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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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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楚盛煌已经大步进来,进到殿门时灌入一阵冷风,全身气息寒若冰霜,俊颜冷鸷。
顾天心心里一颤,迎上前拱手一拜:“臣顾天心,参见摄政王。”
楚盛煌站住,犀利的深眸扫过她平静的容颜,蹙了蹙眉,朝太后看去:“师嫂。”
太后僵硬的面上浮出笑容,很亲切的点了点头:“盛煌来找哀家,所为何事?”
楚盛煌神情自若,道:“安宁王重病的事,师嫂听说了吧?”
太后面色隐隐一变,又立刻恢复正常,点着头叹息道:“哀家方才听阿红说了,也难怪他会病倒,彭将军,李将军,都是安宁王的心腹爱将,却都折身沙场,明玉那孩子也……”
“唉,安宁王以前也挺稳重一个人,少年时就追随父皇左右了,可现在真是老了,明知盛煌你和南苍帝立下盟约,还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战乱……又要幸苦盛煌了。”
太后揉着额头,很头疼的样子,顾天心在一边冷眼看着,明明是温馨的场景,心中却有种悲伤的感觉,在蔓延。
“太后娘娘,摄政王,臣先告退。”顾天心拱手退下,她虽为礼部侍郎,但还不足以参与太多国事。
离开太后宫,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御花园里,寻着无人的僻静莲花湖走去,站在廊桥下望着脚下的碧绿湖水发呆。
“哟,稀客啊,驸马爷怎么有空闲来太妃宫,却过门不入呢?”
一道妩媚的娇笑,伴着幽幽暗香,艳红纱裙的燕双飞,在宫人搀扶下缓缓走上廊桥的台阶。
顾天心愣了愣,往四处扫了一圈,这才发现此处是太妃宫之外,怪不得这附近都没什么人。
因为燕太妃常年在太妃宫养病的缘故,宫人都觉得晦气,除非有要事,不然都是退避三舍。
顾天心活动了一下面部神经,扯出得体的微笑,拱手:“臣见过太妃娘娘,太妃娘娘万福金安。”
燕双飞摆手让宫人退下,走到她的身边站定,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驸马面色苍白,印堂发黑,最近恐有血光之灾啊!”
顾天心:“……”
卧槽!江湖术士?!不过算得也蛮准的,她的确是有血光之灾,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面色苍白,印堂发黑。
“呵呵……”燕双飞掩着唇笑,笑得很欢乐:“本宫不过随口一说,看你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顾天心:“……”
“来,擦一擦吧,别人看到,怕是以为本宫欺负了驸马呢!”燕双飞从袖中拿出红色白花的杜鹃手帕,抬起手就亲自动手。
顾天心心肝一颤,急忙接过那手帕:“太妃娘娘,臣自己来。”
手帕的质量很柔软,擦在脸上凉凉的,很舒服,只是那浸入鼻息的腻香太浓烈,熏得她头脑一阵晕眩。
“多谢太妃娘娘。”顾天心将手帕双手递还,本以为燕双飞不屑再要,或是直接扔到湖中,没想到她却含笑接了,塞入袖中。
“这就对了,别人误会倒无事,要是盛煌误会了本宫,那本宫和盛煌的师姐弟情分,怕就没得做了。”
“你不知道,我们的师父啊,嗯,就是本宫的父亲,他老人家什么都好,就是护女心切,要是认为盛煌欺负了本宫,怕是会大发雷霆呢。”
“曾经,我那英伟不凡的轩辕师兄,就是因为……”燕
双飞幽幽一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神情有些悲伤。
顾天心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燕双飞为什么突然给她说这些,她只是个外人,而且,燕双飞跟她的关系似乎很僵硬吧?
燕双飞不理会顾天心的疑惑,娇媚的掩唇打了个呵欠,道:“唉,本宫多站了一会儿,身子都乏了,就不陪驸马赏花了。”
燕双飞招手让宫人上来搀扶,下去廊桥之时,对邹嬷嬷说了一句什么,邹嬷嬷点头,很快就走到顾天心的身边。
“奴婢见过驸马爷,太妃娘娘身体抱恙,不喜外人靠近太妃宫,驸马爷若是赏够了莲花,就请早些离去吧。”
邹嬷嬷说完立在一边,明显是来送客的,顾天心唇角一抽,很是无语的步下廊桥,这燕太妃真是小气啊!
————————
“小月,怎么样?我有没有中毒啊?”
护城河边,赤兔马在岸边悠闲吃草,顾天心拽着夜月在岩石上坐下,让夜月把脉。
太后说什么毒药的确很吓人,可是夜月是神医之徒,如果夜月都解不了她的毒,这世上还有谁能解?
而且,说不定太后就是吓吓她,说什么会痛苦,她可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呢。
夜月面色很苍白,捏着顾天心的脉搏一直没有说话,指尖冰凉,似乎还使用了内力,额头也浸出了汗珠。
顾天心见她的样子,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抽回自己的手,安慰道:“没事,人早晚一死,没什么可怕的。”
话虽这样说,顾天心还是忍不住弯腰猛咳,想要把吞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尼玛,时间隔得太久了,肺都快咳出来了,那喝进去的茶水,却早已经消化掉了。
顾天心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夜月从沉思中惊醒,急忙去拍她的背,道:“驸马爷,这样是没用的。”
顾天心欲哭无泪,她也知道是没用的,可是她就是心有不甘啊,为什么被阴的总是她?她就那么好欺负?
“这毒很奇怪,不像是一种,像是两种综合,形成更复杂的剧毒,就算有了两种毒的解药,也解不了。”
夜月紧皱着眉,低低自语道:“这第二种毒,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难道……”
她猛地看向顾天心,摸了摸她的额头,把手指放到鼻尖轻嗅,面色又白了一成:“果然是她!”
“噗通”一声,夜月单膝给顾天心跪下,惭愧道:“驸马爷,是属下无能,学艺不精,此毒怕是只有师父才能解。”
“可是师父云游四海,行踪不定,驸马爷身上的剧毒,最多还有三天可活……属下该死!”
夜月说倒后面声音都在颤抖了,顾天心也被这“三天”两个字吓住,不是三个月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三天?卧槽啊!
顾天心是聪明人,听到夜月的话和动作,一下就想到了关键处,那一张腻香的手帕,怪不得燕太妃会把证据收回去。
燕太妃真是棋高一招,在太后之后给再她下毒,虽然加快了毒发的时间,但谁也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太后已经成了她的替罪羊。
只是,太后给她下毒这种事情,必定是保密的,燕太妃又是从何得知?
还那么凑巧的给她再加上一种毒,形成了拿了解药,都无法解去的剧毒。
顾天心全身发寒,宫里的人处处心计,她始终是防不胜防,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094 居心不良的小狐狸!

顾天心全身发寒,宫里的人处处心计,她始终是防不胜防,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看着地上眼睛红得想要哭出来的夜月,顾天心敛去心底的颤抖,强颜欢笑的去搀扶她:“诶,什么死不死的,快起来,又不干你的事。龟”
夜月摇头,不肯起:“属下护主不力,不该让燕太妃接近驸马爷,属下理当受罚!”
顾天心抚额叹气:“不关你的事啊小月,燕太妃是何人?她要接近我,你能拦着住么?”
夜月沉默,头垂得更低了,顾天心拧着眉头,沉吟着问:“小月,你跟了摄政王那么久,可知道他的师父是何人?会”
夜月一怔,摇头:“属下从十五岁出师,跟了主上四年,是四大影卫里最短的一个,没见过主上的师父。”
“哦,还挺神秘的,高手嘛!”顾天心挑了挑眉,疑惑问道:“四大影卫,夜风,夜雨,夜月,还有谁?我怎么没见到?”
夜月面色有些尴尬,模糊的道:“因为犯错,被主上罚去北营了。”
“北方的军营,夜风好像也是。”顾天心不疑有他,叹道:“动不动就体罚下属,真是不近人情。”
夜月默了默,道:“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顾天心诧异,夜月虽然冷清,却并不刻薄,说话实在。
可是,现在她来不及关心那些,言归正传:“小月啊,你要是觉得有愧,就替我保密,我中毒的事情,别让摄政王知道。”
夜月不明所以,认真道:“主上势力广泛,要找师父,只能靠主上。”
顾天心道:“可是你也说了,你的师父行踪不定,要是三天之内找不到呢?”
夜月:“……”
顾天心叹了口气,道:“再说了,反正就算拿到解药,也解不了我的毒,何必让他和他的师姐师嫂翻脸呢?”
燕双飞临走前的一番话,她到现在,终于领悟出了其中的寓意,那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燕双飞的轩辕师兄,就是轩辕先帝吧,轩辕先帝就是例子么?轩辕先帝到底是怎么死的?
殇离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她不知道他们的师父到底是什么人,是好还是坏,又有着什么样的超能力,掌控别人的生死。
也不知道楚盛煌会不会因为她,做出什么不可以做的事情,可是,她又怎么能拿他来赌呢?他是楚盛煌啊!
顾天心心底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不甘,而夜月也很坚持,抿着唇道:“属下不能答应!”
“……”顾天心挫败的好一阵语结,叹道:“小月,你要不答应,我,我就,就……”
顾天心很纠结,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有力的理由。
死?她反正都快死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她还眷念着这个世界。
逃?她手无缚鸡之力,不管怎么跑,都跑不出楚盛煌的掌控范围。
“要是不答应,你就红杏出墙,跟我私奔!如何?”
一道邪笑蓦然插进来,夜月立刻拔出腰间长剑,将顾天心护在后面,厉声道:“谁?”
“没事。”顾天心扯了扯夜月的袍子,站起身来拍着尘埃,道:“殇离,我已经看到你了,还不出来?”
“咦?”连绵河边垂柳,某一棵之间,黑影敏捷一跃,轻盈如燕的落在地面。
他抱着双臂,扬起麒麟面具的脸看了一眼那棵树,恍悟的笑了:“狡猾的小狐狸!”
顾天心翻了个白眼:“除了你殇离,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躲起来听墙角的爱好。”
殇离迈着长腿过去,嗤笑道:“不过偷听了你三次,你对我未免记得太清楚些了吧?还说不是偷偷喜欢我!”
顾天心:“……”
“丫头你让开!”殇离朝严阵以待的夜月摆了摆手,邪魅一笑:“你不是我的对手,上次差点死在我手上,你忘了?”
夜月冷哼一声,一句话不说,举剑就先发制人的出招,剑如游龙。
“小月!”顾天心急忙喊道:“你们别动不动就打架啊!刀剑无眼!伤到多疼!”
要打也要量力而行不是?这不是明知不敌,还送上刀尖去自杀?
殇离好笑的睨了她一眼,依旧抱着双臂,并没有出手,只是脚步虚晃,身影快如黑色疾风。
顾天心只觉得眼前花了花,还没有看清打斗的二人,夜月就被点了穴定在那里,手里的剑保持刺出去的姿势,一只腿还往后抬起。
顾天心唇角抽了抽,她一直以为夜月这位冷美人只会舞刀弄剑,用银针扎人,没想到这一字马的功力还不错,身姿柔韧,绝对是个舞蹈家。
只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一定很幸苦吧?
顾天心想了想,还是为夜月求了情,让殇离给换一个姿势。
殇离玩味的摸着下巴,笑着摇头:“你的脑袋里面装什么了?自己的小命都快没了,还在担心别人如何如何,你是虚情假意,还是蠢得无可救药?”
顾天心翻了个白眼:“虚情假意又如何?蠢得无可救药又如何?你我又不熟,我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殇离叹了口气:“小心,我还得带你私奔呢!”
顾天心:“……”
天上一群乌鸦飞过,顾天心直觉和殇离说话是对牛弹琴,直接走到夜月面前,伸出合并的食指和中指,在她胸口处比了比,摸索着点了几下。
没反应?顾天心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明所以,位置没错啊?力道也不小啊?
殇离嗤笑起来:“解穴是要用内力的,这样。”
他身影一飘,快速在夜月身上点了两下,快得顾天心都看不清他是点的什么位置,夜月已经开始动作,再一次将长剑刺了过去。
“这……”顾天心头疼抚额,转身走向赤兔马,摆手道:“你们两个慢慢打,我先走了。”
“这丫头真是难缠!”殇离再一次点了夜月的穴道,足尖一点,凌空跃上了赤兔马的背上,抓着马缰居高临下的睨着顾天心。
顾天心很无奈,摊手:“还想怎么样?有话快说,你也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不能耗在废话上面。”
“……”殇离噎了噎,伤心道:“小心,我认为你应该对我好一些,或许我心情一好,不但不会杀你,还会帮你去找姜神医。”
顾天心“哦”了一声,似笑非笑道:“原来你是来杀我的。”
“是有这回事没错。”殇离点头,又摇头:“可是杀手也有权利选择接或不接,我对我一片痴心,我又怎么能因为点小钱,要了你的命呢?”
顾天心:“……”
殇离又道:“再说,你已经身中剧毒,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听说杀人太多是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顾天心:“……”
“别傻站着了,趁着还没死,我满足你一个心愿,让你不枉此生!”殇离大笑一声,一把捞起顾天心丢在前面,驾着赤兔马就跑了。
“喂!你做什么?小月!小月一个人……”
殇离往后屈指一弹,一粒细小的琉璃珠隔空飞出去,顾天心趴在马上,只看到夜月才解开穴道,挥手就放出信号弹,运起轻功在他们身后追。
————————
山野之间,白云绿叶,春花烂漫,五颜六色点缀幽径。
下午的春日阳光是最暖和的,透过树叶斑驳落下,浑身都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草地上,殇离和顾天心头对头的躺着,同样的姿势。
以手臂做枕,翘着二郎腿,摇摇晃晃的,嘴里还咬着一根草,嚼着植物的青涩余味。
“啊,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感觉天都蓝了,花都香了,小心也变成美女了,唉,别看我成天在东跑西跑的到处杀人,却是吃不饱睡不好,很可怜的。”
殇离欣赏着春天的蓝天白云,嚼着草叶,口齿不清的抱怨。
这殇离!顾天心轻笑了一下:“你身为杀手,不该跟着我在这里无所事事的晒太阳,懒惰使人落后,这样下去可不好。”
殇离不屑的嗤了一声,道:“你能不能别那么扫兴?操心这操心那,难道人之将死,都像你这么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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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心唇角一抽:“耳听为虚,你可以亲自试验一下。”
“死也要我陪?”殇离笑道:“可是我对你,好像还没到殉情的地步吧?”
顾天心:“……”
殇离叹了口气,突然收了戏谑的神色,认真道:“你决定不告诉楚盛煌,是对的,小心,你也别恨燕师姐,她是你所恨不起的,最后受苦的,只是你自己。”
“……”顾天心默了默,失笑:“你似乎总是在说你燕师姐的好话啊,你燕师姐美艳无双,你也是喜欢你燕师姐的吧?”
“什么叫也是?”殇离狡诈一笑:“你是不是听说过楚盛煌在少年时,曾经喜欢过燕师姐?”
“那时楚盛煌才多大啊,十三四岁?呵呵,燕师姐姿色非凡,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她的魅力,当然,她也是楚盛煌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可惜……”
殇离连连惋惜,支起身子去看她,麒麟银面在眼光下很是耀眼,薄唇流红魅惑,邪魅半勾。
“你们女子就是这样,心胸狭隘,容不得一点瑕疵,男人三妻四妾多了去了,就算是你爹,心里除了你,还有你娘呢,上哪去找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的男人?”
殇离说得凄苦,顾天心却只觉好笑:“因为在乎,才是想要独占,你难道就没想过独占你的燕师姐?”
“噗——”殇离差点笑喷,没好气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我说,你从哪里看出我喜欢燕师姐了?”
转而,他又严肃道:“不错,我是喜欢,但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喜欢,别乱说话啊,我是被师父听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顾天心叹了口气,问:“你们那个神秘又强大的师父啊,到底是何方神圣呢?我真的很好奇啊!”
殇离摇晃着一根手指:“背后说师父的闲话,可是大不敬之罪,小心,你该不会是想害死我,给你陪葬吧?”
顾天心:“……”
“很多事情呢,你不知道胜过知道,很复杂的,如果你哪一天不幸知道了……唉,我们不说这个!”
殇离盘腿坐起,兴致高昂,去扯那懒得跟头猪似的顾天心:“小心啊,听说你赌技很厉害啊,我可是好久没有遇上对手了,来,我们来赌一把!”
顾天心本来恹恹的,什么兴致都提不起来,可是被殇离吵得烦了,发毛的抓头发:“赌就赌!赌注先说好,少了别来!老子可是千王之王!”
“千王之王?”殇离失笑:“什么东西?”
“你才是东西!”顾天心白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将自己好不容易攒起的盘缠尽数拿了出来,霸气的往草地上一撂。
卧槽!反正她都要死了,这些钱留着也没意思了,还不如爽快的豪赌一把。
殇离拿起她的几张银票抖了抖,耸肩:“好少,还不够我接一单最小的买卖,还有没有?”
顾天心:“……”
这家伙,太打击人了,打击得她这么沉得住气的翩翩君子,都想要捞起袖子揍人了!
一脚猛地踢到他屁股上,顾天心拽拽的仰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哼道:“就说赌不赌吧,信不信老子就凭这六百两银票,输得你裤衩都不剩!”
“……”殇离捂着屁股,唇角狠狠一抽,略带酒红的瞳孔闪了闪,笑道:“原来想脱我裤衩呢,居心不良的小狐狸!”
顾天心“嘁”了一声:“放心,姐对你这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屌丝,没兴趣!”
“屌丝又是什么?”殇离好奇,直觉不是好东西,皱起了眉。
顾天心嘿嘿的干笑了一声,扬眉挑衅道:“赌不赌了?若是没带现银,写血书立个字据也行。”
殇离犹豫了一阵,终是叹道:“算了,我的脸实在不能给活人看,这是无影阁的规矩,还是我忙你找姜神医吧。”
“……”顾天心怔住,不明所以的看他。
殇离伸出手指弹了她脑门一下,嗤笑道:“别发呆了,你得先赢了我,赌注才会实现。”
顾天心“哦”了一声,立刻精神百倍,摸出袖中随身携带的骰子,眯着眼笑:“来吧!你先还是我先?还是我先吧!女士优先嘛。”

你倒是不客气。”殇离曲着一条腿,笑得很邪魅:“随身带骰子,还真是个小赌鬼,可是我不想赌骰子,玩点别的。”
顾天心无所谓的抛着骰子,爽快道:“你说。”
殇离含笑睨着她,风度翩翩道:“还是赌你家摄政王会不会来吧,你先。”
顾天心面色一喜,眉飞色舞的跳了起来,信心满满道:“当然会来!”
“你倒是挺信任他的。”殇离笑了一声,跟着站了起来,叹道:“好吧,我输了,你回头看看。”
顾天心一愣,下意识的回头,满山遍野的花草树木,在微风下徐徐摇动,除此并无异样。
她又急忙回过头去,果然身后已经没了殇离的影子,地上却有用剑锋刻下的两个大字——等我。
顾天心一头雾水,正想再坐到草地上,林中响起遥遥的喊声,夜月的,夜雨的,闫威武的,廖长恒的……
山野树林茂密,太隐蔽,太曲折,太广阔,寻人并不容易。
顾天心眯着眼望着越见西斜的夕阳,轻声一笑:“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世界这么美,如何舍得就此离去?”
“主上!驸马爷在那里!”远远的,夜雨喊了一声。
一道白影凌空从碧波似的树梢之巅掠过,形如优雅白鹤,衣袂飘扬如仙,几个跳跃间,翩然落到了顾天心面前。
顾天心看着他,抿着唇没有说话,不知道夜月有没有把她中毒的事情,告诉给他。
楚盛煌见她不动,不悦蹙眉道:“过来。”
顾天心唇角抽了抽,跑过去扑到他的怀里,双手搂住他健壮的腰身,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对他无法自拔的依恋,那么深。
楚盛煌身子僵了僵,抬臂想回抱住她,她却已经先一步退开,背着小手,狡黠的笑,笑容比阳光还要明媚,还要耀眼。
楚盛煌只觉得胸腔的心跳像是停止了,又沉重,又缓慢,却又那么清晰,唇角不由也跟着勾起,极浅的弧度,很生涩。
可是,当看到草地上醒目的“等我”二字,他才浮起的浅笑顷刻消失,眸光冷冽。
顾天心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知道这个醋坛子又误会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哼道:“妒夫!”
楚盛煌一滞,危险的眯了眯眼,一把将她扯过去揽入怀中:“看来,以后不管在哪里,你都不能离开本王半步。”
“……”顾天心无语,嘀咕道:“要不要这么夸张?”
楚盛煌对她的抗议不置可否,抬起手掌来凌空挥袖,地上潦草的两个大字顷刻间夷为平地。
顾天心:“……”
“好难看的字,现在没了,顺眼多了。”顾天心无辜摊手,对刚才楚盛煌那一招满眼崇拜。
楚盛煌这才神色缓和了些,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我们的计划,得提前了。”
“什么计划?”顾天心诧异。
楚盛煌深深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娶你过门。”
顾天心:“……”
“……”追上来的闫威武和廖长恒等人,闻言石化。
看着那群人一个个诡异的面部表情,顾天心本来还有些赫然,瞬间变得好笑。
明眸一转,她扯了扯楚盛煌的袖子,趁着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拖着楚盛煌跑路了。

☆、095 想要以死赎罪?爷可以成全你!

看着那群人一个个诡异的面部表情,顾天心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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