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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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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瑟瑟被萧绰这样认真的眼神看得害怕,不禁连着退了好几步,这个问题她从未想过,她只知道她要报仇,她要让伤害了她哥哥的人付出应由代价,她从来不知道她报仇的背后原来要毁去这么多无辜的老百姓。
“燕太子残暴,齐帝昏聩宠信佞臣,楚王软弱,卫国麻木,苍月内斗不断,南夷拾荒巫蛊遍地,这当今天下唯有辽国才是生机勃勃的福地,唯辽王才是不世英主,是能够创建太平盛世的帝王。瑟瑟,你愿意辅佐这样的帝王吗,愿意由你的手建立一个真正的老有所依幼有所养的大同帝国吗?”萧绰殷殷的看着段瑟瑟,等待她的回答。
听着萧绰的话段瑟瑟脑海中不断出现一个画面,阳光和煦的照在上洛的家园里,她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哥哥站在合欢树下吹着碧箫,父亲在场中舞者长剑,旁边嗷嗷的孩童嬉戏。不自觉的她便点了头,那样的画面就像是一个吸人的沼泽地引领着她不断的向下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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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夜会子车(精)
逐月和九杀没有见识过段瑟瑟制造出来的武器所以也不明白萧绰此番话中的意思,但是跟着萧绰其他的几个十八骑中的暗卫却是真真的见识过卧龙岗那些大炮的厉害的,虽然身为战士他们也对热兵器充满了向往,但是他们也深深的明白现在这些武器的现世只会造成九州的更加混乱,战争的更加残酷,以及更多无辜百姓的死亡。
一路上众人都有些沉闷,便是一向活泼开朗的段瑟瑟也沉默了,萧绰看了看众人也不说话,只是满目疮痍的太平镇也确实是给她上了一课。
萧绰纵目看去,原本巍峨的石楼已经被摧毁了大半,沿街的雕花牌楼也都成了断壁残垣,让人看着颇为可惜。
“郡主……”萧霖刚想说话便被萧绰打断,“叫我小姐。”
“是。”萧霖一想,在外行事还是称呼萧绰为小姐更为方便。
“客栈已经找好了,只是条件不好,委屈小姐今日在此休息一晚了。”
“恩。”其实太平镇离辽军大营也只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但是萧绰却让大家在太平镇休息一晚,确实让人不解。
萧绰抬头看了眼眼前两层木楼的太平客栈,也不在意它的破旧,抬步便往里走。
“小姐,只有一间上房,您和段小姐住一起吧。”萧霖也是去看了所谓的上房才这样安排的,上房里都只有一张床外加两条板凳,更何况其他的客房。不过萧霖心里也清楚,因为齐辽两国战乱太平客栈是太平镇唯一的一家还在营业的客栈了,虽然小了点,破了点,但也是往来商旅借宿的地方。今日他们来的本就晚,还能够定到房间已经算是万幸了。
“不了,你们今日便在这太平镇等父王或者韩将军的人来,我和逐月有事先行一步。”萧绰说道,她原本也没有准备这么早便去见子车央,但是见识到了太平镇的惨况之后她便改了主意。
上一次她从齐国回辽之时是路过了太平镇的,那时虽然只是借道而行,但也见识到了太平镇的繁荣富饶,哪知才短短半年这里便因为战争而变成了如今这般人烟稀少一片冷清的景象。
两国长久对峙,必定造成军费持续增长,若是国库银两短缺当权者定会增加赋税,最后苦的还是老百姓。
如今齐国已经不似之前士族反对的状况了,子车央游说齐国各大士族全力支持开战,齐军坐镇的又是战神赫连穹,士气必定大涨,胜算其实比辽国要大很多。但是反观辽国,因为战线拖长,士兵又对齐地气候不适,特别是齐国入秋之后气候湿冷,比起辽国北方的天气更加让人难以忍受,长此以往辽军必败。
所以除了子车央是在拖时间之外,萧绰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是让齐军迟迟不肯反击的。
“小姐若要单独出行,请务必带上萧霖!”萧霖也不问萧绰是去哪里,去干什么,他的职责便是保护好萧绰的安全,其他的都不是他应该管的。
萧绰想着上一次在子车央那里吃了亏,逐月又是子车央的人,只带上萧霖一个人到也是可以的,便点了点头,“那你将人安排好,我们即刻出发。还有嘱咐下面的人,莫要透露了我们的行踪,便是父王都不行。”
“是。”
淮河安阳郡齐军蓝田大营
子车央依旧穿着一身素白的广袖长袍,内套一身对襟残枝暗纹长衫,脚上登着齐国士族间最为普遍的琉璃嵌宝石玉屐,长发用同色的丝绦绾成髻,垂下的黑发柔顺的熨帖在他的两边肩甲处。身后高大的凤凰木开着火一般的花朵,和子车央的清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永夜近日对这围棋可是生出了一番新的见解?”赫连穹一身戎装,金色的盔甲在暗夜篝火的灼灼映射下就如同发光的太阳一般灼人。
子车央落下一子,淡淡的笑着,“将军何故心急,此战拖下去赢的必定是齐。”说着捡起一片被包围的黑子,轻轻的放入右手边的玉盒里。
“是吗?”赫连穹勾唇,左手放在腰间的宝剑干将之上,撩起铿锵的黄金战甲便坐到了子车央的对面,鹰目紧紧盯着棋盘中的棋局忽而大笑起来,“世子这局胜负难定啊!”说着捡起黑子落入白子中,瞬间棋盘中风云幻化,黑子败局逆转,一时同白子相峙,胜负难分。
子车央浑然不在意,看了眼赫连穹轻笑出声,“将军乃是九州战神自是无人能与之匹敌,可是……”子车央站起身看着极目的黑暗,轻启朱唇,“最恐怖的战场不是尸横遍野,而是杀人不见血的后宫朝堂。那时将军还能如现在这般淡然吗?”
赫连穹微眯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一片冰冷,他忽的站起身,身上黄金战甲铿锵作响,冷冷的瞥了一眼子车央,“世子莫要忘记自己是齐国人!”说罢便大步离去。
子车央也没有看赫连穹挺直的脊背,他抖了抖衣袖,回身看了眼棋盘中黑白交错的棋局眼中涟漪四起。
“齐国人?”他勾唇,心底一阵的冷笑,难怪赫连穹当年会被苍月驱逐陷害,终是太过死脑筋了。
“少主,已经到了,只是郡主身边多带了一个人。”不知从何处出来的黑影跪在子车央的身边,谦卑的躬着身子,语气低沉。
“何人?”子车央沉默了一下才问道。
“绝世楼楼主——萧霖。”
子车央眼神越发的清冷,伫立在原处许久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走吧!”
淮河安阳郡紫薇居
“郡主,就是这里了。”逐月带着萧绰走进一条巷子里,在一扇朱漆角门前停下然后轻叩了三下铜狮衔住的铜环。两边花坛里茂密的幽竹郁郁葱葱,遮挡住屋檐下朱漆的牌匾。
“谁啊?”宅院里传来老者的询问声。
“吴伯,是我逐月。”
“逐月小姐啊,马上就来了,您稍等啊!”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开门声,萧绰暗暗的打量了一下开门的老者,见他穿着打扮行为举止都不似一个普通的下人,心中不由暗暗的揣度起他的身份。
吴伯名叫吴启山,是子车府中的老人,因为年纪大了便被送回老家,但是他一辈子都伺候着子车家的公子小姐,死活不肯离开子车府,后来子车央念及他的一片忠心便将他送到了安阳的紫薇居,替他看守别院,也算得是替他养老送终了。
吴伯抬眼打量了一遍萧绰和她身后的萧霖,心里便明白了这是今晚的贵客,“贵客来了,世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萧绰一路跟着吴伯暗暗的查看别院一路的布置,从角门一进院门便是一条笔直的小径,两边栽满了高大的凤凰木,通红的一片,好不灿烂。
“吴伯,我见这一路都是凤凰木,为何这别院却叫紫薇居呢?”萧绰问道,心里暗暗计较,吴伯带她们走的路全是按照七进退三的步数走的,想来这紫薇居中定是设好了机关阵法的。
“喔,小姐有所不知,紫薇居位处二十八星宿黄道之处,居紫薇正位,故此才叫紫薇居。”
萧绰抬头看了眼夜幕沉沉的天空,只有一轮半圆的月亮挂在半空,周围并无半点星子,想着吴伯的话心中不由深思,只怕这紫薇居不只是按着二十八星宿位置来布的阵法吧。
走了大概一刻钟穿过了一个水帘山洞眼前便豁然开朗起来,朱漆高楼矗立在一片繁华的凤凰花中,几乎同灿烂的红融为一体,萧绰睁眼看去竟有一瞬间的呆愣。
只见子车央一身白衣飘渺站在凤凰木下如若即刻便要飞升的仙人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因为他的存在而被淡化了,只余下那一抹清新独立的白皎皎若银月一般让人不能靠近却又久久不能忘怀,只得揣在心上刻骨的思念。
夜风习习吹动他绣满凤凰花暗纹的外跑,青丝飞逝,迷离了萧绰的眼睛。
“燕燕来得晚了些。”子车央转过身走到石桌边坐下,掂起白瓷酒壶满满的到了一杯佳酿,凤凰花缓缓飘落,沾染他素白的衣襟,萧绰站在原地竟舍不得打破那一副和谐美好的画卷。
“让世子久等了,燕燕自罚一杯。”萧绰提步上前拿起子车央面前的一杯酒便扬起雪白的颈项一饮而尽。
也不知子车央是在何时挥退的下人,等到萧绰在向四周看去之时便只剩她与子车央二人了,连一向只听她命令的萧霖都不见了踪影。
“子车央我要辽齐的盟约书。”萧绰放下酒杯,站在子车央的面前,俯看着他。
子车央提起酒壶的手一顿,放下酒壶,含笑的看了一眼萧绰,“燕燕可知这酒换做何名?”
也不等萧绰说话子车央便自己回答道,“这酒名叫‘黄泉’,味淡却又极其清冽,入喉即化入肌肤渗入骨髓。据说饮此酒之人能忘却生前之事,若入了黄泉重头在活一遍,故名‘黄泉’。”
“郡主可否告知央,喝了这黄泉酒是否真如走了一趟黄泉般酣畅呢?”子车央走进萧绰抬起她的下颌,眉毛高挑,眼中含了一丝审度。
萧绰心里一惊,打掉子车央的手,怆然的倒退了几步
“你说什么!”
子车央淡淡的笑了笑,“郡主既然不知道,那便恕央招待不周,郡主还是请回吧!”
萧绰右手不禁抹上腰间的鱼肠,眼含娇媚,勾起一丝魅惑的笑意走到子车央身边依偎进他怀中,朱唇轻咬着他圆润的耳垂,“世子是在威胁我?”
子车央只觉浑身一颤,眼底划过一丝不自觉的欢喜,脸色却是一如平时的温柔,“郡主若是这般认为,也可以。”
子车央生性淡漠,但却是个极其执拗的人,一旦是他认定或者是想要做的事便是毁天灭地他也会不择手段的做到。他自幼习的是玄学,讲究洒脱,而玄学历来在士族中也是颇受推崇的,到了齐国穆和帝高湛之时更是将玄学定为了国学,当然这其中不乏各大士族的功劳。玄学最早集大成者有阮籍、嵇康、夏侯玄之流,但是后经几代荒废又得佛教在九州的广泛传播一度几乎灭亡,但是幸得士族追捧,才得以在齐国流传。子车央出生大家,自幼习得百家学问,却是对玄学论术尤为欢喜,前些年也一直专心其中,又拜得玄学大师门下悉心学习,早就练就了一副淡漠的仙人之心。子车央讪笑,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缘何对这件事这般的执着,不息布下这辽国交战的局面来逼迫萧绰,只为了证实他心中的一个猜测罢了。
“子车央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萧绰一只手攀住子车央的后背,一只手拿出腰间的鱼肠剑抵着子车央的腹部。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子车央眼波流转,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生命正受到威胁。
“你不怕死?”萧绰握着鱼肠剑的手用了一丝力气,鱼肠剑穿破子车央的衣衫刺破他的的肌肤,殷红的血从伤口处冒出来很快便染红了他素白的衣衫。
“呵呵……燕燕好狠的心啊!”子车央双手一用力便将萧绰紧紧的拉入怀中,他的身体贴着她的身体,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兽,只能依靠彼此。
“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是死在燕燕这样的绝色艳骨之下,央便是入了地府也是一等一的风流鬼。”子车央嬉笑,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撩起萧绰的头发放到鼻尖轻轻的嗅了嗅。锋利的刀刃因为子车央的这一番举动又向他的身体里狠扎了几分,子车央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萧绰猛的推开子车央,扎进他身体里的鱼肠剑也被萧绰快速的抽回放回腰间。
“子车央,你这是在找死!”她斜眯着眼,看着子车央的伤口冷漠的说道。
子车央淡淡的扫了眼空荡荡的怀抱,浑不在意的用手指沾了腹部上的血拿到口中浅尝,啧啧的叹了口气,“原来我的血不是冷的。”他瞥了眼萧绰,悠悠的说道,“只是不知道郡主的血是冷的还是热的。”凤目微眯,细细的审度着萧绰全身,就像是在探究在哪里插上一刀流出来的血更香甜一般。
萧绰被子车央这样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退离了子车央几步拿起石桌上的酒壶头一仰,便大口的喝起来。倾斜的酒水从嘴角流出来一点一点缓缓的划过她的颈项,然后一直到朱色的抹胸,最后流进身体里。
“世子若是想尝一尝,燕燕自是不会吝啬的。”
子车央撇开眼,耳根微微的有些发烫,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转而笑道,“郡主以为没有央的许可,你们能安全的离开紫薇居?”
“世子不信的话可以试试,区区一个紫薇居能不能困住我萧绰!”萧绰挑眉。
子车央站起身,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他背过身用左手狠狠的按压住伤口,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光,“天策宗宗主孟窈,想不到央有生之年还能碰得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话说到这里萧绰也知道子车央定是肯定了,她也不想再狡辩,反正这具身体是确实是萧绰本人的。只是她疑惑,子车央是如何肯定她不是萧绰,还能猜出她是孟窈的?
“呵呵……这天底下能对阵法这般精妙的也只有天策宗宗主,更何况你和真正的长乐郡主秉性差了太多,不过最后让我确定你便是孟窈的还是你对苏南宴的仇恨,以及你上次到高平布下的一连串局,除去姜媛报母仇,又怂恿辽王将孟窕娶回辽国做一个根本不会受宠的妃子,还有……”子车央咬紧了牙关,忍住伤口的疼痛,继续道,“郡主送给楚王的礼物,那可是份大礼啊!”
“哼……世子知道的还不少!”萧绰心里一紧,右手不禁又摸到腰间的鱼肠剑,这一次她是真的动了杀机。一个人知道太多了总不是件好事,还有她从来都认为只有死人的嘴巴才能保守住秘密。
“郡主想杀了我灭口?”子车央听着萧绰越发急促的呼吸轻声的问道,“不过,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只见子车央一抬手四周便立即涌出许多身穿黑衣的暗卫来,将她同子车央团团的围住。
“你想要什么,我可不信世子千方百计用盟约引我至此只是为了知道我是谁?”
子车央转过身,脸色已经是惨白,额上的汗大颗大颗的流着,然后他却是对着萧绰一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要你!”
☆、094、两军对峙
齐辽淮河交界辽国军营
“报——”
“将军,齐国三万士兵从两侧包抄过来了!”
“报——”
“将军,齐军主将赫连穹亲率一万大军从正面攻来!”
韩楚暮穿上铠甲从帐中大步的走了出去,登上城楼,举目看去果真如卫兵所言,一大片齐军向这边攻来,卷起一阵阵浓烈的尘土,坐在枣红色高头大马上的男人一身黄金战甲,好不威风凛凛。
“两侧齐军主将是谁?”韩楚暮眯了眯眼,看向身边的魏闵问道。
“左边的主将是赫连穹帐下号称‘狮子吼’的万冲,据说此人力大如牛,貌似钟馗,黑面红发,眼如铜铃,一声吼叫便能吓破人胆。不过此人性情急躁,容易动怒,又时常不听军令,所以尽管战功累累到现今也只是个副将。”魏闵是前几天才赶到淮河的,从在卧龙岗救萧绰开始他心里就已经打好了自己的算盘,如今萧巍、韩楚暮等维新派都在淮河战场上,他在朝中也只是被耶律贤封了一个左都御史,不上不下的官职还容易遭到以耶律德为首的皇权派打压迫害。但是他若是自请到了淮河,凭借着他的学识定有立功的时候。魏闵这样想着,便将游历各国时的听说见闻都在脑中过滤了一遍,详细的解说起来。
“右边的主将名唤雷霆,人如其名,用兵疾如风行如电,是个雷霆万钧之人。雷霆行事谨慎,善于用兵、谋略,为人也颇为公正。但是此人出生不高,未参军之前只是齐都王府里的一个护卫,后来因为钦慕王府小姐被逐出王府,一气之下投军入伍,在军中做了三年的火头军,机缘之下结实了赫连穹才得以重用。”魏闵看着右侧穿着黑色铠甲坐在马背上面目严肃得几乎同铠甲融为一体的雷霆,轻声一笑,“此人是赫连穹的心腹,对赫连穹惟命是从。要想打败他,除非两位萧将军或者将军您亲自出马才行。但是此时两位萧将军都不再,而右侧又是我军羸弱之处。”
“那魏先生认为该当如何呢?”自魏闵入军营的前一刻韩楚暮便受到了耶律贤的密信,对于魏闵此人的学识见闻大为赞赏,却是嘱咐让不可全听魏闵所言,因为此人私心极重,又重权欲,要好生的驾驭。
“韩将军可是雷霆后来因为战功被封为前将军之后,曾到王府求娶过之前那位小姐,但是确得知他走的第二年王小姐因为不愿出嫁自缢与闺阁之中了。所以从那之后雷霆极为厌恶士族,便是对绝世公子子车央都是一脸的冷然。将军若想守住右侧,魏某倒是有一人可荐!”
“何人?”
“段瑟瑟。”
“赫奕,你带领五千士兵到左边,记住对付此人要用激将法,你只需佯装兵败让他带兵诱敌深入,然后再给他来个瓮中捉鳖。”韩楚暮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冷声命令道。
“至于段小姐……”韩楚暮想了想,“还是本将亲自去一趟吧!”
魏闵站在城楼上一动不动,烈烈的风吹动他灰青的布衣,对于段瑟瑟的答案他不去也知道,既然段瑟瑟跟着萧绰来了淮河必然是愿意帮助辽国的。只是他有一事不明,萧绰和萧霖去了何处,而萧巍为什么只让人将段瑟瑟等人送到军营,自己却也不知所踪。
城下的齐军整齐的包围了城楼,紫黑相间的步兵排成方块,黑色的大纛旗在风中呼呼作响,满地的黄沙被风卷起,迷乱了人眼。
赫连穹鹰眼微眯,看着前方的城楼风沙吹过的岩壁上满是岁月的沧桑。
多少年了,他问自己,他在齐国,守护这片土地多少年了?
他十七岁因为苍月内战被迫离国,幸得齐帝高湛救下他一命,才得苟且与这乱世之中,很多次赫连穹都不禁问自己,那时他若真的死在自己哥哥箭下,会不会也是一种解脱。他感激高湛的知遇之恩,所以他愿意拼尽一切的为他守护他的国家,只是就连赫连穹自己都不相信他还能守护这个国家多少年。
齐、燕、辽三国鼎立,燕国国富,因为多年未曾发生战争政局稳定,辽国景王励精图治,短短几年便灭了陈宋两国开创三国鼎立的局面,加上辽国本就善战全民皆兵,只有齐国,原本应是七国之首的强国因为朝中内斗、士族约束、门第之观、齐帝昏聩、全国皆淫又奢侈诚性,硬是让齐国变成了一个空有一副庞大架子的穷国。
国穷必定会导致兵弱,兵弱者势必国弱,这是相辅相成的道理。赫连穹咬紧了牙关,齐国的各大士族掌握了齐国超过四分之三的经济命脉,国库空虚,连辽国都抢占到齐国国境了那些士族大家都不愿意出战。他为了劝服齐帝不得不赶回朝堂岂止又错过了时机,让辽军攻到了安阳,好不容易出来了子车央说服各大士族出钱打仗,现在僵持数月却是迟迟不肯开战,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赫连穹抬头看着头上盘飞的秃鹰,心头一阵的复杂,他便是头顶上哪只本应该在北方天际的苍鹰,偏偏只能在南方的绿树红花中盘旋。
“辽国韩楚暮愿同赫连将军一战,不知将军可应战!”韩楚暮一身单衣,腰间别着泰阿剑,手持一柄长枪坐着高大的黑色骏马奔出城门,大声喝道。
赫连穹淡淡一笑,韩楚暮,辽国近几年颇为有名的战将,因为出生四大家族,被密宗‘离恨天’誉为‘名剑公子’。
“我闻你以剑名世,何不用剑一较高下?”赫连穹骑着枣红马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说道。
韩楚暮握着长枪的手紧了紧,想起刚刚萧绰的话终还是将长枪系在马背上抽出泰阿剑,“今日雅问以泰阿对将军干将实乃一大幸事!”
“好!”赫连穹大喝,心里也是欢喜的,为多年难逢的对手。他成名九州过早,让他少年便成为了孤家寡人。一个人,只有有了对手才不是寂寞的,他轻轻的抚摸着干将剑的剑身,不由在心里轻声感叹,你也寂寞得太久了吧!
半个时辰前
“郡主?”韩楚暮呆呆的看着躺在床榻上十分虚弱的萧绰,惊喜、担忧、不解交织在一起让他心头十分的烦乱。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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