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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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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到了那十几个大汉所抬的大石块上了,便衣的耶律贤和耶律楚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有将士认出了耶律贤刚要行礼耶律贤便噤声让他勿要声张。
随着那十几人大汉的慢慢移动,那镶嵌在地面的巨大石块被慢慢的移开,顿时一股滔天的臭味袭来,让人不禁张口便想要呕吐。耶律贤从容的从衣袖中掏出两块手帕,一条递给已经取下荆条的耶律楚,黯哑的说道,“捂上吧!”
而周围的人似乎同耶律贤一样早已经有所准备了,一早便拿出了手帕捂住口鼻,直到那巨石被抬到了一边,彻底的露出地下静止不动的黑水之时指挥搬运巨石的将士才勒令抬动巨石的大汉放下巨石。然后一声巨石接触到地面的‘轰隆’巨响几乎震破了耶律楚的耳膜,他鬼使神差的向前走了几步望向那被掀开的府牢地下河,扑面而来的腐烂气息还是令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呕吐,耶律楚继续向前走了几步,直到看清了那里面漂着的成片已经腐烂了的白骨,他两只眼睛一发黑,只觉得胃中一阵的搅动弯下身便一阵的干呕起来。
“娘……我找到爹爹了……娘您看……这是爹爹啊……”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从河里捞出一具白骨,抱着已经发黑的骸骨便大哭着向人群里头发银白的老妪奔去,几次摔倒在泥坑里都浑然不觉得疼痛,仿佛那具腐烂的骸骨已经承载了他全部的生命一般。
“娘……”
“爹爹……爹爹……娘……娘……”又有两具紧紧抱在一起的骸骨从发黑的河水里被打捞出来,立即便有一个二十多岁样貌颇为清秀的女子扑上去大哭起来,众人闻得不禁两眼发红潸然泪下,“娘……女儿可算是找到您和爹爹的尸体了……八年了……您们让女儿好找啊!”
女子声音凄婉,声声哭诉如同最凄厉的诘问,叩得耶律楚的心一阵的酸楚。
“这已经是第三批了,晋卿……你看见没有,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想来寻找他们当年被洪水冲得不知去向的家人的,他们有的头发花白,有的嫩如稚子,他们每一个人望眼欲穿的不过是希望找到一片早已经腐烂掉的骸骨,来告诉自己他们亲人不是尸骨无存。其实……谁又能真的认出谁是谁的亲人呢,不都是一片发黑的骸骨吗!”耶律贤淡淡的说道,眼睛微微的有些发红,好几次见到感人的场景耶律贤都忍不住想要流泪,可是他告诉自己谁都有哭的权利唯独他没有。他是他们的王,他有责任和义务让他们过得更加的幸福,永远的远离这样的苦难,所以他只能忍住满眼的泪水,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强大,强大到能够一人迎接所有的苦难。
“你有你的孝义,他们何尝没有呢?寡人不是要你在忠孝之间抉择,而是在这千千万万无辜枉死的百姓和你父王一人之间进行抉择。晋卿……你告诉我,不杀耶律德,你让寡人何以面对寡人的百姓,面对这些已经腐烂掉的具具白骨!”
“王上……臣……臣对不起王上……”耶律楚猛的跪地,狠狠的磕着头,直到满头的鲜血都不知道停歇。眼前的景象已经彻底的将他维持多年的信义全部的击垮,八年前那遍地浮尸的场景远不能与今日他所见到的一切相比,他只以为他是他父王的儿子,出于孝道他是理应该为其承担一切的,可是见到了这样骨肉分离,尸骸遍野的场景,耶律楚知道,便是流尽他的血,也洗刷不掉他父王满身的罪孽。
耶律贤杀耶律德这已经不是出于刑罚本身了,而是平息民愤,以及为那长埋在死河里的尸骨讨回一个公道!
“晋卿,我从来不奢望你们能够理解寡人,但是寡人所做的一切,都不会后悔!”耶律贤背过身也不看还跪在地上维持着磕头动作的耶律楚,跨步便向前走。
该做的他已经做了,能不能够明白便不再关他的事了。耶律贤知道王者的这一条道路注定是孤独的,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很多年从他决定不做傀儡,要在这个乱世里建立起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的那一日起,他便已经不再指望有一人能够明白他的苦楚了,他是孤家寡人,注定一辈子都是孤独的。
“来人,包围德亲王府,将耶律德捉拿直接移送朱雀台,午时正法!”
“是!”
耶律贤大步的向前走着,依旧是艳阳高照,可是空气里密布的却不是秋日的馨香而是袭人的恶臭,这恶臭犹如剧毒顷刻便腐蚀了他的肝脏,让他变得麻木不仁。耶律贤苦涩的勾起唇,倾城的容颜惨白一片,他猛烈的咳嗽了几声,靠在一边的青墙上用帕子捂住嘴。
有些事,一旦开始了便没有了在回头的余地了。耶律贤擦掉嘴角的血迹将染血的手帕塞进宽大的衣袖里,好比昨夜,他明明知道萧绰昏倒,可是他却只能为她寻求一个安全的怀抱,却不能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他要他选择的王后强大到足以同他一般,那样便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她了。
☆、062、卫宫盗药(二)
卫国王宫
这卫宫王宫虽谈不上什么龙潭虎穴却是依着阴阳八卦来建造的,加之卫王惜命向来喜重兵布置,所以越是靠近宫廷的中心地带巡逻的守卫越是密集。公子狐猫着身子避过巡逻的守卫跳到临近宫殿的房梁下,然后一个纵身两只手迅速的抓住房檐上的柱子攀岩在上,避过两边走过的侍卫。趁着两边守卫交叉走过的瞬间公子狐又越过房檐直接窜上屋顶,她还得找到慕容锦那个呆瓜呢,虽说卫王敬重他,可是若是让卫王得知他是为了盗取那舍利子只怕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拖出午门斩首示众。
这般想着公子狐不禁运足了内力眼睛俯视着下方寻找慕容锦的身影,也不是公子狐眼力好,实在是慕容锦深更半夜来盗取舍利子还穿了一身白衣,再加上他那一头飘逸的白色长发想不发现都难。
这才刚避过七个巡逻的侍卫队公子狐便在崇光殿宫殿的房顶上发现了正蹲着坑拨开琉璃瓦偷看的慕容锦,公子狐能来找慕容锦倒不是爱惜他的性命,实在是这给萧绰解血蛊还得依赖着他。前些日子公子狐想着方的从息濯那里得知了舍利子能解血蛊一事,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卫国都城,易容成了一个士兵准备寻着一个时机进宫盗取舍利子。至于她得手之后该如何解蛊公子狐到没有想到,但是白日里见到了乔装了的慕容锦,似乎也是为了这舍利子而来,公子狐便立即生出了要助其一臂之力的心思。墨归同她说过这卫国王宫颇为凶险,不仅有重兵把守巡逻,还有阴阳五行布阵,供奉舍利子的子母殿更是有藏君阁研制的机关术构造而成,牵一发而动全身,单凭一人之力是很难盗走了舍利子还能全身而退的。
公子狐本想让墨归帮忙,但是又怕事情败露将他牵连进来,这才瞒了墨归自己独自一人前来。
“这宫里的守卫是每半个时辰一次轮换,过了崇光殿便是卫国王宫有名的五行阵殿,金风、霜木、雨水、火雪、土露,五殿相依而建中间由长廊相连围成圆形八卦,中间太阴、太阳之地便是王宫政权中心,太阳之处乃是卫王寝宫而子母殿便建在太阴之处。五殿顺应八卦随着环境而转换,即便是月亮的阴晴圆缺也能让五行殿自行转动改变方位。”公子狐是有备而来的,这些都是墨归之前便告诉她的,这卫国虽然贫弱但是王宫却是龙潭虎穴远不是齐、燕等国能相比的。而世代卫王将这舍利子供奉于王宫中心太阴之处,由此可见其于卫国而言远非一般物什所能比。
慕容锦回过头看了一眼说着话的公子狐觉得她有些像跟屁虫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心下正好奇这殿中之人所说的话也没有将公子狐说的听进去,只瞥了她一眼便复又低下头继续偷听。
“彭蠡梁氏当家之人虽是清平公梁颂,但实际的掌权者却是衡公子,当初虽是辽王提议将卿和县主嫁到楚国,但是衡公子却是点了头同意的。如今卿和县主出了事,楚国虽有错但是远不至于两国开站。若不是衡公子许诺给王上在乐山建一座万年宫,你以为我们王上会点头同意开战?”
“哎,都说帝王心思不好猜,可是我们这衡公子的心思更是难猜啊!”
“是啊,朝令夕改也不过如此!”
公子狐见慕容锦听得认真只以为是什么有趣的事便也跟着趴下一块向那殿中瞧去,只见一个身穿石青色锦鸡补服的中年男子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此事说来也怪,楚卫两国早已经将大军集齐到秦郡,衡公子也亲自坐镇颍川,听说王上都下令出兵了但衡公子却是迟迟不肯开战。便是前两日一个楚国的将军出来攻城衡公子也只是闭城不出,丝毫没有要打仗的意思。”
“反正烧的是他梁氏的银钱,他都不心疼,韩大人你跟着瞎担心什么!”
楚卫两国大军对峙却是迟迟不肯开战,这事公子狐也有所耳闻,但是这衡公子却是她从未听说的。楚国带兵的乃是苏南宴亲信素有百胜将军之称的马长鸣,她听说卫军坐镇的却是一个半身残疾坐在轮椅之上的美貌男子,公子狐心下疑惑难不成那人便是殿中官员所说的衡公子?
慕容锦听得无趣了便又将琉璃瓦盖上,站起身看着思索的公子狐有些不肯定的问道,“你也是为了舍利子而来?”
“你觉得呢?”公子狐不回答反问道。
慕容锦整理了一遍自己的仪容将褶皱的衣衫一点一点仔细的抚平,眺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一片楼阁,并没有在接下去。
“慕容锦,若是比起医术我自己不如你,可是今夜你若想盗走那舍利子就不能少了我公子狐!”公子狐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把折扇啪的一下便打开自顾的摇晃起来,眼睛微微眯着,计算着通过五行殿所用的时辰,眼角的红痣逆着月光闪着魅惑的红光。
“是吗?”慕容锦仰头看着月亮慢慢的移动躲进了云层中,巍峨的宫殿倒影出一片长长的阴影,只一瞬便见他白衣如风一般迅速的掠到通往五行殿的三丈长操练场,然后手中银光一闪数十根银针便如细雨一般急速的刺向那对着站成两列的守卫,而慕容锦趁着守卫被定住的一瞬疾风一般踏着五行殿倒影过来的阴影飞奔上五行殿正中的宫墙之上,然后一个飞身掠到墙内,回身之际快速的收回那些定住巡逻侍卫的银针。
公子狐笑了笑,对于慕容锦这样的身手似乎并没有感到一点的意外,桃源慕容氏上古皇族的嫡系传人若是没有这般的本事她才要感到意外了。更何况还是和离恨天有关连的人呢,公子狐闭上折扇嘴角挑起魅惑的一笑,随手便从一旁的树上摘下一把树叶,然后一起抛向操练场,既然慕容锦要同她比试一番她自当乐意奉陪。
辽国·燕京
自子车央在锦翠宫开口说了自己要回齐国之后,萧绰便没有在同子车央说上一句话,宫里第二批女眷的马车已经备齐,陆陆续续随行的嫔妃已经朝臣的家眷已经将随身的行李放到了标有自家标识的马车上。萧绰服了一剂太医开的安神药便也吩咐着青花将她要带的东西放到马车之上,又特意的让青花去太医院取了一些伤药来放进马车里以备不时之需。
逐月因为晚上失职之罪被子车央重伤因而不得在王府中养伤,萧绰便也勉强的同意让青花顶上。
逐月因为晚上失职之罪被子车央重伤因而不得在王府中养伤,萧绰便也勉强的同意让青花顶上。
“小姐,世子来您辞行。”青花自称是萧绰肚子里的虫,这话那可不是瞎说的,所以在这一刻萧绰已经十分明白的表达了自己不想听到子车央这几个字的时候,若是没有被重金收买,打死萧绰也不信。
萧绰走到青花面前将手一摊开伸到她面前,皱着眉貌似不悦的开口道,“拿了什么好处,还不快交出来!”
青花眨了眨眼摇头,双手不禁紧紧的交叉护住胸前。
萧绰见了青花这副不打自招的模样露出笑意,“若是不从实交代,小心我将你送给宫里的内侍做妻!”萧绰威胁道。
青花做出惊恐状,虽知道萧绰不会真的将她讲给阉人为妻,但还是将子车央贿赂给她的白玉掏出来交到萧绰手中。“世子马上就好回齐国了,小姐您不去送行便是了,世子来见您您也不见,莫不是太无情了些!”
萧绰接过白玉随意扫了眼,见玉质通透整块白玉纯洁无暇,倒是难得的一块和田玉,听了青花的话也不恼只将白玉塞进衣袖中抬脚便向外走去。先前在锦翠宫她与子车央说话多有不便之处,加之当时她对于子车央要回齐国却是毫无准备,仿佛子车央在她身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般,而今他突然要走到让萧绰极其的不适应起来。
“你这个妮子知道何为无情,你平白的那人家这般贵重的东西也不怕手软。”聚宜坊虽然人多,但是大都是一些存放物什的官家奴才才来的地方,因此萧绰倒也不怕让人瞧了去,抬起脚步便向殿外走去。
“哼!”萧绰不理青花,出了门便看见依旧还穿着昨日衣衫的子车央,满头的青丝只用了一根紫青色丝绦束住再套上白玉雕刻的玉冠,用一根白玉簪掐住。齐地之人崇尚玄学,追求自由随性衣服本就颇为宽大,可是萧绰看着子车央的衣衫怎么的便觉得子车央似乎瘦了不少,那衣袖里似乎灌满了风才将他整个人吹得有些碰膨胀起来。
“我以为你不会出来见我呢!”子车央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看着萧绰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垂下的手掌不自然的紧握成拳。
“为什么不见,世子还欠着我东西呢!”萧绰一笑,立即便驳道。
“喔,什么东西,只要是燕燕要的,便是日月星辰央也捧来送到你手中!”子车央抿唇,眼中碎了一地的荣光。
☆、063、卫宫盗药(三)
萧绰向前走了几步紧紧的靠在子车央的身上一把拉住他攥得紧紧的手,将唇凑到子车央的耳边,吹了一口香气,笑道,“万贯家财、旷世盛名、锦绣山河……”萧绰眉眼一转看着子车央的眼目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哪怕我要世子你,你也给吗?”
“我给。”子车央淡淡的笑着,被萧绰握着的手慢慢的舒展开来,他回答得有些快,但语气却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回答。
萧绰的手一颤仿佛触电一般猛的收回,脸色也由先前的戏谑转变为严肃,她快速的背过身子沉默了许久才用叹气的口吻说了两个字,“是吗?”
可是她不信,不信只要她想要的便有人能捧到眼前。
这乱世,什么都是要靠自己去抢、去夺的。
哪怕感情。
“世子好走,燕燕便不再相送了。”因为爱得真,才会伤得深,这一世她已经不会在相信爱了。
曾经她便是将爱看得太重,才会步步忍让退避,可是爱情里面多一个人都觉得挤,她已经被推出门外,哪里还能再进得去。
子车央抿了抿唇,看着萧绰朱色的背影慢慢远去,那扇雕花的木门被慢慢的合上,伫立在远处许久都未曾挪动一步。
“世子……”六六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才出声提醒道,族里的长老对于子车央无故逗留燕京已经略有微词了,若是在耽搁下去只会让那些背后的宵小之辈更加的猖獗。
“我知道了……”子车央低低的应了一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终是咬牙转了身,族里面出了一些事等着他回去处理。子车央哪里不知道偌大的子车氏觊觎他世子之位的人不占少数,他这才离开了几个月那些人便在暗中搞一些小动作,企图改变族长的决定将他拉下马。子车央叹了一口气,名门世家里不见得都是如旁人见到的光鲜亮丽,要知道有光的地方必定是会有阴影的,越是光鲜的外表其内在便越是阴暗肮脏。
这厢子车央刚离开辽国王宫,那边耶律贤便已经得到了消息。
耶律贤看着耶律楚亲自喂了耶律德最后一口饭吃,然后那从未见过血的朱雀台第一次用一位亲王的鲜血来铺垫了耶律贤誓将变法进行到底的决心。
凉凉的风掠过耶律贤耳鬓的长发,他身子颤了颤,然后低下眼目,声音掩饰不住的疲倦,“她可还好?”
隐藏在耶律贤身后的男子似乎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吐字却是十分的清楚,“郡主一直在收拾狩猎的行囊,直到子车世子离开都未曾在出来过……”男子沉默了一下揣摩着耶律贤的意思又补充道,“似乎郡主有些恼子车世子。”
“寡人知道了……你下去吧!”耶律贤一只手撑着墙面,脸色依旧惨白。
“王上的身体……”黑衣男子犹豫着。
“寡人知道,你下去吧!”耶律贤说得坚决,语气里是不容违抗的命令,男子诺诺的应了一声是便如闪电一般消失在小巷之中。独留下耶律贤勉强的支撑着身体,他转过身看着对面灰白的墙壁让后将背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他记得这一片的中原建筑是先王迁都燕京之后仿照齐国都城而建的,精致而巍峨,就像多年来大辽的百姓仰望齐国一般。无论他们怎么的努力在中原汉人的眼中他们都只是蛮夷,是等不上大雅之堂的,即便是先王将中原建筑搬到了辽国,他们也只是得到了一句‘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充满鄙夷的调侃。
莫言姑姑问他为何不将萧绰接近王宫直接册封为王后,便是萧巍也曾三番五次的在无意中提过将萧绰送进宫,可是他却一直未采纳他们的提议。不是他不在乎,或许便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他才不能容忍她有一点点的不甘愿。他是辽国的王,是未来九州一统大辽帝国的皇,是辽国数千万百姓的神,所以他的爱便是化作了灰烬他也希望他带给萧绰的是永恒的守护。
而子车央,耶律贤叹气,他真的太过完美,完美到他找不到一点的瑕疵来劝服自己阻止他们往来,萧绰她不曾属于任何人,她有属于自己的权利决定与谁来往。耶律贤低下头看着自己纤细修长却白皙得过分的手指一阵的苦笑,他这样的身体能活几时都不知道,何必再来拖累与她呢!
所以他才那般的希望她变得强大,强大到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她,包括他。
耶律贤休息够了体内乱窜的血气已经慢慢的平息下来他才将衣袍上沾上的白灰一一的拍打掉,然后亦如平日里那个高贵的王者一般高扬着头走向那条已经属于他的王者之路。
卫国王宫
公子狐在天机宗八年,虽然期间也到处游历了花费了些时日,但是她依旧是天机宗除宗主玄清之外的第一高手。这种利用树叶遮住人眼的术法在天机宗名唤‘一叶障目’,只能算作中级的障眼法,许多江湖上大变活人的戏法便是利用的此原理。只是相对于那些江湖上的把戏,天机宗的‘一叶障目’更加的完善所使用的范围也大许多。
公子狐运用内力将手中的树叶击向操练场中的守卫,那一片一片的树叶瞬间便似长了眼睛一般飘浮在两列守卫的眼前,公子狐扬了扬嘴角,轻轻的拍了拍手跳下房梁一个飞身快速的穿过操练场。
慕容锦见公子狐用的是天机宗的‘一叶障目’和‘凌波微步’不由心中生疑,公子狐乃是辛夷国公子家的人怎会天机宗的独门武学?
公子狐稳稳的落在慕容锦身边,回过头在看时那些树叶才缓缓的落下,而那些守卫丝毫未觉得有何不妥。公子狐见慕容锦眼中有异,料想他定是看出了她武艺的出处,不过公子狐也浑不在意,便是慕容锦知道了又能奈何?
公子狐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五行殿,心中生出计较来,对于阵法她也只是浅尝辄止说不上精通,她回过头瞅了瞅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慕容锦,正想发话便见慕容锦已经走向那五行殿。桃源慕容氏虽名声响亮,但是公子狐却并未多家关注,一来桃源慕容氏鲜少与外界人接触,二来她也觉得如慕容氏那般高洁孤傲的人与她不是一类。此时见慕容锦向五行殿走去心中不免怀疑,先前慕容锦在王宫中迷路她可是亲眼所见,如今她哪里敢指望慕容锦这个路痴去破解千变万化的五行太极阵。不过公子狐见他脚步稳妥并无一丝胆怯,只好不断在心中默念桃源慕容四字,让自己安心随着慕容锦走去。
其实公子狐最先准备独自闯卫宫盗取舍利子之时是准备用息濯教她的巫术设置结界到达子母殿的,但是因为她修为远不足息濯,设置结界极为容易遭到反噬,结界维持的时间也不长,一旦她通过结界进入子母殿之后便不能在用结界离开了,所以此时便是公子狐有些不信任慕容锦也不得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跟在慕容锦的身后。
慕容锦深谙阵法之道,这五行太极阵虽难到不至于难倒他,只见他加快了脚步趁着月色晦暗急奔到宫殿宽敞的亭门前,也不理睬身后的公子狐,只抬起头看了眼宫殿匾额上的鎏金大字便抬步向里走去。
“哎……你就这么进去了!”五行殿外虽有重兵镇守,但是到了内墙便在未见到有巡逻的侍卫了,公子狐眼睛凌厉的扫过周围,闻那荫翳花丛树影深处微微能够听闻呼吸之声,不由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她听说卫国王宫养了一批奇人异士,其中便有能与鸟雀犬鹰说话之人,这内宫不见巡逻侍卫只怕是换成了动物。
公子狐双手结界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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