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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女的锦绣芳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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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瑶刚才也是看见马是被箭射伤的,只是变故发生的太快,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想这些。现在冷静下来了,自然要好好想想了。陈依然和周兰她们是闺阁女子,又都是呆在家里的,自然不会与人结仇了,那么争对的就是自己了。?稍一思量,她就猜出了对方是谁。?除了她没有别人。
“啊?五娘,是他救了我们吗?”傅瑶还在想,那边周兰已经缓过劲来了,掀开马车就看到站在外面的云熙,立刻惊叫道。
傅瑶点点头。随后陈依然和周雪也露出了头,见到云熙,除了惊艳外俱是害怕了。因为云熙的眼神冰冷,浑身似是被寒气笼罩。凡是接触过他眼神的人无不打个冷颤。?看来还是傅瑶胆子够大了。
“周兰,咱们还是在马车里歇歇吧!”陈依然瑟缩的拉着周兰道。
周兰虽然也有点怕云熙,但又不想让傅瑶一个人面对他,很义气的将陈依然和周雪塞进马车,自己坐到了马车外。
“那个,刚才谢谢你救了我们。”傅瑶小声道。
云熙道:“刚刚行刺的人……”
“应该是水家的人,”傅瑶猜测道,“之前我们家跟水家有些恩怨,她可能想报仇吧!”
周兰在旁边听着睁大了眼睛,傅瑶居然将这些事都告诉了面前的人,这人到底是谁啊?
“我看这手法不是一般的家丁会做的,应该是请了高手过来的。这次没有得手估计下次还会有动作,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云熙问。
“好啊!”傅瑶想也没想的就接受了,以她的能力好像对付不了水夫人。既然云熙想帮她,她又何必扭捏呢?
云熙点点头,又沉默了下来。
傅瑶刚刚因为有些惊魂未定,所以没有仔细打量云熙。这会儿坐在马车上,心下也安静了,才忍不住细细打量起他来。似乎是长高了一些,脸部的线条更加利落,清冷的气质却是依旧,他侧身站在马匹旁边,微微垂眼,紧抿着薄唇,手中不停地转着那把他随身携带的匕首,不知道在想什么。因隔得不远不近,傅瑶能看到他那纤长浓密却垂直的眼睫投射出的阴影。
云熙也依旧是那一身毫不起眼的黑衣,小腿上如第一次所见的时候那样绑着绑腿,虽是一身贩夫走卒的打扮,却丝毫掩盖不了他出众的气质。有些人是穿着龙袍都不像太子,但是不能否认也有一些人,即便是蓬头垢发粗衣布袍也是得天独厚鹤立鸡群。
不可否认,这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子。傅瑶客观地评价道。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云熙也转头看了过来。这一次,可能是因为两人的距离离得远了一些,云熙没有立即就将视线调开。
傅瑶只感觉一道认真的目光投射在自己的身上,阳光洒在他身上,投射在了他黝黑深沉的眸子里,竟像是洒下了两把碎钻,让人有些目眩。
坐在傅瑶身边的周兰只恨自己刚才惩什么义气,现在尴尬了吧!没办法,只好努力缩小存在感,心里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拷问傅瑶,这人和她的关系。
傅瑶本来心里紧张的要命,侧眼看到周兰的表情,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每次去打听,医馆的人都说没有消息……”
云熙已经听医馆的人说了,这半年多来傅瑶一直在打听他的消息。他修长的手指在匕首的利刃上刮过,同时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自己的心中划过。并不是疼,而是酥酥麻麻,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之前接了任务,与外界断了联系,也不好暴露身份,医馆的人也是不知情的,并非有意隐瞒。我也是前几日才来的甘州,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与你联系。”声音清冷中带着些暗哑,让傅瑶听着有些出神。
这时候,后边却是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云熙挑眉往马车来的方向看去,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才道:“应该是跟你们一起的马车过来了。”
傅瑶点了点头,看向云熙,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仿佛刚刚两人之间的沉默已经让她习惯了这种气氛。
云熙道:“我先走了,你的马我喂了药了,不会再出问题。”
傅瑶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再抬眼时,云熙已经跃上自己的马飞奔而去了。
------题外话------
稍后会修文

☆、【128】酒楼被砸

傅瑶本来以为自家很快就能重回京城了,可是春节过完了,酒楼开业了,窑厂开业了,她爹依然没有只言片语。
傅瑶迷惑了,难道她猜错了。
而更让她迷惑的则是,马慧娴又回到甘州了。
走时风风光光,来时依然风风光光。齐家的人俨然成了甘州城皇权的代表,一时间权利滔天。
而跟他们的张狂大气不同的则是傅家进入了低调敛财的阶段。现在已经没有水家跟他们作对了,就是有人眼红傅记酒楼的生意,也不敢明着算计了。因为,水家就是前车之鉴。
危机解除了,傅记的生意突飞猛进。傅瑞将窑厂已经开到了临县,而傅谦负责的酒楼,也在甘州开起了第二家分店。傅权泽依然跟在陈指挥使身边做事,周元建也还在军营。在琼州来说,陈指挥使算是他们的后台,该出力的时候还是要出力的。
而傅谦和傅瑞则是努力跟甘州的官员搭上线,有了钱想收买几个当官的还不简单?
时间飞逝,等傅瑶过完十二岁生日的时候,夏天来临了。
因为傅家的迅速崛起,甘州的人不得不正视他们了。等到了解了之后就不得不惊诧他们的变化了。
当然,有些有心人也暗地里查出了他们家的背景,不过是流放过来的一户人家罢了。因为这个认知,一些人开始铤而走险,明里暗里的想吃下傅家这块肥肉。
但是傅家所有人,不管是傅权泽,还是傅瑞、傅谦,又或者是傅瑶,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早已将各种生意上算计或者是人情上的勾心斗角摸的一清二楚了。
对这些,自然是游刃有余。
可惜,他们却对上了齐家。
齐家也有酒楼,德胜楼一直因为鱼做的极为出色而出名,最开始开饭馆的时候傅瑶就刻意避开了这点,虽然她知道很多种这个时代没有的鱼的做法,但也一直没有在自家酒楼里推出。目的自然是不想跟齐家为敌。
他们是做生意的,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招一个强大的敌人。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对上了。
究其原因还是傅记酒楼现在太火了。傅家独创的辣白菜已经被创出了不同菜色,什么辣白菜火锅、辣白菜炒饭、辣白菜摊饼、还有辣白菜汤……另外还有傅瑶从现代美食菜单里抄袭来的麻婆豆腐、东坡肉、红烧狮子头、鸳鸯火锅等。
再加上夏天到了,傅瑶又从自家牛羊肉身上想到了烤羊肉串来卖,大热天,三五成群的人喝着小酒,吃着烤串,别提多惬意了。
这些可是别的酒楼想抄袭都没法抄袭的。
一般独门的生意最容易拉仇恨了,这不,因为客人都跑到了傅记,德胜楼的掌柜的就不高兴了。
想他们德胜楼,在西北这一帯一向是餐饮业的龙头老大,迎来送往的客人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富贵之家。从来没有将一般的客户放在眼里。想当初,傅瑶第一次来甘州的时候,就曾经吃过小伙计和掌柜的闭门羹。
当然,这些人家掌柜的可不记得了,他只知道现在不管是他逢迎拍马的贵人还是他不屑一顾的平民都喜欢去傅记酒楼。而傅记,不声不响的居然开了三家分店。
这让德胜楼的掌柜的怎么甘心。所以,他没有去跟自己的东家齐家打招呼,径自带着人去砸了傅记的一家酒楼。
按说青天白日的,这样的事情一般人是不敢做的,只是齐家出了个太子妃。也许以齐老夫人为主的各个主子们会忌讳风头过盛,但是这些手下的奴才们就没有那么高的觉悟了。他们只知道自家得势了,敢惹他们的人都得滚。
所以,傅记倒霉了。
“真的只是德胜楼掌柜的带人过来的吗?没有说是他们东家的意思?”
被砸的是傅记在西大街刚开的一家分店,因为刚开张,准备了很多优惠,所以客人也最多。事情发生后,掌柜的立即通知了傅谦,傅瑶正好在这边,也跟了过来。见到桌椅都被砸坏了,她没有过多纠结,问了最关键的问题。
傅记的这个新店的掌柜的还是傅权泽从琼州介绍过来的,曾经是一村之长,只是家里人口多劳动力却少,听说傅记开的工钱高,才委托傅权泽帮忙找份工。傅权泽见他读了些书,为人也很通透就让他过来当了个掌柜的。
酒楼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他的工钱也一天比一天增加,本来高高兴兴的,谁想到今天遇到了这出。这算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脸色早已煞白了。听到傅瑶的问话,才打起精神回话。
“嗯,是他们掌柜的带人过来的,二话不说就砸东西,要不是酒楼里的活计拦着,差点把客人都给打了。他们极其嚣张,说不怕我们报官,甘州谁敢跟齐府作对,还让我们滚回琼州去……”
傅瑶眼神一眯,这人好大的口气啊!
“我在想这件事齐府的人知不知道?”傅谦虽然也很生气,但是这么长时间的历练下来也不会遇事就慌了。“虽然齐府在甘州的势力很大,但向来没听说过因为生意竞争而用强的事情。更何况他们家出了个太子妃,正是注重名声的时候,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件小事而得罪我们?咱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了,但是闹将起来,他们齐府也不会得了太多好处去。”
傅瑶默然,不管是齐老夫人也好,马慧娴也罢,她们绝对不是目光短浅之人。马慧娴自然是很有野心的,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舞台在京城皇宫里,所以,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来寻隙。而齐老夫人,傅瑶觉得她看中的也不可能是这些小事,否则,不可能费尽心机将齐灵儿送到京城做太子妃。
“四哥,我看这些暂时不要动,酒楼先歇业一天,我先去齐府看看。”傅瑶道:“我跟齐老夫人也算是有几面之缘,相信是可以见到她的,到时候我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她说说看的。如果真的是他们家的人授意的,那么我无话可说,咱们立刻打起精神,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打击。如果不是他们授意的,我想齐老夫人怎么都会跟我们一个交代的。”
傅谦闻言低头沉默了片刻,“你一个人去别人府上我不放心,让婉琳跟你一起去吧?”
周兰目前正在琼州,这边能找到的人就只有水婉琳了。傅谦与水婉琳已经定亲了,虽然定亲的男女都要避讳着见面,但甘州毕竟不比京城,只要各自知礼的话,稍稍见那么一两面还是可以的。而且这两个人都是自己最看重的人,他相信她们可以互相帮助。毕竟,傅家跟齐府并不是那么熟。
傅瑶点点头,转头坐上马车去找水婉琳,傅谦则是留下来吩咐掌柜的保持原状。如果今天事情能够解决的话,明天可以去文康的家具铺子搬桌椅过来。
跟酒楼和窑厂一起壮大的还有文康的木制品铺子。从原来的二十平米早已扩大到一百多平米,人也请了好几个。傅瑶之前做的布偶娃娃曾经火了一阵,只是后来好多人开始模仿了,生意也就清淡了下来。后来,文康干脆不再卖布偶娃娃了,专心卖他的木制品。
他的天分极高,请的工人就做一般的桌椅板凳,他自己则是研究各种新奇的物品。又根据傅瑶的描述做出了摇椅、折叠床、多层的化妆盒等。
一时间,人人趋之若鹜,生意也越做越好。就连开始最反对他做这些的王氏和方氏都默默的赞同了他。
这边傅瑶很快就找到了水婉琳,将话一说,水婉琳直接上了马车,两人立刻前往齐府。
“五娘,万一真的是齐老夫人或者是马慧娴指使人做的呢?你怎么办?”马车踢踢踏踏的往前走,水婉琳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爹说过,咱们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如果人家主动挑衅到头上,不要一味的忍让,该拿出魄力的时候就要果断点。”傅瑶沉声道,话锋一转:“不过,我相信这事不是齐家的人吩咐的,应该只是那个掌柜的私人行为。不过他毕竟是齐府的奴才,所以这个私人行为,我必须得找齐府讨个公道,至于那个掌柜的接过如何,那就不是我关心的了。”
齐府坐落在甘州城最繁华的地段,也是最中心的地段,所以,马车很快就到了。
通报了姓名及事情,稍等了片刻,傅瑶和水婉琳就不费任何功夫的进入了齐府。不知道是不是历来如此,傅瑶觉得齐府的守门人是她见过最和气的。
人都说宰相门前三品官,说的的确如此,傅瑶在京城呆过那么多年,虽然没有见识过,但从下人口里也听过不少。官越大的,门口的守卫谱越大。
上次来齐府的时候傅瑶是递了帖子才得以进来的,所以不知道以前的齐府是不是也这样。不过这样也好,说明齐府的人现在很注重名声,这对她此次来的目的可是很有帮助的。
不说别的,砸坏的桌椅,还有生意的损失,这些得拿到吧!

☆、【129】全部回京

齐家很大,也很气派,这在上次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再次光临,傅瑶只感觉更气派了。
丫鬟带着她们行进到专门待客的凤凰楼。
这座楼应该是新建的,傅瑶上次来的时候还没出现。修建在高高的青砖石台上,周围苍松翠柏环绕。凤凰楼青砖碧瓦,上为三层楼阁式的歇山式顶,楼四周是朱红栏杆,气派非凡。
拾级而上,楼门口匾额上是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紫气东来。
凤凰楼外已经足够气派,走进楼里,就见雕梁画栋,一几一案、一瓶一盏,各处装饰摆设,无不华丽非常。
小丫头在前头领路,进了楼里又顺楼梯向上,来到二楼。这一路过来,楼外侍立的全是青衣青帽的小厮,楼内则全是穿鸭蛋青色背心和豆绿色裙的丫头。每隔几步就有这么一个名头正脸的丫头侍立,各个敛声屏气。傅瑶左右略看了看,就见屋宇深处隐约也有丫头站着。
不知这楼里服侍的有多少人,却始终是鸦雀无闻。傅瑶回想起第一次来齐家时的情景,想来这是最近才严格起来的。
看来齐灵儿做了太子妃之后,齐家的家教更严谨了。现在她更加确定砸自家酒楼只是那个掌柜的个人行为,这样更好了,这次不会白来了。
到了二楼,领路的小丫头在一扇门前停下来。就有门边侍立的丫头走了进去,少顷,那丫头出来,就挑起门帘,说了一声请。
傅瑶和水婉琳进到屋内,就看到上方迎榻上坐着的正是齐老夫人,下首坐着齐夫人和一个不认识的妇人。傅瑶带上水婉琳忙上前走了两步,躬身施礼。
“老夫人好!”
齐老夫人见到傅瑶好似很开心,慈爱的笑道:“傅姑娘啊!好久不见啊!前两天我就想让慧娴下帖子请你过来聚聚的,今天赶巧了。你们快去通知慧娴,说她的好姐妹过来看她了。”后两句话是对着身边服侍的人说的。
立刻有人应了一声,转身去通知马慧娴。
齐老夫人让傅瑶坐到了自己身边,又把下首的位置让给了水婉琳。
水婉琳以前也来过齐家,老夫人自然是认识她的,寒暄了几句后转而关心起了傅瑶的家里人。
“你母亲还好吗?”
傅瑶乖巧的坐下,回道:“父母都很好,前几天的时候,母亲还说起去年在老夫人这边的中秋节,可是难忘的很呢!”
“真的吗?那正好,眼看再过一个多月就又是中秋节了,到时候咱们再举办个更热闹的赏月宴。”
傅瑶笑着附和。
这时,外面一阵罗佩响动,然后盈盈走进来一个女子,容貌妩媚,身姿妙曼。一进来就冲着老夫人行了一礼,然后依次在齐夫人和另外一位夫人面前行礼。
“好了,好了,过来坐吧!”最后一礼还没行完,老夫人就招呼她过去身边。
马慧娴微微一笑,还是按照礼节行了一礼,然后款款站起来,走到老夫人另一边坐下。
傅瑶坐在这边,心说怪不得老夫人只让她坐到了身边,原来另一边是留给马慧娴的,看来齐老夫人很看重马慧娴啊!
“五娘,你来了!”马慧娴和善的打招呼。
“是啊!一直想来看看老夫人,就是怕老夫人贵人事忙,所以才拖到现在过来。”傅瑶道。
老夫人亲密的拍拍她的手背,“什么贵人啊!不过是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婆子罢了。再说忙,那真是羞煞我这张老脸了,我能忙什么,无非是吃了睡睡了吃,要说府里最清闲的估计就是我了。”
“老夫人您要不是贵人,那这甘州还有谁称得上贵人两个字的。要说我们,最想过的生活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可惜我们都没有老夫人这么大的福气,也就只能瞎忙了。”坐下的那位夫人连忙道,很有些讨好巴结的意思。
齐老夫人笑着谦虚了两句。
马慧娴突然问道:“五娘,听说你们酒楼在西大街又开了一家分店?”
傅瑶正找不到好的由头将话题转到今天的来意上,忽然听到马慧娴这样问,心下一紧,难道自家酒楼刚发生的事情她就知道了?她的耳目居然这么发达了?
“是啊!”虽然震惊,傅瑶还是面色平静的道:“今天我本来是想来看看老夫人的,谁知临来的时候却听说新开的酒楼刚被人砸了。本来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我应该过去支应一下的,只是我哥哥说既然准备了过来看老夫人,就不要临时改变主意的好,这样也不尊重老夫人。”
语言是一门艺术,关系再好的人,与之说话都不能随心所欲。傅瑶来此的主要目的自然是为了自家酒楼讨个公道,但老夫人明显的不知情。如果将这件事当正经事说出来,倒好像自己特别小家子气,一点事就巴巴的上门问罪。
倒不如避重就轻的好。
听了傅瑶简单的叙述后,齐老夫人错愕了一下,眼神转了几个回合,最后了然的一笑。颇有深意的道:“朝堂上曾经有一个苏御史,做官清廉,为人正直,可惜为人太过耿直得罪了很多同僚。不过这个苏御史深得皇上的看重,一时之间也很难让人下手。后来,有心人发现苏家的奴才借着主人的势,到处害人作恶。然后,大批的弹劾折子就摆在了皇上的御案上,苏御史也因为治下不严给连累了。所以说,大户之家最怕的就是恶奴刁妇了,一旦有什么过错被御史一弹劾,即便不是你做的都得算到你头上。哎!说实话,有的时候还是小门小户的好,活的自由,也没有太多顾忌……”
别人都以为老夫人只是在感叹,又或者是在讲一个故事,可是傅瑶知道老夫人这是在解释。她刚才只是略略的一提,没想到老夫人立刻想到了她的来意。
马慧娴道:“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谁能事事尽善尽美?咱们只能尽量约束下人了,如果他们自己不守规矩的以恶欺人,那就只能严惩了。”说到这里搀着老夫人的手臂亲密的撒娇,“我跟五娘怎么说都算是姐妹,现在出了事,还要奶奶多帮忙照应一二啊!”
齐老夫人点点头,“是要照应一下。春嬷嬷,你去前面跟管事的说声,去傅记酒楼看看是谁砸的酒楼,查明了后直接将那人抓进县衙的大牢,不管他是谁。”
春嬷嬷领命,带着一个小丫鬟出门去。
老夫人吩咐完又安慰傅瑶道:“可怜见的,没事了,甘州是个律法严明的地方,不是那些人想作恶就作恶的地方。”说到这里吩咐身后的贴身丫鬟,“把我从京城带回来的那条项链拿过来,我要送给傅姑娘,压压惊。”
傅瑶眼眸一顿,给她压惊?
等到那个丫鬟将那条项链拿过来时傅瑶就不是简单的震惊了,而是立刻升起了警觉之心。因为那项链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这是一条带着长流苏的赤金镶宝石的凤纹项链,傅瑶之前常出入宫廷,猜到这应该进贡的物品。
果然,老夫人拿起项链道:“这项链是年初进宫的时候,太子的母亲丽妃娘娘赏的。说是南边一个小国的贡品,不错,配你正好!”老夫人一边说一边拿到傅瑶面前比划。
傅瑶连忙推辞,“谢谢老夫人的好意,只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她心里清楚齐老夫人这是变相的笼络她,也算是给她一点补偿,只是这补偿未免也太大了点。来的时候傅瑶已经估算出了自家酒楼的损失,大概在一两百两左右。她打定的主意是能拿一半就不错了,毕竟,这也算是扫了齐家的面子。谁想到,老夫人不声不响的就给了她这么大份礼物。这条项链最低的估计都得个一千两左右,还不知道买不买得到,这可是贡品啊!
“有什么不能收的,你看这项链上头的宝石亮闪闪的,做工太花哨了。我这么大年纪了,留着也没用,没的戴出去让人笑话,你这个年纪的戴着是最好不过了。”说到最后还哄上了,“快拿着,迟了的话就要被慧娴抢走了,你没看到她嘟着嘴吗?”
最后一句当然是玩笑话,目的也是为了让傅瑶手下项链,而马慧娴也适时的抗议,“往常奶奶都说是最疼我的呢!谁知道五娘一来,哼哼!就现在露陷了吧!”说着嘴撅的茶壶高。
“都疼,都疼,”老夫人连忙安慰她,又让人赏了她一对成色通透的翡翠手镯。马慧娴一脸满足的收下了。惹得老夫人不住的指着她笑。
傅瑶只好收下项链。
又说笑了几句后才离开齐府,回到酒楼的时候从傅谦口中得知,齐府的管家果然派人过来了,抓了先前来砸店的掌柜的,并且赔偿了傅谦五百两银子。
傅瑶又将自己去齐府收到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的事情说了,两人都觉得这个赔偿太过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齐府到底是什么心思,为什么赔偿他们这么多东西。
这个疑惑一直持续到两天后,从甘州到琼州,敲锣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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