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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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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萧绰有属于她自己的骄傲,若是子车央不嫌弃她了,不用那位老夫人说什么她立马便自己走,这子车府里的东西便是一条帕子她也不会带走。
子车央看了一眼揪着被子一角死死看着他的萧绰,暗暗的笑了笑,这才绕过雕花的屏风去开了门。他哪里看不是萧绰心里的担心,便没有让飞花进屋只接过她手里的衣裳亲自拿了进屋,将一叠锦绣华服放在萧绰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转过身好笑道,“素日里也不见你这般过,再说昨夜里你哪里我没有见过,今儿到是害羞起来了。”
萧绰脸色一白,以为子车央是说她平日里抛头露面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又养过男宠,这般扭扭捏捏的简直就是故作姿态。她扯着那子车府里送来的衣裳快速的套在身上,她知道是自己多心了,可是她就是难免的不去歪想,特别是刚刚文竹那一声夫人,有种狠狠的再她脸上甩一巴掌的疼痛。
子车央是世子,他的正妻便是世子妃,而那些妾室才被统称为夫人,若是老夫人真心的接受了她自是是万万不会让自己手里的大丫头唤她夫人的。她扯了一下嘴角,原来昨夜里说那么多的好话不过是为了哄骗她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酒啊!萧绰苦笑,若她真想走,即便是她和子车央发生了关系谁也不能留下她,若是她想要留,即便老夫人不同意子车央以正妻的礼仪迎娶她,她也有本事让子车央终身都只娶她一个人。
可是值不值得呢?
萧绰有些不确定,她不确定子车央的态度,她知道子车央喜欢她,可是她无法肯定子车央的这是这种喜欢是不是同喜欢猫猫狗狗或者花花草草一样的喜欢,可以视为明珠也可弃如敝屣。
自古以来都是痴情女子绝情汉,此时子车央或许将她捧在手心可是当今日的欢喜逝去之时,她只怕比那蛇蝎还要令他唯恐避之不及吧!
☆、100、大结局(下)
【春暖花开,帝后携手】
用身体绑住心,历来戏本里百试不爽的戏码。
可是她还有心吗?
萧绰冷笑一声,穿上子车央送来的衣裳,走到门边将门猛的一下拉开,将飞花从头到脚都仔细的瞧了一遍直看得飞花心里发毛萧绰才将眼光收回。
“小姐起了啊……老夫人让小姐同世子醒了便去一趟。”飞花一边说着,瞥见门上还未来得及取走的铜锁有些尴尬的低下头。虽然她也认为小户人家出生的萧绰做不了世子的正妻,但是用这样的手段逼她就范着实有些低劣。只是,飞花想着老夫人应承她的话,心里一狠,既然做都做了,她也不用现在才觉得愧疚。她仰慕世子多年,费了好多的功夫在做到了子车央身边的大丫头,为的只是能够有朝一日被世子垂青,能够做侍奉在世子枕边的人。如今老夫人给了她这个机会,她凭什么不牢牢的抓住,然后完成自己的夙愿。飞花呲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即便萧小姐无辜,可是对比起为人奴婢被人动辄打骂的她来说,可是要幸福得多了。
“喔,老夫人要见我?”萧绰眯着眼,这场局只怕从子车央决定带她回来开始便已经布好了吧,看来她还真是让子车老夫人费心了。
飞花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低,“是……是的。”飞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萧绰那一眼给吓到了,总之她在子车府里呆了二十年,竟是觉得萧绰这一眼比老夫人看着她时还要来得威严几分。
萧绰笑着耸了耸肩,既然子车老夫人无情,那么也不要怪她无义不是?
她萧绰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的个性。
“那么飞花姑娘前面带路可好,这子车府如此的庞大,每个带路的丫头还真是不行。”萧绰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眼子车央,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便看一看结果又能如何?
还有,她也想证实一下,子车央是不是便如他所言的那般愿意同她同生共死。
这人嘛,说起话来和实际付诸于行动总是不一样的。
子车央冲着萧绰淡淡的一笑,示意让她放心,她人都是他的了,他还会让她受委屈吗?
萧绰假装没有看见子车央那一笑,心里总是觉得老夫人留了狠招在后面,毕竟能独自撑起整个偌大家族的女人,可不是简单人。再则,萧绰虽然一直都觉得和子车央的相处十分的融洽,他们是几乎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可是他终究不是打动她心的那个人,昨晚若不是她喝了那添了迷情药的酒,后来又中了飞花的招,她是万万不会将自己交给子车央的。
子车央太圣洁,而她是生活在地狱里的妖娆之花,黑与白,正义与邪恶,就像两极一般,明明相隔最近却是相离最远。
她的大仇还未报,萧霖也还没有救出来,她许给耶律贤的九州一统也还没有完成,她怎么会将自己困在儿女私情里面?不管当初她是不是因为被子车央感动了才跟着他回了天水,但是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想看看自己还会落魄到什么境界。
萧绰没有想到子车老夫人这一次见她还会选在昨天那间书房里,不由的轻轻扯了扯嘴角,这个子车老夫人当真是嫌弃她不是出生世家啊!
虽然如今没有哪一个国家敢动齐国,不过是认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旦九州之内有哪个国家很快的崛起,那么齐国的灭亡也不远了。到时候齐国这些聚集了九州巨额财富的世家便会成为被瓜分的对象,她相信子车老夫人也是看出这一潜在的威胁才想着同掌管了齐国三分之一兵权的温家结为姻亲。只是依着萧绰来看,那位温小姐到不似十分热心的样子,只怕也是看出了其中的因由。
萧绰跟着子车央走进了书房,站在子车央的右侧后方,抬着头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打量着还维持着端庄的姿态细细的品着手里的茶,还真是面若桃花灿若秋菊啊,丝毫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萧绰顿时觉得整日面对这样一位如花美貌永远不会老的祖母,着实是一件十分有压力的事啊,也难怪子车央不愿意回府,那个子车殇要么便是在面外和公子狐鬼混要么就是把自己关在自己的院子里从不踏出院子一步。
子车老夫人放下茶杯,让身边伺候的两个婢女都出去,顺手将门关上之后她才抬起眼淡淡的看了一眼萧绰,也不管萧绰眼中的嘲讽,只指了指两边的椅子让她和子车央都坐下,又将萧绰和子车央都打量了一遍才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永夜似乎对昨夜我的安排不满意。”
子车央见老夫人自己率先挑明了说便也不拐弯抹角了,站起身,眼中出现了一丝愠(yun四声)怒,“老夫人可告诉永夜昨夜之举是何缘故?”
“呵呵。”老夫人轻轻一笑,“祖母不过是完成了永夜心中所想而已,再说长乐郡主这样性子的人若是没有我昨日之举,永夜你……”老夫人摇头,声音肯定而又铿锵有力,“拿不下她!”
“当年韩子清说你一生所求不过‘镜中花水中月’,你可知,你与她,即便是勉强在一起了也不会有好结果的。”老夫人伸出涂着血一般红艳的丹寇的手指着萧绰,眼神冰冷而狠绝,“就像你母亲同你父亲一样。”
温情同子车岚的故事本就是子车府里的一大禁忌,所以老夫人也只是这么浅浅的一提便不再多言了,因为她知道子车央自己会想明白的,她始终都是以有这样一个孙子而自豪的。
子车央也果然如老夫人所想那样,见老夫人提到他的父母便果真没再反驳了,只是无力的坐到椅子上,眼神痛苦而挣扎。镜花水月,他这一生永远都逃不掉的魔咒,他便真的应该认命吗?
“老夫人似乎忘记了萧绰才是受害者呢!”萧绰却是看也没看子车央只瞪着一双魅惑的眼看着老夫人,这件事从她清醒过来便没有指望子车央能够替她讨回公道,子车老夫人对于子车央的意义她还是看的明白的。
“永夜为长乐郡主付出良多,总是要讨回一点成本不是吗?”老夫人垂着眼目,语气淡淡的。她倒不是真的不喜欢萧绰,而是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天命二字的不可逆转。她不管萧绰是何人,也不在乎她的目的,她只要她的孙子好好的便可以了。
“可是老夫人这手段未免太不入流了,要知道您想要讨回的成本并不一定是我想要给予的,俗话不是说有卖才有买不是吗!”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倒是不在乎这房事,不过那必须建立在你情我愿的真当情况之下,而不是因为别人使的什么下三滥手段让她不得不屈服。
老夫人听萧绰的语气不由皱紧了眉头,看向萧绰的眼神忽的变得凌厉起来,“长乐郡主这是在责怪老身了?”
“是啊,老夫人身份尊贵,萧绰自是不敢让您赔罪,不过飞花和丝雨这两个丫头,一个可都不能少。”萧绰起身,低着头看向子车央,语气却是少了同老夫人说话时的凌厉,“永夜可愿意娶我?”萧绰问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小心,但是她记得她在子车央从那一具具尸体中将她找出来时说过的话,她说过,今生只要子车央不负她,她便永不离弃。
无论她嫁给子车央会遇到多少的阻挠,或者阻碍了多少人的利益,只要子车央不负,她都能披荆斩棘的陪他走到最后。
老夫人不说话,也看着子车央等待他自己的答案。
子车央张开唇正想说话萧绰便打断了她,强调道,“不要急着回答我,你记得我说过,你若娶我,必定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若是你不能做到,便不要答应我,答应了我便一定要做到。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十分的较真,你若是答应了我不能做到,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不管子车央的答案是什么,她都希望是经过他深思熟虑后给出的答案。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道异光,“长乐郡主虽然身份尊贵,可毕竟不是什么豪门世家里的小姐,永夜若是真的喜欢,便给个贵妾的名分吧,等你将静初娶进门之后便挑选个日子从侧门迎进府来。”说完老夫人看着子车央又特意加了一句,“说来也奇怪,子车一族三代都是鸠占鹊巢的命侍妾夺宠的命!”
萧绰虽然听不懂老夫人最后那一句话的言外之意,但是前面说的话她却是明白老夫人虽然同意子车央娶她,却是只能给一个贵妾的名分,这正妻之位她因为身份不够贵不能胜任。
萧绰眼中渐渐浮现冷意,倒不是她在乎老夫人话语之中的贬义,这人贵与不贵都不是别人说怎样便怎样的,别人轻贱她,她若是也将自己轻贱了才真是贱呢!
她也不打断子车央的思考,慢慢的等着子车央的答案,房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听见呼吸之声。子车央思虑了半响,想起自己母亲和父亲的事,又想起自己答应过萧绰的话,良久不能决断。
他不是个温吞没有主见的人,但是老夫人话中的意思太过明显了,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的能力,只是终究无法将萧绰的生命置之度外。他知道萧绰身上的蛊毒至今未解,老夫人又在言语中多次提醒他关于韩澈给他的命格的批语,他不能不害怕。
因为那个人是萧绰,是他喜欢的那个萧绰,所以他才迟迟的不能做出决定。
哪怕只是无中生有的荒诞之言,只要有一点点的可信,他都不愿意轻易的将她推到危险地带。
正在屋内陷入僵局之时,紧闭的屋门却是被一脚踹开了,只见一个血淋淋的人被扔到了正堂的中间,头发被剥落了大半露出带血的头皮,身上的粉色锦衣上满是鞭痕,渗透出血淋淋发黑的伤口,几层衣衫都变成褴褛只遮挡着前胸和大腿的部位,蜷缩在一团口里发出呜呜的呻吟。萧绰看得仔细,那女子抓在地毯上的十根手指的指甲全部都被生生的剥落,露出粉色的血肉来,她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眼目却是冷静的看着那将已经不人不鬼的丝雨丢进来的子车殇。
只见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的对襟金丝绣菊花纹的外袍,里面衬了件同色的长袍,腰系金丝嵌玉带,上面系着一管玉笛,通体莹白,色泽圆润,一眼便能瞧出是难得的珍品蓝田玉。子车殇站在门外,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邪魅的凤目将屋里的三人都扫了一遍,然后抬起穿着用翡翠嵌底的长筒靴走进了屋,然后径直的坐到了萧绰的身边,指着那地上的血团得意的笑了三声。
老夫人脸色未变,只冷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丝雨,眼中满是对生命的漠视。
“谁让你进来的?”老夫人看了一眼子车殇却是严厉的责问道。
子车殇丝毫也未将老夫人的怒色看在眼中,仍旧浑不在意的玩着腰间的玉笛,那可是他的阿狐亲自送来给他的好东西呢,他当然要仔细的瞧瞧。
想着阿狐交待他的任务,子车殇当时答应得虽然勉强心里却是十分乐意的,能够好生的对付这些平日里最会妆模作样的伪君子,他是最乐意不过的了。不过,他将玉笛从腰间扯了下来,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笑道,“想来便来了啰!”
“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还不给我滚出去!”看见子车殇这样的态度老夫人不由得大怒,美丽的脸上出现一丝嫌恶的表情,冲着子车殇便吼道,丝毫也未在意子车殇会有如何的表情。
子车殇见地上的丝雨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脚边,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来,他身体向前倾着然后用玉笛挑起丝雨的下颌,一张被人挖了眼珠割了鼻子的脸便显露在萧绰三人的面前,让老夫人不由大声一喝。
“子车殇,还不快将这鬼东西弄出去!”
“呵呵……好戏才刚开始呢,怎么能够少了这个配角。”子车殇呵呵的笑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来十分小心的擦拭着丝雨脸上的血迹,一边啧啧的感叹着。
“郡主被这奴才暗害,子期这可是为了给你出了气呢!”说着子车殇已经将丝雨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了,然后那张脸上空洞的眼眶和原本鼻子的位置上的窟窿便变得更加的显眼起来。子车殇说这话萧绰也不回答,只端详着已经被折磨得犹如恶鬼一般的丝雨淡漠的撇开眼,对于一个起了害她之心的人,她还真是生不出半点的同情来。
子车殇见萧绰不答他便又继续道,“长乐郡主可知道江湖上的易容术是如何制成的?”说着也不等萧绰回答便自顾自的回答起来,“下乘的易容术是通过铅粉颜料来遮掩自己本来的容貌,却也只能将自己的容貌改变两三分,而上乘的易容术便是将从活人脸上剥落下来的人脸用特殊的溶液浸泡之后使其永不腐烂,再戴在脸上,便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此等易容术却是能十成十的改变自己的容貌。郡主若是不弃,子期便送郡主一副如何?”
子车殇说着将挑起丝雨下颌的玉笛慢慢的从丝雨的下颌向上移动到丝雨的额上,嘴角的笑意更浓,“用刑的时候我可是小心至极,没有让这张脸留下没有半点的瑕疵呢!”
子车殇话中的意思在为明显不过了,竟是要将丝雨的脸皮活活的剥下来自称易容用的脸,这让丝雨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哪怕她已经遭受到了这般非人的折磨可是她还是对那即将到来的刑罚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子车府里人人都知道二公子是个魔鬼,最是不能惹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二公子,半夜里被人掳去了映雪居不等她为自己辩驳便遭受到这样的折磨。丝雨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是犯了什么错,她不过是听从了闵夫人的话在萧小姐的酒里加了些迷情的药粉罢了,为什么便被弄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她宁愿被二公子直接一刀砍死也不愿意再遭受这样的折磨了,她拼命的挣扎着,那缓缓在她脸上移动的冰冷东西便犹如一条随时会咬破她喉咙的毒蛇,让她的心房接近崩溃的边缘。
“子都!”丝雨猛烈的扭动终于惹来了子车央的发话,他只是唤了一声子车殇的字正想说什么便见子车殇哎呀的叫了一声,那管通体莹白的玉笛已经染上了血迹掉到了地上。
也不等子车央再说下去子车殇抬起脚便狠狠的踹向丝雨,一脚将她踹到了子车央的面前,而丝雨显然是听出了子车央的声音,恐怖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来,也顾不得身上的同意,便挣扎着爬着,血淋淋的手不断的再半空中乱挥着,然后她终于抓住了子车央素白的长袍,那长袍上立即便印出几个血手印来。
子车央似乎见惯了子车殇的喜怒无常,对于子车殇的这一系列表现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然后淡淡的瞥了一眼抓着他长袍的丝雨,眼中的嫌恶在为明显不过。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仿佛三月的春风一般温暖,拂过人心,“你不能说话?”
丝雨张开口,子车央便看见了她口中连牙齿都被拔去了,而舌头也仅仅还剩下小半截在不断的抖动着。
“我问你答,若是你老实交待了,我可以成全你的心愿。”子车央说的温柔,可是萧绰却是看得清楚子车央脸上没有一点的温柔,就连那一双平日里清澈的眼目此时都浸满了彻骨的寒冷。
丝雨点了点头。
“你是闵夫人派来的?”
丝雨点了点头。
“昨夜你在萧小姐的酒里加了迷情药。”丝雨没有听出子车央言语中的怒火,想也未想便急迫的点头,她真的是太痛了,痛到恨不得立即便能死去,所以碰上慈悲的世子,不管子车央问什么她都老老实实的应答着。
“是闵夫人的主意?”子车央又问道,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却是不自觉的握紧成拳。
丝雨点头,然后只一刹那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见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音,然后她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不断的沸腾,好似被什么吸引着不断的向外崩裂,脸上出现一丝惊恐倒在了地上。
萧绰看了一眼子车央面前那一堆被碎裂的茶盏分裂的肉堆,觉得自己还真是需要重新认识子车央了呢!
以前她只以为他是一朵圣洁不可高攀亵渎的白莲花,原来子车央也有这样嗜血残忍的一面,倒是她看走眼了!不过想来也是,能够在子车氏这样的家族中活到如今的年纪,还顺利的继承了世子的爵位,手段不狠辣一点还真是不行。
这样一想萧绰还真是觉得子车央同子车殇是亲兄弟了呢,都是双面人,都一样的让人不可捉摸。
老夫人被子车央的举动惊到了,她诧异的看了一眼子车央,将眼底的震惊迅速的收敛起来,原本沸腾起来的怒火也慢慢的被她压制下来。她端起放在一边桌上的彩陶茶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道:“子车殇你可知这么做的后果?”
就算是萧绰这个局外人也听出了子车老夫人话中的严厉和威胁,她虽然不知道老夫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威胁到堂堂鬼冢墨宫的宫主大人,但是以子车央对老夫人的尊敬来看,子车老夫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妇孺。
这年头,连她那个看似无害的小妹妹都能成为阴阳家左护法成为与君悠并列的阴阳术高手,子车老夫人再有个什么意外的本事也不会让她太吃惊。
子车殇捡起地上的玉笛爱怜的用嘴吹了吹上面的尘埃,然后嫌恶的从衣袖里又抽出一条丝帕来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邪魅的狐狸眼只紧紧的盯着玉笛,连眼角都不曾瞥到老夫人身上,“当然知道啊,无非就是去跪祠堂,或者吃点老夫人发明的‘痛心丸’,再或者将我逐出子车氏,连同我娘的牌位一起扔出子车府的大门,老夫人我说得可对?”说完子车殇抬起笑意盈盈的眼睛看向老夫人,眼中不见丝毫的在意。
以前他就是太在乎她娘的身后之名了,不过现在想来,若是他娘还活着,也不希望他为了那一块牌位的方寸之地便将自己一辈子困在这华丽的囚牢之中吧!
在子车殇说到痛心丸的时候子车央和老夫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子车央眉头紧皱,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而老夫人更是恼怒的将手中的茶盏一把掷到了地上,精美的彩陶茶盏四分五裂,茶水也洒到了堂中铺的印花地毯上,晕染开一片鲜艳的颜色。
“子车殇!”老夫人怒喝,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先前单纯的怒意了,萧绰看着老夫人清明的眼目中那毫不掩饰的憎恶心中不由一跳,觉得这豪门世家中的故事还真是复杂透顶了。以前高平孟氏如此,如今这第一世家更甚,只怕那不被人知的秘密只会更加的令人恶心。
看见老夫人终于褪去了那伪善的面具子车殇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将手中的玉笛插回到腰间的玉带里,然后将头转到萧绰的一面,认真的说道,“长乐郡主一定不知道痛心丸是什么。那可是好东西呢,喔,郡主是天机宗的高徒,一定见过同门的师兄弟心痛难忍生不如死的场面,那可真是壮观呢!”子车殇说话的时候眼神飘渺,仿佛真的在回忆什么,萧绰却是经子车殇这么一提不由回想起来多年前的那些画面。
在天机宗她深居简出独居一隅倒是不曾注意这些,不过当年她还在天策宗的时候,倒是真的时有见到同门的师兄弟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现心绞痛的毛病,每每病发之时便犹如百虫撕咬心脏一般痛得几欲挥剑自刎。
因为她不曾犯过,也未见身边的九幽有这样的毛病,便只以为是那些师兄弟们确实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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