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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女的锦绣芳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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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显然,她对自家主子只给一角银子当彩头的事情很不满意,且押的还是四少爷那支一看就不可能会赢的队。
傅瑶点了点头,问水婉琳“如此,咱们给一角银子确实是少了些。四嫂你看这一场咱们给多少合适?”
水婉琳想了想,吩咐身旁的丫鬟:“那就与她们一样,每队给一两。你们四少爷那一队给五两”
傅瑶暗笑一声,对翠柳道:“跟她们一样吧!”
翠柳高兴的去买了。
外面的冰面上几十个人战成一团,彩旗外的围观之人声嘶力竭地加油助威,气氛十分热烈。
傅瑶她们站的地理位置比较高,大概看清楚了场中央抢球抢得威武霸气的几人,还看到傅谦因为挤不进去中心而摔了个四脚朝天。
水婉琳自然也看到了,紧张的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竞争越来越激烈了,连平日里温婉娴淑的小姐们也都忍不住握拳惊呼,出声助威。
欢呼声震天响,最后,萧文轩这一队又赢了。看的出来,这个萧世子虽然人品不咋地,但是能力还是有的,这点傅瑶不得不承认。
这边的女子都在兴致勃勃地说着萧世子的事情,对于美男子,女子都是喜欢议论的。
那边之前上场的几位少爷换了衣裳出来了。
傅谦有点怏怏的,觉得自己给妻子丢人了。水婉琳倒并不失望,她关心的是傅谦的安全,见此连忙安慰他。“没事的,就是游戏罢了,实在没必要去争个长短。”
那边,万氏笑着冲与孙浩一同走在前面的萧文轩道:“世子,你连着赢了好几局得了不少彩头,怕是要做东请一回客才好。”
众人闻言都看着萧文轩笑,孙浩还故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方氏不过是仗着自己与萧文轩认识,故意开他的玩笑。萧文轩得的彩头他自己肯定是不会要的,都赏给了队里的人。
萧文轩却是一本正经地回道:“确实是得了诸位小姐不少赏钱,您不说让我清客我还心里不踏实。”
逗得众人大乐。
大家都在这里待了一上午,也用了不少茶水,这会儿便都让婆子带着去更衣。因地方有限,傅瑶便先等着,让别的人先去了。
那边孙浩和萧文轩却忽然朝着她这里走了来,傅瑶微微皱了皱眉。
女眷这边虽然只有她一人坐在角落,可是暖棚里还有不少侍候的婆子丫鬟,大庭广众,周围又大多是至亲世交,所以也没有人觉得他们的行为有失礼之处。
可是傅瑶就不这样想了。
“谢谢你给我的彩头,”萧文轩走到她身边笑着道。
他选的距离掌握的极好,这边若是小声说话他们听不清楚,又能让别人以为他们对这边的情形一清二楚。
这话听着很平和,于是傅瑶笑着点头:“还没恭喜世子在之前的赛事上拔得头筹。”
“你怕我?”
萧文轩突然有些不确定的低声问了这么一句与之前两人谈的话题离了八千里的话。
傅瑶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摇头否认:“怎么会?”
“可是我每次想跟你说话的时候为什么你都要避开?”
萧文轩浓眉微蹙,晶亮的星眸盯在傅瑶身上,认真而困惑。
傅瑶不喜欢他的目光,虽然当中并没有恶意,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纯稚的。
可是总感觉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侵略气息。可能是因为他年纪还不大,容貌又极为俊俏,所以给人的这种感觉还不是很明显。
“我跟萧世子并不熟悉,而且如果萧世子没看错的话,我是闺阁女子,似乎不应该跟外男聊天的吧?”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萧文轩突然摆正了面孔道。
傅瑶差点被口水噎住,这人,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那边,苏子箐正好换完衣服,进了暖棚就看到萧文轩正跟傅瑶在说话,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却是立刻消失不见。然后快步走到萧文轩身边。
“世子,今天你好厉害,几下就将别的人甩远了,”苏子箐殷勤的笑道:“大哥说想办一个诗画会,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有幸请到萧世子?”
不过是一个浅薄花痴又做作的低智商罢了,这是傅瑶对苏子箐的评语。
“现在是国丧,这次冰嬉都失了体统,我看诗画会还是等明年再办吧!”萧文轩道。
苏子箐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但旋即想到这是萧文轩在为她着想,就立刻扬起了笑脸。
傅瑶看的恶寒,正好水婉琳换完衣服过来了,她对萧文轩本能就讨厌,看也不看他,直接对傅瑶道:“五娘,咱们回去吧!你哥哥去换装了,咱们出去等他。”
傅瑶点头,站起身向萧文轩行了一礼,跟着水婉琳离开。
冰嬉过后,新年就到了,这个年,傅家的人过的很忙碌,各家各户,她们都得去拜年,就算不熟悉的人也要去打个招呼。
整天跑来跑去的,傅瑶倒是很怀念在琼州的春节。
纯粹,简单,只是自家人的节日,不需要这么忙碌。
过完年,马慧娴嫁入了云府成为了云家二少奶奶。
☆、【147】
这场婚宴自然是高调奢华的,不过傅家那天正好是小宝的生日,傅瑶就没有过去,只有傅琇和方氏过去马家走了个过场。
因为两家都认识,所以一般来说只要去一家就可以了,因此,傅家并没人去云家。
朝堂上的政见不合,以及根本的对立,傅家就算两家都不去,也不会觉得理亏。
所以傅瑶才会坦然的在家给小宝过生。
转眼间,便到了正月十五,元宵佳节。王氏从不吝啬赏钱。府里的仆妇都爱过节,人人面上都带着红润满足。
芳花园里的人,亦是如此,一群人围坐在火盆旁,谈天说地。手里缝着衣裳做着鞋,其乐融融。
傅瑶斜倚在炕头,望向窗棂,有隐隐的白光自缝隙间透进来,外头的雪越积越厚,好在总算是停了。
今夜东城有灯会,中央的灯轮听闻高达二十余丈,燃灯五万盏,簇之如花树,极为奢靡。
文德一早就打发人来告诉她,晚上出门赏灯,容不得她推脱,便自己将事情给定下了。傅瑶没有办法,谁叫这个侄子最爱玩呢!只得收拾妥当了陪着他一道出门。
天色渐黑后,姑侄二人便在王氏的叮咛下上了马车出了家门。
今夜无雪无雨,正是赏灯的好日子,一众人被风雪堵在家中许久,如今谁也不想错过,因而街道上满是马车行人,熙熙攘攘挤了一路。
好容易到了东城,更是人山人海,喧声鼎沸,十分热闹。
一年之中,街上女子最多的日子,想必也是这一日了。
平日里,各家小姐都隐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随意抛头露面的人少之又少。
上元灯会,就成了诸人名正言顺外出夜游观灯的好机会。
傅瑶忍不住微笑,以前她最喜欢的日子,也正是这一日。
难得的好日子,叫人身心愉悦。
后头的路,马车难行,他们索性便下了马车,自去走动观赏。
文德凑到傅瑶耳畔嘀咕:“姑姑,我在书院时听位同窗说,正月十五这天,那些素日不敢私相授受的人。今天夜里,倒都光明正大了呢。”
傅瑶捶他一下,皱着眉头,又气又笑。斥他一句:“你那劳什子同窗,今后还是快莫要说话了才是!”
文德不好意思的笑着,旋即眼睛一亮。
街道两旁有摆着小摊子卖元宵的,他就拉了拉傅瑶的袖子,道:“我们一人买一碗尝尝?”
“晚些家去,府里早就备好了,何必在外头用。”这人来人往的,傅瑶没答应他。
文德是见了吃的就走不动道的人,连忙讨饶:“好姑姑,外头的东西同府里的怎能是一个滋味!”
傅瑶无奈,只得让他去买了坐在小摊子上吃。自己倒实在没有兴趣,索性道:“你在这吃着吧,我先去那边逛逛,晚些我们仍在这里汇合如何?”
这小摊子正正摆在了一颗老树下,显眼得很。
文德便点点头应了。
傅瑶遂带着翠柳往猜灯谜的地方去。
青竹几个本来也要来的,但傅瑶想着今天肯定人多,挤来挤去的多麻烦,就让她们在家了。
翠柳对于自己能够单独陪在小姐身边很自豪,一路开心的跟着傅瑶。
数不尽的花灯悬在那,将大半个天空都照得通明,恍若白昼。
翠柳看花了眼,喊着傅瑶,“小姐,那边好多兔子灯。”
傅瑶循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真的是一排排的兔子灯,“你喜欢吗?喜欢我们便买一盏带着吧。”
翠柳连连点头。
傅瑶就带着自己的婢女穿过人海,掏钱买了一盏兔子花灯塞进翠柳手里,“拿着。”
翠柳像个孩子般笑了起来,眉眼弯弯。
二人拎着灯慢吞吞地在街上走着,一路看一路笑,难得的好日子。
浓稠如汁的夜色被灯火照得四散,角落里残留的白雪则如上好的白玉,熠熠生辉。
走会一会,湿而重的寒气仍逐渐沿着脚下的地砖上涌。傅瑶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她唤了声“翠柳”,一扭头去撞上了一个人。
对面的人站得笔直,她捂着鼻子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通明的灯火下,她抬头看了过去。
身披黑色大氅的少年伸出手,扶住了她的手。
“云熙……”傅瑶下意识的,讷讷喊出了他的名字。
对面的少年微怔,她的声音温柔,带着慵懒的迷醉。
俩人站在人群熙攘的大街上,一时相对无言。
就在这时,人群躁动起来,原是东城最大的酒楼门口有人散财,众人都去抢了。
他们几人这么一来,就成了同人群逆行,被推搡得站立不稳。傅瑶一个站立不稳就要跌倒。云熙蓦地抓住了她的手,护住她,直接带着人横穿过人群,往河边去了。
河面上静静飘着荷花灯,倒映在水面上,恍若星光点点。
岸边的人也都跟着人群一道去了,这里一时倒空了下来。
云熙这才松了手。
气氛有些尴尬。
两人并不是第一次独处,相对无言,竟是无话可说。
傅瑶暗自庆幸着,之前回回遇见云熙,总无好事,倒霉乃是家常便饭,今日不论如何,总不至于倒霉了,实乃万幸。
“咦,我的丫鬟……”她这才发现一直跟在身边的翠柳被挤没影了。
“我让人去找她吧!没事的,”云熙道,然后冲着后面打了响声,立刻有人跳出来了,不知道刚才隐蔽在哪里。
傅瑶一看,居然是认识的,就是上次跟云熙一起出现在胡家的水寒。
云熙小声吩咐了几句,水寒就转身没入了人群中。
“他认识我的丫鬟吗?”傅瑶疑惑。
“以前见过,”云熙言简意赅,见傅瑶蹙眉,接着解释,“上次你们不是男扮女装出去过,水寒是我的护卫,一直在我身边。”
哦!上次她居然没发现,看来这水寒还真是行踪隐秘啊!
“傅小姐可还记得,上次被人追杀时,你一直疑惑的事情?”云熙突然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傅瑶垂眸,虽然意外,但只一瞬她就知道云熙说的什么了,上次的追杀,她猜想是云夫人所为,只是一直不好问他。
“自然记得。”
云熙蓦地蹲下身子,伸长手从河里撩了一盏浮灯上来,“我四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只留下我跟大哥,虽然府里有父亲有兄弟姐妹,可于我们来说,那些人比仇人还可怕。”他背对着傅瑶,声音低沉,“大哥生为长子,从出生就注定是将来云府的当家人。本来这是大家都认可的事情,可是等现在的云夫人当家后,就一心想除掉大哥让她的儿子将来继承云家。为此,几次三番的想谋害大哥,后来还是江太医救了大哥,并将云家的一些事告诉了皇上。皇上召见了云鹤翔,吩咐他要好生将大哥养大,将来成人后会封他爵位。云夫人这才不敢再动手了,只是可惜,那时,大哥已经瘫痪了……”
夜风徐徐,自河面上吹来。
河对面是连绵不绝的酒楼客栈,灯火喧嚣,日夜不寂。
河的这一边,却只有少年痛苦压抑的声音伴随着夜风悠悠然钻进了傅瑶的耳朵。
他一声声说着,声音越来越轻。
然而这些字句落在傅瑶耳畔,却感同身受。她一直都知道,云夫人是个狠厉的人,也知道为了自己的儿子不惜杀害云熙,可是,听到他自己说出来,心里却是这么难受。
云熙忽然重重将手中的浮灯给抛了出去。莲花似的灯在河面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落在了正中,继续被水流带着向前漂流。他望着远去的灯,道:“原不该在傅小姐跟前说这些话,实是失态。”
傅瑶沉默了会,鬼使神差地接了话:“无妨,心事憋得久了,总是不好。”
在心里藏得久了,就成了毒瘤,即便连根挖除,也不一定能痊愈。何况,这么多年,都是他一个人扛着,要照顾哥哥,要提防继母,还得壮大自己……
她没有主意到,自己的语气变得出奇的温和。带着不易察觉的怅然。
元宵节的夜里,望着纷乱闪烁的万家灯火,河岸边的两个人,就此安静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街上的熙攘的人流渐渐恢复了先前缓缓前进的速度。嘈杂喧闹的声响也低了些下去。
傅瑶站得有些久,腿脚有些发麻,情不自禁伸出一只脚,往边上迈了些,伸手握拳在腿上捶了几下。
“在树上靠会儿吧!”云熙想扶她,但只是动了动却立刻顿住了。
傅瑶笑笑,“也不知道你的护卫有没有找到我的丫鬟?”
“找到了,他们会过来的,”云熙看着她道。
傅瑶又觉得尴尬了,刚才的一番话似乎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一时间让人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幸好,翠柳被找回来了。
“小姐,担心死我了,”翠柳急急地跑过来,拉着傅瑶上看下看,见她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又瞪了眼旁边的水寒,“都怪你,我说了要快点赶过来,你非要看人家打斗。”
水寒很意外的并没反驳,任由翠柳叽叽喳喳。
既然翠柳回来了,傅瑶就要告辞了,云熙也要回去了,两人就此分开。
傅瑶带着翠柳往原先同文德约好了的地方而去,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走到之前的小摊子前时,只剩下几个零零散散的人。文德肯定带着他的小厮出去观灯了,还未回来。
傅瑶站在树下等人回来,百无聊赖,忍不住轻轻踢着树干,震得枝桠上挂着的残雪纷纷落下。落在脖子上,冷得厉害。
她并没有等上多久,翠柳便提着那盏同她看上去并不相称的灯挤过人群,朝着她走了过来。
“小姐,我给小摊子的老板留了话,等下看到二少爷的时候跟他说声,我们回家了。”
傅瑶点头,心不在焉的回家。
☆、【148】别开生面的宴会
春天来临的时候,傅瑶办了一个首创的宴会。
宴会的具体事宜已经不容多述了。
听说那天有美景。
百树梨花,绚烂绽放,玉颜如雪,如云落人间。
傅瑶下令,创造性的在梨花林里搭起了长长的九曲木桥,从地面错落着盘旋到树丛之间,让人可以不再是远观,而是可以身临其境的走到树冠花丛里,如漫步云间。
听说那天有美食。
傅记酒楼拿手的菜色,京城别的酒楼都没有的菜色全部上来了,还有烤羊肉串,绝对会被许多人收进一生的回忆里。
而最最重要的,却不是这些……
是什么?快说呀!没去过一个个抓耳挠腮,恨不得动手把人嘴巴扒开了。
傅家五小姐的盛会,最为重要的是,有各种好玩的游戏!
并不是寻常的击鼓传花,弹琴作画什么的老套路,而是让人人都有份,团体参与的游戏。什么占纸面积最小,十人九足,都是大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游戏,但却非常好玩。
在抛开那些矜持与骄傲,大家头一次发现,原来做游戏也是件这么令人身心愉快的事情!尤其是组队参与,相互竞争,就更有趣了。
所有的第一都有奖励。不是财帛,有的是可以吃到特别提供的美食,有的是让输家集体跑上三圈。
不管输赢,这样的体验也是新鲜的。
不过那天最风光的,当数孙浩那帮人了,一下子赢了好几个项目的第一,简直是所向披靡,风头一时无两。
据他们那帮人吹嘘,这些都全是小儿科。最难的是高空独木桥,几十米的高空,只用一根细窄的长棍子联通两边,在规定的时间内走过去的算赢。
玩过这个高空独木桥,再玩别的,全都不在话下了。这话说得大家更加心痒难耐了,一个个暗悔当时没来报名。
有人就问了,“那都是你们在玩,那帮千金小姐们在干什么?”
嘁!翻个白眼,提高了嗓门,事实上,那些大家闺秀玩得更凶残好不好?尤其是那帮子贵女都玩疯了,最后还主动提出要跟公子哥们比拼。
结果……
咳咳,不清楚。
代表广大男士去比试的孙浩团队回来之后,都不愿意多提,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还在那儿嘀嘀咕咕,说什么胜之不武。
那肯定是输了。
不过能去做这个代表就已经是种荣耀了。还有一点,所有没去过的人都看出来了。
凡是参加过此次盛会的公子小姐们,不论是输是赢,都或多或少的结交到了几个朋友。而这朋友的结交,并不会被身份家世限制。让许多从没想过能结识的人,迅速熟络起来,并走到了一起。
尤其是配合玩过游戏的,相互之间都透着一种别样的熟络,互看时,眼神中都有一种看自己人的亲热,然后一个个都无比期待着下次傅家的邀请。
我们也要去!
没去成的人眼睛都红了。
此次盛会所能带来的蝴蝶效应可能要许多年后才渐渐体现出来,但眼前,无疑给所有人推开一扇全新的大门。
里面潜藏的无穷变化是所有人都向往的。因为年轻,他们本身就有着无限可能。
傅瑶的人气通过这次盛会暴涨到了什么程度。没见过的人不太好说。
只知道,连日理万机的皇上都赫然发现,自家后妃们开始不约而同的梳同一种发型,做了一样的新衣服,画了一样的新妆容。
唔,这种清新甜美的样子是很好看。
可是傅瑶却很郁闷,早知道她才不摆这个宴会呢!瞧瞧眼下,她桌上堆着多少请柬邀请?过生日赏花、听曲看戏,这满厩的贵女们一窝蜂的要来跟她做朋友了,她会吃不消的呐!
到底哪些该去,哪些不该去呢?
她那日请的全是达官贵人,要是全去,会把自己累死。要是一个都不去,难免让人说她摆架子。如何在一大堆邀请中挑选出应该去的?傅瑶看得头大,也理不出个头绪。
有困难,找老爹!
傅瑶抱着一大堆请柬,去找现在越来越精通官场的老爹作指导了。
“这有什么难的?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呗。”傅权泽听她说完,闲闲的甩出这么一句。好像她问了一个多么智力低下的问题。
老爹,不带这么看不起人的?傅瑶红果果的撅起了小嘴。
王氏也幸灾乐祸的帮腔道,“当日就叫你别请这么多人,看看眼下倒好,不知道怎么办了吧?”
老妈也是坏人!
傅瑶赌气道,“那我就闭着眼从中间抓几个,抓到谁就是谁,万一回头给人骂了,就说是爹娘替我选的。”
“小无赖!”傅权泽笑骂了一句,把手上的茶杯搁下,耐心给女儿讲解。“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无非是一个看人,二个看事。看人这个就不用爹教你了,看事这个你倒要学着分一分。比如人家过生日嫁人,你就是人不到,礼也要随一份。而有些赏花游乐什么的,就全凭兴致了。”
傅瑶勤学好问,“一般人家办这些赏花游乐应该多少有些目的的吧?那要怎么区分该不该去呢?”
傅权泽赞许的点了点头,知道问这个,就证明她是动脑筋想过了。
“遇到这种情况就参照第一条,看人打发。比如顺和公主请你去赏花,去去也无妨。可要不是太熟的人家,就得想一想了。不过一般只要不是专门为了坑人,主人家大多会提前透个风声出来,要是不告知又三番四次的来请,或是亲自登门,那就是有事相求了。你得多打听打听,再决定要不要去。”
傅瑶点头记下,傅权泽笑笑又道,“不过有一条,你得记着。当人家需要雪中送炭时,你若有这个能力,必得到场。此时卖个人情,可胜过锦上添花无数。但也不一定每次雪中送炭都会有回报,这世上也多的是恩将仇报的小人。但只要有一个真正承了你的情,说不定关键时刻就能救你一命……”
明白。
给老爹理清思路的傅瑶知道应该怎么分了。
这件事情没过几天,傅瑶就收到了顺昌公主的礼。
顺昌公主早已嫁人,嫁的是博宁候沈家。先帝在的时候还好,先帝一走,新皇登基,沈家就慢慢的不再风发了。
原因是顺昌公主的母妃很多年前曾经开罪过丽妃。现在丽妃一上台,自然就将从前受过的委屈一一弥补回来。
顺昌公主的母妃早已作古,于是,丽妃,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就把怨气撒在了她身上。
沈家因此受了连累,不过顺昌毕竟是公主,太后就算再想报私仇,也不敢太过。也就只敢让皇帝冷落沈家罢了。
朝中的官员惯会察言观色,这样,根本不需要皇帝和太后做什么,顺昌公主和沈府就举步维艰了。
好在顺昌公主并不是笨的,立刻想到了办法。
说到底,她现在还是没有半点倚仗,如果自家或者是自己有点能力,也不会轻易被小心眼的太后打倒了。而且,在明面上,自己可是占理的,太后摆明了就是小气狭隘。据她所知,当年她母妃并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不过是跟着受宠的贤妃奚落了她两句而已,至于记到现在吗?
太后这么小心眼,那么要找依仗就不能在皇子里面找。
那么再往外看,还有谁?
傅瑶头一个进入了她的视线。
这不仅是因为傅瑶正当红,也不仅是因为傅家人口简单,跟诸位皇子毫无瓜葛,而是因为傅瑶为人实在不错。
虽然顺昌跟她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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