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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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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自带着你参观。”
萧绰抽回手,冷着眼盯着段瑟瑟,“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段瑟瑟看了眼周围,见没有人才收起脸上的笑,沉沉的说道,“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五年前,天机宗里……那个被你扔进蛇窟里的女孩子……”段瑟瑟说得有些急迫,抓着萧绰的手紧紧的盯着萧绰的眼睛,“是我啊,段瑟瑟!”
萧绰想,她不会这么倒霉吧,这是遇上仇人了!关键是她可是无辜的,把一个小女孩扔进蛇窟绝对不是她做得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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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帝王之爱(上)
见萧绰还是一片茫然段瑟瑟睁得大大的眼睛不由出现了一丝黯然,她松开抓住萧绰的手,带着憧憬的看向远方,“你一定不知道那时我差一点就死在蛇窟里了,不过我一直都记得你说的话,这个世界上能够救我的人一直都只有我自己。”
五年前,那时萧绰也不过才十三岁吧,虽然她一直都知道萧绰手段歹毒,但是将一个女孩子扔进蛇窟里,未免让人心惊。难怪她被称为魔煞,真是不愧对这个称号了。
“你恨我!”萧绰笑道,双手握成拳。
“不,我崇拜你!”段瑟瑟坚定的说道,从来没有一个人教过她这个道理,是萧绰用事实教会了她要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
“是你教会了我……对别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五年前你没有做错,你若不除去我,我也会想法设法的除去你的,不过……显然我不会是你的对手,萧绰我没有你心狠,到现在我都没有。你是只为自己而活的,我却有我的牵挂!”段瑟瑟背对着萧绰,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五年前她被送到天机宗学艺,那时萧绰已经是整个天机宗人人闻风丧胆的一霸了,她年纪轻仗着哥哥的威名也不将任何人放在心上,只想着除去萧绰她便能拜到宗主玄清的门下。哪里知道出师未捷身先死,第一次惹上萧绰便被萧绰扔进了蛇窟里。段瑟瑟勾起唇笑了笑,那时她不知道明里暗里树下了多少敌人,若不是哥哥处处护着她,她小命早没有了。
段瑟瑟对于以前萧绰的评价她无法判断,毕竟以前她也只是偶然之下结实了萧绰,对于她了解也不深,但是段瑟瑟那句‘你是只为自己而活的’她倒是颇为赞成,直到现在她都无法想明白一个问题,凭借着萧绰手段和鬼冢墨宫的势力要请慕容锦清蛊也不是不可能,况且萧绰是知道那个下蛊之人的,但是她为什么自己不做还要费尽心机的用换魂这种不一定能成功的上古秘术呢?
“所以你引我到卧龙岗脚下便是为了特意邀请我到这里来参观……你五年来的改变?”萧绰讪笑,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她成为了别人手中的棋子,生死都由不得她自己。
“你看出来了……呵呵呵……”段瑟瑟笑起来,径直向前走着,“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从你进入燕国的国境那一日起我便日日派人监视着你,当然……你是不会发现,避开一个韩楚暮可比鬼冢的墨归容易多了……在你和韩楚暮卿卿我我之时,我便让人在沿着卧龙岗的路上洒了只有战马才能闻到的引魂香,而我也理所当然的带着我的兄弟们在路上等你啰!”段瑟瑟说的轻快,丝毫不在意身后的萧绰已经一脸暗色了。
她推开房门,拿出火折子轻轻的一吹立即便出现了微弱的火光,段瑟瑟点燃蜡烛,回过头看了一眼萧绰,有些无辜的说道,“你都害我差点被一群蛇给吃掉,我还不能算计你一回!再说了,我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给你,你知道了可别太感激我了!”
萧绰本就怀疑段瑟瑟的目的,被段瑟瑟这样一说她更是觉得其中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了。
这边青花自从知道萧绰失踪后日夜都不能安寝,奈何韩楚暮让她等待卧龙岗边,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能轻举妄动,青花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只暗暗向燕京王府传去了信息,招来萧绰留在王府的十八铁骑。
她想着若是韩楚暮不救小姐,她便带着十八铁骑自己闯上山去,便是拼得一死她也是要救出小姐的。青花恨恨的想着,在帐篷里怎样都睡不着,翻身起来便听见外面一阵的马蹄兵戈之声。
青花一把拿起挂在帐篷上得长剑便挑开帷幕冲了出去,她本以为是卧龙岗那些山贼来了,眼睛里几乎是喷着火的,拔出剑也没有什么招式便高举着准备冲锋。可是见了走在最前面的人,愣是将涌上喉头的话给咽下去了,明晃晃的火光照亮了整个临时搭建的营帐,青花腿一软便这样跪了下去。
“呵呵……刚刚不是很勇武吗,怎么见了寡人便害怕至此了呢!”耶律贤挑着眉看着跪在地上身体有些颤抖的青花,这个丫头他是听说过的,萧绰的贴身丫头,是个忠勇有余谋略不足的。
“王上万岁……奴婢……奴婢恳请王上一定要救我家小姐啊……王上……”青花猛的磕起头来,一下接着一下发出沉重而响亮的声音。
耶律贤愣了一下,收起一开始的笑意面目表情的迈过青花身边,向着主帐走去。
他十四岁接掌王权,靠着圣钦太后萧墨鱼的扶持才坐稳了王位,用了四年平定辽国内部叛乱,二十岁那年他不顾朝中大臣的反对毅然攻打陈、宋两国,一打便是三年,面对辽国遍地饿殍他都没有彷徨过,因为那时他知道,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辽在他的手里一定会变得富强起来的。
可是这一刻耶律贤莫名的不知所措,他低头看着紧握在手里的信件彷徨起来。
燕太子姬昭用了五年才建立起来的九州最完善的兵器坊,它拥有的不仅是九州之上最威猛的武器还有危不可攀的绝佳地势,这是一场没有把握的仗,耶律贤回过头看了眼身后誓死守卫着辽国的将士,心中矛盾,为了一个人他便要牺牲掉他们吗?
耶律贤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一个个鱼贯而入的将士,一时分不清孰重孰轻。
在他眼中萧绰无疑是特别的,她聪慧、机警而又富有谋略更加难得的是她有一个男人的决断,她有野心他不在乎,他也愿意供养她的野心,可是用这些无辜的生命去换取他的私心耶律贤觉得自己是愧对他们的。
卧龙岗一直都是他心上的一块毒瘤,可是他拔不掉,这些年忍痛的看着它越来越壮大,有着随时会反噬他的趋势。
“诸位可有良策?”耶律贤问道,声音依旧没有一点的起伏,控制好自己的情感也是一个王者首先便要学会的。很多年前,当他选择了萧墨鱼之时便已经学会了这一个道理,王室间的争斗太过残酷,若是不能隐藏好自己便随时都可能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猎物。
“区区一群毛贼,爷爷我带着一百人便能杀他个屁股尿流!”哈托尔是韩楚暮留在卧龙岗的中军校尉,他身长八尺手举一对八十余斤的狼牙棒,眼睛如铜铃般大小,长着一脸的络腮胡,穿着一件虎皮做的外衣袒露着胸膛,隐隐还能看见他身上纵横交错的刀疤剑伤。哈托尔是地地道道的辽人,祖上都是当兵的,为人爽直,虽然言语粗鲁却是个极其忠勇的人,能够升到中军校尉的官职全是他用身上一条条的伤疤换来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身上的疤便是这他一辈子最荣耀的军功章。
“哈哈哈……”众人一听这话便笑开了,知道其中利害的笑他是个莽夫,不知道其中关系的笑他粗鲁,当着王上也不收敛。
耶律贤摇了摇头,看向一直沉着脸的萧霖。萧霖是萧巍一手培养出来的大将,曾经随着他征战陈宋两国之时立下了赫赫战功,后来虽然拒绝了他的加封自愿进了绝世楼但无疑还是辽国数得上名号的将才。
“萧霖,你怎么看?”
“臣认为卧龙岗只能智取不能强攻。”萧霖垂着眼眸,掩饰住充血的眼睛声音洪亮而干脆。
“如何智取?”
“郡主失踪之时在沿途都洒有一种名为‘迷途’无色无味的粉末,只需用画眉引路便能找到上卧龙岗的路。”萧霖后悔,当初他便应该不顾萧绰的反对跟着她去楚国才对,他根本就不应该相信韩楚暮能保护好萧绰的。
“喔,迷途?”
“是郡主让人专门研制的一种用来寻人的粉末,只有经过专门培训的画眉鸟才能闻到。”萧霖解释道。
“萧将军你快讲上了卧龙岗该如何?”哈托尔急问。
“还要等一个时机。”
“什么时机?”
“郡主发回的信号!”萧霖肯定,他去卧龙岗山脚下勘探过地形,确实如传言中那般险峻,不过他也未发现有丝毫的打斗痕迹,因为连日卧龙岗都是晴天他又问过青花没见再有人路过卧龙岗,那就说明卧龙岗山脚下的那条山道依旧保持着萧绰被绑架那一日的面貌。萧绰的身手虽不是很好,但还不至于束手就擒,除非她是自愿的,想到此萧霖约莫能够猜出她上卧龙岗的意味了。
耶律贤也是想到这一层才久久未有所动作,不过,他冷眼扫过坐下一众的将士,不得不佩服韩楚暮对萧绰的关心,他留下的都是些骁勇善战又忠心正直的人,虽然不过百余人但却赛过人多却各有心思百倍。
“王上,帐外有一自称是神龙寨的人求见!”
“去告诉他……”耶律贤低眸,手掌不自然的捏紧,“更深夜重,萧将军已经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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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帝王之爱(下)
“王上,他说是郡主让他来的。”
耶律贤走下主位站到萧霖身边,沉思了一下眼睛扫过四周站立着的将士说道,“寡人在燕京王宫,你们可知道!”
耶律贤这样说众人哪有不明白的,便是哈托尔那样的粗人也知道了辽王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来了卧龙岗。
“传他进来。”
侍卫恭敬的退出帐篷。
魏闵握着萧绰交给他的珠钗有些忐忑的走进营帐,他听刚刚通传的侍卫说的是萧将军,而萧巍此刻应该还在淮河,那么来的人便只可能是萧巍的养子萧霖了。他眼睛扫过周围的辽兵,他粗略估算了一下最多不过三百余人,虽然辽军骁勇,但是想要攻上卧龙岗区区三百人是绝无可能的。
魏闵挺直了背目不斜视双手放在身前交握着,举步风雅,腰间佩剑与珠玉相击玲珑作响,他走进营帐,脚上穿着最普通的布鞋,一身青布衣,乌发用一条青灰色的布条束着。耶律贤仔细的观察着来人,见他虽穿着普通举止却透着一股大家士族的风范,比起苏南宴、子车央也丝毫不差,心里暗暗揣度他的身份。
卧龙岗为燕太子布在燕辽边境的一步暗棋,派来的人也都是亲信,耶律贤暗想,莫不是上洛段氏的人?
“草民魏闵见过小萧将军!”魏闵双手合围,微弓下身向坐在上位的萧霖行了一个国礼,抬起头扫了一眼萧霖身边的耶律贤,嘴角含了一丝笑意,眼底一深,没有笑出来。
“你说是郡主谴你来的,可有凭证?”许是常年在军营的缘故,萧霖便是坐着背也是挺的笔直的,他冷眼看着魏闵,眼中风云变化。
魏闵轻轻的笑着,慢慢的将手展开,一支通体碧玉的珠钗便落于人前。
萧霖猛的站起,盯着魏闵手中的珠钗差一点便大怒出声了。耶律贤咳嗽了一声,眼底暗了一下,看向魏闵的眼光不由深沉了几分。
“来人——”萧霖大喝,手一抬便想让人将魏闵拖出去,“将这厮拖出去砍了!”虽然这几年萧霖并未在踏入军营,可毕竟是风沙战雨里趟着出来的,弹指间便有一股将军的威严,便是不怒都令人害怕更何况如今发了火呢!
魏闵看着耶律贤镇定的说道,“小萧将军何必这般恼怒,辽王都还未发话呢!”
耶律贤大笑,“哈哈哈……先生好眼力……不过先生妄想随便用一直玉簪便冒充长乐郡主之物,是不是太不将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了呢?”眼角扫过魏闵冷冷的一瞥,便立即让魏闵有种被千刀万剐的感觉,他定了定神迎向耶律贤的目光。
“辽王这不是接见在下了吗!”说不害怕那是假的,魏闵握紧了手,不得不说辽王有一种让人不由自主的仰慕之情,便是他呆在燕太子姬昭身边、被段笙箫毁掉右手时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他想,那或许便是信仰,让萧绰舍弃了性命也要盗取卧龙岗地势图的信仰。
“是吗!”耶律贤不置可否。
“寡人听闻五年前曾有一名江湖剑客向段氏少主比剑……”耶律贤仔细审视着魏闵的反应,一点都未曾遗漏,“刚过百招便败于段笙箫的断剑,最后毁掉了一只会使剑的右手……那人可是阁下?”
魏闵一惊,被耶律贤的目光看得无可遁形,他觉得这一刻他仿佛被人剖解开了,便是心里想的什么都能被耶律贤看得一清二楚。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心慌,他几乎是立马便问出了口,“辽王何知?”
“那魏先生告诉寡人你是怎样猜到寡人到了这卧龙岗的?”耶律贤不答反问,手摸索着腰间凤纹玉佩。
二人对视不由相视一笑,已然了解对方是如何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来人,送上好酒好菜,寡人要与魏先生畅谈!”耶律贤大喝,异常俊美的脸笑得惊心。
魏闵暗暗幻想,若是让萧绰同辽王站在一起,那必定是这世上最艳丽的一对,没有之一。
卧龙岗神龙寨
萧绰也不知道段瑟瑟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思,自那夜之后果真日日与她同进同出,也真的带她去看了暗坊,但是却只是带她看了一遍那夜她和魏闵偷着去的地方还未她专心讲解了一番,萧绰倒是想深入去看,不过段瑟瑟拉着她古怪的说了一句话便立即打消了萧绰的这个念头。
她虽然想要助耶律贤一统九州,但还不至于不顾自己的性命。
萧绰拿着筷子无聊的戳着碗里的饭,这几日她让段瑟瑟带着将卧龙岗四处都逛了一遍,她也不怕段瑟瑟看出她的意图,反正她可以肯定段瑟瑟是不会要她的命的。
一个山贼打扮的人走进厅堂附耳在段瑟瑟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话,便见段瑟瑟将手中的银筷狠狠的置到地上,冷冷的看了一眼萧绰操着一口燕国腔调不阴不阳的说道,“郡主倒是好手段,轻易就离间了我一员大将!”
萧绰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大抵还是明白了段瑟瑟话中的意思,她放下筷子,睁着一双美目看着段瑟瑟,“怎么不装了,段小姐不是挺能装的吗?”
段瑟瑟咬了咬牙,站起身恨恨的看了萧绰一眼,大声的笑了几声,“你以为一个我哥哥的手下败将便能助你毁了这太子谋划了五年的卧龙岗,简直是笑话!”段瑟瑟不屑,魏闵再有能耐也还没有到这个本事!她段瑟瑟的机关术在这九州称第二便没有人敢再称第一,当然这是她还未和九幽交过手之前的想法。
萧绰眼珠一转,难不成段瑟瑟口中说的人是魏闵?
难怪她这几日都找不到他,原是真的下了山。
不过萧绰疑惑,魏闵既然能够安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神龙寨,那为何这几年他都要呆在山寨里呢,难不成是为了等她来?
想到这萧绰笑了笑,也不将段瑟瑟的话放在心上,她不管这神龙寨花费了燕太子多少的心血,总之她是一定会想办法除去的。
特别是她见识了暗坊里段瑟瑟发明的霹雳炮后,更是坚定了她这样的信念。
她等不了十年的时间了。
“你哥哥毁了他使剑的右手,你还指望他能为你哥哥做事,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段瑟瑟唏嘘,“技不如人而已!”
“呵呵……”萧绰捂着嘴轻笑,站起身走到段瑟瑟身边,媚眼如丝,气吐如兰,“你信不信要毁去这个神龙寨我只要动动手指便行了?”
段瑟瑟猛的瞪着萧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我不信!”
萧绰退离了段瑟瑟几步,无所谓的掸了掸衣上的灰尘,“信不信由你。”
反正她也没有指望段瑟瑟会信,不过萧绰知道段瑟瑟一定会相信的,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可笑,你说的越真别人越是会当成假的,你说得越假别人反而会当做真的。她若是能动动手指头便毁去这个神龙寨也不用在这高处不胜寒的地方待了这么久了。
“我既然敢孤身前来,便是不惧怕的,瑟瑟,你还是和五年前一眼可爱啊!呵呵呵……”萧绰也不管段瑟瑟一张脸气得绯红,笑呵呵的便走出了厅堂,她只要自己开心便好了,管其他人如何!
更何况她始终都觉得段瑟瑟目的不单纯,对于不单纯的人她自然有不单纯的手法对付。
萧绰沿着神龙寨外围转了一圈才回到卧房,顺便看了一下今夜的天气,她坐在大石块上呼呼的风吹起她耳鬓边的青丝,她掏出长靴中的鱼肠剑对着剑身吹了两口气,沉稳呼啸的剑气之声嗡嗡作响。
“东南风,帝星西移……咦……”萧绰掐指的手顿住,帝星西移!
难不成耶律贤到了卧龙岗?
萧绰不信的又掐指算了一遍,依旧是一模一样的命数,她倏地一下从石块上坐起,抬步便跑回卧房。
一脚踹开房门萧绰便迅速的收起灯架上的几个火折子,她若是没有算错的话,帝星西移,今夜十五乃是龙气最旺之时,耶律贤他们一定会在今晚攻上卧龙岗。
她若是能顺手将暗访给炸了,到能配合耶律贤里应外合了。
萧绰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掏出素净的手帕便默默的依着记忆画起来,卧龙岗的地势图,这是她送给耶律贤最好的交换礼物。她一开始便计算好了,耶律贤虽不在意南夷蛊王,但是那毕竟是南夷拾荒的至宝,她若是不送上一份同等价值的礼物,便是耶律贤轻易的将南夷蛊王赐给了她,她也不会安心的拿走。
画好地图萧绰将手帕仔细的折叠好了揣进怀中,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身上的东西,到了杯水拿出慕容锦给的‘屠城’到了一粒放入口中,顿时一股苦涩蔓延口腔,让她莫名的觉得凄凉。
她活了两世,都不是一个幸运的人,没有遇见一个良人视她为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珍藏在心海中。
咽下药丸,萧绰勉强的笑了笑,先前的欢喜一瞬间便被一扫而光,她扣紧了手心,心底恨极了。
是夜,月朗星稀,东南风大作。
萧绰看见天上的突然绽开的烟火,嘴角露出满意的一笑,看来魏闵倒是没有忘记她这个恩人呢。萧绰猫着身子躲过兵器坊外守着的护卫,捡起地上的石块看着天上幽暗的月光,将石块摆成阵型。
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兵器坊,她设下的是迷魂阵,是她前世最为擅长的一种阵法,能将入阵者困在阵中不得出入,只得任人屠杀。想到此,萧绰又不免一阵的伤感,曾经苏南宴与苍月大战被困聊城之时她便是用的此阵救出的他。
萧绰撇了撇嘴,男人变心就如同四季变化红颜枯骨一样,是不能改变的事。她真的已经尽力了,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谁?”兵器坊里的人大喊。
“送你们上路的人。”萧绰抽出长靴中的鱼肠剑眼神冷冽,她从来都不拒绝杀戮,有时候只有鲜血才能洗清她身上的罪孽,也只有累累的白骨才能堆积起万里的江山。
萧绰手起剑落间鱼肠剑便迅速的穿过三个护卫的身体。
萧绰冷冷的看着手里拿着铁锤呆愣在原地的铁匠,张了张口,声音沙哑,“想活的马上给我滚出去,想死的就上来!”
萧绰话音一落,兵器坊里的人便一窝蜂的离开坊间,萧绰按着上次魏闵带的路摸索到刑天神像下,按了一下石块只听一阵嗡嗡之声,石门便迅速的打开了。
寨上的人大都被段瑟瑟调到前面去对付围攻上来的辽兵了,段瑟瑟便是机关术在厉害比起行军打仗十个她也不会是久经沙场的萧霖和深思远谋的耶律贤。
萧绰一一搬出上次在暗坊里见过的火药沿着通道洒开,一直退到兵器坊外,萧绰才逃出火折子吹燃。
“天上神龙,再见!”萧绰轻轻一抛便见一点红光划破空气,落在地上迅速点燃地上的火药,一阵刺眼的光芒‘兹兹’的消失在尽头。
“原来是你!”一道沉闷的声音在萧绰身后响起,伴着一火药燃烧的兹兹声,异样的清晰。
萧绰握紧了鱼肠剑,身体僵硬。
辽国燕京王宫
“她怎么还不醒?”耶律贤冷冷的扫过跪在地上发抖的太医。
“王上……郡主烧伤过重,等等……等等……”
“啪——”耶律贤不等太医说完便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掷向太医。
“你让寡人等,难不成是等到寡人头发白了,还是寡人死了!”耶律贤大喝,他紧握住拳,心头烦乱。
“王上……万岁万岁……”耶律贤话音一落大殿里所有的人便立即跪了下去,口中大呼万岁起来。
“滚……通通给寡人滚出去……”
“你可知何为帝王之爱?”耶律贤坐在萧绰的床头,眼神深邃,盯着萧绰的侧脸看了半响,见她睫毛晃动,知道她是醒了,沉了沉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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