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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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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慕栖凰同封誉的婚事就提上了日程。封誉如今正带着人在他的护国将军府中操办,而慕栖凰这边,就是沈蘅芜和慕非止带着一群老嬷嬷帮她置办东西。
这天慕非止带着沈蘅芜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了封誉和慕栖凰两人站在大殿中,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吵吵一样。
沈蘅芜和慕非止同时停住了脚步,静静的瞧着里面的动静。
“我都说了不必大肆操办,我想见的,想嫁的是你啊,可是现在整天瞧不见你的人影儿,你是要气死我吗?”慕栖凰那急脾气,大嗓门儿远远的就能听见。
“不想委屈你。”封誉一看话就很少,他个子很高,如今穿着一身黑色的便袍更显身材的修长。他满眼心疼的看着慕栖凰,可是说出口,就只剩这五个字。
“委屈,委屈,要说委屈,这些年我受的委屈还少吗?以前我不介意,你觉得现在我还会介意吗?”慕栖凰一拳打到了封誉的身上。
封誉一动也不动,就任慕栖凰将拳头打到自己的身上。面对慕栖凰这样发脾气,他只是回了句:“以前给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你边疆不是还有事吗?婚礼置办一个月,你那些兄弟都不要了?”慕栖凰气得要跳脚,她怎么瞧上了这木讷男人。
“边疆我已经派了人去,等到你们大婚的时候,封誉的兄弟们自然也会来参加,王姐只要安心的出嫁就行,我怎么舍得王姐受委屈?”慕非止拉着沈蘅芜的手适时的走了进去,说道。
“你们两个,可真是别扭。”沈蘅芜站在慕非止的身边,瞧着那两个怔愣的人笑着道。
☆、第四十四章 慕非止的担心
慕栖凰听见声音转过头,只见沈蘅芜站在慕非止的身边,嘴角边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
“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迟了这么多年,没有理由不隆重一些。”慕非止揽过沈蘅芜,语气丝毫不容商量。
“非止,人都已经安排好了,突然调令,恐怕不太合适!”慕栖凰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慕非止没有多说的打算,只是将目光看向封誉,似警惕又似告诫:“好好待她。”
“我明白。”封誉瞅了慕栖凰一眼,点了点头。
……
慕栖凰的大婚就这样被礼部大手笔的着办起来,沈蘅芜也时不时的跑去慕栖凰那里,带着石榴和花容帮一下忙,而慕非止也乐见她们和睦相处的样子。
这天,沈蘅芜又带着两个丫鬟一条狗出了太极殿,慕非止坐在桌前批改奏折。
窗外刮进一股轻轻的风,桌上的宣纸也轻轻的飘了起来。
慕非止眉毛微微一皱,头也没抬的问道:“有什么事?”
那不知不觉的就矗立在桌前的黑色身影听见慕非止的声音,立刻恭敬的行礼,道:“主子,淮北太子爷到了京城?”
朱笔啪的一声断成了两半,慕非止抬头,也不顾那毛笔上的朱砂已经将自己修长的手指给染脏,他语气极快的问道:“什么时候?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今天凌晨,有两队人,一队进入了驿站,声称是前来祝贺长公主大婚的,另一行就扮作了商人,混进了客栈之中。”黑鹰对于慕非止的“激动”表现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声音依旧平稳的回道。
“他们现在在哪家客栈落脚?”慕非止追问道。
“他们现在庆丰客栈落脚,可是待到我们去寻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在,天机楼的人正在严密的排查。”黑鹰道。
“盯紧这件事,找到以后一定要及时禀报。”慕非止朝黑鹰挥了挥手,黑鹰一眨眼就消失了。
黑鹰走后,慕非止后仰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沾染了朱色的白色奏折,心中的情绪也开始起起伏伏。因为,他还是摸不透,他的女人对于秦玄戈是什么态度。
……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向来以英名果断自诩的淮南王就因为这个小问题,脑袋放空了一上午,沈蘅芜回来的时候,他还捏着断了一半的朱笔,眼睛放空,目光涣散,找不到焦点,这情景着实将沈蘅芜给吓了一大跳。
“慕非止,你这是怎么了?”沈蘅芜朝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那俩个人知趣的退下,独留两个主子在大殿中。
“阿芜。”慕非止许久才回神,他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女人,手指轻轻的朝她招了招:“过来。”
大多时候慕非止这样温柔说话的时候,都是要抱抱她,所以沈蘅芜这次也当成这样,乖乖的走到他跟前,刚要朝他伸手,一股大力就将她扯了过去。慕非止扯住沈蘅芜的胳膊,将她拖到面前,抵着那张桌子,把她禁锢在里面。
“阿芜,我是你的谁?”慕非止大手紧紧的扣住沈蘅芜的腰,那力道有些生疼,沈蘅芜难受的蹙了蹙眉。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要问……唔。”沈蘅芜的话刚说完,慕非止的吻就狠狠地落到了她的唇上,好像肆虐的冬风一般,一点也不温柔,他制住沈蘅芜,好似发狂一般吮着她的唇,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他这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清冷中带着些炙热:“说错了,这是惩罚,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你的谁?说不出来我就一直亲下去。”
“我要考量一下答对了有什么好处?”沈蘅芜直直的站在那儿,忽略腰间被他箍的疼痛,瞪大那双水灵的眼睛,十分有神的看着慕非止。
“好处很多,阿芜,你先回答我。”慕非止似乎是很着急,他内心很急迫,非要沈蘅芜说出来不可,可是看在沈蘅芜的眼中,却是慕非止比较敷衍。
“夫君,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的腰被你箍的好疼啊!”沈蘅芜动了动被他箍住的身子,很是委屈的朝慕非止道。
“嘭”的一声,沈蘅芜的身子被推到了身后的桌子上,慕非止松开一手擒住沈蘅芜的下巴,声音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他诱哄她说道:“阿芜,你刚才唤我什么,就要当我是什么,明白了吗?”
“慕非止,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哪只眼看见我没有把你当回事了?”沈蘅芜皱着眉头,空出一只手狠狠的朝慕非止的胸口砸去:“混蛋混蛋。”
慕非止扯住她的手又将她抱住,心却依旧扑腾扑腾跳个不停:他不过是担心,任何能危及他在她心中地位的人都要扫清。
☆、第四十五章 哦,夫君
太极殿中,沈蘅芜坐在软榻上看书,球球蜷缩成一团靠在她的腿边。沈蘅芜这几天觉得特别奇怪,因为慕非止盯她盯得很紧,昨天她不过是自己一人去了梧桐殿将之前种好的药材给收了起来,结果慕非止以为她丢了,竟然惊动了一堆御林军四处在宫中找寻。最后,当慕非止带着一群人来到梧桐殿的时候,在看到角落里满手是土的沈蘅芜时,他反倒按住了耐性,将她的手擦干了以后这才将她抱回了宫里,因为这样的“不告而别。”昨天晚上,慕非止就像一头饕餮不足的猛兽,一直将沈蘅芜折腾到天亮这才善罢甘休,而现在,沈蘅芜用余光分明瞧见,那男人虽然是在批奏折,可是眼睛却时不时的瞅一瞅她,生怕她变成蝴蝶飞走了。
“慕非止,其实你可以去御书房批奏折的。沈蘅芜到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没过一会儿这男人就要盯着她看一会儿,这节奏也真是让人抓狂,她转过头,语气恨不经意的说道,她可不想让慕非止以为她是故意赶他走的,虽然她的确想要赶他走。
“阿芜,你叫错了。”慕非止抬起头,目光直直的看向她,带着几分严肃的意味。
沈蘅芜的脸顿时爆红,脑袋里不禁想起昨晚他逼迫她喊了一晚上的夫君。
“哦,夫君。”沈蘅芜摆摆手,指了指外面:“既然你爱在这里批奏折,那我出去走走。”你不走,我走还不成吗?沈蘅芜这样想道。
”我改的差不多了,也要出去走一走。“慕非止放下笔,大步朝沈蘅芜走了过来,沈蘅芜有些无语的指了指他桌上那厚厚的一摞,咬着牙道:”那是什么?你不用管了吗?“
”那些无关紧要,你不是要出去走走?还在这里磨蹭什么?“慕非止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沈蘅芜发现,即使大婚以后,在某些方面,她依旧不是慕非止的对手。
从殿中出来,慕非止就让石榴去拿衣服,已经进入深秋,天气也开始变凉,瞅着殿前那些已经发黄的树叶,沈蘅芜突然觉得有些萧条之意。
”你若是喜欢,不妨将太元殿那里的梅花移栽一些过来,也不至于到了冬天,这里一点颜色也没有。“好似看透了沈蘅芜的想法一样,慕非止朝沈蘅芜劝慰道。
”嗯,栽一些梅花,再种一些竹子。“沈蘅芜先是狐疑的朝慕非止看了一眼,然后才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刚把衣服给沈蘅芜披上去,慕非止朝沈蘅芜低声道了句:“我有急事去趟御书房,你不要在外面呆太久,会着凉。”
沈蘅芜巴不得他现在有事忙,整天黏在一起,他这个王上都不要当了吗?
慕非止的身影刚刚沿着回廊走出太极殿,花容和石榴就小心翼翼的从殿内出来了,看着裹得很暖和的沈蘅芜,花容打趣道:”现在主子就是掉一根头发,王上估计都得心疼半天。“
“他以前也这么悠闲吗?怎么我觉得他这个淮南王当得这么轻松呢!”沈蘅芜将球球抱进怀里,朝两个侍女问道。
花容嘴快,立马应道:“那倒不是,王上每天都见不到人影儿,自从四年前那次血案以后,在这宫里,除了长公主我从未瞧见过另一位女主子。所以啊……”
“血案?”花容还没有来得及做个总结,沈蘅芜就疑惑的开口。
石榴捅了捅花容的胳膊,花容吐了吐舌头,朝石榴辩驳道:“这个说说也没有什么……吧?”
“可是……”
“说吧,有什么后果我担着。”沈蘅芜很是好奇,每年的宫宴,朝廷命妇进宫都是常有的事情,况且,有些得势的富家小姐也是可以进宫的。
“四年前正值王上双十生辰宴,有几位朝中重臣向王上举荐,说王上要充裕后宫,而那几位富家小姐也趁机朝王上献媚,结果,七八位小姐都被王上所杀,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提这件事,王上的婚事也就一拖再拖。”花容跟讲故事一样手舞足蹈的说完,完全不顾石榴担心的眼神。
“七八个人啊!“沈蘅芜啧啧了两声,这男人真不懂怜香惜玉,不过,转过头一想,要是他对别的女人怜香惜玉,她现在就应该跳脚了吧!
……
御书房,
黑鹰将几张纸交到了慕非止的手上,慕非止抬眼用目光询问道。
“昨天我们在几家药店找到了他们的踪迹,后来同药店打听,他们是去询问头疼的方子,以及,寻找鬼医的下落。”
“这就是那方子?”慕非止扬了扬手中的纸。
“是。”黑鹰点头。
“退下吧,继续跟着。这不是一群简单的对手。“慕非止扶额。
秦玄戈,既然来了,就别想舒服的回去!那一箭之仇还没还给你呢!
☆、第四十六章 我的死穴是你
金银花五钱,全蝎一钱,连翘两钱,蒲公英两钱,黄岑两钱,薄荷两钱……放水连煎两次,混合后分三次服用,每日一副,连服三天。“沈蘅芜将这张从慕非止的衣服中掉落的纸捡起来,瞅了瞅上面的字,认真的一瞧,这不是治头疼的方子吗?
”慕非止,哦。不,夫君。“沈蘅芜将手中的纸朝刚进来的慕非止扬了扬,蹙着眉问道:”你头疼?可是我之前给你把过脉,你并无此疾啊!“
慕非止冷不丁的听她问头疼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在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就全部都明白了。
”黑鹰昨天来报,淮北有人以商人为掩饰,四处打听头疼的药方子。”慕非止决定,还是不要对沈蘅芜说谎的好,不过,秦玄戈那个人他还是不想提到。
“淮北?“沈蘅芜嗤笑了一声:”这么着急的来求方子,莫不是他们的皇上撑不下去了?“
”秦楚河有头疼病?”慕非止对于秦玄戈倒是了解的很,对这位已近暮年的皇帝并没有费力去调查。
“其实,秦皇的头疼病一年也不过发作几次而已,只可惜,每次发作起来都要人命,淮北最好的名医都被请去了太医院,不过,效果显然不太显著。秦玄戈为了拉拢他皇帝老爹的心,也从民间请来了许多高人,可还是没有办法。哎,慕……夫君,依我看,这前来打探的十有*是秦玄戈的人。”沈蘅芜将自己的所知道的讲给了慕非止听,说完之后,没待慕非止反应过来,她就歪着头,很是打量的瞅着慕非止,神秘兮兮的问道:“这也是我无意间听到的,头疼就是秦皇的死穴,喂,你有没有什么死穴被人抓在手里啊?”
慕非止抿唇一笑,上前几步将她扯进怀里,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发,轻声的道:“我的死穴就在我怀里。”
“说起甜蜜话来一套一套的。”沈蘅芜扯了扯他衣服,嗔了他一句。
“来,尝一尝,甜不甜?“慕非止说着就要往沈蘅芜脸上蹭,结果被沈蘅芜一巴掌给隔开了。
“秦玄戈这个人处处以利字为先,你要小心应对。”沈蘅芜抓住慕非止的领口,使得那个男人被迫要弯下腰。
“我明白。”慕非止将她环住,心中的担心开始一点点被吹散。
……
就在沈蘅芜叮嘱慕非止的这天晚上,鬼医那里又出了事。就在慕非止温香软玉在怀的时候,福海尖着嗓子在外面吼道:“大人,王上已经歇下了,你不能随便乱闯。”
一身暗红色袍子的银发男人一脚就将福海给踹了开去,然后就要进太极殿,这时候一群侍卫们又过来阻拦,将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围在中间。
慕非止睡眠浅,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他支起手臂,揉了揉眉心,这才掀开被子。一直纤手就在这时从他身后缠了上来,随即那人朦胧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几更天了?”
“还早,你先睡会儿!”慕非止给她掖好被子,这才穿着袍子走了出去。
哐当一声,太极殿的门被打开,慕非止懒洋洋的倚在里面,瞅着外面的一团凌乱,杜仲站在一群侍卫的中央,银发散乱,暗红色的袍子下面还有烧焦的痕迹,他皱了皱眉,冷声道:”退下吧,让鬼医留下。“
当四周的人都散了的时候,慕非止才抬眼看向杜仲,讥讽的语气道:“你不是一向最爱干净吗?怎么搞得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的棺材被弄碎了。“杜仲的语气很是低沉,情绪中隐约透露出悲哀的味道。他低垂着头,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
刚要爬起来的福海听到这句话又再次的被吓晕了过去,这宫里的人谁人不知啊,鬼医是离了棺材不能活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睡床啊。”慕非止答得很是干脆。
“你知不知道那棺材对我意味着什么?”想起那被箭怒插得四分五裂的白玉棺材,杜仲心里的火就飕飕的往上扬,他飞身上前,一把揪住慕非止的衣襟,眼看一拳就要打到他的脸上,那毫无血色的手却突然被慕非止给制止住了。右手一勾拳,慕非止一拳打到了杜仲的脸上,他冷笑着道:“我怎么不知道,杜仲,你就是个懦夫,那人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你还是不敢从棺材里爬出来吗?没了棺材你就不能活是不是?“
”没了,都没了。“杜仲嘴角带血,喃喃道。
福海趴在地上,看着已经进入大殿的两人,眼中尽是惊讶之色,什么时候,鬼医大人也有这样落魄的模样。
☆、第四十七章 慕非止,你敢!
夜风习习,杜仲和慕非止两人就那样僵直在太极殿的前面,福海刚才被杜仲踹了一脚,现在也没有爬起来,他艰难的抬头,看着面前这诡异的场景。
“福海,命人去把太医院的后院给我烧了,全都烧了。”慕非止朝缓慢爬起来的福海吩咐道。
“慕非止,你敢!”福海还没有接旨,杜仲一声怒吼就传了过来,他身上暗红色的袍子翩飞,像要吞噬什么的恶魔的嘴一样在风中鼓鼓动着。此时的杜仲脸上,以前那种阴阳怪气的表情全都一扫而光,有的只剩下那狠绝的目光和怒气冲冲的面庞。
“你看我敢不敢?福海,还不接旨?”慕非止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冷静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明知道那里对我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还要毁了?”杜仲一掌就击了过来。
慕非止丝毫没有怯意,他挥掌迎上去,薄唇微微的勾起,冷笑着道:“那是你的龟壳,你想继续当孙子,我还不想看见呢!”
“你要是敢烧,我就把那个女人弄死。”杜仲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他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一只苍白的手穿过那银发指着慕非止身后的方向。
“你要是敢动她,我就将你的身份公布于众,淮南安稳了这么久,我不介意这江山乱一些。”慕非止没有回头,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似笑非笑,让人看不穿。
“你疯了!”杜仲的笑僵在嘴角,那一瞬间,他脸色煞白,皮肤几乎要变得透明起来。
“别触动我的底线。”慕非止虽是悠悠的说道,可是那语气里的阴鸷足够让杜仲猛地一惊。
“福海,还站着干嘛?将后院给我烧了。”也不管杜仲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慕非止站在一旁很是自在的朝福海吩咐道。
走出几步后,他忽的停住了脚步,朝那暗红色的身影道:“离园那里一直空着,你搬过去吧。”
慕非止走到大殿的时候,沈蘅芜身上披了件大氅站在门口看着她。他皱皱眉,拉过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他心上也跟着一凉。将她的双手握在手中,自己低头哈了口气,搓了搓,问道:“出来做什么?”
“看你打架!”沈蘅芜低着头,一头撞进了慕非止的怀里,然后就扯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了。慕非止无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又将她送到被窝里,他随后就躺了进去,身边的女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温暖,自动的就往他怀里缩,他笑得满意,大手将女人往怀里一捞,然后就是一夜好眠。
……
第二天一早,太医院后院着火的消息就开始传的沸沸扬扬,这边的消息还没平静下来,杜仲的新住处离园那边又传来很大的动静,福海回来禀报说,杜仲将那里弄得人仰马翻,说是要将院子里的树砍了做副棺材。
“咳咳。”沈蘅芜正在用膳,被这话给呛住了。慕非止先前还在优雅的吃饭,听见沈蘅芜呛着了,立即放下碗筷,一边拍着沈蘅芜的后背,一边拿着帕子帮她擦了擦唇角的东西。
“传我的话,如果再闹幺蛾子,我就把离园也给烧了。”慕非止朝福海下了死令。
福海将这话告诉杜仲的时候,杜仲顿时安静了下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离园里的宫人们都被他打发了出来,他关上门,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刻也不能安稳。最后,他扶额站在那张床前,俯身瞅了瞅,这床下也没有机关,再看看四周,干净的要命,一想到要*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杜仲就开始怀念自己的棺材,从小养成的毛病,怎么能改得过来。
他站在床前,动作有些踟蹰,已经多年不睡床,这时他倒是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他伸出手摸了摸床上的被子,又拿起枕头拍了拍,他一步步的靠近,徘徊了许久,终于忐忑不安的坐了下去。
“啧啧,这么几床被子是想硌死我吗?”摸着身下的被子,杜仲啧啧的感叹道,可是如果有人在场的话,一定想要拍死杜仲,因为那八床天蚕丝的被子已经都被福海搬了过来……
……
太极殿
沈蘅芜支着头看着认真批奏折的男人,犹豫了好久,还是张口问道:“杜仲为什么一直睡在棺材里?难不成他是在棺材里出生的?”
“他是差一点死在棺材里,所以才会整日拿棺材当宝贝,离了棺材就没有安全感。”慕非止回道。
“真是稀奇。他竟然害怕棺材。对了,那些打探头疼药方的人有消息了吗?”沈蘅芜心中其实有一个想法,虽然有些稀奇,但是也不无可能,她看着不远处的男人,正在思索要不要讲出来。
“明里,有人求药方,寻找鬼医的下落。暗里,有人刺杀杜仲。阿芜,你怎么看?”朱笔划下最后一笔,慕非止抬起头,目光中的暖意渐渐地将沈蘅芜笼罩。
“夫君,你有没有想过,这两件事是同一伙人所为?你有没有想过,秦玄戈来了京都?”
“啪”的一声,朱笔再次被折断。
☆、第四十八章 有内贼
慕非止没有想到沈蘅芜的脑袋里会有这种想法,他握着已经折断的毛笔,心情复杂的如同那摊开的字迹一般,凌乱不清。
“夫君,假设秦玄戈真的来了淮南,并且在寻找头疼的方子,如果他是为了他老爹秦楚河而来,那么以他狡诈的性子,这件事肯定会让秦楚河知道,如此,在秦楚河的眼中,他这个儿子的形象就更加高大了,不顾自己的安危,偷偷的潜入淮南为他寻找头疼的方子。”沈蘅芜将球球放到地上,一手撑着脑袋和慕非止说道。
在她的话落下的时候,慕非止的声音很是自然的接了上去:“那杜仲被杀呢?”
“你先看看这个东西。”沈蘅芜从袖子中掏出一条帕子里,只不过那帕子里还包裹着别的东西。她走到慕非止的面前,将那帕子打开,只见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银色的箭头。比寻常用的要大要尖细,光是这么看着,都能想象出那种带着戾气飕飕的朝目标前进的场景。
“这种箭头的威力要比寻常所用的大许多,杜仲并不是睡在床上,反而是睡在棺材中,而那些人用这种箭头来刺杀,显然是知道他的脾性的。”说到这里的时候,沈蘅芜瞅了慕非止一下,然后说道:“太医院虽然位于王宫的西端,而杜仲所在的院落也比较偏僻,那么刺客们竟然能安然无恙的逃出去,只有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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