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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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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徵不解了,想萧氏一族正得王宠,萧绰能有什么事是需要这样纡尊降贵的来找他的。
“燕燕的意思是老族长大寿,燕燕自当送上大礼相贺。”萧绰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王旨来,对着韩徵便展开,然后快速的收拢放回袖中。
“老族长可愿意接受这份贺礼?”萧绰也不理旁人好奇的目光只看着韩徵问道,不过语气却是颇为肯定,仿佛答案早在她的胸中,而让韩徵回答不过是为了让世人知道罢了。
韩徵本是黑着一张脸的,但自从看了萧绰给他看的王旨之后整张脸立即变为煞白。
韩楚暮见爷爷脸色苍白隐隐有些担忧起萧绰来,这里是韩府他自然不用担心韩徵,他只怕萧绰不小心惹怒了韩徵白白受累,他想着萧绰那三脚猫的功夫不自觉的便握紧了腰间的泰阿剑,他答应过王上会让萧绰毫发无损的回去的,坚定了自己即便是被爷爷驱逐出韩府也要誓死保护萧绰的信念。
子车央淡定的撇着韩楚暮的举动,心里有几分不乐意,他子车央的人什么时候需要旁的人来保护了?
他看着萧绰自信的神情,便知道萧绰是料定韩徵会答应她的,果不其然在韩徵犹豫了半刻之后便见他说道。
“郡主想从韩氏得到什么?”韩徵这话便是已经接受萧绰的贺礼了,众人听着更是疑惑,能有什么东西是让韩老族长妥协的!
“呵呵……”萧绰走进韩徵凑到他耳边低声的说道,“王上欲变法,我要韩氏倾囊相助!”
韩徵先是一惊然后立即想明白了,辽王耶律贤少年英雄自然有一番雄心壮志,而想富国变法便成了根本,而能够得到韩氏一族的支持那么辽国的变法之路将会事半功倍。他向前听闻耶律贤任用萧绰为中书令,只当他贪恋美色昏聩至此,现在一想竟是为了今日这出。
“哈哈哈……好,郡主若能达成老夫所愿,老夫也不会食言!”韩徵也是通透之人,如今九州常年乱世,辽国自耶律贤继位以来虽经两次战乱但是却一跃成为三大强国之一,如今耶律贤欲变法只怕图的不单单是强国而已,只怕还有一统九州的宏愿!他韩氏一族若是能够辅佐耶律贤变法强国,将来必定能超越天水子车氏一族成为九州第一士族!
萧绰再次掏出衣袖中的王旨将它交到韩徵手中,同时也接过韩徵递来的雕刻有苜蓿花的令牌,巧笑着道了谢。
之后的盛礼虽然隆重众人却迟迟不能从萧绰同韩徵的交易中醒来,大都若有所思,众人都知道如今萧绰已经不单单是郡主了,还被辽王委以重任成为辽国第一位身居高位的女官,她今日到韩徵的寿礼上来还带着王上的王旨,只怕关系到的还是一次大的内部变动。有几家经商的已经安奈不住欲想韩徵询问一二,可是也只讨得韩徵一脸的冷嘲。
子车央行到萧绰身边面色虽然平静,说出的话却是有些不快,“郡主倒是走到哪里都不忘带上一位蓝颜知己啊!”
萧绰满意的抚摸着袖中那枚令牌,看了一眼子车央自顾着喝了一口酒樽中的佳酿,眼睛紧紧的盯着正堂里一声锦衣的韩徵,“永夜还不知我心思,这世上若论知己,知我之人非你莫属,所以这蓝颜知己也唯尔一人!”
听了这话子车央面上才好转了几分,心里也是好奇那王旨上写的是什么竟然能够让韩徵答应支持辽王变法。
“燕燕在那王旨之上写的是什么,竟能让韩老前后判若两人?”
萧绰站起身,俯视着子车央如玉的容颜,低低的笑道,香醇的酒气扑洒在子车央的面上,似乎让他也染上了一丝醉色。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把欠他的都还给他了,你说他还会对我怒目相视吗?”
萧绰这样一说子车央便知道了,那王旨之上写的莫不过是关于韩子清的话,只是他到好奇起来萧绰能有什么办法让消失二十年的韩子清重现九州?
“呵呵……燕燕似乎有些醉了。”子车央握住萧绰的手,让她不至于踉跄。
“醉?怎么会醉呢,永夜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叫酒不醉人人自醉!”萧绰说着俯下身,面目几乎贴着子车央的面目,微微开启红唇,“若是醉了的话,也是永夜你倾世的容颜让我醉了。”
子车央想或许醉的那个人不是萧绰而是他,他推开萧绰双手附上微微发烫的双颊,看着坐中觥筹交错的人影,不禁有一丝的恼怒。良辰美景,佳人在怀,却平白的多出了这么多碍人眼球的嫌人来。
“你可是将南夷蛊王同鲛人泪送到了息濯的手上?”子车央别开眼不看萧绰魅惑的脸,声音微微颤抖着,握着酒樽的手也格外的用力,似乎要将其刻进骨髓里一般。
萧绰一愣,息濯?她连息濯的面都未曾见过,怎么会将东西送到他手中,不过听子车央话中的意思萧绰便立即明白了,莫不是他已经见过息濯了?
“没有。”
“就在你来之前有一位自称是燕山公子狐的红衣女子曾来过,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便是你这具身体的主人了。”子车央话音刚落萧绰手中的酒樽便‘砰’的一声落了地,她睁着一双美目不可置信的看着子车央,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卷进了一个谜团之中,除了周围的景色再也看不见前面的路了。
“燕山?不是息濯的……她和息濯认识!”
☆、010、痴情难枕
“燕燕?”子车央有些担忧的看着萧绰,有些话张了张口却终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他自幼习的是玄学,讲究一切顺应天命,追求自然,即使他知道她的困苦,也只能默默的陪着她再尝一遍其中酸苦。
萧绰抿唇,坐回铺上了厚厚蒲团的竹席之上,“一时失礼之处,还望世子莫要见怪。”说着萧绰挥手招来侍女清理席案边倾倒的酒樽,然后起身同子车央作揖便先行离开了大堂。
子车央看着萧绰摇摇晃晃却还故作坚强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谋算了一切、料定事事,到现在才发现他掌握不了人心,她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所以看不见他的关心感受不到他的钦慕。
她的心已经死了,死在一年前苏南宴大婚的喜堂之上,或者更早,早到她还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缱绻。子车央无力的张卡双手,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再让她的心起死回生。对于感情他那样的生涩,没有了运筹帷幄的气魄也没有了谋定天下的胆识,他只是一个会因为另外一个人而欢喜悲苦的男子,他没有办法预料到故事的结局,即使他设计好了开头,却总免不了突踹出来的插曲。
“世子,要不要奴才跟上去?”六六为什么叫六六呢,关于他名字的来历还得从子车央十岁那年的府里新买来一个侍童说起。那时他正和小他一岁的子车殇在院子里玩泥巴捏小人的游戏,奶妈便带着一个名叫莫言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子走进了院子里,说是他以后的书童。不过那时子车央玩得正酣,哪里会管一个长得一般还毫无存在感的书童,于是将他仍在边上一个多时辰也没有注意到。倒是后面子车殇临时起义,说让这个小书童来猜他们各自捏的是什么东西,其实子车央当时是很嫌弃子车殇这个提议的,他想着一个乡下买来的奴才能识得多少东西,只怕连他们捏的玩偶听都未曾听过。只是碍于自小学的礼数子车央撇撇嘴勉强同意了,不过结果却是令子车央大吃一惊,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似其貌不扬的小书童竟然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他刚刚说出一个提示小书童便能准确无误的说出答案来。
于是从那以后莫言书童改名成为了六六,意思是六六大顺,顺其心意的意思。
不过六六也没有玷污了这个名字,跟着子车央十几年到真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只要子车央皱一下眉头他一准能知道子车央是渴了还是饿了,所以自萧绰离开后子车央的闷闷不乐全落在了六六的眼中。
子车央眯着眼睛在堂中扫了一遍见没有韩楚暮的身影才挥了挥手,自己起身向萧绰离开的方向走去。
范阳琉璃阁
公子狐得意的摇晃着葫芦里的‘残梦’,猫着身子从后面的角门闪身进了别院,这可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韩老头那里偷来的佳酿,待会可要在墨归面前炫耀一番。
这琉璃阁本就是墨归为了她而建,九州各州郡凡是有琉璃阁的地方必是她可以安身之所,公子狐看着周围熟悉的一草一木眉梢上都被染上了一丝的喜悦。
“子都,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公子狐隔得远远的便看见了墨归坐在一株桑树下自斟自饮的背影,或许夕阳西下,消失的光辉见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层孤寂的余味,莫名的公子狐便生出了一丝疼惜来。
她收起脸上的笑意,走到墨归的身边坐下,也不同他说话自己拿过一盏酒杯便抢过他手里的酒壶为自己斟了满满的一杯。
一连饮了三盏之后墨归平静的脸上才有了一丝动容,他抢过公子狐手里的酒壶狠狠的便置向石墙上,精美的酒壶碰在石壁上发出怆然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墨归有些恼怒的说道,却是别开脸露出那一半未被面具遮住的右脸来。
“呵呵……”公子狐站起身,脸上恢复娇媚的笑容,亲密的将墨归的身体抱在怀中,撒着娇说道,“终于肯理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让我醉死呢?”
墨归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挣扎,良久才叹了一口气,“你明知道我不会不理你的。”
“子都……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便是我化作了风沙也会紧紧的依绕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她一直都知道总有一个人会成为她此生的弱点,可是这个人若是她的子都,便是万劫不复她也甘之如饴。
“可是你骗了我!”墨归推开公子狐,眼神一瞬间便冷了下来,他紧紧的看着她的眼睛希望从中看出哪怕一丝的犹豫他都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他没有,一点点都没有发现,他最相信他要融入骨髓的女子还是选择要离开他。墨归低下头,眼底满是嘲弄,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得到别人真心的爱呢?
“你明明知道下蛊的人是谁,为什么还要换魂,你知不知道若是你再也醒不来……我该怎么办?”
公子狐闭上眼,有一丝的无奈,“是,我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给我下蛊的那个人是风荷了,可是子都你知道的,偃月星转世之人必为帝后的,从孟窈下嫁给苏南宴那一日起我便想好了要换魂,哪怕是死我也会拼死一搏的。”
“所以你故意怂恿楚王,让他利用向晚卿离间苏南宴和孟窈,然后逼她一死在她心中执念最深之时利用巫术困住她的魂魄引入你的身体中?”墨归追问,心里却不知是悲是喜,他们说好了互不欺瞒的,可是她还是一个人做完了这些,甚至他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认识息濯的,还能让息濯心甘情愿的帮助她。
“是。”公子狐点头,这些都是她设计的,她不愿意嫁给辽王,她不会向命运低头,她要活出她想要的人生。墨归说的都是她一步步计划好了的,包括孟窈的儿子苏展的死她都动了手脚的,她不在乎多少人说她歹毒,说她心狠手辣,她要的只是一个人的信任。只要他相信她,便是舍弃了全世界,她都不会犹豫半分的。
墨归扯了扯嘴角,说得决绝,“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不,我不走,子都,你不能赶我走,我已经只剩下你了。”公子狐拉住墨归的衣袖固执的捧着他的脸颊,拼命的亲吻着他冰冷的唇,她知道她的子都永远都不会不理她的,她是骗了他,可是她无法将这些说出来。
墨归任公子狐不断的亲吻和挑逗着,尽管他已经粗喘连连却依旧僵硬着不动分毫,他知道他和她之间的信任已经崩塌,他已经不再相信她了。
“子都……子都……子都……”公子狐一遍又一遍的叫喊着他的名字,像一只疯狂的小兽一眼撕扯着他们彼此的衣衫,她扯掉他脸颊上银制的面具,捧着那张媚若妇人的脸心却渐渐的冰凉起来。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担惊受怕,我不该瞒着你一个人设计这些,我不该……”
不等公子狐说完墨归已经冷冷的推开了她,眼睛扫过她只剩一件襦群的身体,勾唇冷哼道,“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勾引息濯,让他对你欲罢不能的?”
公子狐忽然全身僵硬住,身体瑟瑟的发起抖来,就好像突然被扔进了冰窖一般,她看见她的子都越走越远,她努力的伸着手祈求他别走,他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是这样想我的?”她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仔细的为自己穿好,她本是刀枪不入的,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上也有了一道疤,成了他每次攻击她时入口,伤得她体无完肤。
其实说出这一句话后墨归便后悔了,他知道他介意的只是息濯而已,那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太过强大,强大到他没有一点的信心可以留住她。
“阿狐……”墨归唤道,声音已经是低到尘埃里了,“离开息濯……我们去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好不好?”
“不好。”公子狐回答的坚决,“墨归你会后悔的,为你今天说的话你会后悔的。”
“阿狐……”
“也许在你眼中我永远都是一个无理取闹,刁蛮霸道外加手段毒辣的郡主,可是你永远都不知道我为你做了什么?”她倒退着走了好几步,隔开和墨归的距离,眼神闪烁,却是忍住了眼泪,“我不告诉你的,永远都是会让你受伤害的,子都……我不会离开息濯的,我答应过他的。”公子狐苦涩的笑了笑,谁爱谁注定谁欠谁。她相信耶律贤能够一统九州,但是南夷拾荒会成为最难啃的一块肉,只要有息濯存在,那里就永远不会纳入辽国的版图。玄清曾经说过,她是一个天生便适合修道的人,因为她无情无爱却又心系天下,她能够看出天机宗无字天书上的宿命,可是她却改不宿命。她篡改了过程,便必须修复结局。
“那么你便要舍弃我是吗?”墨归抖了抖,艳丽的脸变得惨白。
“不,除非是你先不要我,否则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子都,我永远都是你的!”
很多年前的那她还是那个刁蛮的郡主,他还是饱受欺凌任人白眼的二公子之时,他们都是彼此互相慰藉的良药。
她带着他旷野奔跑,射猎远足,教会他步步为营险中求生。他伴她彻夜病魔缠绕,求学历险,教会她人心险恶藏锋避芒。
他们是两只紧紧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的刺猬,即使被对方刺得伤痕累累也不愿意分开出一点间隙。
她可以为了他抛弃自己的身份,换一具身体,算计世人,可是她却不愿意祈求他一丝的怜惜。
不管她是萧绰或者是公子狐,她都是骄傲的,她的爱与恨,都是掺不得半点杂质的。她为了墨归做的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不是为了留住他而强加上的锁链。
“子都,你和息濯是不一样的。”说完公子狐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个是属于她的,一个是她属于的,怎么会一样呢?
墨归踉跄的跌倒在地,他想起很多年以前他还不是鬼冢墨宫的宫主,他和那时还是长乐郡主的她第一次的见面,那时的他还是个只会受了委屈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哭的小鬼,因为出天花被子车家的人送到了齐国安阳郡的别院里疗养,其实说得难听点就是丢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任他自生自灭罢了。
她因为随着萧巍一起到边境巡查发现了被一群孩子扔泥巴欺负的他,墨归记得很清楚,那时的萧绰像一个调皮的天仙一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她一身绚烂的红衣挥动着手里的马鞭,像所有英雄救美里的英雄一样将所有的坏蛋都打得皮开肉绽,还笑嘻嘻的拉起他的手说,“有人欺负你你就应该加倍的还回去,而不是一味地忍耐,这个乱世里没有谁会可怜弱者的!”
☆、011、情敌见面
子车央从来没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窘迫,他睁着眼狠狠的盯着假山后面那一对相拥的男女,脸色苍白,双手握成拳只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两人分开。但是他是天水的子车央,他的涵养和学了二十几年的礼仪都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应该走上前摆出最温和的脸假装无意的说一句‘真巧,你们也再这里?’。
子车央讪讪的笑了笑,右手慢慢的附上腰上的那一道伤口,或许这一道伤口永远都不会有痊愈的一天了。
有些微醉的萧绰推开抱住她的韩楚暮,有些好笑,倒不是因为被韩楚暮抱了一下,而是她眼角瞥见了一道白色的身影,莫名的她便生出了一股想要试探一下子车央的心思。
“韩将军你醉了。”萧绰幽幽的开口,眼角撇着子车央的位置,语气清淡,听不出喜怒。
韩楚暮放开萧绰,低着头,有些紧张,他想要放松气息,可是却不禁握紧了拳头,就像他第一次用手中的剑杀人一样,甚至比那还要令他感到莫名的慌张。既想迫不及待的表达心中所想,又害怕自己的莽撞惹怒了眼前的佳人。韩楚暮挣扎了半晌,仰起头,一副大义凛然如同赴死般盯着萧绰说道,“你先前说的话……我很高兴!”
萧绰莫名,看着韩楚暮‘娇羞’的脸才恍然大悟,他是在说见到韩徵之时她说的那一句孙媳妇!
萧绰痴痴的笑着,暗暗的靠近了韩楚暮一步,凑近他微微仰着头,却也只能刚到他下巴的位置,萧绰暗恼果然身高优势让她连气势都矮了一截。
“你高兴什么,我有说过要嫁给你吗?”萧绰别开眼,见子车央还在原地,嘴角勾起一丝媚笑,凑到韩楚暮的耳际悄声说道,“偌大的韩府莫不是只有你一个韩氏公子不曾?”
听了萧绰这话韩楚暮也不恼怒,他哈哈的大笑了三声,一把搂住萧绰的腰,拉进他与她的距离,有一丝狂傲的说道,“你是我韩楚暮的人,这韩府上下谁还敢打你的注意!”在韩府同辈的子弟中谁还能有他这般出色,这个自信他还是有的,再说以韩楚暮对萧绰的了解,她是万万不会看上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公子的。
“你就这么自信?”萧绰笑道。
“这个自信都没有,我还能做将军吗!”
萧绰推开韩楚暮,隔开了几步的距离,睥看着韩楚暮,她承认韩楚暮是一个英雄,可是在英雄的眼中女人永远是成为不了第一的。而她萧绰,这一世,在也不会栖居第二了。
萧绰刚想说什么,便见子车央从暗处走出来,微眯着眼扫过萧绰然后定定的看着韩楚暮笑道,“韩将军不再前面,怎的躲到了这清闲之处偷起懒来了,若是让外人见了,定是要笑韩将军待客不周了。”
对于子车央的到来显然韩楚暮未曾察觉,他低着头暗暗怪自己大意了,可是心底又生出了一丝疑惑,子车央若是不懂武功怎的能让他直到他走进了都未曾发觉,还是,他刚刚完全放松了警惕?
“世子怎么也出来了?”萧绰是明知故问。
子车央瞥了一眼萧绰也不理她,只当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永夜听闻韩府建造时颇费了些功夫,韩将军若是不嫌永夜麻烦可否带永夜游览一番?”子车央虽是在请问,却不等韩楚暮回答便率先向前走了去。
萧绰摸了摸鼻子,觉得子车央今夜是莫名其妙,她可没有得罪他啊!
难不成男子一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心情不愉快,萧绰暗暗的想着。
韩楚暮同萧绰见了礼便跟着子车央的身后走去,远远看着到像是子车央是主,他是客一般。
阵阵的冷风吹动萧绰朱色的衣角,她悻悻的站在原地,心里想着不应该是二男争一女的桥段吗,怎么的现在她这个女主角反而被晾在一边了?
萧绰甩了甩衣袖,大步的往回走,这本来有几分的醉意因为被冷风一吹也清醒了,她低着头不禁思索起子车央的话来,若那公子狐的身体里真的是萧绰的魂魄,那么她是不是也该见上一见了?
趁着引韩子清的局才刚刚开始,她是该让墨归实现他的诺言了,说不定她还真能发现点什么意外呢!
而子车央和韩楚暮一路向着无人的地方走着,两人都是沉默不语,幸而韩徵大寿韩府内一入夜路边都亮起了灯笼,高高的大红灯笼挂在廊檐下或者是小径边的树木上,一片喜闹之气。
韩楚暮是想着子车央有话同他说的,才故意支开萧绰,可是都走了半个时辰了也不见子车央说一句话,韩楚暮有些郁闷了,虽然子车央长得清俊出尘又是九州有名的‘绝世公子’可是让他大半夜的和一个男子逛园子,他实在是没有那个癖好!
韩楚暮咳嗽了两声,见子车央还是不发话心里有些恼了,他本就不极喜欢子车央,加上之前燕京里流传着他曾是萧绰的面首,心里更是不愉快了。白日里也都是面子上做做样子,这都二人独处了,韩楚暮连做样子都不屑了,他冷冷的盯着子车央的背景讥讽道,“子车世子对韩府如此熟悉只怕不需要雅问带路了吧!”
子车央停下脚步,回过头奇怪的看了一眼韩楚暮,“我说过让韩将军带路吗,何况一直都是央走在前面的。”他明明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支走他而已,再说这韩府的构造他只怕比韩楚暮还熟悉,用得着他带路!
韩楚暮告诉自己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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