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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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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成功地让夙夜停下了脚步。
“这么多年过去了,彼岸姑娘就不能来点新的花样吗?”夙夜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彼岸。
“这么多年过去了,夙夜道长还不知道我想些什么吗?”彼岸却是低着头,轻轻抚摸着我的琴弦。三、
我叫七杀,是一把古琴。
我的母亲,是一位高贵的公主,因为被最爱的人背叛,她的国家经历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屠杀,血流成河,所以,她为我取名七杀,是为了永远记住这份仇恨。
七杀七杀,七七杀戮永无休。
我出生的那日,看见的天是猩红的,像痛苦的百姓在挣扎着,呐喊着,最后血溅四方,被猩红的黑暗吞没。
母亲抱着我站在城墙上,冷眼看着城内杀红了眼的人,仰天狂笑,咬破十指拨响了我的琴弦,尖锐刺耳的弦音响彻云霄,声声含恨,声声夺命。
我的琴音响了整整七日,我看见不断有利箭从远处飞来,穿过了母亲的身体,我知道,母亲早在第一支利箭穿心的时候就死了,而她的心,在屠城开始的那一日就死了,如今,是她的怨念在支持着她的身体,完成这七日绝音。
第七日,琴音停了,满城除了血的腥味,再没有其他,没有生气,仿佛整个世界都静了,母亲的身体如同飘摇的叶,从城墙上慢慢往下坠去。
整座城,除了染尽母亲鲜血的我,全是飘荡的亡魂,散不尽,走不了。
看尽了亡魂吞噬亡魂的画面,终于在第七个年头,有人发现了我,带我离开。
他是彼岸的先祖,在那之后的两百年,彼岸成为了我的主人。
从我出生那一日起,我就知道,我与其他琴不一样,因为我有自己的心。
彼岸得到我的那一天,她认识了夙夜。
彼时,她十岁,他亦才十五岁。
本该天真烂漫的两个人,因为我,走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至今,已有十年。
十年来,她觅他寻他,他却躲她藏她,今次若非彼岸身受重伤,想必他也不会出现。四、
月上柳梢,皎洁如银,遍洒光华,给这淡漠的世间披上一层素白的薄纱,倒挂溪流中的月,随着溪流轻轻晃动,仿佛人心底最深的涟漪。
叮咚琴音,和着溪流声,淡淡响遍整个旷野。
从来没有人用我来弹奏过用于欣赏抒怀的曲子,亦没有人舍得用我来弹奏这平凡的乐音,我的存在,本就不是一件乐器。
彼岸是第一个用我来弹奏平常乐曲的人,我心底是愤懑的,我是七杀,我是嗜血魔琴,不是用来弹奏凡夫俗子曲目的乐器,我需要的是鲜血!不是柔情蜜意!
可是,当我看到彼岸眼底那我从未见过的情感时,我收敛我满腔的怒意,静静地任由她拨响我的琴弦,奏出她心底此刻最想表达的乐章。
“很美的曲子。”一曲毕,夙夜的声音从彼岸身后浅浅传来,“我可不知道彼岸姑娘何时也会弹杀曲以外的曲子。”
我震惊,因为我方才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而夙夜,是何时来的?而一向感觉极其敏感的彼岸,却没有察觉到丝毫,她只是看着我,没有回头。
“杀手也有此等闲情雅致吗?”淡淡的一句问话,却引得彼岸的身子猛地一震。
“是呵,杀手终究是杀手,不需要心。”彼岸微垂着眼睑,看着我,眸子深沉得看不见底,“可是,一颗心漂泊得久了,总归会累,总归想寻找停歇的彼岸。”
“是么?我以为,杀手永远不会知道累。”夙夜负手而立,抬头望着墨色苍穹中的月,银白的月华洒在他的身上,将他映衬得仿佛九天之外不染凡尘的上仙。
“那你又何必救我?”
“我想救的,是你的心。”夙夜的语气仍旧是淡淡的,然而他的目光已经落在彼岸身上,冰冷如霜,让我无法将他猜透。
“我的心?”彼岸重复着他的话,低低的呢喃,仿佛不是在问别人,而是在问自己,“我的心,需要救赎吗?”
“一双染满鲜血的手,一颗饮透鲜血的心,不会有往生。”
“我不在乎什么往生,我想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一样。”
“你想要什么?”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那你就与血魔斩断关系。”
“你是叫我放弃七杀?”
“是。”
“那样我就会得到我想要的吗?”
“会。”
“那样你就会爱我,一直在我身边吗?”
“是。”
有夜风吹来,吹散了溪中月的镜像,也吹乱了我的心。
------题外话------
姑娘们,连续熬夜头晕写不出感觉,就先传了一个短篇的故事,今晚我赶完图之后会重新在码一遍,明天就会改回正确的章节了,若是订阅了的姑娘们也不怕,墨七会送上多一些的字数的。
☆、033、子车解局
“琴儿,与我一同去见父王吧!”
“你……你说什么?”琴操一惊不由从萧别怀中坐起,惊异的看着萧别问道。
“同我一道回王府见父王吧,近日好不容易父王得空了,你我的终身大事也该禀明父王了!”萧别说得坚定,眼睛定定的看着琴操没有一丝的闪躲。
燕京·安王府
萧绰揉了揉疲惫的肩膀从马车上跳下,青花和逐月早已经在王府外等候多时,见萧绰的马车一到立马便将加了棉的大氅披到萧绰身上。萧绰看了眼王府外威严的石狮子,低低的笑了几声,只要她萧绰还活着,就没有人能够阻挡她攀向顶峰的脚步。
“小姐,大公子一回府便被展园的雅儿叫走了,说是琴操姑娘以为大公子没救了,便在房里悬梁了。”青花跟在萧绰身后赶紧的将自己打听到的事说给萧绰听。
萧绰脚步未停继续向里走去,只轻轻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青花嘟囔着唇,不满的叫道,“小姐你都不关心大公子!”
萧绰撇过头看了一眼青花,淡淡的说道,“哥哥不是好好的嘛,我担心什么,再说,听你这语气我便知道琴操肯定没有大碍。”
见萧绰这样说了青花才满意的赶上萧绰的脚步继续讨好,“小姐不知道,王爷一回府便将掌管内院的权利交给了六夫人,现在院里的人都赶着巴结六夫人去了,那位的狐狸尾巴总算是翘起来了。不过,想要和我青花斗,她可还得在历练两百年!”
逐月悻悻的垂下头偷笑,她实在是不明白萧绰那般聪慧的人物怎么会将青花这样一个冲动莽撞又毫无头脑的人留在身边作为心腹。远的不说,便说刚才六夫人首次掌管王府事务之时,青花便不应该因为口舌之争而故意当着众人给六夫人难堪,这样无形的便给萧绰竖立下了一个敌人,着实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父王呢,可说了些什么?”萧绰见逐月低着头,心里便明白青花和六夫人定是起了什么争执,而最后一定是青花占了上风。逐月的担心也不是多余,只是萧绰之所以这样放任青花出于两个因素,一是前一天萧绰借着耶律德派兵关押王府中人的时候她让黑狐搜查过六夫人的院子,并未搜到什么对她有用的东西,而六夫人宋氏和萧珂这两个隐形炸弹一日不除去一日便会是她心上的疙瘩,现在借着青花激一激六夫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二是她萧绰若是连忠心自己的人不能保护也枉费在重新活了一遍了。
“王爷只吩咐了让六夫人接管内院后便进了书房,似乎在忙着什么事。”逐月小心的揣度着回道。其实逐月心里也有她自己的揣度,她听闻近日堰塞边境常有苍月马队活动,只怕萧巍忙着的便是这事。只是萧绰不问她是不会说的,毕竟藏锋露拙的道理逐月是十分清楚的。
“喔……”萧绰还想问什么抬头便看见了坐在院里的子车央,她不禁莞尔,挥手让青花和逐月退下,自己加快了脚步走去。
“世子也不怕被连累,还敢到这安王府里来。”萧绰笑着坐到子车央的对面左右望了望没见六六不觉有些奇怪,“你那书童六六呢?”
子车央钱钱的笑着,抬头拿到萧绰头发上沾到的落叶,“不是六两银子卖给郡主了吗,他去了何处郡主怎会来问我!”子车央低头看着拿在手里的五角枫叶,不禁皱了皱眉,他记得王府里可未曾种过什么五角枫,倒是王宫御书房那边种了一片的枫树,貌似就是他手里的这种样子。
“瞧你,世子心肝上的人,我怎么好意思收为己用呢!”
“郡主不去宗人府看看耶律兆还在不在,陪着央在这里闲聊岂不是浪费时间,辜负了辽王的一片苦心。”子车央淡淡的回答,眼角都不抬起来看一下萧绰。
萧绰摸了摸鼻头,她哪里又得罪了子车央,让他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既如此,世子好走,燕燕便不送了。”萧绰站起身,一个个都跟大爷似的,她才懒得伺候呢,白日里在王宫一番谈话已是耗费了她的精力,在宗人府也未得到好的休息,与其在这里听子车央莫名其妙的讽刺之言她还不如回房里好生的睡上一觉来得畅快。
“郡主既然不欢迎央,央哪有强留之理。只是可惜了梁氏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嫁到苏府没两日便成了活死人,也难怪市井上谣言四起,说楚国丞相命硬克妻!”子车央站起身说着便真的往门外走,眼角却是暗暗的瞥着萧绰的反应,走到明园的圆拱石门便时见萧绰还未开口留他不由故意提高了音量长长的叹了一声气,“哎……”
萧绰抿着唇,想着子车央的话见子车央真的走了开口留他的话卡在喉咙里怎样都说不出来,赶人走的是她若是她又开口留人面子上又下不去,正在纠结之时青花便端着茶水从屋里出来了。
“世子这是要走了吗,奴婢刚泡好的‘十里香’呢,世子也来尝一口,听说是韩小公子特意让人送来的。”青花想了想觉得吸引力还不是很大,便又加上了一句,“可是燕山独有的喔!”
萧绰坐回石凳上,端起其中一杯,刚才打开盖子便闻见一阵馥郁的芬芳,不由别扭的看着子车央的背影说道,“青花既然已经泡好了茶,世子若无急事便喝完在走吧!”
子车央立即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若三月骄阳一般明媚动人。
“如此好茶,永夜怎可错过,定是要坐下细品一番才好。”
蹲在墙头的六六鄙夷的看了一眼他家那个毫无原则的世子,只恨不得立即将他一把抓起带离这个妖孽身边,他就说他命苦吧,好不容从朱雀台上捡回了一条命,屁股都还未沾到凳子呢,萧绰那个妖女便将他派到宗人府去守着那个不知道哪里去了的天字第一号牢房。现在好不容易溜回来才刚爬上墙头便看见了他家世子如此善变的一面,着实让他觉得无颜面对子车一族的列祖列宗啊!
萧绰挑了挑眉头,笑道,“如此好茶也得配上一个好的故事,世子饱读诗书定不会让燕燕失望的。”
萧绰那点小心思子车央还不清楚,他也不点破,浅浅的酌了一口茶顿时觉得通体舒畅,心里只叹果真是燕山之物。
“不知萧将军身上的伤可痊愈了?”
“已经差不多了,这还得多亏了世子让人送来的药草。”上一次萧绰在韩府偷药时因为要救子车央被耽误了踩药的时机,幸得后来子车央同韩徵说了什么那个小气怪癖的韩老头才割爱送上了一株药草,提起这事萧绰不免暗暗的骂韩徵小气,她连儿子都帮他找回来了,连株药草他都还小气吧啦的舍不得给。
“央听说楚国丞相新娶的夫人因为中了九州密宗的断肠香至今昏迷不醒,梁国公大怒,千里之行派去御医诊出的结果却是丞相夫人身上还中了鬼冢墨归的剧毒忘忧散,一时间矛头直指丞相苏南宴。”
“世子的意思是说,苏南宴毒杀了梁微音,还来了个双重保险?”萧绰不屑的拧着头,紧紧的攥着手心,心里一阵的冷笑。苏南宴到真是个痴情的种子,竟然为了向晚卿毒杀和亲的梁微音,她以前倒是没有瞧出来他有这般的痴心呢!
子车央摇头,知道萧绰的心结就是苏南宴,“不过依央看来这下毒之人到未必是苏丞相,至少其中一种不是他动的手,这两种毒本就是相生相克的,但凡接触过九州密宗的人都知道断肠香虽香味撩人吸食过多才会中毒,而且不可与墨宫的忘忧散同时相用,苏丞相和天策宗的两任宗主都曾有过密交,我相信这个他一定是知道的,如若这二者皆是苏丞相所为,岂不是多此一举了。”
萧绰没有反驳,以前他确实告诉过苏南宴不能将断肠香同忘忧散同时用,若是不小心用了二者毒性相生相克,便会产生一种新的毒药。到时便是神仙也难解了,忘忧散随处可见可以解头痛之症,但是断肠香一般人却是不易得到,所以世上知道的人也不多。
苏南宴若是真的要杀梁微音,只需过量的忘忧散或者断肠香即刻,到不需要多此一举让两者重新生成新的毒。所以,除非下毒的人是两个人,还是在互相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下的毒。
“郡主认为这下毒之人想要的结果什么呢?”子车央放下茶杯,含着笑意盈盈的看着萧绰。
“要苏南宴死。”萧绰咬牙,眼里浓浓的全是恨意。
“不过下毒的人不是我,若是我出手的话,定是……”萧绰收起眼里的恨意,没有说完心里想的,她看向子车央问道,“世子是想告诉燕燕什么呢?”
“呵呵呵……若是楚、卫两国开战,郡主的计划岂不是便乱了!”子车央说道,眼睛直直的看着萧绰,似乎要看进她的心里。
☆、034、子车之怒
“呵呵呵……若是楚、卫两国开战,郡主的计划岂不是便乱了!”子车央说道,眼睛直直的看着萧绰,似乎要看进她的心里。
萧绰一惊,忽而看着子车央的大笑起来,“我便说,这世上知我者非永夜也!”
她一开始的计划便是先联合齐国对抗燕国,借此时机统一北方占领苍月国;然后在掉头联合齐、燕三国瓜分楚国;再联合齐国对付燕国,最后……萧绰闭上眼,齐国何时能灭可就要看段瑟瑟的本事了。
至于卫国,萧绰抿唇不语,一个举国皆信奉佛教的国家,要兼并是不需要动用屠刀的。只是最难啃的还属南夷拾荒。至少目前为止她心中毫无半点办法如何将南夷收入囊中。
子车央轻轻的撩起胸前的一缕长发,低头含笑,任身后繁华落叶摇曳,而他一身白衣仿佛羽化登仙一般。知己?他轻轻的勾起唇角,谁会稀罕呢?
子车央瞥了一眼远处的墙头似笑非笑的说道,“郡主将辽国前太子耶律兆困在归一阵中就不怕他有个好歹了,你不能同辽王交代?”
“你怎么知道是归一阵?”萧绰挑眉,貌似会未卜先知的人是她吧,难不成子车央什么时候也和神棍一起学了几招?
子车央沉默,他怎么会告诉萧绰他之所以将六六派到她身边不是因为六六武艺高强,而是六六会得一手通灵之术。这所谓通灵之术倒不是民间传说中的专门招魂、引魂的神婆、神棍所用的巫术,而是密宗离恨天清流一派利用媒介千里传音的术法,到不见得多么的厉害,但是能够学会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历来学会的人都是心性清远灵透之人,加上六六修习的乃是离恨天的武学,也帮助他打通了天机、天玄二穴,才能这般年纪便能运用通灵之术。
他原本只是想要确保萧绰的安全,却无意中从六六的汇报中得知了萧绰会归一阵,心中颇为兴奋。要知道这归一阵本就是化整为一,最先便是用于兵法之中的,其威力更是天策宗百种阵法之最。但是自孟窈前一任宗主殷寻自焚之后,这归一阵便由此失传,他本以为归一阵至此将会从九州消失,到不想当年殷寻竟是将这阵法授予了孟窈。
“燕燕你猜,若是猜对了央在送你一则消息如何?”子车央岔开话题,六六会通灵之术本不是什么不可同她言的秘密,但是他一深想,便否定了告诉萧绰的想法。一旦萧绰知道了六六会通灵之术,那么他便很难得知萧绰的事了。就像逐月一样,萧绰虽然会派遣一些大事交给逐月,但是很多涉及中心的机密反而会交给迷糊又爱惹事的青花,想来便是因为逐月是他的人的缘故,让萧绰不能十分的信任。
萧绰摆了摆手手,回答得意兴阑珊,“算了算了,我也懒得猜了,无非便是六六告诉你的。”萧绰虽然说的满不在意,心里却是十分警觉,她在朱雀台时便让六六赶回了宗人府看住里面的耶律兆,而之前六六也一直跟着她,到底六六是在何时告诉子车央的呢?
萧绰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子车央,难不成子车央还安排了其他的什么人跟着她?
可若是六六的话,他又是什么时候告诉的子车央呢?
难道说六六竟会通灵之术?萧绰暗想,她听说过在离恨天上有一种千里传音的通灵之术,能够将消息通过鸟、虫甚至风、雨等媒介传递给千里之外的人。六六若是会通灵之术的话,那么子车央又和密宗离恨天有着怎样的关系呢?
“只是燕燕有一事不明,还望世子解惑?”萧绰看着茶杯中因为热水浸泡而散开成完整形状的十里香,轻轻的勾起唇说道。
“央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向晚卿可是楚王的人?”本来萧绰也没有这一怀疑,不过梁微音一出事她便隐隐的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若说梁微音一死最大的获益者是谁,肯定是楚王田盈了。苏南宴权倾楚国又得百姓爱戴,而楚王田盈为人狡诈多疑又生性软弱,权利早已经被苏南宴架空,若是能够借着和亲的卫国县主梁微音之死挑起两国战事,那么他为了能够给楚国百姓一个交代平息战事势必会拿苏南宴开刀,那么他被架空的权利便能够重新回到手中。梁微音出生四大家族之一的彭蠡梁氏,又是卫国权臣梁国公之女,嫁给了苏南宴无疑是为苏南宴在添上了一座大的靠山,楚王必定心生猜忌,这也是萧绰之前让耶律贤威逼苏南宴娶梁微音的原因。但是她到没有想到梁微音在新婚当夜便出了事故,结合子车央之前所言梁微音中了离恨天的断肠香和鬼冢墨宫的忘忧散,而这两种毒药却是出自两人之人,能够在苏府轻易的下毒害苏夫人的人最值得怀疑的便是向晚卿了。
当然,也可能是其他人,但是联系之前她的死,两者太巧合了。
而她和梁微音之间还有三个共同点,一是,她出生高平孟氏,梁微音出生彭蠡梁氏,她们都有一个强大的家族背景;二是,她们所嫁之人都是权相苏南宴,而不是她最开始认识的那个落魄书生;三,向晚卿恰好都在。
由此可鉴,向晚卿的确很值得怀疑。
“向晚卿?”子车央本以为萧绰会问他六六的事,到没有想到萧绰会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来,他低头想着萧绰口中所说的向晚卿,半晌都只记得辽国国宴上那一个模糊的影子,这还是出于当时萧绰惊心动魄的剑舞才让他记住了这么一个影子。
“我曾听过各国王侯和士族大家重金请鬼冢墨宫培训他们所需的细作和杀手,其中艳门负责情报,鬼门负责刺杀是对外开放的,而修习媚术的媚门和操控巫蛊的蛊冢是只有墨宫中人才能学习的。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向晚卿便是从艳门出去的人吧,所以她会有忘忧散也不足为奇。”这才能解释为什么她和梁微音的死都能联系到她,第一次她的死直接导致了天策宗和苏南宴的分离,现在梁微音出了事楚、卫两国战事一触即发,得利的都是楚王,她想不通除了向晚卿是楚王派出的细作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解释这么多的巧合。
“郡主已然如此的肯定又何必再问央呢!”子车央冷冷的开口,眼里闪过一丝阴冷,苏南宴还真是阴魂不散的人啊!
萧绰本来倒是可以让绝世楼的人去查证一番的,但是却是要耗费一番时间的,她已然不想再等了,她知道子车央一定知道其中利害的,她都能想通的事她不信旁观者的子车央会不知道。
子车央之所以告诉萧绰梁微音的事,是为了提醒她防止楚、卫两国提前交战影响辽国出兵苍月的时机,却不想还是让萧绰想出了向晚卿身份的问题,他早之前便知道苏南宴身边细心呵护的女人是艳门出去的细作,所以心里也一直十分的鄙夷苏南宴,当着孟窈那般绝世的女子不好生的相守何苦为了一个目的不单纯的女人失去了一生中最宝贵的人呢。而子车央之所以一直不提,是因为他打心眼里不想萧绰在想有关于苏南宴的一丁点事,更不必说费尽心机的报仇了,一个人只有爱得太深才会恨的越浓,萧绰若是还恨着苏南宴那么便代表着她还是爱着苏南宴的。子车央想到这一点便狠狠的捏紧的拳头,控制不住的生气。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墙头上的六六却是大口的吐出了一口血,从墙头跌了下去。
“你还恨着苏南宴!”子车央咬牙。
“恨,怎么会呢。”萧绰讥笑,恨这个字怎么能够代替她对于苏南宴的厌恶呢,她只恨不能食其肉引其血,便是血债血偿四个字都不能洗去她年幼的展儿无辜的生命。
“恨这个字未免也太便宜苏南宴了,我要让他亲眼看见整个楚国的人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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