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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女的锦绣芳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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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考虑到夫人们时常有要相看女婿的需求,所以在园子的西北角,特意另开后门,辟了一个单独的敞轩,挂了些字画古董,摆些琴棋笔墨,还有射箭舞刀之所,尽可以任那些公子哥们发挥。
敞轩四面门窗全做成落地式,无遮无拦,又引了水源过去,人工拓成两米来深,十来米宽的河。
若有男客来,可请至轩中小坐,女客们或在这边站着,或者坐着小船划上一圈,看上一眼。但敞轩那边没有码头可以靠岸,又不植高大花木可供藏身,出入只能通过后门,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了闲话产生。
这个设计是贪玩的公子傅瑞友情赞助给妹妹的,并格外交待,划船这项服务必须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千万别让那些小姐妄自胡来。万一哪家丫头大胆奔放起来,还是挺让人头疼的。
而挂在敞轩里的字画,也是她们从别人家里或是古董书摊买来的,都是真迹。
档次高,规模大,配置自然不能太次。
会所的名字,也应着里面的情景而生——雅园。
而此时的雅园里。一片姹紫嫣红,莺声燕语。
因为第一天开张,主要的就是宣传,所以,傅瑶和顺昌遍请了各自或熟悉或亲友熟悉的京中贵妇小姐们。
装修之初,很多人就听说了这个会所。只是之前听说起来是一回事,实际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齐国公府的老夫人看着清一色作小厮家丁打扮的丫鬟仆妇,连声赞好,对着顺昌道:“这主意好,看着清爽。也就是你个小鬼灵精,才想得出来这种招。”
这位老夫人是沈家的本支亲戚,所以跟顺昌很熟。
顺昌忙道,“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是驸马的主意。说是一屋子女客面前。扮得再好又有何用?不如扮成男儿样,倒显别致。”
不得不说。最了解女人的还得数男人,沈驸马这个点子十分受追捧。而且这样也容易把园子里的丫鬟跟外来的分开,万一有些什么事,也好料理。
比起关注丫鬟服饰的齐国公府的老夫人。同是侯府的白老夫人更喜欢看那池塘上懒洋洋趴着晒太阳的乌龟,树梢上跳跃的小松鼠,直说回去也要给她弄几个。
顺昌把傅瑶拉到一旁,满脸兴奋的道,“知道么?我今儿带进来的几位,个个都办了卡,还全是金卡,又订了位置。估计咱们那些卡,都不够卖的,还有每天的招待量,要不要加些?”
傅瑶一副奸商嘴脸,摆手拒绝,“坚决不加,尤其是卡。告诉她们,今年就这么多卡,卖完就没。将来要不要加,什么时候要加,另说。”
姐玩的就是这个派头,要是满大街都有,谁还愿意花这个钱?
好!顺昌应得开心,让她招呼着老太太慢慢逛,自又去接待下一批女客了。她们早就分工明确,一人接待亲友,另一人就去接待顾客,绝不耽误。
不过这雅园的风景虽佳,第一主打却不是这个。
而是傅瑶最拿手的美容。
因是女客,所以傅瑶特别针对不同的群体,配置了各种套餐。有美白肌肤的,有红润脸色的,还有去暗黄黑沉,减肥瘦身的。套句滥俗的广告词,总有一款适合你。
古今中外的女人,不管年龄大小,对美容都是孜孜不倦的,而且舍得下血本。
傅瑶是仿照前世的一些比较原生态的美容方法做的。比如,黄瓜可以补水,蜂蜜加蛋清可以美白,将珍珠捣碎了可以做珍珠粉面膜……
一切都好奇而方便,用过的人皮肤都变得细腻了很多。
第二个主打的自然就是她独创的果酒了。
因为数量有限,所以,今天只打开了一坛供大家尝味道。要想再喝就得买了,而且因为东西少,价钱其贵。
但是再套句傅瑶内心的想法:姐玩的就是派头,物以稀为贵,东西少了你们才会惦记。
等着天慢慢黑下来的时候,傅瑶也在雅园忙完,可以回家了。
真累,但是真开心。
就这一天的工夫,她们三月份的预订已经排了大半。
虽然刚开张,大家捧场的成分居多,但傅瑶觉得,只要把口碑做出来,她们的生意会越来越好。

☆、【155】马慧娴用计

就在云文风臭名昭著,而朝堂上攻击云家的折子越来越多时,一件尘封多年的冤案突然被曝了出来。
事情要从十年前说起,当时,北方的狄人对中原俯视耽耽,先帝御驾亲征,差点被狄人的一个将军一刀砍死,要不是镇国公奋力相救,现在的天宇皇朝也就不存在了。
将狄人平叛成功后,先帝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才封的镇国公的爵位
曾经的镇国公府,可谓权势一时,手握重兵,为人又好爽,在朝中颇有威望。可惜,后来被卷入了谋逆案,然后全家千余人,全部斩首。
至于所谓的罪证,是从镇国公府内国公爷书房内搜出来的两封通敌信件,以及两个狄人,出面作证镇国公曾经在战场上放过狄人一位大将,好巧不巧,当年先皇就是差点死在那位大将刀下。
这两个罪名下,就算有千张嘴都无法洗脱罪名。
当年这桩案件牵连甚广,与镇国公府走的近的大小官员,抄家的抄家,贬斥的贬斥,少数也有十几家,镇国公府一案可以说是天宇建朝一来最大的案件了,轰动一时。
时隔十多年后,云家突然查出当年的这桩其实是天大的冤案。
一石激起千层浪,朝上炸锅了。
而云家似乎也有了足够的说服力。
“这通敌信件,一般人不应该看完就烧掉吗?镇国公谋逆一案来的虽然突然,可总有点蛛丝马迹吧,两封信烧掉能废什么力气,这不是放在那里等着被人查吗?唯一的解释,就是镇国公自己也不知道有这两封信的存在,不知道又怎么烧?”
这是云鹤翔在朝上所说的话。
还有另外一个更有力的证据是,云家找到了当年镇国公手下的一个小兵,证明当年镇国公私自放走狄人的那个将领是在先皇被敌将刺杀之前。
“据我调查所知,镇国公私放狄人的这个将军,在这个将军差点杀了先皇之前,足足提前了半个月之久!私放敌将的确有错,但应该罪不至死,一百军棍差不多吧,更何况对于镇国公来说,他是一个将军,还是个爱护下属的好将军,会容忍敌将活着吗?他会放了狄人的将军,就没点别的原因?凡事不能只看外表,若是情有可原,放了又如何,再说了,当时的镇国公能预测到这个将军会差点杀了先皇吗?对于一件未知的事,你们这些事后诸葛亮自然可以指责了,可有没有想过镇国公也后悔自责过?这件事过去了多久,在镇国公当上了国公再说,当时先皇受伤时怎么不说?私放敌将的时候,镇国公身边应该没多少人,都是亲信,所以没多少人知道,后来应该是背叛镇国公,所以才在这事上做文章,这样一个背主之人的话。我不信!”
朝堂上还有很多都是当年参与了这件事情的人,自然也有查判此案的人,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就丰富多彩了。要是证明镇国公的谋逆案是冤枉的,那他们岂不是冤枉无辜了。
他们岂不是就要被治罪了?
其中主管此案的刑部尚书就最惶恐,也顾不得云家的势力大了,直接问道:“你确定镇国公放狄人的将军是在先皇差点遇害之前?”
云鹤翔慢条斯理的道:“当然,我们专门找到了当年曾在镇国公麾下的一个小兵,当年他一直跟在镇国公身边,因为在战场上缺了一条腿一直在家里。他说当年潜山一战,我军惨败,镇国公就曾被俘虏了。被抓取敌营,当时有人提议六千俘虏全部活埋,是那位将军不同意活埋之刑,让我天宇用兵器钱财去换,凡是落入那位将军手里的俘虏从来没受过鞭刑。镇国公敬重他是一位好将军,所以后来抓住了这为将军时也放了他一条性命。半个月后,才发生了先皇差点被砍的事情……”
然后,云鹤翔又当朝拿出了当年据说是镇国公通敌的那两封信件。得益于刑部保管得当,这两封信件都保存完好。
“这两封信有些不同,这两封信都是十年前的,纸张有些泛黄,但还是可以看出这信纸的出处是温州孙家制造的,京城有好几家在卖。可是据我所查,孙家的纸张并没有卖到狄人那边,而十年前,朝廷跟狄人的关系紧张,也从没有互通商务。那么,很显然,写这两封信的人绝对不会是狄人……”
一切的证据都显示,当年的镇国公府的案子是冤枉的。
皇上有些为难,毕竟下令的是先皇,若是翻案了,先皇可就是愧对一个对天宇朝有功的臣子,那是有眼无珠,做儿子的哪能轻易让父亲背负骂名呢?
“先皇只有一双眼睛,两只耳朵,总有看不到听不到的地方,犯错也在所难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云鹤翔又这样安慰皇上。
然后,经过一系列的探讨,定论,镇国公府终于沉冤昭雪了。
可惜,此事的最终受益者除了云家再无他人,因为,镇国公府早已满门抄斩了。
当年的镇国公在百姓中的口碑很好,经过此事,云府诸人在百姓心目中也跟着变好了。就是朝堂上想利用云文风的事件弹劾云家的,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后来,马慧娴和云文风又高调捐出一大笔钱修改了一座寺庙,专门供奉镇国公家的亡灵。
云家,彻底被洗、白了。
而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居然是马慧娴。
“慧娴啊!你真是我们云家的福星啊!”云夫人面露欢笑,整个人如拨云见日般松快了不少。就是云文风,脸上也恢复了之前的风采,变得精神奕奕了。
云鹤翔也不得不夸赞了一下儿媳妇,“不错不错,这一次,够朝堂上的那些人吃一壶的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跟我们作对。”
“还是有赖于婆婆和公公,我们是小辈,能懂什么,不过是想到了就说出来,真正拿主意的还是二老,要是靠我们,哪能办的这么好。”马慧娴谦虚道。
云鹤翔和云夫人更满意了。
又说了几句后云鹤翔就起身去炼丹了,他痴迷于道术,这次要不是关系到云家的声誉,他根本不会出来。一年的时间,云鹤翔大部分时间是呆在丹药房的,只有少数的几天会去上朝。
云夫人等人也没在意,他走后继续说话。
“慧娴啊!我看你的人都不错,只是缺两个身手比较好的,不管在哪里,安全是最重要的,我正好有些武功尚可的人,就给你两个吧!”云夫人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道,似是漫不经心,但马慧娴却知道这话意义不凡。
云夫人曾经给她透露过自己有一支过硬的人马,个个武功绝伦。现在,让她可以使用这些人,就说明云夫人彻底将她接纳了,以后也不再会有任何隔阂。
“多谢婆婆,慧娴一定会全心全意的为云家打算。”马慧娴站起身表态。
“好了,娘,我先出去了,在家里闷了这些天,都快烦死了。”
云文风早就不耐烦了,见她们说的自己不感兴趣,不满的道。
“你给我坐好,”云夫人很头疼,这个儿子,真是太让人操心了,一点不为家里着想。
“要不是因为你老是去青楼,咱们家会被人这样说吗?还有,你媳妇跑前跑后的为咱们家张罗,你不说感谢感谢她,尽想着出去玩了。”
马慧娴并不只是利用镇国公的冤案让云家洗、白了,更是找到了一个帮云文风顶罪的人,了了醉香楼的那桩人命案。
虽然他们都知道那个崔艳艳不是云文风杀的,但各项证据都表明是他干的。就算翻了镇国公的案子,也无法洗脱他的罪名,所以马慧娴就找了云文风的贴身小厮,让他出面顶了罪名。
当然,也因此,给了那小厮家里一大笔钱。
对于妻子这些日子以来的奔波,云文风也很感激,闻言立刻站起身,冲着马慧娴作了一揖,“谢谢娘子了,娘子辛苦了。”
马慧娴侧身避过,温婉的笑道:“慧娴嫁给了相公,自然要为了相公不遗余力,你我夫妻,这都是应当的。”
马慧娴本身就长的很漂亮,这一笑,再加上心存的感激,让云文风心里更多了些爱意。当下再也不提出去玩的事情了,母子几人有说有笑的聊了很久。
当天晚上,夫妻俩自是一番恩爱缠绵。
第二天,等云文风出门后,马慧娴就到了偏院。
这里住着云文风的几个小妾,云府地方虽然很大,但没有身份地位的小妾是没有单独的院子的。通常是几个小妾一起合住一个院子。
马慧娴不喜欢这些小妾,所以并没有要求她们晨昏定省,只在有事的时候才召她们去伺候。
正室夫人到来,自然是前呼后拥的,人还没到偏院,那几个小妾就站到了院子里恭候。
马慧娴在她们行礼后只单独留下了翠儿。
虽是同住一个院子,但她们的住处却并不寒酸,每个小妾都有三四个房间,有专门伺候的丫鬟婆子。马慧娴在翠儿屋里走了一圈才坐了下来。
“夫人,你有什么吩咐直接派人来通传一声就行了,何必麻烦您亲自过来呢!”翠儿讨好道。她早看出来了,这个夫人不简单,进门不过半年时间,府中的几个小妾就病的病,死的死了。而最让人感到害怕的是,那些人都是正常出事,时间地点都很具体,完全跟这个新夫人沾不到半点边。
可是翠儿就是知道,这些都是夫人干的。
所以,她不敢不巴结。
马慧娴却是没有说话,只端着茶盅慢条斯理的喝茶,间歇抬眼打量似的看一下翠儿。
翠儿更是胆战心惊了,脸色煞白。
马慧娴继续喝茶,心里在评估。
这个翠儿很聪明,从前能够在死了父亲的情况下迅速瞄上云文风并且巴结上他,就可以看出此女子的胆色了。
而她,需要的就是这份胆色。
好在她虽然有胆色,但同样的也很虚荣,虚荣的人都怕死。
这样的人,最好对付了。
“翠姨娘啊!你进门有多久了?”马慧娴漫不经心的突然问。
“奴婢是三年前进的云府,”翠儿老实回答,偷眼看了马慧娴一眼,发现她仍然面色如常,心里更打鼓了。
“很好,这么多年,也算是老人了,那么对相公自然是情真意切了?”
翠儿犹豫了,这话要是云文风问,她一定想也不想的表爱意,可是夫人问……
摆明了这个夫人是个善妒的,她要是肯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直接被暗害了。可要是否认,又不知道夫人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奴婢……”嗫喏了半天,她也说不出来。
“相公是我们的天,我们对相公自然是情真意切了,”马慧娴没有再逼她,直接道:“那么,为了相公,我们是不是应该鞠躬尽瘁?”
“是,”这话倒是简单回答,翠儿立刻道。
马慧娴很满意,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衷心的,你知道咱们云家,相公最烦心的是哪件事吗?”
翠儿摇摇头。
马慧娴继续道:“云家有三位嫡子,古来有规矩,家业都要传承到长子嫡孙手上。哎!可惜,相公虽然也是嫡出,却非长,要不了多久,可能就要被赶出这云家了。”
“听说大少爷是个瘫子,将来的云家当然要交给咱们二少爷了。”翠儿讨好的说。
“是吗?瘫子也是人,何况大少爷还有个嫡亲的兄弟呢!咱们三少爷可不是简单的人物。”马慧娴叹道。
“那怎么办呢?”耍小聪明翠儿行,可是到这样的大事上,她可没办法。
“办法倒是有,就是看你对相公是不是真心的了?”马慧娴微笑着看了翠儿一眼,虽然是笑着的,但翠儿还是看出来了,自己必须得表忠心了。
“我对二少爷自然是真心的了,不只是二少爷,就是夫人您,也是百分百的真心,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无二话。”
“那好,”马慧娴似乎很满意,冲着翠儿招手,“你过来一下。”
翠儿胆战心惊的附耳过去,越听心底越惶恐。
直到马慧娴离开,她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流了一身的汗。

☆、【156】陷害云熙

云府很大,但是各方的住处泾渭分明。
这里面分为三波,一波是云鹤翔住的地方,他因为喜欢清静,又要经常炼丹,所以住在云府最里面。另一波是云夫人和云文风母子几人的住处,这其中自然包括了马慧娴和云文风的那些小妾们。最后一波就是云韶和云熙的住处了。
云熙和他哥哥所住的是三个最大的院子,这从前是他们母亲所住的院子,在多年前,曾是云府的主院。
后来,现在的云夫人扶正后,也许是不想住在曾经的女主人住过的地方,就在另一处又修建了一个主院。
所以,云熙兄弟俩才得以住在母亲的院子里。
云韶身为云府的嫡长子,自然要呆在云府的。虽然云府危险重重,但他从来没想过搬出去。一旦搬出去了,就表明自己退出了云家。他不稀罕云家,可是这个身份不能丢,就是为了弟弟这些年的努力,他也不能离开这里。
他常年卧病在床,外面的各种事情都交给了弟弟去做。云鹤翔的漠然,云夫人的暗杀,云文风的打击,这些云熙都承受过。
作为哥哥,云韶是有愧的。
“三弟还没回来?”
房门推开,进来一个貌美的妇人,是云韶的妻子陈氏。陈氏出身翰林院长史家,家学渊源,在很小的时候就曾见过云韶一面,那时他还是个四肢完好的好少年。陈氏在那时就芳心暗许了。多年后,云韶被害瘫痪,家里为他张罗亲事时许多人家不愿意。这倒让陈氏庆幸了许多,她们家是高攀不上云府的,可惜因为云韶的这点缺陷,她就有了机会。是以在父母那毛遂自荐,最后由其父委托媒人前来云府说亲。
云韶对自己的妻子很满意,也许成亲前没感觉,可是婚后,妻子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再困难的时候都没有说过一句怨言。这些都让他的心慢慢活了过来。
“嗯,听说圣人召他进宫了,应该快回来了吧!”陈氏道,将手中的药碗递到云韶面前,柔声道:“该喝药了。”
云韶乖乖的接过药,仰头喝干。曾经有一度他颓废过,想着喝再多药也没用,他始终站不起来。但经过妻子这些年的按摩穴位后,云韶发现自己的双腿慢慢有了些感觉。
为了妻子的这份辛苦,他也不能再自暴自弃了。
陈氏也是按照江太医的法子试的,云韶当年是中毒了,江太医虽然救了他的性命,却无法根治毒素,所以,他的大腿以下都没知觉了。不过江太医还是提出了按摩穴位的法子,说不准就有效呢!
六年了,自从陈氏嫁进来后,就按照江太医的法子每天为丈夫按摩几个小时,没有一点懈怠。
现在看来,持之以恒还真是对的。
这边夫妻俩你侬我侬,那边云熙却已回到了自己院子里。
虽然同在云府住,也同姓云。但云府的三波人住的地方却是泾渭分明的,谁也无法去到另一边。当然,这个无法,是有武力值的。
云夫人当然想除掉云韶,可惜云熙羽翼早已丰满,他们兄弟俩所住的院子周围也布置了重重守卫。不管是明卫也好暗卫也罢,个个都身怀绝技,已经不是云夫人的手下可以轻易进去的了。
就算倾尽全力进去了,云府地处京城闹市区,这么大的动静也一定会招来巡防司的人。流言害人,云夫人还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害庶子。
云熙并没有在院子里多呆,换了衣服后就去了云韶的院子。兄弟俩长久的相依为命,使得他们的感情非同一般的好。
跟云韶说了一些朝中的事情后,云熙就离开了,他身兼两职,又得防备云夫人的暗算,每天都很忙。
云韶跟妻子又嘱咐了他几句,才让他离开。
他们与云夫人所住之地虽然隔开,但几方住处却都是要走同一个花园,乃至同一个大门的。云府里的下人也分成了三波。各个下人之间也是壁垒分明,却没人敢编排主人的不是。
因为,云府的主人就没一个善茬。
云熙走到公用的花园处时。那边,云夫人正好送了大长公主出门,大长公主是先帝的长女,身份尊贵,今日前来也是被十公主萧文媛缠的烦了,过来探探云熙的底的。京城里谁不知道萧文媛爱慕云熙?
不过这样的事跟云熙说毕竟有些不好启齿,所以大长公主就来找了云夫人。
云府的情形外人只知道个大概,依着固有的理解,儿女婚姻之事自然要找父母的,就算是继母也可以。
云夫人倒也没有拒绝,只说会考虑考虑,聊了会儿天,大长公主想早点回去告诉萧文媛,这才在云夫人的陪同下往外走。
云熙老远的看到一群人过来,他本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谁知,突然从假山里跑出来一个女子,直往他身上撞。
“哎哟!”
云熙本能的弹开一步,谁知这女子像个橡胶似的又黏了过来。
“你干什么?别这样,三公子,我是你哥哥的妾室啊!”女子突然悲悯的大哭,再抬头时她的衣衫已经破损了点,外人很容易联想到不好的画面。尤其是她前身湿透了,里面的沟壑若影若现的呈现了出来。
云熙眼眸深邃,彻骨的寒意蹦出。
这女子正是翠儿,翠儿见云熙这么恐怖,胆颤的就想逃开,可是事情已经进行到这里了,现在跑掉不仅云熙不会放过她,就是马慧娴,也会除掉她的。
“三公子,你不要这样……”翠儿凄凄的哭着。
而云夫人和大长公主一行人也刚好走了过来,刚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这样的事情,受委屈的多半是女子,所以大家一致相信了翠儿的话,看向云熙的目光就带了丝轻蔑。居然连哥哥的小妾都不放过。
大长公主更是后悔前来说媒,她虽然也讨厌十公主,但决不至于愿意看着她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男人花心不是错,可是调戏哥哥的小妾就是道德败坏了。
“这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云夫人适时的大声喝道。
“夫人,奴婢刚刚走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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