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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相府高冷日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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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没想到浔阳乡君会对自己行礼,吓得怔住在当场。
回过味来,小太监忙不迭朝卫昭跪下,惶恐道:“乡君折煞奴才了!奴才不过恪守本分尽忠职守罢了!”
卫昭忙上前扶了他起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公公这番救命恩情!公公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同我说。”
————
卫昭此番从宫中出来,连一向稳重淡定的卫夫人都到家门口亲自等着她回来。
见着女儿下马车,卫夫人上前先瞧了她脑袋一下:“你这胆子也太大了!是嫌小命太长了吗?!”
卫昭一愣,正要跪拜亲妈认错,却不想卫夫人一手将她抱在怀中:“好在无甚大碍……你能平安归来就好……”
卫昭眼圈一红,才刚要抬手去搂母亲的腰,却不想卫夫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卫昭这手还没完成使命,卫夫人已经松开了她后退一步,板着脸道:“自不量力,回去闭门思过半个月!”
卫昭知道卫夫人这是担心她外出太多牵动伤势,心头微酸,对着母亲盈盈拜倒:“女儿让母亲忧心了,日后……定当更小心谨慎。”
☆、第86章
回到家,卫昭才知道昨夜京中也不安宁。
虽说一早皇上已经下命戒严,但是也挡不住雍亲王府私军作乱。
还有些人胆大妄为,浑水摸鱼,四下打家劫舍。
不过,越家二公子在天还未黑时就领了一队越家亲兵前来谢卫二家护卫,是以京中虽乱,卫家这一夜倒也平安度过了。
又过了几日,雍亲王府上下等人的判决下来了。
雍亲王五马分尸,首级悬挂于城门外,以警示世人。
府上男丁全部斩首,女眷尽数充军,朝廷没收其所有家产奴仆。
叛乱已定,接下来就是论功行赏之时。
万事都好说,就是这个浔阳乡君不好定夺。
她是救太后公主于险中,宫中奔马这等小错也可以宽恕,就是这带着有毒利器进宫一事……着实不知道该如何评判才好。
虽然大周朝并没有具体条令说女眷不许带兵器入宫,但是卫昭这桩不是如若轻巧揭过去了,只怕以后大家争相效仿,让图谋不轨之人有可乘之机。
于是,朝臣们就卫昭的赏罚之事又吵了个天翻地覆。
有说她功大于过主赏的,也有说她功虽大然错亦不小功过相抵不赏不罚的。更有甚者,说她携利器入宫是别有居心当惩戒以示众人。
无论别人就自己女儿的对错吵成什么样子,卫相自气定神闲,那样子就像卫昭是隔壁家的熊孩子一样。
皇上一言不发,只冷眼看着大家伙吵完,结论也未下,便让散朝了。
皇上下朝回到勤政殿,陈郡王刘诤已经在偏殿候着了。
看到刘诤,皇上直接免了他的礼,然后冲他招招手:“你过来陪朕用早膳。”
宫女太监们摆上了早饭,刘诤待皇上坐下后,方才撩袍子坐下。
“你说吧,找过来有什么事?”
皇上拿了汤碗喝汤,直接去问刘诤来意。
刘诤坦然回答:“朝堂上的争议臣弟都听说了。臣弟此番来,是为卫三小姐正名——她手中的袖箭,是我赠与并让她在入宫的时候戴上的,以保护太后和公主。若这算是一桩错,要罚也应当罚我。”
皇上轻飘飘瞧了刘诤一眼,说:“此事朕心中自有主意。”
刘诤赶紧竖起耳朵,紧张兮兮地问:“皇兄是个什么意思?”
皇上也不急着回答,夹了一筷子小菜慢条斯理地吃了,才在刘诤望眼欲穿的期盼之中开口道:“浔阳乡君当赏。朕不仅要赏,还要大赏。”
说着皇上顿了一顿,又道:“皇后对她也是赞赏不已,还说要认她作义女,封她当郡主。”
“这可万万使不得!”
刘诤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
“哦?如何使不得?”
刘诤陪着笑脸,对皇上说:“臣弟……对这个卫三小姐有意……若是皇后认了她作义女,那么岂不就成了臣弟的侄女?还请皇上为了臣弟的将来,回绝皇后娘娘的好意……”
解释完刘诤又连声说:“但是封郡主是一定要的!一定要的!”
皇上剜了刘诤一眼:“别以为朕看不穿你肚里那点儿坏水!你打小和越家的越慎言不对付,事事都被他压着一头,结下的梁子不知几何。本以为你离了京你俩的恩怨就这般了结了,谁知道现在你回来了,又要打他媳妇的主意!”
刘诤闻言搁了筷子起身长揖:“皇兄明鉴!臣弟一早确实只是想要瞧瞧这个混蛋越慎言中意的小姐是什么模样儿,可不知怎么地,就上了心了……还请皇兄成全了臣弟这回!”
“他们两个都定了亲了,你还想怎么的?可别指望朕帮你!”
“不不不,此事无须皇兄出手。”刘诤成竹在胸踌躇满志,“臣弟自有想法。”
————
朝臣们吵吵闹闹地争辩了两日,皇上终于发话了。
浔阳乡君的袖箭是陈郡王让带进宫的,为的就是保护太后公主,并非居心叵测。
为表彰浔阳乡君救太后公主于水火之事,特加封她为县主,保留封邑浔阳。
并有赏赐无数,以作嘉奖。
听到卫昭的新位份,刘诤想不明白,又跑去找皇上了。
“皇兄不是说要封她作郡主么?怎么只赏了个县主?!”
彼时皇上正在批折子,听到刘诤这发问眼睛都不抬一下:“郡主非皇亲不可为。你不让皇后认她做义女,那她也高攀不上郡主这封号。”
刘诤被皇上这话堵住了。
久久不闻刘诤回应,皇上一抬头,就看到他一脸吃瘪地站在案下,不由得一哂:“越慎言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你不是要挖他墙角吗,趁着他不在还不快去?再在朕这儿拖拖拉拉地,黄花菜都凉了。”
听到越慎言的消息,刘诤眉毛一跳:“他什么时候到?”
皇上停了笔,算了算日子,答:“约莫还有五日便到了……待他回来,你俩倒可以好好地叙叙旧。”
无暇顾及皇上的揶揄语气,刘诤对着他一拜,忙道:“那臣弟先行告退,回头再来与皇兄说话!”
说完得了皇上的同意,刘诤一甩袍子,大步流星地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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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是休沐日。
卫相在家。
听到下人来报说陈郡王来了,此刻正在正厅里坐着,卫相眉头一皱,:“他又来做什么!”
卫夫人吩咐了让接应的人好生伺候着了,才去劝卫相更衣见客。
卫相老大不乐意:“这样居心不良的人,不见!”
卫夫人直接霸王硬上弓,上来剥卫相的衣服:“人家怎么说也是王爷,你为人臣子,哪有不见之理?!”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我卫柬之不是这等谄媚没节操之人!”
卫相仍是一副大义凛然模样。
闻言,卫夫人背着丈夫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老爷您最是清贵自持,不屑于去巴结权贵……但是这衣服都换好了,不去见岂不是白换了?”
卫夫人替卫相抚平衣服上的褶皱,道。
卫相一听,觉得好像有些道理。
“哎……那我就,勉强去见一见吧!”
————
卫相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却不想到权贵摧眉折腰来事自己了。
卫相一进屋,刘诤就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上来。
客客气气地冲着卫相一揖,刘诤亲亲热热地唤了一声:“相爷~”
卫相随意地对着刘诤拱了拱手:“王爷好。”
“欸~相爷快请这边坐~”
刘诤讨好地扶着卫相在椅子上坐下,正巧这时候丫鬟端了热茶来,刘诤又转身接了茶,双手奉上:“相爷请喝茶~”
刘诤这殷勤劲儿比之一月之前他还是刘太医身份时还多出了几百倍,卫相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迟疑地接了刘诤奉上来的茶,卫相也没喝,搁在桌上,开门见山地问他:“王爷今日大驾光临,是为何事?”
刘诤回头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坐好,斟酌了一下,说:“府上的三小姐在宫中受了伤,不知道伤好些了没有,可寻了太医来瞧?”
卫相满心戒备,简略地答了:“她好些了,不必看太医。”
刘诤一听,忙说:“本王的医术相爷是知道的,不若请三小姐来,让本王给她瞧一瞧?”
说着刘诤顿了顿,又补充到:“当初三小姐受伤,还是本王给清理伤口并包扎的。”
卫相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多谢王爷好意,那点儿伤死不了,就不用看了!”
看着刘诤还想再争取一下,卫相干脆命人拿棋盘来:“既然王爷来了,长日无事,不若同微臣对弈一局?”
————
卫相和刘诤下了一下午的棋。
这回卫相终于一雪前耻,将刘诤杀了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纵然输得狼狈,可是刘诤在离去的时候是面带微笑的。
反而是赢家卫相一脸的忧心忡忡。
看着丈夫闷闷不乐的样子,卫夫人忍不住问了一声:“老爷这是怎么了?赢了棋也不开心?”
卫相长叹一声:“陈郡王对我们家昭儿认真了!阿好这时候又不在,我这是替他发愁啊!”
真是够了!
卫夫人无奈地腹诽了卫相一句,说:“当初老爷不是看着越大公子左右不是人吗?这会子知道心疼他了?”
卫相噎了一噎,转头看向自家夫人:“关键时刻,夫人你能和我好好说话不打脸吗?!”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您瞎操的什么心?!陈郡王喜欢昭儿便由着他喜欢去!难不成他喜欢我们就要嫁啊?!”卫夫人说着推卫相上|床去,“得了得了,老爷您也别想了,早点儿歇息罢,明儿一早还要起来上早朝呢!”
————
转眼间,又入秋了。
越慎言从漠北回来了。
在城外迎接他除了越家二公子越慎行,还有陈郡王刘诤。
下马同自己二弟抱了一抱,越慎言开口便问:“家中一切可好?相府那边可好?”
越慎行点头连连:“家中一切安好,卫三小姐受了点小伤,但是也无大碍。”
越慎言一听,即刻沉了眉:“怎么就受伤了?!”
越慎行还未回答,刘诤就抢先答了:“她杀刘萱的时候,不小心挨了一刀。”
越慎言心头似被尖锐的针刺下,酥酥麻麻地痛了一下。
忍下想要马上飞奔去看卫昭的冲动,越慎言扭头去看那不速之客。
只瞧了两眼,越慎言就认出人来:“刘诤?”
这时候刘诤身边的侍卫呵斥了一声:“放肆!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刘诤抬手止住那要上前教训越慎言的侍卫,说了一句:“无妨。”
回想了一下方才刘诤的话语,越慎言只觉得他口中的那一声“她”让自己心里很不痛快。
按捺住不快,越慎言还是镇重其事地对着刘诤一拜:“好久不见,陈郡王。”
刘诤微微颔首,然后上前来亲昵地揽了越慎言的肩膀,在他耳边酸溜溜地说:“她那么好的人,配你可真是鲜花插在那啥上,哎,可惜了,可惜了!”
越慎言甩开刘诤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回头冷冷地看着他,道:“王爷请放尊重些,请不要左一个她右一个她的,她有名有姓,当不得你这样叫!”
☆、第87章
对于越慎言这般嫌弃的行为,刘诤也不恼,嬉皮笑脸地又把手搭回他肩膀上:“哎呀你同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何必客客气气地叫王爷?”
说着刘诤捏捏越慎言的胳膊,又说:“你不用和我客气,那么我也不和你客气。你怎么叫她,我也怎么叫她,可好~?”
越慎言真是要被刘诤这话给气笑,二话不说直接一把抓住刘诤的手腕就地一个过肩摔。
刘诤早有防备,扶着越慎言的肩行云流水地翻了过去,在越慎言撤手的时候反手扣住了他手腕,笑道:“你这也太小气了!我不过就称呼她亲昵些,你就要摔人了~?”
越慎言冷冷地看着刘诤扣着自己手腕的手,说:“你要是敢再不尊重,我揍人都敢。”
刘诤被越慎言这话给启发了,拉了拉他的手,提议到:“不若这样,我俩先下就比斗一场,若是我胜了,你就把她让给我,可好?”
说着刘诤就看到越慎言两道寒光戳来,冻得他背后一阵发凉,忙又补充:“自然了,若是你胜了,我便不再叨扰你俩……”
我不叨扰你俩,我单方面去缠她就好啦啊哈哈哈哈。
一旁一直在围观的越慎行听刘诤这话,立马冲出来为自家大哥打抱不平:“王爷忒不厚道!我大哥赶了数十日的路才回到京城,正是最疲倦的时候。您这时候找他比斗,岂不是乘人之危?!”
刘诤瞧了越慎行一眼,说:“你大哥功夫比我好,让我五十招我未必都赢得了。难得他弱势些,阿爽你就不能给我条活路让我胜他一回?!”
越慎行没想到世上竟还有这样不要脸得理直气壮的人,顿时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
越慎言此刻十分地不爽手痒想揍人,可还是耐着性子同刘诤说:“王爷若想要一战,越某自然无有不应。只是万万不会同意以卫三小姐为赌注这一点。她有自己的思想见地,不是一件物品可供你我二人打赌。还请王爷许下其他彩头。”
听越慎言这么一说,刘诤想想也觉得自己刚刚是过分了。
略有些尴尬地掩了嘴,刘诤沉吟片刻,眼疾手快地扯下了越慎言腰间一个绣着鱼戏莲花花样的荷包,说:“这是她给你做的罢?你就用这个当彩头罢!”
说完刘诤赶在越慎言发怒之前取下腰上的玉佩:“而我就以此龚家药佩为彩头。这药佩她也有一块,你要是赢了去,这玉佩就归你。若是你输了,那么还是我和她是一对儿~”
听闻这话,越慎言眸色转深,冷冷地看着刘诤。
“就这么定了!”刘诤说完对着越慎行招手,“阿爽你过来,赌注你好生拿着。”
越慎行进退两难地看了一眼越慎言:“哥……?”
“去拿吧。”
越慎言对越慎行说了一句,顺手将手上的马鞭交给随行的侍卫,并开始解身上的披风。
看越慎言这架势,刘诤也收起了玩笑的心,开始挽袖子。
随行的下人自知劝不住,干脆给两位主子清场去。
两边都准备好了,刘诤扭着手腕松着筋骨,十分豪爽地对越慎言说:“你别碍着我的身份,拘束了手脚。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胜之不武。”
越慎言弹弹衣袖上的土,道:“王爷大可放心,越某绝不会因为皇上是您的兄长,就不敢放开了胆子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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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昭才听说了越大公子和陈郡王在城门外干了一架的事情,越慎言就到了。
卫昭忙不迭让人去请。
越慎言先拜见了卫夫人,这才到卫昭这儿来。
守在院门口等人的卫昭看到他过来,大老远地就迎了上去。
看到越慎言眼角乌黑,嘴角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卫昭不由得心疼起来。
“好端端地和陈郡王打什么架?!竟然伤成了这样!”卫昭拉住越慎言的手,垫起脚去看他伤势,想碰又怕他疼,只能干着急着,“疼不疼?!赶紧进屋去,我给你擦药!”
越慎言牵了卫昭的手,安慰她:“你放心,这些都是皮外伤,说起来他比我惨多了。”
“这有什么好自得的!合着你脸上这些都不是伤?!”
卫昭愤愤地在越慎言的伤口上按了一下,疼得他倒抽凉气不已。
看着卫昭生了气,越慎言赶紧低声下气地哄她:“他对你不尊重还肆意挑衅我,我能不揍他一顿?你别恼,我下次见着他绕道走便是了。”
言语之间两人已经进了屋。
卫昭到底还是在意他脸上的伤,气恼暂且丢到一旁,让桃夭取了伤药来,亲自给他上药。
越慎言这时候反倒惦记起卫昭的伤势来:“听说你杀刘萱的时候挨了一刀,可好了,还疼吗?”
“都过去多久了!哪还能疼?倒是你脸上这伤,再不好好养着还要不要见人了?”
虽然卫昭这样说,越慎言还是不放心,抓了卫昭的手要看伤,被她揍了两下子才老实。
擦好了越慎言脸上的伤,卫昭又拉了他袖子要看他胳膊:“身上有没有哪里被打重了的?”
越慎言忙给她解释:“这刘诤的拳头净往我脸上招呼,身上倒是没甚大碍。”
卫昭忍住嘴角的抽动,问他:“那你呢,都揍他哪儿?”
“肚子。那儿肉软没骨头保护着,揍起来最疼。”
卫昭真是服气了。
一个想着最大限度的破相,另外一个想着最大限度的疼痛,她卫昭还真是说不出谁更恶毒些了。
越慎言倒是拎得清:“刘诤以为打脸好,可他哪能知道脸上的伤最明显,你看到了更容易心疼。”
卫昭真想拿手上的药糊越慎言一脸:“谁心疼你了!干脆打死了得了,打死了活该!”
越慎言敛容道:“刘诤打着你主意,我死了岂不是遂了他的意?我可万万不能死。”
看越慎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卫昭还是忍不住上前掐了他的脸皮一下:“够了!还有理了你!”
越慎言这才展颜笑了,一把捉住卫昭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这是刘诤和我的赌注。他说你也有一块……我原本想着随便赢他两招便是,可看到这东西,不打死他都算轻的了!”
还好意思说他和昭儿是一对儿?!真真欠揍。
卫昭拿了那玉佩来一看,只见上面雕着一对鲤鱼,和当年龚太医送她的麒麟佩是风牛马不相及,一点儿相似的地方都没有。
心下叹气,卫昭却没有同越慎言说他被刘诤诓了的事,只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玉佩?”
越慎言从卫昭手里拿回那双鲤玉佩,五指一合成拳,轻轻巧巧地将它捏成了齑粉:“这般扔了就是。”
说着越慎言对站在卫昭身后看傻眼了的蒹葭说:“蒹葭你拿个东西来,包了这玉粉去扔了。”
蒹葭震惊久久,越慎言连唤了她三声她才回过神来。
卫昭同蒹葭一般震惊久久,满脑子都是刚刚越慎言五指一合玉石化为粉末的场景。
卫昭再想想以前他多次抓着自己的手腕不放,用力也是经常有的……
卫昭不由得心存侥幸。
还真是要多谢越大侠不杀之恩啊嘤嘤嘤。
————
刘诤的事情越慎言不愿意多提。
卫昭也很有默契地没说。
听卫昭轻描淡写地说了那日在宫中杀了刘萱之事,越慎言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十分后怕。
也顾不上蒹葭还在屋里伺候着了,越慎言伸手揽了她到怀里,道:“还好这次没事……下次万不可再行此等凶险之事了!”
卫昭推了他一下:“屋里还有人看着呢,毛手毛脚的。”
“看便看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者,抱着你,我才觉得心里踏实些。”
越慎言说着,在她发梢上落下一吻。
当事人不害羞,旁观者蒹葭只能默默地退散了。
看着蒹葭出去并合上了门,卫昭这才伸了手搂住他腰,道:“说起来你的事比我凶险百倍,我这点儿算得了什么?”
“我是男人,保家卫国报效君王是我的担当,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而你不过一个柔弱女子,哪应当让你来承担这些?”
听越慎言这话,卫昭不高兴了:“女子又怎么了?女子就不能为江山社稷出一份力吗?那花木兰还代父从军穆桂英还挂帅征西呢,我卫昭没她们的本事,我杀个反贼也不行吗?”
越慎言微微一怔,然后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是是是,是我肤浅了。只是以后,我希望你在遇到凶险的时候,想想你的家人,想想我……我们都想你一世平安无事,你也要为我们保全自己。”
卫昭被他这话说得心都软了,可嘴上仍犟着:“我家夫人说了,富贵险中求。我要是怕东怕西的,还怎么求大富大贵了?!”
越慎言轻叹一声,轻吻着她的鬓角:“你的富贵荣华、你的前途和诰命,都有我替你来挣。你只需要安稳快乐、幸福无虑地生活着,烦恼忧虑、困难苦楚,让我来为你担负。”
卫昭眼睛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卫昭何其有幸,得见此良人?
越慎言细吻过卫昭的脸颊,最后覆在她唇上,轻柔似羽毛般吻她:“你好好的,你我才能携手白头,不是?”
☆、第88章
越慎言同卫昭两人久未相见,此番一亲上,真如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越慎言用舌尖将卫昭的唇形描绘了一遍又一遍,正欲撬开她双唇深吻她纠缠她,却不想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疼得禁不住支吾了一声:“唔……”
卫昭仍处在意乱情迷之中,倒也未察觉到越慎言的不妥当。
越慎言忍着痛,扶着卫昭的后脑勺,默默地换了个方向,试图再加深这个吻。
越慎言本以为此举一劳永逸,没想到卫昭忘情地迎上来,咬了他一下……
正好咬在他嘴边的乌青处……
这回越慎言忍不住了,倒抽一口凉气猛地缩回来,然后扶着嘴角疼得直冒冷汗。
卫昭扑了个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茫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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