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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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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不曾犯过,也未见身边的九幽有这样的毛病,便只以为是那些师兄弟们确实患有心绞病,如今听子车殇这么一提,只怕其中关系与子车府里的这位老夫人脱不了干系。
子车殇狐目轻扫从子车央的身上掠到老夫人的身上,脸上的笑意更浓,却是呈现出一种快意的释然。萧绰眨了眨眼,等待子车殇说下去,她虽然从来不想去探听别人的秘密,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秘密多少与她有些关系。
见子车殇非要说下去老夫人显倒是平静了下来,既然她不想萧绰嫁到子车府来,那么何不借着这个秘密而让他们自己分开呢!萧绰这样的性子,越是在乎一个人便越是容不得一点的瑕疵,不管后来子车央对她如何的好,她也不会原谅他一开始接近她时不单纯的目的。
老夫人是挺欣赏萧绰做事的狠辣果断的,不过这种吹毛求疵的秉性却是不能在大家族里生存的,这也是她反对子车央娶萧绰回来最大的原因。在齐国最稳固的结盟便是家族联姻,一个容不得丈夫纳妾的正妻,若是小门小户便也罢了,可是在他们这样的豪门世家里,只会阻隔了一条条的关系网,让自己的家族独立起来。将来若是犯了什么事,众人只会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允许子车央娶萧绰为正妻的,她子车氏的世子妃只能是一个大度宽容的世家小姐,哪怕他们之间没有一点的情谊,只要有利益关系维系着,也会是最完美的婚姻。
“子都,你可要想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子车央咬牙,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那原本溢满温柔的眼目里萧绰再也看不到一点的温情,反而被一波又一波的寒潮不断的累积,堆叠成一座白银帝国,万里都是冰封的雪域。
“那是自然。”子车殇得意的一笑,他家阿狐可是都交待好了他要说什么的呢!
他狐目扫过一脸平静的老夫人,嘴角不自然的露出一丝嘲讽,先前还做出一副恨不得撕碎他的样子,如今倒是想借着他的手坐收渔翁之利了,还真是老妖婆一个!
萧绰看着这三个人互相说着话,也不插嘴,反正该她知道的,她一定会知道的。
“这痛心丸可是九州离恨天的宝贝呢,凡事天策、天枢、天际三宗内有人犯了错,根据量刑,小则面壁思过、抄书写经,重则服用痛心丸,遭受百蚁噬心之痛。然后每隔一季发作一次,每一次痛感都会加重,熬过之后便恍若重生脱胎换骨一般。无休无止,一直到那人忍受不了疼痛自尽或者被疼痛折磨致死为止。”子车殇说得缓慢,狐目微微上挑露出邪魅的妖娆之姿,像一只餍足的狐狸,狡黠得可怕。
“怎么样,长乐郡主听了可觉得这药厉害,这可是老夫人当年亲自调配的呢,每每让子都想到这便不由自豪。”子车殇浅笑,笑意却是不达眼底,抬起纤细修长的手指着堂上正位上端坐着的老夫人说道,“你知道你面前这位永远三十岁不知岁月几何的妇人是谁吗?”
老夫人抬目,等着子车殇的下文。而子车央放在膝上的手握紧成拳,眉毛不自然的紧蹙,眼神复杂。反倒是萧绰则露出一脸的轻松,她当然知道子车殇不会这么好心的替她报仇还告诉她关于子车府的大秘密,而唯一能让子车殇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原因只有那一个,那就是这一切都是公子狐让他做的。她是亲眼见证过他们那段轰轰烈烈的爱情的,所以她可以肯定,一定是公子狐亲自来了,不然昨日还只是暗示她的子车殇隔了一夜便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帮她。
萧绰想不出来这个世上还有谁有能力驱使堂堂的鬼冢墨宫宫主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所以萧绰一想到背后在帮她的人是公子狐神情也就放松下来了。
至少她知道公子狐要的什么,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
“喔,是谁?”萧绰问道,心中却是暗暗揣测,子车老夫人会是离恨天的哪一位神秘人物。
“是你师父殷寻见了都要甘心叩拜大呼三声‘吾主青春永驻,万寿无疆’的离恨天之主!”
萧绰张开口,眼中满是震惊,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子车老夫人竟然会是那个几十年从未露面的离恨天之主,那么……萧绰将震惊的目光收回然后慢慢的将视线转到子车央的身上,若是子车老夫人是离恨天之主,那么子车央在离恨天又担任着怎样的职务呢?
子车央,离恨天,慕容锦,蛮夷血蛊……一切就好像是一个经过精心布置的棋局,天罗地网,只为引她入局。
堂堂九州密宗离恨天之主,竟然是深居浅出的九州第一世家老夫人,似乎真的太匪夷所思了。但是萧绰却相信子车殇没有说谎,她虽然和他接触不深,但是子车殇的没有一点欺骗她的理由。
“你呢,你又有着怎样我所不知道的身份?”萧绰紧紧的盯着子车央,等着他自己的回答,她不在乎子车央还有着怎样神秘的身份,这人活一辈子谁没有一两件不能对人言的秘密。可是她不能忍受的是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局,引她入瓮的局,那样的话她就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傻子,在别人的虚情假意里丢盔弃甲。
听到萧绰终于问出了他心中良久担心的问题子车央终是释然的呼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他站起身,仿若逆光而来的仙人,一步一步向萧绰走去,依旧只可仰望不可亵玩。
走到萧绰的面前子车央慢慢的蹲下身体,抬着头仰望着那张似乎没有任何表情却充满了万千期待的脸,他缓缓的伸出自己苍白的手,一点一点的轻轻的附上萧绰的脸颊上,触手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像是这世上最精美的绸缎一般让人爱不释手。子车央眼中的复杂神色慢慢的退去,嘴角微微的上扬,即便他一开始接触她时是别有用心的,但是结果不是他们真心相守了,怎样开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
“你还记得韩先生是什么身份吗?”子车央轻声的问道,语气格外的宠溺。
萧绰一愣,却是没有反抗子车央的触摸,“离恨天的少主。”
“我是他选定的继任者。”
子车央这样一说萧绰便明白了,子车老夫人选择了韩澈为离恨天少主,而韩澈选择了子车央为继任者,韩澈困居燕山十八年这个离恨天少主的位置自然便落到了子车央的头上。
“你……”
子车央将手指覆到萧绰的唇上,阻止她问,有些问题他不想要她问了之后他才回答,“你不用问,我都会告诉你的。”
子车央站起身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萧绰边上斜倒着身体露出大片莹白肌肤的子车殇,然后悠悠的说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了你不是真正的萧绰,自孟窈自戕之后,偃月星转世的唯一可能便只有萧绰一人了,所以即便是我从未见过她本人,但还是能够一眼便分辨出你不是真正的她。起初我也只以为你是冒认的萧绰的身份,但是后来我占卜过了,你的命格却是九重偃月之命,有掌管天下扭转乾坤之力。所以后来我才会特意的赶到燕京,便是为了确定你到底是谁。后来……想来你也能猜到了。”
不等萧绰说话子车殇便提醒道,“哥哥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当初孟窈擅改天命助苏南宴成就权位,你欲使天命轨迹回归正常,曾经在离恨天内传过一道命令——书信楚王……离间孟苏二人。”
子车殇眉角高扬,看着子车央猛然变色的脸回想起公子狐先前的话,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了。
三个时辰前·映雪居
子车殇刚折磨完丝雨那个贱婢躺在床榻上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听见四书和五经被人打晕的闷哼声,他正欲穿上锦袍出去一看究竟,便感觉到一阵的清亮快速的掀开他的被子钻进了他的怀中。
“子都……”软绵绵犹如蜜糖一般的女声,一瞬间便让子车殇紧绷的情绪松弛下来,他收起手上的毒针,别扭的将头扭到一边装作没有闻到怀中女子那熟悉的馨香。
“你来干什么,我们认识吗?”子车殇这语气里满是一个深闺怨夫对久未归家的妻子的埋怨,却夹杂着慢慢的宠溺,让将脑袋埋在子车殇胸前蹭来蹭去的公子狐不由得闷声笑了起来。
“既然你不认识,那我便真的走了喔!”说罢公子狐作势要从子车殇的怀中起来,亮晶晶的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将头扭到一边的子车殇的脸,她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子都耍小脾气的时候,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可爱极了。
一听公子狐要走,子车殇立马什么脾气都忘记了,想也不想便一把扯住公子狐的手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将头埋在公子狐的颈窝,恨恨的磨着牙齿,表达自己的愤怒。
“你都不来看我!”子车殇陈述着公子狐的第一大罪状。
“我有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哪里。”公子狐满意的用爪子抚摸着子车殇光溜溜的身体,心中不由感叹还真是肤如凝脂呢!
“可是你都没有给我写信。”子车殇继续诉讼着公子狐的第二大罪状。
“我字写的难看。”公子狐撇嘴,觉得这厮今天是故意在撒娇,她大小起就是个喜欢舞刀弄枪的,除了认几个字,什么时候自己写过。平日里身边都跟着人哪里还需要她亲自动手,就算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不是还长着一张嘴,用得着那么麻烦的写出来吗!
“那你为什么不让人给我捎个口信!”子车殇不满了,一口狠狠的咬在公子狐的肩膀上,也顾不得公子狐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他只知道他的阿狐将他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公子狐闷闷的笑了一阵才开口道,“子都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同你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不是,若是如此,天亮了我便去击齐国皇宫外那面沉冤鼓,趁着官兵将我捉住的时候对着所有人喊,你子车殇是我公子狐的男人!”
“好啊,你去,天一亮你就去,你若是不去,我就……我就……”子车殇想了半响愣是一个威胁到公子狐的由头都没有想到,不由有些气馁,眨了眨眼感受到嘴里的腥甜味,想着他定是将她的肩膀咬穿了皮,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
“你就什么?”公子狐挑眉,等着子车殇说下去。
“我就对全天下的人说,你公子狐是我子车殇的女人!”子车殇笑道,看她到时候还敢到处去勾搭些野男人回来不。
同子车殇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外面的天色渐渐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公子狐才想起她来找他的正事,她伸出藕白的胳膊一把将子车殇勾到自己的怀里,将朱红的唇凑到子车殇的耳边吐着兰气“子都,想不想给那个老妖婆一些教训?”那个子车老夫人毕竟是子车殇的祖母,要不要对付她公子狐还是想征求子车殇自己的意见,虽然这些年子车殇口口声声喊着子车老夫人老妖婆,不过公子狐还是能够感受他从心底上对于亲情的渴望。
他不是她,她不能为他做任何的决定。
她是天生的孤寡之命,能在有生之年遇到这个一个可爱的子都,她已经别无所求了。
“你有什么好主意?”
公子狐一见子车殇也有兴趣不由将自己的计划对着他的耳朵一通倾诉,“一箭双雕喔,我就不信拆不散他们!”公子狐得意的扬着嘴角,那老妖婆不想让子车央娶萧绰,她还舍不得将自己那完美的身躯交给子车央那个笑面虎呢!
那副身体,可是她培养给耶律贤成为一代帝后的身体呢!
算作她补偿给他的。
不过公子狐觉得耶律贤那样性子的人还真不会喜欢她这样欢脱的样子,也只有萧绰那一板一眼的模样和他是绝配。她这个人嘛,最是胳膊肘向内拐,护短的很,耶律贤可是她看上的未来帝王,她当然是想方设法的将萧绰嫁给他不是。至于子车央,压在她家子都之上发光发热这么多年,她才不管那些上一辈的恩怨是非呢,怎么的也要给他些教训不是。
“阿狐,你老实告诉我,当初你要换魂的主要原因是不是……是不是……”子车殇被自己的猜测震惊到了,他忽然便问不出口了,只觉得原本悬着的心一下子便找到了可以依托的地方,只要一想到那个他隐约接触到的答案子车殇便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是不是因为我,你才这么做的。”想到换魂的风险子车殇顿时脸色变得惨白,那日日守着一具毫无生气的身体的日子真的是太可怕了。
“你为了改变偃月星转世的帝后之命,故意设计这一切的!”子车殇想明白一点原先所有不明白的地方一瞬间全部清楚起来。
“子都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恐怖,为了自己的私利,生生拆散了一对夫妻,还害惨了她!”公子狐见子车殇已经知道了,也不瞒着他,脸上的嬉笑也全部一扫而光,转而换上一副深思的面孔。
她不需要子车殇的回答,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从来没有一刻,所以她才会对萧绰报满了愧疚。
“阿狐,不怪你,你告诉过她的,苏南宴不是个良人。他们会走到那一步即便是没有你从中的助力,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医者将得了绝症的患者杀死,你会认为他不是谋杀吗?不管他们之间的结果会怎样,但其中有了人为的因素,便不再只是自然的结果了。子都,我的内疚不是因为我害了她,而是因为从来没有后悔这样做。我们不能跨越的鸿沟,她和子车央同样也不能,所以……”公子狐眯着眼,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狠绝之色,“即便会让她痛,我还是会拆散他们!”
子车府·书屋
子车殇收起回忆,嘴角轻扬,看着子车央摇晃的身体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淡了下去,心里连一点的高兴都没有了,他以为他一直都是恨着子车央的。因为子车央的存在他才过得这么的卑微,可是若是没有子车央,他也过是一个小妾的儿子,是庶出,是不被老夫人喜爱的贱种。恰恰是因为子车央,他单一毫无颜色的童年才有了唯一的色彩,才有了一个虽然冷冰冰却一直会将他护在身后的哥哥。
也许这么多年他口中的恨,不过是出于一个自卑弟弟对于光芒万丈的哥哥的嫉妒罢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又能如何,他依旧会听从公子狐的话让萧绰离开齐国,回到属于她自己的命运里。
公子狐说过萧绰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很多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那样反而适得其反,他只需要这样轻轻的一提点,她自己便会将所有的因果关系都链接起来。子车殇看向眼中闪着怒色的萧绰,心想果然不出他的阿狐所料。
“永夜,他说的是真的?”萧绰被子车殇那一句‘离间孟苏’四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她告诉自己要相信子车央,可是她的大脑却在不断的运转,不需要她的意愿便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自动的连接起来了。她知道向晚卿是楚王田盈的人,起初她也只认为田盈派遣向晚卿来不过是在苏南宴身边安插一个眼线,可是经过子车殇这样一提,她便明白了向晚卿真正的意义便是离间她和苏南宴。
当初向她高平孟氏求亲的人何其的多,她孟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让所有人都知难而退,她不需要想便知道楚王定也是知道了,所以便利用她性格上的弱点安插一个苏南宴的红颜知己进来,逼得她自己去死,然后便断去了苏南宴的一条臂膀和一个强大的氏族靠山。那么后来梁薇音在和苏南宴的新婚之夜昏迷不醒只怕这其中也是向晚卿奉了楚王的命令动了手脚,目的不过是削弱苏南宴的势力。
楚王田盈有这样的才干萧绰是才清楚不过的了,她曾经三次面见过田盈,知道田盈不过是个心胸狭窄又嫉贤妒能自视甚高的无能王者,不但偏执手段也十分的歹毒,但头脑却是不灵光,老是做一些孙民不利己的事让苏南宴帮着收拾残局,可以说楚国若是没有了苏南宴只怕早就亡国了。所以凭借田盈那样的脑子绝对想不出离间她和苏南宴这样歹毒却一阵见血的计谋来。
除非是有人出谋划策,而这个人还有着足够让田盈信任的身份。
而这个人若是九州密宗离恨天的少主,那么便能解释一切了!
萧绰看着子车央,原来的深情与感激全部都被用来的仇恨所淹没,她张着唇,脸色惨白,嘴角却是勾起了嘲讽的笑意,“哈哈哈……是你吧!”
“哈哈哈……我竟然还想嫁给我的仇人……哈哈哈……我孟窈果真是有眼无珠啊!”萧绰大声的笑着,眼眶却是流不出一点的泪水,她只觉得浑身的气血上涌,然后眼前一黑便向地上栽去。
幸得子车央眼疾手快,一把搂住萧绰柔软的腰肢,见萧绰快速的醒了过来,正想解释什么便被萧绰猛烈的推开,“滚……拿开你的脏手!”
若是昨日,萧绰或许还会存上一丝的怀疑,因为她认识的子车央是那样的洁白无瑕,就像是一块质朴的美玉,可是就在前一刻她亲眼见证了子车央捏碎了茶杯用碎裂的瓷片将丝雨分尸,即便他是为了她报仇,可是她还是会感到毛骨悚然。因为她意识到子车央不仅仅可以是白璧无瑕的谪仙,也可以是歃血归来的修罗之王。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曾经让她感动到想要以身相许的男子,却成了她真正的仇人,她无法想象,在子车央一面知道自己是他的仇人的同时,是怎样对她表现出那些神情款款的样子的。
“燕燕……”子车央张开口想要解释却是愣愣的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半响反应不过来,明明之前他们还是浓情蜜意,为什么现在却要反目成仇了。他知道在萧绰的心中他永远也重不过她的仇恨,可是他希望她可以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即便他说过这样的话,写信这楚王那样的阿斗却是他子车央不屑干的事。他若是想要扭转回孟窈的命运,可以有一千种方法,完全不需要选择用这种等同于杀人的手段。
他虽然不自认为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他也断断不会是会用这种歹毒手段的人!
“子车央你手上沾着我儿子的血,你怎么还能说出你要娶我!”萧绰气急攻心,哇的吐出一大口黑血,抽出挂在梁柱上的宝剑便向子车央刺去,她满心都是她的展儿在她怀里失去温度的样子,让她没有一点的理智。若是她的丑仅仅只是因为苏南宴的负心薄情,她不会这么的难过,因为她不会再一次感受到自己被人欺骗的感觉,她那样的感激子车央,抛却利益想要和他过一辈子。可是一朝老天又同她开了一个玩笑,让她曾经刻骨铭心想要感激的人变成了那个导致她如今悲苦命运的罪魁祸首,不是她有眼无珠是什么!
“我没有想过害你!”看着眼睛充血的萧绰子车央忽然觉得他的解释变得格外的虚伪起来,因为他是确确实实的说过那句话,但是当时……子车央猛然转过头狠狠的盯着子车老夫人。
眼目中满是不可置信,因为他的记忆告诉他,四年前他这话是和老夫人在一起时说的,因为老夫人夜观天象发现楚国帝星转淡但是楚国命数却是延长了,而那时便是苏南宴扶摇直上成为权倾楚国的丞相之时。
老夫人说,孟窈乃是天命偃月星转世,本有帝后命格,却擅自篡改天意,将两代帝王之运全部转嫁到一人身上。身为守护天命,维护天道伦常的离恨天少主,他该怎么做?
那时他年少气盛,又是被众人捧在手上吹到天上的人物,本就对老夫人时常夸赞的孟窈不屑,见老夫人问便回了八个字‘书信楚王,离间孟苏’。
若不是子车殇今日一提连子车央自己都忘记了楚国的一切完全按照了他当年那八个字的命运在运行,没有一点的差错。子车央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也可以说他从来都不屑于去对被人解释,他自小修习的是玄学道学,讲究的是天人合一,这些年也未真正的被俗世红尘里的杂事困扰住,所以对于别人的误解或者栽赃他从来都是一笑置之的。
可是这一次子车央虽然恨不得自己长了十张嘴能够向萧绰解释清楚这一切,但他却又无从反驳。因为他看见了老夫人眼中那一抹狠戾的光了,就像是夜半突然乍现的深绿幽光一样,那样的令人毛骨悚然。
他没有做,可是不代表他一直敬爱的祖母没有做不是吗?
子车央一瞬便失去了力气,看着萧绰几乎疯狂的眼,忽然便觉得自己可悲起来。
连子车殇都比他幸福不是吗,小时候所有的孩子都能出去玩,而他因为是子车府的世子只能被老夫人锁在书房里没日没夜的看书,长大了子车殇不用背负着家族沉重的负担可以去喜欢自己在意的女子,而他呢,依旧必须放弃。为了家族、为了不辜负老夫人的期望、为了责任,他必须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小姐回来,甚至不需要管对方是怎样的人,只要被冠以了那显赫的姓氏,便能够成为他子车央相伴一生的妻子。
他多么的可悲啊!
子车央松开紧紧抓住萧绰肩膀的手,任萧绰疯了一般的拿着剑跑出书屋,他只看着老夫人,觉得整颗心都已经停止了呼吸,“祖母觉得满意吗?这一切都按着您的要求进行下去了,您觉得满意吗?”
老夫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恍然若失的子车央,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一般,那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目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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