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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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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恍然若失的子车央,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一般,那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目渐渐的变得毫无生气犹如枯井一般。她的心不由得便不安起来,可是她是离恨天之主,是子车府的掌舵人,她不能有一点不安,她必须是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所以她的脸上永远只会闪过犹如昙花办的表情变换便立即恢复如初。
“永夜,这便是你对祖母说话的态度吗!”老夫人语气虽然严厉,却没有多少苛责的意思,她也是年少过来的,很多痛忍忍便就过去了。
或者当痛变成一种习惯之后,人才会真正的变得强大起来!
因为已经再也没有什么事会让她感受到疼痛了。
“祖母、子都……你们都很好,真的……”子车央说话转身便向萧绰离开的方向追去,他要向萧绰说清楚,不管萧绰是不是原谅他,他都应该将所有的一切都坦白的告诉她。
告诉她他的不甘,他的无奈,还有他的好,他的坏,他要将一个完完整整的子车央展现在她的面前,而不是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子车世子。
他有欢乐,有忧愁,有苦,有悲,有爱也有恨。他不是超然脱世的人,他生活在这红尘之中,喝的是这红尘之水,做不了六根清净,断情绝爱。
他的欢乐他的忧愁,他的今天和明天,他都喜欢能够有一个叫做萧绰的女子能够加入。
紫烟阁
现在的萧绰也不是完全的头脑不清,至少她知道以她的身手根本不是子车央的对手,不但杀不了他还能把自己的小命给赔上,另外一层也是她仅有的理智告诉她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她不忍对一个曾经救过她很多次的人兵戎相见。
不过对于那些为了自己的利益便加害过她的人来,她可不会心软的。
佛祖都说有因必有果,飞花种下了昨夜的因,那么便要有胆量承担今日的果。
萧绰拿着剑一路径直向紫烟阁走去,先前让飞花带了路,她还真是不该将她谴回去,不然她也不用多走这一趟了。
一路上的丫鬟看见手拿着宝剑,满眼猩红,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寒气的萧绰不由得都退了好远,然后躲在她的后面跟着到了紫烟阁看热闹。昨日夜里世子留宿紫烟阁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子车府,暗地里丫鬟们都在下注赌萧绰能够博得个怎样的分位,如今见萧绰犹如歃血的罗刹一般急急的向紫烟阁走去,那些平日里受惯了飞花气的丫鬟心中都不由拍手称快。飞花想要爬上世子的床做侍妾,是府里众人皆知的,如今得了老夫人的首肯自然会把事办好,只是众人心里都明白,只怕飞花还没成侍妾便将世子的心上人给得罪了。
所以众人虽见萧绰杀气汹汹的向紫烟阁而去却是没有一个人去拦住,或者去传报老夫人的,众人都只等着飞花看飞花吃亏呢!
萧绰也不管身后跟着的那些人,只提着宝剑将紫烟阁一一巡视了遍到处寻找飞花的身影,俗话说欠债还钱,欠了她萧绰的债就该拿命来还。
“飞花!”
“飞花!”
萧绰一脚踹开从里面反锁住的门,扬了扬唇角,将手中的宝剑举起,慢悠悠的向躲在墙角边的飞花走去。
“怎么,知道害怕了?”
现在才知道害怕,可有些晚了呢!萧绰眼中燃烧着鲜红的火焰,脸上的笑意却如同萃了毒的罂粟一般,明明美艳夺目却让人忍不住想要远离。
“你想干什么?”飞花虽然有些害怕,但却是以为萧绰不过是吓吓她,所以说话的语气也特别的不屑,她虽然是生活在底层的人物,但是因为模样长得甚好,又常年在子车府这样的豪门世家里伺候人,这才生出了一些想要翻身做主人的心思。对于那些出生不高的人也自然是用一种蔑视的态度来看待了,这也是飞花能够接受老夫人的条件的主要原因,若是萧绰同样是名门世家的小姐,哪怕是老夫人许了她重利,她也是不敢下药的。
萧绰撇了撇嘴,她想干什么?
她不对她干了什么,她怎么会想干什么呢!
这人就是奇怪,明明是你对不起别人,偏偏还要做出一番别人对不起你的姿态出来。
虚伪至极!
“不干什么!”萧绰说着脚步未停继续向前走去,看着飞花脸上慢慢变化的表情觉得格外的痛快。还是享受凌虐所恨之人的过程才是最令人舒服的啊,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花上这么久的时间来等苏南宴一步步的从高处跌落到最底下失去一切的原因。对仇人最大的报复不是杀死她,而是一步步摧毁她的精神。
萧绰不记得这句话是谁告诉她的,但是她却一直记到了现在,成为她人生的座右铭。
“不要过来!”飞花也被萧绰那样虎视眈眈的眼神所震慑到了,她不知道老夫人到底会不会因为世子的喜欢而最后做出让步,所以她也无法肯定萧绰是不是真的敢在子车府内杀了她。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即使被冤杀了,最多也不过是花个二两银子买一口薄皮的棺材将她埋在乱葬岗里。如果主子记恨,有时连棺材都没有,就用一张草席裹着便丢到乱葬岗,这样的事以前飞花就做过很多,她太了解世家里这些处理下人的方式了。绝情而毫无人性可言,以前她是帮凶,可是快轮到她的时候,她便觉得这刑罚的残忍了。
萧绰轻哼,眼底全是肃杀之情。
“燕燕!”子车央叫住萧绰,不忍看见她这幅痴魔的样子。
萧绰原本是想再吓吓飞花的,可是听见子车央这一喊,瞬间便感觉到了自己被欺骗了,不由得怒火中少,提起剑便刺向飞花的腹中,飞花本想向子车央求救,可是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看见萧绰的剑刺穿了她的腹部,温暖的鲜血水柱一般的涌了出来。
萧绰抽出宝剑一脚将飞花踹向墙角,冷漠的瞥了眼子车央,将手中的宝剑狠狠的扔到地上,“世子若是想为她报仇,大可杀了我!”
“燕燕,你明知道的,我不会!”子车央眼中满是痛色,现在的萧绰就犹如是一只刺猬,谁碰她她便竖起刺来扎谁。
萧绰冷笑,“很抱歉,子车世子,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你不杀了我,那么总有一日我会杀了你为我的展儿报仇的!”萧绰扔下这一句话,擦过子车央的身体便走,她换回自己的衣衫将子车府所有的东西都扔了之后才离开。
也不管子车央一直冷冰冰的眼神,总之她只有一个念头,那边是立刻离开这个杀人凶手住的地方!
“燕燕,不要走!”子车央紧紧的抓住萧绰的手腕,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为什么一切又要回到原点呢!
萧绰看着被子车央紧紧抓住的手眼神不由一痛,这个曾经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男子,她怎么忍心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里。她知道子车央的性情,即便他真的说过那样的话,但是最后促使她命运悲剧的人却不是他,很多时候她并不是不清醒,就像她知道子车殇为什么会说出这一切真相一样,不过是因为公子狐希望她回辽国,完成原本既定的命运而已。但是她知道子车殇说的又都是事实,所以一时之间她是会产生一种自己被欺骗了的感觉,但是她还是相信子车央的。
子车央说过,他不会伤害她,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这个世上若是没有一定的利益关系谁会因为他的一句中肯之言便真的要对付她呢!而且,若是苏南宴意志坚定,虽不能离间他们不是吗,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怪那些躲在背后出谋划策的人呢!
她不能原谅的只是他们的残忍,她的展儿还那么小,竟然便成了这权利之下的牺牲品,她怎么能够不恨呢!
“永夜,若是在你祖母和我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萧绰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十分的无聊,倒是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和子车老夫人站在真正的对立面上,当然前提是她还坚持和子车央在一起。
子车府再大,也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她。
离恨天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她比任何都要清楚的明白,而子车老夫人身为离恨天之主,她有必要为了回归天命诛杀一切违逆天命之人,而子车央身为离恨天的少主,本身便已经没有了选择。
背叛离恨天的代价太大,她根本承受不了。
子车央身体一僵,瞬间便明白萧绰先前的反应是为何了。
她不忍心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又不愿意让他背上负心汉或者不肖子孙的罪名,所以便决定牺牲自己,来成全绝世公子的名声。
“子车央,你比我更加清楚的知道离恨天的势力,如今看似天机、天策、天枢三宗不和,可是只要老夫人一道命令发出去,我们逃不到天涯海角的。更何况我也不会跟着你逃,我有我的宿命,而你也有属于你自己的责任,我们……就这样分手吧!从今以后……再见便是陌路!”萧绰掰开子车央的手,决绝的离开。
萧绰眼眶微红,她知道子车央在她的身后,一直看着她,可是她却不能回头。她有她永不能忘的仇恨,而他有她帮衬不了的责任。俗话说,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萧绰嗤笑,这也算是为自己满心的不甘找到了一个借口不是吗!
萧绰去马市买了一匹马便出了城向着辽国的方向赶去,辽国与苍月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最后辽国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而等待她的命运也开始了!
辽国,或许从她重生开始,她的命运便紧紧的与之相连,永不能割舍。
辽国王宫·水榭
辽国隆庆八年·初春,楚王费时三年的紫宸楼顷刻坍塌,千载功勋化为尘土。楚王怒,究其因果,闻得坊间‘梁上南雁绕紫宸,楼倾雁飞冠九霄’的谣言,楚王震怒,不顾众臣反对与堂责苏相罪,关押天牢。
听到楚国乱了的时候萧绰还是不禁勾起了一丝欢愉的笑容,她从来都是个小心眼有仇必报的人,苏南宴欠她的,她总是会慢慢讨回来的。楚王筹建三年多的紫宸楼在完工的那一日坍塌了,而民间关于丞相取而代之的流言越传越真,真到楚王连卧薪尝胆的最后几日也等不了,便匆匆的召集了自己的亲信要行“诛奸臣”的大义之举了。逐月说苏南宴被楚王在朝堂上当着满朝文武关进了死牢,不过几日便病逝了。但随后民间便便突然冒出了一支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义军,而那义军的主帅便是众人以为已经亡故的丞相——苏南宴。
萧绰一直都相信混迹朝堂的人没有几个是善男信女,就如同能在后宫中长立不倒之人一样,没点手段一早便做了他人的垫脚石。苏南宴不是傻子岂会不知道楚王对他那点心思,没有万全的准备他会让田盈将他关入死牢?
萧绰一笑,只怕是为了让众臣同天下的百姓心寒吧!国之重臣,功于社稷,因为一些莫虚有的流言便欲除之而后快,天下哪个士子不寒心不闻得兔死孤悲之伤。自古以来鸟尽弓藏、卸磨杀驴之辈田盈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谓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遗漏一个,这便是帝王对于权术的独揽心态,更何况楚国的大权还尽在苏南宴一人之手,田盈不欲除之而后快便真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了。萧绰侧过脸看着湖面上那些刚刚露出尖角的荷叶,觉得她自己还真是一个冷血的人呢,一年前撒下的鱼苗,如今也是时候收网了呢!
“燕燕似乎对苏丞相之事颇为关注啊!”耶律贤端起茶杯慢悠悠的说着,眼角扫过萧绰明艳得有几分耀眼的侧脸,收敛起眼底的疑惑,嘴角扬起一丝宠溺的微笑。
从湖面上吹来的风掀起了她的裙裾,宽大的衣袖被风灌得鼓鼓作响,听到耶律贤的话她也未回头,只觉得这次从天水郡回来有些东西她是真的已经看淡了。什么情啊爱啊的能陪得了她几时,唯有会俯瞰天下的权利才是伴随她一声永不改变的。
“我只是好奇薄情寡义之人最后会不会得到因果报应罢了,王上若是不喜,燕燕不问便是了。”萧绰平淡的说着,脸上看不出一丁点的破绽,反正结局已经向她预先铺开的路走去,知道或者不知道这个过程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虽在天水郡耽搁了些时日才回来,但是耶律贤愿意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她也不会傻不拉几的跑到耶律贤面前去坦白自己失踪那些日子都干了什么,而她因为在秦安的功绩在朝中也得到了许多人的拥护,与耶律贤的婚事也被提上了议程。王上大婚迎娶南院大王之女长安郡主为后的王召也广布王庭,街头巷尾无不知晓,一时间萧绰风头无二。
秦安郡虽然依旧损失惨重但却已经是最好的得到保护了,那些劫后余生的近万百姓在朝廷的帮助下开始重建家园,九幽同鬼冢墨宫的人一起建的大型抽水系统也得到施用,且效用颇好,老百姓也交口称颂长乐郡主的功德。民声这东西是把双刃剑,苏南宴会因为受到百姓的爱戴而遭君王猜忌,那么她便能利用此登上权力的顶峰。
没有了爱情,这个世上还有很多的东西去追求不是吗,她不是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谁也成了不她生命里的唯一。
“你啊……”耶律贤摇了摇头,想起萧绰回来时样子耶律贤便觉得心里一阵的难受。
他认识的萧绰即便是在发病的时候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她如同永远不会西落的太阳一般照耀着他,让他不断的努力去追逐着。但是那一刻的萧绰,憔悴得不成样子,原本明艳动人的脸只剩下一片凄迷的哀婉,让人看着便不觉得心痛难忍。他不知道萧绰在天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会问,也不愿意去问,只要她最后回到了他身边不就好了吗,过去的都只会成为被丢弃的记忆,他给她的是未来,是无忧的明天。
“对了,燕燕想向王上讨一道旨,不知道王上可否答应。”萧绰猛然想起萧别同净月如今在府里的相处模式,不由便想助他们一比之力。连萧巍都默许了净月同萧别的关系,萧绰实在不知道萧别还在别扭什么,一个好好的女子不远千里的追到了塞北,一路上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不说还得替他担惊受怕,风采露宿不提,便是整日里将生死悬在头上便也不是一个寻常的闺阁女儿做的出来的。
她虽然也喜欢琴操,但毕竟琴操和萧别的身份在那里,那是一道永远不可跨越的鸿沟,远不是门第所能比的。
“寡人允了。”耶律贤想也未想便同意了,令萧绰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
“王上不问燕燕求的是何?”耶律贤是个极为重诺的,若是她要他禅让王位,只怕到时候他后悔就来不及了。
“只要是寡人有的,无一不能与燕燕共享。”
“包括王位?”萧绰追问,语气却是满含讥讽,若是做不到便不要给予过高的期望,那样只会让她更加的失望。
不是说没有期望便不会有失望吗?
她的人生再也不会期望任何人了。
“包括王位。”耶律贤回答得肯定,与有些人来说至高无上的权利是需要独享的,可是与他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她还要重要。他不会放下天下百姓而选择她,因为那是他的责任,但是她却是同天下百姓一样的重量稳稳的占据着他心的天平的另外一端。
他说过有些话他只说一遍,不管萧绰是不是记得,他都不会再说,因为他说要谨记的不过是将其付诸于行动,仅此而已。
对于耶律贤的回答萧绰显得格外的意外,那是她没有想到的,就如同她对于自己那本能的反问懊恼一样,这时她宁愿听见的是耶律贤否定的回答,或许那样才能让她更加的心安。
萧绰避开耶律贤灼灼的目光,将头扭到一边,脸上虽然波澜不惊,但是说话时声音却是有些不稳的颤抖,“王上做了这个媒人,到时哥哥的喜宴上,王上可要好生的受哥哥嫂嫂一拜呢!”萧绰岔开话题,眼睛紧紧的盯着湖上睡莲,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扣紧。
耶律贤见萧绰有心避开也不强迫,只淡淡的笑了笑,“原来燕燕是想让寡人给萧别赐婚,人家儿女家都追到了塞北他还没有什么行动,这些年的战场算是白上了,依旧是个榆木疙瘩。”
不是说战场上下来的男人都是凶猛如虎的吗,只恨不得立即找个媳妇解决了人世大事,这个萧别到好,人家姑娘家的眼巴巴的追了去,他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不说还将人家姑娘家的一片痴心拒之门外,着实令人看着干着急。
不过耶律贤觉得萧绰也不比她的哥哥好多少,同样是个没有开窍的榆木疙瘩,他对她怎样的心思是个人都能瞧出点名堂,偏偏她自己却是一副毫无所知的样子,看得耶律贤有些咬牙切齿,真是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萧绰颇为认同耶律贤的观点,萧别还真的是个榆木疙瘩,不过谁又能说得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明明知道琴操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即便是心里再割舍不下,也终究是要放下的。
在宫里同耶律贤一起用了午膳后萧绰便出了宫,辽军北伐苍月取得绝对的胜利,苍月游牧一族迁居塞北荒漠之地,除了留下来主持辽人迁移到苍月居住的部分士兵,不日由耶律休哥率领的大军便会班师回朝,萧绰想了想,若是耶律休哥回朝,那么她的父王也该回来了,毕竟将驻守在燕地边境的蓝营军交到萧巍的手上,这朝中可是有好多的人都不放心。
她离府的这些日子虽然没有人敢到明园找事,但是青花毕竟不是萧珂的动手,在萧珂的帮助下六姨娘宋氏坐稳了后院管家的位置,深得老夫人的喜爱。而被萧绰在半路上捡回来的萧珂也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整日的窝在自己的房屋里,连门槛都不出一步,萧绰不用脑袋想也知道定是公子狐将萧珂打击惨了,让她小天才的颜面扫地,所以才回来决定发愤图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过令萧绰最意外的倒是那个风荷收的义女萧扶,现在每日都要进宫陪太后聊上好一阵子,俨然已经成为了太后面前的红人。
出了宫门萧绰便坐上了候在外面的王府马车,穿着白底青花对襟斜便开叉旗袍的青花坐在马车头,梳着一个简单的发髻,低着头玩着耳边的两条麻花鞭子,也没有注意到萧绰已经出来了。萧绰看着青花那一身衣裳,记得那是她刚回来没有多久的事,那时青花因为见燕京城里最近流行缎面青花纹的南锦,便向她央求了好一阵子得了一笔银子出府买了一大匹回府,嚷着要给她做好几套新衣裳,可是她因为不喜欢那素淡的颜色便全都赏给了青花,可是让青花那妮子高兴了好一阵子。于是她每日便能见到青花穿着同一款料子做出来的不同款衣裳在她面前蹦跶,活像个得了新衣裳想要得到父母赞扬的孩子。
“青花,还不回神。”萧绰自己踩着脚蹬上了马车,轻轻的拍了一下青花的肩膀,自从她回府以来青花便时常这样走神,她每次问她,青花又说不出个什么来,久了萧绰也懒得理她了,只当她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
“小姐……”青花怏怏的跟着钻进马车里,低着头瞧瞧的瞅了几眼萧绰,终是忍不住了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萧将军还欠着奴婢的银子没还呢,您知道萧将军他什么时候来王府吗?”
萧绰一愣,抬起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青花的神色,见青花双颊绯红,秀目含情,俨然一副小女儿怀春之态,一时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已经让绝世楼的人在九州之内到处去找了,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却无萧霖半点消息。而藏君阁的人也没有传给她一点的消息,根本不像是要挟持着萧霖从她这里换点什么东西,这让萧绰也十分的不安,她知道寻找萧霖的时间越久,那么萧霖还活着的机会便越低。
“我让他去办一件要紧的事去了,大概得过些日子才能回来。”不是萧绰不想告诉青花,而是这样的事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了一分担忧不是。她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看着青花打趣道,“我可记得你平日里最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怎么会大方的给萧霖借银子,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小姐……你讨厌!”青花见萧绰这么说了才将心中的不安慢慢的压下,只以为萧霖是真的去办要事了,便也不敢多想。她素来是跟着萧绰的,脸皮也比一般的婢子厚上了许多,被萧绰这一打趣丝毫未见半点羞涩不说,还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萧绰,回答的格外的坚定,“奴婢就是喜欢萧将军,要给他做饭洗衣服,还要陪他睡觉给他生娃,做他的婆姨!”
“哟,连婆姨都说出口了,还真是不害臊呢!”青花老家是秦中的,婆姨便是他们那里对夫人的称谓,青花虽然没再秦中呆过,但是却经常听见自己的老爹这样称呼她的老娘,虽然觉得不怎么的文雅,却是格外的亲切入耳。
“奴婢不理你了!”青花觉得小姐还是从前的小姐,一样的坏,坏透了。她不就是喜欢萧将军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萧将军英武不凡,她想做他的婆姨有什么值得害臊的,那是她的福气好不,多少女子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她得了天时地利人和,和萧将军挨得这么近,若是还不能将萧将军收入囊中,便真的是对不起她家小姐的一番教导了。
回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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