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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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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王上不知道的事,竟然连天枢宗选定的下一个目标都知道。”萧绰嘴上打趣,心中却是对耶律贤更加的钦佩起来,这般不出朝堂便尽知天下事的谋略,不得不让萧绰肃然起敬。而对于那公子蘅要取卫王龙气为己用的做法她虽不反对,但也不表示赞同,那卫王虽然无为到也不算是一个昏君,这般便被自己的臣子给谋害了委实有些冤枉。
不过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公子蘅萧绰倒是生出了一丝兴趣,能够让耶律贤都敬佩的奸佞小人,可以蛰伏数十年只为一朝反击、可以为了一个女子便倾国之兵、可以弑君篡位只为一己野心的男子,只怕并不如这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萧绰知道但凡扭转天命,无论成功与否那实施术法和受惠之人都会得到天谴的,便如她之前为苏南宴改了命舍弃的便是自己和展儿的性命,公子蘅得到的不属于自己的龙气只怕受到的惩罚会更加的残酷。这般一想,萧绰便觉得他那双残疾的腿指不定并不如耶律贤所言那般是天生残疾。
“等到有一天你坐到了寡人的位置上,燕燕你便会明白寡人的心了。”耶律贤的话颇为深意,他语气清淡却是每一个字都咬得极为清楚,让萧绰听得心口莫名的一颤。
所谓高处不胜寒,大抵便是如此了吧!
“寡人也有不知道的事,比如……燕燕的究竟有没有心……你能够告诉我吗?”
“王上说笑了,燕燕怎会没有心……”萧绰垂下头,眼神有些闪躲,耶律贤的目光过于凌厉直白,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错觉,只是她的心……很久以前便已经死了……
“是吗?”耶律贤勾起唇,似乎并不相信萧绰所言,他忽的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萧绰然后掉过头对着隔了一桌的姬湖说道,“寡人有些倦了,贤德与寡人一起回行宫如何。”
姬湖站起身挑衅的看了一眼笑得张扬,“臣妾本还想再同几位姐姐坐一会,奈何王上习惯了臣妾伺候,臣妾不在身边定是不习惯的,众位姐姐可莫要怪妹妹无礼,妹妹便同王上先行了。”掩饰住眼底的没落姬湖笑盈盈的走到耶律贤的身边搀着他的手臂慢慢的从萧绰的身边走过。
“安庆公主来了,郡主可要好生的与公主聚聚。”姬湖低声的说道,但那声音却是刚好能让她身边的耶律贤听见的。
萧绰耸了耸肩并不在意姬湖拿宋玉来说事,别说她现在与耶律贤无甚关系,便是日后有一日她入了宫她与宋玉也是干干净净的,那样的男子还入不了她萧绰的眼。
“贤德夫人似乎对于安庆身边的宋玉格外的感兴趣,你若是喜欢,寡人让安庆割爱送与你如何?”耶律贤甩开姬湖的手,冷冷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虽然他曾经答应过她,若她不弃便许她一世宠爱,可是如今他找到了那个他想要的人,他便不容许其他的人在伤她一分一毫,哪怕食言,他也愿意为了她做一回背信弃义的小人。
姬湖身体一僵,被耶律贤甩开的手握得紧紧的,她抬起头看着耶律贤冰冷的眼却是挤出一丝笑意来说道,“王上既然暂时不想回行宫,臣妾有些累了,便先行告退了。”说完也不等耶律贤允许便带着身边的丫鬟从萧绰的身边擦身而过。
她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哪怕她的爱低到尘埃,她也决不允许耶律贤在旁人面前践踏。
“呵呵呵……”姬湖一边走着一边便大声的笑起来,她陪了他三年,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相拥而眠便是未有夫妻之实,她也是甜到了心头的,如今那些所有的回忆竟是都抵不过一张美艳无双的脸面。他曾说,若她不相负便许她一世的宠溺,可是如今誓言还在耳边,他依旧是她永不相负的眷恋,而他早已经渐行渐远。
爱是什么,爱是毒药,令人肝肠寸断,却仍旧甘之如饴。
萧绰看着姬湖的背影莫名的便想到了这样一句话,昔日的她何曾不是这样呢,看着苏南宴那样决绝的摒弃了她选择了向晚卿,历来都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只不过这一次角色兑换她从旧人变成了新人罢了。
“王上不是问燕燕有没有心吗?”萧绰笑道,声音却是有一丝的嘶哑,“若是王上能许燕燕唯一,这颗心便倾囊相授。”
唯一,谈何容易,不说耶律贤,便是子车央也定是给不了她唯一的。萧绰不知道为什么她明知道这个结果,心口却还是生出了一丝的感伤。
一生一世一双人,当真便这么的难吗?
也许,只是在旁人的眼中为一朵花放弃整个花园是根本不值得的吧!
☆、069、公主安好,边境异变
耶律贤沉默了半响,就在萧绰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轻轻的应答了一声,语气显得郑重而认真,“我记住了,燕燕也一定要记得今日之言啊!”
“王不弃,妾不负!”
萧绰沉吟了一下见耶律贤脚步未动又才补充道,“只是王上当真愿意做那不要江山要美人之人?”别说她不傻不痴,便是她真的是个耳聋目瞎的傻子,也不信他耶律贤会为了一个她无心之人放弃忍辱二十多年的梦想。
“是吗?”耶律贤低低的笑着,并不回答萧绰的话,会与不会他也是十分的期待呢!
似乎被耶律贤这样认真的表情吓到了,萧绰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在她潜意识里是已经不相信爱情的,可是又会情不自禁的渴望,所以一时之间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心底到底对耶律贤抱着怎样的心情。
而这时安庆公主携着宋玉也摇曳多姿的向萧绰他们走来,远远的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吸引了萧绰的注意,她将目光从耶律贤身上慢慢的向那声音的源头移去,看到那相偎在一起的两人嘴角不自然的勾起。若是她没有记错,半年前的国宴上宋玉那厮可是在临时之前对向晚卿深情告白来着,这才半年而已,便瓜田李下转投佳人怀抱了?
“哈哈哈哈……萧绰,这回你可是将本宫的银钱尽数收入了囊中啊!”
安庆公主穿着宽大的汉服一手挽着宋玉,一手提着一大袋银钱娇笑着喊道。
“原来公主这是来向王上哭穷的!”萧绰瞥了眼耶律贤,挑着眉看着安庆身边的宋玉,心中冷笑。
“去,就你嘴贫!”安庆公主松开挽着宋玉的手将另外一只手上的钱袋扔给萧绰,语气有些恨恨的道,“拿,别忘了请本宫这个冤大头和流香去喝酒,‘天上人间’本宫都给你定好了!”
“天上人间?”说到这天上人间萧绰是着实不曾听说过,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虽有些叛逆的性子去,却到底不是个沉醉酒色的纨绔,她微微皱了皱眉看向安庆,等待她的解释。
“你这是贵人多忘事呢,你小时我们……”安庆停了下来,挑着眉看着萧绰一副了然的神色,那年萧绰不过才八岁她们三人背着人偷偷的从围场溜了出去,到了罪城寻着那灯红酒绿的地方便一头钻了进去,本以为那不过是个酒楼结果进了厢房一看到纵多裸露的男童才知道那是个男色馆。
当时安庆道是生出了一丝害怕,但以为年纪是三人中最大的又不好提出离开,便假装镇定的坐了下来,谁知道萧绰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将那肥胖得有些过分的老鸨叫来大嚷着要换上些样貌清秀干净的稚童。老鸨见萧绰年纪小却是出手大方便将厢房里的人尽数带了出去,又重新找了十几个年经看着更为小的男童进来,萧绰提着酒壶猛的喝了一口便让那十几个男童将自己的衣服都脱了,然后整齐的站到房中给她们跳舞。
安庆嘴角噙着笑意,这事至今想来都令她啼笑皆非,那十几个男童便在喝醉了的萧绰监督下跳了一夜的裸舞,白花花的一片简直是蔚为壮观。
萧绰见安庆自个笑得欢畅,眼神不由凌厉了几分,想来是她以前曾到过这地方,还发生了什么大事,让安庆至今难忘。
“也是,你喝得酩酊大醉哪里还会记得那男色馆叫做‘天上人间’!”
其实这秋猎围场建在罪城边上,而罪城乃是辽国流放一些权臣或者犯罪的王公贵族的地方,所以在罪城几乎随便拉上一个人都有一段显赫的往事。后来也不知哪个人看准了这些人虽然是流放却携带了大量的钱财,每年又有一次大规模的秋闱,便抓准了商机,在罪城内开设了许多的商铺酒楼,一时间罪城便成了辽国闻名的销金窝。
而这‘天上人间’便是罪城城内有名的男色馆,专门供那些权贵豪富玩乐的地方,安庆之所以在这里定下酒宴也是抱着同萧绰和韩流香一起闵怀过去的心思。
萧绰别开头,心中却是生出了几分谨惕,她虽对安庆公主不是十分的了解,但是也相信安庆不是一个闵怀过去的人,除非她是有事相求怕她们不同意,才借着老地方多争取几分昔日的情分。
萧绰勾着唇,冲耶律贤笑了笑,才又将头转向安庆,“公主如今美男再怀,还惦记着那些下作的东西,小心怀里的美人生了气闹得后院不宁呢!”
安庆握着宋玉的手一顿,低眉笑了笑,满是不在意的道,“为了一朵花,放弃一片花丛,可不是本宫的作风!”
萧绰也不同安庆争辩,只是挑着唇看着一直低着眉做温顺样子的宋玉,“是吗?”她可不相信小野猫这么听话。
耶律贤咳嗽了一声,将宋玉打量了一遍,语气带了几分嘲弄,“楚国果真人杰地灵,由宋公子可见一斑!”
宋玉脸色一白,抬起头看着耶律贤不禁向后退了两步,许是因为被安庆拉着的缘故,他的动作显得格外的僵硬,萧绰冷笑,做不到面不改色的迎接众人的刁难便不要想着凭借自己的脸去魅惑人,不过是个自作聪明的读书人罢了,到底迂腐得很。这一点萧绰道是不得不承认比起宋玉苏南宴到是可堪大任,至少他的脸可比宋玉要厚上许多。
“王兄!”安庆哪里不知道宋玉的害怕,见他浑身不由颤抖,不由娇噌的责怪其耶律贤来。让宋玉跟了她,安庆可是颇费了些功夫呢,好不容易投怀松报的美人儿她怎么能够在让他轻易的再缩回他的乌龟壳里。
“哈哈哈哈……寡人是在夸赞宋公子而已,王妹何须如此紧张,你要相信注定属于你的东西别人也抢不走……到是那些不属于你的,便是一时被你握在了手上,也终是会反叛你的!”耶律贤此话说得颇为有意思,萧绰很少见到耶律贤说话如此的刻薄,不由有些意外,但一想宋玉曾经刺杀过他,便明白了。
其实耶律贤到是有几分欣赏宋玉的才华的,但是想到他曾经是萧绰后院中的人,便如鲠在喉,看着他便觉得千般的碍眼。
比起当日宋玉在堂上刺杀他时的绝决,如今的宋玉便如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鹰,即便有翱翔苍天的雄心,也终只能做那笼中供人玩乐的燕雀,生死都握在那些看他表演的人手中。
不管宋玉此时这般的委曲求全到底怀了怎样的心思,耶律贤冷笑,他都只会让他的计划胎死腹中。
耶律贤本还想说什么,但是一个言官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萧绰便看见耶律贤急匆匆的离开了,也未同坐着的妃嫔告别,样子看着颇为忧心。
“子渊你莫要在意,王兄他无意于为难你。”其实最初宋玉打动安庆便是在国宴上他那绝决的刺杀,她生平也算是阅男无数了,可倒是没有见过一个这般的人,此时见宋玉害怕她不由出言安慰道。
“子渊知道。”宋玉将头埋在安庆的肩窝,闷闷的道,听着语气有几分哽咽,倒是让人颇为怜惜。
当然前提是这个人不是萧绰她所厌恶的那一个,她讨厌的人,便是再生得我见犹怜也只会让她更加两看两相厌。
“哼……”萧绰退回到自己的那一桌,将安庆给的银两递给青花,这种你侬我侬的场面她还是不要看的好,免得当着安庆的面吐出来了,便真的是失礼了。
见宋玉情绪已近平稳了,安庆才让宋玉自己先离去,自己走到萧绰那一桌坐下,捡起桌上的酒水便自己喝了起来,萧绰见她眉头紧皱,同先前的模样大相径庭,不由疑惑,“公主这是作何?”
“你真当我本宫是个沉迷美色的人不成,竟然还甩脸子给本宫看!”安庆闷闷的道,语气颇为埋怨。
“燕燕愿闻公主耳祥!”
“哼!”安庆扫了周围,见众人只看着场中新的一轮比试才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起来,“你也知道本宫的驸马去的早,我同他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可能是我双十丧夫王兄觉得亏欠于我,这些年对我也是千依百顺。尽管我将男宠公然的养在公主府中,他也只当做没有看见。对子渊,我知道他心思不正,想着从我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只是南衣走了我一个人着实没有了乐趣,这才假装不知道他的心思宠信起他来。”
萧绰莞尔一笑,“公主是想借着宠信宋玉探知他真正的目的,顺便刺激一下顾南衣?”萧绰虽是问,心里却是已经有八分肯定了。
安庆被萧绰说中了心事,不由脸色一红,端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水洒在衣裙上也浑不在意,“南衣我们认识得早,当初他受了重伤被我强留在府中,前些日子他伤愈便留了一封信消失了踪影,我便寻不到他的消息,这才出此下策。”
萧绰沉默了一下,见安庆似乎瘦了许多,才开口,“若是公主不弃,燕燕到是可以让绝世楼去查一查,只是结果燕燕却不能保证了。”
安庆不由一喜,脸上漾来真诚的喜悦,“大恩不言谢了!”
“身边有这样一朵带刺的花,公主还是自己小心为上!”萧绰虽不觉得宋玉能翻起多大的浪来,但防上一防也不算多余。只是能够让耶律贤皱眉的事,到是让萧绰关心起来。
“本宫知道……对了,燕燕可知淮河的秦安郡出现了瘟疫,听说死了上万的人呢!”安庆喃喃的说道,眼中也出现了几分忧心。她这个王兄也颇为不容易,自登位以来麻烦不断,本身自己的身体也颇为让人担忧,却是事事躬亲,从不假手他人,让她这个只知道玩乐的王妹每每见到都只能将那些让他休息的话咽回口中。
“秦安郡?”
安庆站起身将头凑到萧绰的耳边谨慎的说道,“据说是齐人在秦安郡的母河上游下了毒,才致使几乎全郡的百姓都中了毒,现在外面都传开了,王兄离去只怕也是为了此事。”
“不可能是齐人!”萧绰率先否定,若是齐人这绝对是百害无一利的,齐王在昏聩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更何况齐国朝堂内还有那么多有能之士。
“我也觉得齐王不会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来,但是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是齐人同秦安郡的百姓因为争夺水源生了矛盾,这才在秋收之时在母河的水中下了毒。”安庆说道,语气颇为沉重。辽地干旱,每年因为水源没少和周边的国家发生争斗。
“公主,燕燕有急事,现行告退了。”萧绰越想越心惊,北伐苍月的战役才开始,这边便爆出了齐辽不和的事来,还牵涉到数万人的性命,只怕其中定是有奸人在捣乱。她必须去见耶律贤,将其中利害分析给他知道,不能因为一时的义气便又同齐国闹翻了,萧绰站起身还来不及同安庆辞别便已经跑出去了几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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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电脑在同学那里小七还没有拿回来,本来的存稿也用不到知道重写用同学的电脑再码得,断更一个月,在此在姑娘们致歉了!
☆、070、主动请缨,秦安瘟疫
“王上,如今宋王(耶律休哥)被牵制在苍月战线上,德亲王已诛,南院大王被调往燕国边境。年轻一辈的韩楚暮、萧别也跟着去了苍月,王上,若是齐辽两国边境发生战乱,国中已经无可用之将才了!”耶律渊宏将目前最严峻的形式说出,心中也是十分的忐忑,他是赞成耶律贤对苍月国用兵的,但是谁也没有料到在这样的情形之下齐辽边境竟然会发生这样的霍乱。
在老百姓饮用的河水中下毒,引发大规模的瘟疫,这样的作法简直是惨无人道!
耶律贤背对着耶律渊宏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问道,声音嘶哑而沉重,“有多少人……感染上了瘟疫?”
“除了秦安郡最北的御守镇,其他八个镇的人几乎全部感染,到目前为止……遇难的人保守估计有两万。”这还是他离开秦安郡之时的统计,耶律渊宏看着耶律贤那张已经苍白如雪的脸忽然有些不忍将这话说下去了,他一直都认为耶律贤是一个好王上,在他的统治下辽国蒸蒸日上,一跃成为九州三大强国之一,可是就是这样一副瘦弱的肩膀上承载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这一刻他有些庆幸当年他的母后没有将他推上王位,他只知道若是他一定没有耶律贤做得好。不是他不自信,而是没有一个人会将自己毕生的心血都耗费在一件永远没有止境的事上。
“王城那边可有对策?”
这一次的木兰秋闱因为萧墨鱼嫌路途遥远她又旧疾复发,走了几百里便临时又到了回去。耶律渊宏听见耶律贤这样问不由心生谨惕,想了想王城那边颁布的懿旨觉得没有任何的问题才回道,“太后颁了懿旨,拙户部和兵部派出押送救灾的药物同宫里的御医一起前往秦安。北伐苍月已经致使国库空虚,新政变法的第一道法令又已经颁布了出去,所以户部抽调不出多余的银两,太后为了不让送往秦安的药草中断在宫里设置了家宴,召集了在盛京的各大家族族老筹资,这才使秦安的老百姓不至于对朝廷失望!”
耶律贤扯了扯嘴角,确是连一个僵硬的笑容都扯不出来,户部是不是真的掏不出钱来他不知道,但是圣钦太后召集盛京的贵族筹资却是狠狠的抽了他耶律贤的脸面一巴掌。
一时间耶律贤哑着声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耶律渊宏也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他是真的说不出感激来。
“明月公子是想让王上感激太后不成?”萧绰推开门,也不理身后莫言姑姑紧紧拉着她,便气恼的冲了进屋,瞪着眼狠狠的看着耶律渊宏。
“郡主,您答应奴婢……”莫言姑姑话还未说完萧绰便急着打断道,“莫言姑姑人命关天,萧绰不能让王上背上这个黑锅!”
看着萧绰鉴定的眼神莫言姑姑收回自己的手,对着耶律贤福了福身便退回屋外,顺手将沉重的雕花木门关上。
“郡主此话是什么意思?”耶律渊宏收起心中的不满,努力的挤出一丝笑意看向萧绰问道。
“王上变法推行新政目的是何,想必不用萧绰解释公子也是知道的,虽然所需经费巨大,但却是在王上决定北伐苍月之前便已经经由户部预支了的。而北伐苍月的银两虽是从国库调走的,但是近三年来国内百姓富足,国泰民安,国库收入大增,且又无战乱。能不能支持刚刚开展半月的战争,公子比我可清楚,不是?即便是国库真的没有银钱,户部拿不出钱来,太后在这人心动荡之时,又是王上秋行狩猎的关头召集盛京城里那些反对王上新政和北伐的权贵筹资,莫不是让他们看王上的笑话!”
“耶律渊宏,你说太后安的是什么心?”萧绰厉声呵问,声音铿锵。
经萧绰这样一说耶律渊宏立即明白了其中关键,他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看着耶律贤张了几次口一时竟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来。他的母后有多大的能力他比谁都清楚,他也绝对不会相信她会好心的帮组耶律贤稳固王位。
“燕燕……母后也是你的姑姑,你何须将她想得这么不堪!”
姑姑?萧绰扯了扯嘴角,皇权面前别说是姑姑,便是亲生儿子都会成为绊脚的石头,她一个可以随时都被摈弃的萧家女儿罢了,还让她处处对她感恩戴德不成!若不是秦安郡出事破坏齐辽联盟不能让萧墨鱼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她都要怀疑这是萧墨鱼动的手脚了。
一个安分守己了这么多年的权后,她不相信萧墨鱼会在还不能得手的时候闹这么大的动静。
“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萧绰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看向耶律贤的目光不由软了三分,所谓前有狼后有虎只怕就是现在耶律贤此时的情形吧!
“王上……”耶律渊宏刚想开口,萧绰便抢先说道。
“王上,让我去秦安吧!”
耶律贤转过头定定的看着萧绰深邃的眼眸,语气格外的郑重严肃,“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萧绰点头,只有她亲自去一趟,她才能肯定这隐藏在幕后的主谋到底是谁。
“给寡人一个理由,如果你能说服寡人,我便任命你为钦差,主管秦安郡瘟疫一案,并赐你先斩后奏的权力。”耶律贤满脸的严肃,语气却是轻松了几分,他走到一边的木椅上坐下,端起木桌上的茶盏浅浅的喝了一口已经冷了的茶水,端着眼看着萧绰等待她的理由。
“其一,秦安瘟疫涉及到的是老百姓切身的利益,现在齐辽边境势同水火,远比楚卫两国的对峙更加紧迫,王上此时派遣过去的钦差若是身份一般是不能平息百姓的怒火的。而萧绰虽恶名在外,但到底是王族,而且父王权重又素来宠爱于我,百姓早有耳闻,若我去,定能让百姓相信朝廷与他们共同进退之心;其二,齐人无端背上此恶名,定是以为我辽国栽赃于他,势必视辽人为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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