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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相府高冷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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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里各色牡丹怒放,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可被越四熏陶久了,这些花落在卫昭眼里,一朵两朵的都是美味可口的炸牡丹。
    看着看着,卫昭突然就饿了。
    刘彤看卫昭瞧着牡丹花出神,只当她是被美呆了,笑了笑,命人拿来剪子,剪了一朵冰壶献玉下来,亲手给卫昭别在头上:“这粉白的颜色,衬你的肤色刚刚好。”
    卫昭回过神来,忙行礼谢恩。
    “说过了你可以放肆的。拜来拜去的不累吗?”
    说着,刘彤挑了一朵洛阳红剪了,让宫女给自己插髻。
    卫昭上前来接了手,给刘彤戴花。
    插好花,两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均觉得有趣,相视一笑。
    卫昭心情又放松了些,干脆扶了刘彤,同她一起往里走。
    这时候,从远处来了一列同样声势浩大的仪仗。
    只不过刘彤是走着来的,那仪仗的主子是坐着撵轿来的。
    像是看到了刘彤同卫昭,那一队人突然调转方向,望着她俩而来。
    看清来人,卫昭的心不由得猛地一跳。
    来人扶着宫女的手从撵轿上下来,先唤了刘彤一声:“端静公主。”
    刘彤微微颔首,不回应,也不行礼。
    卫昭没法像刘彤一样摆谱,只能扎扎实实地跪下去了——
    “卫昭参见淑妃娘娘。”

☆、第46章

吴淑妃让人扶了卫昭起来,和气问她道:“昭儿今日进宫,怎么也不去看看我?”
    卫昭还未答话,刘彤就不屑地哼了声:“淑妃当昭儿是来串门呢!没有皇后的懿旨,浔阳乡君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刘彤的语气又冲又呛,一旁的卫昭暗自在手心里捏了把汗——
    这苗头……是别上了吗?
    端静公主不敬,吴淑妃也不生气,脸上还是笑着的。
    吴淑妃迈了两步走到卫昭跟前,牵起她的手和善地瞧了瞧,就要将她往一旁带:“难得一见,咱们姨侄俩也说说体己话。”
    刘彤动作坚定地将卫昭抢了回来,对着淑妃一挑眉毛:“今儿乡君是本宫的客人,淑妃若想同她说话,就去请了皇后的旨意,择吉日宣她入宫觐见!”
    吴淑妃的笑有点儿挂不住了:“只不过借一步说话,也不成吗?公主这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刘彤冷冷一笑:“淑妃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么这点子规矩都不知晓?是否需要本宫回禀了太后,请个教导嬷嬷来,从头到尾地再教淑妃你一遍规矩?!”
    吴淑妃收了笑:“公主这话太重了!”
    “重不重都是这么个理!”刘彤寸步不让,“本宫同乡君还有私房话要说,先走一步,少陪了!”
    说着刘彤扭头对随身伺候的人道:“摆驾回宫!”
    这时候卫昭真是不忍心去看吴淑妃脸上的表情,匆匆对着她行了个礼,随着刘彤一道儿回去了。
    半路上,刘彤十分不爽地说:“好好看个花也不让,烦死人了!”
    卫昭连忙在一旁好声劝着,两人匆匆回了刘彤的寝宫。
    ————
    原先卫昭只以为刘彤是个温柔娴静的人,今天看她撕起淑妃毫不手软,对她不禁也多些敬畏来。
    到底是皇家人,又有哪个是省油的呢?
    被吴淑妃这么一搅合,刘彤心情不好,精神头也差了许多。
    卫昭看在眼里,陪着刘彤又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告辞了。
    刘彤也不留卫昭,只拉着她的手,道:“在宫里见面到底有许多不便。回头咱们再在大佛寺的湖心亭说话,那儿风光好,又凉快。”
    卫昭应了,又说:“公主脸色看着不太好,还是先歇息一会儿罢。”
    刘彤对卫昭笑笑,然后让宫人将她送出去了。
    吴淑妃这么执着,卫昭心里开始有些忐忑。
    她上次一从宫里回来就给卫夫人写了信说明了情况,卫夫人也只是让她忍,不管淑妃怎么软磨硬泡,她卫昭就咬紧牙关不松口,其他的等她同相爷回来了再说。
    后来吴淑妃没再召见,卫昭一日一日地就松懈了。
    没想到今日又撞上……
    回到家后,卫昭越想越后怕,晚饭都没吃好。
    她上次的确是明确地拒绝了吴淑妃没错,可就怕吴淑妃背地里捣鬼,让太后或者皇上下旨给她同吴以方指婚……那可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自己对抗不了淑妃便罢,卫相卫夫人还天高皇帝远地管不住,身边也没个能支招的人……
    思来想去,卫昭突然想起了越夫人。
    得知越慎言受伤的那日,越夫人可不是和卫昭说过了,有事尽管上门去找她去?
    卫昭想到这儿,忙让人到威武将军府递了帖子,称自己次日会上门去拜访越夫人。
    ————
    卫昭来到越府门前,越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柳絮早已经恭候多时。
    上去扶了卫昭下车,柳絮对她道:“卫三小姐请随我来,我们家夫人已经在花厅等着您了。”
    卫昭笑应了:“有劳姐姐带路。”
    卫昭叫得客气,柳絮忙躬身说:“不敢当。”
    卫昭才到花厅门口,越四就从屋子里扑了出来,一把抱住她:“卫姐姐卫姐姐~!你怎么都不来找我玩呀?”
    卫昭搂了楼越四的肩膀,同她一道儿进了屋:“最近比较忙,等我闲了就来陪你。”
    进了花厅,卫昭就看到越夫人正拿着一把小小的银壶给厅里的兰花浇水。
    兰花娴雅,美人温婉,当真是一副好画。
    感叹之余,卫昭对着越夫人深深地拜了下去:“卫昭见过越夫人。”
    “卫三小姐来了呀。”
    越夫人说着放下银壶,让越四扶了她起来。
    取了丫鬟托盘上的棉布帕子擦了擦手,越夫人对卫昭道:“你平日和小四在一块儿的时候是什么样,在我跟前也那样儿就成,反正迟早要是一家人,你不必同我客套。”
    越夫人才说完,越四就抱着卫昭的手歪着小脑袋质疑道:“既然如此,为什么娘亲你还要管卫姐姐叫卫三小姐呢?”
    越夫人过来掐了一把越四的脸:“就你会挑刺~!”
    卫昭望着越夫人又一福:“如若不弃,夫人就和我家夫人一样儿,称呼我昭儿罢。”
    越夫人笑了:“好,这样儿叫好~”
    顿了顿,越夫人又问:“连阿好那个混小子都没有这样叫过你罢?”
    卫昭的脸有些热:“他一般都称我为卫三小姐。”
    越四冲着母亲嘻嘻一笑:“大哥就是爱装!”
    越夫人示意卫昭越四两个坐下,又问卫昭:“那么你怎么称呼他的?”
    卫昭窘迫了一下:“我称他……越公子。”
    “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俩这可不是装到一块儿去了。”
    越夫人打趣了一句,看卫昭一脸的不好意思,善意地转移了话题:“昭儿你今日找我,有什么事?”
    回到正题上,卫昭斟酌了一下词句,开口道:“我刚受封乡君那阵子,淑妃娘娘召了我进宫……”
    越夫人抿了一口茶,问:“有什么不妥?”
    卫昭的手摩挲着茶碗上的青花花纹,答:“淑妃要给我同我舅家的表哥吴以方做媒,还想让太后给我俩指婚。”
    越夫人闻言一怔,略想了想,问:“吴家……可是京中做皇家生意的那个吴家?”
    卫昭点了点头:“正是那个吴家。”
    越夫人沉吟一番,中肯地分析到:“若是撇开表亲这一道关系,以吴家的身份,是万万够不上你的。可你同他是表亲,打小认识,又有淑妃这么个中间人作保……没准太后还真肯替给你俩赐婚。”
    安安静静地听母亲和卫昭说话的越四一听这话,马上就急了:“哎呀娘亲!咱们先下手为强让皇后娘娘给卫姐姐同大哥赐婚吧!”
    越夫人白了越四一眼:“笨蛋!我们这样做了,和吴淑妃的做法又有什么区别?人卫相同卫夫人回来了,不得恨死我们越家?!”
    越四眨巴眨巴眼睛:“那淑妃娘娘就不怕卫相和卫夫人恨她吗?”
    “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
    越夫人回答得十分坦然。
    越四噎了噎,无言以对。
    不去理睬快要被自己蠢死的越四,越夫人转头对卫昭说:“不过没有你的同意,太后定不会松口给你俩指婚的。”
    卫昭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会点头的。”
    越夫人想了想,又道:“就算你不会点头,可是淑妃召你进宫,你也不能抗旨不遵……来来回回地被她折腾也是个麻烦事……”
    越夫人这话真是说到卫昭心里去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每每想到随时都有可能被吴淑妃那个脸大如银盆的人弄进宫去洗脑、威逼利诱,卫昭真的是快要窒息了。
    越夫人喝了两口茶,做出了决定:“我这就进宫去同皇后娘娘说,若是淑妃申请召你进宫,就让皇后娘娘压着不发。”
    卫昭闻言一喜,忙起身来对着越夫人深深一福:“卫昭谢过夫人!”
    越夫人起身,亲自扶了卫昭起来:“你不必谢我……我这是为你,更是为我家那个混小子呀~”
    ————
    京中糟心事一大堆,卫柏村的生活也很微妙。
    在那遥远的卫柏村,卫相府二公子卫旭觉得家里的气氛很不对。
    卫相爷待越大公子跟亲儿子似的,每天揪着他一块儿登高望远,吟诗作赋。
    反倒将卫旭这个正牌亲儿子抛到一旁不管!
    还有几次卫相爷爬到了山顶没力气下来,也不让书童下山叫人,直接让越大公子给背下山来的!
    这也就罢了,更奇怪的是,越大公子一介武生,居然也能同卫相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还能说得卫相连连点头!
    我这个亲爹该不会有点断袖之意思的吧……
    卫相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两人实在是太亲昵了!
    卫旭心里发毛,找到母亲卫夫人反应情况,并表达了心中的忧虑之情。
    卫夫人只轻飘飘地瞧上卫旭一眼,说:“多学着点,以后你也派得上用场。”
    学着点?
    卫旭迷茫了,学着点什么?!
    这未来又能派上什么用场?!
    作为一个求知若渴不耻下问的好青年,卫旭特地给他所认为的、家中几兄妹中最聪慧的三妹卫昭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说明了卫相同越大公子这样迷一样的感情,表明了心中的不解和疑惑,希望卫昭能给他解惑。
    收到自家二哥这封信,卫昭深刻地囧了。
    面对空白的信笺,卫昭无从下笔。
    让她怎么同这个二哥说?!
    难不成要告诉他,这是越慎言的“讨好未来岳丈之道”?!
    那她同越慎言的事不就让卫旭给知道了?!
    卫昭苦恼地在书房里走了两个来回,方回来落笔,对卫旭瞎掰道——
    想来是越大公子歆羡我们家老爷的文才,想师从他学文吧……
    这样的理由写出来,卫昭觉得骗猪猪都不信,但是又没其他的理由好瞎掰,就硬着头皮胡诌到底。
    咱们老爷不仅一肚子锦绣文章,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给他做学生岂不是赚大了?
    谁知道这连猪都不会信的理由,卫旭他……居然信了!
    收到卫昭信件的次日,卫旭很是认真严肃地围观了一把卫相同越大公子下棋,想从中窥探一番。
    这一局棋两人已经下了三日,今日是第四日。
    还未开局前,卫旭观棋盘上形势,觉得越大公子那边已经是死局了,谁知他手上棋子一落,活了!
    “妙招!”
    卫旭忍不住喝彩到。
    卫相扭头白了卫旭一眼:“观棋不语!闭嘴!”
    卫旭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卫相同越慎言下到了黄昏,终于下完了这局。
    卫旭自告奋勇上去数棋子,发现最后的结果是——卫相赢了越大公子半子。
    看着卫相爷哈哈大笑地上前来拍了拍越慎言的肩膀,夸他“少年英才”时,卫旭默默地在心中将“琴棋书画”中的“棋”划掉了。
    经过卫旭接下来几日的观察,越大公子的“书”和“画”也深得卫相嘉许,估计也不必学了。
    还有一个“琴”……
    卫旭的心里直犯嘀咕——
    越大公子学琴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学诸葛亮唱空城计吗?!
    心中的信念被越慎言一个接一个地抹杀掉,卫旭愁容满面地回去给卫昭写信——
    昭儿!你说的都不对啊!越大公子很厉害啊学什么学啊!
    卫昭开了胡诌之先例,接下来睁眼说瞎话就十分理直气壮了——
    那又也许是咱们家老爷想同越大公子学武呢!
    这回这个理由连智商比猪低的卫旭都不相信了。
    开玩笑!我们家相爷怎么可能想着要学武!
    卫旭拿着卫昭的信正要去寻母亲卫夫人说说理,一出屋子,就看到越慎言在院子里教卫相打拳……
    唔……
    卫旭低头又看了一眼手上亲妹妹寄来的信,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真不愧是我家昭儿!料事如神啊!
    ————
    一转眼,越慎言在卫柏村呆了二十多天,伤已经全好了。
    越慎言估摸着和卫相的关系已经搞得差不多了,便向卫相辞别。
    虽说他能与卫昭互通书信,可是纸上的她,远不如亲眼所能看到的她,来得真实。
    卫相多次挽留,见越慎言态度坚决,也只能允他了。
    命卫夫人给越慎言整饬了一席丰盛的宴席,卫相亲自为越慎言饯别。
    三杯黄酒下肚,卫相神智有些不清醒,落拓不羁地一把勾住越慎言的肩膀,对他道:“我同阿好你相见恨晚啊!不如我俩就对着这天上一轮圆月,插香结拜,结金兰之好罢!”
    卫相话音一落,现场的空气凝滞了。
    ————
    卫夫人是头一个反应过来的。
    一把抢了卫相手中的酒杯下来,卫夫人念他道:“老爷这是喝多了!按着辈分,越公子当叫您一声叔才对!怎么好同你结义?!”
    卫相不高兴地看了一眼卫夫人:“煞风景!你说的是哪门子的辈分?!我们卫家什么时候同越家有这样的辈分了!”
    说完卫相对越慎言道:“阿好你不必理他!”
    越慎言落了手中杯盏,对卫相道:“相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舍妹同府上三小姐姐妹相称,若我又同相爷结义,岂不是乱套了?”
    卫相噎了一噎,但是还在挣扎:“她们是她们!我们是我们!”
    卫夫人也来帮腔:“老爷,话可不能这么说。若今日你真同越大公子成了金兰之交,那他日你见着越将军,该怎么称呼他?”
    这不是平白送了老大个便宜给他占吗?
    听出卫夫人的弦外之音,卫相的酒意一下子醒了。
    可是卫相还是不甘心。
    越慎言这么好的小伙子,不拉他入伙他卫柬之心里不舒服啊!
    纠结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卫相久久没说话。
    见气氛又再次落入尴尬,越慎言忙又给卫相斟酒劝酒,同他另起话题。
    被越慎言两杯酒灌下去,卫相就把刚刚的那点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喝了个畅快。
    散席后,卫夫人扶着卫相回屋更衣。
    洗了把脸又喝了醒酒汤,卫相酒醒了。
    虽然脚还是软的,但是卫相的头脑十分清楚。
    坐在椅子上看卫夫人列送越慎言的礼物单子,卫相突然开口问:“夫人,你说我如果提议收阿好做学生,他同不同意?”
    卫夫人头也不回地问了卫相一句:“老爷还有什么可以教他的?文章?诗词?还是如何行而有效地参人?”
    卫相被卫夫人这话一堵,不由得烦躁起来:“刚刚结拜就好了嘛!夫人你打什么岔?!”
    卫夫人停了笔,叹了口气,回头问卫相:“老爷,除了做结义兄弟和师徒,您就没别的好方法了吗?”
    卫相十分坦诚:“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请夫人指点。”
    将笔搁在砚台上,卫夫人说:“老爷您就没想过把越公子招做女婿?”
    卫相闻言,亦叹气:“夫人以为我没想过?”
    卫相这话里有话,卫夫人不由得转身正面卫相:“那为何相爷不提?”
    “我卫柬之的三个女儿,一个已经论嫁,一个也准备入宫,剩下的那个……”卫相大大地叹气,“剩下的那个才疏学浅,实在是配不上阿好啊!”
    卫夫人被卫相的话给震惊了!
    这这这……这到底是何等高尚的觉悟啊!
    “但是……但是我们家昭儿救了太后,封了乡君了呀!”
    一向稳重的卫夫人这回都禁不住结巴了一下。
    卫相摇摇头:“她的诗做得太烂!”
    “我们家昭儿管家干净利落,下人无一不服。”
    “她的棋下得太臭!”
    “我们家昭儿性格柔中带刚,做事老成,京中认识她的夫人都喜欢她。”
    “她一弹琴,牛都要哭了!”
    看卫相如此执着于才德,卫夫人不为卫昭辩解了,反将眉毛一挑,冷哼一声:“那我也是个不会吟诗作对的粗人,老爷当初何必娶我?!”
    卫相被卫夫人这话将了一军。
    “唔……唔……”
    卫相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卫夫人凉飕飕地一笑:“我看我还是明日跟着越公子一道儿回京去算了!省得杵在老爷跟前惹老爷嫌!”
    说完,卫夫人摔门走了。
    ————
    次日,越慎言走时,送别的人只有卫旭。
    牵着马出了门,越慎言回头看看,不解地问卫旭:“相爷今日不舒服?”
    卫旭笑笑:“昨晚上我们家老爷惹夫人生气了,这会子正站在门外哄她呢。”
    越慎言一听,觉得有趣:“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卫旭对越慎言也甚有好感,这时候也不瞒他:“你别看我们家老爷平日里对人颐指气使的,其实他最怕的就是夫人生气了。夫人一生气,老爷心里不舒坦,也要闹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说着卫旭叹了口气:“要是越公子多留几日就好了,有你在,我们家老爷才消停些。”
    越慎言怎么会留?
    这时候两人也走到了村口,越慎言翻身上了马,对着卫旭抱拳:“二哥,回头再见!”
    卫旭忙长身一揖:“越公子好走!一路顺风!”
    越慎言冲他点点头,冲着马臀抽了一鞭子,策马绝尘而去。
    待越慎言走远了,卫旭这边才咂摸起他刚刚那个称谓来。
    不对劲啊……越公子明明比我还大上半岁,怎么就管我叫二哥起来?
    智商捉急的卫旭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纠结并惆怅地往回走。
    看来又得写信问昭儿了。
    她一定知道!

☆、第47章

卫夫人这次真的是气炸了。
    同卫相冷战了半个月还不够,卫夫人还写了一封上万字的家书给卫昭,无情地控诉卫相的无知无趣无理取闹!
    骂完到最后卫夫人估计是消气了,十分理智地写到——
    最近也不知怎么的,脾气特别容易暴躁。本来还想着这日子没法过了要不同你爹和离了算了,但想想你们,还是算了将就着过下去罢。
    卫昭一看这句话不得了,老妈想和老爹离婚啊!
    顾不上给卫夫人回信,卫昭先写了一封给卫相,附上了这一页信,还拿红批重点圈了“和离”两个字,然后十分委婉地同卫相说了一下——
    咱们家夫人最近更年期啊,老爷您别老是皮痒去挑战她的底线啊!
    写好信了封好口了让人寄出去了,卫昭想想,觉得卫夫人给她写这句话是别有用心。
    不过再想想卫相那个性格,卫夫人亲自说估计没有杀伤力,卫夫人自己上来说搞不好夫妻俩就杠上了,这还是得卫昭出马行迂回战术才行啊。
    自家这点事都已经让卫昭头痛不已了,宫里又来旨意,太后传卫家三小姐五日后去大佛寺伴驾。
    卫昀同陈馨都很羡慕卫昭的荣宠,只有卫昉能懂她心里的苦。
    “这样的恩宠有什么好的,言行都不自由,拘束死人了。”卫昉一边儿绣着花,一边儿对卫昭道,“昭儿要不你就称病回绝罢。”
    你以为我就想去吗?
    卫昭揉着发痛的太阳穴,说:“太后宣召,就算我是瘫痪了截肢了抬也要抬过去,哪还敢用这样的理由欺君。”
    这事卫昭不欲多提,转去关心卫昉同宋畔:“宋大哥最近在忙些什么?”
    “礼部侍郎张大人慕他才学,请他到家里做先生,教府上的小姐们读书写字。”
    卫昉答道。
    卫昭一听,觉得不太妥当:“宋公子一个未婚男子,去教小姐们读书……不太好吧?”
    宋畔模样长得好,学问又是上上,万一小姐们芳心暗许了怎么办?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卫昉笑着从针线篮子拿了一撮绿色的线,挑了两根,开口道:“张家的小姐最大的才五岁,哪里知道这些事?昭儿你担心早了。”
    看着卫昭脸色稍霁,卫昉又说:“他现在功不成名不就的,家里又没有买卖或是田地收入,能找个活干也是好的,起码能糊口。”
    听着宋畔不是个恃才傲物的人,卫昭又放了一大半的心:“我本以为宋公子不愿干这样的活呢,怎么说也是埋没他了。”
    “说什么埋没不埋没的。人呐总得先让自己不饿肚子了,才能筹谋下一步该怎么活。”
    卫昉想得很开。
    一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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