭役减赋税,终归会得到民心的。”
“有了民心之后,才能够派兵攻打他国,让流国成为三国之颠,或是屹立不倒。
顾驾点点了点头,嗯,就是要得到民心,施仁政,除豪强,这倒也算说到点子上了。
其她人则一脸佩服的看着夜溪茗,真不愧是新科状元,见解就是比较独到。
众人看向夜溪茗的眼光都变了变。这个人,太厉害了,实在不简单。
顾轻寒看向郭佩佩,有些慵懒的道,”你也说说你对民心的看法。
郭佩佩虽然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却把背脊挺得笔直,“我对民心的看法跟她一样,除了有一点不一样。”
“哦,哪一点。”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只有拥有仁爱之心才能得到民心,这个仁爱之心并不只限于流国,还包含裴国,卫国,以及各个诸候国的百姓,真正的帝王,不会只钟爱于一个国家的百姓,而是兼爱,只有兼爱,做到无分彼此,才是真正的顺应大潮,顺应民心。”
这个的时候的郭佩佩,不再口吃,而是侃侃而谈,掷地有声,仿佛刚刚的郭佩佩只是一个错觉,这个充满仁爱,充满温暖的郭佩佩才是真正的郭佩佩。
若是刚刚对夜溪茗的话只是赞赏,现在对郭佩佩的话,就是震惊了。
有哪个国帝王能够客大度,不仅爱自己国家的臣民,连别国的臣民也兼爱。
然而,左相路逸轩温润的眼里,却有一瞬间的停滞,出乎意料的看着郭佩佩,眼中一抹欣赏油然而出。
帝师似乎也还没有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同样的一个人,可以区别这么大。这真的是刚刚那个口吃的郭佩佩吗?
只有凌尚书还在一脸鄙视,瞎扯一堆,不是自己国家的人,还兼爱,那这爱也太廉价了吧。
顾轻笑坐回龙椅,嘴角勾起,“状元之位已经出来了。”
啊……状元之位已经出来了,这都没笔试,陛下就这么决断了,这也太快了吧。
只听顾轻寒缓缓道,“此次新科状元,郭佩佩,榜眼,夜溪茗,探花,凌绯夜。”
啊,状元是那个即口吃又没志向的郭佩佩?夜溪茗才华那么高,却只能一个榜眼,陛下,这会不会太偏心了吧?
别说别人会这样想,就连晴小暖她们也不禁纳闷,不会是因为跟顾小姐有点交情,所以顾小姐才给了郭佩佩这个状元之位的吧。
看着她们一脸不解,顾轻寒慢慢解释,“此次选拔状元,除了才能,最主要的是人品,夜溪茗固然才华无双,郭佩佩却心地善良,仁爱有加,一个人,可以没有才华,没有满腹经纶,却不能没有一个仁爱的心。”
“所以,此次科考名次就这么定了。”顾轻寒不容反驳的说道。
虽然对郭佩佩的表现不是特别满意,众人却也没有太大的意见,毕竟郭佩佩,确实有一颗仁善的心,而且能竟争状元,自然有其能力。
郭佩佩听到状元是她的,整个人都蒙了,激动得愣住了,久久回不了神。
状元,状元是她的了,真的是她了,她得了第一名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去尚书府提亲了,天啊,她太幸福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掐了一把大腿,疼得她整个人发颤,不是做梦,真的不是做梦。
她终于是状元了,哈哈哈……
郭佩佩兴奋得想大叫起来,但想到这里是在金銮殿,强强的忍住那股激动的心。
凌绯夜,晴小暖等人皆是会心一笑,替郭佩佩开心。不枉她辛苦了这么久,总算拔得头筹了。
而夜溪茗一双眸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心里隐隐作痛,她没有拿到第一名……没有拿到第一名……第一名被别人她走了,她回去,如何跟她爹交代……顾轻寒提笔,刷刷刷,龙飞凤舞的在宣纸上写了数十个字,随后拿了起来,轻轻吹干后,满意一笑,将宣纸丢给古公公。
古公公了然的拿起宣纸,又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圣旨,扯长嘴巴,宣读起来。
“所有百官,及新科仕子听封。”
大殿内,所有人齐齐跪下,以头抵地,高呼万岁。
“封从三品夏侯照为正三品通政使司通政使,封从七品仇亦玉为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封从三品副将白马合为正二品少将……”
古公公一直宣读着,这道圣旨起码提升数十个官员的职位,本来升官是件好事,然后这些人的脸上丝毫没有一丝喜意,反而脸色阴沉,青筋直跳。心里暗自不爽,陛下明为提升她们的官职,其实是把她们以前的实权,全部架空,给了一个没有权力的虚权官位。
这些官位不过是说着好听罢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等到古公公念完的时候,众人皆是不满。
未等她们回过神来,古公公又拿出另一张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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