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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相府高冷日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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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两人除越慎言护送卫相回山西老家那次分开过一段时间,说起来,这倒是第二次要长久地分开。
    卫昭心里很舍不得。
    看到卫昭为这事闹得精神不振的,越慎言心疼又没法,只能低头轻啄她的眉眼安抚她:“别想太多,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小四不在家,我让婉儿多来陪你说话。”
    “说得好像你留我一个人在京里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似的。”卫昭娇嗔地横了越慎言一眼,然后又放软了声音同他说,“你这差事想来也不易,你也不必急着赶回来,若是能把事情做到十分就不要将就着七八分了事……切记以平安为上。”
    看卫昭这幅温婉模样,越慎言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低头在卫昭额上印下一吻,越慎言再转去寻她双唇:“我都知道的。”
    卫昭的双唇比夜色还凉,越慎言先是轻轻一啄,复才勾着她的肩膀整个儿覆住她的唇。
    耳边蟋蟀的叫声、轻柔的风声、偶尔传来的狗吠声……
    一个一个地随着这个吻的加深,消失在卫昭的耳边。
    最后,只听得到他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她的世界只剩下他。
    若是他能一直都在身边,该有多好?
    ————
    越慎言温柔虔诚地亲吻着卫昭,刚刚撬开她的嘴要去纠缠她的舌,就听到一声怒喝在耳边炸开——
    “你们两个在上面干什么?!”
    刀光石火之间,越慎言和卫昭两个毫不犹豫地往两边弹开。
    卫昭没记着自己还坐在围墙上,往后仰的力气太大,身子一晃倒头就往地上栽去!
    越慎言惊呼了一声,伸手去够她,却不想被她的冲力带着一块儿摔下去。
    扑街趋势无法抵挡,越慎言未加思索,本能地将卫昭揽在怀中,抱着她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听到越慎言在耳边惨烈地闷哼一声,卫昭慌忙从他身上爬下来,转身去搀他:“没摔坏吧?!”
    安全肉垫越慎言扶着腰撑地坐起来,无心地说了卫昭一句:“你又比上个月重了。”
    卫昭还没来得及揍他,就听到自己父亲在两人三步开外阴森森地说:“喔?听起来还经常做这样伤风败俗的事?”
    卫昭头皮一阵发麻,越慎言背后的汗毛已经集齐倒立了!
    越慎言有些慌张地扶着卫昭站起来,连身上的泥也顾不上拍,先拱手向卫相行礼:“相爷好。”
    卫昭亦心虚地向父亲一福:“老爷……”
    卫相冷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只着中衣的越慎言一番,冷飕飕地问他:“你们越府的规矩是这样的?连个外衣都不披就跑出来爬人家家的墙?”
    越慎言额上已经沁出了汗珠:“相爷误会了……”
    看着越慎言不知如何回答自家老爷的问题,卫昭忙去打岔,唤自己的侍女:“蒹葭?!蒹葭?!你个没规矩的!老爷来了怎么也不传报一声?!”
    “别叫蒹葭了!我大老远就看到你俩在墙头上,命山高捂了蒹葭的嘴才过来捉……捉那个你们的!”
    卫相愤愤地说,抬手想拍桌子,可发现这会不在屋里,只能悻悻地拍了两下自己的大腿。
    卫相口中的山高是他的贴身小厮。
    听到卫相这话越慎言一阵郁卒——未来老丈人都看到他越慎言了,他怎么就没能发现卫相在靠近呢?!
    给越家列祖列宗丢人了!
    ————
    硬着头皮,越慎言上前一步,对卫相深深一拜:“这次是我失礼了。恳请相爷原谅,下次我定不再犯。”
    卫相一听气得直吹胡子瞪眼:“你小子还想有下一次?!”
    说完又对着自己大腿一阵猛拍,卫相转头指向卫昭:“你!还站在这混账小子身边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卫昭怕父亲为难越慎言,不肯挪动步子,只望着卫相哀婉可怜地叫了他一声:“爹——!”
    卫相被女儿这一声叫得心肝儿乱颤,本要软软地应了,可一看到越慎言的脸,又开始头顶冒青烟!
    我卫柬之这么好的女儿,你说啃就啃!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居然还敢伸舌头!!
    卫相越想越气,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拉了卫昭回来,藏在自己身后,对越慎言道:“你小子快滚!我看到你就来气!”
    老丈人下了逐客令,越慎言冲他行了礼,不敢拖延直接转身就要再次翻墙……
    “你小子胆儿够肥啊!还敢当着我的面翻墙?!”
    卫相噼里啪啦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听得越慎言卫昭两人心惊肉跳的。
    越慎言进退两难,只能老老实实地回过身,问:“那……那我要怎么回去?”
    卫相被他这话噎了一噎,然后叫来了小厮:“山高!你把越大公子从角门送出去!赶快,别让人看到了!”
    说完卫相回头狠狠地瞪了卫昭一眼:“回头再收拾你!”
    ————
    这一晚,卫相的例行吐槽尤其地久。
    卫夫人淡然地听他说完了越慎言如何地对卫昭肆意任为,他卫柬之如何地心疼女儿羊入虎口等等等等之后,默默地往卫相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当初相爷认为羊入虎口被糟蹋掉了的,难道不是您的越阿好?”
    正在喝茶补充能量的卫相差点儿被茶水呛到。
    卫夫人上前去给丈夫抚背顺气,又说:“再者,这也不是头一回了,相爷怎么还气成这样?我记得上次他俩要亲得还久些罢?”
    卫夫人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卫相听到这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第一次撞见女儿同越慎言亲嘴的场面。
    想想第一次,再想想今晚这一次,卫相的老脸禁不住烧得通红。
    好像阿好亲昭儿的时候,还挺温柔的?
    啊呸呸呸!温柔又怎么样!再温柔亲的也是我的女儿!
    卫相打定主意了要生越慎言的气,这回特地走到了桌子边上拍桌子。
    将桌子拍得震天响,卫相十分悲愤地说:“事不过三!再让我撞上一次我就……我就……!”
    卫夫人斜眼瞟了丈夫一眼,又转回去整理案上的书信:“你就怎么?”
    “我就……气死了啦!”
    ————
    卫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卫昭直接被父亲下了禁足令,称等越慎言那个混账小子滚出京城了她这个不孝女儿再想着出门!
    卫夫人对于卫相用在卫昭身上的形容词很不满:“昭儿不就和未婚夫亲个嘴吗,哪里就不孝了?!”
    卫相义正辞严:“惹父亲不高兴,难道不算不孝?!”
    卫夫人懒得和他这个死杠头吵这些文字上的东西,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苦了卫昭,连越慎言离京都没能去送一送他。
    越慎言走后,也没给卫昭写信。
    卫昭倒是天天有给他写,说说家长里短的寻常琐事,以寄托相思之情。
    就算没有越慎言的地址信寄不出去,卫昭还是一天都没拉下。
    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京中生活日如一日地平淡,卫昭渐渐地也就将越慎言的提醒抛在了脑后。
    这时候,二嫂柴骄阳身上又有些不妥当。
    卫家去太医院请太医,却没想到请回个眼生的。
    和日常给卫相府诊脉的年过半百的郭太医不同,这回请来的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太医。
    偏还生得修眉凤眼,俊雅非凡。
    这太医一进屋,满屋子的目光都黏在他身上撤不开。
    有些个功力浅的,脸上的春|意遮都遮不住。
    卫昭看着太不像话,起身迎了这位太医进屋后,低声吩咐柴骄阳身边的算珠将屋里的丫鬟们都打发出去。
    丫鬟们都退散了,算珠又不在近旁,卫昭便亲自过来伺候柴骄阳,给她腕上搭丝帕,并去给这位太医倒茶。
    卫昭端了茶来在太医手边放下,问他:“不知先生作何称呼?”
    那太医眼中星光流转,落在卫昭身上,不答只问:“卫三小姐?”
    卫昭望他一福,答:“正是小女子。”
    太医施施然挽了袖子,往柴骄阳手腕上一搁,淡然道:“我姓刘。”
    虽然心中对姓刘的有一种本能的厌恶感,但是卫昭还是忍着恶心,客客气气地唤了他一声:“刘太医。”
    这刘太医“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卫昭看他待人冷淡,也不上赶着热络,只静静站在柴骄阳床头待他诊视完毕。
    刘太医号了脉,又问了柴骄阳一些问题,就径直起了身拿了医盒要走。
    卫昭没碰到过这种态度的太医,微微一愕,忙拦了他去路:“敢问刘太医可诊出我二嫂是什么毛病?”
    刘太医瞧了卫昭一眼:“你们都没发现她是怀孕了吗?”
    卫昭大脑停滞了一下,喜不自禁:“真的吗?!”
    “我骗你做什么?”
    刘太医语气平平。
    卫昭激动地忙回头先祝贺柴骄阳,然后又手忙脚乱地吩咐丫鬟给家中父母兄长姐妹报讯。
    一切打理好,卫昭才发现那刘太医都走远了。
    喜事在前,卫昭也不恼他的无礼和冷淡,拿了算珠包好的红包,亲自追了上去。
    “刘太医请留步!”
    卫昭终于在抄手游廊上追上了这个刘太医。
    对着刘太医深深一福,卫昭上前去,双手呈了红包给他:“今日多谢刘太医诊查,这是一点小小心意,请太医莫要嫌弃。”
    刘太医漫不经心地看了那红包一眼,让跟随的小厮收了。
    看着刘太医调头就要走,卫昭又拦了他去路:“另卫昭还有一事相求。我二嫂初有孕,身体精神多有不适。为着她同小孩儿着想,还请太医同我一道儿移步书房,给我二嫂开一副安胎药。”
    说着卫昭往身后一比:“刘太医,这边有请。”
    这回刘太医脸上不再是原先淡漠神色,多出了几分玩味意思。
    “那……我就同你去开一副药罢。”
    ————
    来到书房,卫昭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给这刘太医研磨。
    刘太医拿了笔,不假思索,笔走龙蛇,在纸上写下了一副药方子。
    卫昭一旁看着,诚恳夸赞:“刘太医好一手小楷,朴茂遒劲,有钟繇遗风。”
    刘太医搁笔的手略一停顿,复才将笔放下:“你知道钟繇?”
    卫昭上前收了药方子,答:“天下何人不知钟繇?我最喜欢的就是他的字。他的刻本我临了不下百遍,可惜形似而神不似,学不到他的风骨。”
    卫昭才说完,刘太医就从案上扯了一张纸,又递了笔给卫昭:“你写两个字给我看看。”
    “随便写什么?”
    卫昭大大方方地接了笔,问。
    刘太医点了点头:“随便你写什么。”
    卫昭略一思索,在纸上写下一句诗——
    梦兰他日应,折桂早年知。
    刘太医一看,不由得微微一笑:“你这话倒是应景。”
    梦兰意指有孕,卫昭这可不是在替柴骄阳肚中孩儿祈福,愿他来日蟾宫折桂。
    卫昭收了笔,谦虚道:“让刘太医见笑了。”
    刘太医未知可否,又看了看她的字,说:“这字虽稍逊些,但在女子中已算不易。转锋再利落些,神韵就出来了。”
    说着,刘太医拿笔给卫昭示范了一下。
    让下人拿了药方子去抓药后,卫昭又陪着刘太医聊了聊书法,莫名其妙的地又说到作画,被他揪着画了一幅花鸟图,又是点评大半天。
    卫昭整个过程都是云里雾里的。
    她不只是夸了这刘太医一句吗?现在怎么变成上课……了?
    跪了。
    ————
    好不容易刘太医教导完了卫昭的字勉强合他意思了,两人才从书房里退散。
    念着刘太医给自己当了一下午老师(?),卫昭自觉地送他出门。
    路过一片翠竹边,刘太医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卫昭不解其意。
    刘太医默默从自己腰间解下一枚玉佩,放在手心上呈给卫昭看——
    “你可认得这枚玉佩?”

☆、第80章

卫昭低头去看那玉佩,只不过是简单的和田玉镂雕麒麟,但是瞧着有些眼熟。
    刘太医看卫昭似还在云里雾里,忍不住提点了她一句:“三年前你救了太后,龚太医可不是送过你同样的一块?”
    卫昭被他这么一说,想起来了。
    这回再看那玉佩,卫昭只觉得和龚太医送她的那块一模一样。
    卫昭不由得起了疑——
    龚太医送自己的东西,怎么落到了他的手里?!
    看卫昭不说话,刘太医又说到:“我这一块和你的那一块,是一对儿。”
    “嘎?”卫昭惊呆了,“我读书少刘太医你可不要骗我!”
    刘太医被卫昭这话逗乐了,指了玉佩上的花样儿对卫昭说:“你细看一下,我玉上这只麒麟是不是比你的那一只小一些?小麒麟是为公,大麒麟是为母,可不就是一对儿?”
    卫昭神情十分复杂地看着刘太医:“没想到……刘太医你和龚太医还有这等不可告人的关系……”
    原本有些暧昧的话题被卫昭这一搅和,活生生变成了基情剧,刘太医有些不太好。
    “龚太医是我的老师!”刘太医无奈地解释了一句,然后对卫昭说,“这是龚家特有的药佩,都是在药里浸了将近十年的。佩在身上不仅可以安神缓解焦虑,还可以驱虫避瘴气。你别暴殄天物,当带上才是。”
    卫昭干笑一声:“呵呵。这佩被我拿去压箱底了,我回去了翻翻看。”
    刘太医闻言徐徐一笑,英俊的眉眼顿时生动起来,春日垂柳一般地濯濯润润,美得让人心悸。
    卫昭怕捱不住这美貌,默默垂下了眼帘。
    “你翻出来了,一定要记得佩戴上。”
    刘太医又强调了一句。
    卫昭忍住抽搐的嘴角,点了点头。
    反正她一辈子都翻不出来就是了。
    这都什么事!
    ————
    送走了刘太医,卫昭一回到自己屋子毫不迟疑直奔床榻,掀了枕头摸出压在下面的那块麒麟玉佩,掏了袖子里的手帕将它包好了直接塞衣柜底去了。
    在屋子里绣着花的桃夭看到卫昭这收东西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解地问:“小姐您不是说了这玉佩驱蚊有奇效,还有助睡眠吗?怎么就收起来了?”
    这会子卫昭心里还憋着口气,又猛灌了两盏茶,这才安生了。
    “没事,昨晚上睡觉的时候磕着我的脑袋,闹得我睡不好,就收起来了。”
    卫昭说着在桌边坐下。
    早在收到这玉佩的第二天,龚家就来人说了这药佩的奇效,并称若以后卫昭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拿这玉佩去龚家要人使唤。
    卫昭一听说这药佩比蚊香和安眠药还好使,当即就让桃夭压在了枕头底下睡着。
    这一压就是三年多。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这药佩是个了不得的好东西,今日才知道下面还有这么深一个坑!
    怎么偏偏就和刘太医的那个药佩是一对儿了?!
    龚太医你个坑货!
    ————
    卫昭将龚太医腹诽了一顿,望着面前的茶壶开始发愁。
    她卫昭该拿这玉佩怎么办?
    还给龚太医?不成呀!都收了三年多了突然还回去,人家该怎么想?!
    送给别人也不可能,怎么说也是收来的礼,还是标示如此明显的物件……
    要不给那个刘太医算了……?
    想到这儿,卫昭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秀逗了你?!避之不及呢,还上赶着拿玉佩去认亲?!
    啊啊啊烦死了!阿好为什么不在!
    卫昭烦躁得直揪裙子绦子上的穗儿,想了半日没想出个好法子,最后只能寻了个鸵鸟方法。
    这药佩……就当她卫昭不知放到了哪个箱子底下,这辈子都翻不出来了好了……
    ————
    此后的日子里,每隔两三天的这位刘太医就来卫相府给柴骄阳请脉。
    卫昭避而不见。
    但是这事实在是由不得人,十多天后,鸵鸟卫昭晚上着了凉,感冒了。
    感冒了就该请大夫。
    桃夭正准备打发人去太医院请个太医回来给卫昭看,却不想被她拦住了。
    忍着随时要吹出来的鼻涕泡儿,卫昭对桃夭说:“我这是小病,用不着太医……你命他们在街上的医馆给我请个大夫回来就成。”
    桃夭跟了卫昭这么多年,依据她这些天的反应也多多少少看出点猫腻来。
    寻思着自家小姐是不想碰上那刘太医,桃夭应了,支使小丫鬟去同家里的管事说,让他出去给小姐请大夫。
    小丫鬟这一去,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刘太医。
    看到刘太医进屋,卫昭的眼睛都直了:“怎么是你……?”
    刘太医莞然一笑,提了药箱在卫昭床边坐下,反问她:“怎么不能是我?”
    这时候听了小丫鬟回禀的桃夭过来在卫昭耳边低声说:“燕儿出去没走上几步,就碰上了给二奶奶诊了脉回来的刘太医。刘太医同她说了两句话,知道小姐您病了,这就亲自来了。”
    卫昭忍住眉头青筋抽搐的冲动,道:“刘太医贵人事忙,我这儿只是小小风寒,不当劳您大驾。”
    正巧蒹葭奉了茶来,刘太医接着喝了,目光淳淳如水,望着卫昭道:“最近……卫三小姐好像在刻意回避我?”
    卫昭十分无语。
    马格鸡刘同志你明明心里明白还来?!
    可是人家这样问,卫昭也不好直说就是的老子就是看你不爽,只能“呵呵”干笑着装蒜:“没有呀~刘太医您误会了。”
    “但愿果真如此。”
    刘太医说着,眉间眼梢忽然带上了几分春意,含情脉脉地望着卫昭。
    感受到刘太医这骤然升高的灼热目光,卫昭心里头一咯噔,心中警铃大作,默默地在心底拉上了防辐射屏。
    看着卫昭不动如山不为所动,刘太医笑意加深,目不转睛地瞧着她。
    屋里的氛围突然转变,一旁伺候着的蒹葭顿时如坐针毡起来。
    如是被刘太医沉默地瞧了好一会儿,卫昭还是面不改色,倒是边上被刘太医余光扫到的蒹葭红透了脸。
    卫昭看到蒹葭无辜受累,心下无奈,只能率先打破沉默:“刘太医为何如此看我?难不成我脸上有花?”
    刘太医朗声一笑,道:“你脸上是没有花,但是你比花儿还好看。”
    刘太医话音一落,卫昭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种话让她怎么接?!
    囧!
    ————
    远远站在屋角的桃夭并没有被刘太医的目光波及,看着他久久不为自家小姐诊脉,忍不住上前对着刘太医一福,道:“请太医为我家小姐请脉。”
    刘太医这才收起万丈光芒,转头对着桃夭和煦一笑:“多谢姑娘提醒。”
    桃夭不幸中招,和蒹葭一道儿红成了蒸熟的对虾。
    刘太医从医箱里拿出脉枕,示意卫昭搁手上来。
    卫昭照刘太医的意思办了,可桃夭还未将丝帕遮在她手腕上,刘太医的手就已经伸了过来。
    卫昭还没反应过来,刘太医凉凉的手指已经搭上了她的脉门。
    卫昭眉头一皱,正要抽回手,就听到刘太医淡淡地说了一声:“别动。”
    不过寻常两个字,却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威严。
    卫昭愣了愣,纠结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把手收回来。
    谁知道刘太医比她动作还快。
    收了诊脉的手,刘太医道:“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寻常的风寒。不过,别致的人,当用别致的药。”
    说完,刘太医抬手,将方才搭在卫昭手腕的食指中指放在鼻前轻轻一嗅,笑着问她:“你喜欢用蔷薇硝?”
    这回卫昭就算再好的气量,也要恼了。
    “请刘太医自重!”
    卫昭板着脸道。
    看着卫昭是真不高兴了,刘太医这才收了戏弄她的心,起身道:“那我先下去开药方,你好好休息。”
    卫昭按捺着心底的不高兴,还是客气地谢了:“那就有劳刘太医了。”
    ————
    不一会儿,桃夭拿了刘太医开好的药方子过来给卫昭看。
    卫昭有些紧张地盯着桃夭身后,没看到刘太医跟着进来,忙问桃夭道:“刘太医呢?”
    桃夭走过来,回答:“刘太医开完药方就走了。”
    卫昭松了一口气,伸手给桃夭:“把药方子给我看看。”
    桃夭双手奉了上来。
    卫昭接过来,从上往下地扫下来,看着那药一方一方地都正常,慢慢地也就放松了警惕。
    直到最后一方药落入眼帘——
    红豆二钱,不必入药煎服,心里明白就成。
    卫昭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这又是什么鬼?!

☆、第81章

卫相在无意之中,看到了刘太医给柴骄阳开的药方子……
    惊为天人的卫相捧着那张方子感动得热泪盈眶——好字啊!
    鉴赏完好字,卫相即刻着人去问二儿媳妇这是谁写的?!
    得到下人回报说是刘太医,卫相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床上一栽,然后扶着额头直称脑袋疼。
    卫夫人气不过丈夫这矫情劲儿,让采薇从柜子里翻出两张狗皮膏药,扯开了就要往卫相的太阳穴上拍。
    卫相奋力反抗卫夫人的暴力行为,扯了嗓子叫自己小厮:“山高!山高!去给我请太医!我脑壳疼!”
    卫夫人眼疾手快地将那臭烘烘的膏药糊到卫相脸上,说:“请什么太医?!贴两剂药你这臭毛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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