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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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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所惑,又从心底臣服于耶律贤的绝色。心中暗暗计较,若她还是高平的孟窈定是打心眼里期盼萧绰和耶律贤结为同心,便那样将二人放在一处便成了一道绝美的美景。只可惜,萧绰暗悔,她这一世虽有心随性而活,可到底不弱那人放得开,便少了那份属于这具身体的魅惑,平白生出了一股庄重威严。
她也没有听清耶律贤到底说了什么,只依着耶律贤指着的人看去,见那一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长得面白目清的,约莫二十四五,身姿清秀,两只手拉着大弓,目光如炬,仿佛四周种种都不弱百步之外那一枚铜钱眼来的重要。
而他身旁哪位高头大汉相比之下却显得怠慢了许多,许是她原便不是辽人,因此对于穿着汉服的男子便格外的施以青眼多了几分欢喜来。
“燕燕倒是觉得那青衣男子胜算大些。”萧绰先前走神哪里听见耶律贤说过的话,因她少与辽国贵族往来,也不认识定远侯之子如今更是不知那人骑射的威名早已传扬开去,今日对上这一文臣众人只当是看做一场闹剧。
“喔,何以为?”耶律贤意外的看了一眼萧绰,挑眉问道。
见耶律贤感兴趣萧绰想着先前自己被他的美色迷惑便不由暗恨他一男子何以生了这般容颜,竟有几分不甘愿告诉他,只道,“直觉。”
耶律贤听后只一笑便继续转头看向那场中,倒是萧绰说出此话之后便觉得有些后悔了,她自己定力不够反倒怪气别人的美貌来了,显然有些推卸责任的意味,见远处的帐篷前围了一大堆的人不知在吵嚷着什么,便问道,“王上可知那些人是在作何?”
“想来是在设赌局,赌这雅格与曾文沛孰胜孰负。”耶律贤连眉都未曾多一下,这种赌局以往便有,他也知道是一些富贵的贵族子弟玩乐的一项乐趣,因为不曾出过事也便不曾管过。
“这庄家是那家的公子?”萧绰问道。
“郡主不知,是安庆公主。”耶律贤也不知道,倒是隔了两座的夏美人夏紫薇噙着笑说道。
萧绰一听似来了乐趣,趁着那场中二人还未正式比试,便低声的吩咐了青花也去买上一注。
她正疑惑这一路未曾见到安庆公主只以为她没有来木兰围场,原是干起了这行买卖。
因着这半年来萧绰忙着算计,倒是未曾和安庆、韩留香二人在一起聚会了,想起她二人那性子倒是颇为得她的欢喜,便想着找个时日大家一起欢乐欢乐,也算是陶冶一下情趣。
夏迎春的主位被耶律贤坐了,而旁边的位子又坐了萧绰,因此她只好让人搬来了个小凳坐在耶律贤的右手边上。这木兰围场上建有一座西北行宫,虽不大但巧在精致,整体颇具有北方宫苑的大气在细节上又包含了南方园林的柔美,倒是极为令萧绰喜欢。而狩猎的围场边上又建有一座凉蓬似的大连廊,九曲十八弯,尽头便是西北行宫。往来倒是极为方便,因此耶律贤便让人在这凉棚里设了座,让各宫的宫妃和随行的女眷都到此处纳凉顺便观看围场上的各类比试。
因为此次来的人较多每座的位置也不十分宽裕,这一下多了耶律贤、萧绰再加上耶律贤身边的莫言姑姑和萧绰的丫鬟青花一下子便让这一桌显得格外的拥挤,但是耶律贤也没有说要走,所以众人便是热汗涔涔也不敢挪动半分,连着隔座的几位宫妃都不敢动一下。萧绰暗暗地埋怨了耶律贤一声,便等着青花回来。
再说那夏美人夏紫薇见萧绰没有搭她的话便又诺诺的开了口说道,声音如吃进吼的糯米团子,软软的带一点吴侬乡音,倒是与夏迎春一口的辽国口音不同。
“臣妾听闻安庆公主近日得了一位妙人甚为宠爱,想来郡主也是知的。”
“喔,不知美人娘娘说的是何人?”萧绰抬笑应道,她倒是听说了安庆迷恋上一位男子,只是未曾在意到也不曾打听。
“此人便是郡主昔日赠与公主那宋玉,臣妾也曾远远的见过,倒是个美貌的少年,只是性子倔了些,在公主手下没少吃苦头。”夏紫薇一边说着,一边将剥着瓜子,嫩白的瓜仁被一粒粒的剥出放在一个素白的胚盘中累成一座小山堆,倒是好看。
宋玉!
萧绰一皱眉,听得这名字心头便不由想起他昔日那些讥讽她的话,将他送与安庆也是存了心要折辱他,这会听了他极为得安庆的宠哪里还会开心,眉角扫过耶律贤,见他似乎并未注意她们的谈话便说道,“美人娘娘所言倒是不曾听到,公主府宅之事便是我素日与她交好也不便打听。更何况燕燕听闻,公主对驸马的感情是极为深厚的,哪里是一个卑贱的男侍所能取代的。”
夏紫薇听了萧绰的话也恍然大悟过来,这安庆公主的驸马乃是耶律贤原来的伴读,二人交好往来慎密这才让安庆公主无意一见钟情让耶律贤下旨赐婚。只是不知婚后安庆公主缘何和驸马结下矛盾,分房而睡,而公主也在府外豢养起了男宠。这本是耶律贤一直以来对安庆公主极为不满之处,自己刚刚所言只怕会让王上不喜,夏紫薇向萧绰投去感激的一眼。用帕子擦了擦手端起胚盘款款的走到耶律贤身边,将剥好的瓜子仁放到桌上软软的道,“臣妾剥了些瓜子,王上若是不嫌弃吃来打发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夏紫薇走进了萧绰才仔细看了眼她,见她模样与夏迎春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更为精致小巧些,个子小巧,身子纤细,如那温水柔柔的,无论是说话还是走路都让人觉得缺了几分力气。萧绰不由心想,莫不是耶律贤未曾给她饭吃,到叫这好端端的美人平白了瘦成了纤影竹竿来。
却说那场中的大汉雅格抬手连眼睛都未曾扫过那百步之外的铜钱眼,只随手一指,那大弓之上的三支云箭便破空而出,一起射到了那钱眼之中,赢得一片喝彩之声。耶律贤看了一眼夏紫薇断来的瓜仁,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低着头沉思了一下说道,“燕燕那一百两只怕要送给安庆安乐了。”
萧绰一听也不在意,只笑道,“这比试都为结束,此时言论胜负只怕尚早。”
“燕燕似乎对峥舒格外有信心?”峥舒便是场中青衣男子的字,他名叫季威,字峥舒。
“燕燕只是想与众人不同罢了,很多事越是不可能结局便越是出乎人的意料。那赌场之上买雅格胜的人是买一赔一,但是那青衣人的赔率确实买一赔百,王上认为燕燕是该险中求胜呢还是随波逐流呢!”
耶律贤笑了笑,也知道萧绰的意思。
“想来那卫国的梁薇因也是抱着燕燕这样的心思所以单枪匹马的便闯到了楚卫两军交战的中间,希望结束两国之争。”
“她醒了?”萧绰一惊,心头却是忽然浮现出苏南宴那张温文如玉的脸来。
“慕容神医出手,想来还是可信的。”耶律贤低低的道,眼中闪过一道光,似想到什么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又立即舒张开来。
若是慕容锦出手相救的话萧绰倒是相信梁薇因尚有苏醒的可能,她一笑抬头问道,“那楚卫两国的战争可结束了?”虽问着,但是萧绰心里却已是知道了答案。
耶律贤捡起几粒瓜仁放入口中,轻轻的咀嚼了几下慢慢的咽下,凤目看向萧绰,“正如燕燕所言,这世上越是不可能发生之事便越是容易发生,结局都是出乎意料的,不是吗?”便如他一般,十年之前谁又曾料到他会成为这辽国的王呢?
☆、067、在卿之心中,寡人算做什么?
其实对于卫国的突然发难萧绰也是十分疑惑的,当初辽国威逼苏南宴同卫国联姻,那卫国清平公虽然答应对于将梁薇因嫁到楚国却是极为犹豫的,私下里还曾向耶律贤推脱说需要同族里的人商讨一番,当时萧绰只以为梁颂是在故意拿捏因为他便是那梁氏一族的当家人,现在想来却不是如此,只怕那梁氏一族真正的当家人是另有其人。
萧绰是知道慕容锦的性子的,若说他会自己主动着去替人看病只怕是假,除非那背后有什么目的,不过萧绰首先可以排除的便是苏南宴,因为她相信便是苏南宴将整个楚国给了慕容锦,他也是不会为之所动的。
萧绰暗暗计较,却是想要让绝世楼好生的去探查一番了。
萧绰在抬头看向那场中,只见青衣的季威却是将大弓放下,将坐下的小白马调转的马头,向后行了大约一百来步才停下。众人不解他之所为,萧绰却已经明白,他这是在险中求胜。
这两百步的距离,别说远处的是个本就不大的铜钱眼便是放着一个苹果,只怕也是看不清楚的,众人哄笑,只说他是自不量力,场下围着的人更是高声的喊着让他认输。
不过那季威却是丝毫不为之所动,只专心的看着那远处的铜钱眼。
“王上不也是认为此人会赢吗!”萧绰开口说道,见夏迎春已将那冰镇的雪梨水端来放到耶律贤手中,只噌笑着看着,心中却突然觉得有些失落起来,萧绰也说不清楚这感觉,总之来的莫名去得也莫名,让萧绰欲深思都来之不及。
“贵人娘娘好生的偏心,这么多姐姐妹妹都在却偏偏只给王上一人端来冰镇的雪梨水。”萧绰噌道,眼睛微垂,嘴角仰着笑意。已经回来一会的青花因为就站在萧绰身后,却是极为清楚的看见了她眼底的落寞,莫名的青花便知道了她家小姐此刻的不开心。
“就郡主嘴贫,臣妾少了谁的也断断不能少了您的不是!紫陌还不快将郡主和各位娘娘的给端上来。”夏迎春话刚说完便见紫陌用托盘端着五碗冰镇的雪梨水上来了,远远看着似乎还冒着寒气。萧绰心中郁闷,也不知道夏迎春是用了什么办法,在这西北行宫里做出这样稀罕的食物来。
耶律贤浅尝了一口便放下碗奇怪的看了一眼萧绰,转过头对着夏迎春说道,“夏贵人这般了解燕燕,寡人倒是不知。”
“以前臣妾听闻郡主骄纵,想来是不喜臣妾这般性情的哪里敢接触。只是前些日子偶然结实了郡主,才知郡主秉性纯真个性爽直,倒是极好相处的人,这才觉得传言不可信。更何况臣妾从子车世子那听闻郡主棋艺了得,正心痒同郡主切磋呢,今儿王上在可得让郡主许了臣妾这么一个夙愿,要知道这吃人的嘴软,可不能再让郡主又诳臣妾。”夏迎春说着,露出一副娇俏的模样,到叫萧绰看到一阵的不自在。
以前她看见耶律贤和哪个妃子说笑也未曾有过这种心情,萧绰摸着自己的额头,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慌乱,莫不是她得了病。
耶律贤眼睛突的一寒,暗卫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他忽的勾起一丝笑看向夏迎春笑得如骄阳一般,令人移不开眼,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姬湖瞧着耶律贤这模样便知道他是不高兴了,嘲弄的看了一眼夏迎春笑道,“郡主将子车世子引为知己,贵人姐姐从子车世子口中听闻的一定是真的,觉不会如传言……那般的不可信呢!”说着姬湖便笑起来,既然夏迎春敢扯她的后腿,她便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引火自焚。
“啪!”
耶律贤将手上的碗狠狠的掷地,只听见‘啪’的一声碎裂成几瓣,然后消失在一阵轰天的叫好和掌声之中。
只见那季威并不似雅格一般连发三箭,他先是将一支箭搭上弓弦,对准两百步之外的铜钱眼,然后‘嗡’的一声放开,那箭便似长了眼睛一般急速的划破长空一直穿过那被定在靶子上的铜钱眼,狠狠的扎进靶子中。然后那季威又从马屁股后掉着的箭囊中取出第二支箭,将大弓拉开,搭上箭,然后一如先前一般,脸上并未因为第一箭的成功而染上半点的喜色,他依旧面色平静,双眼如炬,对着那钱眼‘嘣’的一声放开弓弦,那羽箭便如疾风一般猛烈的穿过空气一直飞射到靶子前然后穿过铜钱眼在从第一支箭的正中穿过将其分为两半掉落在地。
众人具是一喝,这般箭法比起那雅格来说丝毫也不逊色,众人不由都将目光集中在季威从箭囊里拿出的第三支箭上,胜败便在此一箭了。
许是从未遭到这么多人目光的追随,季威拿着箭的手一抖,那羽箭便从弓上滑落扎入了泥土之中。众人一阵唏嘘,只道这胜负已然揭晓,只因为在赛前早有规定,只要箭上弓无论射程多远都算作已射出,这每人三支箭季威都已经射出了,胜负便显而易见了。
只是那季威见手中羽箭落地也丝毫未露出一丝的忧色,面色已经平静如初,仿佛这箭依旧在他手中一般。萧绰紧紧的看着那场中之人,心中暗惊,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者,这世上只怕除了慕容锦那面瘫她到真未曾碰上几人。
“王上……臣妾知罪。”夏迎春猛的一惊跪倒耶律贤的面前,心知自己这回算是碰到了耶律贤的底线了。她在耶律贤身边服侍这么些年,何曾见过他生气,这回只因为她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便让耶律贤摔了碗,可见在他心中将萧绰放在了何种的位置。夏迎春说出此番话本便是为了试探耶律贤,她到要看看在这个无情的帝王眼中萧绰又是什么,可是结果似乎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一直以为耶律贤的心中只有辽国只有天下,所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走进他半分,那样的耶律贤即便对她无情她也是仰慕爱戴的,可是……夏迎春脸上勾出一抹残忍来,为什么那颗装满了天下的心还要在挤进去一个萧绰?
她可以忍受他不碰她,那是因为他从来不曾碰过后宫里任何一个女人;她可以忍受他的心中没有她,那是因为他的心里从来不会有任何女人走进去。可是这一刻夏迎春忽然便明白了,耶律贤的心中不是装不下爱情,只是他从来不曾允许任何的人走入其中罢了。如今,他的心忽然便对着另外一个人敞开了,她们这些被他摒弃的人哪里还能入得了他的眼底。
“你何罪之有呢?”耶律贤眼睛掠过夏迎春看向那马背上的季威,勾出一丝笑意来。
“臣妾……臣妾……”好恨,恨你无情啊!夏迎春忽的抬起头,看着耶律贤笑出声,“哈哈哈……臣妾没有错……错的是王上……王上的心只能怀有天下,怎么可以容得下其他人!”
耶律贤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呵呵’的笑了两声低下眼目看着地上跪着的夏迎春勾起唇,“喔?你说说寡人的心里容下了谁?”
听了耶律贤这话萧绰没来由的心口一跳,眼睛却是不敢移动半分,只紧紧的盯着那场中的季威,耳朵却极其认真的听着耶律贤她们的对话。萧绰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贼一般,因为偷了什么珍贵的物什而忐忑难安。
“王上心里有谁,王上又何必一定要臣妾说出来,王上自己不是十分的清楚吗?她……”
“大胆贱人!”夏迎春还想说什么姬湖却是率先站起来一巴掌打在夏迎春的脸上,也不看耶律贤便大声的喝道,“来人还不将这顶撞王上的贱人遣送回宫!”
侍卫见耶律贤并未出声阻止,便是知道王上同意了贤德夫人的处置。瞬时两个侍卫走上前将夏迎春拖走,耶律贤连眼角都未曾再给予她一下。
养在笼子里的猫若是已经开始伸出爪子抓向自己的主人,那么留着便是一种危险了。
耶律贤看着场中的季威将手中的大弓拉到满月,对着那靶子的方向‘铮’的一声放开弓弦,那凝结在弓弦上的气便似话中了一支羽箭一般烈烈的射向那箭靶,只听见‘嘭’的一声那箭靶之上的铜钱便化作了两半,整个箭靶却是完好无缺,连着上面季威的第二支箭都未曾受到半分的损伤。众人一呆,顿时掌声响彻天际,这种利用大弓拉开的弹力便能击破两百步之外的铜钱,可见其箭法之高妙远是雅格所不能及的。
“想不到王上手下竟有这样的箭术高手。”萧绰笑道,觉得气氛有几分僵硬,便开口说道。
“他本就是同赫连穹师出同门,能有这般箭法自然不稀奇。”见萧绰故意岔开话题耶律贤有一丝的恼怒,也不知怎的他突然将萧绰一扯从边上的位置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在卿之心中,寡人到底算作什么?”
“你潜心辅佐的帝王?你权利路上的垫脚石?还是,你复仇的工具?萧绰,寡人不说,不代表寡人熟视无睹,我不管你曾经发生过什么,或者你的心里住下过谁,从这一刻起,你的这里只能有我一个!”耶律贤按着萧绰的心口,决绝的说道。
☆、068、天机秘辛,我是唯一
萧绰一愣,似未曾料想到耶律贤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心中却是闪过一丝欢愉,被人喜欢的感觉确是能让她莫名的感觉到骄傲。
特别还是耶律贤这样令人由衷仰望的男子。
“王上……你这是在命令我还是谴责我?”萧绰挑起嘴角,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耶律贤。
耶律贤放开萧绰,呵呵的笑了两声,脸上的神情又恢复如常,有些话他只说一遍,不管她听未曾听进去,他都不会再说。
“你认为是什么便是什么了。”
萧绰撇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那场下的青衣男子季威笑道,“在燕燕心中这天下便是一盘棋局,而王上才是那执棋之人。”她自以为自己重活一遍已经能够逃离命运,而今才发现当她在操纵别人不下天罗地网之时自己早已经深陷其中了。她将一身安危全都系与耶律贤一人身上,虽然太过冒险,可是她却知道输或者赢她都已经失去了曾经她在乎的一切了。
她也试图放下一切重新开始,可是那心头的伤疤始终不能痊愈,而她也终将日日被刻骨的仇恨所焚烧。
“是吗?”耶律贤勾唇,忽而似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寡人昔日赐婚本以为成就的是一段金玉良缘,不曾想倒是让楚国的苏丞相同卿和县主成了一对怨偶,因为梁薇音的苏醒而结束的不止是那楚卫两国的战争,还有她与苏丞相的一段露水姻缘婚姻。想来她也是个烈性女子,纵马赶到两军阵前之时将一纸休书抛给苏南宴,当着那公子蘅的面扬声休夫,结束了一场战争和一桩联姻。”
公子蘅?
萧绰一愣,暗暗想了想却是未曾听说过这样一个名号,而听耶律贤的语气这位公子蘅却是个极为了不得的人物,而耶律贤似乎也发现了萧绰眼中的疑惑解释道,“彭蠡梁氏的真正当家人便是这位公子蘅了,只是传言他天生残疾,腿不能行,只能终日坐在轮椅之上,对外才称清平公为梁氏的家主。而这位卿和县主自幼便于公子蘅定了亲,因为其母不受宠在梁氏一族的地位并不高,又被继母陷害让梁颂送去了墨宫,直到公子蘅回了彭蠡,梁薇音才被接回去。”
萧绰竟不知其中还有这番缘故,想来梁薇音中毒之后卫国突然发难竟是这公子蘅冲冠一怒为红颜,只是萧绰不明白既然那公子蘅在卫国这这般滔天的权势当初为何还要答应将梁薇音送去楚国联姻。
“即使如此为何当初公子蘅还让梁薇音前去和亲呢,只怕这其中目的不单纯吧?”
耶律贤一笑,眼中微微露出了一丝的不屑,“燕燕出自天机宗想来是知道昔日的离恨天乃是由天机、天枢、天策三宗组成,但是一百年前天机、天策二宗联合将天枢一宗尽数绞杀,天枢宗主带着少数生还之人隐居山野,二宗只以为天枢宗已经全数被围杀,便将离恨天所有关于天枢宗的古籍全部封藏与藏书阁中对外只宣称离恨天有天机、天策二宗。”
这一段历史虽然被掩埋掉了,但是萧绰曾经是天策宗的宗主自然从上一任的宗主殷寻口中知道了其中的因由,又曾在天机宗呆过一年,虽然为了不让玄清发现她的异常她很少去见天机宗的宗主,但是也偶然从天机宗的藏书阁中发现了这百年前的秘辛往事。
“自然是知道的。”萧绰点头,对于离恨天百年前的内乱也不便在耶律贤面前细说。
“天枢宗擅长奇门遁甲玄黄之术,与天策宗的谋略、天机宗的预知天命不同的是天枢宗具有改天换命的能力,只要将他人之龙气转到她们辅佐之人身上,待到这人身上的龙气饱和之日便能创造出一位由她们培养出来的帝王。”
听着耶律贤的口气似乎极为不喜欢天枢宗,萧绰心中虽然疑惑耶律贤竟然知道这么多离恨天的秘史,但是想到他的身份便也未开口询问,只等他继续说下去。
耶律贤看着场中的季威指给萧绰说道,“那季峥舒据说便是先秦公子苏的后人,只是历经千年,他身上的龙气所剩只怕也只有零星半点,寡人到不知道他身上的龙气能否引来天枢宗的觊觎。”
耶律贤看似前言不搭后语从公子蘅身上扯到了离恨天的内乱,再到天枢宗铸龙气,但是萧绰是何等聪慧的人,立即便将这三者联系在一起,不由惊诧起来,“王上的意思是说天枢宗选定的人是公子蘅!”
耶律贤点头,目光转向远处,轻笑道,“卫王出兵楚国是公子蘅答应为其在乐山上修建一座万年宫,他哪里知道这名为歌颂功德的万年宫却是要其性命的催命符,也亏得卫王憨厚,还事事都听信这公子蘅的。”
“似乎没有王上不知道的事,竟然连天枢宗选定的下一个目标都知道。”萧绰嘴上打趣,心中却是对耶律贤更加的钦佩起来,这般不出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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