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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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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即便她活了两世,也始终没有改变过什么,昔日所要求的,也是今时所追求的。不求富贵、不慕荣华,但求一世一双人,这个要求其实不高,要做到却是很难。
人一辈子谁又能承诺将来的事呢,或许许下誓言的这一刻是真心的想要同她一生一世走下去,可是年年岁岁之后,当激情被燃烧殆尽之后,当青春不再容颜已毁之后,谁还能保证吾心之永恒一如初时之坦诚呢?
所以即便子车央明白自己对萧绰的情谊,却也是不敢轻易的允诺她什么,人一旦给了对方希冀若是不能完成,便是将其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子车央承认即便是有一日他对萧绰的情谊消逝,他也不愿意将她推入深渊里。
“说得好!人若负之,我便休!”温静初听得不觉心中大快,一时之间竟觉得子车央说的那人简直就是她的知己。觉得子车央的心上人若是此女子,她倒是觉得子车央眼光颇好起来,顿时便觉得子车央当得起那‘绝世’二字起来。
“不知世子口中说的女子是何人?”温静初一脸殷切的看着子车央,已然已经忘记了前一刻她还对子车央横眉冷对的场景,现在她满心想着的倒不是什么家族利益,到时那位同她志同道合的神秘女子了。
能够让子车央这样遗世独立之人都念念不忘的女子,还这般果断刚毅的女子,定然不会是个软弱可欺的主,她倒是恨不得立即生出一双翅膀飞到那人面前好生的同她痛饮三百杯呢!
子车央收回自己的情绪,看着眼前一脸兴趣勃然的温静初突然便生出了几分醋意来,一时间他心中大感悲凉。萧绰啊萧绰,你还真是个受人喜爱的主儿啊!
“温小姐想知道?”子车央故意吊着温静初的胃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嗯嗯……”温静初慌忙的点头,她自长到如今这把年纪,除了一大堆喝酒打架的兄弟之外还真无一个可以说说体己话的知己,虽然她爹一贯将她当做男儿养,她又是个不服输的事事都想着男子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可她到底不是男子,很多话也不好意思同那一帮粗线条的兄弟们说,如今听子车央说起这样一个同她观念不谋而合的女子便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想要结交,好让自己多年来藏在肚子里还没有烂掉的话找到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
子车央嘴角一勾,将他放回桌上的盛了大半杯茶水的素白茶杯又端了起来,一双手交握着碰到唇边,轻笑着浅浅抿了一口,道,“不告诉你!”说着便放下茶杯趁着温静初呆愣的片刻站起身甩了甩衣袖,准备离开这间充满了茉莉花香味的雅间。
温静初被子车央那突然的转变惊住了,她睁着眼看着子车央甩了甩衣袖阔步离开,突然之间便觉得她这个表哥原来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啊。然后温静初立马反应过来,她这是……被他耍了!
☆、093、我说过的,宁负天下(二更)
辽国·秦安
天际的乌云已经散去,发白的青光照着郡守府外黑压压一片的尸体,威风吹起萧绰朱色的裙角同九幽黑色的袍子在风中一同翻飞,像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美艳,却透着死亡的气息。
萧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萧绰时如同看着一个恶魔一般,他虽然也是踩着累累白骨走到如今的,可是这些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啊,是他大辽的子民啊,她怎么便能狠得下手全部绞杀了呢?
萧霖已经懒得去想萧绰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了,他早已经被眼下那一片残臂断肢所惊骇住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个说着要带领秦安百姓一起走出困境的郡主,竟然翻脸便能在一瞬间杀死这么多她口中的百姓,他突然便害怕起来,她说的话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呢,还是全部都是假的,都只是她的权宜之计?
萧霖猛的向身后退了一步,这时他才发觉束缚住他的那股力量已经消失了。他苦涩的笑了笑,枉他先前还说要站在她身前保护她为她去死呢,可是如今他才发现原来要死也根本用不着他去,因为他眼中那个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郡主只需要布下一个什么阵,便能敌过千军万马,哪里还需要他这样一个人挡在她的面前!
“萧霖!”萧绰知道萧霖是被她的残忍吓到了,本来她也不愿意去解释什么的,可是想起那时萧霖说过会保护她,站在她身前为她挡住所有明刀暗箭的话她不由心中一暖唤道萧霖的名字。
“他们是辽国的百姓啊,你这是在谋杀!”萧霖怒吼道。
顿时萧绰伸到半空的手僵住了,她扯出了一个冷笑,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萧绰迅速的收回手也不看萧霖的表情,转过身僵硬的看着郡守府外的尸体,冷漠的陈述,“我说过的,宁负天下人。”
“哈哈……好一个宁负天下人!”萧霖大笑一声飞身便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因为萧绰绞杀了那一万百姓而失望还是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根本什么都不能做而心痛,总之萧霖此刻是极其不愿意看见萧绰的,所以他便带着五分愤恨五分自责的逃离了。
九幽瞥了一眼萧霖逃一般离去的背影紧紧的捏紧了拳头,控制住自己想要将萧霖拖回来暴打一顿的冲动,不就是杀了几个人,用得着他那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吗?他就不信了,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
九幽一掀黑袍,伸出一双白得过分的手从身后将萧绰牢牢的拥入怀中,“春宵……丢了这对烂摊子,我们一起走吧!”九幽觉得在这个时候还不好好的劝她离开便是自己的不对了,他同孟窈认识十几年了,一起打过架,睡过一张床,为一件事吵得你死我活恨不得一刀捅死对方过,也赌咒发誓老死不相往来过,他们是好得就只差穿一条裤子同进同出的天策宗二人组。九幽低下头,虽然最后他依然被抛弃了,可是她与他的曾经却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欢愉,或许他不能给予她想要的,但是他却愿意给予她他所有的。
“你还记得天策宗里我们一起养的那头小白虎吗,去年勾搭上了一头黑虎,刚产下一窝花老虎呢!我依着你的话严厉的告诫了它们,你是奶奶,我是爷爷……春宵,我们回天策宗吧,再也不要管这俗世红尘里的恩恩怨怨了好不好?”
九幽说的那头小白虎萧绰记得很清楚,那是她离开天策宗回孟家之时同九幽一起在天策宗后山上捡到的,那时还是一只尚在襁褓中的小兽,想不到如今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她知道九幽是在安慰她,让她离开这九州乱世里一锅粥的混乱战局,可是她早已经深陷其中了,又哪里能轻易的便离开呢!
“我从离开天策宗的那一刻就已经丢下你了不是吗,九幽,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以前为了苏南宴我不会,现在为了报仇我也同样不会,从走上这一条路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回头的一天。”从她撞死在苏南宴迎娶向晚卿的喜堂之上时,她早已经不再是那个处处留人余地的孟春宵了。
如今的她满手鲜血,杀人不眨人,是所有人眼中的恶魔。
“呵呵……”萧绰掰开九幽的手,背对着九幽苦涩的笑了两声,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后悔。
风吹着九幽发着银光的黑袍,他看着怀里早已经离去的人却是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他伸出手慢慢的拉下帽子,露出一张苍白得过分的脸来,削尖的下颌迎着光隐隐可见一条延伸到锁骨的伤疤,银白色的长发跳着舞在空中漫天飞动。他眺望着远方青灰色的天幕似乎看见了那个向他张开双臂跑来的女子,她没有动人的美貌,没有绝艳的身姿,甚至连温婉的好脾气都没有;她会生气,会骂人,会揪着他的耳朵让他喊‘师姐’;会对着他笑,会溜下山给他买糖葫芦,会半夜陪他跪戒堂,会在他每一次生辰时做不好吃的长寿面。可是这样一个会为他做很多事的女子,终还是抛下了他,嫁给了那样一个小白脸。
他们逃离孟府的追兵是他暗中打退的,他们在破庙里结为夫妻他是躲在暗处的见证人,他真的好想诅咒他们情不善终,可是他却衷心的希望她可以获得幸福,哪怕那个给她幸福的人不是他也罢。
可是他等来的不过是她火烧相府、自戕与喜堂之上的噩耗,他白了头发疯了一般的去挖了她的坟墓带走她的尸体,那么肮脏的地方他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呆着。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回头呢,哪怕只回头看一眼,你也会知道有一个人一直站在原地不曾离去啊。”
辽国·燕京
秋闱狩猎已经结束了,而在耶律贤的预料中北伐的前面几场仗也得到了大捷,被他留在朝中推行新法的魏闵也颁布了第一部《农赋法》,且在民间效果颇好,得到广大老百姓的支持。
一是‘统一土地,方田均税’,辽国原是游牧民族,但定居在淮河以北也有近百年,大量的肥沃土地都被贵族和原有大世族占有,老百姓得到的只是一些荒芜之地。
先是将全国土地全部收拢之后按着每户的人口划分,有功之臣的封地或是贵族的土地除应有爵位所有之外的其他多余的耕地全部由国家按着市值兑换银钱购买。在由每地县长每年举办土地丈量,按土塙肥瘠定为五等,“均税”是以“方田”丈量的结果为依据,制定税数。
二是‘重农重商,奖励耕织’,辽人畜牧业乃是九州之中最发达的,辽地也盛产马匹牛羊等,国家鼓励老百姓将自己的牛羊马匹贩卖给其他国家的商旅换取其他所需物品,并有朝廷组织开设交易集市,外来商旅只需缴纳一定的赋税便能进入集市中采用‘以物易物’的交换方式换取所需要的物品。为发展农业,朝廷规定,生产粮食和布帛多的,可免除本人劳役和赋税,以农业为“本业”,以商业为“辅业”,两者结合发展。
三是‘均衡输入,平衡物价’,辽国土地横跨三州,南北气候差异较大,北地干旱之时粮食价钱迅长,而南地因为风调雨顺秋末丰收,集市粮价大跌,这就造成两地同一物品的价格差异巨大,致使商人大量囤集居奇从中谋取了巨额的差价。对此朝廷颁布法律按照“徙贵就贱,用近易远”、“从便变易蓄买,以待上令”的原则,负责督运各地“转运”物质,意在省劳费、去重敛,减少人民的负担。
而第二部要颁布的《军功法》比起第一部来说,倒是要难上了许多。耶律贤为了使新法的第一步推行阻力减少,特意将辽国的贵族都叫道了秋闱狩猎上去,加上北伐吸引了不少贵族的眼力,斩杀耶律德的余威犹在,即便是贵族世家对于朝廷强行收买他们的土地也只能在暗中腹语,再有朝廷收缴的只是他们多余的土地又给予了他们一定的补偿,到也不至于让他们难以接受。
但是此时秋闱已经结束,北伐的两次大捷让不少贵族更是暗生珠胎,若是此时颁布‘爵位依军功授予,宗室非有军功不得列入公族簿籍’,将贵族爵位的世袭消夺,改由有功者居,提高庶民身份,降低贵族身份。耶律贤担忧,只怕会引起大的反弹。
这倒致使耶律贤犹豫起来,到底要不要趁着第一波变法的余热将第二部新法颁布出去。
“王上,魏大人求见。”莫言姑姑见耶律贤愁眉不展便只将贤德夫人姬湖送来的参汤放在一边便退到后面,她虽然在耶律贤面前能够说上话,但是政事却是不得由她这个女人家的胡乱添加意见的。
“让他进来。”耶律贤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觉得这些堆得老高的奏折就像是催命符一样,让他不得安宁。
“臣深夜求见,还请王上见谅。”魏闵急匆匆的便走进了大殿跪倒堂下,若不是事情紧急,他也不至于等不到天亮便深夜跑到王宫中来见耶律贤。
“何事,说吧!”耶律贤端起参汤喝了一口,等着魏闵禀报。
“王上,郡主出事了!”魏闵忐忑的看了一眼耶律贤便将头低下,等着耶律贤大怒,这宫里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耶律贤对于萧绰的不同,加上萧绰又是王后的不二人选,魏闵自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秦安突生暴动,郡主布下阵法绞杀秦安百姓上万人!此事若传出去于郡主名声不利,还请王上早作决定。”魏闵汗颜,他那个主子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些,一下子便用上万的百姓来祭阵给藏君阁颜色看,也不怕这事传扬出去,会让朝中反对她的人借此机会扳倒她。
耶律贤听闻顿时悬起的心落了下来,他看了眼桌案上洒落的参汤,将盅放回到远处,慢慢平复紧张的心情,还好,还好她没有事!
耶律贤虽然不知道萧绰为什么会绞杀秦安百姓上万人,但是他却是相信萧绰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他信任萧绰就如同信任他自己一般。她能不顾自己生命安危跑去秦安,自然不会是为了去杀那秦安的百姓,若是他没有估计错,只怕那些人受了某些人揣度造反吧!
“你让人将消息封锁住,明日早朝之时,上折子于寡人,便说秦安瘟疫加剧,在郡主的不断努力之下此次只有近万人丧生。”耶律贤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萧绰,秦安现在成了是非之地,她身边又没有可信的几个人跟着,若是有了万一连保护她的人都没有。想到此耶律贤便恨不得一道诏书将她给召回来,管他什么江山社稷,九州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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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中具体变法依据《商鞅变法》同《王安石变法》内容改编。
☆、094、大结局一
【吾失吾爱,宁负天下】
“臣遵旨。”魏闵犹豫了一下没有走,继续跪在原地。
耶律贤看着他,有几分不耐烦,“怎么,还有事?”
“还请王上尽早颁布第二套新法。北伐苍月虽然取得了两次的胜利,但是随着我大辽的战线越拉越长,到后面这仗便越是难打,若是此时颁布第二套新法让庶民可以在战争中建立功勋封爵,可以极大的鼓舞我军士气!”魏闵说着又补充道,“再则,秦安乃是我大辽的粮仓,如今受到瘟疫影响,只怕国内粮价会突涨,虽然有新法的约束国内商旅不敢囤积粮食但是齐、燕两国未必便不会趁着此机会狠狠的拖辽国一把。前方粮草供应不上,北伐要胜便难了!只怕郡主也是想到了此,才迟迟未将秦安黑河污染的情况上报,借着自己的交情请了天策宗宗主去兴修水利,若是王上此时颁布第二套新法,还可以将兴修水利这一条加上,将秦安作为试验地,重新布置水利系统,这样便没有人知道黑河的水质出了问题了。至少在民间不会引起百姓的恐慌,臣是这样认为的。”这些话是萧绰写信让他所与耶律贤的,魏闵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她不自己告诉王上这些,但是作为一个忠心的属下他还是尽责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耶律贤一愣,“是郡主让你这般说的吧……她呀……”摇了摇头,想着萧绰那点小心思不过是怕他忌讳罢了。他既然敢将这权利交予她手中,哪里还怕她夺走呢!
到底是个小心的,每走一步都太过小心翼翼了。
“阮宁可知寡人为何迟迟不颁布这第二套新法?”耶律贤问道。
魏闵是个人精,哪里不会知道现在朝堂上暗藏风雨,其实王上的担忧也是正确的,站在高位上的人看到的自然比他们要远,如今形势瞬息万变,稍有一个不留心便极有可能将这一统北方的棋居下的满盘皆输,他们输了不过是一条烂命罢了,但是王上手中却是整个大辽的江山社稷,责任与压力可想一般。魏闵斟酌了一下才道,“王上可听说在卫国贵族之间流行着一种赌博,名叫‘赌石’,将踩得的原石放在众人前,一掷千金可能得到只是一堆烂石头,也有可能是千载难得的极品璞玉。”“这赌石考的不仅是下注之人的见识,关键还有一个胆识,胜负有时往往都在一念之间,不知王上可否愿意赌这一局?”
耶律贤被魏闵这样一说不由生出了几分笑意,他仔细的端看了魏闵半响哈哈大笑起来,语气生出了几分的无奈,“你呀……”跟着萧绰久了,也学着她那拐着弯说话的本事了!
秦安
时光蹉跎,自上一次她布下诛仙阵绞杀西城暴动的一万百姓来,西城那边到也安静了不少,但是藏君阁的物资却是换了另外的一条道送到了西城,萧绰听了这个消息时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只要如今他们不来捣乱,她便能带领这东城的老百姓在开春之前将整个城区的水道系统全部重修好。
藏君阁的那个君悠是阴阳家的人,阴阳家最擅长用的便是摄魂术,鼓动人心最是有一套了。她虽然不知道破解之法,但是倒也不怕那君悠在闹出什么乱子来。
如今在她的布置之下楚国那边已经已经开始乱了,只要辽国北伐成功成为北方一统的真正霸主,那么辽王称帝逐鹿中原的时机便到了。秦安虽然是块肥肉,但若是带了毒,食之便只能中毒身亡了。辽国现今在全面变法推行新政,趁着这个时候将所有谋逆的人都处置了,也不能引得多少人的注意。反正她的名声也不怎么的好,即便是背上一个杀人恶魔的名号,她也不会损失什么。
其实最令萧绰意外的还是阴阳家的介入,最开始她自以为藏君阁属于中立派系,但是这一次的西城暴动之后萧绰便不这么认为了,从得利的一方来看,那阴阳家的君悠竟是姬昭的。虽然萧绰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不过能令天枢宗、藏君阁都鼎力相助的人,即便残暴了些,想必也是有真本事的。
这样一想,对于能够见到那燕国太子姬昭,萧绰便充满期待起来。
能够在短短的几年建立一个与齐国相抗衡的帝国,不得不说姬昭的手段是十分了得的,原来听段瑟瑟讲起姬昭时萧绰也只以为他是一个空有一身武艺的残暴储君,但经过这么过萧绰才慢慢的觉得姬昭能够从一个不受重用的皇子一跃成为燕国真正的掌权者可见识谋略和忍耐力是多么的可怕。
随着辽国第二套法令的实施,作为全国第一个水道试验郡,萧绰在秦安大动干戈的整治水系便实至名归了。因为秦安现在紧缺劳工,萧绰便让每日免费从灾蓬领取粮食的可用劳力去工地帮忙,朝廷再给予一定的酬劳,这样既解决了劳工紧缺的问题又能让大量的百姓积极的参与到秦安的改造中来,还能得到一定的报酬解决家用。
因为子车央的帮忙,秦安的地下水系管道图也到了萧绰手中,萧绰又找来了辽国有名的城规老师傅,根据如今秦安的实际情况和新改的河道流通图将整个秦安的地下水道又重新的整改了一遍,制成一份全新的图纸。
萧绰来秦安短短一个月,便同最初的所到之时的情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萧绰严禁东城的百姓在使用黑河的水,倒是没有人在感染上病毒,而御医虽然没有找到解药,但是却根据病情开出一个暂时压制在病情的方子,控制住了感染者的发病频率。
胡子忻忐忑的将自己所研究出的结果禀报给萧绰,心里却是没来由的打鼓,想到半月前郡守府外那连成海的尸体,只觉得浑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长乐郡主无缘绞杀一万百姓,后来当然有随行来的老太医闹过,当着长乐郡主的面指着面破口大骂,说长乐郡主祸国殃民、涂炭生灵,不过被长乐郡主冷冷的一句,“太医的意思是,本宫应该让他们谋逆王上推翻我大辽百年基业不是?”堵得哑口无言。那一万西城的老百姓可是打着‘清君侧,杀妖女’的旗号将郡守府团团的围住,并且见人就杀,这谋逆造反的名头是怎么都洗刷不掉的,顿时那老太医哪里还敢再说半句长乐郡主的不是,只能满含怨气的退了回去,怕自己再多一句话就成了那群乱民的同伙了。
萧绰看着手里被奉还回来的小瓷瓶,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不耐其烦的又问了一遍,“胡太医可确定是屠城?”
胡子忻本就极为害怕萧绰的喜怒不定,这被萧绰一问顿时双脚打颤,一下便软在了地上,将头死死的磕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臣万万不敢有所欺瞒,是屠城无疑啊。”他要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哪里敢来向长乐郡主回禀,他胡子忻便是活腻了也绝对不会再萧绰面前来早死啊!
“本宫听闻胡太医乃是宫中首屈一指的回春圣手,不知胡太医可有解法?”萧绰问得有些漫不经心,这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狠戾却似被饿极了的猛虎盯着一般,让人如坐针毡,莫说胡太医三魂本就被吓走了一半,现在又被萧绰这一问只恨不得立即化为灰尘逃遁到空气里。
胡子忻被萧绰那一句回春圣手几乎惊得要立即去见阎王了,他老脸抽了抽,双收扑地,“慕容神医的毒药,天下除他之外无人能解。臣无能,请郡主责罚!”胡子忻想,大不了一死,总好过他这般日日提心吊胆来得轻松许多。以前在宫里长乐郡主那是眼高于顶的,能被她看上眼的统共也没有几个人,就是给她请平安脉也都是王上身边的萧太医才有资格的,他一个太医院副院判哪里当得起回春圣手四个大字的称赞。
萧绰皱了皱眉,没想到要解决秦安的问题扯来扯去都还是免不了要去找慕容锦这个人了,萧绰叹了一口气,从她知道君悠是阴阳家的人开始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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